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冤家:逃嫁太子妃-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翻身而起,只见一抹紫色华光极快掠过,消失在原地。
——
尘土飞扬,马蹄声令人心惊。
“报……”一声急促拖长的音调自营帐外传来,一士兵翻身下马,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冲进主帐。
正在营帐内坐立难安急得火烧眉毛的白楚楚听闻这声音,连忙起身走向门口。
她二十万大军对祁月十万怎么说也绰绰有余,可谁知半路杀出来的祁月太子手下的天衣卫打得她措手不及。
更令人气愤的是,在这危难关头粮草居然被劫?!这不是雪上加霜么!
如今她二十万大军只剩二分之一不到。君祈墨的手段她一早就知道,不过是仗着人多才有胆子与他对抗,如今连唯一的优势也没了,难怪乎她寝食难安。
士兵直冲进帐内跪下。不待她开口,白楚楚皱着眉问:“如何?”
“报告皇太女殿下,我军五万人被敌军于囤宜山包围拦截,尽数折损,如今只剩五万人不到!”
白楚楚只觉两眼一黑险些晕倒,直到士兵的声音在耳边急切响起时她方回过神,面色惨白。
良久,咬牙闭眼道:“速速赶回月落请女皇调兵。”
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不能白白折损了二十万大军回月落!她虽然不善心计筹谋,却也知道这样的下场。
“调兵?皇姐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帐外传来一道清丽女声。
白楚楚听到这声音,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两眼似有熊熊怒火燃烧。
白落施施然走进帐内,无视她的怒火,神情高傲:“二十万大军,平白折损十五万之余,皇姐行军打仗的本事真是教皇妹大开眼界!如此还有脸回月落调兵?”
白楚楚终于忍不住爆发:“白落!为什么?!”她声音凄厉,扬声道:“行军路线一直是你提供的!”
“是我提供的又如何?”白落挑眉,神情依旧傲然,“指挥作战的可不是我白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白楚楚已经完全懂了,喃喃道:“我那么相信你……”
白落似是听到极大的笑话,嗤笑,“信任?都是皇家人谈什么信任?皇姐你未免太天真!”
——我素妖娆分界线——
前几天突然来了灵感,想出了下本文的梗。给你们看看简介。(我先偷笑一会儿……)
《惑世国师》
世有“北有拂景既倾城,南谓九卿可惑世”一说。
男生女相,妖媚惑主,喜好男风,手段狠戾世间男儿皆不耻;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造福百姓,运筹帷幄千古一卦知天下。
这是大祁国师墨九卿。
却无人知,这祸国殃民的一朝国师,竟是女儿身!
皇帝宠信,奸臣算计,政局诡谲,身份成谜。
且看她一异世孤魂如何在这如画江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
剧场1:某公公:“不好了国师大人,菁华公主把您那只鹦哥儿的毛给拔了!”
墨九卿把玩手中琉璃盏,微扬眼角魅惑一笑:“公主前些日子不是嚷着宁肯常伴青灯古佛也不要去那南荒之地和亲么?本国师一向是通情达理的,替公主断发了却凡尘即日启程去迦南寺罢。”说罢补上一句,“带发修行这心可不诚。”
某公公:“……”杂家还没说完呢,那鹦哥儿把公主的头发拔掉了好几撮……您一人一兽可不就是看人头发不顺眼么?
剧场2“国师大人,戚太尉当着满朝大臣嚼您舌根,说您…说您”
墨九卿扬眉斜睨着他。
某侍卫憋的满头大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支支吾吾道,“说您以色侍人,惑乱朝纲,是……是卖屁股的小人!”话落把头埋得死死的,不敢移动半分。
上方悄然漫开森冷低气压,某人魅惑凉薄的声线响起:“今晚戚二公子松竹馆(小倌楼)挂牌,请戚太尉前去赏脸,另外顺便捎上几位朝中大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太子妃还没完结,哀家慢慢挖坑2333——
第214章 太女失势()
听闻这话,白楚楚冷不防身子一震,脚步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身为皇家之女,身为月落皇太女,她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父后对她要求很严厉,只因她是皇太女,是月落未来的女皇,所以她要承受很多常人不能容忍之事,同时也会失去很多常人拥有之物。但她天生不是当女皇的材料,她冲动,她自傲,她喜怒形于色,她没有足够的谋略,心也不够细,这些年若不是父后在背后帮衬着,她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可她毕竟做不到对自己的手足下手。
她看不起白若凝,却从来没想过让她死,她争不过白落,却没想过陷害她,反而还十分信任她,不然又怎会把行军路线如此重要的事交给她去办?而如今呢……老天告诉她,她自以为的亲情,不过是一场笑话!这可不是一大悲哀么?
“皇姐这就受不了了?”白落讥讽一笑,她神情恣意上前两步,眸光轻蔑:“本来白若凝那个小贱人还想来劝你,可惜啊…是皇姐你急功近利,又瞧不起她,把她拒之门外,还狠狠羞辱了一番。所以…你能走到今天这地步,怪谁呢?还有,若没母皇的默许,二十万大军,我又怎么下得去手?”
白楚楚骤然瞳孔一缩,心猛地一钝痛,遂狠狠闭上眼,绝望气息蔓延,良久叹息道:“怪我识人不清。”
白落冷哼一声:“皇姐不适合这场权力之争,亦无需担忧,太女之位我会帮你做得稳稳的!你且看着好了。”说罢她也不愿多留,既然已经欣赏了白楚楚的狼狈之态,她也该好好处理后面的事了。
白落走出营帐之后,白楚楚凄然一笑:白落,枉你自负聪明!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罢了。
祁月与月落之战,短短三个月,月落完败,还不得不答应了君祈墨几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没了来时的嚣张气焰,灰溜溜的回了月落。
在祁月人民欢庆的同时,月落已然变天。
“主子,听说,陛下已经下了诏令,废了皇太女。”
白若凝抬起眸子眸底掩过一抹情绪,淡淡捋了捋耳边碎发,道:“是么?”
贴身侍女面无表情,“今儿早下的诏,整个月落都知晓了。说来白楚楚也是自作自受,谁让她当时把主子的好心当作驴肝肺?”
白若凝优雅托起茶盏,“怎么处置的?”
“贬为庶人,发配西夷,永世不得回京!”
白若凝轻啜了口茶,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真是出乎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杀了她呢。”
能捡回一条命,也是造化。
“主子,如今朝中的局势动荡不小,原本投靠白楚楚的大臣们见大势已去,纷纷转投白落。”
“不奇怪。”白若凝眉宇间不经意露出的英气有几分别样的风情,眸光深幽,“树倒猢狲散。黎后呢?”
“黎后听闻此消息,惊得一病不起。”
白若凝白皙的手抚摸着杯身,低垂着眸:“不论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们且看戏便是。”
第215章 出府()
“爷,如今与月落的战争已见分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把郡主接回来?”清影小心地瞧着君祈墨的脸色,问道。
君祈墨凉薄似笑非笑的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是要去南宸一趟。”他侧过头斜睨着清影,“你去把风影调回来罢。”
清影心下一喜,连忙称是。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风影那家伙因为护主不力,居然被爷调到了南荒那鬼地方!顿时背后凉飕飕的。
许久不见,倒还挺想念那小疯子的。不过她还是比较想看到风影被折磨成什么样了,真是期待。
——
一袭红色罗裙的月漓兮站在院子里,冬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若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侧过头看向屋子,微蹙眉催促:“小暖,快点啊!”
“来了来了。”随着声音话落,小暖已经小跑出屋子,身上扛着一个小包袱。
见她如此,月漓兮不禁嘴角一抽,嘴角戏谑:“你这是打算离家出走?还是卷包袱落跑?”
小暖嗔她一眼:“姑娘瞎说什么呢!”
“快走罢。”月漓兮望了望院门,眼里闪过一抹向往。
“姑娘且把心放到肚子里,殿下既然允了姑娘出府,定不会反悔。”
月漓兮摇了摇头,暗叹小暖对云奚安的盲目崇拜。你要是知道你家殿下背地里有多阴险狡诈就不会如此信任他了。
云奚安哪是放心她出皇子府?分明是料定她不会离开南宸,更不会离开皇子府。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打听到南圩麒下落的地方了。而且她现在身无分文,到哪儿都比不上这里生活安逸。真不明白,明明是君祈墨的事,她干嘛操心这么多?难道只是因为他们的性命绑在一起?
抬步走出院子,月漓兮眉眼微弯,目光莹然。南宸,她一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了。
出府时小厮恭恭敬敬为她开了门。月漓兮走出大门的那一刹那,这才觉得自己没有被囚禁的错觉。
南宸一直是几国之中最富饶的国家。百姓们生活安逸,在这里没有战乱,没有纷争,真好。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吆喝叫卖声,茶楼里传来的阵阵嘈杂声,马车压过地面发出的轱辘声。
小暖就紧跟在月漓兮身后,时不时伸手拦着,生怕有人挤着她。
月漓兮这等容貌走在街上自然是十分显眼的,没过一会儿就已然成了一道风景。
“这是哪家的小姐?生得好生标致。”
“可不是么?从来没见过啊。”
月漓兮恍若未闻般,自顾自的打量着街上摆摊的稀奇玩意儿。还别说,这大多数东西她都没见过。
“那是什么?”月漓兮指着一处地方问小暖,深深吸了口从那儿传来的桂花味儿。对于吃的,她一向乐衷。
小暖瞧了眼,了然,,甜而不腻,许多小姐都爱的零嘴儿。”
“我想吃。”月漓兮盯着那里的眸子璀若星辰。
她说的是我想吃,而不是我要吃。征求的语气让小暖微微一怔,姑娘这副模样,特别像小孩儿向大人要糖吃时……想到这儿,小暖忍不住弯了弯唇:“姑娘且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我和你一起。”月漓兮脚步跟了上去。
心满意足拿着油纸,月漓兮拿了一块塞给小暖,自己乐颠颠吃了起来。
小暖尴尬看着月漓兮甜的眯起了眼睛,也不管这是不是大街上。
她也索性不去拦了,左的姑娘高兴就好,在乎别人的看法作甚?想到这儿,小暖心里一片豁达。又一个被成功洗脑的。
第216章 心上人?()
小暖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
“这位姑娘是想自己捏泥人儿,还是老汉我帮您捏一个?”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见月漓兮走进来也没多大表情,继续低头精心雕琢着手中的泥人儿。
月漓兮环视周围,目光一一掠过栩栩如生的泥人儿,眸中浮起一抹惊艳,侧头看着他,嘴边笑容绽开:“我想自己学,老板能不能教教我?”她的语气很诚恳。
那老板这才抬头看她,不经意似是打趣儿道:“这等粗活可是会弄脏姑娘的手。”
“弄脏了就弄脏了呗,洗洗便是,无妨。”月漓兮笑得满不在乎,见那老板仍犹犹豫豫不肯答应,眸中玩味道:“难不成老板还担心教不好我这么个小丫头跌了您的份?”
闻言,正在思考的老板一愣,随即不重不轻剜了她一眼,笑骂:“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老汉我要是不答应,还不知道被你这张嘴寒碜成什么样呢!”话落转身走进内室,想来是去拿家伙了。
月漓兮继续发挥没皮没脸的性子跟了上去。
小暖姑娘现在门口目瞪口呆。不能怪她,姑娘在府里的时候何时表现出这么……特别的一面了?可小暖哪知道,这不过冰山一角。
月漓兮和拿着一些工具的老板从帘子后走出来,认真地看着老板灵巧的手在那泥上动作,而自己的手里也拿着一块黑乎乎的泥慢慢依葫芦画瓢有模有样学着。
“这泥人儿,首先要全身心投入,把自己的感情倾注其中,这样你捏的人儿才能‘活’,像你这样有形无神,离成功还差一大截呢!你再试试。”老板盯着月漓兮手上的半成品皱起了眉。
小暖盯着看了一会儿,开始时还兴致盎然,没过多久就觉得枯燥了,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慢慢的,眼前出现重影,她靠着桌子半阖着眸打起了盹儿。
太阳已经移到了西边儿,从窗棂处斜斜地落了进来,小暖蹭了蹭衣袖,睫毛微颤睁开了眼,坐直了身子,视线寻向月漓兮。
此时月漓兮刚给泥人儿上完色,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吹了吹,又端详了好半天,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
她好像做了两个,一只手拿一个,远远的,小暖看不大清楚。只见她如获珍宝目不转睛地瞧着,而对面的老板又一脸意味深长,她不禁有些好奇。站起了身子,小暖已来到月漓兮身后,俯下身仔细瞧着。
做工算不得多精细,毕竟是第一次学做,月漓兮又不是天才,能做的有模有样都已经难得了。不过小暖还是忍不住赞赏地点点头,至少她认出了那浅紫色衣裙梨涡浅笑的女子正是月姑娘不是么?
别说,这神情还真有几分月漓兮的样子,不过裙摆处力度没掌握好,有些瑕疵,画朵花儿应是能够掩住。
至于另一个嘛,小暖神色掩饰不住的古怪,目光时不时带着探究瞥向月漓兮。
倒不是这泥人儿有什么问题,相反,这个泥人儿比她自己那个缩小版还要精致漂亮。只是,这似乎是个男子吧?小暖可以肯定这男子绝对不是自家二殿下,至少她就没见过二殿下什么时候穿过绛紫色衣衫。而且这眉宇之间也不像,似乎比自己殿下多了几分什么。妖娆魅惑?凉薄?讥诮?又好像都有。还有,那嘴角的弧度明明是在笑的,偏生给人一种冷冽之感。小暖暗叹自己太过敏感。
月漓兮才发现她的存在,轻轻扬了扬手,颇为得意道:“怎么样?姑娘我还是挺有天赋不是?”
“这是……姑娘的心上人?”小暖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掩饰自己的赞赏。
月漓兮倏地愣住,盯着手中穿着情侣服的一对儿,心下一惊,如烫手山芋般搁下,面色那个囧。小暖心中诧异不已,以为触了她哪根底线,忙想着道歉,月漓兮却突然侧眸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戏谑地勾唇:“小丫头年纪不大这心可大着呢,还知道心上人?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大不中留?”
小暖微赧:“您就可劲儿拿我作乐罢。”
月漓兮俏皮一笑“哪有”随即拿了泥人儿转身随老板进帘。
脸上笑意已无:心上人么?她没试过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不过……她喜欢君祈墨么?这话放在以前她绝对立马呲之以鼻,现在,她有些不确定了。
“姑娘如此用心,想必那人知道也会欣慰。”老板的话响在耳边,月漓兮刻意避开他那充满暗示性的眼神,扯了扯唇。
她的脑子有些乱。
第217章 秦大妈更年期()
从泥人儿店出来,月漓兮也没了逛街的兴致,准备回府。
突然身旁小暖扯了扯她的衣袖,月漓兮不明所以看向她,只见她皱着眉紧盯着前方,循着视线望去,月漓兮只道冤家路窄。
秦绮言穿了一身亮眼的鹅黄色狐裘,月漓兮一眼就看到了她,同时,秦绮言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对,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心思沉沉。
月漓兮也不躲,慢悠悠地向前走着。
秦绮言勾了勾唇,迎面走向她。
“哟,这不是那谁……”她的确不知道月漓兮的名字,不过这么说也不乏讽刺之意,加上声音不大不小,顿时,那些一开始偷偷观看的人纷纷停下手中事明目张胆看起戏来。
两个美人儿掐架,这可不是经常能遇到的。
月漓兮轻飘飘斜了她一眼,微微颦眉:“这不是那什么……小姐?”她看向小暖,一副懵懂的模样。
小暖极力保持面部僵硬,大街上笑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连忙配合着月漓兮点点头。
秦绮言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和恼怒,随即化为挑衅一笑,故作优雅抚了抚耳边碎发,身边的贴身侍女知道,她只是在克制情绪罢了。
“月姑娘,你说近日京中是不是来了什么晦气东西,总觉得这一出门,呼吸都不顺畅。”
月漓兮体贴一笑,眉眼微舒极为赏心悦目:“秦小姐,要知道,女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变得暴躁,易怒,无理取闹以至蛮横。整天就喜欢在大街上撒泼,自己不痛快便罢了,还要拉着别人不痛快。逮谁咬谁,就跟某种动物一样。你说是不是特招人恨?你可要调整好心态,千万别自甘堕落。”秦大妈可不是更年期提前么?
小暖低着头肩膀颤动。
秦绮言不傻,自然听懂了她的讽刺,又加上耳边各种隐忍的嘲笑,讽刺,她恨不得一个巴掌刮花月漓兮那张笑得明媚的脸!
然她也真没忍住,月漓兮看着她即将招呼上来的手突然顿住,然后她面色惨白捂着胳膊,眉头皱得紧紧,身子顺势滑下,多亏侍女及时扶住。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大胆!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月漓兮无辜地耸耸肩:天地良心,她还没动手呢。“可能,手抽筋了也不一定。”看着那跟死了爹似的一脸悲痛的丫鬟,她云淡风轻道。
……头顶貌似有一群乌鸦飞过。
那丫鬟觉得,她竟无言以对。因为她离得最近,确实没看到那女子动手。刚刚嚷了一通也只是条件反射想拉个垫背的。
痛苦中的秦绮言还不忘狠狠剜她一眼,虚弱道:“回府。”太玄乎了,她那巴掌还没下去就感到手上传来剧烈疼痛,她不傻,那自然不是姓月的胡扯的什么手抽筋。
小暖抬眸看着那狼狈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止不住。此时这姑娘大概忘了,她刚刚还想着大街上笑有损形象呢。
月漓兮瞥了秦绮言一眼,低头看着地上一颗不起眼的瓜子若有所思。她突然抬眸看向侧对面一家酒楼的二层一个窗口,眸光深幽。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