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缘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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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觉得有些难堪的,不敢看众人此刻的神色。长途车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我整颗心也随着车子一上一下没着落。这段感情是我眼巴巴求来的,原本我付出的就比他多,当初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无怨无悔待他好,到头来自己还是在乎得要命,在乎他对我的用心,小心翼翼地期盼着他能回报我相同的感情。他那样一个清冷的人,男女感情本来就看得淡,任何事情都是从容淡定的样子,如果我真的离开他估计他也不会太伤心,反倒是伤了我自己的心。
“阿琪。。。。。”小豆子小声唤我。
我转过头无力地笑了笑,不知道脸色是不是难看得要命。老大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我强笑着扭过头看到她一脸认真的神色。
“阿琪,我始终觉得邱骆不是那种会无故放人鸽子的人,你是他女朋友难道还不相信他?说不定。。。。。”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老大的话让我陡然清醒。是啊,阿骆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但从来不会骗人,他不会给我无谓的承诺,不会许我遥远的未来,但只要是他应允的事从来没有食言的。他为人原则性极强,若真是没法实现的诺言又怎么会连个交代都没有?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马上从失落转为担忧,忙不迭地从旅行包里挖出手机来。
与他相熟的人我只认识周启,没多想就拨通了周启的电话。此刻我万分庆幸自己存了周启的手机号码。
“佳琪学姐?”
电话那头的周启似乎有些惊讶,我急急地问他:“你知道邱骆在哪里么?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学姐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此刻我也顾不得四周好奇探究的目光,心里只是担心着邱骆真出了什么事。
“骆哥的母亲病重,骆哥昨天连夜赶回家去了。”
我心里一惊,原来是他母亲病了,怪不得他这么冷静自持的人也乱了方寸。“那他怎么不接电话呀?”
“这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骆哥绝对不是有意不接学姐电话的,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吧。其实这事我也是刚知道的,邱婶婶平时待我很好,只希望她能挺过这一关。”
周启又说了些邱骆家里的情况,我问他要邱骆家里的电话,他却说穷乡僻壤的地方没安电话,要打只能打邱骆姐姐的手机。但是邱骆的姐姐出门打工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回去,我顾不了那么多只管问他要,他知道我心急也就没顾虑。
挂了周启的电话,小豆子立马凑上来问我情况,老大和风哥也一副关心的样子。我心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乱,几分担忧,几分懊恼,几分失落又几分庆幸。我担忧邱骆此刻的心情,不知他母亲的病如何了;懊恼自己刚开始不信他,没体谅他的情况;失落于他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说一声,自己不声不响地承受;同时,我更庆幸自己弄清了来龙去脉,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他。
最后,这一切所有的情绪均化成了丝丝心痛。阿骆。。。。我的阿骆。。。。那么要强自尊的一个人,裹着清冷的外皮独自背负一切,他厌恶别人无谓的同情,惧怕别人看到他的伤口。在别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独来独往的优等生,从容淡定,不卑不亢。但是。。。。他一个人背负太多了!亲人的期许太沉重,家庭的责任太巨大,他步步小心处处提防,生怕行差踏错。他逼自己太紧,我却无力帮他。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陪在他身边?即便什么话都不说,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好啊!
“阿琪,到底什么情况?”老大又问了我一遍。
我深呼吸一口气,静了静自己的思绪,苦着脸说:“他家里出了事,连夜回家去了。”
老大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追问。小豆子见我一脸抑郁鼓励般的拍拍我的肩,风哥则礼貌而温和地对我笑了笑。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更不想扫了他们出游的兴,于是只好强打起精神,挤出一抹自认为淡定的笑容说道:“我在这里愁眉苦脸的也帮不了他什么忙,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就好好放松放松心情吧。”
小豆子展颜一笑,无比赞同地点头。“我们家阿琪别的没什么,就是天生乐观。组织上培养你不容易,这个优点要保持住啊!”
我配合地回应她:“感谢组织培养了我,我一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四周的气氛这才热闹了些。一车的人开始咋呼着玩国王游戏,欢声笑语洒了一路。
我到底是没能放开心好好玩儿,中午在农家吃饭的时候心神就恍惚,抬眼看到唐佳炜和苏苏毫不避讳的亲热镜头更觉烦躁。到了晚上大家在山上扎了帐篷,围着篝火玩破冰游戏,众人均是热情如火,我只觉得热闹是别人的,自己心里冷清的要命。
“阿琪!”小豆子推了推我,示意看我的上衣口袋,“手机响了半天了。”
我机械化地拿出手机查看,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略微犹豫了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佳琪。。。。”
是邱骆!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顾不得别人讶异的目光自顾自捂着电话就往外边走。
“阿骆。。。。”我带着浓厚的鼻音,心里有许多话要跟他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只能幽幽地唤他的名字。
“对不起。。。。失望了吧?”
山里的信号极差,我还没回他话信号就断了,我小跑着奔上一个小山丘,蹲在大槐树底下往回拨号码,这里是这座山上信号最好的地方了。
没多久电话就被接起,我急急的唤道:“阿骆?”
“是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在电话那头微笑,“玩得好么?”
我吸吸鼻子,委屈道:“你都不在,我能玩得好么?”
“对不起。”他又说。
我的心被他的声音装得满满的,委屈失落全部一扫而空。“我又没怪你。”
“阿琪。。。。你真好。”
我努了努嘴。“你才知道呀!”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我等着他说,等着他告诉我他心里的苦恼,等着他向我敞开心扉。我听见电话那头低沉而均匀的呼吸声,实则心里早已温暖了一片。
“阿骆。。。。你好么?”我低声问。
“周启告诉你的?”他总是太聪明。
“嗯。”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仍是从容淡定的样子,我却听得痴了。
“其实,我是希望她早点去的。我母亲,她这辈子够累了。小的时候,父亲在工地出意外,一只腿废了,从此家里都是母亲操劳着。三个孩子,大姐嫁得不好,跟着夫家去城里打工,三年都没回来过。小妹还小,家里的事指望不到她。于是,母亲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扛。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没读过几年书,身体也向来不好,可是那么沉的担子却要她一个人担着。我小时候总想,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长大,接过她肩上的担子,让她享清福。到头来,她还是没给我这个机会。她生病从来不舍得看医生,乡下地方又哪里来健全的医疗设施,她怕我担心于是总瞒着我,病一日日一年年的拖着,终于还是挨不过去了。佳琪,我见不得她受苦,她若是早点去了也好。。。。”
我流着泪,心里全是他的苦。他那么要强出众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承受这些苦痛?上帝从来就不公平,有些人总是要比常人承受更多苦难才能成功。他的世界,我是陌生的。我不能想象自己的父亲瘸着腿的样子,我不能想象自己的母亲整日操持家务下地干活的样子,我甚至不敢想象身边多了兄弟姐妹与我分享父母的爱。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来不曾因为生存而耗尽全力,父母爱我疼我宠溺我,我咳嗽几声便巴不得送我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平日里闹着要买好看的衣服,嫌款式旧了便要换新的,他们总是顺着我。母亲是大学教务处的老师,年轻漂亮,对生活质量也充满要求。父亲退伍后去一家国企工作,抱着铁饭碗混了十几年也成了个小领导,小日子过得滋润满足。我们家虽不像唐佳炜家里那样富贵,却也是与穷困绝缘的小康之家。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邱骆,不,我就是爱这样的邱骆,与我不同世界的邱骆。我因为他的苦痛而苦痛,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因为他的坚强而坚强。
“佳琪。。。。”
“我在。”
“傻瓜,哭什么?”
我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说:“谁哭啦!”
他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笑,我可以想象他清冷的眼底那抹淡淡的温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又没问你。”我咕哝。
“我走得匆忙,手机落寝室了。”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
“回来前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是必须的!”我恶狠狠地说。
“我要挂了。”
我沉默了片刻,明知他看不见脸上还是酝酿了一个明快的笑容。“你去吧!记得要想我。”
“嗯。”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响,我却仍将电话捂在耳边,似乎邱骆的气息仍未散去。山上的风很是清凉,我坐靠在大槐树下,愣愣地出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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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破冰
更新时间2011…2…5 20:54:20 字数:2431
晚上大家都玩得high了,到了深夜才陆续回到各自的帐篷里休息。我实在睡不着,睁开眼睛望着帐篷顶愣愣出神,耳边是小豆子钻在睡袋里均匀的呼吸声。原本计划的是小豆子与小双一个帐篷,但小双临时缺席了这次出游,这倒也好,有小豆子陪我心里总是安稳些。
我向来吃好喝好,小豆子总说我活得没心没肺。可最近的我总爱胡思乱想,要么就索性放空自己神游天外,现在居然都开始失眠了。小豆子煞有介事地说这是爱情综合症,言情中的女主角都有这病,我一笑置之。
兀自出了会儿神,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脑袋沉沉的。我钻出睡袋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出了帐篷。山间的日出是极美的,既然了无睡意索性就爬到最高处去看日出。之前和唐佳炜一起去野营的时候也曾闹着要去看日出,可惜那时玩得疯了早上根本爬不起来,等睁开眼睛才发现已日上三竿而且自己是起得最晚的一个。我恨恨地埋怨唐佳炜怎么不叫醒我,他眯着眼说他自己也睡过头了。
我没有带手电筒,幸亏天幕中点缀的星光照亮了前行的路。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取暖,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山顶走去。走到尽头的时候才发现早已有人捷足先登,那一对相依而立的情侣背影实在美好,于是我犹豫着要不要沿路返回。许是听见了我的声响,他们缓缓地扭过头来瞧我,我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接受两人目光的洗礼。
“你也是来看日出的?”
据说苏苏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因此五官较为立体,很多人觉得她和徐若瑄有些神似。据何雪爆料,想当初徐老师亲自去求苏苏加入礼仪队,可苏苏四两拨千斤地给回绝了,这成了徐老师职业生涯的一大憾事。
我微笑。“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没打扰你们吧?”
她亦微笑。“不会。要不一起看日出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
苏苏了然地对我微微一笑。我不再犹豫,转过身就往山下走,速度竟比来时快了数倍,脑海中仍是唐佳炜转头看到我时略显惊讶的表情。以前也曾撞见过他的好事,我尴尬得要死而他却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可是方才。。。。。我甩了甩脑袋,笑自己想太多。
回到扎营的地方天已蒙蒙亮,我钻进帐篷发现小豆子仍在熟睡中,不由微笑。
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大家陆续赶去山下的农家吃早饭,我下意识地搜寻唐佳炜的身影,却遍寻不着,心想他该是跟苏苏二人世界去了。
小豆子拿了个包子往嘴里塞,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问我:“阿琪,你昨天跟熊猫做亲戚了?”
我苦笑。“是我跟周公闹翻了。”
她嘿嘿讪笑几声,抢了个肉包给我吃,我感激涕零。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跟着当地的一个年轻小姑娘去山洞探险。小姑娘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手脚特别灵活,我看着她在潮湿陡峭的洞穴内奔来跑去的心里万分佩服。
眼前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我心惊肉怕地看着小豆子吃力地攀爬上去。小豆子跨坐在岩石上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阿琪,把手给我。”说着就把手伸给我。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自己先下去吧,别掉队了。”
小豆子看了我一眼,说了声快点哦就翻身而下。我刚想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跟在我身后的班长非常殷勤地要过来帮我,我扭头道了声谢。班长托着我的腰,我借力一跳就够到了岩石的顶部,不免心里暗喜。花了点功夫,正想把右脚抬起来往上跨,谁想手臂发麻石块又湿滑,身体斜斜地往后倒,我吓得大叫。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我惊魂未定地感受到背后一堵坚实而熟悉的胸膛,脑袋有些微微的发懵。
“唐佳琪,你真是笨得没救了!”
我站稳了身子,低着头不说话,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有没有事?”他闷闷地问我。
我抬起头扯了扯嘴角。“没事。”
唐佳炜皱着眉看了我半晌儿,突然伸手探我的额头,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异常'炫'舒'书'服'网'。他大力拉着我退到一边,对班长说:“我送她回营地,你们先继续走吧。”没等班长回话就拉着我往回走,我愣愣地也没回过神。
“我没受伤。”我重申。
“你是没受伤,但是你发烧了。”他没好气地说。
我用手探探自己的额头,果然很烫。
“晚上一个人傻兮兮地坐在大槐树下吹风,早上穿那么少就敢上山看日出,受了凉自己还不知道跟着他们一起进山洞探险,没摔死你还真得烧香拜佛谢祖宗保佑!”
他知道我一个人坐在大槐树下吹了很久的风?他知道我早上是特地去看日出的?我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却破天荒地找不到话。
他一路拉着我往营地走,估计是顾及我生着病他走得相当缓慢。我尝试着想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他却反握得更紧了。
“你就这么把苏苏晾在一边?”我不无担忧地问。
唐佳炜瞥了我一眼,笑容嘲讽。“你以为她跟你一样笨啊!”
我鼓着脸嘟囔。“干嘛老骂我笨。”
他挑了挑眉。“因为你真的是笨。”
我负气地别过头不理他。
回到营地,唐佳炜将他的私人小药箱从帐篷里搬出来,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居然还配有一个小冰箱!我吞了他递过来的药,盯着他的小冰箱猛瞧。
“这个是用来冰饮料的么?”
他受不了地白我一眼。“用来给某些白痴敷冰袋的。”
“谁是白痴啊!”我不服气地囔道。
唐佳炜的一双桃花眼斜睨着我,脸上挂起他一贯懒洋洋的笑容。“现在倒是中气十足,刚才讲话怎么跟小媳妇儿似的?”
“因为我是病人啊。”
“现在倒是知道自己生病了。”
“你——对待病人好点!”
“我要是不好干嘛自作孽在这里照顾你?”
“那你干嘛老装作没见到我似的!当我是空气啊!”
“小姐,是你见到我像见到鬼一样。”
“胡说!明明是你无视我!”
“是你让我别多管闲事。”
“你那么听话干嘛!”
唐佳炜的一双桃花眼闪着奇异的亮色,脸上的笑容意味莫名,他静静地看着我,抿着双唇不说话。
“干嘛不说话?”被他突然间的安静吓到了,我低着声问。
“我们。。。。。和好了?”
我一怔。这段时间他无视我我忽略他,他冷漠疏离我就眼不见为净,他风风火火地纵乐欢腾我就甜甜蜜蜜地儿女情长,谁都没犯着谁。一回首,才赫然发现那不过是我们相处二十年来的一次特殊的冷战,冷战过后依然要握手言和。
我无声地点点头,眼眶微湿。原来,我还是舍不得的。二十年相交,二十年相知,又怎能轻易舍弃?即便是裂开一道浅浅的口子都疼痛难当。或许,我们注定了就是要这么嬉笑怒骂着一辈子的,无关爱情,无关风月。
“傻丫头!”
他习惯性地揉我的头发,我习惯性地歪歪嘴一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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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自尊心
更新时间2011…2…7 0:30:40 字数:3095
三天两夜的野营之旅其实很短暂,但我和小豆子几人回到熟悉的宿舍还是觉得分外亲切。据说老大和风哥的感情在这两天发生了质的飞跃,每当我们问起,一向冷静睿智的老大也难得的红了脸。小豆子讪笑着要开party庆祝,但在老大恶狠狠的目光瞪视之下只能作罢。
跟唐佳炜和好之后,这家伙果然恬不知耻地要我补送生日礼物,我挖苦了他几句满不情愿的把早已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送了出去。他懒洋洋地笑着,眨着一双魅惑的桃花眼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我没好气地给他个大白眼。“Eagles的经典珍藏版唱片,现在已经绝版了,你会不想要?”
他佯装一本正经地调侃我:“吾妹如此善解人意,为兄甚是安慰。”
“。。。。。。。”我无语。
再次接到邱骆的电话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他在那话那头的声音异常平静,他告诉我他要回来了,我在开心的同时又难以抑制淡淡的难过。周启前几天偷偷告诉我,邱骆的母亲最终还是走了,邱骆在家里帮忙料理完了后事才回来的。
他回来的那天我一大早就跑到他寝室楼下等,足足坐在花坛边上等了三个小时。他一路风尘又(炫)经(书)历(网)巨大打击,整个人都瘦削了不少。没等他看到我,我就像小火箭一般冲了上去抱住他,我的速度太快,他的身子明显的晃了一下。
“阿骆。。。。。我好想你啊。。。。。”我带着哭腔,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
他慢慢地回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