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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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听到水准备好了,快速的喝了粥,找好内衣,推开了侧门。
房里已经热气升腾,房里由屏风隔着,如雪检查了入口,褪去衣服,滑入了大木桶里。
皇帝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大圆桶升直了腿,还没顶到边缘。
如雪手拉着桶壁,紧闭着双眸,任由水将身体托起来。
突然觉着不对劲,睁开了双眸,一双蓝眸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
如雪立刻浸没在水中,挥手道:“你干什么呢?变态啊你!出去!”
安无名解下衣服,笑嘻嘻地道:“我身上也粘粘的,反正桶大,我们一起洗好了。
我帮你捏捏肩,我怕你一舒服,睡过去了。”
如雪晕菜,这家伙真是人前人后,婚前婚后两个样。
话音刚落,人已跨了进来,抱着光溜溜的她,哈哈畅笑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穿?坦诚相待,我也脱了好了!”
如雪快速地洗了澡,起身道:“你慢慢玩吧,我好了!”
被水润泽的皮肤,如凝脂般的白,水从脖子往下滑落。
双峰微微下垂,嵌着两颗珍珠,纤细的腰下,私处被掩藏着。
安无名将她的腰托起,让她倚在桶壁上。而他则双膝跪在桶底,欣赏着属于他的尤物。
如愿入洞房8
如雪的脸涨的通红,扯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安无名抬起了头,仰视着她的娇艳的脸,头枕着她的小腹,喃喃地道:“阳儿,你真美,我安无名也有今天,这是一年前,我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你给了我一切……”
他激动的声音,有些哽咽。
皇位算不得什么?
现在他觉得蓝眸是上天给自己的恩泽,他拥有了她,他有了家,有了亲人,有了爱自己的人。
如雪扶起了他,紧紧地抱着他,头枕在他的劲窝,轻柔地道:“无名,爱是相互的,你也给了我爱,我们是夫妻,不要用感恩的心对我。
我也很幸福,我有了真正的家,属于自己的家,有了你,如果我妈我爸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可惜两世相隔,他们看不到你。
我们还会有孩子,不过,我不会生很多的,你别把我当成母猪。”
“说着说着,怎么就变味了?
我不把你当母猪,母猪哪里有你这样的身材……”
如雪皱了皱眉,一脚横踢。
安无名脚底一滑,惊呼出声,如雪恼恼地道:“你玩着吧!”
如雪躲到屏风后,穿好了衣服,双手环抱,看着他怎么办。
安无名从水里浮了上来,捋了捋脸上的水,被水呛得鼻子发酸,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林阳,你太过份了,你想淹死我!”
安无名趴在了桶沿,幸亏水浅。
如雪无辜地道:“有没有搞错啊,在沐浴桶里淹死,你会成为第一位皇帝的,被后世当做笑柄。你还不起来吗?水要凉了,别好了眼睛,又得了风寒。”
如雪出了房们,全身舒畅,穿好了衣服,铜镜反衬着脖子上的印痕。
剪了快绸布,在火上烧了边,系在脖子上,打个花结,转身出房。
“皇后娘娘吉祥!娘娘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脖子上打的花结好漂亮噢!”
出宫破案算蜜月1
如雪一脸讪笑,提步出门,立在阶前,扭了扭腰,活活动筋骨。
难怪有人说最喜欢的运动是作爱,虽是恶心了点,还真是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的关系,哪儿都酸。
安无名也自己穿好了衣服,转身出房。
太监宫女们跪地不敢出声,皇上也自己穿衣,皇后也自己动手,那以后她们该干什么呀?
安无名牵起如雪的手,淡笑道:“走,去看看御花园。春光潋滟啊,你就像这个太阳!”
“贫嘴!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
马上要农耕了,应该派人去调查一下,水稻稻种的情况。
今年设一个水稻稻种比赛如何?
奖金一百两银子,提高农民的极积性,用心将水稻的产值提上去。”
安无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赞道:“要不,将刑部分给你管?
许你每月出宫,审个一天案子,也免得你在宫里呆着无趣!”
如雪眼眸一亮,欣喜地道:“对啊,我可以在京城设一个皇后信箱,谁有事,都可以往里面投信,我呢再一一处理。你坐你的朝堂,我坐我的草堂,这样总没人说不是了吧?”
“只怕是,以后这百官都要歇着,而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两人任由后面的人跟着,手牵着手,迎着春风,迈步园中。
坐在荷池中央的小亭中,惬意地望着湖景。
如雪又探问道:“那个科举的事,怎么样了?你是皇上,该抓的还是要抓紧。”
安无名苦笑道:“新婚之时,能不能不谈国事?”
如雪起身道:“行啊,新婚之时,应该去新婚蜜月,我们出宫去吧!微服出巡,去看看林昕,也听听百姓是怎么议论的?有错改之,无错加勉!”
安无名有些为难地道:“我的眼睛,不是别人一见就露馅了吗?”
如雪(炫)恍(书)然(网)道:“对啊,没关系,我有办法,我们今天当侠客。快走啊!”
出宫破案算蜜月2
一回到庆宁殿,如雪立刻嘱咐道:“陈公公,快去找两顶斗笠来。”
“斗笠?娘娘这是去钩鱼吗?这个宫里怕是没有。得到宫外,百姓人家里去找!”
如雪迟疑了一下,坚决地道:“那就立刻派人去找,越快越好,快去吧!”
“好,老奴立刻派人去找!”
陈达也不知皇后唱的是哪出,说要立刻要,不容置疑。
半个时辰后,皇宫的北门,走出六个人。
前面两人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罩着一层紫色的细纱,遮住了两人的脸。
如雪穿着白袍外罩紫色的长褂,安无名则是一身白色绣花的长袍,两人手里都捏着一把剑,风姿飒爽。
一行人出了宫,一身便服的侍卫牵来了马,六人潇潇洒洒地离开了皇宫。
侍卫们跟在后面,也是威风凛凛,跟着皇上与皇后去闯荡江湖能有几个?
京城闹街,人头攒动,杂耍小吃,样样俱全。
两人的感慨今日不同往日,那日进城,被人指指点点,恶语相加,而今日,这是他们的国家,他们成了至高无尚的皇上与皇后。
“无名,你看,那个刻章的还在!”
安无名拉住兴奋像飞出鸟笼的如雪道:“回头派人来取,那日他也看到我们不是?”
如雪点点头,没走多远,听得身后一阵求饶声:“林大公子,我孩子病了,钱都看玩了,这例俸能不能缓缓?”
“我呸,死老头,快给,不给就给我混蛋。
你以为我们公子,天天来收租税,风吹雨打的容易吗?
一天就五文钱,你连这个都交不出?还敢来摆摊?
死老头,还敢骗人,给不就行了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下一家……”
“收钱了,每天五文,你是新来的,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钱?”
如雪幕然回头,目光微敛,露着细纱,冷冷地看着这伙人。
别说她现在是皇后,就是普通百姓,她不能让这群流氓在她的眼前放肆。
出宫破案算蜜月3(35更完毕)
“为什么要交钱啊?这大街是大家的,皇上又没说要交钱,我敢……”
还没等卖柴火的把话说完,那恶仆狠狠地扇了他一嘴巴子,呶了呶嘴道:“贱民,连我们林公子都不认识。”
被柴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虎头虎脑的,捂着嘴,质问道:“你怎么打人啊?难道他还是国舅吗?”
“你小子还挺开窍,这是国姓你懂吗?
当京的皇后也姓林,想明白了,就快给钱!”
安无名愤愤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如雪已一个健步上前,将刚伸出手的恶奴的手往后一攥,一个横扫,恶奴冷不丁受人袭击,跪在地上,哟哟直叫。
“你妈的活腻了,居然在京城里横行霸道,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来人,把这群人都给我捉起来,带到衙门里去!”
如雪一气呵成,看得侍卫一脸惊诧。
边夸边拔剑,堵住其他几个的去路。
安无名则护在如雪的身边,警惕着左右的人。
“混蛋,你们是哪伙的?敢来京城跟爷抢地盘,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那个姓林的少爷,穿着粉红的绣花绸袍,头戴着书生帽,一脸傲慢地怒喝。
百姓们窍窍私语道:“这几个一定是外乡人,他可是刑部侍郎的儿子。抓了有什么用?”
如雪朝被柴火地道:“小伙子,将你的草绳借我一下。”
卖柴火的将扁担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如雪接扎了个严实,扫了一脚道:“给我老实点,蹲好了。我闲得慌,想不到你们几个送上门来了!”
姓林的被侍卫用剑抵着胸,也不敢动弹,依然怒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群匪类,想干什么?”
如雪怒喝道:“将两只手往后,靠在一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刑部侍郎的儿子,知法犯法,教子不严,这种人还想当刑部侍郎?”
“你……你是谁啊?你别后悔……来人,还不去报官,京城里匪类做乱了!”
………………
明天有空,一次更完,这几天颈椎不舒服,闪人……
皇后的威风1
“你还敢报官?”安无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冷的让人打颤。
他以为天下太平了,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百姓过着如此水深火热的日子。
如雪竖起了拇指道:“打的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衙役们耀武场威地嚷嚷着:“让开,让开,谁这么大胆,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喂,你们是谁啊?随便抓人,干什么的啊?”
侍卫怒喝道:“放肆,一旁呆着去!”
“吴大哥,快救我……”
林大公子觉着情况不妙,惊慌地嚷嚷着。
如雪不等衙役开口,怒喝道:“去,将他的爹林侍郎叫来。
把这几个地痞,带到刑部大堂去!
各位父老乡亲,还请到刑部做个见证,皇后姓林,跟这个地痞毫无关系。”
“啊,不是吧,我听说皇后是林家的小姐啊!快去看看……”
安无名环顾着四周,做起了如雪的保镖。
他最担心莫过如此,人员复杂,万一有个歹人,如何是好?
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变了,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一群人涌到了刑部,这几个地痞一见到了刑部,又活灵活现起来。
冷哼着立在一旁,如雪一个扯了过来,踢向他们的膝盖,怒喝道:“不知好歹,全都给我跪着。”
衙役们被如雪与侍卫们的气势所喝,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正海急冲冲地进门,清了清嗓子,目光凛冽,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爹,这几个匪类,光天化日之下,无缘无故的将儿子拳打脚踢,绑到这里!”
林大少恶人先告状,也见机立了起来。
林正海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到位上,拍了下惊堂木道:“见本官为何不跪?”
如雪作了个揖,淡淡地道:“只问林大人一声,冒充皇亲,强取豪夺,这样的恶人,大人作为刑部侍郎,就一无所知吗?”
皇后的威风2
“大胆,你敢以下犯上,本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林正海愠怒。
如雪冷哼道:“子不教父之过,身为刑部官员,必当严于律己,赏罚分明,才能让人心服口服。而你任恶子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以何服人?百姓谁还敢来申冤?以下犯上,你太抬举自己了!”
安无名拉过如雪,在她耳际轻声道:“今儿就由你断案,我就不出面了。”
如雪点点头,掀开了帽子道:“林正海,今儿本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禀公处理!”
林正海愣了愣,侍卫们怒喝道:“皇后娘娘在此,还不见驾,还当自己是国丈不成?”
林正海的脸立刻灰白,急忙下来,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臣林正海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百姓们急忙跪地请安,安无名淡笑着,微微摇头。
他的皇后要是无事可做,如何过的去日子。
这会儿精神百倍,跟早上那个叫累的人判若两人。
明明是吃的一样的东西,难不成到了她肚里,就成了神药了。
只要她高兴就好,总比没精打采的好。
再说了他现身,不如她现身,他还可在一旁护着她。
如雪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林大少吓得直抖,皇后会出宫,还是这样的狠角色,要是知道,打死他都不要冒充什么国舅。
“林大少爷,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让本宫调查清楚了,再来跟你算帐。
不过本宫的时间可宝贵的很,如果你浪费我时间,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林正海懊悔莫及,怒声道:“逆子,你做什么丑事了,还不老实教待?”
“娘……娘恕罪,小的是初犯,才收了几十文钱,我这就派人送回去。”
如雪淡问道:“噢,是吗?那本宫就暂且相信你,来人带着主簿上街,传本宫的命令,但凡被收过钱的,只要登记清楚,林侍郎会一一奉还。”
皇后的威风3
“是,娘娘!”侍卫领命出门。
林正海额头渗着汗,林大少吓得直打颤,他们家还不陪个倾家荡产。
老百姓趁机混水摸鱼怎么办?像乌龟一样趴着,伸长脖子道:“娘娘,请你高抬贵手,这事跟我爹无关!”
如雪冷笑着斜睨了一眼道:“有没有关系,本宫清楚的很。
你该庆幸你不是国舅,你要是国舅,本宫会加重处置。
皇上常说,不能律己,如何律人?
为官者,高居百姓之上,拿着朝廷的俸银,名利双收。
瞧瞧天下百姓,风里来雨里去的不过有个温饱。
就是商户也是搅尽脑汁,维持经营。
惧怕官员几分,民不与官斗。
如此,你们以为官就可以势压人吗?
若是激起民变,别说皇上江山不保,皮将不存,毛将焉附?
林正海,你听明白本宫的话吗?”
“是,是……小臣明白……小臣有负皇恩……”
正说着,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人,身着蓝色官袍,上前跪请道:“刑部尚书李慎,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如雪淡淡地道:“平身,李大人来的正好。
皇上有旨,刑部乃是百姓申冤之所在,以后刑部官员,按时上班。
每日日起上班,日落下班,每五天轮休两天。
衙役们分区管理,两人一组,谁的责任《炫》区出了事,谁有连《书》带之责。现如今先《网》衙役们每月几两银子?”
“那繁华地段的,岂不是倒霉?这活还怎么干啊?”
衙役们开始骚动!
李慎回禀道:“回娘娘,每人每月五两银子!”
如雪点头道:“那以后若是谁的管辖内无案件发生,每月每人再奖十两银子。
这是奖,如果出现今日的事,有人报案,超过后奖银每起案子减半,直至减完。
根据地段不同,允许发生案件由一起到五起。
当然越是繁华地段,出事的概率越高,所以每月还有破案奖,每破一起案子赏银五两。
皇后的威风4
我想各位既然已吃上这碗饭,干上这件事,何不干好?
为国为家做个好捕快?若是做的好,皇上会给予官职,增加俸银,各位有没有这个信心?”
衙役们兴致勃勃,谢恩大声道:“皇上英明,娘娘英明!尔等自当尽心尽力。”
别说李慎与林正海几个觉得新奇,边上的安无名也是佩服的很。
如此一来,人人有了积极性,京城的治理定是好多了。
如雪淡笑道:“都起来吧!本宫也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区区五两银子俸银,要养家糊口,想必各位平日里占点小便宜还是有的。
过往的事,不再追究,但是从今日起,谁要是从中做手脚,虚报实情。
别说皇上不饶,本宫也不答应。
有人会想,皇上在宫里,皇后娘娘就是出宫也是难得。
这件事,皇上已想好了办法,将在京城御街,设一个铁箱,名为为民信箱,但凡是百姓有冤,有事都可能往里面投信,皇上与本宫会及时处理的。”
“好,皇上英明,皇后娘娘英明,老百姓有地伸冤了……”门外的百姓欢声雀起。
如雪说得舌干,添了添唇道:“好了,今日之事就给李大人处置了。
该罚的罚,该打的打,决不可循私枉法,本宫会派人看着的。
还有将百姓的钱,如数发还。
记得将安排上凑皇上。至于林侍郎之事,皇上自会处理。”
“是,娘娘,恭送皇后娘娘!”
李慎长吁了口气,皇上不是等闲之辈,皇后娘娘更不是等闲之辈。
难怪皇上只娶一人,可见娘娘之厉害,久闻不如一见啊!
百姓们跪了一地,如雪走至门口。
外面依然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高呼千岁。
谁也没想到刚刚完婚的皇后娘娘,会出现京城大街上。
安无名紧贴着如雪,不敢有丝毫的放松。附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后,回宫吧!”
皇后的威风5
如雪却是兴头正起,在宫里都闷坏了。
大声道:“各位父老平身,本宫希望安泰国的京城,他日可以户不闭门,繁荣昌盛。皇上不会让百姓们受苦,受屈的。”
“皇上万岁,娘娘千千岁……”
安无名几乎是趁人未见,将他的皇后挟制回宫的。
他后悔莫名,这要经常出宫,他的心脏非出毛病不可。
不行,得想到办法,让她安定下来。
如雪攥着他的手臂,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叹道:“累死了,走不动了。”
安无名挑了挑眉,戏谑道:“刚不是威风凛凛,兴致十足,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累了?”
身后的侍卫轻笑出声,皇后还真是怪。
如雪回头笑斜了一眼道:“你们不用跟着了,到庆宁殿等着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安无名挥了挥手道:“去吧,朕跟皇后走走!”
“是,皇上!”
侍卫们一转身,如雪仰着脸,恳切地道:“无名,我真的走不动了。浑身发酸,我刚才是为你撑门面,你背我回庆宁殿吧!”
安无名讪然,探看了四周,摇头道:“不行,你是皇后,朕是皇上,这要是让人见了,还不笑死。以后如何服众啊?”
“以德服众啊!男人宠女人,有什么不对吗?你背不背啊?”
如雪双手叉腰,下最后通谍。
安无名坚决地道:“不背,从前可以背你,现在不行。皇后,你说林正海该如何处罚?”
如雪思忖道:“看情况而定,如果林正海能平民怨,将钱如数都归还了,将儿子管教好了,咱们还是要给机会的。
若是再犯,秋后一起算帐。
也免得百官人心慌慌,百姓要安抚,百官也要安抚,更何况我们还要靠官来管理朝廷!”
安无名的目里闪过一丝猾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