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王妃要和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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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得去找刘四爷要乐师了,你自己玩吧。”白翎儿说着就站了起来,拿好乐谱,带着采菱与采薇出了门。
望着白翎儿远去的背影,耳中回荡着的是她那无忧无虑的笑声。
苏陌举起酒杯,至唇边,却久久未能饮下。
小翎儿,这样的日子,怕是再也没有了,以后的路……你会怕吗?
似一种仪式,一种决心,苏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再说白翎儿这边,刘四爷对于找乐师的事情十分热情,找齐人后让他们专门照着曲谱演奏一遍。
白翎儿对这几位乐师都很满意,第一天时间太短,只相互熟悉一番,在第二天和第三天里,白翎儿都在陪着梵悦与乐师们排练。
两天的排练十分顺利,乐师们的确是精挑细选,音准和相互配合都好得没话说,梵悦更是在苦练的同时,对嗓子多加保养,就等着三日后的晚上一鸣惊人。
三日后,白翎儿在王府睡了午觉,一直睡到申正(下午四点)时分,换了男装,带着采菱与竹青乘马车赶往清舞乐坊。
乐坊的拉票演出于酉末(下午七点)举行,白翎儿赶到乐坊的时候,正值酉初(下午五点),一进乐坊大门,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便看见萍儿在二楼楼口焦急的向下张望着。
白翎儿自觉诧异,这喜气洋洋的日子里,萍儿苦着一张脸做什么。
于是,想要恶作剧的白翎儿带着竹青与采菱故意贴着楼梯边走,躲过萍儿那焦急寻找的目光,在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吓得她一激灵。
得逞的翎儿笑得十分开心,“哈哈,萍儿,你在这楼口张望什么呢?”白翎儿心情甚好的开口问道。
余惊未消的萍儿一下下抚着胸口,眉心紧紧皱成一团,眼中几乎要挤出眼泪,道:“姑娘可算来了,梵悦姑娘都等了您半个时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翎儿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也略微严肃的开口问道。
“哎!您跟我来。”萍儿怕梵悦姑娘等得急,于是拉着白翎儿,急匆匆的往三楼的方向走,在三楼的楼梯口,正瞧见着一身鹅黄色软缎低胸对襟襦裙的绮红倚在栏杆边上,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白翎儿等人。
“你还有脸在这儿站着!”萍儿气呼呼的冲上前去,狠狠的瞪着她。
绮红轻蔑一笑,道:“我怎么没脸了,衣服坏了的又不是我。”
说着,一脸得意的扫了白翎儿一眼,眼角流露出的,是掩饰不住的嘲讽。
一种不祥的感觉袭来,白翎儿也顾不上绮红的挑衅,忙问萍儿道:“谁的衣服坏了?”
萍儿眶中的眼泪落了下来,抽泣道:“梵悦姑娘的衣服坏了,是被绮红的侍女青儿剪坏的,她趁奴婢与梵悦姑娘出门,偷偷进入了我们的屋子,奴婢回去取手帕撞见了她,可是那衣服已经被剪坏了。”
距比赛开始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梵悦按排名第七个出场,可是也耽搁不了太多时候。
总之,这衣服就算是补,也来不及了!
看来,这绮红是早有预谋!
翎儿快步朝梵悦的房间走,竹青连忙跟上,她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进入内室,正看见梵悦坐在桌旁的凳子上,脸上挂着泪痕,望着桌上那被剪坏的衣服出神。
梵悦心里自责得很,她只怀疑绮红会不会模仿这身衣服,却没料到她会命人剪坏它!
怪她大意,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若只有曲子,没有这身衣服和合适的妆容,此次出场,注定收效甚微。
这就是命吗?就算自己争取到了机会,也只能因一些意外而陨灭。
想到这里,梵悦的眼眶再次泛了红,她鼻尖一酸,即可泪珠就滚落下来,冰凉的,砸击着她的心房。
她不过是想靠近他一些,上天就这么不给她机会吗?
见梵悦完全泄了气,白翎儿连忙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她,小声安慰道:“姑娘别难过,衣服坏了,我们想办法补救就是。”
梵悦接过翎儿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凄然道:“这衣服有多重要,相必翎儿姑娘比梵悦更加清楚。总之,是梵悦的错。姑娘费心这么久,却因梵悦一时疏忽造成如此意外,浪费了姑娘的好心。梵悦实在愧疚不已!”
“事情还未到这种地步,姑娘的话说得早了。”白翎儿说着,拿起那件衣服,细细看着。
或许是萍儿发现得及时,那衣服只在裙摆处被剪了几刀,并未剪到上身。
只不过这几刀剪的地方颇多,一个一个,柳叶长的口子,布在裙摆各处,缝补起来,实在不易。
而且,就算是缝好了,那裙摆处的褶皱也会毁了这件衣服的整体美观。
看起来,这件衣服算是毁了,不能穿了,梵悦也该同她想到了一处,才如此的伤心。
在翎儿拎起来衣服查看之时,梵悦在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可随着翎儿眉心渐渐紧蹙,她心中的希望又转而被失望替代。
“翎儿姑娘也没办法,对吗?”失望与希望夹杂,梵悦心情复杂的开口问道。
白翎儿不语,看向身后的竹青,在她摇头之际,便明白了这衣服已经没了补好的可能。
这衣服,就真的没有补救的方法了吗?
翎儿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却依旧没有任何主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她们心里也渐渐的没了底。
原打算一鸣惊人的拉票演出,就这样放弃吗?
她不甘心,她也不甘心。
第272章 刘某实在佩服()
正在三人相对无言之际,落在后面的采菱一边安慰着萍儿,一边随着萍儿进了内室。
采菱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红的、蓝的、粉的绒花,待进了内室,她将那托盘交到了萍儿手中,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以示安慰。
原本抽泣的萍儿被采菱劝着止住了哭声,她接过托盘,走近桌旁,将托盘递至梵悦面前,小声道:“这是刘四爷分给各屋子的绒花,刘四爷传话,让姑娘好好表现,姑娘可要挑一朵戴?”
白翎儿是知道这些绒花的,这是刘四爷在订购投票用的劣质绒花时,顺便下单的一批较好的绒花,供乐坊的姑娘们挑选。
近日送来的绒花是她前些日子画给刘四爷的玫瑰花,红色的、蓝色的、粉色的,朵朵色泽鲜亮,异常逼真。
“不需要,端下去吧。“梵悦眉头紧皱,神情凄然,语气怏怏的开口,连扫都没扫那绒花一眼。
“是。”萍儿顺从的端起托盘,就要退下。
另一边,白翎儿望着那朵朵艳红的玫瑰,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翎儿姑娘别再烦恼了,大不了我还唱原来的曲,淘汰,便淘汰罢,总归是梵悦命中不该有,才至于如此地步。”梵悦凄然的说着,语气中的无奈不断暗示这翎儿,她放弃了。
排练了整整两日,无论是白翎儿还是梵悦,甚至是跟着排练的乐师都满怀期待的等着今日的出场……
可就因为这衣服,一切就要化为泡影了。
白翎儿依旧盯着向外移动的,托盘上的绒花。玫瑰的红,热烈的刺着她的眼。
那绒花真好看,让她想起一次颁奖礼上,她穿得一件黑色的抹胸礼服,那礼服的裙摆上,就缀着一朵一朵,鲜红的玫瑰,十分抢眼……
“等等!”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忙急声唤回萍儿,道:“回来!”
萍儿正走到门口,要开门的功夫,翎儿制止的声音传来。
她有些诧异的停下脚步,回身,小声问道:“姑娘是在叫萍儿?”
梵悦有些疑惑的看了翎儿一眼,见她面带兴奋,于是,连忙开口问道:“姑娘可是想到了办法?”
白翎儿不语,只盯着那托盘上的玫瑰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黑旗袍,红玫瑰……
红与黑,热烈与残酷,这样的色差冲击,一定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感觉吧。
那玫瑰作为裙摆的装饰,在现代成功了,在这古代,也一定能制造出相似的效果。
毕竟无论古代现代,人们的审美,都存在着某些相似性。
“这绒花……”梵悦挥手,示意萍儿回来,目光随着那绒花移动,待那绒花再次被奉上,她拿起一朵,左右翻看这,并没看出它与修补衣服有何干系。
白翎儿并没解释,而是将那大朵的红玫瑰放到被剪坏的口子上,比了比,确定每个口子可以缀两朵玫瑰,一共十一个口子,便需要二十二朵。
距离比赛还有半个多时辰,往衣服上缀绒花要比缝补简单得多。
“萍儿,你去找刘四爷,要二十多红色绒花过来,就说是我要的。”白翎儿命令着。
萍儿愣了一瞬,看着翎儿手上的动作,便明白了翎儿的用意,于是连忙跑了出去。
梵悦也终于明白,白翎儿是想用绒花遮住被剪坏的口子。
朵朵红花,缀于黑色裙摆之上,不仅遮住了口子,还使这身衣服别具风情,妙!实在妙!
“梵悦姑娘,你屋里可有针线?”白翎儿问道。
“有,有,我这就去拿。”梵悦用帕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却又几乎喜极而泣。
连忙起身,去梳妆镜旁找针线筐,并将那筐子直接端了过来。
“采菱,你把红色的绒花缝到那些口子上,每个口子两朵,缝好看一点。”白翎儿眼睛一眨,一副俏皮灵动的模样。
“好嘞!”采菱忙坐到桌旁,翻着针线筐,难掩面上的激动,“小姐,您也太聪明了,奴婢学针线也好多年了,却不知还能用花来补衣服。”采菱一边赞叹着一边开始工作。
雨过天晴的梵悦也坐不住了,她凑近采菱,对着翎儿开口,道:“我也学过一些针线,可以帮着采菱一起缝。”
白翎儿忙制止她的动作,将她带至梳妆镜前,然后将身后的竹青隆重的介绍给了梵悦。
听说竹青是专门为她做发型的,梵悦十分礼貌的向她微笑着点头示好。
竹青回了礼,便按着翎儿的说法,为梵悦做了一个盘发。
那发型简单得很,却透着一股淡淡的风情。
发型做完,白翎儿又亲自为梵悦上妆。
古代的化妆品实在少之又少,白翎儿只得多方面利用,腮红、口红、眼影通用,青黛除了画眉,也用来扑在眼皮上,带一点淡淡的烟熏妆的感觉。
梵悦从不知道,这胭脂、唇脂还有青黛,能有那么多的用处。
就像她不知道,她的这张脸,也能抛却平凡,变得如此性感撩人,却又不容亵渎。
等翎儿给梵悦画完了妆,那衣服也正好修补完毕。
白翎儿催梵悦去屏风后换衣服,门外传来的欢呼和掌声告诉他们拉票演出已经正式开始。
方才的欢呼声那么热烈,大抵是绮红出场了吧?
今日她表演些什么?白翎儿想着,便推门出去,到三楼楼梯口,俯身看去,正瞧见绮红穿着一身艳红的衣衫翩翩起舞。
那身红色衣服是费了些心思的,轻薄的布料,在起舞之际飘起,透出那紧紧裹着她身子的黑色的里衣,让人浮想联翩。
正看得出神,突然被刘四爷焦急的声音打断,“听绮红说梵悦的衣服坏了,准备的一切,还能照旧进行吗?”
这恶人未免也太嚣张,不仅弄坏梵悦的衣服,还要到刘四爷那里告状。哼,不就是不想让梵悦顺利出场吗?她就偏不如恶人的愿!
“已经修好了,照常进行。”白翎儿开口答道。
刘四爷闻言转身要走,却又不放心的回过身来,开口道:“不行,我还是得亲自看看。”
白翎儿点头,领着刘四爷往梵悦的房间走,一路和他谈了谈一会儿梵悦出场时的灯光道具问题,到内室门口,推开门,正看到梵悦穿着那黑色的,裙摆上缀着衣服站在梳妆镜前。
白皙的脸,正红至妖冶的唇,她依旧一副孤冷的模样,却透出的是一种欲擒故纵的诱惑。
她的眼睛本就细长,那黑色的烟熏的感觉,把她的眼睛放大,带上了一种慵懒与无谓。
黑色的礼服紧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裙摆上,那不规则分布的红色玫瑰似火焰,与她的红唇呼应着。
刘四爷彻底被镇住了,他从没觉得梵悦是个美人儿,但这一刻,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结论,甚至,他被她吸引。
“刘四爷,这下你放心了吧?”白翎儿得意的笑问。
刘四回过神,精明的双眼闪着光,拱手,对翎儿道:“刘某实在佩服。”
他佩服的是翎儿看人的眼光,与她打造一个璞玉的功力。
看来,这云城的花魁,要落在梵悦头上了,主上输了赌局,却得了个大大的惊喜,实在是值。
在梵悦与翎儿相视一笑中,刘四开口道:“刘某还要去督促下面的人准备梵悦的开场,便不久留了。”说完,急匆匆的消失在门内。
第273章 梵悦出场(1)()
一楼高高的表演台上,随着乐声的停止,绮红最后一个舞步的结束,台底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绮红!绮红!绮红!
”随着这高呼声,一楼侧边,那绒花出售处也忙了起来。
少量购买的都拥挤着,排着队,等着登记。
那坐在二楼雅间的与坐在一楼散座上的人直接向小二们报出数量与心仪之人。
于是,表演刚一结束,便听到小二用那提高八度的声调喊道:
“张梓谦公子送绮红姑娘绒花五十朵。”
“福星楼高掌柜送绮红姑娘绒花七十朵。
”
“周显恩少爷送绮红姑娘绒花一百朵。”
“……”
绮红站在台上,对着那些公子、老爷的方向,鞠躬谢礼。
她面上带着妩媚的笑,眼中透着万种的风情扫向台下,不专门看谁,又似乎在看每一个人,试图勾着每个人的心魄。
“瞧她那副狐媚的样子!这是表演,她以为是接客呢?”三楼楼梯口的栏杆处,白翎儿身边,一位衣着鲜亮的姑娘小声议论。
白翎儿回头看她,认出她正是上一次比赛淘汰的其中一位。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温柔乡的妓子。”那姑娘的同伴附和着,显然对绮红与众男子调情的行为嗤之以鼻。
这两位姑娘是艺妓,卖艺不卖身,自认为比温柔乡的女人高出一等。
她们觉得艺妓比的该是真本事,而不是学妓子无人调情。所以她们才会如此看不惯绮红,她们敢看不惯她,却不敢看不起她,毕竟,绮红的舞技,是她们比不了的。
时间到了,绮红缓缓下台,唇角弯成了夸张的弧度,她笑着,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骄傲,扫视着每一个对手。
她注意到那等候上台的人中没有梵悦,看来,梵悦还在为那衣服苦恼。
绮红心中提着的石头放了下来,甚至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不过是个梵悦,一个即将被淘汰的人,她何至于怕她。
如此想着,绮红快步掠过那些衣着鲜亮的女子,绕过二楼表演台,朝楼梯处走去。
作为待选花魁,她本是不接客的,可今日刘四爷亲自交待,让她去陪二楼“翠羽榭”房中的几位贵客,他还告诉她是主上的命令,让她想办法接近二人。
深吸一口气,缓缓沿着楼梯走,到二楼,在小二谦恭的引领下,到了“翠羽榭”。
将衣衫简单整理一番,带着职业式的妩媚笑容,命小二敲开了门。
门内,靠窗的圆桌上坐着两个年少的公子,一个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身蓝色暗纹云纹锦衣,墨发高束,样貌俊逸,气质华贵,给人一种不怒自威定感觉。
而另一位看起来年纪尚轻,着一身月白色竹纹锦衣,大概十五六的样子,长发半束,长相秀气,气质温和儒雅,带着一股淡淡的忧郁。
除了二人外,他们身后各站着两个男子,从气质和装扮看不是家丁,但又与那坐着的二人有一些差距。
迅速观察一番,判断出屋里只两位是主子,于是,福身行礼道:
“绮红见过二位公子。“绮红娇声开口,美目一扫而过,带着娇柔与妩媚,传递着暧昧的信息。
“你便是方才跳舞的姑娘吗?“一身白衣的玄瑾温声,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继续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舞,你是从哪里学的?”
“方才的舞正是小女子跳的。”绮红柔柔一笑,道:“那舞并不是天玺国之舞,它结合了北荻舞蹈之狂野与南疆舞蹈之柔美,一刚一柔,冲突得极为明显,是家师经过多方学习,自己设计的,所以公子不曾见过。”
绮红的论述让玄瑾有了些兴趣,他速来喜欢诗文舞乐,于是连忙让道:“姑娘别站着了,快坐。”
玄宸看着殷勤的玄瑾,连连摇头。
他这个弟弟,平日里死气沉沉的,温和到不像话,可是一见到诗文舞乐之类,便迷得不得了,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活了起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继续盯着楼下表演台的方向,玄宸在心底打起了鼓,他探听到今日白翎儿会在台上弹琴,所以才从宫里出来,想要看看她,可怎么楼下却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第二,第三……第六……
绮红与玄瑾探讨着舞蹈心得的同时,眼睛不忘往楼下瞟,马上就该梵悦上场了,怎么还不见她。
此刻,表演台上开始搬运东西。
白翎儿给梵悦围上厚厚的披风,用带着黑纱的帽子遮住脸,从楼梯处,穿过来往的人群,朝表演台后走去。
“怎么还不开始啊……”
“干什么呢?”
“该谁了下面?怎么还不上台?”
“……”
众人的议论声中,二楼雅间的绮红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当然不能上场了,衣服都坏了,怎么上台?
现在,那梵悦怕还在焦急的缝着衣服吧。
“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想跟我争!”心底这样想着,她那娇媚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阴狠。
这阴狠被玄宸捕捉,打心眼里对对面的女人有了些厌恶。
“该谁了?怎么还不开始?”玄宸问玄瑾道。
玄瑾拿起手中的册子,翻看着。
绮红忙柔声答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