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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千金拜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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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隐了吧,臣叩谢圣恩。”

他两人说了这半天,满朝文武都听了个稀里糊涂,大约是知道郦大人犯了一个欺君罔上的罪过,具体是什么内容不得而知,但郦大人又在信誓旦旦的说对朝堂问心无愧,皇上也没有反驳,那就证明他犯的那件事有些不同之处,起码不是什么大罪,所以陛下想让他借口生病离开朝堂,不过郦丞相不愿这么不清不楚的走,要把事情说明白,他再来自己辞官,光明正大的离开。

全体都人心惶惶兼十分不解,郦丞相是朝中重臣,这几年中政绩显赫,他还有梁老丞相这个老岳父做后台,这是犯了什么大忌不成?怎么这般突兀,说出了事情,立刻就要被贬?

而且万岁和他正在较劲的事情也很奇异,主要是陛下奇(…提供下载…)怪,为什么非得给人安排个因病退隐?难道说郦丞相犯的这个罪过郦丞相自己都不怕说出来,他还想帮人遮掩着?

人人正在脑袋里拼命转着各种猜测,主要是猜郦大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就有成宗的御林军左卫将军韩立快步入殿,似有什么急事,竟是不顾礼仪,几步绕到陛下的身侧,“陛下,臣有十万火急之事禀报。”

成宗皱眉点头,韩立就凑过去,低声道,“陛下,今日殿外的守卫有些不太对劲啊,郦大人不知为何调动了一队京城戍卫军到了殿前,那批人从统领到兵士,臣和京城巡检于大人竟然没一个认识,臣刚才去查问,说是因为殿前御林军的人数少了一半,所以郦大人才临时补人手过来的,这臣就不明白了,再一查问,今日轮值的副都统竟然也说是今早郦大人出了中书省手令,命他将一半御林军紧急调去安庆宫搜查,说是安庆宫那边出点乱子,陛下让他不要声张,立时分一半人手过去暗查。臣,臣觉得不对,郦大人也是今早才入的朝,就算安庆宫有事,他又怎么会先知道!命人赶紧将去了安庆宫的御林军都调回来,臣又派副将去京城北大营调五千人马过来以防万一,只是…只是…”韩立心中紧张,压低了嗓门,“安庆宫是最西头的一处宫室,一来一往,飞马跑也要半个时辰;而且自从郦大人西征回来后,北大营的兵丁也受他的辖制,万一他提前做了手脚,一时半会儿调不来人,那就,那就…,臣,臣怕…”

成宗猛然抬头看向郦君玉,只见她还是一样笔挺的站在大殿之中,玉颜温润,还带着丝微笑,看着自己和韩立,可见是知道韩立来禀报什么事情,暗骂自己糊涂,郦君玉的斯文从来都是表面功夫,自己偏偏因为‘他’变成了‘她’就满心的眷恋喜爱,放松了警惕,沉声道,“郦爱卿,你大费周章的折腾出这许多事情,到底是想怎样?”

郦君玉叹口气,“臣对陛下的忠心天日可鉴,绝没有什么大不敬的想法,就是想恳请陛下准臣堂堂正正辞去官职,从此退隐乡间。”

等了一会儿,见成宗不答,恳切道,“陛下,臣求您了!”

朝堂上一时寂静无声,好似绣针都能听见,成宗端坐不语,直直的看着郦君玉,郦君玉也昂然回视,两人一个高高上坐,一个站在下面,四目相交,仿佛是要用眼光较劲。

直视陛下为大不敬,可是此时气氛太过特殊,成宗身旁的侍从竟没有一人想起要出声斥责。

过了半天终于听见成宗开了口,“郦爱卿,朕,朕准奏了,你为官以来,屡有功绩,虽然,虽然以女子身份入朝主事,特殊了些,但朕也不能因此小因而硬去抹杀了你这些年来的功劳,你既是不喜朕所做的安排,那朕也不来勉强你,你,你去吧。”

回身对侍立在一旁的吴院东道,“着翰林院拟旨,中书省右丞相郦君玉,入朝以来屡有大功,如今因故请辞归乡,朕心憾之,准其辞去中书省右丞相,并中书令之职,另赐郡王爵,因其不在京中,设其有爵无禄,将封赏分赐于其父咸宁县康家,其岳父梁左丞相,并,并工部尚书孟士元。”

郦君玉轻轻闭一下眼睛,再睁开就是华彩依旧,长出一口气,心中大石落地。诚心诚意地跪下谢恩,“微臣叩谢陛下圣恩,愿我朝国靖清泰,恭祝陛下江山永固。”

她面上撑着,其实万分紧张,很怕成宗会大怒之下翻脸,虽然殿外有她的人,她又借故调走了半数殿前御林军,但要真的动起武来,还是有顾虑,那是万不得已时最后的一步棋,真的走到那一步,自己能全身而退就是侥幸,况老父,岳父还都在朝中,这么一闹,难免不影响他们。

总算陛下堪称明君,拿得起放得下,权衡一番就作出了一个这样有情有义的决定,不敢再拖延,只怕韩立调的人马赶来之后,成宗再临时变卦。

转向梁丞相拜倒磕头,“岳父大人,您日后多保重。”将手中那份据说是察合国太子殿下的亲笔书信,交到岳父手中。

站起身来再走到孟尚书孟士元的面前,撩起衣襟又再拜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爹爹,您老人家和娘亲也多保重!”压低声音,做个口型,“女儿过两年回来看你们。”

梁丞相白胡子一颤一颤,心知这是出了此生罕遇的大变故,孟士元却是已经明白了几分,颤声道,“丽君?”

郦君玉点点头,不再耽搁,起身快步往殿外而去,群臣眼睁睁的看着她昂首飘然而出,几个耳朵尖的,仿佛听到陛下刚才有提女子之说,心中惊诧万分,许多没听清楚的,看到先是陛下封赏郦君玉家人时带上了孟尚书,后有郦大人对着孟尚书那三叩首,心思机敏的就能或多或少猜到一些。敬佩,赞叹,惋惜,讶异,还有惊艳的,也说不清都有些怎样的心思了。

出了正殿就有一身戎装,扮作京城戍卫军模样荣发迎了上来,“大人?”

郦君玉拍拍她,“好了,快走。”此时还是身处险境,莫要功亏一篑,在京城中被人拦住了,匆匆走到自己车驾前,抬脚上车,荣发上马,喝一声,“走吧。”

因为一大队车马要在京城街市中穿行,就算着急,那也不敢纵马疾驰,只能压着速度,尽量快走,眼看快到北城门下,后面有马蹄声传来,荣发回头看看,凑近马车道,“大人,是皇甫将军和熊将军两位追上来了。”

“哦,”郦君玉在车内沉吟一下,“他们带了多少人?”

“没带多少人,就跟了三四个侍从。”

郦君玉放心,“那没事,让他们过来好了。”

几匹马转眼既至,荣发命众人不必阻拦,皇甫少华和熊浩两个驰近郦君玉的马车,“大人,陛下命我二人来送大人一程。”

郦君玉在车中应了一声,“好,多谢陛下,那你们就随我的马车一起出城吧。”

皇甫少华和熊浩对望一眼,依言跟上。

待到出了京城直到七梓林地界,不由敬佩郦大人做事周密,本来殿前一队几有千余人的京城戍卫军都是她的人,现在已知那些都不是真正的京城戍卫军,只不过是郦大人的手下穿了戍卫军的服色。

这一大队人跟着一路出城,也不知是怎么安排的,人越走越少,仿佛是隔上一会儿就有数人脱去外衣融入了京城百姓之中,等走到这里,只剩百十人了,可是前方又有整整齐齐的一队人马候着,看样子是来接应的。

这边剩下的百十人也悄没声的各自散去,看方向走得还都不一样,明显是用来分散追踪之人注意力。

郦君玉下了马车,那马车看样子也是准备弃之不要,她下来之后,立时有人上前驾了马车朝西疾驰而去。

郦君玉站定了,看着皇甫少华和熊浩二人微微一笑,“陛下可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若是没有,那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咱们就此别过,日后各自珍重了。”

皇甫少华和熊浩早就下了马,此时一起躬身,“恩师大人,陛下问您准备去哪里?”

郦君玉微笑摇头,“这个却不好说,你们回去替我谢过陛下,有劳他挂念了,只是既然终有一别,那就别再拘泥这些日后之事,我也说不准去哪里,这天下之大,广阔无边,走到哪里算哪里。”

熊浩和皇甫少华看她的安排就知道是不欲给旁人知晓行踪的,不过成宗吩咐的事情,总要例行公事问一下。

熊浩嗫嚅道,“恩师,您,您真的就这么辞官走了?我们,我们……”

郦君玉看着他二人,“不错,这却是有些对你们不起,按理说你们叫我一声恩师,我总要在朝堂上关照着你们才好,只可惜…”叹口气,负手而立,展目看向远处,“只可惜现在却是力所不能及了,日后只能靠你们自己在朝中打拼,不过你二人都是难得的人才,只要忠心报国,勤勉进取,自然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到时我要在民间静候佳音。”

荣发另牵了匹马过来,她心里还是紧张,眼看着郦君玉和这两人说个不休,急得过来催道,“大人走了吧!”

郦君玉应一声,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坐在马上对皇甫少华道,“芝田,扰了你的姻缘,实非我的本意,我一直想和你道一声歉的,现在不说可真的没机会了,真对不住,盼你能够谅解,那位刘小姐其实很好,你好好待她吧。”

皇甫少华刚才一直就想问她这个,可是怎样都开不了口,此时真是百感交集,马上人风姿爽朗洒脱,眉目间神采翩然,美得好似从画上走下来的一般,以前曾经猜测过她是孟丽君,心中十分向往,可是自西北大战之后,就绝了这个念头,女子不可能有这般气概,统帅三军,大败尼鲁温的,没想到造化弄人,最后竟证明自己当初的猜测是对的,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只不过这未婚妻太遥不可及,多看两眼都觉得是亵渎了她,喃喃地道,“不,不怪你,是,是学生配不上…”

郦君玉温然一笑,“没什么配上配不上的,姻缘天定,不必太强求了。”策马扬鞭,这回是真的走了。

皇甫少华看着她带人渐行渐远,终于湮没在大路尽头,久久无语,忽然肩头一沉,被熊浩重重拍了一掌,“你想开些吧,恩师此等神仙般人物,实非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高攀的。”

皇甫少华幽怨看他一眼,“若你本来有这样一个未婚妻子,却眼睁睁的看着她没了,你想得开啊!”

熊浩摸摸鼻子,“我大概要痛心疾首,呕血而亡。”

皇甫少华挥拳就要打他,被一把拉住,“行了,行了,赶紧回去见陛下吧,唉,恩师大人倒是潇洒,一走了之,看陛下和群臣的脸色,恐怕朝中要有一段日子不安宁了。”

皇甫少华问道,“你还叫她恩师?”

熊浩点头,“嗯,不管她是谁,其人都有安邦定国之才,兼之大义慷慨,光明磊落,虽然行事不拘礼法,怪诞了些,但我打心底里佩服,自然还是认她做恩师的。”

皇甫少华赞成,“嗯,我也这么想。”

那边路上,荣发也在和郦君玉唠叨,“大人,真的没事了?我从前天晚上起就睡不着觉,快要紧张死了。”

郦君玉道,“放心吧,没事了,你晚上尽管睡踏实,等到了潭州自有老于头家的小后生一名做你的犒劳。”

“啊!”荣发脸红,“那我更要睡不着了,也不知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呢。”

郦君玉拿她没办法,只得道,“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有映雪姐在呢,帮你拿下一个小后生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荣发天生的操心命,过了一会儿,不担心小后生,又想起来别的,“大人啊,你这次借了白莲教何教主那么多人手,还是做的如此惊险之事,这个人情欠得可大了啊,以后怎么还得清?”

郦君玉微笑,“还好啊,有一半人手是我们自己的,他只出了一半的人,以后我多照顾他白莲教发发财也就是了。”

荣发撇嘴,“这口气,说得你好像是天下第一富商似的。不过呢,映雪姐眼光不错,刘公子还真厉害,跑个生意竟然跑出了这么多手下来,还各个强干,他不用卖盐,卖人都可以了,不成,我也要去跟他学学怎么做的。”

郦君玉心情很好,还是微笑,“跟他学还不如跟我学,”迎风张开双臂,朗声笑道,“荣发,从今后海阔天空,你就跟着本大人我一起涤虑洗心名利少,无为四季任逍遥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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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番外 招亲
大元朝的盐课是朝廷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有天下办纳之钱,半数出于此项的说法。境内北起辽阳,南迄岭海,旁及四川、河东等地,共设有盐场一百六十六处。

民间不得私营,由官府管制的盐户生产。朝廷另行引岸法,商人购盐引,取得运销权,再由取得盐引资格的大小盐商运往各地贩卖。

运盐多走水程,大元自开国后不久就开始征集民夫修凿济州河,引汶、泗水经济州西北至须城安山,南来运舟由徐州经济州河入大清河,至利津入海,海运至直沽,再水陆联运至大都。后来会通河与通惠河(通州至大都)凿成,就可直接水路运抵。 

郦君玉当初就是看上了盐商的巨利,这才安排刘奎壁公子带着银两人手,开始跑贩盐这个行当。她又位高权重,不需自己出面,只要和下属吩咐几句,或是借两个门生的名号就能搞到官派的盐引,四处通行,所以生意顺风顺水,一般的官商都不敢轻易得罪在朝中有大后台的刘公子。

荣发为此还笑话过郦君玉几次,说道没想到她这么个正经人物,一天到晚口口声声的为国为民,竟然也会利用手中的权势谋求私利。

郦君玉心思活泛,对此话不以为意,回道大人我不趁着还在位上给自己谋点私利,将来你吃什么?

况且在郦君玉心中,这些钱与其都让大小盐商赚去,那还不如让她也来分一杯羹,起码她还做生意实诚,有的利润便好,不会黑心的去囤积居奇,哄抬盐价。

后来和白莲教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之后,很受启发,深以为手中若是没有人,那赚了巨利也很不保险,日后没有官位护身时,自保困难,于是又动起脑筋来想怎样才能在手下养一批撑得住场面的人手。

像白莲教那般建起一个徒众遍布天下的教派,难度堪比登天,第一代创教之人需有大智大勇不说,之后还需要数代教主的悉心经营,郦君玉自认绝对没有这个本事,想一想,干脆搞个简单些的。

让刘奎壁在运盐的水路沿线,各处大大小小的岸口码头都设置分号,每处招募一批当地的年轻男子,对外就当作是本商号雇来的伙计,每月都有月银,内里管得较为严格,经常找教头操练,平日里就做沿途押运货物之用,每处数十上百人不等,这样全部算在一起,盐号属下就也有了一两千人。有急用时,就近立时就能召集一批来。

白莲教靠教规教义约束教众,她靠月银赏钱招揽手下。

开始时十分费钱,管帐的荣发对此很是不满,嚷嚷着贩盐挣的银子还不够养这些人的呢,后来慢慢好转,其他的客商看刘公子不但朝中有后台,自己也实力雄厚,货物沿途都有人手看护,十分保险,于是慢慢就有人愿意出钱请他代为押送自己的货物,一来二去的这些人手不但能自给自足,还有能招揽生意获利。荣发方始不叫了。

等到与白莲教何教主关系缓和之后就更加方便,不时还能向他借两个人来帮忙指教一下。白莲教传承百年,自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教规约束教众,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物也有不少,何教主因着以前的关系,对郦君玉绝不藏私,但凡是派人来给她帮忙,那必是要派最得力的人手,所以刘公子手下的这一批人都称得上训练有素,规矩齐整。

郦君玉从朝堂上安然抽身后,先去自己在各地的盐号商铺走了一圈,比较满意,深觉刘公子这个水平也算配得上映雪姐了。

再回到潭州之后,就安下心来,按部就班,带着诸‘家眷’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这几日寄情水墨,倾心于作画,用了数天时间,埋头画了一大幅潭州山水图,完工之后想要给人看看,四顾一圈,却发现周围除了两个小丫头,再没其他人了,只得自己出来找。

“荣发,荣发,哦,不对,荣兰,荣兰你在哪儿呢?”

以前名叫孟丽君,后来自己改名叫郦君玉,现在又叫回孟丽君的孟小姐,在自家府中前前后后找她的心腹爱将,以前叫荣兰后来被她改名叫荣发,现在也又叫回荣兰的丫头。

转过了西厢房,走到后园荷池边上,忽然噤声,只见荣兰正在池子对面殷殷切切地和她那个小女婿站着说话呢,说着说着还伸手用帕子在人家额头上擦擦。

孟小姐暗哼一声,这种凉爽的天气,还用得着装模作样的擦汗?她对自己也没见这么体贴过,真是有了女婿就忘了小姐。

看那两人头凑得近近的,叽叽咕咕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无奈之下只好转身去找苏映雪。

进到映雪姐的住处,发现门外冷清,伺候的小丫头们一个不见,心中纳闷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映雪姐还在午睡,小丫头们都趁机躲清闲去了。

自己掀了门帘进去,“映雪姐,映雪姐……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先出去…”看着里面挨在一起的两个人急急分开,孟小姐就算向来洒脱也不由脸红,暗骂自己鲁莽,连声道歉退了出去。

也不能立时溜走,只好硬等了一会儿,苏映雪又气又笑的出来,“小姐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到处乱闯呢?”

孟小姐委屈,“映雪姐,你的房间我以前都是随便进的,这不是习惯了嘛。”叹口气,“唉,我不打扰你们了,帮我和刘公子道声叨扰,我先回去吧。”说罢垂下头转身就走。

苏映雪拉住她,“又没有怪你,你来都来了,忙着走什么,有事?”

孟小姐摇头,闷闷的道,“没什么,就是午后无事,想找人说说话的,结果荣兰也不得闲,你也不得闲。”

苏映雪左右为难,一边看她孤孤单单的,不想冷落了她,一边又惦记着自己的相公才跑了趟差事回来,两人月余未见,这昨晚才到,回来又先和小姐说了一晚上那些什么生意人手的,今天才轮到自己,正是在互道相思别情的时候,也实在舍不得走开。

就这么一犹豫,孟小姐已经径自走了。

苏映雪看着她苗条挺直的背影不住叹气,小姐已经二十多岁,这年纪可确实是不小了,难道要一直这样孤单单的一人过下去?

转回房中,忍不住和自己相公说起来,小姐这般年纪老大还没找到钟意的夫婿,这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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