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舞翩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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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探听着。
以下犯上?要是真想犯啊,她就直接找皇帝大爷发飚去了,跟宸妃告退后,一转身,苗喵喵的脸黑的彻底,谁来告诉她,这种日子她得过到什么
时候是个头啊。死小多,跑的到快,这会该跟女儿一起吃年夜饭了吧,一个喝酒,一个喝奶,到是可以对月当歌一曲了。
“你是在找死吗?”恶谁谁在跟她说话?
“耶?你怎么会在这?”走到大殿的侧门,一阵寒气迎面袭来,让苗喵喵打了好几个哆嗦,怪了,这大殿明明放着好些个火盆,可怎么感觉比外面
还冷,仔细一看,是大小两座冰山站在门后,不冷才怪了。
“你是在找死吗?”没回答她的话,豪格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啊哈哈怎么会呢啊哈哈哈”
“你们都听见了?”干笑数声,没有反应后,苗喵喵吞了吞吐沫,问道。
“你们也都瞧见了?”见两个齐刷刷点了个头后,又问。
“那你们不会出卖我吧”看着两张面无表情的脸,苗喵喵试探的问道,坏了,她刚才会那么嚣张,是吃定宸妃没有目击证人,就算她把宸妃
给气的飞上天,也没法问她的罪,这会倒好,不止有证人,还一下子就俩。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请允许猫猫晕倒两秒钟,怎么又是这句啊,难道这句话藏着什么玄机?苗喵喵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是不明白,出卖跟
皇上给他指媳妇有什么关联。
“进去吧”拉着富绶,豪格扔出几个冰疙瘩,朝皇帝大爷那边走过去。
嚯嚯那边还真热闹,那你就不要去扫兴了嘛,你难道不晓得,不管多热闹的地儿,只要是你往那一站,马上就冷场。看吧,看吧,她说
什么来着,刚刚还欢歌笑语呢,大冰山一去,马上全部冷冻。站在门口,十个手指头在门上抓呀抓,磨的尖尖的,只要他们敢出卖她,她就飞上去
掐死他们,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皇阿玛,儿臣的福晋有旧疾,不适熬夜,所以,儿臣肯请皇阿玛准儿臣回府”原来做冰山有一项好处,就是你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没人怀疑,
一般想知道话里的真假是察言观色,到他这儿,直接都给省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旧疾?什么旧疾?死小鬼那是什么眼神?让她现在就发作?肚子疼算不算旧疾?眼看皇帝大爷的视线扫过来,苗喵喵马上两眼一翻,嘴巴一歪,俩
手乱抖,就这个她表演的最象,羊颠疯初期发作症状,这个该算旧疾了吧!
皇帝大爷点头,肃亲王豪格带着儿子,跟一些个太监宫女把苗喵喵给弄上车,他们是走了,还在这儿坐着的宸妃可就浑身不大对劲了,大家看
她的眼光怎么那么奇特?还有点期待?好象刚才看的那出戏不怎么过瘾,希望她也给来上那么一段似的,别说她们不是亲姐妹了,就算是,干吗
都盯着她看呀,永福宫的庄妃不也是那丫头的姐姐吗?
马车走在清冷的街上,还不到放爆竹的时候,所以街上除了几个拿着灯笼的小孩子,比往常还要宁静,许是大人们都在忙着包饺子,或者是一家
团团圆圆的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从那一间间透着温馨烛光的窗户里传来的嬉笑声,飞进了马车里。
“喂那个谢谢你帮了我哦”实在是不喜(…提供下载)欢这种好象处在冰河时期的感觉,苗喵喵缓和一下气氛。
“你是皇阿玛”大冰山开口了,果然还是那句。
“那个,你不喜(…提供下载)欢参加这种家宴是吗?”赶紧截断他的话,不然她吃下去东西,肯定要全部吐出来,那可不成,甭管吃的是什么,她可是有把小
多那份给吃出来的。
“何以见得”眉毛一挑,豪格语气不变的说。
“就是觉得你跟他们一点都不亲近啊”啧啧不愧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连挑个眉毛都那般相似,唉她家小多不就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出席什么
家宴嘛,她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想转个话题罢了,难不成还挖出隐私了?
“除了皇阿玛,没人是我的亲人”冷冷的甩出一句话,豪格看向车窗外一一闪过的万家灯火,月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更象是冰雕出来的一
样。
“胡说,你还有富绶对不对,还有好几个给你生儿育女的老婆不是,怎么就没亲人了呢。”虽说他孤寂不孤寂跟她没多大的关系,但是她就是看
不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这种由黑暗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都没阴暗一下,这个一生下来就在万人之上主儿倒阴暗了。
“那你呢?”收回视线,看着眼前这个就算在夜晚,也能笑出一脸阳光的丫头,如水的月光有一下没一下晃在那张嘴巴都快咧大耳根子的脸上,却
感觉那月光渐渐变成晕黄色,蒙上了一层暖意。
“我?哦呵呵呵我是你皇阿玛”猛然住嘴,是了,难怪他老是跑来跟她说那句话,她是皇阿玛指给他的媳妇,不是她自己愿意嫁给他
的,所以他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看看富绶虽然已经睡着了,还紧抓着豪格不放的小手,他在为他的阿玛怨恨她吗?怨恨她为什么要嫁进来,却不能喜(…提供下载)欢他阿玛吗?唉她也
不想的嘛,谁知道一切怎么忽然就变的这么乱了。或许,她可以做他阿玛的好朋友,就冲他阿玛是个挺有品的男人。抬头对上豪格的视线,大冰山
咻的一下扭过头,耶?她都已经算是跟给他面子了耶,想说跟他化敌为友,这家伙是什么态度!
挂念
年三十儿的夜之所以比往常热闹,比往常喜庆,就是因为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寂静给彻底驱逐,再加上满城的大红灯笼通宵的点着,
把个漆黑的夜晚,给映的红透了半边的天,甭管是老百姓的茅草屋,还是达官显贵的大瓦房,都是笑语喧哗,人影绰绰,为迎接新的一年,一家
子人坐在一起围炉守岁。
满京城的热闹气氛中,有那么一家,漆黑的一片,死气沉沉,如果不是知道这住着的是个身份显赫的主儿,估计基本上会被人当做空宅,废宅,
鬼宅。
“爷,您怎么过来了!”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床上的人坐起身,脸色惨白惨白的,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轻,但是看到推门进来的人后,一丝惊喜
让无神的眼睛亮了些。
“宸妃让我来瞧瞧你”缓步走到床前,屋子里那盏烛光,照在他微笑的脸上,在摇曳的烛光下,整个人显得妖媚又诡异,黑色长衫上那几朵红梅
格外的刺眼,仅是站在那,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你你知道了?”惊喜变成惊惧,直到他走近,她才看清他眼里的笑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就只是为了配合嘴角的笑,才展现在眼睛里,就
没有流动,没有起伏,这样的他,她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打心眼儿里冒出寒气。
“没错儿”轻笑一声,退了几步,稳稳当当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把玩着桌上一个茶碗,如此的漫不经心,如此的风轻云淡,除了眉宇间的一丝
戾气若隐若现外,他与平时无异。
“你想如何?”毕竟是门第显赫的出身,惊惧只是一刹那,随即便恢复常态,平静的问道,从那女子出嫁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每况愈下。以前还可见上几面,说上几句话,如今,他除了寝楼,就是书房,偏生这两处,都是不准她进的地方,
别说见面,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了,这会儿却忽然来看她,摆明了就是来收拾她的。
“我能如何,不过就是来瞧你一眼罢了”站起身,抚平衣襟上的褶皱,仿佛真的就是因为宸妃的一句话,他才来瞧一眼而已,现在瞧完了,也该
走了,抬脚起步,手不经意的扫过桌面,把上面的一碗药给扫到地上,啪的一声,碗打,药洒。
“福晋!爷”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听到声音,慌忙跑进来,因为着急,一时忘了礼数,门也没敲,直接闯进来,扬声叫道,但是看到含
笑而立的多尔滚,马上想起来,王爷还在福晋屋里,吓的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起吧,大过年的,不去前面凑热闹,守在这里,还真是忠心”轻柔的语气,淡淡的话语,话说完,人也已经走出去了。
凑热闹?哪里来的热闹让她凑,府里一点过年的样子都没有,冷冰冰的,下人们虽然都在前庭坐着,可谁敢大声说一句话,那感觉,能让人窒息,
打从爷由宫里回来,就算他不说话,可那股子怒气早就蔓延整个王府了,不过既然爷这么说了,也就是说,要她现在就去前庭,可福晋怎么办?
看着洒了一地的药,小丫头真是左右为难了。
“下去吧”打今儿起,她这病是甭想好了,无力的躺回床上,看来她的时日无多了呢,大过年的,穿了件黑衣服来看她,不就是告诉她,他来锁
她的命来了吗,谁叫她偷走了他的宝贝,那就拿命来还吧,她跟他夫妻十几年,从不觉得他会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或许原本就是,只是没有被激
怒罢了
这年三月,睿亲王福晋薨。而自此,睿亲王的嫡福晋一直是虚位悬空。
世界上,最难坐的职位,应该就是后妈这个职位,让人骂的最多的词儿,应该也是后妈这个词儿,被人形容的最恶毒的人,应该还是当了后妈的
人,而此刻这个面对着一个小孩子,一脸狞笑,手拿木棍,步步紧逼的人,绝对是标准的后妈形象大使代言人。
“折腾够了就请回,别来烦我。”原本该是一脸小可怜形象的小孩子,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折腾了N回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富绶乖,你假装怕一下下就好”狞笑马上变成谄媚的笑,立志要当史上最毒后妈的苗喵喵窜到小孩子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唉她这
个后妈真失败。
话说自从年三十由宫里回来,苗喵喵的身后就多了一条小尾巴,她走到哪,富绶就跟到哪,你跟就跟吧,干吗老用一双幽怨的大眼睛看她?好象
她虐待他了一样,她可是世上最温柔的后妈啦,N多次的思想工作无效后,苗喵喵决定,做个史上最毒的后妈,于是乎,某只立下宏图大志的猫,
天天咬牙切齿的准备好好虐一下大清朝的花骨朵,只是每次想下黑手的时候,就想起她的宝贝女儿,这棍子就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结果换来的
就是富绶嘲笑的眼神,于是角色互换,富绶后面多了条大尾巴。
“阿玛你”看了她两眼,富绶扭头张开嘴巴冲着书房大叫,不过某猫手疾眼快把他的嘴巴给捂上了,她深刻的记得,第一次富绶喊他阿玛
时的情景。那个大冰山看过戏后冷冷的扔出一句,'你没有当戏子的资格'后,转身走掉了,她当时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他居然嘲笑她,就算她演
的不怎样,他好歹也要尊重一下她的敬业精神吧,她的棍子已经举了差不多一刻钟了耶,手都举酸了呢。
“我拜托你,不要让你阿玛再来打击我了”捂着富绶嘴的手下滑,随地一坐,把他搂在怀里,语气虽然是恶狠狠的,动作却很轻柔,替他拽了拽
有些皱的衣杉,真想她的女儿啊,不知道小多会怎么带她?会不会也抱着她,逗她笑呢?
“你这个女人老是这样,既然怕被阿玛笑,就不要做这种可笑的事儿”乖乖的偎在她怀里,富绶冷冷的说道,只是嘴角勾出一朵笑痕,他一点都
不讨厌她,相反的,很喜(…提供下载)欢很喜(…提供下载)欢她,就连额娘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抱过他呢,好温暖的怀抱,做她的小孩一定很幸福,玩闹的时候她象个朋
友,给你讲笑话,和你一起满草地的打滚,把你搂在怀里的时候,就是最温柔的母亲,会照顾的你无微不至,他好想做她的小孩。
“少给我在那边装成熟,我是你后娘!”不忘强调自己的身份,拍下来的手却在触到他头顶时,变成轻柔的抚摸,如果她能跟宝贝女儿在一起的
话,一定舍不得打她的头,这样会让她女儿变成个小笨蛋,所以她怎么能下的去手打他呢,这个孩子,一样是他额娘疼在心里的宝贝啊。
“我长大了娶你好不好!”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失去她的怀抱了呢,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阿玛带绿帽子,不过绿就绿嘛,再染回来不就好了。
“你傻了吧,你现在几岁,我几岁,你才五岁而已,而老娘我都二十六了,是你的五倍还多,那你算一下,等到你十四岁的时候,老娘我多大了”
噗嗤笑出声,还真是童言无忌呢,什么话都敢说,那她就逗逗他,收起笑,苗喵喵很严肃的说道。
“六十多岁!那不是都成了我奶奶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就算再少年老成,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而已,所以,苗喵喵的话一落,富绶就
抽了口冷气,他还是做她的小孩好了,他才不要娶个老太婆呢。
“就是啊,到时候,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呢”暗笑在心,看着他失望的小脸,颇有初恋破灭的意境,呵呵,她算不算扳回一城,小多,我
是不是很聪明,几句话就帮你干掉一个情敌。
“恶心死了,什么夹死蚊子,该是夹死苍蝇。”扭头看了眼她,想象一下老太婆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富绶笑出声。
“还不都是一样,好小子,居然敢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蚊子没有苍蝇大,如果把苍蝇都夹死,估计她的脸就成庄稼地里的垄沟了,那
还能看嘛,苗喵喵假装气恼,恶狠狠的伸出手,却是直接搔到富绶的腋下。富绶也不示弱,边笑的直喘气儿,边伸出手同样去抓喵喵的腋下。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虽然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凉,但是两个人都是闹的一脑袋汗,身上也都是土,只是富绶没有注意,苗喵喵的眼睛
里有水光闪动,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会以为是她笑到流眼泪了,只有喵喵自己知道,她心里面酸酸的,她把富绶当做了女儿的替身,所以才会
格外的疼他,不知道富绶知道了,会不会怪她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后妈,虽然和他玩闹,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她的女儿,真是对不起,
不过没办法,谁叫她本性中,自私占了很大一部分呢。
春暖花开四月天,睿亲王府没有因为嫡福晋的过逝而有什么悲戚的气氛,毕竟连王爷都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没有什么好
悲伤的,好象也轮不到他们来悲伤什么,除了曾经服侍过她的那些个丫头会觉得有些难过外,其他人,还是照旧做自己的事儿,过自己的日子。
“爷,小格格有些发热,可能是染了风寒”下了朝刚进家门,迎面一个小丫头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还不快去请御医。”一向稳健的脚步有些凌乱,甩出一句话后,就急忙朝寝楼走。
多尔滚的寝楼内室里,如今多了一张小床,上面睡着一个极漂亮的小娃娃,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只是如今脸蛋红的有些不自然,呼吸有些急促,
就是睡着,小手还在四下乱抓,似乎想让人抱抱她。
一双手温柔的手把床上的宝宝抱入怀里,那双一向带着浅笑的凤目流露出焦急的目光,不断的朝外张望着,但是手却很熟练的轻轻拍打宝宝的背安
抚着她,仿佛在说,没事的,没事的,有阿玛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管内心如何焦急,见到匆忙赶来的御医后,多尔滚的脸上还是那般风轻云淡,把女儿放回床上,走出内室,让御医进去给小格格诊治,只是收
在马蹄袖里的手紧紧的纂着衣襟,如果有个什么万一,那丫头如何受的了,他又如何受的了。
“王爷,小格格没什么大碍,下官开了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喝下去就没事了”不一会,御医由内室退出来,恭身说道。
“有劳王院判了”
“王爷哪里的话,下官的职责所在”
官场上的客套话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怕是说到日落也说不完,多尔滚也不再多说,直接命人送客,看到御医走的没有影了,才快步走进内室,
不待多尔滚交代,锦月早就拿着御医的药方去抓药了,如今,唯一能自由出入这内室的,就只有锦月的,谁叫她是牛牛的未来老婆呢。
总算是定下心来,多尔滚的笑容才真正的展现在脸上,在眼中,他就知道,他的女儿肯定会没事的,他们还要一起等她额娘回来这里不是,手指
划过女儿热热的脸颊,你也很想你额娘是吗,阿玛也想,很想,很想
戏
自古以来,皇宫的内庭除了皇上,除了内务府选出的侍卫,基本上男子是不得入内的,这里是皇帝的女人居住的地方,若是随便就能溜达进去,
估计这皇帝的绿帽子还不得一天一换还有富余,但是,若是皇帝邀你去内廷,那就另当别论了。
“十四弟,有没有中意的人,你那嫡福晋的位子可还一直空着呢”皇帝大爷沉稳低沉的嗓音响起,下了朝,皇太极留住多尔滚,带着他朝后宫走
过来。
“回皇上,臣弟没那心思,臣弟现在最想做的,是让咱们大清的八旗军踏进北京城”伴着皇太极朝关雎宫走过去,多尔滚知道,八哥要他留下,
肯定不是为了问他这些个事儿,但仍是小心应对着。
“十四弟,现下只有你跟朕两个人,你就不能喊朕一声八哥吗?”话是这么说,但皇太极的语气还是那般高高在上,还是君对臣的高傲姿态,可见
这些话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或许在试探些什么。
“臣弟不敢,臣弟惶恐”八哥?哼哼,这个词儿,早在他登上汗位起,就已经消失了,叫他一声八哥?恐怕自己的脑袋也就快搬家了,这么些年
自己虽无心权势,可也不代表那些个勾心斗角的事儿没看明白。
“唉你与朕虽不是同个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