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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君心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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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轻轻地打断她:“成事不足,必败事有余。纪氏晋了位分,又有右相撑腰,才有利于我们掌握更多的证据!”

海棠闻言一喜:“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了!”

我莞尔:“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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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三十八章 劝君事向佛门去]

几日后,为了庆贺此番回宫,除了我在长信宫宴请镜华大长公主之外,皇上也同时在前殿宴请父亲兄长。

流云髻高,额际坠月,绣袍玉带,流苏细落,臂挽长绸,富贵华丽经年不变。

曾经心中还有不平,然而再见,心中已是波澜不惊。这样的一个女子,高贵的身份也并未替她换取来什么。爱惜容貌的她,挡不住岁月的侵轧,美人迟暮,比草木零落更显萧索。

我静静地看着她向我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却并未回礼,甚至连一丝笑容也不曾有。

焰行和轩儿都站在我的身边,轩儿不懂,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焰行却察觉到了。他困惑的抬头看我一眼,然后才给他的外祖母行了礼。

海棠带了他们二人下去之后,我才开口:“家中一切安好?”

她冷笑一声:“皇后娘娘难道还要来问我?”

我将她那一丝不屑收入眼底,淡淡一笑:“父亲待你可好?”

她沉默不语,我又说:“念在你为君家机关算尽,父亲也会感激你的恩情!”

“你这话何意?”她柳眉高挑,杏目圆睁,有些气急败坏。

“听说罗姑姑疯了,而且东宫殿死了个乳娘!”我转动着手中的护甲,轻描淡写。

椒房大火那夜,罗姑姑神情慌张,如果我当时能够静下心来,就能发现蛛丝马迹,可惜,我并未意识到这点。她在最后关头欲制止我回到椒房,说明她心中存愧疚,大概也就是这份内疚以致疯癫。还有东宫殿死的正是焰行的乳娘,三姐的丫环,椒房着火之前,恰巧就是她将焰行带离了椒房。

大长公主的眉毛拧了片刻又松开来,唇角斜扬:“那又如何?”是啊,一个死了,一个疯了,能奈她何?

“这些——”我放松了表情,语气故意顿了一下,“都是皇上告诉本宫的!”

淡淡的胭脂覆盖住她精致的五官,看不出任何异样,但眼神却已透出一丝不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皇上若认为此事与我有关,我今天还能站在这长信宫吗?”

我自榻上站起,目不斜视:“我常常想到甘太后,她的下场你没看到吗?”

“你!”

我径自说道:“一个莫虚有的谋嫡罪都亡了整个甘家,更何况你的手上确确实实沾了血呢?”

她闻言步下踉跄:“难怪……你为那丫头指婚,果然是知情了!但却为何……”

“为何不向皇上说明,以解我心头之恨吗?”我冷冷一笑,声音在橼木之间来回撞击,“你死了不要紧,难道要我的父兄子侄都来为你陪葬?”

她面上阴晴不定,瞪着我:“你是怕,一旦皇上知晓你并非我亲生,对你皇后的身份不利吧!”

我淡然一笑:“那时,我也算孑然一身,有何畏惧?如今,我是天降祥瑞,还有何惧?”

她稳住了颤抖的身子,强作镇定:“你不畏惧?若我告诉你,墨锭之事,你父亲也是知情的,你还敢这么说?”

我心中一震……在父亲眼里,是否只有大哥才是他的亲骨肉?他所做的这一切大概都是为了大哥吧!

文周太后之子……前朝遗孤……父亲的手中握着一张王牌!

虽然心中百转千回,但脸上却不曾表露分毫,仍是云淡风轻:“父亲对我尚且如此,难道你还不明白?他恨你!如果不是你,他说不定早就与相恋之人双宿双飞,又岂会是今日模样?其一,他同意大哥大嫂的婚事,大概是为了弥补自身的遗憾;其二,我与知秋同样是私生女,待遇却殊然不同,是因为他将我母亲当作那人的影子,用了几分感情,而对管言,恐怕就是恨屋及乌了!你还助他,只怕到时候不过是替人作嫁衣!”

饶是再好的胭脂也无法遮掩她失色的脸孔了,我不愿意再看她,转过身去,用一种极为平和的语调说:“大长公主身子不适,今日家宴就免了吧!海棠——”

海棠应声而来,手中托着一尊手执镏金莲花佛灯的菩萨像,古朴沉着。

“本宫听闻母亲近日颇喜佛法,此像乃圣山高僧开光,今日特赐于母亲以聊表孝意!”

大长公主跪下谢恩,华服之下的身子竟起了秋风似的波澜。

宫门沉重,我只听见自己的叹息声。

*

前殿,宫女内侍川流来回,有几个宫女在廊下兴奋的叽叽喳喳,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身简装的我。

我驻足片刻,她们的话依稀传来:“……大将军……就连喝酒的模样也是极美的……太傅……男子汉……”

我隐于阴暗的角落,心里嘀咕:濮阳难道也在?

他如今是黑曜,正一品的太傅,虽然是个虚职,但已经介入到朝廷之中了。而且,他是黑氏后人,朝中自诩名门的士族们都敬他三分,就连华敬初对他也是极为礼遇。

宫女们聊得起劲,便说到了太卜令阴侠身上,说他是如何的博古通今,见闻识广,又说这几日都不曾看到他。

我微微一笑,由另一边向大殿走近。皇上身边的小宦官杨恢眼尖,认出我来,我朝他一竖食指,他立刻噤声,悄悄过来领我由边门进了内殿。

站在内殿的帘子后面向外望去,大殿之上的觥筹交错,似乎在昭示着天下太平。皇上的背影毅然不动,恍若挺立于风月之下的苍松,谈笑间驱波逐浪。

父亲坐在左侧下首,身着青灰色云纹礼服。除去莽袍的他,如高山清风秀雅,让人忘记了那曾经是在朝廷喝斥风云的相王。而在眼前的不过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家,一位得知女儿生还喜讯的父亲。

大哥坐在父亲的下面,他俊秀的脸上微微泛红,眼中略显醉意。

轩儿就坐在他对面,双手置于腿上,虽小却灵动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大人说话,神情居然是严肃的。

而黑曜,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手中的玉杯上,看不出任何的心事。

杨恢小声的询问:“娘娘,是否通传?”

我咬了咬唇角,摇头道:“宴上怎么不见有谒者掌礼?”

杨恢猫着腰,双手笼在袖中:“皇上说是家宴,要随意些才好。”

家宴?大殿上的亮光透过帘子射进来,我微微眯了眼:“既说是家宴,就请皇上入内歇一会吧。”

他面有难色,终还是去了。

我刚坐定,皇上已经进来了。他的步子极稳,却又迈得极快,走到跟前,探了探我的手:“这么凉?”说罢又细瞅了瞅我的脸色:“她……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拉他坐下,他顺势靠过来,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娘子有何吩咐?”

他的脸贴得很近,暖暖的气息呼出,带了点醇厚的酒香。

我敛起了笑意,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低声说:“早些散席吧!”

他的身子松下来:“是怕我累着?”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么?我是想见见父亲!”我答道。

他有些意外,又像是在意料之中:“你要见他?”

“嗯!”我拉住他的衣袖,想了一会才说,“纪氏才晋的贵妃,今晚我挑了她!”

他离开我,坐直了身子,衣袖却还在我手上,墨眸平视前方:“朕今晚就在宣室殿!”

我看了看,他有些不悦……我站了起来,舔了舔发干的唇:“我……我不能生育!你……”

我没有说下去,鼓励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不如直接拿把刀在心头戮一下。

他攸然抬头,眼睛像是夏夜的星空:“我的子嗣难道还不够多吗?焰炽的妃子也有喜了。我遗憾的是没有女儿,不过……本来是有的……”

我黯然:“是么?”

“你以为我想有个女儿,就可以随便找个人来生?而你——”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轻轻一笑:“只要调理好了,还是可以生的,你急什么?待会宴罢我让你父亲留下来,我和曜还有事要谈。”

我抿着嘴扭开头,这样也好,我要和父亲说的话,并不想让他听到的。

*

内殿中没有许可,是没有人进来的,只有几盏宫灯。

父亲细细地端祥着我,半晌才闭上了双眼,长叹一声:“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回来了……父亲,您失望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小颜,我是你父亲!”

“是么?”我淡淡一笑,双唇似脆生生的菱角,“我以为您忘了,我以为您只记得大哥才是您的孩子!”

他面上一滞,嘴角颤抖着挤出来两个字:“小颜……”

“皇上明明已经送我母亲出宫,你为了心中的恨,害了她一生!”很奇怪,我心中痛极,眼中却没有一滴泪,连口气也是淡淡的。

父亲的脸色惨白,在跳耀的烛火映照下,忽明忽暗。

“母亲生下我之后,你突发奇想,也许以后可以用来牵制皇上,却不料我居然长得和母亲丝毫不像,你不想忙到头来一场空,所以就命画师照着母亲的模样给我画像。”

“你口口声声说怕轩儿的位置被别人抢去,于是趁皇上出征之机围宫。我原以为你不过是想挟幼揽权,后来才知道,真相远没有如此简单!”

“你的最终目的,是想将天朝的江山从烈家手中夺过来,因为当初,先帝正是用了手中的权势抢了你心爱的女子!而恰巧那名女子又是前朝皇族,你认为这江山理所当然是大哥的!”

“小颜!”

“你想否认吗?二哥身边的月娘就是前朝大将桂清的后人!”

“你二哥……”他没有同我争执,只是迟疑了一下,眼睛从我身上扫过,又看向烛火,“皇上把他怎么了?”

我眼睛闭上又睁开,顺手拿起烛台旁的剪子,毫不犹豫的剪去了烛芯,少了一盏灯火,室内登时暗了不少。

“聚众谋逆,行刺皇上,您说他会怎么样?”

我的声音低低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又诡异,像是荒郊野庙扑愣而过的蝙蝠。

他先是愣住,而后缓过神来,直摇头道:“不会,不会,以你对你二哥的感情,定会在皇上面前说情,皇上看重你,断不会将你二哥怎么样!”

我看着他,背脊上似乎有一条条蚯蚓爬过:“生他的人都舍了他,我为何要替他说情?说不定……接下来就是知秋……再接下来就是我……还有——大哥!”

“皇后娘娘——”他眉间的川字,浓重得近乎悲怆。

我自顾自说:“这些缘何而起?不过是一个恨字!你恨谁?恨先帝?先帝和兰若有情在先,你凭什么恨他?”

他的悲色顿时不见,陡然升起满腔愤怒:“胡说!兰若投水之后,我将她救起时,她已经失了记忆。我们日久生情,却是他硬生生将兰若夺走了!”

原来是这样一段孽缘!我怔怔地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大喘了一口气:“你怕失去她,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关于先帝的事?”

他垂下头,有片刻的局促:“对她来说,失忆未尝不是好事。我小心地将她藏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镜华——”

他不再说下去,眼中却是寒光陡现,我已经猜出了大概。

“你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她若不是对先帝有极深的感情,怎么会有自尽的决心?”

他颓然倒退了几步,眼中锋芒不再,脸上的皱纹似乎一下子深了许多,声音也突然弱了下去:“她……她怀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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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三十九章 曾经风雨不遮路]

*

我忘了父亲是怎样离开的,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殿中出来,置身在这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园子里。

脸上冰凉一片,我伸手一触,湿湿的。

我这是为谁落泪呢?

“你在哭?”夜幕之中突然响起人声,我循声望去,枯树枝下,青年人裹衣而立,风吹皱了朝服,衣裳之下修长的身躯显得无比单薄。记忆中的他,静静地站在远处,少年人的晶眸之中满含忧郁。现在,仍是那双眼睛,但眼神却已不再熟悉。

装作若无其事的抹去眼泪,我努力地笑起来:“原来是淮王,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之中没有什么光彩,或许是因为树枝遮挡的缘故。

就在我的笑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你回来了!”

我也轻松地笑起来:“是啊!听说你快要做父亲了,恭喜!”

他低头踢了踢脚下冻得僵硬的泥土,半晌才抬头,唇角微微扯上去:“谢谢!你这是要回长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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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今晚在宣室殿!你呢?在宫里住得惯吗?”

他闻言木然地点头:“宣室殿?……回来就好!我么……父皇召我来长安之后,我们就一直住明宫,除了我自己的人,母亲又从她那拨了几个得力的人手过去伺候,哪有不习惯的道理。父皇回来,我本该回封地的,可母亲说静婉即将分娩,不宜舟车劳顿,已经奏请过父皇,让我们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回去。”

“你母亲考虑得很周到,天寒地冻的,出行不方便。况且你的王妃是头胎,还是在宫里待产比较好,毕竟御医馆里都是最好的!”

我和其他一些经验老道的过来人一样,开始絮絮叨叨,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你——没有话要问我吗?”他突然低下声音,眼睛里又有了我熟悉的光彩。

我有片刻的愣怔,随即明白他是在说那封信。

“钟鸣鼎食知几味,玉树庭前夏不归。北风吹雁无晴日,南有阴云事紫薇。”

那几日,铺天盖地的忙,竟无瑕顾及了。经他提起,我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正欲说话,一个细尖的声音陡然响起:“王爷在这呢?!”

焰炽攸的倒退了几步,从树枝的阴影下走出,朝我行了一礼,声音不高不低:“儿臣恭送母后娘娘!”

我一愣,向他身后望去,一个身材瘦小的宦官跪了下来:“奴婢叩见皇后娘娘!”

果然是十分得力的呢!我叹了一口气,微弱得只有近前的焰炽能听到。

*

长信宫是新落成的宫殿,阴湿之气都比较重,不知为何,我却偏爱这里。

相形之下,前来谢恩的纪氏与封氏二位就不自在了些。

我唤人给她们上了香茶之后,才笑道:“二位是头回进这长信宫殿吧?”

封氏脸上平静的微笑,然而即使是浅笑亦不能掩去满脸的皱纹,不由让我心生岁月不饶人之感叹。

纪氏的笑容从眼睛里褪却,她伸手碰了一下头饰,手放下来的时候,神色已经如常。

“皇后娘娘说的是,妾身确是头一回进来!没想到这里的格局竟是仿着椒房殿的,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可见一斑!”她娓娓道来,口气淡淡的。

“贵妃此言差矣!”封氏开口了,手腕上一串檀香木念珠露在了礼服之外,“宠爱,因宠而爱,大凡说的都是以色事人者,然则色衰而爱弛,这样的人又怎及皇后娘娘万分之中?”

她说话的时候,仍是浅笑,只有念珠轻微的碰撞声。

海棠一头撞进来,似乎没有看到她们二位,就急急地向我禀告:“娘娘,皇上从陵阳请来了种植葡萄的高人。”

我微微皱眉:“海棠,没见二位娘娘在此吗,怎的如此莽撞?还不快向二位娘娘赔礼道赚!”

我的语气柔柔的,倒没有真心责备的意思。

海棠才行过礼,纪氏便站起来说道:“都怪妾身未安排妥当。这长信宫,原本皇上禁止人入内,在里面服侍的也就杨恢和原来大殿上的几位婢子。如今皇后娘娘回来,身边只有海棠一人,她忙中出错也是情有可缘。回去妾身就多派些人过来,皇后娘娘您看如何?”

我半推半就:“本宫素来是不爱见生人的……不过也确实少了些,就劳贵妃费心,替本宫挑几个得力的来!”

纪氏笑着应下,然后又坐了回去,手收在了袖子中,表情极是安心。

封氏留意看了看海棠,面孔的笑纹更深,又略带不解的问:“皇上为何要从陇西请来高人?”

海棠得意一笑:“二位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在长信宫中种植了葡萄,可却不结果子。皇上急了,就派人去陇西找了当地人来。”

纪氏垂下眼帘,嘴角抽了抽。

我笑:“皇上什么时候变成急性子了?哪有头年的葡萄树就结果子的?”

纪氏抬眼看我,目中有愕然,这时脚步声蓦然响起,有人大笑着进来:“朕来了,没看见端茶递水的,倒看见有人在抱怨!”

待坐定,他又问:“方才在聊什么话题?”

封氏接上话:“回皇上,方才贵妃在说皇后娘娘这里人手太少了,要拨些人过来!”

拨些人?我心里起了几分诧异,封氏怎么会用这个字眼?

皇上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对纪氏点头道:“后宫事务繁忙,你费心了,以后,多帮助皇后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我心中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封氏不过简单一句话,却让皇上收了纪氏管理后宫的权力。

纪氏纵然不甘,也是无可奈何。只见她恭身道:“妾身遵命!其实,妾身这些日子来已觉心力不足,尤其是嘉寅……”

她顿住不说,眼眶却已微红。

“嘉寅怎么了?”皇上探了身子问。

纪氏拭了一下眼睛,强颜笑道:“回皇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御医说是偶感风寒。只是……”她抬眼看了一下皇上,又接着说,“他常嚷着要父皇,臣妾见皇上事务繁忙……”说着,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皇上的眉峰拧在了一处,我柔声说道:“纪氏,你好糊涂,嘉寅生病怎么不见你说一声呢?皇上再忙也会去的!”

纪氏不说话,只是掉眼泪,皇上轻叹一口气,过去牵起她的手:“摆驾东宫!”

我曲膝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这是他的宫殿,有他的家人,虽然我们都努力的回避着,但终究抹擦不掉。

抬手抚上血玉镯,想起听到的一个关于血玉的极凄美的传说:从前有一个将领,在出征前,妻子送他一块白玉。那场仗打得极为艰苦,他伤痕累累倒下了。因为失血过多,人们都以为他没有生还希望,却未料到,他竟奇迹般的苏醒过来。然而当他衣锦还乡时,再也见不到他的妻子,等待他的只有一座孤坟。他掏出妻子的白玉,发现那块玉居然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原来,这不是普通的玉,它会吸血。而他体内流着的都是血玉从她身上吸过来的血。当她的血一点一点消失的时候,世界越来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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