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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清风舞翩纤-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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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你找死啊!”这么热的天,抬轿子?轿子里还坐个人!她是不是想中暑啊,一把又把人给扯回来,笨丫头,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我当是谁,原来是十五叔,怎么着,十五叔看上这丫头了?”轿帘这一回是真的被挑开,里面的大冰箱终于肯透透气了,不止透气,还下了轿子出来了。咦?原来他不止会吐冰珠子,还会阴阳怪气呢,只是听着还是象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我早该知道,能做出这么让人拍案叫'绝'的事,除了咱们大阿哥,恐怕还真就找不出别人来”把那个英勇找死状的猫,往身后一推。多铎一脸痞笑的看向豪格。

    “十五叔若真看上这丫头,可以跟十四叔要了去啊”同多铎一样,说自己的话,对对方的话,就当是耳边风一样,这边进去那边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似的。

    “咱们肃亲王府,连这点小钱也要省吗,还真没看出来,大阿哥是这等勤俭之人”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俩人还能说的这么热乎,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出现啊,站在一边的苗喵喵看的是啧啧称奇。

    “怎么?两位还嫌今儿天气不够热是吧”不同于豪格的阴冷,一道清凉的保证让你心火全消的淡雅声音,带着超强穿透力袭进每个人的耳朵,不知何时,多尔滚,已闲闲的站在树阴下看热闹了。

    “十四叔”

    “十四哥”

    不管是傲气的多铎,还是冰冷的豪格,见到多尔滚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后,都自动的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一个是因为自家哥哥眼里面的不悦,一个是因为他家叔叔笑容里的莫测。

    “很好,还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穿着朝服的多尔滚站在原地,没有朝这边进一步,但是身上那股子气势,早就飚到两个人眼前。

    “哥,你不知道,他要这丫头给他抬轿子耶!”扯住要冲着他家哥哥冲过去的这只猫,多铎愤愤的说,死丫头,爷这么护着你,你还敢拔腿就跑,真以为我家哥哥会给你做什么主吗?

    “十五叔,你若心疼这丫头,我便不要她抬就是了”看到多尔滚的视线扫了下多铎抓人的那只手,眉头跟着略挑了一下,豪格状似尊老敬贤的说道。

    “切,我是看不过你这么欺负一个姑娘家”多铎理直气壮的回道,但是眼光却飘到自家哥哥那边去了。

    “十四叔,我还有些个事要办,就先走了”没再跟多铎费什么话,豪格冲多尔滚拱了下手,转身走回自己的轿子。

    “等一下啦,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就在轿帘刚要放下的时候,苗喵喵总算甩开了多铎的手,几步跑过来,又把人家轿夫大哥给撞一边去了。

    “丫头你!”多铎气的直跺脚,死丫头,真是不知道好歹。

    “”你不会拦着我是吧。没有理会多铎,苗喵喵看向多尔滚。

    “”给我个理由。

    “”我不想你有天觉得,我除了给你惹麻烦,其他什么都不会。

    “小十五,回去”冲着翠花一招手,待它跑到眼前,弯腰,拣起拖在它屁股后面的链子,转身,多尔滚上了自己的轿子,放下轿帘后,轻唤了声多铎,声音虽轻,里面却藏着,落地能砸个坑一样的命令,不容更改。

    “哥”多铎回头看了眼苗喵喵,一跺脚,上了马,直追着多尔滚的轿子而去,你就什么都由着那丫头吧,早晚有天,你会后悔的。

    这是他坐过的,最慢的轿子,也是摇晃的最厉害的轿子,他本来打算会会这丫头,把她给轰走的,谁知道,十五叔的出现,让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的要求,伸出手,把轿帘欠起一道缝隙,看见前面那个腰弯的象个虾米,汗珠子噼里啪啦只朝下落,两条腿已经开始抖来抖去,却还是倔强的一步一步朝前蹭的人。他不明白,究竟这丫头是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没想到,那家伙这么重,她的手都快要断掉啦,总算完成任务的苗喵喵,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爬呃,是走回睿亲王府,真是的,她好歹也是卖了力气的,让他笑一下算是对她工作的肯定,他居然给她飚北极气功,虽然她当时觉得真是凉爽至极啊,但是忽冷忽热是很容易让人感冒的耶!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觉得,你给我找了什么麻烦的,不是吗”轻柔的声音响在耳畔,有力的手臂,熟悉的味道。

    “我就是不要他拿根鸡毛当令箭的,对着你吆五喝六的”苗喵喵好容易爬到寝楼,刚一推开门,就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被忽的一下抱起来,终于可以不必再劳动自己的两条腿啦。搂住他的颈项,把脑袋枕到他肩膀上,舒服的呼了口气。

    “明儿别去了”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多尔滚也顺势坐到床边,拿过一边的湿帕子,给她擦了擦晒的通红的脸。

    “你不会要我背个谋杀大清亲王,行刺皇子阿哥的罪名吧”他不介意,她可介意的很,她家情夫除了那个皇帝大爷,要是再给别人低头的话,她肯定要抓狂暴走的。他想护着她,她又何尝不想护着他呢,只是这方法或许笨了点。

    搁下帕子,多尔滚没再说什么,脱靴上床,跟她一起躺着,那只猫自动找了个好位置,趴到人家身上去了,啧啧,难道她就不怕起痱子了?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声就传出来,带着一脸满足的笑,这只猫找周公聊天去也。


药1


九月癸亥,多尔衮、豪格、阿巴泰师行。壬申,上亲向山海关以挠明师。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某人却窝在府里头发霉,原因是,她家情夫打仗去了,本来7月底的时候,皇帝大爷一时好心,更定部院官制,专设满洲承政,让她家情夫空出了些时间,想说过一下二人世界吧,谁知道,礼部承政祝世昌以罪褫职,她家情夫又开始干兼职了,薪水没见多,时间到是

    跟缩了水一样,剩下不到几咪咪,事情刚处理好,皇帝大爷又想新花样啦,本来她家情夫还想装病躲过去,不过,哼哼,有人比他装的快,皇帝大爷又信不过别人,于是一道圣旨下来,睿亲王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统左翼兵,贝勒豪格、阿巴泰副之,贝勒岳讬为扬武大将军,统右翼兵,贝勒杜度副之,分道伐明。就这么着,她家亲亲情夫,收拾收拾行李,远征去了。

    本来他大爷去出征,对她是没什么影响的,反正他在与不在,还不都是什么事都由着她,只是捏~他这一走,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知道他是战无不胜的长胜将军,却还是为他揪着那份心,弄的自己就跟更年期提前了似的,瞧什么都不顺眼。

    “福伯啊,咱家那位爷,有没有捎什么信儿回来啊”出去半个月了,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她又没要求他写情书,不过就是报个平安嘛,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不知道家里还有个人,抓心挠肝的惦记着他呐!看到好象要出去的福伯,苗喵喵嗖的一下蹦过去。

    “有啊,爷的消息天天都有传回京里”被忽然窜到眼前的人,惊的那根细细辫子都差点立起来的福伯,看清是那只猫后,一脸坏笑的说。

    “恶福伯,我拜托你,胡子都一大把了,别尽想些有的没的,把信拿来啦”这个福伯,要不是看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一脚把你踹沟里去了,竟敢YY本老娘!看到福伯脸上非(…提供下载…)常另类的笑后,苗喵喵的鸡皮疙瘩哗啦哗啦,掉了一地,但是为了他家情夫的只字片语,决定,忍啦!

    “信都在皇上的龙书案上放着呢”他想什么了他?他不过就是想作弄她一下而已嘛,谁叫她平时老是到处胡作非为的。福伯仿佛看到,苗喵喵因为他的这句话,脑袋顶上已经开始冒轻烟了。

    “手上拿的什么?”看到福伯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苗喵喵把目光集中到他手上的包裹上,好大的一包呢,这么气老娘,老娘就A下这包东西当作补偿好了,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抢。

    “这是爷要的东西”死抱着不撒手,福伯瘦小的身子就挂在包袱上飘来荡去,那叫一个飘逸。

    “呃?爷,你怎么回来了?”停下抢劫的活动,苗喵喵看向福伯身后,一脸惊讶的说道。

    “恭迎王爷回府”听苗喵喵这么一说,福伯赶紧转身,低头冲着根本就没半个人的府门口,一个劲儿的哈腰带点头。

    “啊哈哈哈,被我拿到了吧唉呦,怎么这么重啊!”趁着福伯迎接她虚构出来的主子时,苗喵喵抱着包裹就想跑,可少了一个人争的包裹,却一下子变的很沉,差点把她给坠到地上去。

    “这是”三两下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是你上一次在爷去辽河的时候,给爷收拾的行囊”并不因为被她耍了而生气,福伯走过来,陪着她一起蹲在那里,看他翻弄包裹里面的东西,才开口说道。虽然他不知道,爷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个包裹,要他找人给送过去,不过,他知道这丫头在爷心里的分量。

    “福伯,谢谢你”是故意给她看到这个包裹的吧,不然大可由角门出去。是故意上当的吧,不然怎么会不怀疑,从来都是你呀你叫着的人,会忽然变的懂礼数了呢。低头翻着里面的东西,糕点都硬梆梆的了,上面还长了一层绿毛,那些个果子,都已经被阴干了,难怪她看不见他再用这个茶碗了,书架上也还是好大一个空隙,她以为他早就把这些东西给丢了,因为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带着这个包裹回来,原来是给藏起来了,怕她瞧见不开心,怕她觉得自己没用,他就统统都藏到自个儿的心里面去了。

    “咱们做奴才的虽然是不能评论主子的是非,但是,喵喵,爷不是个薄幸的人,只是那些个福晋夫人,不是他想要的人”来府里十几年了,从爷大婚,开牙建府起,他就打这府里面伺候着,从没见爷对哪个福晋,夫人亲近过,那时候自己还曾想过,放着好几位美艳的老婆不用,爷偏要自己睡,该不是有什么断袖之癖吧?虽然爷后来也与那些个夫人福晋行了房,但是,自己就总觉着爷是敷衍的,是勉强的,直到这丫头进了府,自己才知道,原来是爷一直都没遇到自己打心眼里想娶,想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再担心了,你放心吧,福伯”拽了一下福伯的山羊胡,苗喵喵一蹦二尺高的转身跑出府,欢快的声音,由门外传来,没让福伯瞧见她又挤眼睛,又咧嘴的滑稽表情,跑出好远,总算把眼里那点涩涩的感觉给挤掉,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老是被这家伙给弄的心里面酸酸的,他是知道她怕什么的吧,所以打算把这包东西带回来砸到她头上,好彻底把那种无聊的想法给砸掉,是了,她一直担心的,不是他出征是否能安然无恙,因为他就是那个创造传奇的人,打从他们的关系明朗化后,他们就没分开过,她是怕,距离会让很多东西改变,包括爱情。

    “死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小人,我就让你一个人蹲墙角那郁闷死算了”真是好心被雷劈,要不是瞧在爷的份上,他会这么多事才怪!捧着宝贝胡子,福伯跳着脚,冲着大门口淬道。不过,某个心情忽然一下子晴朗的不得了的妖孽,早就出了巷子口,就算他跳的再高,淬的再大声,某妖孽也是完全看不到,听不到滴~!

    京城最大的妓院凝脂楼,因为花魁的蓝芷的消失,冷清了不少,之前来的人,多半都是冲着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好一亲芳泽而来的,虽然知道她已经被人包下来,短时间内,只能是望美止痒了,但是贵在坚持不是,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给逮到机会的。空等了一个月,某天再来,老鸨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对他们说,蓝芷姑娘给人孰出去啦!这无疑是本年度凝脂楼最大的损失,严重的打击了众嫖客们,前来凝脂楼的积极性。

    “喂,我找你们蓝芷姑娘”瞧,又一位慕名而来,注定要失望而归的主儿登场了。

    “去,小丫头骗子,成心来捣乱的是不是”正在抓苍蝇的老鸨,闻声又挂上一副刚死了全家一样的悲痛表情,缓缓转身,待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个一身下人打扮的丫头时,马上化悲痛为力量,吼的跟猛虎下山似的,为了配合她的气势,脸上粉就跟头皮屑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这位大妈,请注意形象,你的底色露出来了”倚着门框,来人撇了撇嘴,根本就没把她的霹雳一声吼给当回事。

    “小姑娘啊,知道现在做什么最赚钱吗?就是来我这里做事,不用抬,不用扛,更不用看人的脸色,只要陪别人说说话,银子就大把,大把的赚,给人做奴才,哪有做这个舒坦啊!”听到这丫头叫她大妈,老鸨相当气愤的冲过来,准备一脚把人给踹出去,冲到近前才发现,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子,不是蓝芷的那种绝色姿颜,但那双灵动的眼睛,稍加调教,绝对能勾魂慑魄,迷惑那些男人,又一棵摇钱树被挖掘了,老鸨马上换上一副自认为,最真诚,最善良,最慈祥的笑容,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准备把人给拿下。

    “好耶,我决定加入你们了”瞥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正朝这边晃过来,某个正在被拐卖的人,决定主动上钩,不等老鸨在继续细说这里的好福利,马上举双手,强烈要求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

    “那咱们就先立个字据,讲好了可是你自愿的哦!”兴奋的拉人朝里走,老鸨扭的全身的肥肉都跟着颤。

    “丫头,怎么又跑来这种地方”就在老鸨为自己成功的拉进一个,能成为她的公关事业上,未来耀眼的新星,而感到无比欣慰时,一道傲气的声音砸过来。

    “什么这种地方,你们还不都争着往这跑,老娘告诉你说说说”眼看就要成功签约,忽然有某个不识相的人出来断她财路,老鸨马上把慈祥啊,善良啊,这些个东西收一收,换回一张横眉厉目的夜叉脸,想说把人给轰走,一转身,对上一张傲气十足的脸,这个人她绝对记得,是跟上次那位谁也惹不起的爷一起来的。老鸨一口流利的国骂,全部卡在喉咙里,乖乖,瞧他的气势和穿着,还有和那位爷颇相似的五官,不会也是个亲王吧。”放肆,你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恭喜她,想的完全正确,加五分!啪!很响亮的一个巴掌,甩到老鸨脸上,让她彻底跟金子拥抱一回,满眼的金星,够她捡的了。

    “我是来卖”某人可能觉得老鸨捡的不过瘾,再旁边煽风点火一下。

    “这位姑娘是来找蓝芷的”不过,老鸨绝对是不想拣第二次,尽管还有些头昏眼花,但是,事关她的凝脂楼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她的反应还是满快的,马上截住熊熊火势,免得把她的凝脂楼给烧成灰。

    “蓝芷被范先生给孰出去了,你跑来这里,能找的到才有鬼”冷眼扫了老鸨一眼,差点给老鸨扫个跟头,才拉起一边看戏的人,边朝外走,边说道,声音那叫一个温柔。

    “耶?我怎么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下次不准再来这种地方了,也不怕被人给拐卖了”

    “我会被人拐?你太”

    老鸨捂着被赏的那个五分,满眼辛酸,唉这年头,真不好混啊,还好没有拐卖成功,不然这棵摇钱树,铁定就成了她上吊的树啦,她终于想起那丫头是谁了,不就是那天的跟班吗。


药2


天高云淡,碧蓝如洗的天空因而显得格外清爽,太阳已经不再是毒辣辣的,变得温和又惬意,照在人身上,会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不想动,不想做任何事,就这么懒洋洋的躺在那,任那让人通体都觉得舒畅的秋风,带着浓浓的秋意自身上扫过,蓝芷,现在的慕容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躺在大学士府后面的草地上,伸展四肢,深深呼吸,她是幸运的,虽然比不得那个女子,但是她还是会偷笑,沦落风尘,本以为一生就如此毫无生气的过去,自己也会慢慢的学会,挂着虚伪的笑在那些男人们中间周旋,却在堕下深渊时,被一只手拉上来。世上有几个风尘女子,能有幸遇到那只手呢。

    “云儿,躺在这里会着凉的”悉悉簌簌,踩在已经泛黄的草地上的脚步声停在身边。

    “下朝啦”连眼睛都没睁一下,慕容云只在唇边扬起一抹笑,这个男人不准她叫他爷,不准她做什么事,她每天每天,等他下朝,好象就是她唯一的事情了。他算是很宠她的了,连府里那些个知道她出身,瞧不起她的小丫头,到现在也都是对她恭恭敬敬的,就因为,这个男人把她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慕容云嘴角的笑,该是因为幸福吧。

    “起来吧,你这样真的会染上风寒的”又是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声,这回是渐去渐远,里面还藏着一丝狼狈。

    被他看穿了吗?看来自己的伪装还不够好啊,睁开眼,清澈的眼里,明显的写着失望,他还是透过她再看另个人,从搜寻到那道温暖视线的时候,慕容云就清楚的知道,心里某根弦被触动了,就为他眼里痛楚,虽然那是为别的女人才有的,有种冲动,想把他眼里的痛楚狠狠的击碎,但是身在风尘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陪着他,直到天光放亮。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老天却好似故意要给她机会。

    “昨天都破身了,还装什么清高”两个月前,凝脂楼随处可闻这样带着鄙夷,的下流声音。

    望着镜子里依然是粉黛不施的素颜,嘴角挂起嘲讽的笑,那男人,花了大把的银子,却便宜了旁人,就只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难道自己还指望再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吗?缓缓拿起案几上的珠花胭脂,这一张素颜为谁留?这一身洁净为谁守?

    “蓝芷姑娘爷我包下了,清高与否,都与阁下无关”清雅柔和的声音飘进蓝芷的耳朵,楼下的喧闹声也嘎然而止。这声音她从未听过,想来,自己还真是艳名远播呢,不知道如果在脸上划个记号,老鸨的脸色会不会很精彩呢?不理会楼下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人都一样,也不过是披着正人君子的下流胚子,蓝芷挑起一只簪子,淡雅的白玉梅花另一头尖尖的,对着铜镜,用它在自己的左脸颊上,细细的刻画,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立刻渗出血珠,鲜红鲜红的,可她竟不觉得疼。

    “姑娘的妆,很特别”还是那道清雅柔和的嗓音,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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