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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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海军气归气,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他们已经爽了很多年了,如今也该轮到苦逼已久的陆军了,若是再刻意压制他们,岂不是要逼得陆军造反不成?于是,在这样一种背景下,东岸陆军编制里从未出现过的第一营和第三营,便应运而生了。
如今驻扎在蛟河堡以西地带的陆军第一营编制和第二营一模一样,全营下辖4个步兵连、1个炮兵连、1个骑兵连、1个辎重连、1个工程兵排及少许勤杂警卫人员,共1450人左右陆军第三营比较苦逼,目前虽然下辖各连的番号都有了,但仍在镇海县休整(该县是第三营的兵源地),很多军官、士官尚未到位。器械更是无从谈起,基本就是个架子营。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还是军费拮据的缘故,相信在东岸经济规模更上一层楼之前。陆军第三营将很难补充起来。
满编的陆军第一营进抵蛟河堡一线后,便将于近日展开“以战代练”的行动,不断向西清剿残存的瓜拉尼部落,即:愿意迁出深山老林的就和平迁出来,然后等待时机运往南非、新华夏或澳洲定居;不愿意迁出来的嘛。则做叛逆处理,下场如何不问可知。
其实,在连续不断地打击了这么些年后特别是疾病在这场清剿行动中“大发神威”整个鸭子湖及以西丘陵地区的瓜拉尼原住民应该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很少的程度了,甚至从生物学意义上面来说,居住在这个辽阔的丘陵、森林地区的原住民部族,已经处于事实上的灭绝边缘了。只要东岸人继续不松懈地打击下去,他们很可能就将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就如同人类历史上无数个消失的民族一样。
与陆军第一营一起西进(更准确地说其实是打先锋)的还有三百名特殊的“民兵”。这些人里面有部分是逃亡到东岸的奥斯曼加尼沙里军团士兵,部分是被贩卖而来的波兰或摩尔达维亚战俘,另外还有少许招募来的高乔人。他们警醒精干、技能娴熟且装备精良,但组织度无疑是很低的,语言、习俗、信仰完全不同且互不信任,可以说将他们杂糅到一起作战本身就是个奇迹。
但这种组织混乱的部队也许在正规战场上是没有战斗力的,但在这种蛮荒之地与原始的印第安人打治安战,却还是勉强胜任的。尤其是那些奥斯曼加尼沙里军团的士兵,他们从小开始练习怎么打仗,战斗经验相当丰富,再加上都改宗了伊斯兰,东岸政府对他们还是相当警惕的。生怕他们闹出点什么事端。因此,干脆就借着清剿原住民的机会,将流亡到东岸本土的这一千多名官兵打乱建制,然后派往蛟河上游茂密的森林地带与印第安人作战。美其名曰“无功不能受赏”,必须立下功劳才能“授田三十亩”。
这样一来,必然会有相当多的人折损在环境复杂、蛇虫遍地、疾病流行的森林深处。而等到开拓荒地的阶段又必然会折损一批(据统计,东岸共和国在北方亚热带森林沼泽区开垦荒地的居民,第一年死亡率达到了惊人的8%以上),那么剩下的奥斯曼人就不足为虑了。分散安置加互相通婚,以及若有若无的宗教压迫,几十年后他们连渣滓都剩不下来,已经彻底被本地社会消化吸收了。
“为即将出征的部队准备好各类补给品,这事不能马虎,一定要办好了。”许信第一回到地方上工作,身处机关久了,对全面而繁琐的基层政务工作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再加上身边也缺乏得力的助手,因此在最开始的这段时间内,他决定还是充分信任自己的下属,将一些事务性的工作防守交给他们办,而自己则在一旁学习顺便观察下属。
为部队提供的补给品,除少许蔬菜由本地供应外,大部分还是靠周边县乡帮忙。比如近在咫尺的夷陵县、定西县,以及南边新成立的(1654年1月1日挂牌成立)神武县下辖神武镇、鳌山乡、乳山乡、灵山乡、南哨乡、凯旋乡、南山乡共一镇六乡,一万五千余人口,基本以农业、畜牧业和伐木业为主。
其实如果摊开地图仔细看一下的话就会清楚,在如今的东岸共和国,北鸭子湖地区大概是定居点、人口最密集的地区了,平安县的工业品、定西县的建筑材料、夷陵县的农产品,以及南边新成立的神武县的木材和粮食,都已经开始出现一定程度的富余,而这显然意味着国家开拓总局已经可以就近在上述几个县采购粮食、物资及雇佣人员,支持北鸭子湖地区沿着河流持续向西进发了。而至于说为什么要沿着河流向西进发?其实原因很好理解。
由于北鸭子湖地区特殊的地理环境,在南方地区大行其道的铁路在这边的修筑成本将变得极为高昂松软潮湿的土地、茂密的森林、起伏的丘陵地形、病菌孳生的自然环境以及当地复杂的安全形势,这些都注定了国家铁道总局在短时间内基本不太可能将主要精力投向这里。
而也正因为如此,通航性良好(即便偶有浅滩也可组织人手、船只进行疏浚)的蛟河便成了东岸人向内陆地区拓展的“铁路”。蛟河在下游段(下游由于汇合了塔夸里河,故称鸭子河),基本呈东西走势,水势丰沛、滔滔不绝;而在中上游这一段,水量没那么丰沛,但也差不多够通航吃水浅的内河小汽船了,这就为开发更上游的土地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定西、老君庙、石房店、蛟河等几个乡镇,可不都是沿着河流两岸一步步推进过来的么?
这次大军西进,第一个目的地便是在蛟河堡以西、后世雅库伊小镇附近(即雅库伊河和瓦卡卡伊河交汇处)设立据点,然后进行环境改造和移民屯恳,并最终消化占据这片地盘。这片土地上最后一个瓜拉尼部落前些时日已经归顺了东岸人,预计西进部队将遭受不到什么成体系的抵抗,真正的战斗,大概还要由此继续向西深入数十公里后才有可能遇到吧。
“最近要组织村民去畜牧站学习如何给牲畜人工配种,这事不能马虎,他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许信从衣兜里翻出一张小纸条,这是他记录的最近需要安排下去的工作,只听他说道:“蛟河堡按说设立的也一年多了,但至今只开垦了些荒地出来(这些荒地其实开垦得也不完全,产量很低),无论是粮食还是蔬菜产出都很小,更别提副食品了。下个星期西北垦殖银行和农业部的人会过来给大家发放牲畜,当然这不是白送的,是低息贷款,因此所有人都要去各村公所学习如何给牲畜进行人工配种。”
“我们现在的副食品,至今仍靠从外界输入,西湖县的咸肉、火腿,平安县的猪肉(北方火药厂有一个规模极大的养猪车间,用以制造大粪这种战略物资),南边的奶制品、酒类,定西县的禽蛋等等,甚至还有一些从巴西输入的农产品……”许信仍旧自顾自地说道,“怎么可以这样?!这对于我们这些地区领导干部来说简直就是难堪!现状必须得到改变,三茬轮作制度要坚决推行下去,苜蓿稻麦大豆的轮作要坚决推广下去,这样的农业产出率才会提高,肉类等副食品的来源才会多起来。我们这种新成立的地区,先不要考虑工业什么的,先立足基础,把农业搞起来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沿着河流前进(二)()
陈科漫步徜徉在一条丘间小路上,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交通部的工作人员。∽↗∽↗,
这些兵团堡出身的年轻人此刻正在这条人为踩出的荒草小径上测绘着,新成立的国家开拓总局蛟河分局正在规划一条新的砂土公路,即从蛟河堡前往南边野猪潭的公路野猪潭是一个新设定居点,顾名思义,位于一个水潭旁边不远处,因水潭边曾经出现一群野猪而得名。
这个定居点位于后世卡帕内(capane)小村以西数公里处,因环境条件优越而被蛟河地区选中做为了一个定居点首先该地是从一个瓜拉尼部落手里抢来的,农业已经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其次附近水源丰富、地形空旷,不似那些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区域,这里非常适宜发展成一个城镇;最后这里地理位置优越,位于后世巴西人修建的与蛟河…鸭子河水系大致平行的铁路线附近,对于未来的交通规划非常有利。多种因素凑到一块,就使得这里成了整个蛟河地区的第三个定居点第二个定居点是位于蛟河堡以北三十多公里处的木牌乡,目前该地尚无许多移民,只有一些在做前期工作的人,草草修建了几座房屋,然后挂了个木头牌表示在这正式落脚了,故此得名。
也就是说,新近成立的偌大一个蛟河地区,此时竟然只有蛟河、木牌和野猪潭这区区三个定居点,正式定居人口也不过三千多人,工业完全没有、商业几乎没有、农业也弱得可怜,综合看来,当真是整个华夏东岸共和国境内实力最弱的一个地区级行政单位了。而这,显然也是执委会派遣许信这么一个退役委员前来此地的原因:这里的土地不算贫瘠、资源也很丰富,气候更是没得说,不好好发展起来可惜了。再说了,将来万一与葡萄牙人交恶,东岸陆军大举北上热拉尔山脉扩展地盘。那么已经发展起来的蛟河地区、北鸭子湖地区诸多县乡就是支援此类军事行动的主要基地,有了它们,战争将变得极为简单,反之则较为困难。
“这条路的修建成本怎么样?”陈科一手拄着手杖。一边询问起了正在忙活的交通部技术员们:“一公里要不要1000元?”
“即便是建筑材料就近供应,即便那些即将迁移出去的瓜拉尼部落会临时来帮忙干活,即便我们极大优化了路线使其不要过多翻山或穿越森林,这条公路的修建成本大概每公里仍要一千元以上,整条路修下来。我们估计要三万元以上。”带队的一名兵团堡学兵说道,他毕业已经好几年了,如今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此番出来便带着这么一个二十余人的工作队。
“如果算上意外支出和其他一些费用的话,很可能要3万到3。5万元之间。说实话,这条路的修建成本还是不低的,而且将来维护成本也不小。”另一位稍年轻些的干部补充说道,“不过这条路的价值也很大,因为它轻易串联起了野猪潭和蛟河堡这两个定居点,随着两地人口日渐增多、经济的逐步发展。将来其价值会更加凸显出来。这一点,我们非常有信心。而且,将来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让开拓总局蛟河分局的那帮人再挤出点资金和人手,把蛟河堡到木牌想那段36公里的简易砂土公路也修建起来。这样,三个定居点就都连成一线了,对于本地区今后的发展非常有利。”
“先辈们常说,要致富、先修路,我深以为然。每个地区要发展,交通条件的改善绝对是第一位的。看看乌江地区就知道了。因为有便捷的水运优势那里能直接通航大海船,条件不是我们这里能比的所以发展的速度极为惊人,再加上那里邻近重要工业区和农业区,有动脉级的铁路连接。铁公水联运做得非常好,因此当地迅速发展起来毫不令人感到意外。蛟河地区,还要多多加油啊!”陈科闻言也感叹了起来,作为农业部的新锐官员,常年走南闯北的他对东岸各个地区的情况非常了解,因此才有了上面一番话。
小路边有一小段开挖出来的泥渠。因本地降水丰富、地下水位高,因此就没像东岸大草原上那样修建防渗漏的砖砌水渠。水渠都是新开挖没几个月的,此时里面长满了枯草,但显然没有淤塞,完全可以使用。因为深秋、初冬季节连降大雨(鸭子湖流域年降水量比较平均,雨热并不同期),故水渠里已积满了雨水,一些村民散养的鸭、鹅在其间扑腾个不停,将积水搅得一片浑浊。
水渠两岸,十几只羊慢条斯理地嚼吃着枯黄的野草,其中一只比较小的,正用水汪汪的无辜眼神看着众人,似乎很奇怪这些人为何趴在路边写写画画的,难道他们也在“吃草”?一个头上戴着皮帽的羊倌斜倚在一颗长了怕不是有上千年的巨树脚下,懒洋洋地看着这群路过的“干部”们,只是在看到陈科本人的时候,这个惫懒的夯货才略略站起身作揖敬礼。
陈科认识这人,原是顺军出身的一名小军官,甘肃农民出身,明末以降杀来杀去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移民至东岸后分了地,却不好好侍弄,毕竟十年流寇生涯已经把他的心弄野了,这回一歇下来干起种地的老本行,只觉得浑身不得劲,再没以前的自在和爽利。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在东岸这种高压社会,难不成再去拉杆子造反?别开玩笑了,他自己也知道要是这么做会被分分钟教做人,陆军、宪兵那些凶神恶煞的玩意直他么的比当年最凶狠的官军还要令人胆寒。
“听说前阵子北边出了点事,我是指夷陵县、定西县靠近热拉尔山脉的地方,有些村经常丢失牛羊,甚至还有农民被谋杀或者失踪的消息传来。你们在外面整天搞探勘、测绘,可得注意自身安全了,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乘,毕竟国家培养你们花费不菲,你们自己也有大把美好的人生在前面。”陈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向这些学兵们叮嘱着:“国家情报总局的人和我聊过,他们认为这些事情与山那边的葡萄牙人脱不开干系,虽然未必是那些人亲自出手的,但必定和他们支持某些瓜拉尼部落脱不开干系。所以你们需要多多小心,那些野蛮人很凶残的,有时候或许还有一些从巴西流窜过来的印第安悍匪,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就实在太不值了。”
“那么,军部为什么不提请执委会同意出兵剿灭了这些人呢?”有人发出了疑问。
“或许是因为他们太分散了吧,出现的地点也神出鬼没的,完全没法预测,这给清剿行动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有人给出了自认合理的解释。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陈科伸手止住了学兵们的讨论,然后说道:“我们国家正在和西班牙人谈判关于巴塔哥尼亚地区的抵押贷款问题,这意味着我们随时可能获得大片的新国土,而且这也和执委会一直制定的‘先南后北’的国策相吻合,所以,短期内执委会都会把大部分精力放到南方,北方恐怕是很难兼顾到了。再说了,陆军第一营调往蛟河地区,已经是军部对北方的有力支持了,还能怎么样呢?还想怎么样呢?”
“我们要想真正地在这片蛮荒之地站稳脚跟,保存住自己的有用之身,尽量消灭掉更多的敌人,那么就还是得依靠群众的力量。”陈科说道,“派往蛟河地区的很多移民,都曾经在南方地区接受过长期的军事训练,有一定的对抗流窜匪徒的经验。除此之外,一些新移民在旧大陆时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很多人是厮杀多年的军人出身,比如你们刚刚看到的羊倌先生。对,就是他,他看起来就是个土的掉渣的农民是吧?浑身还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可我要说的是,他在旧大陆与清军交战多年,获得过斩首七级的不俗成绩;而在加入我军之前,他还曾在顺军内服务,那段岁月他杀了多少人就很难考证了,总之肯定是多于七人的。因此,很多时候团结这些人,尽可能地发挥他们的潜能,以消灭更多的敌人,这才是我们最需要考虑的。你们中的一些人往后可能会调任地方担任基层官员,关于这一点,一定要牢记了。”
“当然了,你们也不用太害怕,不要太忧虑。”陈科话锋一转,又说道:“执委会已经责成国家开拓总局、陆军部、国家情报总局和宪兵队,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针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边境袭击事件。蛟河地区作为首批试点,马上就会有人来指导、组织你们了,你们很快就会见识到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沿着河流前进(三)()
“今年前六个月以来,北鸭子湖、蛟河两个地区发生的印第安人武装袭击案件已达百起,造成我方死亡51人、受伤109人的惨剧,无论是情报总局还是宪兵司令部都蒙受了相当的压力,因为很多证据表明,这些袭击者得到了新的增援,我们判断很可能是葡萄牙人。△↗,。”蛟河地区北部木牌乡乡政府院内,宪兵队的傅雷少尉正和七八名下属相对而坐,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一连串恶性事件。
“这些瓜拉尼人很明显不是附近的原住民,他们似乎是从热拉尔山脉间流窜过来的,但我们判断他们不是葡萄牙人控制下的正规印第安士兵,而是被他们驯服或间接影响的部落。另外他们很可能也提供了一些武器和物质上的援助,这使得印第安人有了流动作案的本钱。”一位明人面孔的中年宪兵猜度道,“本地的印第安部落正处于不断消亡的状态之中,根本不可能与我们作对。”
“我曾经从一个依附我们的瓜拉尼部落里面听到过关于‘费利佩’这个人的传言,很多瓜拉尼野蛮人说来自巴西的费利佩带着一些亲信前来指导印第安人开展‘业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应该重视起来,葡属巴西殖民当局有整整数万名印第安籍士兵,虽然他们的战斗力很烂,但装备不错、也熟悉这里的地形,对于在森林沼泽地区作战,更是颇具心得,这给了他们很大的战斗力加成。”又有人汇报道。
“交通部、开拓总局的人愤怒地找上了门来,他们指出伤亡最大的往往是外出勘探、设计和规划的工程技术人员,尤以道路施工人员和土建技术人员为多,他们一般人数较少,工作时全神贯注,极易为敌所乘。我整理了下统计资料,本月(6月)1日,第3勘探小队遇袭。亡1人、伤3人;6月5日,第1勘探小队遇袭,伤2人;6月6日,交建一局第2工程队遇袭。亡1人、伤2人;6月9日,地区交通办公室下乡规划砂土公路时遇袭,亡2人、伤1人;6月11日,蛟河堡前往野猪潭的运粮队遇袭,伤1人……”一位负责外联工作的情报人员说道。
“伤亡的人员很多都是业务骨干。培养起来耗时较长,这点殊为可惜。而且,这次印第安人的袭击,战术多样、动作灵活、一击即走、绝不恋战,看起来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虽然袭击事件多发生在北鸭子湖地区,陆军第二营也为此焦头烂额,但我们这里也不能掉以轻心了。就像老王刚才统计的,本月以来蛟河地区也已经死亡4人、受伤9人了,这对士气的打击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