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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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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恩跑过来,一蹦三尺,“出事了,你知道吗,出事了!”

    “不知道。”凤七摇头,丝毫不在意的回答。

    “诶。”世恩急得一头汗,拉过她的袖子就往外跑,“今天一早外面出了个告示,你快去看看。”

    “不看。”凤七扯过自己的袖子,不动,“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知道的,你和我讲讲不就行了?”

    “逛了头了,我怎么给忘了!”世恩一拍脑袋,“早上我听说以后撕了一份下来。”

    世恩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叠的很是整齐的纸张出来。

    凤七还没看到内容,久见行书遒劲自然,笔势张扬,矫若惊龙。

    仔细看过去,凤七长篇挥墨写着:

    吾弱冠之年取妻生子,余生四十有一,自视粗知文武,敢为天下先,今自省吾身,察数罪齐身,愧对己心,遂痛作罪己书,以正吾心。

    吾罪之一:在妻怀胎之期忙于公务,未加以珍视,视为对妻不义。

    吾罪之二:因双生忌讳,对襁褓之婴痛下杀手,欲令其早夭,视为对子不慈。

    吾罪之二:欺上瞒下,视为对君不忠。

    回顾己身,吾万感忏悔,不禁黯然泣下。然今生有幸,得亡子生还,回归吾身,吾发誓尽吾之力弥补,若吾所做恶迹再生,必众叛亲离,无处依栖,遇凋零枯落之贫辱。

    落款是摄政王的名讳,竟是一份罪己书。

第182章 事情解决,父子言和() 
凤七一字一句细细读完,心下大惊,握起纸张,抬眼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世恩看着她,顿了片刻,才幽幽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今天?”凤七挠头,似是不解,“是什么日子?”

    她一句话出口,还没等到世恩回答,就蓦地反应过来,“是你们俩的生辰!”

    她知道是近几日,却不知道是哪一天,最近与商泽闹别扭,她也忘了问世恩。

    “还算你有良心。”世恩屈指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目光晦涩,“今天是我们的生辰,我想,这也许便是他准备的生辰礼。”

    凤七眉头微蹙,目光略略一沉,变了颜色,“你刚刚说是告示,这份罪己书已经昭告天下了?”

    世恩淡淡扫过她的眉目,面色也多了几分严肃,“对,听说是昨晚连夜张贴了,我识得那字迹,每一份都是。。。。。。亲笔所书。”

    昨夜都张贴上了?

    那到现在岂不是传遍了?

    这句话的意思听的凤七更是一惊,面上更增了几分凝重,急急问道,“难道就无力扳回局面了?”

    罪己书,罪告天下。

    这份礼太大了。

    摄政王送的起,世恩商泽二人也收不起。

    “怎么扳?”世恩面上露出一丝艰难的笑,极是难看,比哭还丑,“他丝毫都没给自己留余地,现在,整个皇城都传遍了,此事都成皇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听闻此言,凤七不由有些浮躁起来,她的目光越过世恩的肩膀,看向敞开的院门,“那商泽呢?他现在在哪儿?”

    听闻此事,商泽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反应。

    正所谓父可不慈,子却不能不孝。

    再怎么恨,那也是他的生身父亲,商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从地位高华,本能流芳百世的局面落到地位丧失,名誉扫地的下场。

    世恩的唇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缝。

    “他已经撕了其他告示去王府了。”

    凤七面色猛的一变,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长长叹息了一声。

    “罢了,都是你们三人的事,怎么解决,商泽可能自有分寸。”

    而世恩冷脸紧绷,微攥着一双拳头,也没了动静。

    比起通透沉稳,他倒还比不上哥,也比不上凤七。

    不管这事情发展到了何种地步,原谅亦或是不原谅,终究是他们摄政王府的家事,碍不着旁人利益。即是家事,何必在乎不相关人的眼光,他们自己的态度摆正也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哥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却还在这儿无头苍蝇一般莽撞慌乱着。

    掠过凤七释了怀的脸,他微微一颔首,“你好生歇着,我有事,就不打搅了。”

    “世恩,人生在世,别活的太累。”凤七微微点头,眼睛里噙着笑,“慢走。”

    说完,她轻飘飘的转了身,挺直的背影格外秀美,裙摆划出了一段妖冶的弧度。

    世恩微微垂眸,看着自己的脚下,他很清楚,如今的他做不到不怨。

    可冤冤相报何时了。

    每个人都不好受,这种事情,只是无端给自己找罪受,顺心而为,现在虽做不到不怨,但他可以暂且做到原谅。

    这两者并不矛盾,只是给了所有人一个机会,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便可以真真正正的释怀了。

    。。。。。。。。。。。。。。。。。。。。。。。。。。。。。。。。。

    整整一天,两人谁也没回来,谁也不知道在摄政王府又发生了什么。

    一场生辰,就这样过去。

    凤七熬不住,看天色不早,顾念着肚子里的小东西,拼着孕吐用了饭才回屋。

    打了一个呵欠,凤七懒懒的坐在床边脱鞋,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怀着一个的缘故,一整天下来什么也没做,却也浑身酸疼酸疼的,疲乏无力。

    脱了鞋,随手抽去了外衫扔在一旁,凤七裹了被子就睡,沾着枕头,她便着了过去。

    正坐着美梦那,旁边突然多出了一股力道来拽她的被子。

    她困意正浓,被搅扰了心情极是不好,一边护着自己的被子,一边含含糊糊的咕哝着,“再拽我打你了阿!”

    “呵。”身边似是有一声轻笑,低沉性感,极是好听。

    凤七迷迷糊糊的也没去在意,只顾睡自己的回笼觉,还没再会周公,手中攥着的被角就被人夺了去,下一刻,一道身影裹着一道凉风混进了她温暖的被窝,“阿七,是我。”

    凤七还是没反应过来,她眼都不睁,手肘向后一拐,却击了个空,又抬起像赶苍蝇一样抬手扫了扫,“我管你是谁,麻溜的滚,再扰人清梦我就不客气了。”

    身后又是一阵轻笑,那震动的胸壁贴在她的后背上,暖暖的呼吸扑面而来,“阿七怎么个不客气法?”

    “你!”凤七睁眼,气恼的往后一转身,满眼的火气对上那透彻满含戏谑的眸子,她才彻底的醒了过来。

    红唇一嘟,她不满道,“就知道欺负我。”

    “还不是你好欺负。”大手落在她头顶抚慰的顺了顺她的毛,心下想到她此时怀着孩子,身子不比以往,不免有了几分愧疚,“是我不好,别恼了。”

    凤七偏头轻轻浅浅的哼了一声,模样里多了一丝小女儿的娇憨之态。

    “乖。”他轻声哄着,把她的面颊扳正过来,

    “想睡便睡吧,我看着你睡。”

    凤七嘴角一撇,耍性子的嘟囔道,“你看着我我还怎么睡得着,半夜不得做起噩梦。”

    说完,不等商泽回应,就扯起他的手,关心的问,“我这会儿也不困了,你和我讲讲今天的事呗。”

    凤七指的,自然是他们在摄政王府的事。

    知道凤七想听的也不是过程,就是想知道结果,于是,商泽笑了笑,很简洁的一句话把今天最后的结果告诉了凤七。

    “我们三个一起吃了顿饭。”

    若三人剑拔弩张肯定不会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吃饭,既然吃了饭,就代表有了缓解,至少所有人心里那个疙瘩已经在慢慢解开了。

    “唔。”凤七点头,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她揪着的心就放松了下来。

    她双眼放空,贝齿咬了咬红唇,稍许,又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丝毫没意识到这番动作做起来多么诱人。

第183章 授以册宝,封为秦王() 
商泽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低头,做了他想做的事。

    “唔。”凤七大睁着一双眼,从齿缝里溢出了一丝声音。

    “闭眼。”他低着头,极霸道的吻着。

    凤七身体一震,很听话的乖乖闭了眼睛,顷刻,又由被动化为主动,猫儿一样缠着他,热切的封住了他的口唇。

    商泽低低一笑,却是松开了她,声音磁性暗哑,“别惹火上身,睡吧。”

    明明是他勾引了她,现在却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真是。。。。。。真是太贱了。

    凤七咬住更加红润的嘴唇,又羞又囧,绯红的脸颊上也有一丝恼气。

    “睡吧,睡吧。”他哄着她,语含宠溺,大手一下下拍在她身侧,像是哄婴儿一般。

    鼓了鼓脸颊,她也是真困了,被她哄着,渐渐的眼皮就耷拉了下去,沉的像是压了一座大山。

    “坏人。”她嘟囔着,沉沉陷入了梦乡。

    他在她面颊轻轻落下一吻,搂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烛火忽明忽暗的晃荡在昏黄的空间里,外面盈盈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映出两人安静的睡颜。

    。。。。。。。。。。。。。。。。。。。。。。。。。。。。。。。。。。。。。。。。。。。。。。。。。。。。。。。。。。。。。。。

    第二天,和风习习,阳光灿烂,又是一个晴朗又暖和的好天气。

    两个人甜甜蜜蜜的闹腾了一阵,刚起床,就见前院丫鬟慌慌忙忙跑了进来,“公子,夫人,来人了。”

    “男人女人?”凤七顺嘴问了一句。

    小丫鬟气都没喘匀,结结巴巴道,“太,太监,宣旨太监,让公子去前厅接旨。”

    “阿?”凤七轻呼了一声。

    无缘无故怎么下来圣旨了?

    “阿七用饭吧,我去看看。”商泽拍了拍她的手,又抬头去看丫鬟,“通知二公子了吗?”

    “通知了,二公子离得近,已经去了。”丫鬟终于喘匀了气息。

    商泽应了声,又哄了凤七几句,叮嘱她多吃一点,才抬步往前厅过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身为皇商,他之前也不是没接过圣旨。

    到了前厅,世恩果然早在那边等着了,他不喜拘束,也见惯了大场面,即便是面对代表皇帝的宣旨太监也率性而为,口渴了拿起一旁的茶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就着壶嘴往喉咙里灌去。

    “世子爷,大公子还没过来吗?”宣旨太监陪着笑脸,小心的问道。

    世上谁不知这位主嚣张跋扈,除了皇帝与摄政王,什么事什么人他都不放在眼底。据说上一名去王府的宣旨太监还因不满他行为说了几句,被他给抽了一鞭,回宫还被皇上撤了职。

    是以,这位主只能供着捧着。

    “公公着急了?”世恩放下茶壶,眉目间似笑非笑的挑起,“要不我替公公去催一催?”

    “不敢,不敢,咱家陪世子爷等着就好。”宣旨太监将拂尘换了个位置,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紧张道。

    世恩不轻不重得哼了一声,“我愿意等是我自己的事,公公可莫要为了讨我开心说些虚词客套,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能与世子爷这般英明神武的人物一起等,咱家是心甘情愿,真心实意的。”宣旨太监苦着一张白面馒头一般的脸,强撑微笑。

    “公公不勉强就好。”世恩剔了剔指甲,一副好说话的模样,“我这人向来最不喜欢为难别人,公公也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世子爷待人最和善了,宫里宫外谁不知道。”传旨太监心底暗自发怵,这位小祖宗到底想做什么阿?

    世恩终于言归正传,“我都不为难公公了,公公好意思为难我吗?这圣旨。。。。。。”

    传旨太监擦了一把冷汗,都说了人不到齐不能宣旨,这位主儿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这拒绝也是错,不拒绝也是错。

    燃眉之急是怎么那位大公子还不来,架子真是比这位世子爷还高。

    蓦地。

    “哎呀。”传旨太监突然叫了一声,看着前方不远处欣喜的尖叫了一声,“大公子过来了。”

    一声尖叫,立马打破了本来的气氛,那模样活似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世恩耸了耸肩,冲商泽点了下头,“来了。”

    商泽则是转向那位被折腾的不清的公公,“商某来迟,公公勿怪。”

    “公子真是折煞咱家了,既然人到齐了,咱家就宣旨了。”

    商泽颔首,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圣旨也多了一份好奇。

    传旨太监从身后小太监手中接过圣旨,打开,清了清嗓子,才一字一句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朕幼时登基,幸得皇叔辅佐,为国为朝鞠躬尽瘁,竭尽心力辅佐于朕,其功当载千秋,令天下后世钦慕流诞。朕闻其有一嫡长子泽,俊秀笃学,颖才具备,事父,甚孝;事手足,甚亲。今顺应天意,授以册宝,封为秦王,食邑千户,世袭罔替,配享太庙殊荣。其嫡次子恩,原王府世子,因长幼有序,古制不可废,降等袭封,为渭南王,念其功碌,其朝服、蟒袍、朝珠一应规制仍等同亲王世子。钦此。”

    两人都是一愣,没想到会来这一出。

    略过了加封世子,直接封了两个王爷出来,一亲王一郡王,明面上是因长幼有序削了世恩以往应袭的亲王爵位,暗地里却仍是给了亲王殊荣。

    这乍一看没问题,却经不起推敲。

    摄政王尚未退位,膝下两子就直接加封了王爵,这似乎于理不合吧。

    商泽对这些不太懂,拧眉扫了世恩一眼,世恩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二位王爷,接旨吧。”见两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传旨太监脸上带着腻歪的笑,小心的提醒。

    商泽起身,略显漠然的接过圣旨,眸子如深潭水一般的平静,“公公,这似乎不合乎法理吧?”

    倒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圣旨,传旨太监一愣,反问道,“秦王殿下有何高见?”

    “别之乎者也了。”世恩一皱眉,抛了一锭金子过去,“公公,我问你,陛下为何略过世子一位,直接封了王爵?”

第184章 三十亩地一头牛() 
“两位公子还不知道吧?”传旨太监接过金锭眉开眼笑的一挥拂尘,“老摄政王交了权,自请退位了,两位公子自然可以直接袭王爵。”

    两人面面相觑,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震惊。

    最喜权势的人交了权退了位,这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天方夜谭。

    稍倾,还是世恩先回过了神。

    “他袭爵位就袭爵位吧,凭什么把我也拉进去。”世恩皱着眉,指着商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好不容易得了自由,不用背着枷锁过日子,如今逍遥日子没过两天,直接被锁的更死了。

    不过,他刚这话知道的能理解他是心直口快,不知道的可是要直接往质疑皇恩上揣测。

    商泽知世恩不是蠢人,不会真这么莽撞的说话不论场合不顾身份,他这般说何尝不是故意让传旨太监传了话回去,削了这王爵。

    说来说去,王爵不仅是一份荣耀,更是一份责任,一份为国担忧为民解难的责任。

    显然,世恩觉悟还没那么高。

    与摄政王正好相反,他热情有限,不想做一个名载史册的大英雄,宁可这辈子都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小混子。

    凤七才怀上孩子,商泽自然也不愿意平白了领了这份差事,他现在生活就很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位置,回头再惹来一串麻烦就事与愿违了。

    只不过,他没向世恩那样直接表达出来,将世恩拉在了身后,笑了笑,字正腔圆道,“舍弟胡言乱语,公公勿见怪。”

    “秦王殿下折煞咱家了。”传旨公公面上笑开了一朵花,拱手客套道,“咱家今日代陛下传旨,不便向二位殿下请安,殿下勿怪才是。”

    “现在时间尚早,公公要不用了早膳再走?”商泽看了眼天色,道。

    “时候不早了,咱家今日还需回去向陛下复命,就不多留了,辜负了殿下盛情,改日一定登门谢罪。”颔了下首,传旨太监不无恭敬的带着人离开了。

    世恩打了个哈气,懒散的坐在一旁椅子上,“你与他客气那么多做什么,自古宦官无成事,谅他一个小小太监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商泽瞧他一眼,道是没多做解释,只简单道了一句,“大概是商人做久了,染上了那股虚与委蛇的毛病了。”

    世恩拧眉,“有时候倒真想和你换换,从一开始就做一届商旅,自在江湖,也是潇洒。”

    “呵。”

    商泽一笑,眼中流闪着多种情绪,似压抑,又似无奈,“哪有那么多自在潇洒可言,风餐露宿,没完没了的应酬还差不多。”

    没有一种生活是真正简单的,看似的简单,其实都要付出旁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世恩拥有了金钱权势,唯独失了自由洒脱。

    商泽看似得到了许多,又何尝不是失去了很多。

    世恩羡慕他自在潇洒,有时候,他还真是羡慕世恩的积极乐观,他总是能把烦心路也走的更远更开心,仿佛是生来就受上天庇护一样。

    “那我也愿意。”世恩哼道。

    “行了。”商泽在他头上敲了一把,“我回去用膳,你身体才养好,早点回去歇着吧。”

    世恩揉着脑袋,龇牙咧嘴的瞪他一眼,“去吧去吧,不思进取,就知道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商泽走了两步,被他的话逗得一笑,不由道,“那也比某个孤家寡人好吧?”

    世恩眼睛一横,起身,冲着商泽远去的背影喊了一句,“我那是不将就!”

    他又不是娶不到媳妇,他若是想娶亲,这整个皇城多的是大家闺秀想嫁给他!

    *

    一翻身,感觉到身下触碰到的是温软的床褥,让凤七惊醒了两分。

    她不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吗?什么时候躺椅变成软绵绵的了?

    这未变太不对劲。

    “唔。”凤七迷迷糊糊睁开眸子,这才察觉自己是在内室躺着,她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支坐起身,自言自语,“我怎么跑这儿了?”

    商泽在外间看账册,听到里面的动静,就放下账册掀帘走了进去,看着床上仍旧迷瞪的小女人,问着,“睡醒了,饿吗?”

    “似乎有点。”凤七揉了揉肚子,点头又摇头,“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记得我不是在外面晒太阳吗?什么时候睡屋里了?”

    “快午时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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