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女官:神医宠妃-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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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门前,苏葭儿下了马车,祁夙慕也下马,守门禁军瞧见是祁夙慕,上前行礼,“参见七王爷。”
“不用这么多礼节。”祁夙慕说道。
守门禁军收回手,瞅了瞅祁夙慕身后的苏葭儿,“七王爷这是?”
“十九弟让本王跟苏执事到奉天宫有事相商。”
祁夙慕说完,出示通行令牌给守门禁军,禁军确认后,才示意身后禁军可以通行。
苏葭儿跟着祁夙慕进了皇宫城门,她的心儿扑腾扑腾跳的很快,像是女儿家就要见到待嫁夫婿似得,像是回到了那种最初的心动感觉,相隔了几百年,她再次找到了当初对晏澜的那种女儿家心思。
她此刻不想去想祁夙慕的目的,也不想去想祁夙慕的阴谋,只想着这一刻只有她和祁凤曦。
奉天宫。
祁凤曦跟江可儿回到宫中时,已经入夜,小海子打听来的消息,苏葭儿住在七王府,他对于父皇的安排没有多心。
看天色,他想苏葭儿舟车劳顿,应当是休息下了,只好等明儿个再去找她。
江可儿回房沐浴,他留在了亭子中,提笔继续画着未完的画。
宫道上。
祁夙慕走在前头,苏葭儿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说话。
快到奉天宫的时候,祁夙慕才说话了,“我在这里等你,你早去早回。”
“你不进去?”苏葭儿有些意外。
“不了,你去。”
“额。”苏葭儿不知道祁夙慕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望了他片刻,“那我去了。”
“恩。”他淡淡应着。
苏葭儿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宫墙边上的祁夙慕,这一刻,他让她想到了院中傲骨铮铮的红梅。
她回过头,把这种想法彻底从她心底清除。
到了奉天宫宫门前,她所有的心思都化为激动和开心。
站在门口打哈欠的小海子瞥见宫门前站着的人似乎是苏葭儿,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猛地眨了眨眼后,确定真的是苏葭儿,他开心的冲苏葭儿喊道:“苏执事,真的是你吗?”
苏葭儿回答,“是我。”
“苏执事,能可回来了,小海子想死你了。”小海子迎了上来,他家爷更想苏执事。
“我才走多久。”苏葭儿说完,又问道,“十九爷在吗?是不是歇下了?”
“在在在。”小海子连忙回答,“还没有歇下呢,爷在亭子中作画,他才从太妃老人家那回来。”
苏葭儿眸中浅浅的笑意,她就知道他是有事缠身,不然一定会来找她。
“那我去看看他。”她说道。
小海子忽然想起江可儿住在奉天宫,他脸上一抹尴尬闪过,他见到苏葭儿太激动,怎么就忘了这宫中还有个江可儿。可能是他不喜欢江可儿的原因,所以经常会自动把这号人物给忽略了。
见小海子不动,也不说话,苏葭儿问道:“是有何不可吗?”
“不是不是。”小海子摆摆手,琢磨着方才江可儿已经回去沐浴更衣了,就爷一个人在亭子作画,江可儿这会儿应该是不会出来了,他这才继续说道,“苏执事,快去找爷,爷在亭子内。”
“那我去了。”
宫门前的宫女将门打开,苏葭儿跨入门内,再次回来这里,心境不同以外,难以平复的喜悦,让她眉梢上扬,眉眼带笑。
入门内,她朝着祁凤曦平日里作画的亭子走去,步伐越来越快,如那急着去见牛郎的织女。
右边廊道上一名宫女走过,正好瞥见苏葭儿朝亭子快步走去,她停下脚步,打量着苏葭儿,眸中厉光掠过,在苏葭儿没有发现她之前,转身朝后边的屋子走去。
亭中,祁凤曦专心致志的勾勒着画上的人儿,那画上人儿一颦一笑都被他画出了神韵,栩栩如生。
忽然,想到苏葭儿,他思绪一下子放空,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第386章 咎由自取()
第386章 咎由自取苏葭儿走到亭子外,亭内祁凤曦执笔而笑,那笑容如寒冬里的火簇,渐渐将人温暖开。's。就爱读书'()
她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他,她嘴角渐渐绽放出灿烂的笑花。
祁凤曦似是感到有人在看他,他回过神,顺着感觉看去,只见亭外站着的人,正是他魂牵梦绕的苏葭儿。
她一袭淡粉色斗篷,给往日里的清冷增添了一股灵动俏皮,她笑意盈盈的站在那看着他。
似梦非梦,他一瞬间失神了。
直到她轻唤他,“十九爷。”
他晃过神,放下画笔,任由画笔落在画纸上,渲染开一片大墨迹。
苏葭儿轻唤着祁凤曦,那语气有着许久未有过的柔。
祁凤曦站猛地站起身,冲苏葭儿笑的开心,“你回来了。”一别一月多,他对她的思念越来越烈,再见到她,心中有着难言的激动。
“我回来了。”苏苏葭儿笑着,迈步朝祁凤曦走去。他如往日一样等着她,如往日一样跟她说“你回来了”。
浓情蜜意在这寒天中化开,夜风送来阵阵柔情,宫灯摇曳,暖影投射在雪地中,犹如要将这冰天雪地也要融化开似得。
她入亭中,他望着她,她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一些。
她也望着他,此时无声胜有声。
最终,他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奕好了吗?”
“好了。”苏葭儿回道。她很想问出口,想她吗?
“师父没有跟你一道回来吗?”祁凤曦蹂眸流泻万千柔情蜜意,她比之前更加的平易近人,有着一种让人心怜的气质。(s。 )
祁凤曦提到即墨离,苏葭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住,她垂下眼眸,“国师他……”
不等她说完话,亭外边传来女声,“阿曦。”
那声音柔柔温温的,像是冬日里温和的暖风,直搔入心头。
苏葭儿一愣,这不是黄莉颖的声音,也不是白琳的声音,更不是祁清歌的声音,这亲密的语气,这不分尊卑的直呼姓名。
她回过身看向亭外,女子朝亭子内走过来,顾盼生姿,莲步生花,她身穿窄袖对襟小衫,彩缎束腰,十字瑞花条纹碧纱裙,浅碧色内毛斗篷,斗篷上用银线和宝石绣着精致华丽的花纹,三千青丝绾成的坠马髻插着累丝嵌宝衔珠金凤步摇簪,凤眼及祥云镶嵌红宝石,口衔串珠,那工艺和宝石皆为顶级质,可见女子身份非富则贵。
再看仔细女子模样,黛眉弯弯,直挺的秀鼻,朱唇抹着绛色口脂,双颊粉嫣,剪水双瞳盈盈似秋水波,美的夺人心魂,魅的夺人心神,一颦一笑似牡丹盛开,美丽娇人又华贵无比,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那种纯天然雕琢出来的气质,没有任何的修饰和点缀,三分高贵,三分清雅,三分魅人,还有一分脱俗超尘。
这样的倾城绝色女子,别说是她在她面前暗淡无色,只怕黄莉颖见到她,也要自愧不如。
祁凤曦见是江可儿,他第一反应是不想要苏葭儿见她,可往下想,江可儿和苏葭儿之间并没有冲突。
江可儿到了亭子内,亲密的往祁凤曦身旁一站,然后打量着苏葭儿。
苏葭儿可以感到女子对她的审度,她瞬间油然而生一种尴尬,像是被抓现行的幽会。
祁凤曦问江可儿,“怎么来了?”
“刚沐浴完,想到你在亭中,所以过来了。”女子答着祁凤曦的话,视线仍是落在苏葭儿身上。
苏葭儿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越发觉得犹如被扇了几个耳光般尴尬着。
祁凤曦说道,“来的正好,给你介绍我的好友,苏葭儿。”他又冲苏葭儿说道,“这位是岭南江家千金,江可儿。”
“江小姐。”苏葭儿勉强压下那种的尴尬的情绪,跟江可儿打了招呼。
江可儿看着苏葭儿,这便是那位传说中的苏执事,这便是让祁凤曦心不在身的苏执事,她长得不是倾城之色,亦不是妩媚妖娆,弯眉端秀,清秀的五官,白净的小脸,纤细娇小的婀娜身材,虽然没有夺目勾魂的美,却透着一种婉约含蓄的朦胧美,细腻清冷,灵秀雅致。
江可儿心中顿时掠过一计,笑容明艳动人,“你是那位轰动大晋的苏执事?果然非凡。”
“江小姐过奖了,一切传奇色彩不过是人们勾绘上去的。”苏葭儿淡淡说道,早已没了跟祁凤曦说话时的那种柔情。即使江可儿语气平淡,但她还是听出了江可儿话中的挑衅意味。她上下扫了一眼江可儿,美眸闪着狡黠,倾城容颜上的笑容如带着的假面,可见此人定极会耍小心机,还有着小恶作剧的少女心态。
“真羡慕苏执事的生活,我也想跟苏执事一样,到处走走看看新奇的事物,可惜我就要嫁给阿曦了,以后可以到处走走的机会不多。”
江可儿有意无意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把苏葭儿从云端一下子打下来,坠入地狱中去。
苏葭儿本来好不容易压下的尴尬,刹那间爆发出来,伴随着的是由心底一点一点扩散开的痛,痛的让她呼吸一窒。
她望向祁凤曦,脑子一阵混乱。
祁凤曦听见江可儿这么说时,觉得有些怪,可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而当他对上苏葭儿那满是受伤的眸子,他的心口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他犯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他第一次见她流露出那样的神情,那种好像欲哭又强忍着的神情,他脸上的笑容碎裂,复杂的神色,眉头也紧紧蹙着。
苏葭儿许久才从混乱中回过神,一直以来,她认为她可以看着他娶妻生子然后离开,原来不过是她自欺欺人,她做不到释怀,做不到如此豪爽。
更何况,她现在想要好好把握住。
只是,一直都只是她一个人单相思,他说的等她,不是一个人等她,而是跟着别人一起等她。
她不怨他,只能说造化弄人,当她回首,那人已不在。
她一直的自我保护,一直的退缩,导致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她没说过喜欢,他也从未表露过喜欢,他一直都只是把她当做朋友,她又有什么理由让他一个人等她,一切不过是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可为何……
只要想到她会在他心底一点一点消失,他的心中从今往后只有江可儿,他的心中不再存在与她有关的半点记忆,她的心就像是被肉蚁啃咬一般疼痛,那种无法言喻的疼痛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可……能怪谁?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第387章 你若安好()
第387章 你若安好努力压下心头的痛,苏葭儿浅浅一笑,“恭喜十九王爷,一直以来都觉得只有那仙女般的女子才能衬得上十九王爷,如今见到江小姐,果真和十九王爷是天生良配。”
江可儿看着瞬间冷静下来的苏葭儿,心中不禁佩服,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善于隐藏脾性,确实非同常人。只可惜,她本想激怒她,看来是不可能了,苏葭儿性子过于冷清,一副不争不求的心态。看来,她只能换祁凤曦下手了。
苏葭儿第一次这样生疏的叫他十九王爷,这种恭敬疏离的态度让祁凤曦心头莫名的恐慌,他身子微微往苏葭儿那一倾,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有一种感觉,她从这一刻开始,会一直这样跟他保持疏离。
此时,苏葭儿若是用心去看祁凤曦,就能知道祁凤曦此刻的心境。
但是身在情局中的人都是糊涂的,都是迷茫的,又怎么能去顾及更多。
江可儿不等祁凤曦说话,先接过话,“苏执事好会说话,这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可惜了,我跟阿曦成亲的时候,苏执事在元国不能来参加。”
她的话无疑是在苏葭儿心中的伤口上撒盐,苏葭儿看了一眼未说话的祁凤曦,他们如今已经妻唱夫随,她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尴尬的外人。
即墨离说过,岭南江家忠于皇帝,这样皇帝赐婚岭南江家和祁凤曦也很正常,更何况江可儿不论是外貌和家世跟祁凤曦无疑都是最相配的。
一直以来是她单相思,她想得太美好,他对她,并不是那么重要,认识到这点,苏葭儿的心再次掠过一抹刺痛,那种痛让她微微皱眉。
她微抿着唇,苦涩的笑意消失。即墨离,你让我守他一生,如今他已经遇到一个可以跟他相守一生的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兑现对你的承诺,在他危险之时,帮他脱离危险。但是有了岭南江家,他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有时候,偏偏就那么可笑,当想要努力去追寻一切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已经不是一个人。
她能怪谁,只是一个转身,只是一时懦弱,却不曾想是会过错一生。幡然醒悟,再去追回,那人那心已经不在。
她决定了,往后若是再遇上一个让她心动的人,她一定不会再次错过,宁可曾经拥有,也不要追悔莫及,像现在这般痛苦。
忽然的,苏葭儿瞥见了小桌上的画,画上的人是江可儿,那一颦一笑,那神韵都栩栩如生,鲜活如真人一般,她的心彻底的四分五裂,她连勉强的撑着淡然的神情都再也撑不起来,原来他那样温柔的神情,那样浓情的神色,全是因为江可儿。
单相思,最伤人。
她顿时觉得一种窒息感在勒着她的喉咙,让她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第一次生出一种要落荒而逃的心思。
而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她努力的让语调保持平稳和往日一般清冷,“十九王爷,江小姐,我只是跟七王爷路过,所以过来看看十九王爷。今儿个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祁凤曦听见苏葭儿要走,他正要开口挽留,一旁的江可儿开口了,“是不早了,苏执事慢走。”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像是逐客令。
苏葭儿看了祁凤曦一眼,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祁凤曦听江可儿如此说了,考虑到时候确实不早了,她奔波几日,是该早些休息,所以他没有阻止,他说道:“苏执事,回去好好歇着。”
闻言,苏葭儿觉得自己甚是可笑,她在期待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外人,她不过是自作多情了。她从未表明过心思,又指望祁凤曦能说什么?
她笑的苍凉,“我走了。”
言罢,转身离开。
祁凤曦望着苏葭儿离去的身影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他的心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按压着,让他透不过气,闷得难受、难捱。
他不明白的紧皱着眉头,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何心里头闷的如此难受?
她是在难过吗?难过什么?难过他就要娶妻?想到最后一种可能,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如果是最后一种可能,那按照她的性子,这一生她都不会跟他再有太多纠葛。
不,这不是他当初答应婚事的初衷。
他是想要保护她,苏葭儿,我是想要保护你,你懂吗?
江可儿看着苏葭儿离开,眉头微挑,似笑非笑,还是个倔性子。她转身撇了一眼身旁心思飘忽的祁凤曦,视线落在小桌上的画,笑道:“阿曦,你在画我吗?”那画旁边被笔的墨迹晕染出一大块黑色,可见在他心中,她永远比不上苏葭儿。
祁凤曦见江可儿跟她说话,他回过了神,勉强一笑:“恩,在画你。”
苏葭儿出了亭子,走了一小段路,又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祁凤曦,往日他都是微笑的目送着她,可如今他与江可儿谈笑风生,似乎已经忘了她来过这件事。
他很幸福了,她又何必去打扰他的幸福,她只要当他的朋友,只要看着他幸福开心。要难过,要痛苦,她一个人承受。也是她一个人自作自受,喜欢与不喜欢,都是她一念之差,造成今日局面。
出了宫门,她缓缓闭上眼,低低呢喃着:“十九爷,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说完这句话,她一直所逃避的难过,她一直隐忍的情绪,终是在这一刻爆发了,那种锥心的痛,就像是无形的刀子在不停的剜着她的心,在割着她的肉,让她疼的不知如何去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她咬着下唇,紧抿着嘴巴,眼眶酸涩的发疼。
正如即墨离说的,有些话,不要等到来不及了才想说,因为来不及的时候,就真的是再也来不及。
天空飘起了雪,她抬眸看着飘雪,伸出手去接住雪,这是天也在陪着她伤心难过吗?
看着雪在手心融化成水,她痴痴一笑,她曾经就是这冰雪,冷而寒,但是十九爷就像她有着温度的手,将一切冰冷融化。
然而,融化成的水,最终会透过指缝滴下,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冷。
她收回手,如失了心神一般,茫然的朝前头走去。
一个不留心,她一个趔趄卡到脚摔在了地上。
第388章 为他落泪()
第388章 为他落泪脚上疼痛让苏葭儿心口的痛楚更是难受的窒息,她一阵无力,想起那日跌倒,同样是脚扭伤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为她轻轻的揉着受伤的脚,越是想到这些,她越发的无力,眸中难掩的落寞和难过。7;7;n;t;.;C;o;m;;;;;;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温柔,再见面也只是不再相交的平行线。
星眸晦涩,越是想着他的好,想着自己的不珍惜,想着自己的懦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温暖的泪珠从眸中缓缓滴落,滴在地上的雪花上,雪花似乎也被她的伤心所融化。
祁夙慕站在宫墙边,远远瞥见苏葭儿失魂落魄的从奉天宫走出来,想必她已经知道了,只是见她那难过的样子,他觉得更是不好受,不仅仅是她因为十九弟这样,还因为她现在比起即墨离走的时候还要脆弱,那种脆弱像是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刮走。他一直想要看到她的脆弱,想要看到她不同往常的一面,但是看见她脆弱,他并不是那么开心。
她一个不留心,卡摔在地上,她没有起身。
他疾步朝她而去。
苏葭儿感到一滴两滴泪水打落在地上,她抬起手,手背擦拭了一下泪珠,暖暖的泪水一下子变得冰冷刺骨,刺入心。
她哭了,她再一次为一个男人哭了。
曾经,以为不会再动心。
曾经,以为不会再为男人落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