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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时空:王妃要和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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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既说那“三”是三千两,便意味着这是她能接受的底线,意味着她根本没想过“三万两”这个数字。

    轻轻咳嗽一声,云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方才提起勇气,说道:“大嫂说岔了,是三万两,明天一早就要。”

    三万两?

    姜氏握着茶盏的手轻轻晃动一下,心里着实被这数字惊到,却依旧维持着那份还有的稳重。

    三万两?那可是云大将军十年的俸禄,是整个云家在无朝廷赏赐之时,小半年的收入。

    每年给云曦、云晖二人的零用就一万两千两白银,这是她做大嫂的大方,不想亏待他们,却不代表她能容忍无缘无故,三万两的巨大开支。

    将军府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她不能轻易松口。

    于是,姜氏敛了敛笑,放下茶盏,面带严肃道:“二弟可知,这三万两,是云府半年的全部收入。”

    云晖只知道这数目很大,却不想大到这样。

    毕竟他每月都可领五百两,一年便是六千两,加上朝廷赏赐之时,父亲又极其大方的赏他许多,以至于他手里便不知不觉攒下了两万余两,钱来的太容易,所以他并不知道这赚钱的难处。

    “大嫂,云晖要这钱,确有急用,就当是云晖提前支取的。”云晖放低姿态,开口周旋。

    “提前支取?你可知这是你五年的月银!你支走了,这五年花什么!”姜氏厉声开口,指责他的只顾眼前,目光短浅。

    “总之,这银子,云晖急需,望大嫂能够应允。”云晖的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

    这边丫鬟抱着云歌从房里出来,见二人似在争论,忙又躲了进去,并示意云歌不要说话。

    “要这些钱,去做什么?”姜氏开口问。

    早就料到她会问,可云晖实在不能告诉她,于是,做了一阵心理斗争后,他还是将云曦搬了出来,“是什么事,云晖暂不能说,总之与云曦那日的愁苦有关。”

    姜氏不语,但眉心紧蹙的神情表明她开始为难。

    云曦乃云家唯一嫡女,身系云家福祉,又与皇室有紧密联系,她的事,都算大事……

    “这些天妹妹一直愁眉不展,如今,有一事,能让妹妹之后的路畅行无阻,只是需要一大笔银子。”云晖继续说着,“为了此事,云晖也出了两万两白银,云曦也会出五万两白银,总之,这是件破财免灾的事,只差大嫂点头,便可做成。”

    他说得隐晦,但姜氏大抵也猜得出,他要做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今后的路畅通无阻……

    若想无“阻”,只能将“阻”铲除……

    “云晖,你要清楚,你做的事,不止要自己承担,还要让整个云氏一族承担!你!确定要做?”姜氏严肃的,一字一句开口问道。

    云晖目光坚定,掷地有声的答道:“云晖一定要做,且此事绝不会暴露云晖,更不会扯上云氏一族。”

    他的自信让姜氏稍稍放心。

    成大事不拘小节,他们既然要做对云家有好处的事情,她自然全力支持。

    “翠心,去账房,叫张管事过来!”姜氏高声冲着门内开口。

    云晖的心也终于落下,静等着云曦那边的消息。

第266章 总归是输() 
正午刚过,云城的一处朴素到不起眼的小宅中,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斜倚在罗汉床上,盖着那白狐皮做成的小被,半眯着眼睛,听着侍女的琴声,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侍女们站在几米开外,隔着那青色的帐子,看不清他的神色。

    突然一阵冷风飘过,吹得那青色帐子掀起边角,来回摇摆着。

    正中的男子缓缓睁开眼,有些慵懒的开口道:“停了吧。”

    弹琴的侍女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缓缓站起,抱起古琴,对堂上之人谦恭的行礼之后退了下去。

    引起这阵冷风的高大男子进门,对着堂上之人跪下身来,用他那特有的粗粝嗓音说道:“青木坛副使骆江拜见宫主。”

    白衣男子坐起身子,透过那青纱帐,打量了他一番,英眉一挑,问道:“你就是冷魄新任命的副使,骆江?”

    “正是属下!”骆江拱手,又对座上之人拜了拜。

    白衣男子淡淡的点了点头,起身,那青色纱帐被风吹起,打在骆江的脸上、肩头,他的脸痒痒的,抬头想躲开帐子,却发现打到他脸上的已是宫主那白色长衫的衣角。

    不愧为地宫宫主,大陆第一杀手组织的领头人,快!真快!

    骆江在心底佩服了一番,感叹了一番后忙从怀中掏出今日午时从城外破庙取回的契约与黄金票据,双手举着,呈上去,然后回禀道:“按您的吩咐,契约拿回来了,还有五千两黄金的票据。”

    宫主伸手接过,张开那契约,目光落在“白翎儿”三个字上,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属下愚钝,不知这单生意该如何做?”骆江拱手求教。

    他的确是不知如何做。

    就在几日前,宫主命他找两个人保护一个叫白翎儿的女子。

    地宫向来是不做保镖生意的,可这命令是宫主亲自下的,他只能找了两个中级杀手去执行任务。

    可刚保护了没几天,宫主就告诉他,若有人找他取白翎儿性命,尽管答应。

    这回他按照宫主的意思做了,应了这笔生意,拿回了契约和黄金票据。

    可接下来这生意怎么做,倒让他犯起了愁。

    杀?自然是该杀,这是生意上的规矩,应下了必须做。可杀也不对,宫主明明命他找人保护白翎儿的。

    一边保护她,一边杀她,不是自相矛盾吗?

    骆江心底正犯愁,这边,宫主缓缓的移动着步伐,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如清泉淌过山林,让人异常舒服,“生意接了,自然是要做,只是成与不成,还要另说。”

    骆江不解,“地宫自接单以来,从未失手过,怎能不成?”

    “未失手过吗?那这次就破个例。”他对着门口的方向,望着正中的日头,缓缓开口,“一刀致命,不如死里逃生。”

    杀了白翎儿,或是任何人,都不如死里逃生,让人幡然醒悟。

    骆江疑惑的望着宫主的背影,只听他悠悠的开口,继续说:“三日后,清舞乐坊,白翎儿身边的男人,务必都要带上看似致命的伤口。”

    宫主不伤白翎儿,却要伤其身边人之,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摄政王慕容昭,还是小皇帝慕容玄宸?

    这边,地宫宫主望着那白翎儿三字之后空出的大片留白,轻扯嘴角,道:“找人,模仿他的笔迹在白翎儿三字之后再添四个字。”

    骆江抬头。

    “慕…容…玄…宸”清冽的嗓音溢出,异常好听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四字一出,骆江终于明白了宫主所说的“身边之人”是谁,也明白了宫主的打算。

    那云晖原本只想要白翎儿的命,这事就算暴露,也可被云家人的势力掩去,罪不至死。可若那契约名单上添上皇帝的名字,就变成了“弑君”!就算他云晖的姑母是当朝太后,也无法替他掩盖这株连九族的弑君之罪!

    败了这笔生意,损失五千两黄金,却能将这天玺国搅得天翻地覆,实在是值!

    骆江接过宫主递来的契约单,叩头拜别。

    地宫宫主望着骆江远去的背影,目光飘远,似乎看到了她望向身受重伤的小皇帝时无助又惊慌的模样。

    心里泛上一种特别的感觉,他苦涩一笑,幽幽开口,“你,会怪我吗?”

    ****************

    清舞乐坊内。

    白翎儿坐在雅间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册子,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采菱、采薇坐在翎儿两侧,无聊的陪着翎儿嗑着瓜子,看着白翎儿与刘四爷的一举一动。

    对面,清舞乐坊主事刘四爷拿着账本,对白翎儿汇报道:“改了竞赛规则后,共举办了两场比赛,剩下十二位选手。到目前为止,选票的收入加上赞助、广告费,共计白银七千五百二十一两三钱,合整七千五百两。刨去一应道具采买、一众人等的劳务费、等等消耗外,这两次比赛净收入竟高达七千两。”

    “七千两!这可是高级艺馆生意好时,整整一年的收入!”刘四爷啧啧的赞叹着的将账本收起来,从袖囊中掏出一叠银票,递到翎儿面前,道:“这七千两,按原先说好的,有翎儿姑娘的一半,这是三千五百两,您收好。”

    白翎儿放下手中的选手名册,在采薇、采菱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张一张摆开,赏心悦目的看着。

    这可是她在这个时代第一回赚钱呐,第一回,就赚了一间高级艺馆半年的收入。

    将那七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交给采薇收好,白翎儿便想起了自己另一门“生意。”

    将手中的选手名册摆到刘四爷面前,白翎儿问道:“刘四爷,您看这位梵悦姑娘如何?”

    刘四爷对着那画像,细细回想了一番自己对梵悦的印象,开口道:“这位梵悦姑娘,是咱们清舞乐坊新进的歌姬,只因她的嗓音特别,很吸引人,便让她参加了这次花魁大赛。只是说她表现得好吧,她却从未排至前五名之内,夺冠希望微乎其微;说她不好吧,偏偏有许多贵人,肯为她一掷千金,甚至有位贵人单次为她买下五百多绒花,使其免于被对手淘汰。”

    “也就是说,这个梵悦的受众,是那些身份地位较高的人,他们有钱,又自认为高雅,所以往往对梵悦这样清冷忧郁的女子感兴趣。”白翎儿细细分析一番后,问道:“我想同梵悦姑娘谈谈,刘四爷可否为翎儿引见?”

    刘四爷精明的双眼闪了闪光,低声问道:“姑娘是又有了什么赚钱的主意?”

    翎儿差点被这“生意迷”逗笑,“哪里来的赚钱主意,我见梵悦姑娘,是为了完成一个赌局。”

    “哦?”刘四爷来了兴趣。

    见他好奇,白翎儿只好继续说道:“我和苏陌打赌,说梵悦能得花魁,这不,我要见见她,好请她配合我一下。”

    刘四爷闻言,夸张一笑,道:“引见倒是可以引见,不过翎儿姑娘向来精明,怎么这回却看走了眼?依刘某看,这局不赌也罢,总归是输!”

    白翎儿并未因他这话恼怒,只是胸有成竹的一笑,将那名册合上,道:“只怕,这回我还非赢不可了。”

第267章 赌一把() 
午后,未时将过,刘四领着白翎儿上了三楼,那红粉蓝绿,色泽新鲜的纱帐将三楼的光景层层遮住,瞧不见人,却能看见那来来往往的婀娜的倩影,别有一番韵味。

    跟着刘四爷在三楼左拐右拐,停到一间房前,轻轻叩了叩门。

    “来了。”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门被人打开,露出一张幼稚的圆脸。

    “见过刘四爷。”圆脸姑娘朝刘四爷福了福身子,然后冲里屋的方向喊道:“姑娘,刘四爷来了。”

    “请进来吧。”梵悦特有的极具磁性的声音传来。

    刘四爷让翎儿先进了屋,相互介绍一通,便留翎儿在梵悦屋里,自己借故先忙走了出去。

    白翎儿此刻还未来及坐下,便被刘四爷单独留在了梵悦房中,好在先前刘四爷介绍时称女扮男装的白翎儿为姑娘,否则这两人独处该更尴尬了吧。

    与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女人,倒真不是白翎儿的强项。

    站在外室正中,看着对面一脸冷淡与戒备的梵悦,白翎儿有些尴尬的笑笑,道:“梵悦姑娘不打算请我喝杯茶吗?”

    翎儿的言外之意明显,你再冷淡我也没打算现在就走!

    梵悦的面色依旧是淡淡的,带着些孤冷,她侧身,伸手示意翎儿在桌边坐下,然后对一旁的丫鬟说道:“萍儿,沏茶。”

    那十二三岁的丫头回了声“是”,便退出了屋子。

    此刻,房内就真的只有白翎儿与梵悦二人了。

    翎儿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道:“梵悦姑娘是否有意夺取本次花魁大赛的桂冠?”

    梵悦闻言,细长的眼中放出一丝光彩,她握着手帕的右手紧了紧,接着,便收了力度,眼中那一抹亮也瞬间消散。

    她缓缓走到桌边,坐在白翎儿对面,淡淡开口道:“并无。”

    说话时,她的唇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那浅浅的梨涡,不明显的,似乎装满了愁绪。

    作为演员,白翎儿的观察力何其敏锐,梵悦那瞬间的兴趣与突然间黯然的神色,又怎么能逃过她的眼。

    并未拆穿她的谎言,只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姑娘既然参加了这次花魁大赛,为何不想成为花魁呢?”

    似乎早就料到白翎儿会如此问,梵悦轻轻勾了勾唇角,笑意中的苦涩并未减去半分,“花魁,并不是梵悦能争来的,所以,何必心存幻想。”

    梵悦握着帕子的手再次收紧了。

    花魁,她何尝不想当……

    若她具备当花魁的条件,就可以替主上打入天玺国朝堂内部,探听到许多只能告诉主上一人的消息。

    那样,她还能有机会见到他,纵使他高高在上,令人可望而不可即,可只要能看看他,她就满足了。

    可是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想。具备花魁条件之人是绮红……

    想起那****主动提出要参加花魁大赛,绮红冷嘲热讽的那句“不自量力”,她的心就堵得难受。

    因为她知道,绮红讽刺的,不是她参加花魁大赛这件事,而是她妄想接近主上这件事……

    “比赛才进行三场,姑娘怎么能这么快气馁。”白翎儿开口。

    梵悦的思绪被翎儿的声音拽了回来,她敷衍的一笑,道:“梵悦清楚自己的实力,参与此次大赛,不过是为了提高些身价,花魁,实在是不敢想。”

    梵悦的负能量让白翎儿急得跳脚,那赌局她都答应了,大话都说出去了。

    虽然输了就只输一首曲子,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啊!

    “怎么能不敢想呢!你要是不敢想,我也就完了!”白翎儿愤愤不平。

    这时,去沏茶的丫鬟推开了门,二人挪了视线,等萍儿放好了茶,梵悦端起茶杯,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梵悦与姑娘素不相识,要不要争花魁,也该与姑娘无关。”她停顿一下,继续道:“若无其他事情,梵悦就不留姑娘了。”

    还没说正题,就被人下了逐客令。

    白翎儿还真没料到梵悦会不同意。

    毕竟她觉得参加花魁大赛的女子都是以夺冠为目的的,所以她就自以为是的认定梵悦会去。

    甚至依着她的大致身材,让竹青等人为她做好了一应服装道具。

    “梵悦姑娘,我有办法让你成为花魁,你要不要试试?”白翎儿临走前还做着垂死挣扎。

    梵悦听翎儿如此说,嘴边不由得见出一丝嘲讽的笑,道:“姑娘快别拿梵悦玩笑了,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

    打发她,像打发一个小孩子。

    白翎儿无奈,只好垂着手下楼。

    这边,梵悦刚刚关上房门,丫鬟萍儿就凑上来说道:“姑娘何不让她试试呢?”

    “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她能有什么办法让我成为花魁?”梵悦垂着胳膊,朝前走着。

    “况且……”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

    况且他……他这次要将绮红打造成云城的花魁,他已经选中了绮红,她再想争,也便没了资格……

    “姑娘可别小瞧她,我听茶房的小厮议论,这两次比赛的规则变化,都是她的主意,还不到半个月呢,就给乐坊赚了大把的银子。”萍儿稚嫩的声音再次想起,圆圆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钦佩和羡慕。

    是她?

    是她的主意?

    “怪不得,方才刘四爷对她那样恭敬……”梵悦自言自语着,心中某快地方,开始一丝一毫的颤动起来。

    若她真有机会成为花魁呢?

    若那姑娘的主意,能让她成为花魁……

    她是不是就可以取代绮红的位置……

    “萍儿,你可还记得她的模样?”梵悦突然转身,有些紧张的拽着萍儿的衣衫,大声问道。

    萍儿显然被梵悦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连连点头,“记得,奴婢记得。”

    “去,找她回来,务必找她回来。”她松开萍儿,急切的开口。

    “哦。”萍儿愣愣的转身要走。

    “等等。”梵悦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跟上萍儿,深吸一口气,道:“我亲自去。”

    推开门,一步一步的,向二楼靠近。

    她决定赌一把了,只要她有价值,能做到他要她做的事,他便不会怪她,不是吗?

第268章 答应() 
二楼,雅间内,白翎儿气呼呼的坐在软凳上,连连抱怨道:“梵悦姑娘怎么就能对花魁没有一点心思呢!”

    等着看笑话的刘四爷如了愿,呵呵的笑道:“刘某早就说了,姑娘是看走眼了!那梵悦一看便不是当花魁的料,现在她自己都不愿意当,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哼!我还就不信了!我明天就把自己的主意说给她听,我就不信她能真不动心!”白翎儿不服气的说着。

    这边刘四爷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您还真得信,她不会动心。”

    清舞乐坊每个人的底细、任务他再清楚不过了,梵悦不是花魁任务的人选,她也就不敢答应白翎儿。

    “您老可把话说得太满了。”白翎儿笑着开口。

    刘四连连摇头,道:“一点也不满,我可以和你打赌,梵悦不会答应你。当然,我赢了什么也不要你的,不然就是欺负你了。”

    “你输了呢?”白翎儿挑眉问道。

    “这压根不可能嘛。”刘四爷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胸脯,道:“好,你不信我,那这样好不好,若梵悦真干答应你,下一场比赛,所有收入,我分文不取,全归你,怎么样?”

    还怎么样!简直太棒!

    白翎儿兴奋的就要跳起来了。

    而刘四爷却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白翎儿。

    他敢许给她这样大的好处,是想告诉她梵悦不可能答应她,不是想让她这样沾沾自喜!

    “唉,平日里你倒机灵得很,怎么这回便这样不开窍了。”刘四爷正想苦口婆心的告诉翎儿这次的赌局他不存在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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