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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俏苗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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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婶这个婆子果然狡诈,居然以这个借口来要挟赵夫人。她这分明是在提醒赵夫人,提醒牧若惜,她姑娘在这个赵府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众人。
    可惜她这一次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赵夫人并不吃她这一套。相反,她脸色一沉,冷冷喝道,“跪下!”
    声音虽低,但威慑十足,在麻婶听来却是如雷贯耳。慌乱间,她抬头望了赵夫人一眼,见她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这才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堂下。
    “你这老婢,越来越大胆,是谁告诉你,大少奶奶嫁到我赵家便是下人?你这是把我不放在眼里,还是把大少爷不放在眼里?”
    牧若惜第一次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从赵夫人嘴里说出来。
    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虽然那啥,她并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称呼,但总比当婢女强多了。
    麻婶这一次明显地感觉到,赵夫人的心思越来越难以琢磨了。这牧家的姑娘原本在她的心里没有半点地位的,今天这是?
    “夫人息恕,奴婢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出言不逊,沾污了大少奶奶的聪耳……”
    麻婶一边说,一边将眼角瞄向牧若惜。可惜,牧若惜却是冷着脸,并不理会。
    麻婶只好赔着笑,作势扇了自己几记耳光。一边打,一边向赵夫人求饶。
    “求夫人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啪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耳光,这一次却下了力气。因为她瞟向福嫂时,福嫂却也是冷着脸,以往,她总会向夫人求点情。这一次,完全无视了。想到这里,她心里越发没有谱来,因此手下的力道便是重了几分,以此来博取几张同情票。
    “好了,你也不必打了。苛扣婢女月钱的事情,以后不准再犯了。想来平日里我也不曾少赏你的银子,你怎么会去扣那些婢子的月钱。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不是要笑话我赵家治家无方?”
    赵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茶杯随着掌声弹跳了一下。
    差点滚落下来,幸好牧若惜一手按住了。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奴婢这就去退还她们的月钱……”
    麻婶一脸的冷汗,听夫人的话一有漏洞,立马磕了个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麻婶,你似乎有什么事情给忘了吧!”
    牧若惜的话让麻婶后背一紧,脖子僵直了,心想,你这死蹄子还有什么花招?嘴上却是小心问道,“大少奶奶请讲!”
    “前日个,我托兰西买的药材,还有三两银子的零碎钱,你打算就这样忘掉了?”
    此话一出,麻婶却是回过身来,陪着笑道,
    “那银子自然是要还给大少奶奶的,可是那药材却是还不得啊!
    那药材是……”
    麻婶说到这里,眼光畏畏缩缩瞟赵夫人,却也不敢说出下文来。
    赵夫人及时的咳嗽了一声,缓缓道,“若惜,那些药材是我让麻婶扣下来的。你身子贵重,没有大夫的诊治怎么能随便吃药,到时候吃坏了身子,我如何向你父母交待……”
    “母亲,我!”牧若惜张口便想说,我是医生,可是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她毕竟不是十多岁的小姑娘,说话做事都得经过脑子预热一下。
    “好了,你不必说了。回头我让姜大夫给你瞧瞧病,到时候再由他决定要不要给你开药……”
    赵夫人的话既如此,牧若惜也不好再强辩了。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要做的便是替兰西和绢儿讨个公道来。只是可惜那婆子伤得不重,算是便宜她了。算了,以后同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相处的机会多着呢,以后慢慢收拾。
    看着麻婶的身影移出了院子,牧若惜呆了片刻,忽地又想起来书房的事情,刚张口准备要说。
    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院子外面的婢女喊道,“夫人,大少爷过来……”
    牧若惜却是一愣,半天反映不过来。
    第九章 传说中的夫君
    大少爷?传说中的不良夫君?宠妾灭妻的坏男人?三个硕大的问号在牧若惜瞪大的眼睛前面闪来晃去的。不知道咋地,她竟然有一种置身事外,想看热闹地冲动。
    随着帘子的掀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一个年轻的男人是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长相还算一表人材,坚挺的鼻尖让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隼,看向牧若惜的眼神却是十分厌恶。那种厌恶,就像看到了一头臭哄哄的肥猪一样,完全发自内心的厌恶。
    不知道为什么,牧若惜竟然真的把自己跟肥猪联系在了一起。都怪赵小菇这丫头给闹的,嘿,我不就是胖了一点嘛,慢慢地,慢慢地,我就会瘦了。
    牧若惜在这边自我安慰着,赵大少爷却并不理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转向赵夫人说道,“娘,燕喜都四个多月的身孕了,为什么还不将她扶为妾啊!这么大热的天气,连个单独的小院都没有,还挤在丫鬟们的配房里……”
    说完,竟是冷冷地对牧若惜说了一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牧若惜也很识相,向赵夫人福了一福,便说道,“母亲,我先告辞了!”
    眼睛却是没有再向赵子附看去,既然他这么厌恶自己,那还是走为上策。
    看着牧若惜肥胖的身影步出大院,赵子附拧紧了双眉,一双酷似他母亲的那双凤眼朝那身影投去厌恶地一瞥。
    “附儿,你当初娶牧家姑娘进门的时候,却没见你如此厌烦过她?为何这一年来变得如此厌恶她了?”
    “我当初娶她进门的时候,她可不是这般的模样。早知道她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娶她进门了!”
    “好了,不要多说了,现在你也是知道的,大理国与大宋朝的关系,那牧家老儿,听说一回京师便得了皇帝的青睐。你看看,这些信件,便是那老儿写给她的,若是按照你的性子去做。万一这走漏半点风声,这对你父子俩的前程都没有好处……”
    赵夫人起身,走到书案跟前。从书案低下抽出一撂信件来,往桌面上一放。赵子附信手拈了几封,果然都是牧清庭写给他女儿牧若惜的。信件的封口已经被撤开过了,他随手便扔回了桌上,他却是没有兴趣去看。这个女孩的生死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了。正如他那日对燕喜说的,“要想我跟她圆房,还不如抱头母猪睡觉好了!”
    “娘,听说前几日您让她写信回汴梁。您就不怕她会写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吗?”
    “你觉得为娘这么粗心吗?不过,这丫头最近却是猜不透了。给她的药她不肯吃,却拿去卖掉。写的信不寄往信局,却扔到牧家老宅里去……难不成她以为牧家的那两个老仆还会替她办事不成?”
    赵夫人说到这里,赵子附却是紧张起来,他紧步走到赵夫人面前,扶住她的肩头焦急地问道,“那结果如何?”
    “如何?那封信早在我这里了,只是那丫头的信里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白纸一张,不知道打什么哑谜!”
    赵夫人一联想到最近牧若惜的变化却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好了,她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怎么,今日个并不是沐休的日子,你专程回家来只是为了燕喜这点小事?这丫头虽然只是个通房,我却并没有怠慢她,当然也不能太明显抬举她了。不然,这帮下人还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你是没看见,那麻婆子差点坏了我的好事……这些婢子们,给她点颜色就开染坊了。我赵府岂能失了尊卑之序……”
    “娘,家里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燕喜的事情就有劳娘去费神了。
    我回来却是有另外的事情,明日家里便会有两位贵客到,您可要安排好了。到时候,宴会上不要让她出现。还有,如果有可能,尽量让小菇见见这两位贵客。”
    赵子附交待完这些,便是匆匆离去。儿子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赵夫人一直盯着儿子的背影,慢慢陷入了沉思。
    赵子附匆匆走出赵夫人的小院,在拐向大花院的路口,却遇到了她。她似乎并不曾远走,而是一直就守在这里,等着他的到来。
    “你要怎么样?”赵子附不耐烦地问道,
    牧若惜淡淡地望着他,想从这张脸上找出一丁点让她有好感的东西。可惜,她什么也没有找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牧若惜本尊会喜 欢'炫。书。网'这个富家公子哥。
    她弯起嘴角,牵出一丝冷笑,“赵家大少爷,倘偌你是不喜 欢'炫。书。网'我,为何不给我休书一封?你走你的阳关大路,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从此两不相见,岂不快哉?”
    她的话让他浑身一震,有一种很不爽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油然而升。
    一直以来,都是她缠着他,讨好他,死乞白赖地要跟他。为了博取他的欢心,她甚至不惜学着燕喜绣鸳鸯,绣得七不像八不像,有多难看有难看。
    可是,三个月没有理她,她竟然变了,难道这又是她新生出来的想法,是另外一种想挽回他的心意的招数?
    想到这里,他也勾起唇角一笑,“想要休书么?三日后我给你便是!记住了,你不许反悔。自己拿了休书以后立马消失在我赵某人的眼前,而且,以后永远不许再踏入我赵府半步!”
    他的话带着恶意的伤害,直向她扑来。说完这些,他便是得意地望着她。等着看她痛苦的表情,看她失望的泪水。
    可是,这一次,她让他失望了。
    她脸上没有一丝不愉快的表情,眸子反倒亮起了一无法掩饰的愉快。
    她这种自然的愉快之情让他心里有些烦燥,在这里,在他的家里,他才是她的主宰,向来只是她从属于他,顺从于他,她竟敢,在得知他要休掉她的时候,表现得如此兴奋。
    他非 常(炫…书…网)气恼地“哼”了一声,掉头大步而去。走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自己拍了拍额头,又调整方向,向大门口走去。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因为一个胖女人的情绪而乱了头绪。
    明天的事情才是大事,其他的事情一律放下。
    牧若惜从容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虽然刚才说的话完全是为了泄愤,她为牧若惜不值,也为自己不值,凭什么,自己有手有脚的,还得窝在这里受这等被人歧视,被人辱污。倒不如干干净净地走了,那样也能给自己留个尊严。
    可是,当牧若惜的脚步踏进自己的小院,望着兰西和绢儿这一双充满期待而又无辜的眼神,心里却是一紧。自己是图了个嘴快,结果却是要连累她们将来也跟着自己吃苦。心里有一阵后悔,后悔自己的嘴太快了。
    “小姐,小姐,我这一年的例钱麻婶全部给退回来了,还有那天的三两多银子,加在一起有十两多呢!小姐,我明天请假出去给你买身衣裳,还有!绢儿,这天太热了,我们也去买些绿豆莲子之类的回来煮煮,给小姐降降暑……”
    “嗯嗯,好的,兰西,我这里还有许多银子……”
    兰西的脸上还红肿着,眸子却是透着兴奋,顾不上自己的疼痛,一面帮着牧若惜打着扇子,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打算。绢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也是一脸的兴奋。
    牧若惜心里一阵感动,这种待遇换了前世,对自己这么上心的,恐怕只有自己的亲人了。
    “兰西你过来,这里还疼不疼?”她拉着兰西的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嘶!”手指触到肿处,兰西不由自主地咧起嘴呻吟了一声。看来真的是很疼,牧若惜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便拿着剪刀走出了院子。
    兰西和绢儿相互对视了一番,丢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赶紧跟了出来。
    小姐这又是要做什么去?
    第十章 麻烦上门
    两个人跟在小姐后面,出了院门,直奔那书楼后面那一座凉亭。那凉亭可是真正的荒凉,杂草长得一人来高了,通向凉亭的方砖小径,也被各种茂盛的小草所淹没。
    牧若惜低下头,仔细搜索了一翻,看见有合眼的绿叶草株,便弯腰连叶带茎剪了下来。一会儿,手上便抓了一大把。兰西和绢儿跟在后面,两个人面面相觑。
    “好啦,足够了,我们回去!”
    “小姐,这个是用来做什么?”
    两人又紧步追在牧若惜后面,好奇地东问西问。她们觉得小姐越来越奇 怪{炫;书;网了。
    牧若惜找了只干净的碗,将草药捣烂出汁,然后细细的涂抹在兰西的红肿处。顿时,兰西原本肿涨的脸庞有如涂上了薄荷一般,一阵清透的舒适感随之而来。
    做完这一切,绢儿便打来一盆清水给她洗手,看着小姐手上墨绿色的药汁渐渐融化在水里,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您怎么懂得草药之术?”
    是啊,从小姐第一天开始拒绝喝药为止,她就开始怀疑了,小姐变得不一样了,不仅仅是言行举止,连外貌气质似乎都变了。她记得,那之前,小姐很爱哭,很爱闹……可是眼下,她几乎不再哭闹了,有再大的事情,她都会自己一个人思考解决的方法。她再也没有商量过兰西,再也没有哭着问兰西,这件事情要怎么办?那件事情要怎么办?那似乎,小姐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那药,小姐肯定是早就看出破绽了,怎么办,她是要说出去,还是不要说出去。
    一时间陷入了呆滞之中,直到小姐洗完手离开了,她还端着盆子傻傻地伫立在那里。
    天色稍暗一点,麻婶带着姜大夫过来了。赵夫人吩咐过,关于药材的事情一定要给牧若惜一个交待的。看来赵夫人的性子还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了。
    麻婶经过这件事情变得聪明一点了,进了门,先是给牧若惜行了一礼。再也不敢称呼她为牧家姑娘了,而是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少奶奶。
    连兰西和绢儿也替自家小姐感到高兴,她俩暗暗相互握了握手,交换了一下兴奋的眼神。
    “大少奶奶,关于那药材的事儿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是为主子办事,得罪之处敬请原谅。夫人说了,这药能不能吃,还得让姜大夫诊治过后才能定夺!”
    麻婶将这番好话说完,便转身向姜大夫说道,“有劳姜大夫了!”
    麻婶留下姜大夫在这边看病,回头却是称其有事便先离去了。
    牧若惜这才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下这位传说的姜大夫,听兰西说过,这人似乎原先做过宫中的御医,跟赵家还颇有交情。
    这人三十左右,尖瘦的下巴,长着一缕老鼠须。怎么看怎么像江湖上卖假药的,那白多黑少的眼睛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姜大夫捋了捋长须,给牧若惜拱了拱手,便从药箱拿出来药枕放在桌上。牧若惜隔着桌子角坐下来,却并不将手臂放过去。她笑吟吟地望着姜大夫,“先生认为我有病吗?”
    姜大夫鼠眼一瞪,“有病没病自然是诊过脉才知道。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切脉才占了四分之一,我有病没病,姜大夫应该用眼睛也能看得出来的!莫非……”
    话到这里,牧若惜特意卖了一个关子。
    “大少奶奶,你怎么如此说话?是嫌老朽医术低下,不配给你诊治么?”姜大夫话出如此,面已有怒色。
    “先生为何如此动怒?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也,先生若没有一颗仁慈的父母心,是枉为医者也!”
    此时,姜大夫却是按纳不住了,他气呼呼地收了药枕,转身就放进了药箱。
    兰西见状,慌忙拦住姜大夫,“先生莫要生气,我家小姐是闹玩呢!你再给瞧瞧吧!”
    姜大夫却是不顾兰西的话,一把推开她,尖声说道,“你家小姐没病,我再看下去啊,有病便是我了!”
    说完,便是背起药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兰西慌忙追了出去,绢儿悄然走到牧若惜身边,问道,“小姐,你为什么不给他诊诊啊!不管有病没病,托兰西买的那些药材总能要回来吧!”
    牧若惜只是抿嘴一笑,“我本来就没有病啊,诊什么诊。再给他诊下去,我又得要给自己找病了。这什么大夫,分明是误人性命的!”
    这一席话说得,绢儿身后又是出了一身冷汗。那只握着芭蕉扇的手,兀自颤抖着。
    第二天,牧若惜刚睁眼,便见着兰西守着床边上,一见她醒来,兴奋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牧若惜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串古铜色的大钥匙。
    她推开钥匙,伸手摸了摸兰西脸,“还疼吗?”这张小脸经过昨日两次的涂抹,已经好了大半。手摸过去,已经没有了肿胀的感觉。
    兰西扶着她坐起来,然后又拿来裙衫,一边笑嘻嘻地说,“小姐啊,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牧若惜打了个呵欠,捂着嘴说道,“不就是钥匙嘛!”
    兰西帮着她穿好长裙,又整(。。)理了一下后摆,绢儿便是端着洗嗽用水过来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钥匙,这呢,可是后面那藏书阁的钥匙。小姐不是一直想去看书吗?有了这个便可以自由进去了……”
    原本在拿着竹盐嗽口的牧若惜听到这里,便是一阵激动,口里的盐水直接咽了下去,这下又呛到了,连着咳嗽了几声。兰西赶紧跑过来,一边帮着她顺气,一边继续说道,“那负责打扫藏书阁的王桂兰婆子,她儿媳刚生产完。这不,她要忙着照顾月子,这一时又请不到假,我想着小姐老是想去看书。于是就主动替她揽了这个活计,趁机可以拿到藏书阁的钥匙。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她还答应将月钱分给我一半……”
    接下来,牧若惜没有再听兰西唠叨下去。慌忙拿水抹了一下脸,一边甩着水珠,便直接冲了出来。兰气弹兰西却是跟在后面嚷道,“小姐,钥匙……”
    绢儿端着水盆也跟出来,叫道,“小姐,你还没有跑步呢?早饭要不要先吃?”
    兰西停了下来,转向绢儿,“你去大厨房把早餐领过来,一会送到藏书阁去。我跟小姐在上面等你!”
    牧若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过,随着精致的桐漆大门的开启,一阵古旧的书香之气扑面而来。
    牧若惜站在大门,借着晨曦的清光,打量着这偌大的书室。
    正中间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案,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楠竹的画筒里,卷成轴的画插得满满当当的。书案后面是一只巨大的同色太师椅,两边的扶手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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