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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乱世剑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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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一嘴包子碎絮一下吐了出来,说道:“姑娘!”

    少年郎疑惑道:“不对吗?”

    女孩儿忍不住道:“本小姐可是……”

    女孩儿脸色一变,说道:“你就叫我小花吧!”

    少年郎道:“小花,真好听的名字。”

    女孩儿一口将剩下的半个包子放到嘴里,边嚼边问道:“你叫什么?”

    少年郎抱手道:“在下月初,明月的月,初心不该的初。”

    女孩儿道:“有趣的名字。”

    两人说话间,几个山贼大汉早已跟在他们后面,只是他们恍然不知罢了。

    两人刚出城门,几个大汉就已经围了过来,月初随即取出木剑。

    刀疤大汉道:“小子,你要是把她交出来,我们也许能放你一命。”

    月初道:“想都别想。”

    一时月初与几个大汉捏打在一起,每个大汉配合默契,有的攻击头,有的攻击脚,更有的放暗箭。

    月初一时也不能敌,心想不能把小命儿丢在这里,抓起地上泥沙一散,拉起小花就开溜。

    只听到后面叫声连天,不一会儿,后面几匹高头大马追了上来,正是之前几个大汉,又一次将两人团团围住。

    刀疤大汉道:“你们倒是跑啊!”

    “初儿,你且好好修炼这上面的功法,不要随意示人,更不可用功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月初想着师傅刘风说的话,自言自语道:“现在情况紧急,应该可以了吧!”

    几个大汉死死围住两人,都不禁嘻嘻淫笑,月初看了十分厌恶。

    三尺木剑一握在手,身若游龙,这正是刘风给他的手抄本,也正是阴阳五行八卦剑法的一个分支,可是月初学的甚是精炼。

    几个大汉一下子被月初剑法打的屁滚尿流,刀疤大汉眼神一凝,吼道:“这是阴阳剑派剑法,他的阴阳剑派的人,大家快撤!”

    几个大汉拼命翻身上马,仓皇逃窜。

    月初也没有追,他只是想赶跑他们而已,身边的小花却盯着他看,一时有些许的拘谨。

    小花问道:“你有钱吗?”

    月初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最后六文钱都去买包子了。”

    说完还不忘摸了摸自己饿瘪的肚子。

    小花道:“我知道一个地方,肯定有好吃的。”

    月初问道:“哪里?”

    小花故作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

    ——青玉!

    灯火辉煌的大厅,人来人往的院子,两个人影静悄悄的窜梭在仅存的一点黑暗,躲过了全部人的视线。

    月初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挠了挠头,小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小花道:“跟着走就是了。”

    月初道:“哦!”

    翻过围栏,两人来到一个房间,房间很是清新典雅,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桌子上摆着七八个菜,两副碗筷,一壶清酒,小花大摇大摆的坐下桌子旁,拿起一双筷子,迅速的吃着。

    小花叫道:“你不吃吗?”

    月初看看房间里面的摆设,再看向自己两人穿着,尴尬的问道:“这个应该不是给我们准备的吧?”

    小花筷子停下,看着月初,灵机一动,说道:“你看桌子上是不是两副碗筷。”

    “是。”

    “我们是不是两个人?”

    “是。”

    小花道:“那你还为难什么?”

    “就是啊!”

    月初看着桌子上的炖鸡,吞了吞口水,抓起鸡腿呼呼的啃起来。

    “师妹!你等等我。”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和女人缓缓从门外走来,似乎急匆匆的。

    刚打开门来,男人只见两个人正在吃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而两人见自己来了,却恍若没见到自己一般,面色大变,吼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小花不慌不忙夹起菜吃了一口,道:“我们呀?我们是你的贵人。”

    月初这才发现根本不像小花所说的,他们两个就是小偷,趁着别人不注意,潜入别人府邸,吃别人的东西。

    月初急忙在衣服上擦了擦油渍,双手使劲挥舞,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男人却不听不闻,转而对身边女人道:“师妹,两个小毛贼而已,我来处理。”

    说话间男人一下拳头向月初袭来,月初这时也不敢拔剑,顺着男人刚劲的拳头一下挡了下来。

    小花一见月初竟然挡住飞来的铁拳,拍了拍手,道:“打的好!”

    男人一听,看了看身边的女人,面子上挂不住,腰马合一,暗暗灌输真气与脚上,一脚踢向月初。

    月初眼疾脚快,一脚蹬地,一脚挡住男人的脚。

    “砰!”

    两只大脚一下竟然碰出铁一样的声音,月初恍若无事,而男人却略输一筹,瞬间感觉脚下一疼,近乎跪倒下去。

    “好!”

    小花一边吃菜,坐在桌子上,倒起一杯酒,浅浅地茗了一口。

    月初摸了摸头,微微的笑了笑。

    男人道:“小子,你会昆仑山的铁腿神功。”

    月初摇了摇手,道:“铁腿神功是什么?我不会啊。”

    男人不敢相信,说道:“那你究竟是什么人,是那个门派的。”

    月初道:“晚辈月初,无门无派。”

    男人道:“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月初挠了挠头,看向身边坐着的小花,道:“这个……”

    突然门外来了几个人,个个身高体壮。而男人突然大吼道:“快去抓住他。”

    月初恍然大悟,说道:“你和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我被你骗了。”

    男人得意道:“正是,你还不笨嘛?”

    男人大笑道:“你不说你是谁派来的,我待会儿就会让你说出来,大家抓住他。”

    小花不慌不忙说道:“李大成你好威风是。”

    男人大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花笑了笑,不慌不忙从腰间取出一块古玉,玉质白中泛青。

    李大成一见,立马跪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扑通的跪地声。

    小花道:“亏你还记得,你起来吧!”

    李大成颤抖道:“属下,属下不敢。”

    小花道:“叫你起来就起来,哪里来这么多话。”

    李大成这才缓缓站起来。

    小花看了看门外的几个彪型大汉,李大成急忙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个大汉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还是齐齐答道,“是!”,随即退出屋子。

    月初此刻已经是一脸茫然,张大成道:“不知您怎么称呼?来这儿有何贵干?”

    小花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来这儿借点银子花,不过我不要银子,要银票。”

    张大成道:“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小花不满意道:“我没时间等,你身上的可有?”

    张大成急忙在身上搜了搜,只收到一塌银票,又朝着女人和门外的几个大汉找来一塌银票,然后递给月初。

    月初接过银票,点了点,可是他竟然数不清有多少,递给坐着的小花,道:“你看,好多银票!”

    小花朝着月初笑了笑,说道:“咋们走吧!”

    两人这才又从小门离开了这个灯火辉煌的院子,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张大成一路护送他们,他们没有躲避任何一双怪异的眼睛,也没有躲避任何一处的光亮。

    走在路上,月初纠结半晌,好奇的问道:“我搞不懂,他如此厉害,为什么会怕你?”

    小花道:“因为他的把柄再我手里,所以我们能敲诈他一笔。”

    月初道:“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坏人呀?”

    小花道:“坏人会在自己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吗?好人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票吗?”

    月初想了想,道:“不能。”

    小花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两人一路走着,只见前面一个大酒楼,小花道:“你刚才吃饱没?”

    月初摸了摸自己肚子,摇了摇头。

    小花道:“我也没吃饱。”

    酒楼里面人很多,两人刚进来,一亮手中银票,小二立马脸色大变。带着他们来到一个雅间,不一会儿,桌子上慢慢一桌子的饭菜。

    小花道:“这个世上,只要你有钱,做什么都行。”

    月初道:“可是钱买不来亲情。”

    小花内心一阵触动,随即问道:“你从哪路来的?”

    月初追忆道:“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一直是爷爷养育了我,可是昨日,爷爷说让我出来历练,我就出来了。”

    看着眼里饱含泪珠的月初,小花道:“你想你爷爷了?”

    月初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荚的眼泪。

    月初问道:“那么你呢?”

    小花问道:“我什么?”

    月初道:“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你爹,你娘,你爷爷呢?”

    小花道:“我呀,我是趁着爹娘不注意,悄悄逃出来的。”

    月初道:“你有爹娘都不好好珍惜,居然还逃出来。”

    小花道:“你不懂,他们一天到晚烦死了!”

    月初道:“可是你也不能逃出来,应该和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小花感到月初婆婆妈妈的,道:“好了,好了,你要再说话,我就不让你吃炖鸡了。”

    月初不敢再说话,而是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小花又神秘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去玩。”

    月初道:“去哪里?”

    小花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第45章 九代天师() 
——四幅画!

    弯弯曲曲的山路,从千丈悬崖峭壁慢慢延伸上去,大风呼呼的吹,陡峭的山壁上只有一处有一个光点,光点很暗很暗。

    两个人,一人手持灯笼,一人背负双手行走在路上。

    黑黢黢的山洞,一盏散着微弱火光的油灯,一张铺满谷草的床铺。

    破了角的石案上放着一壶寒茶,潮湿的洞壁上挂着几幅大长的画。

    “一幅山水。”

    “一幅脉络。”

    “一幅星辰。”

    “还有一幅什么也没有。”

    相对于画里的内容,刘风更好奇画布的材质,谁会这么无聊将画放在潮湿的山洞?可最奇怪的是画布不但没潮湿腐烂,反而在山洞里显的出尘。

    刘风上前摸了摸,发现画布并没有什么不同,索性将画轴取下,放在石案上仔细观察,尤其是那最后一副空白的画布。

    “所有来到苦冥动面壁思过的人中,你是第一个如此细心观察这四幅画的人!”

    刘风一回头只见秋山一鸣站在山洞口,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小道童,月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刘风停了下来,心中却十分好奇秋山一鸣居然来这里看自己,不过一想到自己是掌门师弟,掌门来看掌门师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事情却没那么简单!

    秋山一鸣道:“一个人很少有时间静下来去观察事物,去思考。”

    刘风道:“可是我现在却有时间去看,去想。”

    “可是你真的去看,真的去想了吗?”

    刘风听到这一句话,瞬间觉得眼前的一副老态龙钟的秋山一鸣能够看透自己的内心。

    秋山一鸣抚了抚微白的胡须,走近石案,身边的道童也跟在后面,秋山一鸣不慌不忙的拿起茶壶盖子看了看,道:“春生,你去给师弟打壶热茶,记得用公主带来的武夷山大红袍。”

    道童走到案边,脸色略感奇怪,但还是轻轻拿起茶壶,缓缓走了出去。

    刘风知道这是秋山一鸣故意支走道童,与秋山一鸣相视而立,两人盯着四幅画看了许久。

    秋山一鸣道:“你可看出了什么?”

    刘风道:“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秋山一鸣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道教创教乃是张道陵张天师,道教创始地乃是龙虎山。”

    刘风知道,而且知道圣地里面自己已经拜了张天师为师了,不禁点了点头。

    秋山一鸣道:“张天师有两个弟子,一个是张衡,另一个是叫张承武。两人都是张天师的得意弟子,可是传人只能有一个,张衡是张天师嫡系,从此执掌龙虎山,身居天师殿。张承武虽然深受师傅喜爱,可还是被赶出龙虎山,来到这阴阳剑山上,创立了阴阳剑派,所以我们也叫他阴阳剑派第一代天师。”

    秋山一鸣看了看刘风,继续说道:“张玄武虽然被赶出龙虎山,可是深受张道凌喜爱,张道凌曾经多次到阴阳剑山传道,而阴阳圣地正是当初传道的地方。张承武从此再圣地里深悟道法原理,开创阴阳剑法,可惜失传已久,不想却被你学会。”

    刘风问道:“所以你封我为掌门师弟。”

    秋山一鸣道:“对,但是不光是封你为掌门师弟,你还将是我阴阳剑派的第九代天师。”

    刘风道:“那么你呢?”

    刘风以为秋山一鸣这是要让位给自己,忍不住问道。

    秋山一鸣道:“我虽然是阴阳剑派掌门,但是我不是天师,第八代天师正是我师傅张玄成,可是他在一次灭魔大战中,不幸死去,从此阴阳剑法失传。”

    刘风这才恍然大悟,每一代天师都是从阴阳圣地学的剑法,而上一任天师还没有来的急找到下一任天师就已经死了。

    刘风刚想告诉秋山一鸣自己在哪里学的剑法,可秋山一鸣似乎看出来,急忙说道:“你不能向任何人告知你剑法从何而来,只有你找到下一任天师时,也只能告诉他,这是本派的门规。”

    刘风道:“那么我现在只要随便找一个人,认命他为第十代天师不就行了吗?”

    秋山一鸣摇了摇头,缓缓道:“这也不行,因为门规规定,只有当天师达到五十岁时,才能够传给下一代天师。”

    刘风脑子里一下轰一声,自己无意学了这剑法,还得当阴阳派天师,自己可是一个无情的杀手,现在可如何是好。

    秋山一鸣似乎看出刘风略感为难,说道:“你也不必为难,每一届天师都有自由做自己的事,只是一个称号而已。”

    刘风虽然听到秋山一鸣虽然怎么一说,可是这真的是一个称号吗?刘风不知道,至少现在不知道天师的使命。

    刘风看了看桌案上的四幅画,问道:“这和这四幅画有什么关联。”

    秋山一鸣道:“这四幅画乃是每一代天师呕心沥血之物,这第一幅山水画正是我师傅张玄成说画。”

    刘风道:“这么珍贵的画,为什么被放在如此潮湿的山洞里面。”

    秋山一鸣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这个苦冥洞正是每代天师闭关的地方。”

    秋山一鸣拿起山水画,仔细瞧了瞧,然后递给刘风,叹息道:“怎奈我天赐愚钝,竟不能领会师傅所画之境界,要是我师兄还在,说不定还能够解释图中境界。”

    “哎!”

    刘风道:“所以你觉得我能够理解。”

    秋山一鸣道:“你能学会阴阳剑法,就说明你能。”

    秋山一鸣从未相信过什么人,可是这次他竟然这么相信一个年轻人,或许他真的老了,或许是秋山一鸣想抓住最后的稻草。

    刘风拿起几幅图画看了又看,可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拿起什么都没画的一幅画,问道:“这是谁画的?”

    秋山一鸣看着画,眼神中更是带着悲哀,说道:“这正是阴阳剑派创派祖师张玄武所画。”

    刘风问道:“他画了什么?”

    秋山一鸣摇了摇头。

    两人虽然仔细看了许久,可是他们都看不出图画里想传达的境界。

    刘风索性放下手中的画,自己心中纠结半晌,终于还是说道:“你不怀疑我是谁?我是谁派来的?”

    秋山一鸣脸色未变,随即缓和,道:“你是谁不重要,你从哪里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阴阳剑派第九代天师。”

    刘风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么一问,或许是试探,或许是内心的触动。

    刘风又问道:“如果我说阴阳剑派即将面临大难,你又可否信?”

    秋山一鸣道:“信与不信又如何?阴阳剑派不光是我的家,更是全部阴阳剑派弟子的家,我们不可能抛弃家而不顾。”

    刘风一下震动,信与不信又如何。可是刘风不敢将全部说出来,因为就算自己说出来,也不能改变眼前这个人的想法了。

    秋山一鸣道:“你先在这里静思,至于你那两个朋友,他们定会相安无事。”

    刘风道:“我知道,因为那个人一时半会儿绝对不会爬起来。”

    秋山一鸣略感生气,道:“你别忘了,你是天师,你应该学会去感化每一个弟子。”

    刘风没有回答他。

    春生已经回来了,可茶壶里的茶并不热,从山下打着一壶热茶,在走到山上,茶已经被风带着大量热量。

    春生道:“师父,茶凉了。”

    秋山一鸣摸了摸身边春生的头,说道:“冷了就冷了,只要你一开始打的是热的便可。”

    春生一下被一句禅语说蒙了,挠了挠头道:“弟子不知。”

    可刘风知道,秋山一鸣这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秋山一鸣笑了笑,说道:“再过几日,是我六十寿辰,我会让春生来请你!”

    看着两个背影渐渐消失,刘风却一时不知该如此。

    “我该怎么做?”

    刘风脑海里近乎发狂,到倒起一杯大红袍,嗅着清香的味道,不禁凝气御神,随即一股甘甜涌入喉咙,心中燥火早已消之七八。

    昏暗的油灯,刘风没有去山水画,在刘风眼中,山水画就是山水画。刘风也没有去看空白的画,空白就什么什么也没有,不管他怎么看,都只是空白。一幅脉络图让刘风想起了自己练体大法,索性认认真真的记住每一处脉络。一幅星空图,刘风也只能拿着图坐在悬崖上,一颗一颗的数着天上的星星。

    ——秘籍房!

    一幢二楼高的木屋矗立在一片树林中,木屋并不大,树木能够将它全部藏起来。

    一个白发,白袍老者静静地坐在外面,手持一拂尘,不是别人,正是李老。

    看着一个个弟子来到秘籍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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