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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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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不咳嗽了,他才抬头,丝毫没有管袖间血迹,径直开口,“你是什么人?”

第39章 于万斯年,受天之祜() 
可能因为太过虚弱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中气十足不足,尾音像是在飘一样。

    他的表情虽然看起来虽然很淡然,可他的额头却仍在流汗。

    看着他放在腿上不时抓紧的手指,凤七笙猜想他的从容应是伪装出来的,如果他没猜错,他的那双腿现在该是疼痛难忍。

    凤七笙想去帮忙,她刚挪动步子,那位似乎是撑不住了,身子颓然的前倾,竟是昏了。

    凤七笙慌手慌脚地扶住,连叫了几声,“荣盛!”

    她的声音极大,却不闻回音。

    凤七笙扶住他,他一身春装全被汗水湿透,触手十分冰凉,那张病弱的脸上亦是湿漉漉的。

    贴得近了,又嗅到他一身的药味,清清苦苦的,染的她心中没来由地一跳。

    凤七笙暗骂自己不争气,之前与凤族上上下下都打成一片,可不乏一些俊美绝伦的男妖,怎么就没这么心慌过?难不成是因为帝君和自己有什么劳什子的婚约,所以觉得他不一样?

    “我现在帮你,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

    凤七笙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才运力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

    不过是少年身量,他很瘦,不重。然而身量甚长,凤七笙不算高,抱起来还是十分吃力的。

    好容易将帝君放倒在床上,凤七笙有心帮他换衣,想了想还是作罢。

    想了想,怕他撑不过去,凤七笙划开手心喂了他一口凤血。

    她的妖血比较纯正,又是凤血,不敢夸口说包治百病,可是延年益寿还是没问题的。

    凤七笙临走时回头多看了一眼,只见死气沉沉的帝君躺在床上,昏迷中仍是眉心紧锁,薄唇紧抿,一副忍痛之态。

    而那张白皙的无血色的脸上,墨眉如羽,鼻梁挺秀,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方才他醒着时,却没有这样的观感。

    一昏迷,反倒让人产生了怜惜之感。

    用了一个时辰,凤七笙足不沾地,眨眼间消失在天际之中。

    再回院子时,已是轻车熟路。

    凤七笙闭着眼都能摸到那清寒的院子里去。

    帝君仍然昏迷在床,仿佛浸润在夜色中的一尊玉人偶。

    他这一世既然投身为妖,又是她的猫二,她就守他一世,全当全当消遣了。

    闲着也是闲着。

    等这一世过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凤七笙轻探脉搏,还好,尚活着。

    摸去厨房煎好了药,却在面前犹豫起来。

    像他这样昏迷着牙关紧咬,这药要怎么灌进去?

    难道

    难道要返璞归真哺喂么

    唔,凤七笙吞了吞唾沫。

    这也忒难为她了吧?

    碗捧了半天,勺子起落十次。眼看着药都要凉了,听说凉了就失了药性。

    她闭眼咬牙,低头张嘴。

    “咳”病榻上的人剧烈的咳嗽了一阵,乏力地睁开了眼。

    凤七笙大喜,差点抱着他的脖子欢呼,“荣盛,你醒来的太及时了!”

    塌上的人疑惑的抬头看她。

    不认识。

    凤七笙挠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

    她顿了顿,解释说自己是逃荒路过这里,听他咳嗽的剧烈,才冒昧的进来看看,却不想看到他晕了过去。

    “斯年。”

    “嗯?”凤七笙蹙眉,什么斯年,自我介绍?

    荣斯年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唇角就又带了血迹,他毫不在意的擦去,“我的名字。”

    “唔,我的,名字是凤七笙。”凤七笙歪了歪脑袋,告诉她名字,是因为感谢吗?

    斯年,斯年,于万斯年,受天之祜。

    取自国运绵长之意,凤七笙嘴角带了抹嘲讽。

    这样的国家,不值得国运绵长。

    斯年用消瘦的手掌窝着碗,一口口药喝下去,绯色的薄唇有了一丝气色。

    他放下碗,看着她这位锦衣华服的逃荒人,也不拆穿,半晌,才道了句,“你身上有血味?”

    凤七笙有些尴尬的把自己手往身后藏了藏,这是狗鼻子吗?

    凤血因为其神奇功效,也有些弊端,不太容易凝固。

    少年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惨白,他低着头,似乎是有些反胃,“我闻不了血腥味。”

    凤七笙愣了愣,莫不是上一世打出阴影来了?

    可这玉虚帝君可是仙界战神,听说当初还领神兵大胜了他们妖界。

    这样的人物,就是入轮回转世,也不该闻不了血腥味吧?

    “那,我离你远点?”凤七笙小心的问道。

    “隔壁还有一间空的房间,原本是收养我的先生住的,他去世后,房间便空了下来,凤姑娘逃荒到此,想必也无住处,若是不嫌弃”也许是药效的缘故,少年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凤七笙眼中有惊诧闪过,等听明白少年意思时,连忙摆手,“不嫌弃,不嫌弃。”

    凤七笙偷偷使了妖法,收拾完床榻后,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睡在陌生的环境,凤七笙有些浅眠,时间还早,她就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

    屋外的天色还有些暗沉,凤七笙躺在床上,听到屋外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传进来。

    凤七笙起床推开窗户,一股扑面而来的水汽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远远看去,不少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烟雨的笼罩下,整个小村庄都氤氲柔和起来,远处的景色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真切。

    凤七笙伸了个懒腰,推门出去。

    厨屋的小桌上摆着两三个碗碟,用粗布照着,凤七笙抬手掀开,光洁的盘子里盛着几颗绿油油的小青菜,形态完整码的很整齐,盛在盘子里,一颗颗过了水看起来很新鲜饱满,让人胃口大口。

    凤七笙许久未进五谷,看的垂涎三尺,抽了筷子对齐,夹了一根小青菜送进嘴中。

    入嘴,凤七笙的面容扭曲了一下,好歹咽了下去。

    这东西就是喂动物,动物也不吃吧。

    没有一点味道,酸甜苦辣咸一丝不占,明明白白的白水煮青菜,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这东西真的能吃?凤七笙放下筷子,思索,帝君当真没有忘记放盐?

    身后有动静传来,是车轱辘压地的声音,凤七笙倦怠的打了哈气,回头,指了指桌子上,“你就吃这些?”

第40章 帝君口味有点淡() 
斯年没有回她,而是自己推着轮椅一点点的进去,才开口,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今天外面下了点雨,山路变得又泥泞又滑,你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阿?”凤七笙愣了愣。

    她没打算走阿。

    斯年倒是没再看她,而是径自从桌上拿了筷子,极其规矩的夹了一根清水煮菜,慢慢入口。

    凤七笙刚想提醒他没放盐,就见他面上的表情很淡漠,明明是清水菜,他却吃的没有一点痛苦表情,反而像是再吃什么山珍海味。

    凤七笙看着他吃的平静,不由小心的,隐晦的提醒了他一句,“你觉不觉得,今天的青菜口味有点淡?”

    等一口菜完整的咽了下去,斯年才擦了擦嘴,抬头看着她,“抱歉,我忘了你是吃盐的。”

    明明说着抱歉的话,眼中却没有丝毫歉意。

    不过他这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自己不吃盐?为什么?

    凤七笙微微皱眉,口中不由就念叨了一句,“没有盐的食物还有什么味道?”

    味道。

    闻言,斯年的目光闪了闪,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颊骤然变得更加苍白了,他的眸子很漂亮,此时微微垂着,隐隐有痛苦从中闪过。

    凤七笙是个极注重别人感受的人,斯年虽然深藏不露,可她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斯年的不对劲。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在心下琢磨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可是滤了一遍,发现也不对啊,她刚刚明明什么出格的话都没说,怎么就惹的他不悦了。

    凤七笙在一旁瞎琢磨,斯年倒是很快恢复了神态,笔挺的坐在那里,默默的吃饭,不再理她。

    凤七笙自个儿郁闷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又坐在他身旁,绕过青菜,端了一碗清粥喝。

    见她坐在身旁,斯年僵了一下,轮椅不着痕迹的挪动了一点。

    凤七笙注意到了,只当他是坐的不舒服,也没多想,自顾自的喝了口清粥。

    这粥倒是不错。

    米粒熬的极为软糯,一勺入口,米粒化在舌尖,清香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唇齿,一勺又一勺,凤七笙很快就喝完了一碗。

    另一边,斯年也落了筷,看他要收拾碗筷,凤七笙连忙抢了过来,“你别忙了,让我来吧,要不真成吃白食的了。”

    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让人家伺候着,凤七笙还真怕折了寿。

    斯年这才正眼看她一眼,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如果有下次,我会记得的。”

    乍然听到这句话。凤七笙癔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斯年说的是下次放盐,她连连摆着手,“哪能一直让你做,下次一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说是她的手艺,可凤七笙哪里会做饭,都是使些子妖法控制。

    见斯年又垂了眸子,凤七笙一拍嘴巴,觉得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这不明摆着嫌弃人家做饭不好吗?亏得人家天不亮就起来做饭,还记得她这一份。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觉得你已经收留了我,要是再让你整日做饭洗碗,似乎也不好,那什么,我不是说你做饭不好,粥很好喝,不是,我是想说,就是”

    凤七笙有些语无伦次,她还想说些什么,斯年已经淡淡的嗯了一声,自己推着自己慢悠悠的晃出去了。

    凤七笙手动收拾完碗筷,从厨屋里走出来,正巧看到斯年在开院子门,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斯年,你去哪儿?”凤七笙擦干了手,在他背后提高音量喊道。

    一句斯年从凤七笙口中说出,极其自然,像是喊过百八十遍一样,格外的好听。

    斯年停在轮椅上的手指僵了僵,才侧头,眼睛看了凤七笙一眼,与她对视,才低低说了句,“我要去学堂授课。”

    他生来就是孤儿,身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半妖,他自身更是施展不出任何妖法,被整个妖界都所不齿,妖界容不下他,他便隐匿了身份,伪装成人生活在人间。

    幼年他流落到了此地,被人欺凌,打断了双腿,后来被村里好心的教书先生收养,给他取名斯年,教他读书识字,养育他长大成人。

    先生去后,他又是村里唯一识字的,便留了下来,教村子里的孩子读书识字,由于他腿脚不便,村里的人便隔三差五的送点东西当学费。

    他也从没计较过这些,日常生活他自己能打理,学费什么也是可有可无。

    听斯年说去授课,凤七笙这才看到,他膝前的毯子上还放了几本书。

    传道授课解惑,哈,没想到这世的帝君不仅是个妖精,还是个教书先生。

    古往今来,做妖的当教书先生的可真是少见。

    凤七笙在心底暗自好笑了片刻,回过神,就见他自个儿推着轮椅要出院门,凤七笙又喊了他一声,“斯年。”

    斯年又停下动作,回过身看她。

    凤七笙顿了顿,她只是突然想喊一喊,见斯年真的停下来,突然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半晌她才从口中生硬的挤出一句,“下了雨,外面路肯定滑,你出门时记得慢点。”

    这话说的,倒是像个妻子叮嘱要出远门的丈夫。

    斯年出了门,凤七笙趁着天亮人闲,这才才有空打量起帝君这一世的家来。

    总共有三间屋子,主屋就是她昨晚睡的那间,外间还有个厅堂,原本也是落了灰尘,又放了些杂物昨日她收拾了一番才亮堂起来。

    左边一间是斯年住的,右边那一间没有住人,只放了一些杂物,一边角落还有一个案几,摆放了一些手抄版的书,一个小桌子,上年还有一些粗糙的纸张,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字体不一,也许是他教的学生写的。

    厨屋在右边那间房子的右边,整个院子被栅栏围着,院中还开辟了个小菜园,种了几行时令蔬菜,完全是自给自足的架势。

    凤七笙猜测,早上吃的清水菜估计就是这小菜园长出来的,想想是帝君亲手种的,似乎也不觉得有那么难吃了,隐隐还有些回味。

    想到这儿,凤七笙抬手拍了自己一下。

    不是说好的退婚,什么德行,怎么反而越凑越近了,难不成真的要把自己搭进去?

    罢了,不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凤七笙摇摇头,转身回了主屋。

第41章 宁愿忍着也不求人() 
一上午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凤七笙用妖法收拾了本来就不乱的院子,又变做一个粗布麻衣的半大小孩儿,跑出去和村里的人买了柴米油盐。

    可能是看她生的陌生,村里人还多看了几眼,嘀咕着谁家小孩长这么秀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往后可要注意着,别把自家闺女嫁过去了。

    院子外的雨一直在下,凤七笙估摸着是天上管雷雨的雷公电母又吵架了,不然怎么昨天还是晴空万里,今天便阴雨连绵起来。

    从天色和她起床的时间看来,这会儿似乎已经将近午时,斯年也快离开了一上午,教个书而已,怎么还不回来?

    凤七笙有些焦躁,手中侍弄着小菜园,眼睛却不时的看一眼院门,那种望眼欲穿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自己一来,别人便不着家了,下着雨还往外跑,不由不让凤七笙从心底觉得是自个儿把人吓得家都不敢回了。

    躲呗,只不过,他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总不能一直不回来吧?

    凤七笙停了妖法,地上辛勤劳作的小铲子顿时也停了下来,落在菜地,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朝院外看了一眼。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土路被人踩的泥泞不堪,无处下脚,一眼看出去,只见各家都升起一缕白烟,似乎是到了午饭的时间。

    早上还是朦胧的细雨,这会儿就是倾盆大雨了,雨点落的越来越密,一时半会估计也停不了。

    斯年早上出去没拿伞,凤七笙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半旧的油纸伞,右边放杂物的房里还有一件蓑衣,凤七笙想了想,将伞撑了起来,准备去接斯年回家。

    一路走,一路问,村民还算热情,给她指点着,听说是要找斯年,便热情的要送她过去,凤七笙委婉的拒绝了,只留下背后的村民张着大嘴巴叹一声可惜了。

    天仙似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了斯年,虽说斯年懂学识长得又俊俏,可毕竟是个瘸子,走路都不能走,身上也是没有半点力气,还整日病殃殃的,这十里八村都没有姑娘愿意嫁过去。

    凤七笙撑着伞一路走着,听村民说这小学堂离斯年家也不远,不过是百米的路,直走,房前种着几株凌霄花的便是了。

    另一边,斯年看时候不早了,各家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便留了功课,让学生们回家温习。

    学生们各个撑着伞,相依相伴的纷纷离开,斯年目送学生们都离开,才推着轮椅又进了学堂,将里面物件一样样的归置好,才关上学堂门,准备回家。

    外面雨帘下的很大,怕凤七笙离开时没伞,他早上出门把家里唯一的伞留给了凤七笙。

    他孤独的太久了,太渴望来一个人给予他温暖了,终于来了那么一个人,他又迟疑了。

    他不敢去靠近,凤七笙和他非亲非故的,不知为何流落到这儿,可有一点儿他清楚,凤七笙不可能一直留在这穷乡僻壤。

    与其让凤七笙主动提离开,他宁可是自己先开口,守着那点可笑的自尊。

    怕失去,所以宁愿不去留恋。

    想着,他便推着轮椅,入了雨帘。

    雨雾氤氲,显得他的背影更加苍白,远远看去,只在泥泞的土地中留下两道车轮印。

    无尽孤独,无尽苦楚。

    也并不是没有别的出路,就算他不留在村里教书,也是能活下去的,县里的县令几次三番的上门来请他去做师爷,都被他婉拒了。

    教书育人,这条路是他选的,他便走下去。

    可是,若真要一辈子守着青山绿水教书育人,他又不太甘心,身为男儿,他有一腔抱负,只是他的身子不允许他去拼搏,只能被迫的安于这一片安逸。

    他孑然一身,就是孤独终老,也了无牵挂。

    雨帘很大,学堂外的凌霄花却似乎在大雨中开的更盛了,也不知是谁搅乱了谁的心境,闹的一枝头的花争芳竞开。

    不知何时,一片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雨帘停了。

    斯年讶然了片刻,任由凤七笙把伞塞入他手中,在他身后推起轮椅,“明知道外面下雨了,为什么不拿着伞,虽然是夏日,可是这雨却不能多淋,尤其是”

    尤其是你这病殃殃的身子,淋了雨又是给人惹麻烦。

    以上是斯年自己脑补的,凤七笙其实是想说淋了雨又要害她心疼,想想不妥,又给吞了回去。

    斯年握着木质的伞骨柄没说话,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悠悠的晃在雨帘之中。

    凤七笙依旧在他身后低声念叨着,“你有没有不舒服,我是想说,你的腿淋了雨疼不疼?”

    凤七笙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唐突,直接说到人家痛处来了,可是这问题着实是她担心的。

    斯年倒是习惯了,他没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膝盖上,微微收了收,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疼,怎么会不疼?

    像他这种双腿被生生打断的,一旦遇到了大雨天气,湿寒入骨,痛也就跟着入骨,严重的时候,便痛的全身都是大汗淋漓,扣的轮椅沿陷下去都是常事。

    只是他独处久了,惯会隐忍,性子又孤傲,宁愿自己忍着苦痛,也不愿去求人,受人可怜。

    摇了摇头,斯年轻声回了她两个字,“无碍。”

    出口的同时,他心中的堤坝,也似乎被什么瞬间吹塌了。

    “真的没事?”凤七笙就在他身后,微微俯下身,手肘撑在轮椅上,斯年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间温软清香的味道。

    见他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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