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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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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凤一做的事吗?为什么?

    凤一到底在这场轮回中参与了什么角色。

    凤七笙抿唇不语,心头堵的难受。

    “我来的不凑巧,在那个时候,长宁的战乱才刚刚结束,新皇刚登基不久,战火未熄,百姓食不裹腹,流民还未安定,下面更是一片混乱。无数流民死的死,伤的伤,更有富豪乡绅出来鱼肉百姓,民不聊生,我的腿便是在那个时候断的,病也是那个时候染上的。”

    小小年纪,几乎历尽了世间所有颠沛流离。

    关于这一切,斯年没有用任何的形容词,只一句混乱,却让凤七笙听的彻骨都打冷战,她抿着唇,轻声开口,“那后来呢?”

    “后来也算是苦尽甘来,我有幸碰到了留在这里的教书先生,收留了我,又帮我请大夫治伤,教我学识。所以,先生去世后,我就留在了这里教书,又遇到了你。”

    我好想哭,斯年,我有多希望那时候是我陪在你的身边。”凤七笙作势要哭。

    “千万别,你若是那个时候来了,我岂不是要喊你阿姨。”斯年玩笑了一句,摇头,“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都过去了。”

    可过去了不代表没发生过阿。

    斯年这个安慰并没起多大效果,凤七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斯年:“”

    他显然没想到凤七笙真的哭了,愣了一下,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怎么说哭还真哭上了?那时候我都还不怎么记事,也没有觉得多苦的。”

    “我为什么没早一点来,呜,我若是来了,肯定不会让他们欺负了你去。”凤七笙坐在那里,满心郁结,哭的很伤心。

    “七笙。”斯年拿她没办法,他眼眸一深,突然抬手摁住了凤七笙的后脑勺,以口封唇,缄默其口。

    这个方法很果然奏效,凤七笙立马止住了哭声,睁着一双受到吓到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半晌,斯年才松开她。

    凤七笙也不好意思再哭,她舔了舔唇,抬头,见斯年在看她,那视线正好落在她通红的嘴唇上,她的脸,通的一下就红了。

    不想让斯年陪着她一味沉浸在以前不好的回忆中,凤七笙拍了拍脸颊,挑开话题,问了一个她比较好奇的问题,“对了,为什么你对血那么敏感?”

    血,听到这个字时,斯年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脸色也蓦地苍白起来。

    凤七笙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斯年死死扶着胸口,半弯下腰,身体有些痉挛,似乎是有些反胃。

    凤七笙半跪在床上,探出身子替他拍着背后顺气,口中急急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痛不痛?”

    “我没事。”缓过一口气,斯年摇了摇头,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垂眸,陷入了回忆的恐惧之中,“我闻不得血腥味是因为饥荒年代,为了活下去,我曾经随着流民吃过人肉,饮过人血。”

    凤七笙微微一惊,久久无语。

    “你害怕吗?”斯年面上很平静,心底,却有一丝恐惧在逐渐蔓延。

    凤七笙低着头,没有回答。

    她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着,细看起来,她的身体也在打哆嗦。

    斯年心尖一紧,蓦地握住她的肩膀,小心的唤了一句,“七笙。”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怕了。

    “混蛋!”

    “你真是混蛋!”斯年还没反应过来,凤七笙突然朝着他一拳砸过去。

第63章 七笙,我把你卖给荣悦了() 
她出手很猛,最后却没舍得砸准,拳头歪在了一旁扶手上,她撑着床沿,跪坐在那里,眼眶一热,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食人肉,饮人血。

    那是要饿到怎样一种程度。

    她很难想象,他曾经到底都经历了多少苦难,到底是怎样活过来的。

    “七笙,你如果真的害怕,我也不怪你。”斯年动作轻柔的给她顺气。

    “你混蛋。”凤七笙心下酸痛,她毫无顾忌的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抓起斯年的手,放在口下,呜咽着发狠咬了下去。

    等她松口,那白净的手腕上只留下了一层浅浅的牙印。

    “是,我混蛋,是我不好。”斯年见她并不是害怕,蓦地松了一口气。

    “你闭嘴,不许你骂。”凤七笙听他说话,又猛的抬起头,红着一双眼,凶巴巴道。

    “好,好,我不说。”被勒令闭嘴的斯年面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果真不在说话。

    这世界太孤独,一天一天过得毫无趣为,有了眼前宝贵的人儿,他才突然觉得也不枉此生。

    凤七笙看了看他,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蓦地扑入他的怀抱,紧紧的,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中。

    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抱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连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想抱一抱他,给他一点温暖。

    虽然是迟了点,如果时间能倒流,其实她多想,在斯年小的时候就抱一抱他。

    那么小一个孩子,被自己的群体所抛弃,他好不容易逃到了凡间,却又恰逢那场战乱,生生受了那么多的苦楚。

    若不是老皇帝以谋反之罪将荣盛赐死疆场,后面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只为了那么一个可笑的皇权帝位,弄出的一切,也太可笑了。

    凤七笙松了斯年,颓废的坐在床上,掩面抱着自己不说话。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很自责。

    “睡吧,七笙,睡醒就不难过了。”斯年大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拍。

    凤七笙身体一个哆嗦,奇异的放松了下来,她是凤一眼中的混世大魔王,可同时她也是个女孩。

    喜欢被心爱的人呵护的揉脑袋,喜欢拉着信赖之人的衣角撒娇,喜欢在眼眶红说委屈的时候有人给她个抱抱,这是女孩的本性,没办法阿,她改不掉了。

    凤七笙听话的躺会去,哭了一会儿,她有点累,却没有丝毫睡意。

    她的脑海中一幕幕播放着斯年小时候的种种悲惨事件,难过得睡不着。

    虽然她父母早逝吧,可他们在世的时候很疼爱她,给了她所有能给她的,唯一的一个哥哥虽然嘴上时常嫌弃她,可心中也是为她好的。

    凤七笙默默在心中发誓,以后要加倍的对玉虚好,不管是他在轮回多少次,一定不让他再这么受委屈,要让他过得超幸福超幸福的。

    凤七笙其实是不困的,可是她想着想着,意识却逐渐在脑海中消散了,直到彻底昏睡过去。

    斯年坐在她身边,一直都是清醒的。

    他的垂着头,身体轻微颤抖,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

    良久,他抬起头,眼中清灵一片,深沉似海,不知都藏了什么。

    他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轻轻抬起凤七笙的手腕,从怀中拿出一个用手帕细心包着的东西,极其庄重的一点一点往凤七笙手上戴去。

    是那只清透漂亮的玛瑙镯子,锁妖法的利器。

    生的如此好看的首饰,有谁能想到它只是道士手中控制妖物的法器?

    斯年的动作极慢,每往凤七笙手中戴入一点,他便心如刀绞一下。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过往的一幕幕,那些凤七笙鲜活的嬉笑怒骂。

    这支镯子专克妖法,他本身为妖,凭他自己是脱不下这支镯子的,得有人帮他。

    那个人,是欢歌。

    在凤七笙睡着的时候,他与欢歌达成了交易。

    各取所需。

    他很清楚,他命不久矣,再怎么吃药疗养都无济于事,又怎么真的忍心凤七笙看着他死?

    他看的出来,荣悦很喜欢凤七笙,所以,在他死之前,他只想最后替凤七笙做一次决定。

    他要送她走。

    未来那么漫长,他这一身的杀戮,满身的血腥,死后必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再投胎转世不知还要过多久,凤七笙应该活的更加精彩,而不是为了他一次次的伤心难过。

    一点一点,手镯终于戴到了尽头。

    突然,一只细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原来,你今日的反常,都是这个缘故。”

    “你装睡?”斯年手腕犹的一紧。

    为什么,欢歌给的迷香不管用。

    凤七笙苦笑一声,她没有装睡,她是真的睡了过去,可是,腕间浅浅的凉意还是惊醒了她。

    不用看,她便知道那是什么。

    她想质问他,可眼皮沉重的让她打不起精神,“你算计我,你怎么可以算计我!?”

    他冷静的回答他,一句句平静又残忍。

    “七笙,不要害怕。”

    “七笙,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七笙,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七笙,我把你卖给荣悦了,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凤七笙提不起一丝力气,她撑着困意艰难抬手,抓住他的衣袖,“我不要,斯年,我们不是相爱的吗?你为什么要送我走,我求你,不要不要让我走,我会难过的斯年。”

    凤七笙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费尽了力气。

    斯年狠了狠心,一点点掰开了她的手,“凤七笙,你真蠢,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骗你,你却一点都没看出来,活该你难过。”

    他松手,凤七笙手腕一垂,那双不甘心的眼睛终究还是一点点闭了上去。

    他不敢有所犹豫,怕自己反悔一般,立马提高声音开口喊了一声,“欢歌。”

    声落,欢歌推门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形,就知道事情成了,她迟疑着,开口,“马车都已经备好了,公子”

    “我把她交给你,是不想她看着我死,你转告你们陛下,若是敢让她受一点委屈,我就是做鬼都不会要他安宁。”斯年推着轮椅转过身,不敢回头看一眼。

    “斯年公子放心,陛下一定会照顾好凤小姐。”

    斯年闭眼,“带她走吧。”

第64章 宿命情缘,牵绊已断() 
似乎过了良久,推门声响起,关门声响起。

    世界终于归于平静。

    斯年一个失力,跌坐在了地上,看着空荡荡的塌上,漂亮的眼眸倏的红了。

    心很痛,可是不后悔。

    室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而后一阵静寂,良久,再无动静。

    微风阵阵,吹抚过再无一丝生机的小院,不知是谁在轻声吟唱:

    宿命情缘,牵绊已断。

    宿命情缘,牵绊已断。

    宿命情缘,牵绊已断。

    。。。。。。。。。。。。。。。。。。。。。。。。。。。。。。。。。

    临安城外,一架尊贵的玉辂停在那里,金薄缪龙,为舆倚较,文虎伏轼,乘四马,甲仗宿卫百人环绕其周。

    荣悦高高坐在其上,一张成熟的俊脸很是平静,一派帝王之相,雍容大气。

    远远的,看到有一辆木质的马车从官道朝这边悠悠赶了过来,那镶龙的金黄色的帝袍衣角都被他攥的皱了起来。

    筹谋了那么久,终于把她盼了回来。

    就是不知,凤七笙可会怨他?

    这样想着,荣悦手中的衣角攥的越来越皱,心底瞬间被慌乱所填满,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转身逃跑。

    不敢面对,临阵脱逃。

    身为帝王,这般畏首畏尾实在是大忌。

    “陛下。”

    一阵飞烟扬起,马车至,还未听闻,车辇前的女子已翻身下马,恭敬的跪在地上,垂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幸不辱使命带回了凤小姐,却恐凤小姐路途不肯合作,下药使凤小姐昏迷至今,奴有罪,请陛下赐罪。”

    荣悦看着马车,挥手淡淡道了一句,“你起来吧,功大于过,等回去朕有重赏。”

    “谢陛下。”欢歌起身,恭敬的立于一旁。

    荣悦掀帘径直踩着内侍递来的杌子下了玉辂,一摆衣袍,抬步走向前方的马车。

    一步一步,走的不快不慢,看不出他内心是不是在慌乱。

    “陛下。”跟在荣悦身边的大总管几步跑过去,机灵的递上马杌子,又要为他掀车帘。

    荣悦抬手挡了他的动作,眼眸一闪,踩着杌子弯腰踏上马车,亲自掀了车帘。

    没了帘子的阻隔,车内一切顿时映入眼帘。

    在最里侧铺了一层锦被,上面躺了个女子。

    一身净色的素衣,不施粉黛,全身没有任何繁复的饰品,那双熟悉的眸子也闭着,依旧年轻的面容有些苍白,乍看过去,不像是昏迷,倒像是睡了过去。

    这样的凤七笙,一动不动,意外的宁静。

    荣悦背光而立,看了良久,才弯腰将她抱起。

    凤七笙蓦地蹙了下眉,在他怀中嘤咛一声,似乎在昏睡中极不安稳。

    荣悦的动作立刻更柔了,手上不敢用力,他轻轻抱着凤七笙跃下马车,在众侍卫的簇拥下,走回玉辂。

    坐稳,他低眸将凤七笙脸上的碎发挂在耳边,才冲身边侍卫低声吩咐了一声,“回宫罢。”

    玉辂起,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朝皇宫而去。

    街面上,成群结队平头百姓见是皇驾,大气都不敢喘,里三层外三层的跪了一地。

    无数的宿卫分列在道路两侧,分开了一条路,十步站一人,摆的驾驶很大。车辇过去老远,百姓才起身,交头接耳的小声攀谈议论着。

    荣悦向来低调,不喜欢大摆排场,此次因为接凤七笙,摆足了架势。

    。。。。。。。。。。。。。。。。。。。。。。。。

    “七笙,不要害怕。”

    “七笙,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七笙,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七笙,我把你卖给荣悦了,我不要你了。”

    不知是谁,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着。

    “我不要。”凤七笙听到自己哭求着,“我不要,为什么要送我走,求你,不要不要让我走,我会难过的斯年。”

    她哭的气都喘不上来,很委屈,很委屈,却还是被人放开了手,那道声音残忍又绝情:

    你真蠢,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骗你,你却一点都没看出来,活该你难过。

    大脑一阵阵嗡鸣着,一模一样的场景在脑海里反复呈现着,凤七笙双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身体极力的蜷缩在一起,一张苍白的小脸扭曲着,眼泪连接不断的从她紧闭着的眼中流下。

    她的身上一阵阵的出着冷汗,很冷。

    明明是三伏天,她却冷的直打哆嗦,她凉意彻骨,从心底传遍全身,怎么都暖不热。

    “太医呢,再去传太医,这都两天了,人怎么还没醒?”

    “去,再用冷水浸了帕子拿过来,给她降降温。”

    “你们动作都轻点,别吵到她了。”

    凤七笙闭着眼,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伴随着那噩梦般的回放,让她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她在哪里,为什么会这么乱?

    凤七笙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在哪儿,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那双沉重的眼睛。

    蓦地,有一只冰冰凉的湿东西,贴在了她额头上,凤七笙冷的打了个哆嗦,不知是谁,拿了柔软的帕子在她脸上轻轻擦拭。

    是谁?

    她没有睁眼,下意识的喊出了一个名字,“斯年,斯年”

    她在嘴中不停的重复着,斯年,斯年,软软的,带着乞求,带着撒娇。

    可是,没有用,她还是被斯年掰开了手。

    那声音那么残忍,丝毫没有往日的柔和。

    我把你卖给荣悦了,我不要你了!

    你真蠢活该你难过。

    那一刹那,她的整个世界重新陷入黑暗。

    不安,绝望,害怕种种阴暗的情绪在她脆弱心底激烈的碰撞着,撕裂着,如针刺,如刀割,死一样的难过,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动不了。

    她只能一遍遍喊着斯年,斯年

    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凤七笙很失望,为什么,为什么斯年不理她?

    “七笙,醒醒。”不知是谁在喊她,声音入耳,很是低沉动听,听的出的浓情蜜意。

    是谁,到底是谁在喊她?

    凤七笙的眼皮颤了颤,她很想看一看到底是谁,可是,她却连睁眼那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眼皮沉重的让她抬都抬不起来。

    她张了张口,想出声问也说不出话来,反倒扯痛了干裂的嘴唇,血腥味入嘴,有些痛。

    接着,她隐隐感觉到,有一只有力的大手,穿过她的脖颈,从后托起她的脑袋,然后,有一个茶碗递到了她嘴边。

第65章 纡尊降贵,为她穿鞋() 
凤七笙此刻的嘴唇干裂的要死,感觉到唇边有水凑过来,下意识就张了口。

    那水是冰的,入口清清凉凉的,很是甘甜,喝了几口,冒火的嗓子终于缓解了过来。

    凤七笙喝够了水,舒服了很多,侧了下头,表示自己不喝了。

    而后,那只托着她的手臂从她脑袋后面离开,换了手托着她躺回去。

    放下茶碗,见她喝了水仍未醒,荣悦也不打搅她,只拉了把楠木椅子,静静的坐在床前看她。

    “不要,我不要,你骗我。”

    睡梦中的凤七笙紧紧揪着被子,说的话有些杂乱无章,期间还夹杂着小声的呜咽,含着压抑的悲伤。

    “不要放开我,不要放。”

    她似乎是梦到了极其可怕的事,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顺着颊侧滑落,湿透了枕头。

    荣悦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张净色的帕子,握在手中一点点替她擦汗。

    凤七笙皱眉,她睁不开眼,像是被什么东西把灵魂锁在了躯壳里,夺不回控制权一样无力。

    不知又是谁的手,握了只帕子轻轻的擦拭过她的唇角,颊侧,额头。

    那动作很温柔,凤七笙又开始挣扎,半晌,她嘴唇蠕动着,再次吐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斯年。”

    荣悦身子一僵,脸色沉了几分。

    “斯年,我知道,我知道是你。”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梦话的朦胧感,听起来,带着种撒娇示弱的感觉。

    荣悦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她哭了起来,模样很是悲恸。

    “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

    “你为什么看不到,你眼瞎吗?”

    荣悦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人狠狠攥住,连呼吸都艰难了。

    凤七笙说,我那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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