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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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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平安钢铁厂就在政务院的命令之下开始转产,即压缩生铁的生产比例,加大钢的生产量。至于轨道用钢的配比,则是自然科学研究院冶金所经过长期试验研究出来的一种碳钢,该碳钢承重力强,且有一定的韧性和弹性,进一步减小了马车轮对与轨道之间摩擦系数,非常适合用来制造钢轨。

    从去年年中开始直到今年四月份,除了保障了铸炮用钢之外,政务院压缩了其他一切非必要的用钢需求,到目前维持累计共生产了1600多吨轨道用钢。第一机械厂利用这些钢水共铸造了3000多根工字型钢轨,每根钢轨长12。5米,重约500公斤。与此同时,位于河南乡以及西湖堡的两家木材加工厂也开始按照交通部下发的标准尺寸加工枕木,一机厂也开始用车床大量加工钢轨之间的连接件、固定用螺栓等零部件。

    而为了加工出这些产品,木材加工厂和第一机械厂甚至添置了大量新机床,同时培训机床操作工的工作也在同时展开。而为了给这些新添的机床提供动力,一机厂锅炉车间也开始加班加点,给这几家厂建造大型动力锅炉及传动设备。由此可见,搞工业从来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一个完整的体系。这个体系相辅相成,互相作用,缺一不可;每一个工业技术进步都是整个工业基础一点一滴得来的,不能有任何短板,也容不得任何侥幸。

    在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人指出目前的畜力轨道马车载货量有限,其实完全不必要修建如此高标准的钢轨。在实际使用中,修建每米重不到10KG的轻轨就已经够用了,这样能节省很多钢出来。不过政务院对此一概否决,坚持使用高标准的钢轨。马甲甚至扬言,哪怕钢不够用铁路停下来在哪等着,也要全部使用拥有高承重能力的重型钢轨。

    从今年年初开始,交通部下辖的交建四局抽调部分人手从棉农乡开始向北、交建五局从米林湖畔的原陆军哨所位置从北向南,开始南北对进铺设铁路。钢轨与枕木之间的连接用大号螺栓固定,而钢轨与钢轨之间则用特定的铁制连接件连接。每两根钢轨之间都留有一点细小的缝隙,这是给夏天高温时钢轨热胀冷缩而留下的间隙。而正是因为这个缝隙的存在,才有了火车通过时“咔咔”的声音。

    从1月份到4月份,三个多月过去了,交通部下辖的两个建设局数百名职工外加两千多名南非劳务工加班加点,一边继续夯实地基,一边埋设碎石子道砟和枕木,然后再在枕木上方铺设钢轨。截止目前,从两个方向对进的建设局加起来共已铺设了大约20公里的钢制轨道。以这个修筑速度来测算,交通部非常乐观地预计,这条长约80多公里的华夏东岸共和国境内第一条铁路将会在年底的时候彻底完工,明年上半年就能投入使用。

    这条铁路修建完毕后,交通部还将在旁边继续修建一条复线,以便南下和北上的货车可以相对而行。这样一来,首都地区的物资就可以通过大鱼河——大鱼湖水系用小火轮运输到棉农乡码头,然后换装轨道马车,从棉农乡途径镇远乡一路向北直抵米林湖畔,再也不惧敌人的海上封锁。(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战备之轨道(二)() 
五月的东岸野外处处是一片迷人的深秋景色。梅林河(圣米格尔河,因河岸边大量种植移民带来的梅树而得名)畔,五百多名新来的法兰西移民正与本地原本的居民(三百名明人、一百名查鲁亚人)一起,挥汗如雨地修建着一座码头栈桥。

    这座执委会新设立的梅林港码头是将来国内南北运输重要转运站。梅林港在未来的规划中,既是一座内湖港口,同时还设有一个铁路站。无论是梅林港码头还是铁路站都归交通部直辖,在此设有一个大规模的转运货场及仓储基地,用于转运或临时存放南来北往的物资。

    带着铁锈的钢制轨道从码头(兼铁路站)货场内延伸而出,朝西南方蜿蜒而出,一直消失在地平线上。这条正处于修建中的钢制轨道就是目前在东岸共和国国内赫赫有名的棉梅线(棉农乡——梅林港)铁路,该铁路总长在80公里以上,耗费极其巨大。不但交通部下辖的五大建设局有两个派驻在了这里,进行艰苦的铁路修筑工程,就连第一机械厂、平安钢铁厂、河南木材加工厂、西湖木材加工厂、大鱼河兵工厂、北方兵工厂、建筑材料公司、内河运输公司、陆军部、内务部等单位都被动员了起来,全力保障整条铁路的修建。

    而在紧邻铁路站的地方,几间巨大的厂房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厂房门口挂着一木牌,上面用黑色墨水写着“交通部南方车辆厂”几个大字。此时工厂大门紧闭,几名内务部警察持枪在门口警戒着,而在厂房内部,巨大的机器轰鸣声正响个不停。

    南方车辆厂的机加工车间内,几台特制的大号车床正在蒸汽机的带动下发出隆隆的声音,高速旋转的刀头正对固定在工作台上的12。5米钢轨进行着车削加工,以使其精度更加符合要求。这种车削工作极其费刀头,不过谁让如今东岸人一直没找到铬铁矿的存在呢?没有铬、钨、锰等金属,高质量的合金刀头就只能是一个空想。

    加工好的钢轨就堆放在旁边,十几名工人正在一台小型蒸汽吊车的协助下将这些钢轨运到一辆木质平板轨道马车上。每当装满几根钢轨后,马车的车夫便驾驶着马车缓缓离开车间,顺着轨道驶向厂房外面,然后拐上已经铺设好的部分棉梅线铁路,朝位于南方的工地上运输钢轨。当然了,有些拉钢轨的马车也会将部分钢轨运到码头上,然后在蒸汽塔吊的协助下将钢轨吊上停靠在目前临时使用的木质栈桥边的内河小火轮上。这些蒸汽小火轮将把钢轨运到南方的棉农堡码头,然后和这边一样通过轨道马车运输到建设工地上,给交建四局的职工们铺设铁路用。

    这种为了轨道专门设计的马车就是由南方车辆厂车厢车间生产。这种轨道专用马车有着多个型号,有四轮的、六轮的,甚至还有八轮的重型车厢。与轮子数量相对应的,挽马的数量也要成比例增加。该系列马车统一使用钢制凸缘车轮,每两个车轮通过一根车轴固定连接在一起,被称做一个轮对。轮对之间的距离被严格控制在规定范围的偏差内(小于1500毫米轨距),以确保车轮不会下道脱轨。

    受限于目前的加工水平(缺少高精度磨床)以及材料限制,车轴与车轮之间并没有使用轴承,而是采用传统的滑动摩擦。对于这种情况,交通部的技术员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他们只能选择往车轴内加蜡、油脂等润滑剂进行润滑,以减小车辆的磨损。

    而车厢底部也创造性地安装了一些减震弹簧。弹簧用铜制作,经高温加热(850度)一段时间后放入40…60度的植物油内淬火处理,持续几分钟后取出并清除油垢,然后放入炉中回火(400…450度,持续五分钟),最后放入20度的水中。经过这样处理的弹簧弹性均匀持久,能使用很久都不失掉弹性。当然了,还是受限于材料问题——缺乏一些稀有金属,无法制作高弹性合金铜,这种方法制作的弹簧寿命比起现代来说短了许多。不过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先将就着用吧,至少这也是一项远远领先这个时代的科技。

    马车的制动装置是一块用铸铁制造的踏面闸瓦。闸瓦通过传动部位与车轮踏面相对,当驾驶员即将到达目的地需要减速或者因为意外情况需要紧急停车时,便进行手动制动,这个时候闸瓦便在传动部位的作用下紧紧抱住车轮,靠摩擦力来使车辆减速或者停下。在这一过程中,车辆巨大的动能通过摩擦转化成了巨大的热能,无论是车轮还是闸瓦的温度都会急剧升高。在这个时候,如果材料不是很过关的话,是很可能会出问题,导致车轮或闸瓦表面出现龟裂的。不过在南方车辆厂的几位穿越众设计师们看来,现有的轨道马车以及早期的蒸汽火车的速度都不是很高,时速大概在几十公里上下的样子,在这种情况下,使用铸铁闸瓦问题不大。

    车厢为标准木质车厢,不分前后。两侧装有许多挂钩,便于系挂挽马的牵引缰绳。

    目前南方车辆厂已经生产出了八辆实验性质的四轮轨道马车,四辆分配到了南边、四辆留在梅林港做试运行。试运行的结果总的来说还可以让人接受,新设计、生产的车辆在刚开始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车辆厂的技术员和工匠们都及时给排除掉了,并认真记下了每次故障发生的原因和次数,以便将来更好地改进车辆。

    自然科学研究院的高级研究员、目前已经正式加入华夏东岸共和国国籍的托里拆利一开始对于他的穿越众同行们将一辆货运轨道马车设计得如此精巧——或者说麻烦——很是不解。在他看来,一辆拉货的马车而已,完全不必搞得这么复杂,很多部件完全是可以简化设计的。他很不理解穿越众们为什么会将其搞得这么复杂,因为这样制造成本会比较高,维护起来也很麻烦,当然故障也会比较多。因为增加了很多零部件,相应的故障点也就增多了,这是很明白的道理。

    不过在穿越众设计师、南方车辆厂厂长祁永杰将执委会和政务院的最高指示告诉他后,托里拆利顿时激动了。因为祁永杰告诉他,执委会决定开始尝试研发蒸汽机车,即将蒸汽机作为车头来提供动力,同时将许多车厢连在一起形成列车,由蒸汽机车头拉动列车前进。由于蒸汽机车头理论上能够提供的动力很大,因此这种被穿越众设计师们称做“火车”的车辆无论是载货还是运人效率都将非常高,拉起数百吨的货物轻轻松松。

    托里拆利不是没有眼光的庸人。相反,他很聪明,眼光相当犀利,动手能力也极强。他很快就发现了目前南方车辆厂生产的一系列轨道马车中使用了相当多的传说中的“火车”的技术,比如凸缘车轮技术、车厢减震弹簧技术、闸瓦制动装置技术,以及两个车厢之间连接用的车钩缓冲装置技术——这种技术还是前阵子托里拆利亲自参与的呢,他和一帮锁匠们一起埋头研究了几个月,经过多次设计、制造、试用、改进、再试用、再改进这么一个痛苦而又快乐的循环过程,终于研制出了符合上级要求的车钩缓冲装置。

    当然在托里拆利看来,现阶段想要研发蒸汽机车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首当其冲的就是作为核心提供动力用的高压蒸汽机,就穿越众现有的最大0。8兆帕气缸压力的蒸汽机来说,先不论其性能和可靠性如何,但就这输出功率恐怕就还稍微嫌小了一些。不是说这个蒸汽机驱动不了列车,而是只能驱动轻载的列车,一旦挂载的车厢过多或者装运的货物过重的话,火车的速度就会慢得令人发指。因此,说到底,还是需要继续开发更大输出功率的蒸汽机——而关于这一点,第一机械厂锅炉车间的技术员们已经在开始努力了。

    除了核心的高压蒸汽机以外,南方车辆厂还需要克服一系列的技术障碍。比如蒸汽机车车架、走行机构(涉及到动轮、从轮、导轮、轴箱、转向架、牵引装置等一系列技术)等技术,此外还要设计一个煤水车。而且蒸汽机的设计恐怕还要优化,无论是气缸密封还是阀动装置都要重新考虑、优化设计,以最大可能提高蒸汽机输出功率。

    总之,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克服的技术难点不计其数。如果真的研制成功火车这种现阶段工业皇冠级别的东西的话,那么几乎可以明确地宣布华夏东岸共和国的工业水平已经再次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好在穿越众现在也不急,大家慢慢研究、试制,这是一个长期的技术积累过程,就不信花个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就没法突破这些技术障碍。(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战备之轨道(三)() 
1641年6月1日,小雨。

    汉斯上士一边拿牙签剔着牙齿,一边出了镇远乡铁路车站大门,朝北方走去。中午吃的萝卜炖牛肉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家伙烧的,肉一点都不烂,让他本就有些粗大的牙齿缝都塞满了肉丝。早知道就不该贪吃这免费提供的工作午餐,而是应该去城里吃碗热乎乎的胡椒羊肉粉丝汤,又香又辣,可比这老得跟棉花似的炖牛肉好吃多了。

    “妈的,这南非黄牛就是没拉普拉塔牛好吃,也比不上新华夏运过来的驼峰牛,真他娘的难吃。”汉斯上士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翻身骑上了一匹栓在铁路站旁边栎树上的战马,检查了一下装具后,便朝前方工地上骑去。

    去年他和法比安两人双双以上士军衔从陆军第4连中退役,其中法比安如愿以偿地回到了老家定远乡担任武装部长——这本来就是内定好的事情,要知道法比安可是上头重点培养的干部呢。至于他本人,曾经的汉斯上士,则因为和镇远乡的“贵族”欧阳乡长有些旧交情,因此就被分配到了镇远乡担任武装部长。

    说实话,镇远乡才一两千人口,基本都是以养羊为生的牧民,这武装部长的工作实际上清闲得很。只要每年一次下乡到各个村里与当地民兵主任一起核实一下各村的民兵人数,然后考察一下民兵们的训练状况即可。其他时间你就是整天躺在办公室内睡大觉也没有关系,当然你如果被风纪警察揪到睡觉的场面就麻烦了,很可能会因此丢掉职位。

    镇远乡和牧场乡两地是骑兵连的兵源募集地,两地有很多哥萨克、鞑坦牧民,骑术卓绝,每月一次的骑兵训练是汉斯最喜欢看的热闹了。不过自从今年年初以来,他的这项唯一的乐趣便被取消了。两地大量的牧民被征发了起来,每月固定时间都要到棉梅线铁路工地上与交建四局的职工们一起参加铁路修筑。

    如今棉梅线铁路南段早就已经修到了镇远乡,并且还在这里设立了一个车站,然后修路队继续向北,又修出去了七八公里的长度,效率还是相当不错的。汉斯骑着战马慢慢徜徉着,细小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使他感到一阵凉丝丝的,分外惬意。路旁就是修筑在差不多和地面齐平的路基上的笔直铁路,一根根12。5米长的钢轨被用铁制连接件固定连接在一起,也许这些钢轨都已经生产出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表面都有些锈迹斑斑的。不过看起来还是相当结实、耐用,比起当初他在矿山见过的那种包铁木质轨道强得不知道哪儿去了,承重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钢轨底下每隔一段距离就固定着一根枕木,据说是用来将钢轨受到的重压力均匀地分散到整个路基上。这些枕木大部分是采伐自新华夏地区的硬木,少部分进口自拉普拉塔,然后经过熏蒸、烘干处理,拿来当枕木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交通部修铁路着实是占用了太多的硬木资源,导致本来准备大造商船的南海运输公司的丁灿林丁老总极为恼火,多次在公开场合指责交通部不顾大局,看不到眼下国家运输吨位有多紧张。

    枕木旁边散放着大量的不规则状碎石子,被称做道砟,据说能够有效吸收车辆通过时产生的噪音,同时还有利于排水。

    汉斯很快就来到了建设工地上,此时大批灰头土脸的南非劳务工们正在内务部警察们的监督下干着活。他们在交建四局职工们的指挥下,几人一组,有节奏地喊着号子,将手中沉重的石夯夯到地面上。在他们的努力下,原本有些松软的泥地陡然变得致密、结实了许多,地面也平整了许多。在他们夯过的地基旁边,一些黑人劳务工们正在使用大铁锤破碎石子,每破碎完一大块石子,旁边便有人用扫帚将其扫入簸箕内,然后倾倒在固定好枕木的地基上,再均匀铺开。

    地基下方是一条条挖开的排水沟,黑人劳务工们正在交建四局的工头带领下清理沟内的积水,然后运来红砖、砂石和水泥,准备砌一个防渗漏的永久排水沟。不过漫天的雨水将他们的劳动成果毁掉了很多,他们必须不停地排干沟渠内的积水,然后快速平整好沟底,再修砌水渠。

    由于这里靠近一条小河,平时年降雨量也不少,大概接近1000毫米的样子,因此地下水位很高。再加上从昨晚开始便一直下着雨,因此这一段沟渠内的积水直接没过了脚踝,离膝盖也不远了。南非劳务工们赤着脚趟着冰冷的雨水,然后拿着木勺将沟渠内的积水舀到放在旁边的木桶内。外面雨越下越大,他们很多人都冻得嘴唇发青,长期泡在水里的脚也被泡得发白、大面积脱皮,很多人的脚丫子都被泡烂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不过这些劳务工们却不敢有任何偷懒,也不敢有任何一丝怨言,因为旁边那些穿着油布雨披,腰间挂着军刀的内务部警察们正冷冷地盯着他们。他们也冻得厉害,很多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了白雾,不过他们似乎是将满腔怨气都发泄到了眼前这些正在干活的南非劳务工身上,似乎是这些人才害得他们在这种冷雨天气下还在野外折腾。

    上午的时候,曾经有几个干活不积极或者口出怨言的南非劳务工被这些充当监工的内务部警察们拖到了旁边一顿暴打,那惨叫的声音几百米外都隐约可闻。如今这几个身上血迹斑斑的倒霉家伙正被这些警察们像扔破布一样扔在一旁,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几只军犬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不时拿鼻子闻一闻他们的身体,令这帮在一旁干活的劳务工们看得心胆俱寒,手底下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汉斯将马缰扔给了旁边一名镇远派出所的警察,然后提着一个食盒,径直朝旁边一个木头搭起的遮雨棚而去。遮雨棚下坐着几个人,领头一个赫然是西北垦殖银行镇远分理处的王大监。由于政务院下了文件,要求邻近铁路的定远乡、棉农乡、镇远乡、梅林港等地机关、企业干部职工都要轮番到筑路工地上参加劳动,因此在这里看到王大监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王大监大咧咧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的两个手下也在一旁。其中周大河手里拿着一张纸,貌似在给他汇报着什么东西,而另外一名少年安德森则在旁边拿着刀替他切开一个从新华夏运来的椰子。

    “现场办公啊,王大监,还真是敬业啊。”汉斯操着一口德意志腔汉语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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