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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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几年来东岸人南征北战、横扫东西,背后是济州岛(供应冷兵器及牲畜)和釜山(供应粮草及夫子)在默默支持着。若是没有这个大修了水利设施、并推广了三茬轮作制度的鱼米之乡,东岸人怕是支持不了数万人的长期在外征战。当然如今有了宁波府,也许东岸人的粮食紧张问题大为缓解,但釜山县最为一个开发成熟的粮食产区,同时又是两大对朝贸易窗口之一(另一个是元山津),依然在为远东黑水财政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几年来,随着东岸人有计划地往釜山港移民明人,这使得这个原本的小渔村、现在的中型港口城市的人口结构渐渐发生了重大变化,明人在釜山的人口已经逐渐攀升到了三分之一。而朝鲜人的比例虽有时不时越境谋生的周边道县鲜民的涌入补充,但依然无可挽回地下降到了三分之二左右。
不过即便下降到了三分之二,这釜山境内依然有着三万五千之众的鲜民(济州岛上尚有一万五千多)。再加上仍在当地苦苦坚持着的朝鲜县府(县令金洪范)的存在。管理起这些朝鲜人还是相当麻烦的。东岸人在这里只有由山东土匪、清军降兵以及山丹人组成的五百守备队。且还要屯驻在边境防备朝鲜军队(朝鲜人亦在釜山周边部署了重兵),因此釜山内部完全靠着数量同样为五百的朝鲜“棒棒军”(保安团,以棍棒为武器)在镇压,十分之不靠谱。
而为了扭转这种不利局面,在今年年中的时候,经由松前藩介绍,黑水开拓队吸纳了数量多达一千六百余的日本浪人如今日本国内因为种种因素而失去了主家的浪人武士越来越多,几乎已经成了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因此如果对方是可靠的对象,那么日本人不介意向外输出浪人,幕府甚至会在一定程度上装作没看见以提供便利。
这一千六百多名浪人中的一部分被抽调出来,补充了挺身队的战损缺额,剩下的千余人则被统一调到了釜山,并向他们许诺,只要在釜山服役五年,那么退役时便可分得一份五亩的耕地(以后自己最高还可赎买至三十亩)。这种政策自然得到了这些曾经生活较为潦倒的浪人武士们的欢迎,他们真心拥护起了东岸人的统治,视东岸如主家、视朝鲜为寇仇。代替东岸人在此地开始了殖民统治。
他们直接向东岸侨民会的首脑、著名“朝奸”金吾圭负责,配合该机构在釜山开展的“经济统制”政策。深入乡间,对朝鲜农民执行严格的粮谷、牛羊“出荷”(日语词,意为上市、出售)政策随着东岸人在釜山深入推广三茬轮作制度以及农田水利设施的逐步完善,土地肥沃的釜山地区粮食产量与日俱增,粮食价格日渐下跌,这使得本地农民(主要是在周边朝鲜道县沾亲带故的朝鲜农民)越来越倾向于将粮食出口到朝鲜王国境内,以牟取高额利润。
而这,无疑是东岸人所不允许的,也是他们极力禁止的这个时候,单靠那些本乡本土的朝鲜“棒棒军”下乡去执行强制收购政策,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之处。因此,这些由日本浪人武士所组成的“警察”在这个时候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他们在本地无亲无故,只按照黑水开拓队政府公布的《朝鲜经济建设纲要》(其中明确指出对粮食、药材、牲畜等行业执行“统制”政策,即对这些行业的产出进行强制购销)来开展工作,即他们强迫当地的朝鲜农民向东岸人出售粮食和牲畜,此即浪人们口中的“粮谷出荷”。粮谷出荷每年都有定数,由县里摊派到各个乡村、村里再摊派到农户头上。
每年农历五六月间,这些日本警察们便身携武士刀,分成多个小组大摇大摆地深入到各个乡村,揪着村长挨家挨户制定粮食“出荷”量,列出粮食“出荷”表。秋收后,这些日本警察便再度来到各村,依据粮食“出荷”数量给各村发放盐票、布票、油票等生活必需品的票证(朝鲜农户只有凭票才能到保长、里正们开设的商店内购买这些生活必需品)。
值得一提的是,朝鲜农民们之所以抗拒着不愿意将粮食出售给东岸人,主要原因还是东岸殖民政府给出的粮食统购价只有3。5东岸银元/石,差不多只有市场价的一半左右,这让他们如何愿意?他们要赎买更多的耕地、要偿还欠下东岸西北垦殖银行的贷款、要支付水利建设摊派费用、要购买更多的牲畜,总之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如今被东岸人这么一“统制”,这收入立马缩水了一半,生活顿时变得紧巴巴了起来,令人气沮无比。
但不服从又不行。先不说那些由朝鲜败类们充当的殖民官员们丝毫不讲情面粮谷“统制”是他们的工作重点就单说那些穿着“黑皮”的日本警察们频繁上门催迫,就不是谁能受得了的事情,可以说是稍有不从就会落一顿痛打。到了最后,朝鲜农民们只有忍痛将自己生产的粮食大半低价出售出去,而自己全家只能半年米面半年糠菜地度日但神奇的是,饶是东岸如此之狠地压榨他们以补贴战争,这些朝鲜农民的生活竟然并不比周围朝鲜王国治下的同胞们低,甚至因为可以买到便宜的东岸日用品、副食品什么的而在生活水平上还稳稳压过一头,令人啧啧称奇。
当然了,日本警察们却也只敢在朝鲜人面前这么凶,在那些明人移民们面前,他们还是相当客气的。盖因明人还是归东岸侨民会这个组织直接管辖,粮食收购价也定得比较高,日本警察们也没接到命令特别针对他们,因此双方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就这样,黑水开拓队政府就是依靠这种“经济统制”政策在釜山港、元山津二地死命压榨朝鲜人,筹集了大批粮谷,使得东岸在山东征战的数万人马渡过了粮食极为紧张的1648和1649两年。而在时间进入1650年以后,随着海军司令刘海洋在南方攻取了宁波府多地,东岸粮食紧张的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因此对朝鲜人的压榨也逐渐放松了一些,以使他们得以喘一口气直接表现就是,减少了釜山、元山二地朝鲜农民的粮食“出荷”数量,同时也稍微提高了一点粮食收购价格(最新价格是3。9元/石),使得当地的市面从一潭死水中逐步恢复了过来:农民们有更多的余粮可以支配,这意味着商业开始有了生存和发展的土壤。
而在经历了这几年于釜山、元山津二地的殖民统治后,东岸人对朝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比如:“朝鲜人懦弱、温顺,战斗力差、反抗精神也不够强,真的是一种极为良好的殖民统治对象”这种评语就是魏博秋掌管的宪兵队经过多年研究后得出的结论,他们甚至郑重其事地上书给烟台的邵树德,请求黑水开拓队高层给予朝鲜王国以足够的重视,适当抽调部分兵力登陆釜山,然后找借口与朝鲜王国开战,以攫取更广阔的殖民地至不济也要获得这些地区的经济特权。
而说实话,邵树德本人对这种论调还是有一些动心的。特别是在对殖民朝鲜极为热心的魏博秋的撺掇下,邵树德还真是认真考虑过是否扩大在朝鲜的殖民统治范围,但他同时也明白开战容易停战难,万一惹怒了朝鲜人使其与东岸死磕,那么可能就麻烦了。毕竟,现在的朝鲜有三四百万人口,真要铁了心与东岸作对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势必会让大量仆从军常年陷在这个泥潭里,导致在其他方面进取不足,因此他一直没真正下定决心。
不过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12月下旬,一个来自阿穆尔河下游的消息经多次辗转后来到了烟台港,并最终呈递到了邵树德案头。邵树德看完后顿时大怒,因为这份由宪兵队传来情报中声称,阿穆尔河流域出现了千余名朝鲜籍士兵,似乎是应清廷之邀而来此地对抗“罗禅人”(俄罗斯人)的。但据从当地土人中流传的消息声称,这些朝鲜士兵非但不是来对付“罗禅人”的,相反还将与“罗禅人”联手,协同清将沙尔虎达一起,进攻黄衣军在阿穆尔河一带的城寨,以拔掉那些碍眼的钉子!
这种事情一出,邵树德顿时觉得这朝鲜人还真是没脑子,傻得可以!看来也是时候让他们长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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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朋友写的,唔,文笔应该不错。依据这厮的一贯秉性,剧情冲突应该也会不错。喜欢的朋友帮忙收藏下,目前还是幼苗,可以先养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远东根基()
1651年1月底,钏路港,晴。q。e
今年天气暖得比较早,钏路港没有像往年一样到2月上旬才开港,而是在1月底就已经解除冰封状态了关于这一点,其实东岸海军的气象观测站早就做出了预判,他们多年来不遗余力地收集各种气象、水文数据,然后整理成册,供各部门调阅。
两艘由东岸日本公司从本土进口的小型蒸汽驱冰船一左一右,吞吐着黑烟,将航道正中心的一些流冰朝旁边驱去,以给一艘即将出航的船只扫清航道。这艘船是一艘从新华夏地区转隶来的笛型船,载重吨位为450吨,归属海军远东特遣舰队管辖,但就目前来说,这艘船被邵树德租给了日本公司,用来在日本海、东海和辽海上面搞运输。
由于战争结束后这两年内经济的平稳发展,东岸国内对未来的经济走势普遍持乐观判断就连政务院的官员们也是如此因此他们下了大笔订单订造了相当数量的远洋运输船只。比如,当时南海运输公司专门跑远洋的笛型运输船已达42艘之多,但商品出口数量在1650年下半年锐减(法国带头、欧洲多个城邦效仿的提高关税运动所造成的危害传导到了国内)以后,这些船只似乎在一夜之中就变得多余了起来。
于是乎,本土交通部又手忙脚乱地将一批超出自己运力需求的笛型运输船划拨给了新华夏和远东地区,一方面减轻自己的负担,一方面也是加强这些地区东岸的海上运输力量。比如。本土交通部就把6艘多余出来的笛型船以“注资”的形式注入到了新华夏的东非运输公司。在占据了一半股份(另一半股份为新华夏开拓队持有)的同时。也使得新华夏原本有些紧缺的运力得到了弥补好吧,真实情况是新华夏的运力有些过剩了,但这不是什么问题,随着与奥斯曼、波斯贸易的逐渐深入开展,这个地方的海上运力需求也将与日俱增,就当是提前投资好了。
新华夏手里被硬塞了一堆船只,远东地区也跑不掉,本土也将两艘多余的笛型运输船配额塞到了这里具体操作方式是本土将船开到新华港。就地加入东非运输公司编制,而东非运输公司则抽调自己的两艘船开到远东,加入海军特遣舰队顺便给这里再度运来了一千名德意志雇佣兵(出发时1019人,1651年1月中抵达胶州港时实到883人)。
如今正要从钏路港起航的这艘船只“猴面包树”号是多年前就从新华夏开来的“老船”了,如今被东岸日本公司租下,主要航线就是钏路港济州岛烟台了。如今烟台封冻,因此“猴面包树”号此行的目的地是济州府,随船一起起运的还有大量精煤、蜂窝煤、木材以及鱼干。这些都是如今正艰难起步的钏路港不多的产出了,这个地方的煤炭质量一般,但采掘条件还算可以。是东岸控制区内除黑水港外第二处产煤地点;此外附近大片森林里的木材、海里出产的秋刀鱼,以及当地利用煤矸石和泥炭制作的蜂窝煤都是重要出口产品。勉强维系着该地脆弱的拓荒经济。
钏路港经过三年时间的发展,其城内外十数公里的范围内现已经有了总计约七千余名男女老少,农业上以土豆、牛羊及海货为主,工业上以煤炭、木材出口作为支柱,日子过得不好不坏拥有虾夷地三十年垄断专营权的东岸日本公司在连续亏损三年之后,至今尚未回本呢,也许只有等今年最后一笔固定资产投资(钏路港码头建设)完成后,这家志在开拓虾夷地的企业才能够扭亏为盈吧。
想当年,日本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主持公司实际运作的陈硕以及他的老师兼后台魏博秋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他们打算一到两年内就要扭亏为盈,并占据钏路港及其附近老大一块区域、同时移民超过两万。但如今看来他们真的是过于乐观了,钏路港在第一年甚至只移了四千多名来自山东青州府的明人,但年底一场突然爆发的疫病使其在短时间内减员了三分之一。然后便是接踵而来的粮食不足、物资不足、资金不足等危机,东岸日本公司一夜间似乎就走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关键时刻还是邵树德拉了这个公司一把,他把黑水开拓队应在两年内陆续支付的二十万银元股本金一次性划到了日本公司的账上,同时还原价回收了东岸日本公司当初购买的四千余名青州府移民(五元/人)日本公司之前预计过于乐观,现在根本无法消化如此之多的人口使其能够轻装上阵。
就这样,日本公司修改了原定的庞大计划,开始脚踏实地地在钏路港埋头拓荒了起来。邵树德这边对其也颇为支持,不断将部队抢掠来的战利品中一些自己用不了东西半卖半送给了日本公司,同时大力采购该公司当时唯一的出口商品煤炭为此甚至规定黑水地区民用煤炭采购悉数转向东岸日本公司当然船用燃煤依然使用质量较佳的黑水精煤,而不是质量次一级的钏路煤。
如此多方呵护之下,东岸日本公司这家殖民康采恩企业才在严酷的环境中缓过了一口气来,并渐渐在虾夷地站稳了脚跟。到了去年(1650年)下半年后,随着宁波府逐渐被整合进黑水经济圈,东岸人手头掌握的市场容量得到了急剧扩大,钏路煤矿出产的煤炭、优质木材销售前景被人看好,因此很快吸引到了更多的手有余钱的军人投资该公司发行的长期债券。资金充裕的日本公司顿时抖了起来,他们开始了钏路港二期移民,准备充实本地的人手。以在不远的将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猴面包树”号顺着强劲的东北风。于2月6日停靠在了济州港外。此时几艘维护保养完毕的蒸汽机帆船才刚刚在岛上装运了1500名朝鲜男女以及3000名明人百姓。准备即时启程南下前往澳洲。在冬天的时候,济州岛是一个重要的移民出发基地,来自山东的移民在辽海封冻前基本都会临时转移至此等待,就和库页岛大泊县的移民会在港口封冻前临时转移到利尻岛鸳泊港等待登船一样。
以济州岛为驻地的新建陆军第一师四千多官兵此刻尚在登州备战,但济州府的大街上却没有丝毫冷清的迹象:第一师官兵的亲人、城外武器工坊的匠人家属以及十里八乡的农牧民们,将不大的城区挤得满满当当的。
街道上的商贩很多,足见这个多年不闻战火的世外桃源般的小岛的繁荣,随着东岸人持续多年的移民活动(将岛上的朝鲜人部分卖给荷兰开发南洋、部分移民到东岸本土。同时再往岛上移来了大量明朝武器工匠、手艺人、郎中以及一些底层读书人,几乎将岛上的人种都换了个遍。如今你只要站到济州城最繁华的“航海大道”上去看一看,不绝于耳的往往是各种汉语方言,朝鲜语是越来越少听到了。即便岛上剩下的不多的朝鲜人,出于种种原因,他们如今也更多地愿意用汉语来进行交流。
航海大道上最醒目的一处地段如今又被背景深厚的孙家人给占着了。在这个较为封闭的岛上,他们如今是直接打出了“孙春阳南货铺”的招牌,而不是掩耳盗铃式的“孙记南货铺”。这个立志要做“品牌连锁超市巨头”(魏博秋语)的商铺,背景十分深厚,同时资金实力也很强。至今已分别在烟台、登州和济州开了三个门店,收益还算不错。至少多多少少有些盈利,没有亏本,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今孙家人正雄心勃勃,打算拿出最后的部分闲置资金,加上包括黑水开拓队其他股东们在内的投资,分别到大泊县和黑水县各开设一个门店,专司收购当地价廉物美的海货、皮毛和药材,然后贩运回南方出售。
大泊县上下四个乡镇上万居民,山货、海菜、螃蟹、秋刀鱼、远东拟沙丁鱼、鲷鱼、鱿鱼等特产多得不像话,好好经营自是一笔好生意;黑水县1651年10月底新成立,下辖黑水镇(包括煤矿、伐木场、采石场在内居民共五千余人),以及杜厄乡(后世杜厄镇)、新民屯乡(后世姆格奇市)、黑熊岭乡(后世霍埃小城)在内的三个新设定居点上下总计人口八千余,出产包括貂皮、赤狐皮、青狐皮、鹿茸、熊胆、草药、大马哈鱼、煤炭、优质木材在内的多种特产,更是造船基地、建筑材料生产基地、黄衣军在大明东北外海的第一个据点、“潜邸”、“龙兴之地”,政治意义和经济价值都不可低估,因此在这设一个门店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以黑水县、大泊县为龙头的黑水鲸海地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东岸人在远东的根基,而不是地处前线、随时可能与中原王朝发生激烈争端的山东、浙江之类的地方。只有大力开发了这些地方,同时不断移民充实户口,久而久之之后,这些地方必将成为东岸人在远东立足的坚实后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最为可靠的唯一后盾。
“猴面包树”号笛型船在卸下大批蜂窝煤、木材(济州岛缺木材)、精煤、咸鱼(腌制的秋刀鱼)后,又装了好多牲畜(运回钏路港放养),打算再顺道前往釜山港,装运一批稻米后便返回钏路港。
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从北面的釜山港那里传来了一些有趣的消息,并迅速在济州府不大的街道及码头上流传了开来。消息的内容很令人震撼,同时也令人感到一丝忧心,原来北边的朝鲜王国前阵子居然应满清之邀,偷偷摸摸地派了近千人马(其中一半是装备了鸟枪的火枪兵)赶到阿穆尔河流域,似是打算与大东岸开战。
虽然这个消息尚未经官方出面予以证实,但大家似乎都认定了这是事实,目前釜山县那里气氛微妙,朝鲜县令金洪范整日里闭门谢客,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岸派驻那里的最高官员金吾圭则在频繁召集下属官员开会,气氛极为紧张。照目前的趋势走下去,说不得接下来便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