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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俏苗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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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热闹的围观者慢慢散去。
    只有墙壁上,地上还残留着大量的鲜血还再证明着刚刚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此殒落了。那血迹慢慢干涸,慢慢变黑,只是浓重的血腥味仍然让人难以喘息。
    牧若惜抱着小樱樱,心里非 常(炫…书…网)难过,从此一生,樱樱怕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样子了。想着,泪水便是盈湿了双眸。
    “小姐,那二少爷为什么不把樱樱带回赵府?”兰西抬起头望着牧若惜。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绢儿突然说道,“田茶,你不能嫁给赵冲那小子,是他帮着二少爷放火烧你们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原谅他……”
    叶田茶身子一僵,然后拿眼睛望着牧若惜。
    牧若惜垂下了眸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叶田茶摇了摇头,她绞着双手,突然就这么在牧若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真是瞎了眼,居然让赵冲这个混蛋充了好人……差点害死小姐。奴婢,这就,这就拿把剪子戳死他……”
    牧若惜突然笑了,她从来没有看到叶田茶这样冲动过。特别是她说到要戳死赵冲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非 常(炫…书…网)有意思。
    “好了,赵冲他应该是被蒙在鼓里的,如果他事先知道将会烧死你,他肯定不会做的。我看得出来,赵冲这孩子是个老实人。多半也是被二少爷利用了,你去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将赵冲从赵府里买出来,我还要用到他”
    “用他,他还能有什么用啊?”叶田茶一脸的郁闷。
    “呵呵,有的,你去办这件事情吧,记住,别给我办砸了……”
    “是,奴婢遵命”叶田茶这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
    牧若惜安顿好樱樱,便是把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开了小会会。以后小樱樱由绢儿和兰西两个人专门照顾,叶田茶负责将赵冲赎身出来,然后叶叔和叶婶去打听一下牧家的那些良田,现在究竟是哪些农户在种着,很快就要开春了,到时候,这些白种地的农户应该会纷纷来翻耕田地了。
    牧若惜计划着,自己空闲这段时间除了整整玲珑之外,看看能不能到保安堂打打短工,好歹自己也是会点医术,跑跑腿,抓抓药,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开完小会,大家分头行事,各忙各的。
    牧若惜把樱樱交给兰西,然后拍着绢儿的肩头说道,“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绢儿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是镇定下来,乖乖地跟在牧若惜后面走到了院子外面。
    牧若惜盯着绢儿的脸,问道,“说吧,无需再隐瞒我了“小……小姐,你要奴婢说什么?”
    看着绢儿故意装糊涂,牧若惜有些生气了,她双眼一瞪,加重了语气,“我叫你去喊大夫,你却跑去喊了麻氏夫妇过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燕喜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这里的。”
    第八十三章 百亩地租
    二月头,小太阳日益暖和起来了,院子里的积雪已融化了个干净。隔壁的鬼宅被萧府的人给拆了个干干净净,牧若惜隔着窗子看到还是有一群家丁在挖土搬砖,修辑着什么,远处的竹筐里装着刚刚吐绿芽的青树苗子。
    绢儿把摇篮放到院子中间,让樱樱在太阳底下睡着。兰西在远处,大木盆里是夜里樱樱换下来的尿布和脏衣裤。一边察察地搓洗着,一边和绢儿拉着家常。憨态可鞠的大黑猫卷着尾巴趴在台阶上面晒太阳,一双猫眼眯成一线细缝。
    院墙边上,几棵高大的柳树将长满绿色叶苞的柳条垂到院子里来,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早醒的蜜蜂已经在院子里嗡嗡地飞来飞去了,一派浓暖的春色。
    牧若惜换上了薄薄的夹袄,走到摇篮边,弯下腰来,看着被棉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樱樱,薄薄的春日中,她只露出一个粉朴朴的小脸蛋,睡姿非 常(炫…书…网)可爱。
    她在樱樱的小脸上啄了一口,然后满足地笑了,回头拿了一条清透的绿色小丝巾罩在她的脸上。“太阳大,不要晒坏了眼睛……”
    门口,叶叔和叶婶已经套好了马车,今天他们三个人就是要专门去处理田地的事情。
    拉着马车的,是一匹枣红马。
    说来也奇 怪{炫;书;网,这匹马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晚上从牧宅的侧门进来了,然后把后院里刚发芽的几株紫凤仙给吃了。绢儿非 常(炫…书…网)不爽,这几株花可是她亲手种的,逮着缰绳就不让它走了。
    后来,对面萧宅的管家过来说,他家马儿跑丢了一只,问绢儿有没有看到。绢儿说,“你家的马吃了我的花,就得给我使唤几个月再还给你……”
    那管家也没有争执,就同意了,只说啥时候不用了再给还回去。
    叶叔坐在车驾前面,轻声吆喝着马儿,马车缓缓行驶。
    由于旁边这座鬼宅给拆了。她们干脆放弃走前面的巷子,而是改走这左边的道,正好可以从萧宅的门口路过。
    牧若惜坐在车厢内,打着车帘子,望向萧宅门口。
    萧慕白穿着白袍,大步往外面走来,正牧若惜四目相对,他灿然一笑,牧若惜也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萧宅的马会缺少草料吗?
    牧若惜摇了摇头,白送给她一匹马使,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坑?
    正在牧若惜微怔的瞬间,一道黑影由马车尾部向萧宅大院的房顶上面窜过去,呃?又是黑葫芦,远远的,青色的瓦面上,一只白色的身影趴在太阳底下。
    看来黑葫芦这小伙子是契而不舍了,打定了主意要追求这只小白猫了。
    春天,大理都城春意浓暖,一路之上可见绿柳拂面,莺燕嘀啾。
    “叶婶,您会种地吗?以前没有耕种过?”牧若惜转过头问向坐在旁边的叶婶。
    “老奴没有进牧府之前,便是和着老头子在乡下种田,从小也是在乡间地头长大,种地之事也算熟知了。不过这些年都没有下过地了,怕是有些生疏了……”叶婶梳着一个普通的大髻,下颌微胖,这样低着头,便是可以看到双下巴的迹象。她说话鼻音有点重,像是带着乡下的口音,而且这种口音,叶田茶和叶叔都有一点相似,这似乎是他们家的共性。
    牧若惜想到这里,便是笑了笑,很幸福的一家子。
    想到叶田茶这个家伙,她便是又有些操心了,原本计划着把赵冲赎出来,让他们去管理农田的。可是叶田茶却是因为他纵火的事情不肯原谅他,嘴上虽然是推说赵家不同意放赵冲出来。其实牧若惜也知道,怕是叶田茶压根就没有去找他。
    马车出了城,远方重重叠叠的山峦便映入了眼帘,此时,山林多半也已披上养眼的绿色,葱葱郁郁的,一派生机盎然的春意。
    迎面而来的空气清馨而带着微微的暖意,叶叔怡然自得地在前面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曲。
    由于冬雪早已消融,所以官道是非 常(炫…书…网)平坦,马车也驶得很快。
    到达目地的以后,叶叔把马车停在小树林里,然后把马缰绳放长一点,系在附近的树根上面,这样可以让马儿慢慢地啃草。
    三个人从山间的小路穿了进去,远远的,便是看到弯弯曲曲的山道上,有不少有农户赶着耕牛,在各自的耕地上转着圈圈。
    待到走近一些,才发现这些人拉着牛并不是在耕地,而是在举行某种仪式。身形庞大的水牛一身漆黑的毛皮,犀利的弯角上面贴着喜庆的红字,左右各是丰收字样。他们赶着水牛绕着田垠转,手里抛撒着谷子,一边撒着一边唱着丰收喜庆的农谣。
    牧若惜看了一会,便是明白了过来,这种活动,在她小时候也遇到过,这是一年一度的春耕节,农户都会过来讨个吉利。
    田间地头,一些不知名的小黄花开得正灿然,牧若惜摘在了一朵花捏在手里,看着这些农户绕着农田转圈,这一眼看过去,大部分的农田都有人在耕种了。
    她蹙起眉毛,“叶叔,我爹娘从来没有把田地租给任何人吗?”
    叶叔肯定地点了点头,“老爷连田地都没有来看过,只是夫人派着老奴来看过几次,她也懒得打理。”
    她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便是更大了。
    瞧着这仪式举行得差不多快完了,她便是把叶叔把车上预先准备好的馒头拿了出来。
    叶叔站在田垠上面,双手拢在嘴边上喊着,“乡亲们,过来一起吃东西啊,我们东家请客了”
    这一嗓子喊了三遍,人们起初是站在田间疑惑着,后来一听说是东家请客,便是三五成群的牵着牛走了过来。
    牧若惜将竹筐的盖子打开,每人分了两个大白馒头。
    叶叔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农户都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村户。
    “这位老哥,您这是黄庄主派来的?”一位干瘦的老头啃着馒头,带头上前问道。
    此时,牧若惜打扮得非 常(炫…书…网)朴实,跟叶婶站在一起,一点不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反倒像一个普通百姓的小家碧玉。所以,这些农户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叶叔身了。
    “黄庄主?不,不,不认识啊”叶叔连连摇头。
    一下子,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了。这时候,牧若惜却是看出了端倪,她走上前,“各位父老乡亲们,这一片的农田都归大理城的牧府所有。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过来管理,也没向大家收任何租金。这其中怕是有一些人冒充东家过来收租,各位有遇到的,可以向我们说明”
    牧若惜话音一落,众人的议论声更高了。
    这时候,还是那个干瘦的老头带头答道,
    “黄老庄的庄主黄大发,诳俺们说这地是他家的,这十年来,年年都有收租,租金收得老高了。俺们遇到年成不好的时候,都得卖儿卖女来还租子啊”
    “是啊,是啊俺们都以为这块农田是他家的”
    “那依姑娘这么一说,那黄大发是骗子咯?”
    牧若惜展开双臂,往下压了压,让大家淡定了下来,“诸位乡村们,这块田地大家还是照着往年的规矩来种,今年的租子先不收,等到秋后看收成了再决定收多少租子。然后黄庄主那边,我自会去官府告他的,你们往后不必给他交一文钱的租子,明白了吗?”
    牧若惜怕大家不相信,又将随身带出来的田契给大家一一看过。
    可惜这伙乡民却并不识字,看了个圈圈叉叉的也不看懂。
    幸好有一个年纪老的农户,以前做过俗家的和尚,所以识得几个字,他看了半天,便是满脸喜色地对大家说,“正是,正是这片田地果真是牧府的,以后,俺们便是不用再怕黄老狗了”
    之前有听到牧若惜暂时不用交租的事情,现在又看过了田契,众人这便是心满意足了。
    搞定完这拨农户,牧若惜便带着叶婶叶叔又去拜访了山腰的那位老伯。可惜他们来得不是时候,过去之后却是只有空落落的院子,没有半个人影。
    回到城里,牧若惜让叶叔和叶婶去打听黄老庄的黄庄主,这个黄某某,也真是厉害,瞒着牧府居然收了十年的租。那么大的一片农田,这一年还不知道要收多少租子,十年累积下来,怕也是不少吧,一定要向他讨回来才是。
    牧若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走得有些迷糊了。待醒悟过来,看了看四周,发错自己走错了路,这便要折返。刚一回头,却是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这个世界真是小啊牧若惜在心里感慨道。
    “若惜……”赵子附确认是她,便是眼前一亮。他其实老远就看见她了,便是一路尾随过来。刚才又不好喊叫,怕是认错了人。
    许久不见,这张脸变得又陌生了许多。
    牧若惜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是再无瓜葛了”
    赵子附上前一步,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对不起,若惜,这都是我的错,害你如今流落街头……”
    “好了,好了,你不必内疚了,你们赵家的损招,我算是领教够了,以后不想再遇到了还有,你也不要想着心思把樱樱弄走她跟我们是比在赵家强得多。”
    牧若惜说完转身便走,赵子附伸手拦住了她,“你刚才说什么樱樱,是什么意思?”
    牧若惜鄙夷地道,“你不会娶了新妇,便是快活得连自己的女儿都忘了吧”
    第八十四章 红颜命薄
    牧若惜冷冷地盯着赵子附,她突然想起前天绢儿跟她坦白的那一翻话来。
    燕喜在赵府的时候,曾经胁迫过绢儿在茶水里下药,让牧若惜变得胖了起来,绢儿当时惧怕她,是因为她在赵府里颇为得势。如今的燕喜,已沦为寄人篱下,绢儿自然是心存怨念,会想法子报复。
    所以,牧若惜便是认为绢儿一定有事情瞒着她,她把绢儿带到燕喜撞死的巷子口,对着那块干涸发黑的血迹问她。
    “告诉我吧,燕喜她已经死了,你再记恨她也只能让自己难过”语气清清淡淡的。
    绢儿先是一怔,后来便是嘤嘤地哭了起来,到底是年纪小,还是有些害怕鬼魂之类的。这便是断断续续地讲明了原委。
    原来那天,牧若惜和叶田茶在燕喜里房间里呆着的时候,绢儿正好起来方便。看着她屋里灯亮着,便是好奇地过去看看。才走到门后,便正巧碰到牧若惜她们出来。
    绢儿怕被她们误认为是偷听,便躲在侧墙后面,一直等到熄灯之后,这才跺跺被冻得麻木的脚正准备回屋。
    突地,她又听到燕喜房中,传来小樱樱的哭声,她心中一动,便是推门进去。正看到燕喜抱着哭哭啼啼的小樱樱哄着,她便是走过去帮着燕喜给小樱樱换了尿布。
    她跟燕喜之间的关系是非 常(炫…书…网)微妙的,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私底下,她从来不跟燕喜讲话,她讨厌她,讨厌她利用自己陷害小姐,弄得小姐差点把她赶出去。所以,即便是燕喜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燕喜了,她也不会原谅她的。
    燕喜也不傻,当然也知道绢儿为什么一直不待见自己。此时,见她摸黑着出来照顾她们母子俩,心中自是非 常(炫…书…网)感动。
    喂饱了小樱樱,她便是拉着绢儿的手坐在床头边上,长叹了一口气,“绢儿,我自是知道对不起你,以前被猪油蒙了心智,做出了陷害你家小姐的事情。我心里是十分的愧疚……”
    绢儿轻轻哼了一声,“你这是自作自受,头顶三尺有神灵,自己作的孽,自然会有报应的”
    燕喜神色黯然,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半晌,抬起迷蒙的泪眼呆呆地望着熟睡中的小樱樱,吸着鼻子说道,“我知道,报应……已经报应了。可怜我的孩儿啊,都是为娘的错,老天你要报应就报应我好了,为什么……要连累我的儿啊她……还那么小啊”
    说到最后,便是痛哭失声,语不成句了。
    绢儿看着她哭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打击她,便拿了一方帕子递到她手中,生硬地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樱樱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的身子也很快会好起来的。”
    燕喜擦了一把眼泪,怔然了一会,便是呆滞地向绢儿说道,“你家小姐是个好人,我断是不会再害她的了我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真是追悔莫及,如今做了母亲,便知晓人活在世,不可作孽。绢儿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忠心的好丫鬟,如今,我就将实话讲给你听,我今日个到这里来,便是受了人的指示,来拿回一件东西的……”
    绢儿听到这里,便是一惊,跳起来便指着燕喜嚷道,“你莫想再害我家小姐了,我这便告诉我家小姐去……”
    燕喜无力地挥了挥手,苦笑道,“你不要惊慌,听我把话讲完了……”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在赵家,玉芙郡主很不待见我。趁着大少爷不在,总是想方设法折磨我。最后,还找来了一个家丁,逼我在赵夫人面前承认与他通奸,还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少爷的。我起初不肯承认,我燕喜再蠢,也是懂得做妇人要从一而终的,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下流的勾当。可是后来,玉芙郡主给我下了合欢散,然后与那男家丁睡在一起……被大爷亲眼看见了……呜呜呜……”
    绢儿饶是不知道那合欢散是何物,便却明白燕喜是被玉芙郡主给暗算了。不过,她心里一想起燕喜也给小姐下过药,便是不再同情燕喜了。仍是冷冷地看着燕喜,嘴里那一句“活该”却是没有说出口。
    燕喜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后来我被赵家人赶了出来,这时候二少爷出现了,他强行给我吃了一种毒药,然后把我带到这里来,他让我假装投靠你们,然后从小姐手里拿到一个叫做圣旨的东西。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说,一个月之内如果给他拿到手的话,他就会给我们解药,而且还会给我安排一个好的住处。我想着小樱樱就快要出生了,无奈之下就答应了,可谁料到,樱樱却是提早了出世,她的眼睛就是被我害的啊……”
    “真想不到,二少爷居然也是这么歹毒的……”绢儿感叹了一声。然后追问道,“那你打算要再暗算我家小姐么?”
    燕喜摇了摇头,“我将小樱樱先托付给你们照看着,我明天就去找哪二少爷要解药去,他若是不给同,我就同他拼了命。然后顺便去找找大夫,看看这是什么毒,对樱樱有没有影响?”
    燕喜说完又补充道,“你先不要告诉你家小姐,我怕她会因此讨厌小樱樱……我明天就去办这件事情,你先替我保密,等我办好了,我会把小樱樱接走的……”
    接下来的事情,牧若惜便是知晓的,她第二天发现了燕喜的失踪。绢儿究竟是心善的,没有把燕喜的秘密说出来。再后来一次,燕喜偷偷来看过小樱樱,并告诉绢儿她可能病得很重,但她会想办法找二少爷报仇的。
    对于此事,绢儿仍旧选择了沉默,她怕小姐会因为同情燕喜而再次卷入与赵家的纠纷中来。
    所以直到后来燕喜跟踪二少爷,然后刺杀二少爷,再到后来她看到燕喜的惨状,当时直接去找了燕喜的父母。怕的是她再留在牧宅会有更多的麻烦。
    回忆到这里结束了,牧若惜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心情无比压抑。望着眼前这位淡定而优雅的男人,面容俊秀而气质斯文,她真的替燕喜不值。也替樱樱不值,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告诉赵子附。
    “你不知道燕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赵子附这才恍然大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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