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舞翩纤-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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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我死党耶,怎么跑去当汉奸!”
“不分就不是死党!”
“为什么帮他!”
“因为他很帅!”
“你花痴啊”
“我承认,怎样,分还是不分”
“好了啦,怕了你了”其实她也不过就是想踩踩他,既然死党出卖了她,那她就顺水推舟吧,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买一对的,这样还可以把信用卡上的钱给补回去。
“嘿嘿,等下请你吃刨冰”松开手,小锦笑着退到一边。
看着那边还是一动没动的斜倚在那看着她们争执的男人,暗暗蹙了下眉头,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该帮那男人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搞什么啊,她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要这么鸡婆呢?
“呐,看在我死党的份儿上,我分你一个,不过要由我选哦”就在小锦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苗亦哚已经开始做她的生意。
“没问题”好象早知道她会选哪一个一样,金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细长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要是他的老弟在,一定会把眼睛瞪出来,他这个真心的笑容,可是除了亲人外,从不对外人展现的。
“等等,先说你出什么价钱”可惜苗亦哚可不知道这个美美笑容的含义,把他这种爽快,当作是想压低价钱的手段,切,赔本的事儿他可是从来都不干,就算你漂亮的不象话,但美人计对我不管用,OK!
“两千”伸出两个指头晃了晃,他就不信骗不到她。
金芎脸上的笑容不变,眼里也闪着真诚的光,只是着肚子里早就想好一条妙计,花最少的钱,买最有用的东西是他的经商原则。
终篇
K大是所学生高度自治的大学,校内权利最大的是学生会而非什么校董会,校长,大部分的社团活动,校内联宜,只要学生会通过,就算校长大人如何反对,也都不过跟放屁没什么区别,对学生的奖惩则是由学生会的纪检处决定,就算校董会一致认为这个学生该被退学,只要是纪检处反对,也一样是白呐喊,所以,基本上进入了学生会,就等于成为全校同学的偶像。
“老姐,我们大会长第N次邀请你加入学生会的委任状”开学第一天,即被学生会长叫去谈话的苗亦月,脸色臭臭的把一张帖子扔到苗亦哚的书桌上。
搞什么啊,大学三年,那个能把南极企鹅都冻死的冰山会长,就冻了他三次,他真是搞不懂,老姐究竟那根筋不对,人家挤破头想进去的学生会,她就躲的过瘾,害他每次开学,都被叫去特别谈话。
“唔”躺在床上人,瞄都没瞄他一眼,含糊的答应了一声,依旧盯着手里的小玉像死命的看,就好象盯着盯着,那个玉像就能说话了一样。
“姐,有心事?”本想扔了帖子就走人的苗亦月,有些担心的在床边坐下来。
不知道她跟会长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收到这张帖子,她铁定会狂笑三声,然后把帖子踩在脚下,大叫'让金豪见鬼去吧!'。
但是这次,老姐的反应不寻常哦,从来没见老姐有这么认真,这么忧郁的表情,好象遇到了什么大麻烦,虽说平时喜(…提供下载)欢斗嘴,其实他们姐弟的感情是相当的好,看到老姐不开心,苗亦月的眉头也皱起来。
“牛牛,你相信前世今生吗?”苗亦哚两眼还是死盯着那个玉像,脸上的表情怪怪的,象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有些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理论上我是不相信的,但是实际上,我相信。”看看老姐,又看看那个玉像,苗亦月若有所思的回道。
老姐这个表情,他曾经在第一次见到小锦的时候有过,因为从小他就梦到过一个古代的女子,跟小锦一模一样,直到遇到小锦前,这个梦都没有停止过,可是见到小锦的当天,这个梦就再也不曾来拜访。
“我等到他了”听到苗亦月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玩笑的味道,很严肃也很正经,苗亦哚终于移开视线,惊讶的看向弟弟。
这家伙可是个无神论者,居然会相信前世今生?看见弟弟了然的眼神,苗亦哚笑了,看来她家牛牛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啦。
“那不是很好,这帖子你赶快看一下啦,明天我好回复人家”见她笑了,苗亦月撇撇嘴,被老姐发现他的秘密喽,不过无所谓,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哈——哈——哈,让金豪见鬼去吧!”不负苗亦月所望,苗亦哚精神抖擞的把帖子甩到床下,然后由床上蹦下来,准确的踩到帖子上,苗亦月每学期必见的戏码再次上演!
一旁的苗亦月满头的黑线,他干吗去担心她,该趁老姐精神恍惚的时候,哄她签名才对嘛,这下好了,明天又要被会长大人冰冻一整天。
小小的饭庄里,一个清雅的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朝对面那个笑得贼贼的女子晃了晃,和她的贼笑一比,这男人的笑容绝对是童叟无欺,绝对公平诚恳。
“这是多少?”女子精明的想确认一下这两个手指头多代表的数目。
“二两”凑到女子的耳朵边,男人极轻的吐出两个字。
“呵呵……呵呵……那个很多吗?”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耳朵里,女子有些晕晕的问。
“很多”男人收起笑容,很严肃的点点头。
“多到多少?”
“多到你要用布袋装的”
“哦呵呵呵呵……好,成交,妞,给我找个布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说出'你居然又骗我'的话了,书房里,金芎放下手里的小小玉像,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嘴角缓缓勾起,一向不愠不火的脸上,透着热切的期盼,冥冥中自有安排,他和她始终是分不开的。
“哥,我今天有通告,不回来睡了”书房门被推开,探进一张与金芎极很相似的脸,不同的是,那张脸上全是傲气,看见哥哥又再看那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画,翻了个白眼。
“好”轻柔的回了一个字,金芎依旧没有把视线从画上挪开,难怪会觉得她眼熟,原来她就是她,尽管穿的衣服不同,梳的发型不一样,可那个灿烂的笑容是一模一样的,找到你了,这次,我会把所有欠你的誓言全部补齐。
“哥,你小心走火入魔”摇着车钥匙,金铎一步三晃的下楼走了,自从半年前,老哥破天慌的挥泪大出血,买来这副古画,就整天没完没了的盯着看。
画中那个女人漂亮是挺漂亮,但也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更何况还是个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年的人,他严重怀疑老哥有恋祖癖好,嘿嘿,不过老哥的事,一向轮不到他来管,所以他现在关心的是,晚上会有几个漂亮MM来探他的班,这家伙,绝对典型的表里不一。
“有些时候,对某些人来讲,忘记的确是种幸福,不过,如果我们忘记了彼此,人生就永远不会圆满,你说是吗”
直到传来关门的声音,知道金铎的脚步声消失,金芎始终都没移开视线,墙上的画已经斑驳,有些线条已经模糊,但是那张笑脸依旧象旭日东升般的灿烂,修长漂亮的手抚上画像,这眼,这鼻,这笑容,是爷的丫头。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会一直刻在他的生命里。
“苗苗,还是不加入学生会吗?”下午没课,(http://。。)整 理好书本,刚要快速离开的人,就快走出校门时,被死党给搭住肩头,当然还有死党的男友,臭着一张脸的她家小弟,苗亦月,被这两个人夹攻,看来,她一时半会儿是很难脱身啦。
“我为什么要加入,给个理由先”本想给他们展现一个不屑的笑容,忽然瞄到远远的有个人走过来。
苗亦哚连忙拉着另两个人蹲到树丛后面,小小声,有些懊恼的说道,生怕被外面经过的人给看到,刚说完,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就避之惟恐不及的人,带着飕飕的冷风走过去。
“姐,你在躲他?”又要患上一段时间冰冻后遗症的苗亦月,打着哆嗦边向后退边问,他发誓,短时间内,绝对不踏入学生会半步!
“嗯,我答应过他的”也不隐瞒,苗亦哚老实的承认。
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那个小小的玉像,就好象是把钥匙,开启了前世尘封的记忆之门。
难怪从大一初见面起,有金豪在的地方她就绝对不会出现,原来她曾经对他做过'下辈子,我一定躲着你'的承诺,多久远的记忆,却在她眼前鲜活的流过,豪格,那个大冰山,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伤你了。
“轮到我了,苗苗,先不说学生会的事,你昨天有没有把人家给怎么样?!”会问学生会的事,不过是因为男友的强烈要求,既然得到答案,就该轮到她问一下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小锦勾住死党的脖子,趴在她肩膀上小声的问,语气十分的紧张,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苗亦哚一定会认为,死党已经决定移情别恋甩了她家小弟。其实也不怪小锦会紧张,想想昨天苗亦哚的脸色,岂是一个狰狞能形容的。
“等等,先说你出什么价钱”昨天一出店门,苗亦哚就有幸成为了二手商贩。
“两千”两根漂亮的手指晃了晃,自动送上门的凯子不等人宰,就自己下手了,可结果呢
“两两两千?”苗亦哚明显的被打击了,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那个姓金名芎的人,她不过花了三千块,这家伙却出两千来买其中的一个,有病吧,还是真的钱太多没
地方花了?
“两千”轻轻一笑,连风中的微尘似乎都在那样柔和的笑容中,轻轻那么一颤,这个笑,绝对能打动一切人。
“空口无凭,写个合同先”如果还有人能躲过这个微笑的秒杀,那绝对就非这个见钱眼才开的苗亦哚莫属。
这年头,搭讪的方法真是越来越多,不过有钱人还是习惯用银子砸人,那她不被砸一下,怎么能甘心呢,苗亦哚贼贼一笑,手里的刀毫不留情剁下来,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本小姐就不宰白不宰啦。
“好”大眼睛眨了眨,略歪着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露齿一笑,答了声好,金芎抽出一条白色手绢,铺在街边的木椅上。
侧坐在木椅上面,稍稍低下头,就开始奋笔疾书,金色的钢笔映衬着白皙的手指,煞是好看。
啧啧,这家伙是某某贵族吗?看看那坐姿,挺直的脊背,前后稍稍微挫的修长美腿,连写字都是透着一派的优雅与高贵,就好象英女王在签署什么重要的文件一样。
等金芎写完合同,起身走向苗亦哚时,某个刚刚把人家从头到脚扫视了不止十几遍的人,嘴巴一撇,下巴一扬,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肯再看他一眼。
“你要的合同”把白色的丝制手绢递到她眼前,金芎的笑容越来越眩目。
“笔借我一下啦”拉开两个人距离,苗亦哚忽然觉得有些热,是他弯下身跟她说话时,扫到她脸上轻柔的呼吸,还是他身上淡淡却好闻的麝香味吗?忽然间让她的脑袋有点晕,粗鲁的扯过白手绢。
啧啧,这年头还有带手绢的男人,这家伙是个很念旧的人嘛,不过,带手绢的男人老是让她觉得很娘,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娘,没准是个性比较娘,谁知道呢。
但是看到手绢上的字迹时,苗亦哚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刚劲有力的笔锋,龙飞凤舞的行书,这样的人要是娘,世界上就没有不娘的人了。
“一手钱一手货”认真的看了一眼合约,没什么问题后,苗亦哚签上自己的大名。
其实这个做法很孩子气的说,瞧瞧这家伙用手绢给她写合约就知道了,其实两千块钱的东西,根本就没这个必要,不过是她想借机拖延一下时间,想多看他两眼。
是这家伙实在太象她YY中的小多了,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陪着她玩,所以苗亦哚的脸上,露出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灿烂笑容。
不过下一秒,苗亦哚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不是吧,两千块钱开支票?!这家伙绝对是精神有问题!她的小多啊,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喂,你少写的两个零”还没来得及哀悼完她家小多形象被严重毁灭,又下一秒,苗亦哚交出其中一个玉像后,接过支票只看了那么一眼,脸上不止没有阳光,连月光都没有,黑的那叫一个彻底,简直比她头顶飞过的小乌鸦还黑。
“没少”把玉像揣进口袋里,金芎微微一笑,用下巴指了指她手里的和约,示意她再看清楚些。
甲方:苗亦哚,这个是她自己写上去的,绝对不会有错,乙方:金芎,那只金钱豹的大名,也不会有错,现甲方以单价两千分卖给乙方一尊玉石雕像,乙方以支票形式付款,甲方以实物方式交易。
货银两讫,童叟无欺,诚信为本,决不反悔,本合约即日即时起生效,如某方违约,需付违约金两万元整。底下是他们各自的签名。
“你这个大奸商,居然又骗我!”起初还扬着自信的嚣张笑脸,在对方一直的微笑中,又连续认真的看了几遍和约后,慢慢消失,然后嘴角不断抽搐,最终化出一声怒吼,冲着潇洒转身离开的人,喷去至少摄氏一万度的高温。
“想跑,你还我钱来!”手绢一扔,总算在汽车发动声中回过神的人,咻的一下冲过去,大骗子,想跑?也得问她这双飞毛腿同意不同意!追着汽车,一转弯就没人影了,早把傻了眼的死党给忘到一边去了。
死狐狸精,抓到你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现在苗亦哚眼里,那辆汽车,就是长了腿的钞票,她非逮住它不可。
“完蛋了,那个金钱豹可别遇到塞车”拣起死党扔在地上的所谓和约看了一眼,白手绢再次被遗弃。
明知道追不上死党,小锦还是顺着人车消失的方向追过去,只求能在金钱豹被虐后,赶得及
给打个120,清风扫过地上被抛弃的白手绢,把一只小小的蚂蚁给扫到一行字中间,刚好补上那少了一个逗号的位置。
哈哈,二十块钱就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金芎的心情是愉快到不能再愉快,瞄了眼后视镜中,紧追不放却也越来越小的身影,让他惊讶于她的执着,这样的人,一旦爱上,就绝对会是致死不渝的那一类人。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金芎轻轻蹙了下眉头,就把这个想法给甩掉了,她执着不执着与他何干呢,他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说到这个,那女孩为什么会说'又'骗她?算了,管她呢,反正东西是到手了。
呼呼呼,这家伙,真是卑鄙,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对,是吸血鬼才对!眼看就要连车屁股冒出的烟都看不见了,苗亦哚还是奋力的朝前冲,我追,我追,我的钞票你等等我啊!
一人一车的距离逐渐拉的越来越远,记忆的大门却在他们面前慢慢开启。
“姐,没想到你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甘处在状况外的苗亦月,硬是缠着小锦讲了昨天的事情经过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嘿嘿傻笑的老姐,不胜感叹的说道。
应该就是老姐说找到了的那个人吧,不然他家比铁公鸡还铁公鸡的老姐,会让人拔下这么一大把毛,不仅没疼的乱蹦,居然还一副我心甘情愿的德行?这个精明的家伙,不是被人给迷晕了,会发现不了那一个逗号的漏洞?
“笑屁啦,真是有够猥亵的笑容,你到底把人家给怎么样了嘛”把男友给挤到一边,小锦推了推笑的乱恶心的死党,她比较关心的是那个金芎,到底有没有被她家死党给如何如何。
“靠,你见到过有人能追上汽车吗?除了跟我的钞票挥手告别,我还能怎样!”苗亦哚十分不满意死党这种重色轻友的表现,搞清楚,你有男朋友了哦,别妄想红杏出墙好不好。
“切,你是追不上,你要是追上了,绝对不是去抢钞票,而是把人家就地给XX了吧”就他家老姐典型的色狼流氓型笑容,足以说明她追着人家车屁股后面的动机,苗亦月勇敢的揭了老姐的底。
“那也比某人晚上睡觉时,没完没了在那边说,哦嗯小锦你好紧哦的梦话好;起码我有行动力;你就只能在那边做春梦”
苗亦哚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开始暴料某晚她偷偷溜进老弟的房间,盗窃他私房钱时听到劲爆内幕,边说还边来个超级模仿秀,把苗亦月那晚在春梦中,消魂的呻吟声给模仿的惟妙肖。”你闭嘴啦啦啦啦小锦痛痛痛痛”已经变身超级大番茄的苗亦月刚要飞身过去,把该死的老姐给踹飞,一只芊芊玉手伸过来,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用力那么一拧,苗亦月马上老老实实蹲到小锦身边。
“死月,你居然做这么色的梦”
“人家也是成年男人嘛,嗷!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笨蛋,做梦就敢,怎么现实中就不见你出手,不知道我忍了你很久了吗!”
“嗷!真的吗?真的可以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开房吧”
“我开你个大头鬼,你自己做春梦去吧”
“不要啦,小锦,我这次一定要该出手时就”
这边两个人还在春梦和出手的问题上纠结时,一旁那个造成自家老弟被女友藐视的罪魁祸首,早就偷偷溜出校门,啊哈,谁管你们是不是准备打什么实战演习的肉搏战,我现在可是要会我家老情人去也,她有预感,她家小多一定会出现在那!
第九大道,红绿灯变来变去,川流不息的人群,时而被阻隔在宽阔的马路两边,时而又继续在斑马线上挨挨挤挤的匆忙走过,人潮涌动中,她看见他正带着一脸柔和的浅笑,眼里盈满深情,身上溢动着温柔,缓缓朝她走过来。
当红绿灯再次变换时,他已经来到她的眼前,暖暖的风在他们周围吹拂,明亮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四周的一切仿佛已经消失,世界上再无任何声响,只有越来越快的,两颗心跳动的声音,谁也没有动,就只是这样凝望着彼此,纠缠的视线,就好象无论经过多少个几百年,都不会移开。
“丫头,可还记得爷的名讳”
很久很久以前,他说'丫头,爷的名讳,爱新觉罗。多尔滚'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
桃花朵朵开
枝头鸟儿成双对
情人心花儿开
啊哟啊哟
你比花还美妙
叫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