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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妖孽王爷小刁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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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里昏暗湿潮不堪,连空气都是冰冷的,丝丝泛着凝固一般的血腥气。叶修下到地下室来,见木桩上绑着的一个早已经面目全非的人时,脸色就白得没有血色。刘刖正小心地帮她松绑,还未完全松脱,叶宋便如一个稻草人重心不稳地朝前倒去。

    叶修及时上前,使得叶宋轻轻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浑身上下无一块完好,他都不知道该碰她什么地方,该怎么把她抱起来。

    “阿宋……”叶修低低地唤她,心里痛到极点。从小到大,叶宋都是叶家的掌上明珠,虽然大将军的夫人去得早,她和叶修没有娘,但是大将军和叶修都是最疼叶宋的,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她选择要嫁给苏宸,选择要进入宁王府,选择要独自承受许多委屈,但是那并不代表叶家就可以承受把叶宋送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叶宋没有反应。叶修慌极了,不住地轻轻摇晃,刘刖蹲了下来,取过叶宋鞭痕遍布的手腕摸了一下脉象,表情亦是严肃得很,道:“将军,二小姐尚有口气,耽误不得,快点把她送回将军府,我这就去叫大夫。”

    季林在外守门口,忍不住也进来观望了一眼,那一望之下顿觉气血翻涌怒不可遏,冲出去挥着大斧就要朝苏宸砍去,结果被大将军及时绑住。

    叶修不敢耽搁,用最轻柔的动作把叶宋抱起,走出了密室。

    外面的阳光很明亮刺眼,她该是有多久没见到这样明亮的阳光了,一时间浑浑噩噩地微微动了动眼珠子,被刺得生疼。

    在密室里的火光映照下,叶宋身上的伤已是万分可怖。没想到青天白日之下再看,简直是惨不忍睹!

    连大将军见惯了生死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颤抖地问:“修啊,你抱的人,是谁?”

    叶修死死地瞪着苏宸,一字一句地回答大将军:“爹,是阿宋。”

    苏宸动了动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双阴沉的眼落在叶宋的身上,仿佛被血染红,浸满了伤痛。这些日,他被仇恨和嫉妒蒙蔽了双眼,他对叶宋肆意用刑,他本该是恨她入骨的,她杀了他的孩子,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她死不足惜!

    可是,此时此刻,苏宸突然清醒了过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心底里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害怕。

    彻底失去一个人,不是看她越走越远永不回头。而是怕她再也睁不开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曾经是明亮而透着坚韧的。总是似笑非笑,总是满不在乎。

    可现在,叶宋周身,无不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苏宸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是说给叶家的人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她不会死的,不会死……我给她用了最好的人参,我让她休息了很久……大夫呢!大夫!”他把人踢出了东苑,整个人像是癫狂了,“快去给本王找大夫!”

    叶修抱着叶宋,直接大步流星地离去,语气里阴厉非凡:“阿宋若醒不过来,我没办法保证,我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东苑的门口,正好叶修的几个转悠去了芳菲苑的兄弟回来了,把还在病**里的南枢给捆了双手逮着过来。南枢大病未愈,脸色还很苍白,在门口见到叶修怀中的叶宋时,整个人都发抖起来,可那双看起来楚楚可怜半掩着的眼睛里,尽是还不够尽兴的快意。叶修垂眼睨了她一眼,“包括你,也得陪葬。”

    叶修的一行人干脆利落地撤退了去,急急忙忙各处张罗,季和早就跑去了挟了管家把王府里最快最舒适的马车弄来,等着叶修带人上马车,然后飞奔回将军府。

    东苑里大将军的人没有大将军的命令都一丝不苟地整齐站着,副将见大将军似乎没回过神,便小声地问:“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大将军伸手捶了两下额头,语气也不暴躁了,沉着冷静地问,“宁王,老夫的宝贝女儿,是你打的吗?”

    苏宸抿唇不语。

    大将军也不需要他回答,这回真真是像头发怒了的雄狮,胡子都一根根倒立了起来,一双眼睛像盯猎物一样地盯着苏宸,怒不可遏道:“保家卫国保家卫国,现在你敢毁老子的家,老子饶不了你!来人,把这宁王府,给老子拆了!”他随手扯下身上的将军令,丢给自己的副将,“调兵五百,包围王府,谁敢阻拦,杀无赦!”

    副将接下将军令,一身铠甲铿锵作响,他立正军姿,抱拳朗声应道:“末将得令!”

    事情大不了。

    苏宸皱眉,道:“卫将军冲动,难道大将军也要乱来吗?大将军满门忠烈为国效力,到头来不要背负一世污名才好!”

    大将军不为所动,对自己的将身伸手,直接道:“拿鞭子来!”

    将士送上一根马鞭。大将军握在手里紧了紧,道:“我叶霆随先皇兵荒马乱打天下,不求功名利禄只求国泰家安。一世污名老子怕过!纵你为君我为臣,你敢伤我至亲,我第一个不允许!”

    几名将士过来,直接把南枢推倒在地。苏宸见状便上前,被大将军的人拦下。大将军睥睨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南枢,南枢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又道:“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今天,不得不破例一回。不然宁王不能感同身受。”

    说罢手势极快,手劲儿又很大地一鞭甩在了南枢身上,丝毫不比当初苏宸打叶宋时下手轻。南枢惨叫一声,顿时就晕了过去。

    大将军连甩两鞭,苏宸当即打开了当着的士兵,移步过去飞快地抬手捏住了大将军那鞭子的末梢,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叶家的胆子一向很大,就看有没有人惹到他们。

    大将军好不含糊,整个人沉稳得很,一松鞭子,拳脚便冲着苏宸来了。两人赤手空拳,搏斗了起来。

    尽管苏宸功夫很好,动作又敏捷,可及不上大将军的劲道,每拳脚相交他都能感觉到强烈的震动和钝痛感。

    大将军吩咐他的人道:“给我继续打!”

    于是士兵捡起了鞭子,直接往南枢身上扇。叶宋承受了多少鞭,她便要承受多少鞭。

    “叶霆,你敢!”

    整齐划一的军队开往了宁王府,明目张胆地穿街而过,百姓们都驻足观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五百叶家军,军姿高昂,在宁王府前站队停下,个个腰佩军刀蓄势待发。副将站在最前面,抬手比划着几个军用手势,众将士得令,迅速分成几个小分队相继进入宁王府。

    东苑里闹得不可开交,外面更加是一片狼藉加混乱。

    大将军有令,但凡违抗者杀无赦。只要乖乖站一边的王府下人,都会相安无事。王府里的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要掀得连渣滓都不剩!

    可这不久之后,御林军赶到,把叶家军团团包围。外面一声尖细的唱和声响起:“皇上驾到——”

    苏若清一身龙袍,气质清冷,眉目间冷如霜。他抬步走进宁王府时,里面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所有人都瑟瑟地跪倒在地。

    东苑苏宸被大将军揍得惨,大将军身上也挂了彩,南枢在地上痛得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反反复复,哭得死去活来。

    当苏若清走进东苑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扫视了一下跪着的众人,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寒气:“大将军不是在操练场吗,为何带人到宁王府闹事?莫非,是真想造反?”

    叶大将军跪着抱拳道:“老臣参见皇上。今日之结果,实非老臣所愿,老臣与宁王乃私怨,求皇上明察。”

    “是什么私怨?”苏若清明知故问。

    “老臣之女叶宋,被宁王囚禁虐待,九死一生面目全非。老臣戎马一生,就只那一个宝贝闺女,都嫁给了宁王,到头却是这么个结果,老臣不服!”大将军磕头,声泪俱下,“求皇上为老臣做主!”

    苏若清皱眉,脸色冷冽了下来,看了苏宸一眼,问:“可真有此事?”

    大将军手臂指着书房,又道:“宁王书房内有暗室,叶宋便是被关在那暗室之中不见天日受尽折磨,皇上若不信,大可进去亲自验证!” //笔/笔

    后来苏若清去了。他一个人去,喝退了身边的宫人,一步一步顺着幽暗的石阶走下那地下室。

    归已不放心,还是跟了下来。

    密室里凉得浸骨,他知道叶宋身体不好,身子总是冰冰凉凉的手半天也捂不暖,却要被关在这种地方。

    竟真的跟他可怕的梦境一模一样,苏宸把她关在这个地方。

    木桩上的铁链垂地,地上一滩滩的血水。旁边还放了一只大水缸,里面的水面都结了层薄薄的冰,隐隐泛着微红。

    旁边挂着的鞭子沾满了鲜血,早已经冷却的炭火里的铁烙有股焦糊的味道,苏若清强自镇定,亲手去抚那鞭上的血迹,去抚那铁烙上焦糊的痕迹。龙袍下的另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骨节都泛白,

    归已不忍,道:“主子,出去吧。去看看叶小姐怎么样了。”

第111章:负荆请罪() 
苏若清低低沉沉地念了两个字:“苏、宸。”

    那个他从来都是放在心尖尖上舍不得伤她一根头发的女子,每一次都是苏宸把她伤得体无完肤。最开始就是错的,叶宋应该遇到的人、应该第一眼喜欢的人,不是苏宸,而是苏若清。

    若是那样,就不会有今天。

    苏若清在密室里站了很久,空气里的血腥气是叶宋的,他从来不需要花这么久的时间才能使自己冷静下来,可这次他的的确确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出来时,面色跟平常没什么区别。他拂袖从苏宸身边走过,淡淡道:“宁王囚禁宁王妃一事,最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还有大将军,目无法纪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朕念大将军年迈,宁王妃又重伤,先回去闭门思过,择日再降罪。”

    在御林军的督促下,叶将军不得不带兵撤退。王府一盘散沙,颇有些劫后重生的感觉。

    御林军护送苏若清回去时,苏若清又吩咐归已:“去,把宫里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叫去将军府,若叶宋不能好起来,叫他们提头来见。”

    “是。”

    这天,宁王府军队来来去去热闹得很,将军府的太医大夫们也进进出出热闹得很。京城里的百姓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妄自揣测着。想来这宁王府和将军府唯一的联系便是宁王妃、将军府的二小姐叶宋了,看着样子,莫非叶宋出了事?

    很快这个消息便得到了证实。将军府毫不遮掩地放风出来,道是宁王妃被宁王囚禁残害,生死未卜。

    当叶青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消息时,见叶修十万火急地抱着一个血人进来,面色惨白,当即三魂丢了七魄。叶修把叶宋放在**上,春春不忍多看一眼,手脚却很麻利,帮叶宋剪掉了那层血衣,经不住当即落泪:“宁王的心是铁打的吗?”

    治病救人为重,大夫不敢冒犯都在外候命,归已带来的太医们匆匆进房。那些都是经验得道的老太医,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在他们眼里都是一个样。也不顾上非礼勿视了,几人配药方快速去抓药几人手忙脚乱地处理叶宋的伤口。

    叶宋就像一个死人,没有丁点反应。她肩头上的箭伤,伤口已经呈深紫色,开始朝周遭溃烂,连太医见了都连连摇头。那箭断了,可箭头还残留在叶宋的身体里。

    太医用锋利的刀子在火上烤热了,剖开了叶宋肩头的皮肉,血淋淋地把箭头取出来。叶青死活不肯出去,捂着嘴瞪着通红的眼睛,压抑着尽量不哭出声。

    归已在她身后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低着的眼帘落在叶青身上,有些不分明。可能是一段时间没见,他无法想象叶青的一辈子就会在这轮椅上度过了。

    最终归已安静地劝道:“我们出去等吧。”

    叶青只顾着摇头,不敢大声哭不敢大声说话,她很怕打扰到太医们帮叶宋治疗。

    归已不再劝她,直接推起她的轮椅便走了出去。叶青死死扒住轮椅,惊恐道:“我不出去!我不要出去!”

    好不容易推到了门口,归已还想往外走时,叶青愤恨地瞪了归已一眼,随即挪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直接便从轮椅上摔了下来,然后奋力往屋子里爬。

    归已从后面把她抱起,她又打又抓地哭骂:“滚开!我不要你管!”

    有时候她也很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很恨自己,为什么要被人打断了双腿,为什么不能走路,为什么不能去帮叶宋,为什么连现在想守在叶宋的**边她都做不到!那她还能做什么?

    归已不客气地把她扛起,面无表情地说:“你在这里碍手碍脚,什么都不能做。”

    叶青一口咬在归已的肩膀上,呜咽道:“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做,你不要让我走,我不进去添乱,就在门口守着好吗?”归已顿了顿,叶青泣不成声,“她是我二姐!我从小到大就是孤儿,现在就只有这一个二姐!她是我二姐啊!你不能这样残忍!”

    归已停了下来,道:“你看着也难受。”

    “可我不看,我生不如死啊!”

    归已把她放在廊上,弯身把轮椅扶了起来,然后又把叶青抱上了轮椅,就寂静地守在门边。

    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她就像个痴儿,进出的人匆忙来不及瞥她一眼,夜色中只要稍不注意更加不会发现她。

    天蒙蒙亮时,归已利索地出现在街头,身影有些萧瑟的样子,他匆匆忙忙进了棋馆。雅间内,香炉里的香早已经燃尽冷却了,苏若清坐在榻几一边,不动声色地下着双手棋。

    那棋,十分凌乱。看得出来,他也**未合眼,便是在这里等着消息。

    “怎么样了?”归已一进来,苏若清便问。

    归已默了默,道:“叶小姐的情况,不好。现在也只靠着参汤吊着一口气,太医说,叶小姐似乎没有求生的意志。”

    苏若清手指拈着白色棋子紧了紧,再松手时那棋子化作一缕白色齑粉。苏若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拂袖起身,朝外面走去,道:“回宫吧。”

    快要早朝了。

    这天的早朝没有什么不同,朝中官员们都按照往常的时间陆陆续续进宫入殿。只不过宁王府和将军府里的那些事,纸包不住火,还动用了军队,都口口相传,沸沸扬扬。

    但具体的事情,等到今天早朝就会见分晓了。大将军和宁王起冲突,这事儿可大可小。

    很多平时懈怠于早朝的官员,今天都显得神采奕奕。大抵是即将有一场好戏要看吧。

    说时迟这时快,早朝还没开始,突然朝殿外面爆发出一声又一声隆隆的鼓鸣声,像是在打雷一样,把大家伙儿都吓了一跳。彼时苏宸一身玄色描金朝服,正堪堪走进宫门,闻得那声音,脚步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文武百官急忙朝朝堂奔去,结果定睛一看,在这严寒隆冬之下,有一人光裸着上身,背负这荆条,手里拿着鼓槌,正奋力鸣朝鼓。

    他脑后挽起的发髻已有丝丝白发,身体却依旧十分健壮,击鼓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恨不能把那朝鼓都给击破一般。

    后有同僚认出了他来,惊声道:“大将军!”

    适时,苏若清正好从偏厅走到了朝堂,撩起龙袍便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坐下,身边公公高声唱和:“升朝——”

    同僚劝不动大将军,听闻公公唱和,便纷纷整理了一下襟袖,刷了刷袖管便恭恭敬敬地垂首进殿,齐刷刷跪下,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苏若清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起”的手势,外面朝鼓未歇,他便明知故问,“外面是何人击朝鼓?”

    有朝臣出来应道:“回皇上,是大将军在负荆击鼓。”

    苏若清吩咐身边公公:“去把大将军请进来。”

    为首的苏宸神色很沉寂。难得平常不会来早朝的贤王,今天也来了。他看看苏宸,又看看外面,脸上就差写这么几个大字:我是来看戏的。

    很快,大将军提着鼓槌便跨进了朝堂,铮铮铁骨,朗朗硬汉。他宽实的后背上背着由一根根扎成的又粗又韧的荆条,进来便曲腿跪下,声如洪钟又饱含冤屈:“臣,有罪!”

    苏若清问:“大将军说说,何罪之有?”

    “臣因为一己私怨与宁王府大动干戈,砸了宁王府,有悖君臣之礼,罔顾圣上信任!今臣负荆请罪,请皇上降罪!”大将军跪伏在地上,认罪态度良好到不行,然后又道,“臣在朝前鸣鼓扰了皇上清净,臣衣着不整有坏严肃朝风,请皇上降罪!”他说得掷地有声中气十足,“但,臣有怨!”

    苏若清便又明知故问:“何怨?” 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比

    “臣的女儿叶宋,一心爱慕宁王,嫁与宁王为妃。宁王**爱妾室满城皆知,可我儿叶宋一直安分守己想必在宁王府内饱受委屈。年初之际,老臣不见我儿回家省亲,一问之下,宁王竟矢口否认我儿在宁王府,一连失踪数日。臣爱女心切,不得已亲自上门寻我儿,不承想我儿叶宋竟被宁王关押在密室之内受尽折磨,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至今仍旧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求皇上明鉴,为老臣做主!若得以为我儿讨回公道,臣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这八个字让苏宸的脸色白了一下,头重脚轻的。

    苏若清听后却大怒,质问苏宸:“宁王,大将军所言,可否属实!”

    苏宸跪下,沉默了良久,才道:“回皇上,宁王妃,杀了臣未出世的孩子。”

    大将军冷笑了两声,道:“未出世的孩子?就是指宁王妾室的那个孩子?宁王的家事,臣不想管,但谁不知道,宁王的妾室南氏出身贱籍,怎配产有皇家子嗣玷污皇家血统!况且,宁王亲眼看见我儿杀了南氏的孩子吗?”既然要来对峙,自然得做好准备,除了当事人以外亲眼见过这些事情的就只有春春一个人,而春春就在将军府。苏宸不答话,大将军又道,“宁王不开口那就不是亲眼所见了,但凭南氏的一面之词为何宁王就坚信是我儿所为?难道宁王不懂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吗?既然是这样,那宁王这个大理寺卿,臣以为很有必要重甄人选,否则按照宁王的思维,还不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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