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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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顶之灾(这些士兵中的很多募集的都是生活在乌克兰地区的波兰人,他们与哥萨克矛盾很深),八千名德意志雇佣兵也被俘虏了五千多,此外还有大约100门火炮和大量辎重成了哥萨克和鞑靼人的战利品。
这两次战役几乎消灭了波兰在乌克兰和东部地区的所有兵力,通向华沙的大门甚至都已经向赫梅利尼茨基打开,但出于种种考虑,他本人还是坚持与波兰议和,双方之间的战争暂时平息。不过到了今年(49年),由于下层哥萨克的不满(他们已经参加了起义,但现在很可能将继续回到村子当波兰人的农奴)和鞑靼人的怂恿,赫梅利尼茨基又产生了动摇,他在公开场合宣称乌克兰必须从波兰人的统治下独立。这激怒了刚登基的波兰新国王,波兰的贵族们也感到了唇亡齿寒的压力,开始支持国王再度东征,以彻底消灭乌克兰反叛势力以及来自草原的恶狼克里米亚鞑靼人。
密布的战云又一次笼罩在了乌克兰的上空!哥萨克的大首领、“特级公爵”赫梅利尼茨基开始派遣使者频繁出入邻近的莫斯科公国、克里米亚汗国这两个不可靠的盟友,秘密商讨互助的可能。但俄罗斯人此时对波兰尚存一丝畏惧,斯摩棱斯克战争惨败的阴影仍存,因此对是否介入战争尚未下定最后的决心。相比较而言,克里米亚鞑靼人就爽快地多了,他们的大汗表示一旦需要,他将亲自率领数量超过四万的骑兵支援哥萨克的行动。这得益于克里米亚的一贯国策,即帮助势弱的乌克兰一方,共同对抗他们共同的敌人波兰;而且如果克里米亚汗国与他们的夙敌莫斯科公国交战时,他们还寄希望于得到乌克兰哥萨克的支持。
最近亚速海商会的纳苏赫帕夏就派人通知马德,尽快将大笔军资(包括火枪、长矛、铠甲等精良装备,以及止血绷带、药品等军需)在五月末之前运到苏伊士港,然后通过当地的驼队运输至亚历山大港,最后再用新成立的黑海班轮公司(拥有四艘东岸制造的笛型运输船)的船只将这些紧俏物资拉到卡法或敖德萨,以待双方开战。而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亚速海商会就可以在其间囤积居奇,转手获取暴利了。
马德对这种向鞑靼人、哥萨克出售军资的“严重外交事件”(波兰外交使节语)毫不在意,反正东岸人已经因为女奴的事情狠狠得罪了波兰王国了,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往死里得罪好了。我卖武器军资给你的敌人,同时还收购他们的战利品(俘虏、女奴),让他们有持续战斗下去的本钱,你能拿我如何?咬我么?
这次由亚速海商会首批运输至苏伊士港的三千名精壮男劳力,均为德意志雇佣军俘虏。他们是亚速海商会从乌克兰哥萨克手里购来的,价格为50元一人,全部为富有战斗经验的积年佣兵,熟悉火枪和冷兵器的使用,会摆西班牙大阵,战斗力还是不能小视的。他们此次败于哥萨克和鞑靼骑兵,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同行的册编哥萨克突然叛乱,导致波兰大军措手不及,全面溃败,正所谓非战之罪。
这些人的实力,就马德看来,如果好好整训一番并成功激发出他们士气的话,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去年12月中旬前往东方港的一艘西班牙联络船上,莫三的特使已经去向本土请示该如何处置这帮购来的战俘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安排一如本章开头所述。这些人中精擅战斗且吃苦耐劳(这个年代穷苦的德意志乡下人都很吃苦耐劳)的人,将有幸被挑选送至远东,参加与满清的战斗。他们甚至被许诺,谁能杀死一名“真满洲人”,立获自由民地位并分配房屋、土地、牲畜和媳妇;如果是杀清廷绿营的话,唔,标准还未出台,但应该不是很低就是了。
这些苦哈哈的德意志佣兵此时由埃及马穆鲁克看守(费用由东岸人支付),且已被告知了自己的命运,因此看守他们倒也不用费太多事。这个年代,跟随荷兰人前往远东的德意志乡下人不要太多当然大多数是被欺骗去的,如果一开始说明目的地,多半是没人愿意去远东的,但东岸手头的这帮人是战俘奴隶,他们的心理预期本就很低,因此这时候被宣布将去远东为东岸而战,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能够很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捞着去远东的机会,一些习气不良的佣兵则只能被安排到新华夏岛,以充实当地的人口,同时还能顺便捕捉岛上的马来奴隶,发回本土修铁路,一举两得;此外,一些身体瘦弱(容易水土不服)的佣兵就将被塞到澳洲种地屯垦,以开发当地的处女地,以及面对土著可能有的侵袭。最后,一些死硬分子,如军官、贵族,则将被发配到南巴塔哥尼亚地区的戈壁滩上,用自己的双手为东岸人修筑铁路。
莫三在之前对马德交代过,将一万五千名女奴运回本土是政治任务;从克里米亚人、哥萨克手里收购战俘也是一项政治任务,因为东岸国内的建筑公司以及海外殖民地需要大批开荒人口(开荒往往意味着死亡率极高),因此将这些人运回来也非常重要。
马德来到苏伊士港就是为了这事。此时已经是3月份,之前两艘东非运输公司的笛型船已经载运了一批波兰籍俘虏返回新华夏岛,顺便将亚速海商会订购军资的消息带回去。而等到四月份中下旬风向改变后,从新华夏前往苏伊士的东岸船只就将出发,然后将这些德国带回新华夏岛。(未完待续……)
第三章 荷兰纪行(一)()
郑勇在阿姆斯特丹下了船。
这里是荷兰的心脏地带、欧洲的金融中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造船基地和旧船市场、最大的谷物交易市场、金属交易市场、牲畜和奶制品交易市场、第二大盐制品和渔产品交易市场等等一连串的头衔,这座城市里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外国人或者是外国人后裔(大部分是意大利人),他们都是金融家及其帮闲,用金钱控制着这个流淌着黄金的港口城市。
在大航海时代刚开始的时候,包括阿姆斯特丹在内的整个荷兰都是贫穷的,而即便后来荷兰人依靠航海和贸易发了大财,他的邻居们依然改变不了自己的偏见。比如路易十四的一位使节就曾经这样形容荷兰:“一个很小的小国,海岸尽是寸草不生的沙丘;国内江河纵横,海岸及河流两岸经常发生水灾,仅适于草地生长,牧草是其唯一的天然富源,当地收获的小麦和其他粮食不足以养活百分之一的居民。”
路易十四使节的话也许有所夸张,但真实的情况也许与之相差不会太远。这里出产的小麦质量很差,数量也很少,大概只能养活其四分之一的居民;全国地面低洼,冬季下雨时草场经常被淹没,然后在春季依靠风车将积下的雨水抽走。总而言之,这里是个穷地方,没有树木、没有葡萄架,没有足够食用的小麦。
但荷兰人依靠自己的冒险和奋斗精神,抓住了历史大潮中转瞬即逝的机会,获得了意大利和犹太资本的青睐。然后迅速取代西班牙控制下的或者受其影响的安特卫普、热那亚等城市。发展成了欧洲的金融和经济中心。
今年已经是1649年了。阿姆斯特丹已经崛起了将近八十年(取代安特卫普商业中心时算起),如今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早就超过了十万,或许接近十五万。至于那些云集在此的各国客商及其仆从,其数量就更是骇人了。四面八方的人才和金钱都在此汇聚,这些无疑是造就阿姆斯特丹繁荣的关键。
郑勇下船的地方是阿姆斯特丹的外港泰瑟尔岛。其实,在最初的时候,泰瑟尔浅滩才是商人们交易和碰头的地方,只不过1282年一场可怕的海啸冲破了泰瑟尔浅滩附近的沙洲。倒灌的海水形成了须德海,当时还是内陆乡村的阿姆斯特丹在此后渐渐成了商人们交易的地方。而当阿姆斯特丹日渐繁荣后,泰瑟尔岛渐渐成了其外港,每日里无数的船只在此下碇停泊,然后再乘坐驳船往返于阿姆斯特丹与其之间。
泰瑟尔岛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当大的码头区域,数千艘各国船只在这里逗留,或是等待出现顺风,或是等待引水船带领他们绕过浅滩处,或者等待荷兰当局对船只进行检查。岛上到处是鳞次栉比的商店和酒馆。喝得醉醺醺的水手与浓妆艳抹的妓女搂抱在一起,眼神不善的黑帮分子四处搜寻着肥羊。街道上不时还会出现一言不合拔剑决斗的热血青年,总之这里的一切看起来乱糟糟的,但你又不可否认它充满着活力。
郑勇是东岸共和国高级外交使节,不过平日里主要的活计还是主持波罗的海沿岸里加、但泽两地的商站。当然现在只有一个了,据刚刚得到的消息,但泽商站已经被波兰王国勒令限期关闭,施耐德站长已经开始在遣散雇员、结算货款和欠账。至于商馆的地皮和建筑,则只能暂时委托给瓦莱格列夫斯基家族帮忙照看了,这玩意儿一时间还不好出手。
今天郑勇来到泰瑟尔岛主要还是为了接收一下他的船只一艘以里加商站名义购买的二手旧船。托经办人(库艾特船长的小儿子弗雷利)的福,这艘松木板制造的笛型船买得相当便宜,只要2000个杜卡特,这让郑勇相当满意。毕竟如今但泽商站被关闭,收入锐减,此外阿尔汉格尔斯克的新商站也正在筹建之中,各方面用钱之处甚多,能省一点是一点。
“这艘船的主人急于脱手,因此直接找到了我,并没有通过中间人,因此省下了很大一笔费用。105拉斯特的净载货量,只要2000杜卡特,老实说这真的很便宜。”弗雷利。库艾特摘下头顶的礼帽,朝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郑勇说道。
“感谢您的帮助,库艾特先生。您的父亲是东岸人民的老朋友,我们之间的合作一直都很融洽。”郑勇一边用法语说着感谢的话,一边示意自己的随从给弗雷利送上了一张阿姆斯特丹汇兑银行发行的价值五百荷兰盾的承兑汇票,这是东岸人承诺给他的佣金。
弗雷利大大方方地收下了自己应得的收入,然后又好心地提醒道:“一般来说阿姆斯特丹旧船市场的信誉还是很不错的,但我仍然建议你们多购买一些零散的备品备件。即便现在用不着,将来也可能会用到。毕竟等你将船开到波罗的海后,置办这些东西的价格起码要上涨三分之一到一半。”
弗雷利说的是实情。阿姆斯特丹是现在世界上最大的造船基地,其著名的萨尔丹造船厂更是号称:“客户只要提前两个月进行通知,他们便能在后面每个星期造出一艘待命出航的战舰。”这种造船速度几乎羞煞整个欧洲的造船业,甚至就连新大陆的东岸人可能速度也没他们这么快(因为造船规模小,很多部件需要临时赶工,不像荷兰那样常年有成品备货)。
荷兰人不仅造船速度快,而且价格也很便宜。其原因有三:一是他们在造船活动中大量使用机器的力量,比如机械锯、树桅机等等。现在有了东岸打包出售的水力机械的技术,再加上他们自己的研究,荷兰的造船技术更是日新月异,大量新研发的水力、畜力机器出现在造船工厂中,渐开线齿轮的原理也被荷兰学者研究透彻,然后大量运用到工业生产之中,这又进一步提升了荷兰的工业力量、降低了生产成本。
其二,荷兰人控制了造船产业链上下游。比如俄罗斯的绳索、芬兰的柏油和木材、挪威的桅杆以及日德兰半岛的皮革,总之这些生意全是荷兰商人在经营,因此以萨尔丹造船厂为首的荷兰造船企业总是能够获得比其他国家价格更优惠的原料。
其三,荷兰的造船企业能够更轻易地获得充足、低廉的优质银行信贷,这对于降低造船企业的成本也具有相当大的意义,因为并不是每家船厂时刻都处于资金充裕的状态的。
以上三条就是荷兰人将自己的船只卖到北海、波罗的海、地中海甚至新大陆去的秘诀所在,他们的成本优势实在是太大了!因此,弗雷利此时建议郑勇等人趁机购买一些便宜的备品备件,倒也算是中肯之语。
郑勇当然从善如流,他吩咐自己的一名随从带着从里加赶来的十来个立窝尼亚水手,准备去市场上选购备件。弗雷利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只见他招了招手,身后一名一脸雀斑、但腰间却挎着一把刺剑的少年走了上来。弗雷利先用荷兰语和少年说了几句,然后又朝郑勇解释道:“让马可和你们一起去吧,他熟悉岛上的很多事务,同时还能帮你们张罗货载。另外,最近东印度公司在大肆招募水手,阿姆斯特丹的的人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这个时候满街乱跑的外乡人是危险的。前些日子已经有一批德国乡巴佬失踪了,我猜他们此时已经被迫坐上了前往东印度群岛的运输船,所以还是让马可跟着你们吧,他能帮你们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郑勇听到弗雷利这么说先是有些愕然,然后他很快做出了决定,即听取弗雷利的建议,毕竟这里的情况他最清楚。而且作为东岸人在阿姆斯特丹的代理商,弗雷利也是最受东岸人信任的人了。他的父亲是东岸人的老朋友,他的哥哥如今也加入了与东岸之间的生意来往,现在他也成了东岸钢铁、药品和针织花边纺织品在此地的代理商。
东岸的这几样商品挤进阿姆斯特丹市场真的很不容易。首先是华夏东岸共和国在欧洲地位的提高(踩着西班牙上位)以及在与西班牙王国的和谈中卖了荷兰政府一个面子,此外就是他们与背景深厚的荷兰西印度公司结成了紧密的贸易合作伙伴关系,最后再加上热那亚人的引荐和帮助,东岸人才挤进了阿姆斯特丹,并成功地将自己的商品运到了泰瑟尔岛上,然后通过荷兰籍商人进行销售。
这对东岸人来说,真的是一次了不得的历史性突破!同时也是综合国力增加和外交关系改善的显著标志!(未完待续……)
第四章 荷兰纪行(二)()
三月份的北半球依然有些寒冷。·尤其是在临海的泰瑟尔岛上,北大西洋上吹来的冷风不时让街上的行人裹紧了衣服,生怕自己在寒风中受冻。
码头边的街道上,到处是鼻头冻得通红的各国水手,而在相距不远的港湾内,悬挂着红色直纹与金色直纹相交的旗帜的德国船、有雄鹰振翅图案的银色旗帜的勃兰登堡船、金色太阳的施特拉尔松德船、银色盾纹的拉古萨船等列国船只比比皆是,昭示着阿姆斯特丹这座国际化大港口的超绝繁荣。
各式各样的商品在此汇集,其中最大宗当属谷物、矿石、木材、渔产品、牲畜了。此外,随着近些年荷兰经济影响力越来越强、荷兰航运业越来越遍布各地,阿姆斯特丹已经出现了一大批具有垄断性质的辛迪加企业(托拉斯企业只有萨尔丹船厂一家勉强够格,康采恩企业是一家也没有),其中犹以粮食行业的十二大批发商最为著名。来自波兰、莫斯科的谷物先是被当地的荷兰经销商购下,然后又经荷兰船只运回阿姆斯特丹,最后还是经荷兰船只运输到欧洲各个港口进行出售。而在这个过程中,攫取了最大利润的自然就是阿姆斯特丹主要的十二位粮食批发商了。
荷兰人把控了这条商业链中大部分的利润,无论是谷物的生产者(东欧平原的领主),还是终端市场的零售商,他们的利润都小得可怜,自然也就积攒了满腹怨气。只是摄于此时荷兰人经济的强势。他们才不得不忍气吞声。不过只要一有机会。相信他们是不会吝啬于从荷兰人手里拿回本属于自己的利益的。
荷兰人经济的强势在这个时候是毋庸置疑的。这得益于他们经销网络的庞大、航运业务的发达以及融资的便捷。而在这其中,航运业的发达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打个比方,由于荷兰人垄断了波罗的海大部分的贸易,因此沿岸的国家或商人只能把自己的商品出售给荷兰人往往并不是以一个令他们满意的价格,否则他们的商品可能就无法运输出去。
那么有人就会说了,这些国家可以发展自己的航运业务,然后将自己的产品卖出去啊。理论上来说的确如此,但问题是荷兰人不可能坐视这一切的发生。他们会通过种种手段(比如融资、贸易禁运等等)限制每一个想发展航运和商业的国家或组织。就如同他们和英国人联手压制汉萨联盟一样(将汉萨联盟的商业势力逐渐驱离了英国、挪威等地),这些国家的商业会在荷兰资本的挤压下逐渐萎缩,最终屈服。
荷兰人毫无疑问是有这种能力的。别说是波罗的海的波兰、瑞典和德意志诸邦国了(这些国家的经济实力实在算不得多强),就连英国、法国这些西欧经济较强的国家每时每刻也在承受着荷兰人剥削。比如,英国人向法国出口一批呢绒,英国是生产国,法国是消费国,本来极为简单的一笔交易(英国人将呢绒从伦敦或布里斯托尔运到加莱),但因为荷兰人的缘故就要横生枝节:这些呢绒必须先由荷兰海船运至阿姆斯特丹,然后再由荷兰驳船从莱茵河水系运到法国东部地区。最后经陆路进入法国最终的消费地区。这种坑爹的商业运作方式使得一匹在英国离岸时不过六英镑的呢绒,在如此转了一圈后。最终达到了十多英镑每匹,中间产生的巨额成本显然就是荷兰人的利润了。
而呢绒显然仅仅是荷兰操控商品贸易的一个缩影,事实上荷兰人几乎插手了所有能够赚钱的生意,靠的就是他们庞大的海上运输力量以及强大的组织货源的能力。而这进一步强化了他们操控大宗商品贸易的能力,此时阿姆斯特丹码头上任何一名不起眼的交易掮客或商品经纪人,都能够为客户在极短的时间内张罗到他们想要的货物。这一点不夸张,荷兰人有这个能力,阿姆斯特丹市场也有这么庞大而丰富的商品在流动着。
因此,这么一解释也许你就能够明白郑勇为什么来到阿姆斯特丹了。他其实就是为了东岸共和国的商业利益来打前站的,东岸的商品要想更便捷地进入欧洲市场,除了找当地实权贵族做代理商外,最好最便捷的方法其实就是找荷兰人了。反正都是要和人分享利润的,和当地的贵族、教士、行会领袖分润商品利润是一条路子,和能量极大的荷兰商人分享商品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