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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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掩护下靠了过来,然后与东岸陆军展开了对射。双方的死伤开始急剧增加,但土人仍拼死不退,直到炮兵们移动火炮,将一些炮弹落在他们头上后,这支规模同样近千人的火绳枪方阵方才溃退了下去。东岸人的骑兵只跟在敌人的溃兵身后少许追杀了一下,然后便又呼啸地跑了回来,土人的主力犹存,现在还不是他们追亡逐北的时候。
短促而激烈的战争在一个小时内就给双方造成了小两千人的死伤,其中东岸陆军、棉河守备队、骑兵总计死伤了二百余人,岛屿八旗战斗虽不甚激烈,但也死伤、溃散了同样的数字;而作为他们的对手,默纳伯王国的萨卡拉瓦大军则足足死伤了一千四百余人,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场战争的残酷。
不过死伤大归死伤大,东岸人是不会给敌手以喘息之机的!只见在军官的命令下,东岸陆军火枪手们从腰间摸出41年式钢制刺刀,旋拧在枪口下方,然后端起长度达一米七十多的步枪,披着胸甲,护卫着炮兵,缓步朝敌军推进。而那些残存的上千岛屿八旗士兵们,则带着长矛弓箭,驾着牛车,护卫在军阵薄弱的两翼。至于那些骑兵么,则仍然游弋在战场边缘,他们也多多少少牵制了一些萨卡拉瓦人,使得他们不得不专门拨出了数百人以做防备。
进入火炮射程后,全军即停止了前进,然后便是千篇一律的火炮轰击了。这是东岸人的一贯战法,即凭借火炮超强的机动性、超远的射程以及相对精准的炮弹落点,不断打击敌人的阵型,打击他们的士气,直到他们再也维持不住军阵,彻底崩溃为止。这种战法无论是在与西班牙人的战斗中,还是在与南非科萨黑人的战争中,都屡试不爽,如今轮到这些萨卡拉瓦土人,也是一样的好使。
这不,还没挨几轮炮弹呢,敌人的阵型便有些散乱了。只可惜此时东岸人手头没足够的骑兵,无法趁机冲击对方阵型的薄弱点,否则这个时候便能收获一场大胜了。当然萨卡拉瓦人的指挥官也不是白痴,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战前过于托大了,没有认识到轻便的火炮以及训练有素的炮兵在战场上所发挥出的主宰能力,因此他们在这种原本信心满满的野战中吃了大亏他们现在的死伤已经超过了一千六百人,这在默纳伯王国数十年的征战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
既然认识到了错误,那么就得及时改正!于是,在老国王的命令下,他的长子戚马龙加里福立刻率领精锐的火枪手及部分国王侍卫,护送着老国王向后退去;作为国王次子的戚马拉东那则率领着一支约两千人的士兵朝东岸人的军阵再度发起了疯狂的反冲击,以掩护国王及精锐部队的撤退。他们手里的那些火枪手训练了很多年,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是在与别的部落和王国作战中的中流砥柱,可不能全军覆没在这里;而反观其他的士兵,那是要多少又多少,死了也不心疼,于是选择就不难做出了。
战斗最终在傍晚时分落下了帷幕,疲惫不堪的东岸陆军彻底击溃了敌人最后一波反冲击,戚马拉东那带着几百人拼死逃脱了东岸骑兵的追击,逃进了山林里,至于其他一千多士兵,死伤者超过一半,剩下的也尽数被俘虏。
此战,默纳伯王国国王率将近八千人亲征,但却功败垂成,被东岸人毙伤俘总计约三千人(若加上前次战斗,总伤亡约3600人),可谓是空前的惨败!而同时东岸人前后两次战斗,累计死伤也达到了388人(大部分是波兰士兵的伤亡),岛屿八旗亦死伤了三四百人,伤亡也不能算轻了。
而更麻烦的是,敌人的国王带着剩下的小五千人撤了回去,且其中还有不少多年征战的老兵,肖白图知道,这场战争其实还远未结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闪电般的开拓()
1651年12月25日,芒戈基河三角洲。{中文}
三艘东非运输公司的船只从苏伊士港开到了新华湾外海的时候,就被一艘由湾内驶出的交通艇截住,然后三艘船只汇合了一艘新近下水的笛型运输船(装载了大量拓荒物资),直接调头驶向了新华夏岛西部的芒戈基河三角洲地带。
东岸的大海船根本不敢靠近珊瑚礁密布的近海,因此,他们在外海碇泊处放下了许多小艇,然后来回驳运,效率低就低点吧,总比船毁人亡要强。这可不是开玩笑,新华夏岛在“古代”(也许要追溯到白垩纪)很可能是与非洲大陆连在一起的,这从其西海岸(莫桑比克海峡)的海水深度远小于东海岸就能看得出来海水下面到处是浅滩和珊瑚礁,尤其是科摩罗岛一带,那里可是有科摩罗海底高原之称的。
从中央大高地上向西注入莫桑比克海峡的诸河及其支流,顺着地势奔腾而下,将整个新华夏西部的石灰岩、砂岩和火山岩的沿海地带刻蚀成了一条条“走廊”。此外,河水携带下的大量泥沙冲积分布在广阔的低地区,久而久之之后,陆地战胜了海洋,原本是大海的地方再次淤平,成为肥沃的冲积平原。
而在这些面积广阔的冲积平原中,最著名同时也是最大的当属以马任加为核心的布瓦纳盆地,以及在其南边的默纳伯盆地了当然,鉴于某个老给东岸人找麻烦的土著王国的因素,新华夏开拓队队长史钦杰已经大笔一挥,将此盆地正式定名为大庆盆地,寓意为庆祝必然到来的征讨默纳伯王国的军事行动的胜利。
东岸人的四艘大海船此时停泊的芒戈基河三角洲一带,便是大庆盆地中面积最大、农业条件最好的一个河口三角洲了。同时。这个面积达两千平方公里以上的冲积平原,同时也是整个新华夏岛上屈指可数的几个三角洲之一。
与此同时,这里的气候毫无疑问是炎热的。降雨量也不甚多。即便是在所谓的雨季(即夏季),由于北半球的东北信风越过赤道后偏转向东南。再加上原本位于莫桑比克海峡的低气压带扩张到沿海陆地上,以及中央高地对雨水的截留,这些都使得西部沿海盆地的降水量大为减少,尤其是西南部,由于蒸发作用的强烈,简直就是半干旱地带了。
东岸人由于是第一次开发芒戈基河一带,因此手头没有本地的气象数据,而棉河港那边。由于前期工作的疏忽,记录的温度、风力、日照以及降水数据也少得可怜,因此关于芒戈基河三角洲的数据就只能靠猜了。
新华夏开拓队下辖的农业局估计,木伦达瓦河口的年降雨天数应该在60天左右,年降水量为700毫米;而芒戈基河三角洲的数据很可能需要在此基础上削减三分之一左右,即这里的年降水量很可能只有450…500毫米左右,且这些雨水都会在一两个月内集中下完;至于棉河、图莱尔一带,年降水量能有三百出头就不错了。降水的总体趋势是越往南就越少,同时气温也越凉爽,沿海浅滩、珊瑚岛礁也越多。
而对于东岸人即将种植的甘蔗有着重要影响的温度。这点东岸人都不担心,因为无论是在芒戈基河三角洲还是南边的棉河一带,年积温一般都在8000摄氏度以上(后世芒戈基河出海口的年平均温度为24。9。绝对最高温度38。2,河流流量最大的一月,为1251立方米/秒;图莱尔为。8,绝对最高温度为39。8),非常适合甘蔗这种作物的生长。
这个地方其实早就被新华夏开拓队盯上了,其时间大约在塔希提甘蔗被引种到归化港植物园的时候,当时史钦杰就派出了由少许探险队员组成的队伍,先后乘船数次在此登陆,很是考察了一番此地的各种状况。最后发现芒戈基河三角洲一带最适合这种具有重大经济价值的作物的生长。
如今借着这次战争的东风,新华夏开拓队终于决定在此地设立定居点。然后大力推广种植甘蔗,必要的话后续还会设立机器榨糖厂、酿酒厂。以提高产品的经济附加值。这个定居点的规模,说实话还是不小的。按照史钦杰的打算,是将这个定居点建设成东岸人在岛上的另一个经济重镇,就如同塔城港那样的煤业重镇一样,使其成为开拓队政府的另一大摇钱树很可能还是最赚钱的那一个呢。
总计四艘大海船的登陆行动整整持续了好几天才结束,一千名因平日里表现出色而被“大赦”(即获得自由身份)的波兰战俘,加上两千余名被史钦杰截留下来的明人移民(山东裁汰下来的仆从军官兵及其家属)一起,连划带趟地越过了近海的浅水区,然后在河口附近大举登陆,并插上了一面华夏东岸共和国的旗帜,正式在这里宣示主权。
虽然整个西部地区干旱是主基调,枯黄的草原是主色调,但在芒戈基河河口附近,还是分布着面积广阔的森林的。与新华港周边幽暗浓密的森林相比,这个地方的森林较为“明亮”,而这往往也意味着森林里树木较为稀疏。
森林里的树种以红树林常见树种为多,如分杈棕、拉菲亚树(酒椰)、东非糖棕、小酸枣、释迦榕等属,另外还有大名鼎鼎的猴面包树。对于这些树木,新华夏开拓队其实是持一种保护态度的。盖因无数年来,随着本地土著的无节制砍伐以及不断冒起的野火,这些明亮森林的面积已经大为减少了。而森林面积的缩小,很容易就会使得这些半干旱地区的土壤荒漠化,最终使得整个地区的生态环境急剧恶化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后世马达加斯加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由不得不吸取教训。
因此,此番前来的四艘大海船中,就有一艘船运来了大约二十万块红砖及少量石灰水泥也就够建十套八套东岸标准制式房屋的。先期抵达此地的移民们,将利用这些建筑材料修建起一座小砖窑、小石灰窑和小水泥窑,本地石灰岩资源丰富、黏土也不少,正适合发展这些基础却又重要无比的建筑材料行业。至于这些移民们临时居住的房屋,那很简单,有一艘船上就装满了新华造船厂等单位历年造船、造家具积累下来的各种木材边角料,用来搭建房屋、仓库、牲畜栏什么的,再合适不过了。
而关于定居点的选址问题,其实也很讲究。现在已经是12月底了,汹涌的河水已经填满了芒戈基河的河床(在旱季,河床有相当部分面积是裸露在外面的,砂质的河床上长满了芦苇和水草),因此这注定了东岸人不能将定居点设在距离河岸太近的地方,以防河水流量突然加大常有的事,这取决于上游中央高地上的降雨量多寡而泛滥至两岸导致受灾;再说了,这河两岸的水泊沼泽地带也相当不少,蚊虫孳生繁多,不好好改造的话很容易让居民们得上疟疾从而死亡,故定居点的选址还是再向南考虑一下为妙。
基于这种考虑,主持本地拓荒工作的农业部官员麦金利(前爱尔兰逃奴夏尔。麦金莱,108药酒的发明者之一,现海军上士麦金莱的兄长)决定将定居点设置在距离后世穆龙贝不远的地方。这里的土地较为干燥,不会孳生什么蚊虫,但也有一些芒戈基河的小支流,好好改造一番的话还是可以修建成一个人工湖泊的,这可以作为本地居民们的饮用水和生活用水来源前提是修建一个水处理及供水设施,这在环境恶劣的热带地区尤为重要,能有效减少死亡率。
与此同时,这个定居点的名字也已经有了,那就是新莱堡,以给本地这批来自山东莱州府的拓荒者们一些念想(同时芒戈基河也被正式命名为新莱河)。新莱堡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港口条件较差,无法停泊大船了甚至就连中型船只都无法停泊,估计也就吃水浅的小型渔船可以进出一下了,且也颇为麻烦。总之,这里缺乏一切构成港口的必要条件,将来如果甘蔗、糖棕产业大发展,榨糖、酿酒以及其他一些深加工甜品大行其道后,如何将这些具有高附加值的商品运出去销售,还是一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呢。
说不得,只能由新华夏开拓队出面,请求本土允许在新莱堡到棉河之间修建一条沿海铁路了。反正这里的地形就是沿海冲积平原,修建铁路的地理障碍根本不存在,但能用来做优质深水港口的还就只有棉河图莱尔一处了,其他地方要么水浅、要么密布珊瑚礁,都不适合建港。相信执委会经过论证后最终应该会同意这个计划,因为整个大庆盆地区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适合建港的出海口,因此其他地区的沟通还真就只能靠铁路了,不然根本无法进行快速开发。
12月29日,卸载完毕的四艘笛型船扬帆起航,顺着东南信风驶向了新华港(继续运输建筑材料)。而留在新莱堡的定居者们,在吓退了一小撮前来窥探的萨卡拉瓦游牧民后,也甩开了膀子,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定居点建设工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公关(一)()
1651年的冬天对东岸佛罗伦萨商站站长康丁来说,注定是难熬的。
此时他已经带着数名贴身随从,登上图卢兹男爵的儿子弗兰克名下的一艘双桅海船,准备北上巴黎。他们将首先前往南特港,处理一桩男爵家族的生意,然后再乘坐内河船只经奥尔良抵达巴黎,会见一些实权官员。
最近法兰西上层的风声很不妙,即便这个国家正身处于内战之中,但流传在高层之间的一些闲言碎语依然让小小的东岸共和国紧张不已。比如很多法国商人言之凿凿地指出他们在加勒比海出事的船只已被东岸人俘获,东岸人的海军假扮了海盗,做下了丑恶卑劣无比的私掠行径。这些流言不大不小,却极具杀伤力,虽然目前法国人因为内战而无暇顾及,但难保不会秋后算账,因此东岸本土指示派驻欧洲的商站全力公关,以尽量消除一些不利影响,免得华夏东岸共和国被贴上“邪恶国家”的标签。
弗兰克的家族在下加仑、朗格多克地区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因此,此番康丁奉命到巴黎展开公关,便请动了他们家族的关系。当然不仅于此,东岸人还有一些自己的渠道,比如高等法院的塔隆家族等等。总之死马当活马医,能拜的神都拜一拜吧,顺便再为东岸商品高额进口关税的事情努一把力,看看有没有降低的可能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件事恐怕比公关洗地更为重要。
他们的船只从波尔多港出发。如今这个原本法国最繁荣的港口已经渐渐褪去了往日的荣光,投石党人的一支(布永公爵、拉罗什富科公爵以及孔代亲王年轻的妻子为首)在占领这座商业城市后,立刻便在城里大肆派捐,招募军队,准备进攻王党(以马扎然为首)。很多商人被迫“自愿捐助”。老百姓也被洗劫得够呛,当然也不乏一些希望恢复封建特权的贵族们前来投机,资助这些投石党人。
总之这个曾经法国最大的港口已经彻底乱了套。并且成为了投石党人的大本营。西班牙人的使节在这里进进出出,他们的军队也在往法国南部开进。大批军资通过港口海运至此,将投石党人招募的军队迅速武装了起来。而且,城内最近有“谣言”传出,被马扎然从勒阿弗尔监狱释放出来的孔代亲王、孔蒂亲王、朗格维尔公爵等人已经抵达波尔多,目前正在积极谋划扩大他们的占领区。更甚至于,一些人指出,同样出身于波旁家族的孔代亲王已经不再满足于亲王的位置,想要一窥国王的宝座了。
说实话。如今这些贵族们在法国拥有的权力已经相当惊人了,但他们仍然不满足,仍想恢复到以前那种为所欲为当土皇帝领主的美好时代,因此他们对黎塞留、马扎然两位首相一直致力的扫平割据诸侯、加强中央集权的措施痛恨万分,他们不想再当整日里阿谀奉承国王或首相的宫廷贵族,他们想要掌控这个国家的未来。由此可以想见,当查理一世被处决的消息传到法国时,他们这些人是多么地震惊而又多么地窃喜,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效仿英国人,将国王送上断头台。然后自己的家族世世代代执掌大权。
康丁对这些法国贵族们的想法一清二楚,同时他个人也对这些贵族们嗤之以鼻。平民出身的他分外瞧不起这些整日里除了鱼肉百姓外再无任何正事可做的贵族,这些人在乡间拥有大片私人财产(一般都是庄园和田地)。但却只缴纳极少的一部分税收。布阿吉尔贝尔曾经写道:“收三四千利佛尔田租的人,只缴纳十或十二埃居(1埃居约合3利佛尔)的税;收三四百利佛尔田租的人,却要缴纳一百利佛尔的税,这已成为司空见惯之事。”
康丁曾经听莫三给他讲过发生在东方明国的关于所谓“贵族”不纳税的事情,以及由此带来的严重后果。原本他以为这种可笑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从1648年的新税收法案开始,法兰西王国也走入了这个怪圈去年(1650年)全年,法兰西全境共征收了4800万利佛尔的达依税(一种按土地、人口计征的税收)。占财政总收入的六成到七成,其中大部分由贫穷者负担。
法国的征税制度。基本是按教区来征收,每个教区每年有一个额度。征收员在规定的期限内必须征收到足够的税收,否则便只能自己垫付但这种情况很少,征税员们并不是普通人,他们总是有很多办法弄来税收。比如,他们会牵走缴不起税的农民家里的牲畜,会拿走他们家里的家具,有时候还会把人下狱当农民的亲人想把人从监狱弄出来时,不但需如数缴纳税收,还要额外花费更多的打点费用,这往往导致很多人破产。
这些掌握了法国乡间权力的“士绅”们将所有税负都转嫁到那些最贫穷、最无能为力的人身上,他们看着这些人破产,等待政府拍卖他们的地产时以一个令人可笑的低价买走,然后这片被并入他们名下的土地从此也可以不再交税或者只缴纳极少的税收了,而上级摊派下来的征税额则可继续转嫁到穷人或手工业者身上。
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大量法国底层百姓纷纷破产,仅最近四年以来,就有很多行将破产的手工业者远走荷兰、西班牙和葡萄牙他们到那里往往依靠自己的勤劳和旺盛的市场需求发了大财;另外那些没有一技之长的普通法国人则只能去当水手、参军入伍或者前往海外殖民地碰运气,目前在荷兰当水手的法国人就已经高达五六万,打工的法国破产农民就更不知凡几了。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随着土地兼并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