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仙尊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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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行,你可怪我?”蓝甜甜心里有些不安。
“和你无关,我不该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才会让小幽变成现在这等模样。”
月清行声音淡淡的,淡淡的,蓝甜甜却忽然很想哭。
小舟终于停了下来,三人上了岸,白小幽停下脚步道:“你们先回青西山吧,好生修炼,我也会寻个安静的地方静心努力,待日后需要时,我会去找你们。”
月清行一步未动,“小幽,我若此时走了,你日后定然不会去寻我。”
清眸的眼睛,看的穿她的心思,她不想将他们再牵扯进来。
“走吧,你不饿吗?”
月清行唇角勾起笑,率先向国师府的方向走去。
“白小幽,这是我欠你的,我还你。”蓝甜甜从白小幽的身边走过,冷漠的语气说着。
白小幽眉头深蹙,回道:“从你救我上来的那一刻起,从月清行的心放到我身上的那一刻起,你从不曾欠我什么。”
蓝甜甜的脚步一顿,脸上终于扬起了笑,“白小幽,我会帮你,真心的帮你。”
白小幽也笑了,其实她早就看的出,蓝甜甜的心与月清行一般,她若是再狠一些,她那日救人之时完全可直接去找妖娘,而并非找想偷偷去看她成婚的秦远涯。
世间之事,任何人说了都不算。
三人一路回了国师府,美人欢喜的迎了出来。
“娘,这些日子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白小幽进门便问道。
她心中期待的,是国师可以突然间出现在她眼前。
“小幽,前些日子钱万袭又收了一只祸乱金百国的妖,得了皇上的重赏,地位如今已是远远超过当年国师。”
白小幽点了点头,那般小人,就会惺惺作态,如今得了国师的位子,自然要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威望。
“娘,咱们先别理会他,待有了本事,非让他灰头土脸不可。”
美人极为同意的点头。
“先吃饭吧,吃完了,休息休息。”美人看着她脸上的疲惫。
白小幽点了点头,几人进了厅堂。
白小幽回了房间,却并不是之前自己的那间,而是洛漠曾经住过的地方,在这里,她能感觉到国师的气息,心底的想念也更深。
“国师,小幽想你,国师,小幽将你的气珠转化成了自己的,国师会不会生气?国师高兴吗,小幽身上竟然也带了仙气,小幽日后若是成了仙,国师是不是觉得很有面子,小幽绝对不能给国师丢人现眼”
白小幽躺在榻上喃喃,毫无睡意。
渐渐的,耳边却似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幽,我也好想你。”
白小幽眼角的泪悄悄滑落。
新任国师钱万袭府中。
“白小幽已经回了国师府,你有何打算?”钱万袭坐在上座问着旁边的女妖。
秦溪哼了一声,“她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住在国师府中,她既然敢如此堂而皇之,我又有何好惧的?”
晚饭吃的很简单,白小幽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一副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样,月清行余光一直瞄着她,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
“小姐,门外有人求见。”田大伯慌张的跑了进来,自从国师离开后,这是第一次有人求见。
白小幽愣了半分,放下手中的饭,起身站了起来,“我去瞧瞧。”
门外果然站着一人,让她原本有些松懈的神色顿时一凛。
“你来做什么?”她冷语问道。
“姑奶奶说你没死,竟然是真的。”这话中隐隐竟有着一分欣喜。
白小幽倚在门边,站在门里,“你来是来传话的,怎么,那妖见我如今没事,想着今天来取我的气珠不成?”
第47章 你在哪()
秦远涯一身白色衣袍立在门外,月光之下,一张脸上卷起温和深邃的目光。
“姑姑,姑奶奶在香平酒楼设宴,特派我来请姑姑前去。”
鸿门宴,白小幽有些想笑,却不知自己也能品尝这样一顿饭。
“我刚吃过晚饭,这饭还是留着他们自己吃吧,还有,她若是想取我的气珠,随时奉陪。”
白小幽的语气极轻极静,秦远涯却从中听出了滔天的怒气。
话已传到,再留无意,秦远涯告辞而去。
白小幽依旧倚在门边,看着月色下渐渐离去的背影,出了门,紧随而去。
“小姐呢?”月清行在前厅等了许久不见白小幽的身影,不放心的出来瞧了瞧,却看见呆立在一边的田大伯,心里隐隐不安。
“小姐随着秦公子走了。”
“秦远涯?”月清行的眼眸一缩。
田大伯立刻点了点头。
“他们要去何处?”
田大伯摇了摇头,他站的太远,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月清行看了眼门外,一闪身,没了踪影。
田大伯顿时又愣在了原地,呐呐道:“小姐与月公子都好有本事!”
香平酒楼,繁华金百国第一酒楼,如今这个时刻正是吃客居多的时候,白小幽瞧着秦远涯从正门走进,她独自闪身飞上了香平酒楼之上。
人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果然如此。
月清行在天上绕了数圈不见白小幽的身影,却在一个转身的瞬间看见匍匐在房顶上的人,顿时飞了下来。
轻微落地的声音让白小幽猛然回过头去,眼中诧异,压低声音,“你也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月清行轻声问。
“妖娘他们在里面,我想瞧瞧他们有何法要用在我的身上?”
月清行眉头轻蹙,缓声道:“小幽,你身上仙气未敛,恐怕她们已经知道你来了此处。”
白小幽怔愣了一下,却听不远处传来一声猖狂的笑声。
白小幽起身站了起来,看来是她太急切大意了,只是这仙气要如何敛去,她到还真不知要如何去做,看来日后果真需要多加努力。
“好女儿,见到娘亲怎就连声娘都不肯叫?”秦溪凄厉的声音在黑夜中平添森冷,卷起心底惧意。
白小幽早已习惯,视若罔闻,“小妖,你有何好得意的,怎的,今日摆宴是想让本法师放你一马吗?”
秦溪一口闷气噎住,滔天的妖气放出,白小幽察觉不到,月清行的眉头却猛然一蹙。
“小幽,小心!”月清行低声提醒。
白小幽虽然察觉不到那妖气,只看她那张狂的架势就知道,这妖被她惹火了,这一架,必打无疑。
白小幽自手中化出咒语笔,看着夜色下闪着的金光,鼻子有些酸,国师走了,却没有带走它,是不是觉得她一定还会将它握在手中。
秦溪见得那金光,神色有一瞬间的犹豫。
这咒语笔的厉害,还有白小幽的速度,天作之合,自己胜算几分?
白小幽未动一下,就见不远处红衣飞逝,苦笑,这次,又是国师救了自己。
月清行带着白小幽从香平酒楼房顶落到了地上。
“秦溪今日离去,怕还是有些怕你的,这般算来,她一时半刻不会直接与你相斗,却不知她还会有何手段?”
白小幽面无表情,“先不管她,修好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沿着青石路一路向国师府走去。
月清行静静的看着白小幽,月色下的女孩子不复之前的嬉闹,安安静静的容颜上,冷静疏离。
“小幽,找到洛漠国师后,你有何打算?”
白小幽一心思考今后的事,突然听见月清行的问话,稍稍愣了半分,然后极为镇定的说道:“找到国师后,我要负荆请罪。”
月清行心猛刺了一下,“负荆请罪?这罪就是想与我在一起?”
白小幽这才察觉出自己的话又伤了人,她从来不会说话,简简单单的意思在别人听来也似有着无尽的问题。
白小幽想,自己之前与国师说了那般多的话,是不是每一句都将国师刺到了?
悠悠古韵之音响起,在这略有些喧嚣的夜晚,拨动心弦。
“走,我们去瞧瞧。”白小幽忽然来了兴趣,拉着月清行向琴音的方向而去。
月色朦胧,一袭蓝衣,飘飘然,带着乘风而去的仙韵。
白小幽走了过去,琴音停了下来,那一袭蓝衣如泡沫般陡然消失。
她怔愣,“有妖气吗?”
月清行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妖气,没有魔气,也没有仙气。”
“额?”白小幽有些难以相信,绕着那架古琴走了走,却猛然发现了熟悉的东西,在那圆椅之上,有着一块泛着光的冰,她伸手想抓,却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心里突然很不舒服,这冰,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月清行只看白小幽突然向空石椅上伸手,又见她神色有几分恍惚,眸光中闪过关切。
“小幽,你没事吧?”
白小幽回神摇了摇头,伸手触及那架古琴,古琴上浸满了寒气,刚刚触碰,指尖竟然就结起一层薄薄的冰。
她脸色瞬间苍白,匆匆向后猛退了几步,心里无边的恐惧在蔓延开来,只想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月清行看着白小幽不同寻常的举止,脸色一变,待看见她仓皇失措逃离的背影,立刻紧紧的追了上去。
二人离开后,一道蓝色的身影显现,没有血色的蓝色手指轻轻触碰琴弦,下一刻,琴与人一起消失。
“小幽,你怎么了,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月清行将差点撞到树上的白小幽拉了回来,温柔的安慰道。
白小幽的手死死的抓着月清行的衣服,连声音都带着冷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特别冷,冷的彻骨,好似整个人都已经麻木呆滞了一般。”
让她害怕!
“如今已快入了秋季,冷也是正常的。”
白小幽知道月清行在安慰她,可她还是心底泛着寒气。
白小幽想起洛漠,若是国师现在还在自己的身边,她也不会觉得寒冷害怕。
想着洛漠,白小幽渐渐镇定下来。
“回国师府吧!”
有情无情,有情似火,无情似冰,小幽,如何才能将你的心重新拾回?
月清行看着那个消瘦的背影,三百年不明后悔的他,真的很后悔。
白小幽回了国师府,与美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回了房间。
她睡不着,定了心开始提升自身灵力。
她看着身上渐渐泛起的气息,这就是仙气,白小幽目光迷离的抬手拂去,温温暖暖似乎还带着国师气珠的气息。
隐隐约约中,白小幽仿佛看见一人,她脸上一喜,兴奋地唤道:“国师?”
那身影目光温柔,却不言语,隐隐瞧着竟有几分与之前的美人相似,白小幽猛然想到,这应该是这半个气珠中,国师的半个元神。
如今气珠已然转化成为自身的,元神便离气珠而出。
“小幽,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国师,真的是国师,国师你在哪,小幽要去找你。”眼泪拼命的往下流,白小幽顾不得,只是拼命的问道。
“小幽,不必担心我,我很好,日后好生照顾自己。”
第48章 写张纸条送到皇宫()
那元神说完这些,倏然不见,白小幽急切的扑了过去,却是扑了个空。
国师走了,连国师的元神也走了,国师一定是恨死了自己,让他这般没有颜面的走了。
白小幽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整整一夜。
清晨的光滑过白小幽呆滞的脸颊,她仿佛才终于从呆愣中清醒过来。
“白小幽,你怎么坐在地上?”蓝甜甜一进门便诧异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白小幽。
“练功。”白小幽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费力的想要起身,可惜身子僵硬住,竟然动不了分毫。
蓝甜甜走了过来,很好心的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见她两只眼睛红肿,心知刚刚的都是假话。
白小幽在房间中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觉得自己似乎从僵硬中解脱出来。
“有事吗?”
“昨个你们出去做什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蓝甜甜直截了当的问道。
“月清行没告诉你吗?”
“他不肯说。”蓝甜甜回道,这声音里怎么听都含有一分不明意味猜测的醋意。
白小幽捡了重要的说了一下,蓝甜甜的醋意似乎霎时间就消失了一般。
入了厅堂,一桌子的早饭早已摆好,白小幽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只是没一刻,田大伯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钱国师带人来了。”
“钱万袭?”
白小幽有些诧异。
“月清行,蓝甜甜,娘亲,你们先躲一下。”
“小幽。”美人有些不放心,却被蓝甜甜直接拉着去了后面大堂,他们这些人留在这里只是给人当把柄用的,现在可不是给白小幽帮倒忙的时候。
白小幽看了眼面前的桌子,起身,有些心疼的用力一踢,桌子上的菜肴应声落地,噼里啪啦响彻房间。
钱万袭,本姑娘连早饭都扔了,若是不在你身上将这顿心疼的早饭讨回来,本姑娘都对不起自己。白小幽心里噎了口闷气。
钱万袭从门外颐指气使、风光无限的走了过来,就见满地狼藉,而一边的座椅上正端坐着一个女子,尽管极力掩盖,却依旧满眼冒着惊艳之光。
一身淡黄色衣裙,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一双清亮的眼睛,樱桃之唇轻抿。
白小幽极力镇定,眼中的寒光还是想要拼命溢出。
“钱国师来这里所谓何事?”
钱万袭略微老气的脸上升起一抹笑,这笑中带着阴森之色。
“你就是白小幽?”
“正是。”
钱万袭一挥手,立刻有人从后面走了出来,白小幽一瞧那人衣着便知是宫里的人。
“皇上有旨,白小幽接旨!”
不必看,她已然知道那圣旨上写了什么,起身,瞬间闪过,等众人错愕回神,白小幽已将圣旨又还了回去。
“这圣旨,还请公公还给皇上。”
知道的人知晓圣旨上写了什么,不知道的却纳闷白小幽胆子不小,竟然让人把圣旨还回去。
白小幽这般做是在给皇上一个可以反悔的机会,只要圣旨内容不出,皇上想要收回也会容易的多。
白小幽的小心思,钱万袭看的清楚,“白小幽,即便这圣旨现下尚未读出,可你一来一回已算接了圣旨,怎么,想要抗旨不成?”
“钱国师说话可真有意思,难道金百国如今的皇上是你?”
“放肆!”钱万袭没想到白小幽说话如此大胆,脸色顿时铁青,一双眼中泛起寒光。
“放肆?哼!钱万袭,本姑娘给你脸面,你自己蹬鼻子上脸,就你这等模样,你配做一国国师吗?”白小幽指着钱万袭厉声喝道。
钱万袭的胡子猛然直颤,黝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白小幽,你想以下犯上吗?”
“以下犯上?你,钱万袭,与妖同谋害洛漠,怎么,犯上?你配吗?”
钱万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厉色中夹着杀气,白小幽毫不畏惧,目光带着挑衅的看着他,斗不过妖娘,钱万袭,收拾你,本姑娘还绰绰有余!
“白小幽,留洛漠一命,你该跪地感恩皇上与本国师的恩情!”
这不要脸的臭男人敢说洛漠,她非让他自食其果不可。
白小幽一脚还未踹出,却突听一道清亮的声音。
“钱国师也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钱万袭闻声回过头,脸色依旧沉着,“孙状元,你怎么来了?”
“来看小妹。”孙华回道,目光看向紧握拳头的白小幽。
“白小幽是你妹妹?”钱万袭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这孙状元可是皇上钦点的驸马,璇雨公主本就与白小幽关系好,如今连驸马都是与她有血缘之亲,这圣旨若是今日送不出去,日后是绝对不可能再送的出来的。
“小幽正是舍妹!”
白小幽在孙华插了一脚之后,怒气敛去,恢复了应有的理智,道:“钱国师,这圣旨,小幽还请国师带回去,请皇上好生斟酌一番,免得日后后悔莫及。”
钱万袭身形没动,一双眼睛带着讥笑的看着她。
孙华已然上前一步,伸手夺过圣旨,笑道:“国师事物繁忙,此事便由我来代劳好了。”说着将圣旨塞到了衣袖中。
钱万袭脸色大变,想要指责出声,白小幽已然抢先道:“钱国师,恕不远送!”
一甩衣袖,人已扬长而去,淡漠的声音飘了过来,“应付这等小人,果然浪费时间。”
钱万袭当即气的就要跳脚,却碍于自己国师的高贵身份,狠狠的盯了一眼那背影,匆匆离去。
待钱万袭一行人出了国师府,白小幽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目光淡淡的看着孙华,“有事?”
孙华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来看看你。”
“田大伯,这些银子给你,等会去酒楼取些饭菜过来。”田大伯接了银子,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男子,匆匆的离去。
后面,躲着的三人纷纷走了出来。
“大娘。”孙华极为有礼的见过美人,美人点了点头,目光中有几分感激。
“白小幽,我刚才还想,你要是真一脚踢了过去,这场面该有多华丽。”蓝甜甜倚在一边的椅子上笑道。
“没办法,看见恨之入骨的人,实在是很难理智冷静。”
“这一点你不如洛漠国师。”月清行笑道。
白小幽极为赞同月清行的话,“我还需要像国师好好学习。”
“小幽,若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白小幽抬头看着依旧站在一边的男子,这个哥哥,对她,还是挺好的。
“你若想帮忙,首先就是解决你手里的这份圣旨,去晚了,让别人捷足先登添油加醋”
孙华眸光一闪,眼前的女子何曾失去过理智,根本不曾。
孙华告了辞,急急往皇宫而去。
“你就让一个毛丫头这般给轰了回来,国师,你还真是不配这两个字。”秦溪讽刺道。
钱万袭怒眼瞪着悠闲的女妖,“你当这毛丫头当真只是个毛丫头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溪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