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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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需。”
下达完毕命令后,常开胜又带着人赶回了不远处正处于热火朝天建设状态下的新柯尼斯堡,与学兵团35团的带团指导员廖逍遥进行了一番磋商,并初步划分了一下任务。
新柯尼斯堡的东岸军队目前计有陆军第1连240人、学兵团35团学兵320人、骑兵55人,除了这些正规军之外,还有从东部沿海地区迁居过来的老国民百余人,他们中注册民兵的数量也有四五十;剩下的立窝尼亚、山东移民七百多人中精壮男子也不少,虽然接受军事训练的时日尚短,但关键时刻也能参与守城战。况且他们之前已经参与过几次对抗附近瓜拉尼人骚扰攻击的行动,也不能说是全无战斗经验。
至于那些正在从新柯尼斯堡郊外往镇海县河口乡方向修建2号公路的南非建筑劳务工、持临时身份证明的中南欧籍雇工,他们也将被发放长矛、军刀等冷兵器,作为本地防御的补充力量,以防不测。
唯一可虑的其实就是如今新柯尼斯堡与河口乡之间那条长约四十多公里的2号公路了,这条担负着重大使命的砂石公路连接着人口、物资众多的镇海县与深处前线的新辟之地新柯尼斯堡。可谓是尚没有自身造血能力的新柯尼斯堡本地拓殖居民们的生命线,大量物资、人员被用船只运到河口乡两湖运河码头后,再被用重型货运马车往内陆丘陵地区输送。
这条公路分别从新柯尼斯堡与河口乡两头同时修建,目前才修了区区十来公里,剩下的将近三十公里长度的路面仍旧是充斥着烂泥、树桩的泥土路。而且由于来往的重型货运马车的不断碾压,这些泥土路的路面损毁严重,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路面更是软化得不像样,极大阻碍了车辆的行走,使得物资运输的效率大大下降。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镇海县县长薄森一边仿效当初首都棉农乡修建铁路时的故事,即动员县内机关人员、企业干部轮番前往道路施工工地上劳动;同时他也从县财政内挤出了一部分资金,招募刚刚过完农忙的本县农民们前往工地上打零工,以加快2号公路的修建进度。总之,如今一切的行动都在全力保障国家往内陆丘陵地区进行开拓。
鸭子湖以西的丘陵地区,从界限意义上来说是模糊的,东岸人和西班牙人都有理由对这里声索主权,而这也是那些天主教传教士们不断在新旧大陆之间宣传、抹黑东岸人的依据之一。他们将东岸人看作与那些万恶的巴西圣保罗捕奴旗队一样的货色,而事实上他们两者之间干的事情也差不多,圣保罗人是捕捉瓜拉尼人去做奴隶,而东岸人则是征服流放他们。
伴随着这些过程的必然是大量的血腥屠杀行为,而这些瓜拉尼人又基本都已经入了天主教,因此他们多次被传教士们组织、武装起来对抗外来侵略者。历史上巴拉那教区的瓜拉尼人就拿着火绳枪和长矛赶走过无数支蜂拥而来的圣保罗旗队,甚至有上万人的旗队(欧洲人只有两百来人,多为归附的瓜拉尼土兵)屡次被击败的实例存在。
这次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都很不妙,拉普拉塔地区加强了军队实力,巴拉那河流域的多个传教区征召了大量瓜拉尼志愿人员以及从欧洲来的雇佣兵,据传闻他们都将陆续投入到干涉东岸人与湖西丘陵地区的瓜拉尼部落的战斗中去。
听闻这个消息后,执委会和军部甚至都有在镇海、平安两县大量动员民兵预备役的冲动了。总算后来陆军元老彭志成出面阻止了执委会和军部少壮派军官们的盲动,让先小规模动员一批民兵。同时在南方伊河流域新组建陆军第6连和第106连,然后将陆军第103连龙旭部调往镇海县一带驻扎。南方的情势远没有北边这么严重,只需要骑兵营基本就能稳住局势了,因此主力部队还是调往北方以增强这里的实力。
从1645年12月份上旬开始,随着东岸人的收缩策略,新柯尼斯堡周围开始少量出现一些装备不错的瓜拉尼人。而到了中下旬,他们的人数达到了顶峰,广阔的丘陵山间充满了一股不安的躁动气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危险的发端()
1645年12月25日,耶历圣诞节。
2号公路距河口乡十余公里处,几缕残烟透过林间空隙袅袅升起。几匹死马倒伏在地,还在有一声没一声地哀鸣着;两辆马车侧翻在旁边,金灿灿的麦粒洒落了一地。几十名穿着土黄色军服的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越过侧翻的车辆,走到一些喘着粗气因伤倒在地上的瓜拉尼人身边,面无表情地将刺刀刺下。刺完后,他们用脚踢了两下,直到尸体没有反应后才开始翻捡下一个“尸体”,并不时补上一刺刀,以防有漏网之鱼。
跟随陆军一起出发的交通部下辖湖西丘陵地区第18次探险队队长蒙虎叹着气将头转开,朝正在一旁检视着路况的陆军第103连连长龙旭说道:“其实有个问题我早想问了,我们为什么要杀这些瓜拉尼人?至于吗,这么大的死仇?现在他们都来破坏我们修的公路、袭击我们的运输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们就不害怕吗?”
“你要搞清楚,现在不是我们要杀他们,而是他们要杀我们。”龙旭看了一眼蒙虎,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跟我扯这些屁话。”蒙虎不满地说道,“要不是你们一开始就对这些原住民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灭绝政策,他们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你们军部果然都是一群皇汉分子外加军国主义狂人,国家就是让你们搞得一团糟的。”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你只问一句,巴西南部最多时30万瓜拉尼人是怎么变成只有5万出头的?现在甚至只有不到4万人了,你看看巴西的那些种植园里的瓜拉尼奴隶以及跟随圣保罗人出战的瓜拉尼土兵就知道了,这一切难道都是我们造成的吗?是,我们是杀了几千瓜拉尼人,顺带又流放了以一两千人,但比起巴西人做的孽以及原住民之间的互相仇杀来说,我们杀的这点人又算得了什么?”龙旭冷笑地说着,“还有,你也40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年轻一样整天普世人权什么的?你记住了,我们所有外来者都是强盗,强盗不把主人杀光了怎么能够安心霸占主人的财产呢?”
“而且,这些人还都入了教!”龙旭继续毫不留情地打击着蒙虎,“你应该也知道,宗教是文化里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它是渗透到了人们的思维方式、行为准则以及生活的方方面面的细节当中。这些人要是被我们归化进来,那我们全国还不是变成了一个天主教国家了?我们这个国家以后到底是一个东方国家还是西方国家?别跟我说可以让他们改信,你看看多少年了,那些来自中欧西欧的移民中有几个人改信的?有十分之一吗,还不到吧?我们为什么在国内提倡科学、破除迷信?我们为什么只在欧洲引进没有宗教信仰的立窝尼亚人?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
蒙虎虽然明白对方说的没错,但他对这些不合自己理念的东西就是不愿意接受,别人怎么说都没用,他只愿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因此,他也没搭龙旭的话,转而带领探险队的人开始扶起车辆,并收拾散落在地的小麦。
半个小时前,他们刚刚遭到了一场袭击——一场由大约数百名瓜拉尼人主导的武装袭击。这些人拿着弓箭、木矛以及少量火绳枪,朝这支东岸人的物资运输车队发起了突然袭击。押运物资的少量民兵还算训练有素,他们立刻依托马车、货箱朝敌人进行了猛烈的排枪射击,并与跟在车队后面的陆军一起将入侵之敌击退。
整场战斗东岸人一共只有2名民兵阵亡,另外还有6人受了轻伤;陆军也只有1人阵亡、4人受伤。作为他们的对手,这些瓜拉尼人却付出了至少八十人的伤亡——或者说八十人死亡更准确,因为这些不能行走的伤员现在也都被打扫战场的东岸军人用刺刀刺死了。
哼哼,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龙旭内心一阵冷笑。新柯尼斯堡与河口乡之间的丘陵地带,森林众多,草原也不少,但就是瓜拉尼村落很少,整个地区据宪兵队估测,生活着的瓜拉尼人不会超过二千人。而在这半年里,这二千人中将近有一半已经投靠了东岸人,剩下的人也在几次小规模的战斗中死伤了数百,他们怎么可能还能凑出几百名精壮来袭击东岸人的运输队?看看这些袭击者身上穿着的麻布衣服,这哪是本地那些苦哈哈的瓜拉尼人能穿得上的?耶稣会、圣方济会,其心可诛!
看来可以联络一下北方那些圣保罗人了,他们的捕奴旗队自从被武装起来的巴拉那瓜拉尼人屡次击败后,貌似已经很久没开张了吧?回去后可以提请军部与对方商议一下,双方南北对进,将西班牙人设置在巴拉那河流域的几个传教区一网打尽、连根拔起!捕获的奴隶让圣保罗人带走,反正我们只要消灭或驱逐掉本地区的瓜拉尼人就行,其他一概不管,这些圣保罗人应当会很乐意的吧。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是赶紧先把这段被破坏的路面修好,不然车队都没法通过了。他们装载了新柯尼斯堡的开拓者们急需的粮食、弹药、牲畜、工具等物资,必须尽快送达那里。
只可惜目前执委会没有多余的钢铁产能来丘陵地区修铁路。平安钢铁厂这几年来绝大部分的钢铁产能一直在供应第一机械厂生产铸铁轨道,用来铺设罗梅线铁路复线以及西北走廊铁路一期(下伊河堡——峡谷堡)总计180公里的铁路线。其中,罗梅线复线150公里已经正式完工,而西北铁路一期30公里才刚刚完成路基建设,尚未开始正式铺设铁轨。不过在修铁路这行,平整路基、开挖隧道、架设桥梁是工程量最大的部分,路基建设完毕,剩下的铺设铁轨就简单多了,不需要多少时间。
钢铁产能大都用到南方去了,执委会和交通部短期内自然不会再考虑在鸭子湖以西的丘陵低山地带修建铁路。毕竟这里的山坡虽然一点也不陡峭,地形也还算凑合,但终究没有在南方平坦的大草原上修建铁路方便,因此目前交通部力保的还是西北铁路的完工。至于新柯尼斯堡到河口乡之间的交通,则只能靠2号公路这种简易砂石路面先对付下了。等科拉莱斯矿区正处于规划中的新钢铁厂投产、西北铁路顺利完工,交通部自然会出于平衡方面的考虑在北方修建铁路。
从镇海县征召的一些军夫们很快将被挖得坑坑洼洼的路面填平,然后在几个泥泞处铺上了一些大块木板,以便马车顺利通过。龙旭在得到斥候们敌人已经远去的确定情报后,立刻下令车队与探险队跟上,他们必须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位于2号公路20公里处的一处兵站内休息。否则在野外宿营危险太大,很容易被敌人趁夜袭扰。
这个兵站是砖木混合结构,不大,但很结实。里面驻有30多名轮值的民兵,此外还有两门4磅钢炮。这种小而坚的炮楼瓜拉尼人还真没什么办法啃下,因此这里作为过路的车队、人员的临时休息场所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作为带队军官,龙旭在团团护卫之下骑着战马走在队伍中间,他一边观察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寻思着抵达新柯尼斯堡后要不要和常开胜等人联名上书军部,请求在鸭子湖南北十余个乡镇内进行局部动员,动员个1000…1500名民兵到煤河乡集结,然后最好再增调1…2个陆军正规连队以及部分炮兵过来,以总计约2500名士兵顺着雅库伊河向西,争取端掉那些定居在乌拉圭河、巴拉那河流域的瓜拉尼部落。
这些部落人口众多、文明程度较高,且托庇于耶稣会、圣方济会等传教团体之下。以前东岸人一直没想过招惹他们,这次对方既然已经撕破脸,公然干涉东岸人在湖西丘陵地区开展的清乡行动了,那么东岸人也就没必要再顾及西班牙佬的脸面了。
集结大军直接毁灭掉那几个部落,釜底抽薪解决掉敌人的战争潜力,这才是一劳永逸的事情啊!至于说由此可能产生的外交方面的麻烦,那就是那帮白衬衫(文官)们的事情了,和我们军部无关。
这些年来,由于陆军元老彭志成的劝说,军部一直还算安稳,没干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以便给国家创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以充分保障移民行动的顺利进行。不过值此欧洲30年战争已近尾声、拉普拉塔风云变幻之际,陆军部也该出来宣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了。既然这些西班牙传教士和瓜拉尼人把脸送上来了,那么就别怪东岸人给你狠狠地抽回去!
1645年12月25日晚,车队顺利抵达兵站休息;27日,车队抵达新柯尼斯堡外,此次物资运输任务胜利完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铁路时代(一)()
1646年元旦,梅林港铁路站外人山人海,数以百计的内务部警察在车站内隔开了大片空旷的空间,以供从首都坐轨道马车一路赶过来的大群中央大员们能够近距离观礼东岸史上第一辆蒸汽火车的发车仪式。
匆匆定型生产、问题颇多的野蛮人…5型蒸汽机的锅炉随着炉膛里的火越烧越旺,终于开始吭哧吭哧地加压起来了。两侧的气缸活塞在蒸汽的推动下开始缓缓做功,连杆连着的车轮在活塞的作用下缓缓转动。当连杆转到最大长度时,火车车体依靠惯性往前继续前行,使得连杆再度回到出发位置。就这样,伴随着气缸活塞的推拉以及火车车体的惯性,火车头以及后面挂靠的车厢就能连续不断地往前行进了。
这个火车头采用的蒸汽机马力约为75匹,每小时消耗塔城标准煤110千克,效率比起以前又有所提升。蒸汽机车(即火车头)后悬挂的第一节车厢是煤水车,上面装了几吨煤炭以及少量淡水,可供车头连续不断运行两天时间左右。其实在内陆腹地行驶,完全不必携带如此之多的煤炭以及淡水的,因为沿线都有铁路站(以后改称火车站)补给煤水,方便得很。
煤水车后面还挂着7节车厢,除第一节是敞篷客运车厢外,后面6节全部装满了北方运来的煤炭,一共60吨。客运车厢内此时坐着许多新来的移民,他们将很荣幸地作为东岸历史上第一批乘坐火车旅行的旅客,前往罗洽港进行定居。整列火车自重加上所装载的货物,全重大概有80多吨,此时火车头剧烈吞吐着黑烟,开始缓缓加速,将这些沉重的货物顺着1500毫米宽的标准重型铁轨运往南方。
列车在南方车辆厂的厂区内经过一段距离的加速,然后当它驶过观礼人群时,时速已经攀升到了大约12公里左右,且还在继续上升之中。这令站在野外观礼的来自执委会、政务院、交通部、工商部的一众官员们纷纷起立鼓掌,不容易啊,穿越这么多年了,好歹是把火车这个大杀器给整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可靠性如何,但这总是一个不错的起点,随着国内各项产业的发展,火车的质量与可靠性也会越来越高,并最终成为东岸人开拓内陆地区的利器。
“以后铁路修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国土。”代表执委会前来观礼的人事处处长戚汪平难得激动了一把,40多岁的人了,此时几乎把手掌都拍红了。
“不光开拓内陆,就算在现有的国土上,火车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作为全国铁路督办的彭志成自然是要出席这种场合的,只见他看着渐渐远去的火车背影,用略显激动的声音说道:“由于运河运输船数量的严重不足,在下伊河堡、峡谷堡、宁津堡这三个深处内陆的城镇中,各种物资尤其是生活物资的供应严重不足。即便有一些商人从东部地区将物资贩运过来,那价格也高得惊人。我在那里调研的时候,就发现下伊河堡的一些居民舍不得买那些价格高昂的平安煤做燃料,转而用牛粪烧火,让人看着都心酸哪!”
正在旁边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的祁永杰闻言先是一怔,然后心里嘀咕这老彭是不是想修一条往内陆地区延伸的东西向的铁路吧?这条铁路难道是作为伊河水运力量不足的补充?不过祁永杰也只是稍稍一思索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开什么玩笑,现在正是全力保障西北铁路完工的时候,别的什么铁路计划,暂时都得通通放到一边去,等到啥时候西北铁路直通到科拉莱斯矿区才可能再谈别的。
“火车确实要大力发展。”站在一旁的前交通部部长、现任全国河道疏浚委员会委员长萧百浪也附和起了彭志成的话,只见他说道:“很多人张口就是水运成本只有铁路的四分之一到一半,说得好像我们得在全国各地四处开挖运河一样。先不说这开挖运河所需的大量劳动力哪里来,就说这水运成本真的比火车低吗?这也分河段的好不好,比如伊河上游段、米林湖南端,要么航道淤塞严重,需要定期清淤挖泥;要么水量不够丰沛需要大量调水的水闸、提水站什么的,这维护起来成本可也不低啊。比起铁路平均每公里5…6个维护人员比起来,我看维护成本是不相上下的,铁路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嘛。”
其实从后世英国的经验看来,自从火车开通以后,原本广泛存在于英国的两种运输组织:全国关道(即驿道,陆路运输)公司和承包运河的各大公司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关道公司首先竞争不下去,当利物浦和曼彻斯特之间的铁路通车后,艾克勒斯关卡在1830年曾以1700镑的价格将一年的通行税包出,但第二年直接降到800镑都无人问津;在这条路上,原本以1300镑包出的另一个税卡竟然连500镑都卖不出去,可见其惨状。
而运河公司也被冲击得很不像样。为了和铁路公司竞争,承包各条运河的股东们不得不大幅削减运费,一些维护成本高昂的运河公司首先破产,然后被发展迅速的铁路公司所收购,成为铁路的附属品。就算是生意较好的运河公司,每年派发的股息也从1815年的30%以上普遍降到了1838年的10%以下。而且随着铁路技术发展的日新月异,他们的利润率一直在缓慢下降,并最终还是靠着经济繁荣带来的货运量大增才勉强支撑了下去。
连英国那样一个运河、海运四通八达的岛国,火车都能把大部分运河公司竞争得生存不下去,可见其优势有多大。而在东岸这样有着大片内陆腹地的地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