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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君心泪-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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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将阿叶抱上了牛车:“别推辞,好好替我做事便成!”

“您尽管吩咐!”“娘,这是什么花?真漂亮!”

“这叫一枝玉,可你要记得,漂亮的东西往往都有毒!”

“婆婆也夸阿叶漂亮,阿叶有毒吗?”

“小孩子没有毒!”

“长大了就有毒吗?”

“……”

我正犯愁答案,他已经蹦蹦跳跳跑开,北方的山多是黄土,南方的山多是黟石。阿叶看着好奇,那些山石奇形怪状,有的别样姿态皆自天成。

下山的时候,我的手上捧满了一枝玉,而阿叶手上也拿了几枝。

一枝玉的花,在空气中,娇艳翩舞,散发淡淡清香,是没有毒的。浸入酒中,那酒也不会有毒,但却有别的作用。

草庐一年,我听到很多,也读到很多,自然就知道了很多。

还比如说,夜来香……

等到大爷再看到我时,吃了一惊:“您这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皱着眉头。

不需揽镜自照,我也晓得现在的模样有多骇人。原就不谙脂粉,现在又存心乱涂一气。如玉脂的脸上更加苍白,那抹红润必定不复再见,嘴唇也刻意描上大红,眼圈浓黑。阿叶挺起肚子,歪着脑袋看我,抬头纹深现。

温婉一笑,冲大爷说:“我得把这些酒都卖了,才有钱付车资啊!”

大爷摇头:“客人看到你这样子,都吓跑了,还会买酒?”

“您不也说这是好酒吗?酒香不怕巷子深,更何况只不过是丑女呢!”

他仍是摇着头,似乎听到了笑话,将身子背了过去。

*

出了夜榕,失去了古榕的荫蔽,暑气难当,牛车缓缓进入陵阳县的地界。当年,太祖皇帝便是在陵阳起兵。陵阳现在仍有皇家寺院百余座,香火鼎盛。

远处终于有马蹄踏声、轱辘转声传来,我的嘴角轻轻掀起一丝笑容:“阿叶,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乖乖地躲在里面,知道吗?”

他点点头,乖乖地弯着身子爬进牛车的凳子底下。

我往前挪挪,坐在赶车大爷后面:“大爷,慢着点,酒坛子簸碎了,我上哪卖酒去?”

他憨厚地笑着:“放心,不得!”但手上握缰绳的手已微微用力,速度便慢了下来。

果不其然,一声熟悉的呦喝声响起:“前面的牛车让让!”

我拳头攥紧,心里激动:终于来了!

大爷将车子赶到了道旁,眼瞅着高头大马华盖豪辇过去,我的心拎得高高的——

突然帘内柔柔一声:“停!”虽然懒散却仍是穿过马蹄纷踏的声音,清清亮亮。

赶车的人正是邵平,他勒住了马车,恭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里面人没答他,只听一阵环佩轻响:“小雅,本公子又看上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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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上的金线绣花的罗缎窗帘被掀开,露出一张雪白干净的脸,樱桃小口正红,媚眼细细如丝。

她在我脸上停留一片刻,而后以丝帕掩口,娇滴滴地笑着:“公子真会开玩笑,奴家只瞅见一辆破牛车,一个老头,一个丑女,哪里有什么好东西?”

在女子的吃吃笑声中,已有人掀帘出来,正是伏昊期。他今日一件嫩黄文衫,发以玉冠束起,少了那日的邪气,添了些许斯文。

只见他轻轻击掌,随着自己打出的拍子慢悠悠的说道:“美人珠帘卷,犹抱琵琶半遮面!你们有所不知,看不到的那才叫好!老人家,你这坛子里装的是什么?”

一字一句,如弹唱诗词。哪里会让人相信,这是个掠夺成狂的怪人?

大爷实诚,照我之前告诉他的实实在在地回答:“公子,这些是要送去陵阳县的酒!”

“是吗?难怪本公子酒兴大发,原来是酒虫闻到酒味了!邵平,你去瞧瞧!”

我伸手护住:“这是要送到松平县令府上,不卖的!”

伏昊期在车上蹲了下来,凤目异采流转,脸上露出极美的微笑,自始至终一成不变:“县令喝的酒本公子就瞧不得、买不得?”

他又唤了一声:“邵平!”

“是!”

*

我只不过作势挡了几下,倒也逼真。人为情势所逼,什么事情不能做?

阿泽有伴随轩儿长大的情份,而且,据宫人私下里传说,若不是当时它奋力咬了我一口,只怕,我也许就会和文周太后一样了。

这时,酒坛已到了伏昊期手中,他俯头深吸,表情满足,而后又微微颦眉,似隐隐生气:“客栈的伙计竟说他家的酒是附近最好的!”

语气竟隐隐有着一点孩子般的天真!我心中暗叹,有怪癖的人,多半事出有因的。

他说罢,看着我,玉面微展。那笑容,似乎隐含着别的什么,又攸然隐去,换成了嫌恶,唯有漫不经心的眸中突然闪过丝丝精光。

“这酒,没有问题吧?”边说边举手伸至头上玉冠拔出一物,探入坛中。

我脸上仍保持怒意不变,心中却暗自冷笑,你以为有银针便能万无一失了吗?

银针出来,仍白亮如初。

他似乎有些意外,柳眉仍轻轻挑起。见他如此表情,我心中惊了一拍:难道被他认出来了?

不料他反而哈哈大笑,只管仰头喝酒,动作斯文亦不掩毫气:“果然好酒!”

这与他惯常的模样实在不符,让人不禁置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世人不都如此?永远戴着两副面具,不,或许有的人还不只!

我定下心神,沉着应对:“我们家酿酒的秘方是祖上传下来的,所以才能酿出这好酒,开坛十里香,隔壁千家醉!”

“是吗?”他嘴角仍噙着笑,只是目不转瞬的凝视着我,半晌才若有所思的淡淡笑道,“开坛十里香本公子已经见识了,至于隔壁千家醉……邵平,把牛车上的酒全部拿来赏给大家,看看是否真的是隔壁千家醉!”

邵平一声令下,马上从后面上来几个壮汉。他们早被酒香所动,此时正得了机会,一个个如狼似虎。

我依旧怒目相向,嘴角却微微上扬。

*

几个酒坛子里的酒很快见底,而他们个个仍是精神饱满,丝毫不见醉意,我是见过海量的,也不禁微微吃惊。

伏昊期得意一笑,脸上微有红晕:“你看,咱们这几个可是一个没醉,你们家的招牌该换了,什么隔壁千家醉!”

他边说边摇头,掀帘进去了。

有人跟着附和:“对!对!照属下说,就该叫千杯喝不醉!”

我一声不吭,静观其变。

这时,帘内“哗”的一声,然后只听一声娇呼:“公子!”

马车下的几人脸上一变,立即意识到有问题。尤其邵平,一双眼睛马上紧盯住我,似乎要挖出点什么。但不待他们有所行动,酒的效果已经出来了。

然后他们的身体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意识清醒,只是无力支撑。

大爷又惊又惧:“哎呀,夫人,您这是——”

我没答他,急忙跑到后面的马车上找阿泽的身影。打开头一个箱子,顿时金光四射,居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金锭,哪有阿泽的影子?

这时,后面的箱子里传来“刷刷”的声音,是阿泽!

*

马车内,镂金的车身装饰富丽堂皇,内以浅青色绸缎装饰,令人倍觉清爽凉快。伏昊期就跌坐在内,仍镇静自如,只有双手无力垂下,略略发抖。他的凤目隐隐射出寒光,教人望而却步。那个叫小雅的女子见我进来,瑟瑟缩于马车里面,甚至不敢吭一声。

我取了绳子将小雅绑起,才掏出帕子将脸上抹干净。伏昊期的脸上终于露出惊讶,他薄唇微张,气力虚弱:“是你!”脸上光彩尽失,手指微张,作势待发状。

只是,刚才他们狂饮那酒,是用一枝玉泡过的。一枝玉泡酒,是大夫们用来止痛用的,对人体本无害,所以伏昊期以银针探试,根本无所获。但是——

这几日,他们吸入太多的夜来香,在体内沉淀。而夜来香遇上以一枝玉泡过的酒,药性就转变成毒性了。然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只起了一点麻醉的作用。

“不错!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举起手中的金锭,“这个,就算作酒资吧!”

他唇边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朝我的脸上挥了过来,猝不及防之中我只有扭头躲开,头上顿觉一阵凉意——

“啊——”冲入耳中的是小雅的尖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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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十章 此去西关莫问期]

*

我回头去望,遮头的丝巾,已挂在伏昊期的手中。炙热的风吹过,如雪般银丝拂过脸上,映在那两人俱都满载震惊的眼中。

虽是酷夏,然而小雅的身子就像是秋风中的枯叶。

伏昊期细长美目之中闪过千帆,又在片刻沉寂,化作点点痴怔,轻轻昵喃:“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眼中,有惊艳,有渴求,还有落寞!

“娘——”

阿叶稚嫩的嗓音在车外响起,我飞快将丝巾夺回,缚住白发,而后毅然转身出去。

赶车的大爷藏在了牛身后,不停的拭汗。

而阿泽已经恢复自如,半蹲在阿叶的面前,任凭阿叶将它紧紧搂住。我作了个手势,它立即知晓,上前将套在马上的缰绳悉数咬断。狼,生来即是狼,无论如何,它都是狼!

我取了邵平的马鞭一甩,马儿吃痛你追我赶,身上又去了牵绊,顿时脚下生风,不一会已然不见踪影,只剩漫天风沙。

这样一来,距他们药劲过去还得半个时辰,再加上必须另外去买马,套车,就算牛车再慢,他们也是追不上了。

再看赶车的大爷,半天才爬上牛车,不过赶起牛来却是利索,恨不得牛撒开蹄子跑。

很快到了陵阳县城,我将方才那一锭金子递给大爷欲充作车资,他忙不迭地摆手:“姑奶奶饶了我吧!这是官银,上面有印记的,不能花的呀!”

我这才注意到,那金锭底部果然打上了记号,竟然是“酎金”二字!

酎金?!

酎金是皇帝祭天所用,确实是由王候敬献,但伏昊期明显是往蜀川方向,这又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这锭金子是不能让人瞧见的!于是换了普通的银子给大爷,他千恩万谢地走了。

再回头,仰望陵阳高高城门,我牵着阿叶的小手,顿时有些茫然,原本欲直奔西南的,可经那伏昊期一搅,竟也改了道。

如今,到底是何去何从?

“娘,我饿了!”阿叶抬头,脸上有几道尘土和着汗水留下来的暗沟,可怜兮兮的模样。

是啊,日已中天,大人尚且已饥肠辘辘,何况他一介三岁小儿呢?

“走,娘带你去吃馄饨!”

一路南行,阿叶已经爱上了馄饨的味道。这饨馄原始于北地,但总是浑浑沌沌一大碗,皮厚肉糙,一见就失了胃口。而南方人在吃上精细讲究,所做出来的馄饨皮薄馅嫩,汤汁鲜美。尤其上面还飘着几叶葱花,绿意盎然,怎么能教人不爱?我这一说,自然换来阿叶的一阵欢呼,精神也好起来。

*

陵阳县本就坐落众山怀抱之中,一衣带水缓缓自城中淌过,将整座城一分为二,山灵水秀,红暗梅熟,让人无法将之与百年前的硝烟战场联系在一起。

这里是福泽天朝之地,历来君王重视有加,就如同皇陵所在地甘泉山一样,也有重兵把守。而且寺院众多,大多都是由朝廷拨款所建,自古以来已成惯例,是以这里庙宇庵堂成林,且均是气度不凡。

一进陵阳县,风气顿改,街上随处可见或黄衣或青衣的僧侣,卖香烛的商铺比比皆是。来来往往的寻常百姓也多面容平和,似无限安乐。身置其中,也不自觉心情豁然开朗。

我心中一动,若就在这般灵静之地僻居,也好过带着阿叶辗转奔波。

寻了一家干净的面店坐下来,阿泽自动钻到了桌肚底下,免得惊扰到旁的客人。

老板娘是个胖大婶,一看便知是原住民,胖乎乎的十分和气。

阿叶看到别人在吃馄饨,有些迫不及待,兴奋地指着开锅:“娘,小宝也要吃馄饨!”

胖大婶闻言笑呵呵,手脚利索:“来了!”

阿叶顾不得烫,一口一个,显是饿极了,我眼中渐渐泛起湿意。

这时,旁边有人嘀咕:“伊洛进献珠宝,以次充好,这不是没把咱们皇上放在眼里吗?也难怪龙颜大怒,把那伊洛的使者给斩了!”

我一惊,轩辕帝怎么会斩了人家的使臣呢?

另一人叹道:“哎,又不太平了!”

开头那人显然不同意他这么说,声音也略略提高:“想当年在西北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那是何等快意?如今匈奴尽灭,才是真正太平!怎的两年太平日子一过,你就怕打仗了?”

我微微诧异,方才进来只见邻座有两位布衣打扮之人,难道竟是将士?

又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另外一人又说:“西北战场,荒无人烟,只见漫天沙尘,以致人瘦马疲,至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头一人突然压低了声音:“那些算得了什么!真正让我后怕的是皇上受伤昏迷那几日!”

这时,一直埋头吃着馄饨的阿叶突然抬起头来,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爹!”

一声清脆,瓷勺自我手中落下,四分五裂。

*

那二人当中一人起身喝道:“怎么回事?”

我终于想起来,他是皇上近身的侍卫!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那么皇上——

这时,胖大婶过来打圆场:“两位大爷,没事!没事!味道还不错吧?”

我抓了一定碎银放在了桌子上,拉起阿叶就往外走,连头也不敢回!

然而却被胖大婶一把拉住:“妹子,要不了这么多——”

这时,一人站起,语有惊疑:“你看,这妇人身边的那条狗好眼熟!”

另一人有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尽说浑话,这狼狗不都长得一般模样!”

另一人不再作声,然而,我仍感觉到如芒在背,似有一道目光在紧盯着我。

没走多远,后面马蹄声脚步声纷至沓来,并且有呼喝声传来:“在那里,快,追上去!”

是伏昊期的人!怎么会这么快?

慌不择路之中,我推开了一座破旧腐败的木门,是个异常干净整洁的院子。一阵香烟袅袅娜娜飘来,间或有低沉平坦的梵音唱念,如瀑布轰响,原来是一座庵堂。

青衣小尼似被我们这几个不速之客惊到,手执竹帚半晌没有发出声响。

我歉声施了一礼:“姑子,我们路遇此地,想借贵地歇息一宿,还望姑子行个方便!”

“原来如此!”她来回一打量,和声说道,“请容贫尼先问过师太再行答复!”

隐隐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我忙回身将庵门合上,再双手合十:“姑子,先让我们躲避一时,待恶人走了,我们马上离开决不打扰!”

姑子脸色凝重,朝侧边一指:“你们先到那边柴垛之后藏身!”

我让阿泽钻进去,然后让阿叶躲在它的腹部,最后才进去,透过柴垛的缝隙,看到姑子正将庵门大开。

外面有男子声音响起:“小尼姑,可曾看见一个女子带着一小孩过去?”

“看见了!”姑子的声音波澜不惊,我心中一凛,正待反应对策,她又徐徐说道,“还带着条狗,刚刚过去,穿到那边的巷子里了!”

脚步声由近及远,直到——

身前柴垛被移开,我匆忙道一声谢,姑子脸上微微带笑,隐有红晕:“出家人不打逛语,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这间庵堂,连个名字都没有,更别说香客了,不必担心会有闲杂之人。

仅有的几个姑子深居简出,除了第一次见到的那位姑子叫冲修,另外还住着一位被冲修称之为师太的姑子和另外两个姑子。

她们作息简单而规律,心亦如止水般宁静。

冲修带我去见师太时,她在自己的禅室之内,盘腿面壁而坐。

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她声音细腻如丝:“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度人舟!只是贫尼多年不见外人,对施主也不例外,恕贫尼失礼了,施主请便吧!”

她说话的时候,仍是背向我,视线似乎一直盯在墙上。

我顺着她的方向望去,壁上仅一画,不过是简单泼墨,难以辩认。但我毕竟佛缘不深,又怎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于是,我就在这间破败不堪的庵堂里住下了,柴垛旁边的一个小柴房,虽简陋,但住的挺安心。

这庵堂还有一位姑子冲平,脸上有一道刺目的伤疤自左脸下眼角过鼻梁延伸至右下颌,还好不是很深,不然可用狰狞来形容。但即便如此,也将她原有的容貌尽数毁去了。

女子莫不爱自己容颜的,这位姑子,神情冷漠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她看到我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久不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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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十一章 葡萄美酒好乘凉]

*

入夜,柴草清香,阿叶睡得很熟。我辗转难眠,不时为他驱去嗡嗡作响的蚊虫。

回想起今日所有遭遇,不禁身心俱疲。然而总有些片断如逝水流过,却抓不住。

轩辕帝的近身侍卫怎么会在陵阳出现?难道说皇上也来了?但陵阳静逸,丝毫不见君王驾临迹像。难道是微服私访?这似乎也不可能,西南不平,他一国之君岂会有这般闲情逸致。况县,也没有这时间。

还有,那侍卫说他亲征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起那日在宣室殿,问乔公公皇上是否平安时,他明明说是。

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那日盘旋而去的赤鹰,还有乔公公鬼鬼祟祟的身影……

——不对,那日乔公公回答时,分明略有迟疑。

不过,也许这是皇上的意思吧。

如今,我再去追究那些有什么意思呢?是或不是,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陵阳是个不错的地方,风气淳朴,只是,柴房之中蚊虫太多了——

*

几日下来,阿叶脸上多了几个红包,看了让人心疼。

冲修一脸诧异,边取来药膏替他涂抹边问我:“冲平没有送蚊香过来?”

我一愣,冲平?并没有。此刻,她正侧身站在香炉前敬香。

于是冲修朗声询问,那冲平竟似未闻,连照面都没有转身便走了。

冲修歉声一笑:“娘子别介意,冲平一贯如此!”

然而,总觉得冲平待我似乎是刻意的冷淡,还有莫名的——戒备!

难道是我居于忧患太久,所以对身边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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