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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焚天道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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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兮沫当然不知道寒伤瞬间就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她故作神秘地说:“你闭上眼,没我的允许不能睁开。”

    寒伤依旧一副平淡的嘴脸,他根本就没兴趣和白兮沫幼稚,他想走了。

    似乎感受到了寒伤的不耐烦,白兮沫只好接着说;“我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一定会很惊喜的。”说完也不管寒伤答不答应,从腰间抽出一根丝带就要为寒伤遮上双眼,谁知寒伤竟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这世间竟有如此纯净的白色?”寒伤内心疑惑,或者说这丝带不能称之为白色,白色没有这么白,如果一定要给这种颜色一个称谓的话,那应该称为“绢素”。

    “你弄疼我了!”白兮沫扯了扯手腕,但依然没能挣开,她原以为寒伤愿意说话,说明他已经愿意将自己当朋友了,不曾预料到头来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自己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而已,而他呢,竟然如此反感自己,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素练拒之千里。

    也许是白兮沫的语气略带哭腔,惊醒了迷惘中的寒伤,急忙缩回了手,当寒伤触到白兮沫眼里的幽怨时,忽地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不尽人意。

    跨前走了一步更接近白兮沫,寒伤给了白兮沫一个歉意的眼神,无论怎么说,白兮沫不是那种坏心肠的人。

    白兮沫一直看着寒伤,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去,就算寒伤不愿意和自己同路,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露骨,一个女孩子,就算再沧桑,也承受不了这种伤害。

    一、二、三………每一步都如此难耐,又有一点点小心翼翼夹杂在其中,这使得白兮沫的身形别扭无比,她好像忘了该怎么走路。她努力减轻脚步落地的声音,她忽然恨透了脚底的枯烂树叶,破碎的声音似乎会掩盖寒伤追逐自己的脚步声。

    只要寒伤愿意走上来挽留自己,自己就不会再走了。

    不!她不敢奢求寒伤的接近,哪怕只是给自己说一句话,自己就不会再走了。

    她不想走,她不要去面对皇影部落族人,她不想就这样嫁给那个癞皮狗,本以为还有三天时间,这三天能从寒伤身上学到他那万事不惧的风格,从而拯救自己那颗无可奈何的心,可是注定要失望了。

    一、二、三………寒伤细细数着白兮沫的脚步,不知所措。

    他绝不是一个冷血的人,相反,他很性情,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失态的动作会给白兮沫造成如此巨大的失落,她救过自己,她是自己的朋友呀。

第7章 奈何桥在哭诉() 
“不要走!”

    仿佛触电般,白兮沫僵直住了,“他叫自己了,没听错吧?”

    似乎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白兮沫屏住了呼吸,认真倾听着身旁的一切响动,当然也包括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一阵细碎声后,寒伤果然走到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缓缓抬起头和寒伤相对而视,寒伤动了动嘴角,愣是没有说出下一句话,不过他的眼神里全是歉意。

    白兮沫大汗,“让你说句话就那么难吗,你这个呆瓜,傻瓜!”内心狂吼,甚至好想捶寒伤的胸口,不过她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左蹭一步绕过寒伤继续走去。

    “我让你不说话,好恨你,恨死你了,你要是再不哄我,你就死定了!”心里虽然这般想,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来这个木头人也不是真的傻。

    但决不能认输,笑容一定要隐藏好!

    再跨一步,寒伤轻而易举就再次拦住了白兮沫,毕竟白兮沫也不是真的想走,演戏也要有个限度,要是因为太逼真,从而让寒伤没能拦住自己的话,那可就尴尬了,她可没有脸自己走回来!

    “你不是故意的吗?那就是故意的喽!”白兮沫似乎并不吃寒伤这一套,竟然耍起了赖皮。她努力忍住笑意,但却无法阻止脸蛋的笑意荡漾,赶紧将头转向一边,没有再走的意思。

    “这样还不行,你个呆瓜虽然不会哄人,但我还真不相信你就只有这点智商,哼!”一双小手不自觉的紧捏起来,也全然不顾牙齿会划破艳唇,紧紧咬起。

    寒伤嘴角一阵抽搐,刚刚的白兮沫眼看就要哭了,但这时为何笑了起来,他没有看错吧?想到这里,寒伤只好挪到白兮沫面前,想要看个清楚。

    白兮沫赶紧收回了笑意,“会不会穿帮了?”不过一想到一个木头人也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也就不再紧张了。

    从一见面开始就一直是她围着寒伤转,现在总算轮到寒伤了,没成就感都不行,故作释然的说道:“我没有怪你,但是,下一次不准再这样用力抓人家。”

    寒伤舒了口气,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白兮沫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大,索性也不再去想了,缓缓将目光移向白兮沫手中的丝带。

    白兮沫转了转眼珠,她当然知道寒伤眼里的意思,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寒伤好像是因为自己拿出素练后才态度大转变的,难道真的是因为素练的原因吗?那一切都好解释了,寒伤一定是因为特别在意素练才对自己粗鲁的。白兮沫的心情就像一个饥渴难耐的人忽然见到一汪清泉,恰似甜蜜嘴间绕,又似温暖胸间环。

    女人的感动总是来得不可理喻,原来他真不是那种粗鲁的人。

    一旦对某件事情倾注心力,期望值必然会随之升高。但白兮沫依然紧守着理智,缓缓问道:“你是不是因为素练才用力抓我的?”

    但话刚说出来,白兮沫忽然后悔起来,万一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呢?人总习惯性的往坏处想,但又不得不去寻找安慰自己的理由。

    越是饱经风霜的人,越害怕承受违心的事实,白兮沫从小孤苦,但寒伤却给了她一种无畏的气质,她当然不愿意一个屡次相救的人给她失望,女人的感性致使她这样无厘头。

    寒伤点了点头,这几天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太过离奇,而且这素练给了他一种熟悉感,竟有些类似昨晚昏迷之际的味道,他总觉得这素练不是凡物。

    长长地舒了口气,白兮沫接着说:“这是养母留给我的,她也没告诉我它的来历。”

    说完便将素练递到寒伤面前,寒伤并没有伸手去接,如此纯净洁白的东西,还是别用手去接为好,他弯下腰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一条丝带。

    “如果一条素练很美,那么我会发自内心的想到:要美满的活下去!”这是寒伤此刻唯一的想法。

    白兮沫见寒伤又在发愣,只好无奈地吐了口气,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寒伤身后,然后用丝带勒住了寒伤的双眼,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反抗,要是他再反抗的话,白兮沫一定得发飙。听说女人发起疯来连自己都会打的,寒伤可不会去触碰白兮沫的底线。

    不过寒伤却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不难得知这丝带是白兮沫的贴身宝贝,可为何这丝带上的香味却和她身上的香味不同呢?

    不知是因为心情大好,还是因为自己的小阴谋得逞,白兮沫俏皮地说:“走吧,我带你去看好东西。”说完向洞口走去,还不忘抓住寒伤的胳膊。

    可是寒伤却像脚底生根一样站在原地,出口打断了白兮沫的疑问,“你听。”

    白兮沫竖起耳朵,那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大致意思是:秋叶树,洁白的雾,想起当初叙闲愁,昨时花开又缤繁,说与君到白头。黑色的梦,无人的路,曲终人散一场空,何时思念不再有,愿寂寞独相守………

    “奈何桥在哭诉。”白兮沫愣愣地看着洞口说道,歌声就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寒伤只感觉背后冷汗直冒,在这种世外桃源唱这种歌,简直是大煞风景。这世上哪有这么渗人的歌?就算是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站在面前也没有这歌声可怕,那节奏曲调足以让人半夜吓得尿裤裆。

    与其说是一首歌,倒不如说是一个女人颓废堕落的独白,光听歌名就知道这女人早已有必死之心,不然又为何要站在奈何桥上哭泣?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洞里的人是何方神圣,要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怎么办,寒伤知道自己仍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刚刚敲击石块的拳头还传来隐隐的疼痛。

    “我们进去看看吗?”白兮沫动作笨拙的转过头征询寒伤的意见,就算丝带蒙着眼,寒伤也能察觉到白兮沫的恐惧,还有歉意,她在责怪自己不该带寒伤来到这里。

第8章 入骨相思君知否?() 
寒伤当然不会去责怪白兮沫,他肯定白兮沫以前在这里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他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有一股力量无形中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寒伤知道他们两人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走进洞府是唯一的选择。

    “我在桥上等了年复一年却未等到你的承诺,原来爱可以转世轮回只是美丽传说。黑色的墨袍下那个女人的泪水化为孤独………”

    歌声仿佛万有引力,犹如一个巨大的吸盘,想要将两人的心脏吸走,又仿佛一曲洗脑音律,将满带颓废和责怪的意境强行浇灌给寒伤两人,两人不约而同的留下了泪水。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一句虚无缥缈的声音夹杂在歌声当中涌进两人脑海。

    这还离着洞口数十米,越往前魔力越强,寒伤担心两人撑不住。

    白兮沫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洞口,此刻的心情就像就像一个明知道会被爱情抛弃的女人,仍然飞蛾扑火般去拥抱爱情。白兮沫知道,这也是歌声强加给自己的意境。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这时那种哀怨责怪的意境消失殆尽,转而化作浓浓的相思之情,白兮沫脑海中浮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因按耐不住相思之情,将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自己胳膊、脖颈,然后胸口。

    “这个身影为何如此熟悉?”白兮沫疑惑不已,但又为何看不清面容?脑海中的身影一席粗布麻衣,腰间还有一条绢素白练,那不正是自己吗?白兮沫大吃一惊。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又是一句话传了进来,寒伤的意念来到一架铁索桥前。

    桥头桥尾,一男一女相对而视,铁索桥摇摇晃晃,下头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阵阵阴风从下面蹿了上来,凌乱了女子的长发,长发随风飘舞,渐渐地,越来越白,女子大声呼唤着对面的男子,她在挣扎,可她为何不过来?原来,数条暗绿色的绫带交叉着穿过她的身体,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原地,那是情的锁链,她过不来。

    终于,满头青丝被阴风渲染成了白色,但女子仍然没停止挣扎,阴风越来越强,不留余力地吹散着她的生机,她的额头出现一条皱纹,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

    她仍没有停止挣扎!这似乎惹怒了阴风,阴风愈加狂暴,她的身体萎靡下去,然后变成了一具骨架,但她只剩下骨头的手臂仍保持着呼唤的姿势,嘴巴也是。

    “轰轰轰………”铁索桥在这时坍塌了,一座惨白色石拱桥拔地而起,取代了原有的铁索桥,桥头扭曲的血红色大字闪闪发光:奈何桥。桥下还有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长河之中无数的冤魂鬼哭狼嚎,数只白骨手掌伸向那个女子的枯骨,将她分成几半托下河。

    “江边月冷独有佳偶,一曲荡鸣只博伊笑,今生未与佳人共鸣长相伴,轮回下世却在那桥把你等候,秋风水寒哪堪衣袖单薄如蝉,你早已将我忘却在桂花林深处的水湾,我的身体浸泡在水下孤独的呼唤,我的君他何时归来,我不要一人在地下永生长眠。”

    歌声再次燃起,那男子缓缓踏上奈何桥,身前还有一个女子牵着他的胳膊,寒伤这才反应过来,此时在奈何桥上的是他和白兮沫,而他正戴着丝带,看不见前方的路,他的行动能力也被歌声禁锢住了,无法扯下丝带,只能和白兮沫一样继续前行,他知道白兮沫也被禁锢住了。

    白兮沫束手无策,她知道现在两人所处的只是幻境,但她肯定两人已经进入了洞府,如果找不到出路的话,她们也许会死在幻境里,但又该如何走出幻境呢?

    “寒伤。”白兮沫轻轻唤了声,她无法回头去看寒伤,虽然她的手掌还传来一阵阵温度,但她不敢肯定那是寒伤的胳膊。

    “我在!”寒伤这次答应的很痛快,如果有个人一直牵着自己的胳膊一起缓缓走向死亡,也不失为一种坚定的情谊。

    “嗯,你在,我相信你一直都在,谢谢你。。。。。。”白兮沫眼角闪现一滴泪水,至少还有寒伤的陪伴,他会一直陪着自己走向死亡,陪自己一起流泪,也会一直在自己的身后,给自己感动,给自己温度。

    握住寒伤的手掌也用了些力道,好冷,如果握紧些,也许就能够多汲取一些他的温热。

    寒伤不知道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牵引出白兮沫的多愁善感,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走出这座该死的奈何桥。

    他也知道这只是幻境,但是那种侵入皮肤的真实感却让他揣揣不安,能把幻境弄得这么可怕,那需要多强大的修为?操纵这一切的人又为何要把目标指向两人?

    武修巅峰高手也就是武神而已,寒伤义父在世时也是武神巅峰高手,在地球跺一跺脚也能让地球抖三抖,简直可以横着走了,但寒伤从没听说过有哪一个武神能够制造这种幻境。

    难道这女人的修为已经超越了武神?寒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的义父就是为了突破武神再进一步而经脉涨爆陨落的,他也从没听说过有谁能够突破武神到达新境界。就连当初的无影大帝,传说他也只是到了武神巅峰而已。

    不过寒伤立即就定下了心,这幻境虽然可怕,但却一直没给两人造成任何伤害,只是一直束缚着两人向前走而已,这说明那背后的人暂时还不想要两人的命。

    这就好办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也许能小鱼翻大浪也说不定,还好这家伙不是一来就乱杀一通的人。

    每一秒都如此难熬,虽然只是过了一刻钟,但寒伤两人却像度过了几年一样漫长,腿脚酸疼不已,而路途却依然遥遥无期,根本就看不到奈何桥尽头。但又不得不继续迈着脚步,再加上凌厉的寒风,让两人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第9章 我不要() 
“寒伤。”白兮沫再次唤了一句,寒伤听到她的牙齿因为嘴巴的颤抖而冲撞的咯咯作响。

    “怎么了?”寒伤的语气回归平淡,他在想该如何逃脱,并不想和白兮沫废话,要说话出去之后有的是时间。白兮沫的语气有些犹豫,说明她是思量了好久才找寒伤说话的,这表明她说的只是些废话,寒伤不想乱了思绪,也不想错过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似乎察觉到了寒伤的不耐烦,白兮沫停顿了好久,似乎在组织语言,结结巴巴地说:“从这出去后,你有什么打算?”

    寒伤暗道果然,白兮沫只是想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过一想到白兮沫一个女孩子,想说些话转移注意给自己壮胆也情有可原,只好答道:“我也不知道,本以为来到凡人部落能安身立命,可还是没有我容身之所。”

    “你在武修内陆过的不好吗?是不是因为你老婆?”白兮沫接着问。可等了半天,寒伤没有再说一句话,她只好接着说:“是呀,现在实力为尊,你老婆可是个武王高手,她对你不待见也在情理之中,昨晚天降漩涡,有好多武修会过来,我们这些凡人出去也是受人掳掠。”

    白兮沫的语气哀怨,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自己还有两天时间就要嫁给那个癞皮狗了,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

    “天降漩涡?”寒伤疑惑的问了一句,他昨晚模糊的意识好像就是被一道漩涡给吞没的。

    “没错,漩涡就落在对面的海里,没过多久我就在海边发现了昏迷的你,你该不会是漩涡带来的吧,呵呵。”白兮沫轻笑。

    “我可以让你去内陆。”寒伤轻声说道,这件事他一定会查清楚的,那旋涡似乎和自己有关。虽然白兮沫趁穆一燕和别人打斗时带走了自己,但寒伤相信,只要自己让穆一燕收留白兮沫,穆一燕一定会愿意的。他俩虽没夫妻之实,但好歹也有夫妻之名,穆一燕虽然经常对自己动手,但对于自己的要求,她从没拒绝过,就连自己离开穆家,她也没有阻止。前提是白兮沫愿意做个下人,当然自己也得继续再回穆家。

    寒伤本不想委屈求全再去叨扰穆一燕,但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兮沫仓皇逃窜吧?白兮沫虽是女子,但恩怨分明,救过自己也同患过难,为了她,放下点傲气不算什么,白兮沫是他值得帮助的人。

    就算那些武修过来乱杀一通,但穆一燕可是穆家掌上明珠,整个华夏人人知晓,又是武王巅峰高手,除非有巨大的利益冲突,不然没人会脑残的去对付穆一燕。

    “你的意思是和你老婆一起走?”白兮沫很快就猜到了,寒伤的老婆身后可是青色光轮,那可是武王高手啊,试问天下又有几个武王?又有几个人敢在武王手下搞小动作?

    不过她立即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她知道寒伤夫妻并不和睦,以寒伤的个性,绝不会放下傲气去求他老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寒伤一定是因为自己才去求人的,想让寒伤如此高傲的性格去求人,那需要多大的情谊?

    白兮沫心底涌起一丝酸楚,“上善若水,万利而不争。”当今社会还有如此心地的人,实在难找。

    “是的。”寒伤应了声,他当然不知道白兮沫能有这么多的心思,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去大汗一阵,他做事全凭本心,哪有什么善恶可分。

    “不行的。”白兮沫叹了口气,将对寒伤的感激藏在心底。要是她真的走了,部落族人怎么办?她不想会成为皇影部落的千古罪人,她好歹也是部落的子女,虽然极不情愿,但养育之恩岂能推脱?

    寒伤没有去问白兮沫原因,他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不过嘛。。。。。。留在凡人部落也能修炼的,昨晚漩涡带来了无数元气石,潮安部落之所以今天和我们部落开战,就是为了抢夺元气石。”

    寒伤皱了皱眉,“凡人部落也能修武吗?”此刻的寒风越来越强,直刮得两人呼吸艰难。

    吸了口气,白兮沫接着说:“当然了,少数一部分人也有武魂的,主要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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