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苗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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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与牧若惜这根平行的另一根大柱上面,像蚂蝗一样爬满了人。在大殿里面的人,因为无法动弹,被挤倒之后,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众人踩在了脚下。
所以此刻,这两棵大柱反倒成了人们求生的小岛。
在牧若惜微怔的瞬间,那阴阳脸道士已经嗖嗖嗖地爬上了柱子的顶端。他双腿紧紧夹住柱子,然后貌似悠闲地看着下面的人。
牧若惜仰起头,正好吹来一阵微风,轻轻拂开了那土黄道袍的下摆,露出里面白皙而修长的大腿,一直裸到腿根。
牧若惜被雷得里焦外嫩,他,竟然,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正汗着,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可疑的卡卡声音,怀里的柱子突然振动了一下。紧接着,房顶上,有细细的沙土掉落下来,落入了眼睛。
瞬间,林若薰还没有来得及反映过来,就听人群里发出巨大的整齐惊呼声。
第一百章 老天爷发飙了
“啊……”
整齐而高昂的呼唤声,惊天动地。
牧若惜反映过来,便是抱着的柱子倒塌下去。
这两棵柱子都有七八米高,牧若惜只是处于中部,但是摔倒的过程,还是头晕目眩的。
伴随着众人华丽的尖叫声,两棵柱子毫无征兆地倒榻了。原本由柱子支撑的房梁也随之倾倒,霎时,瓦片,灰尘,乱七八糟的东西向着拥挤的人群压倒过来。无法动弹的人们除了哭喊的尖叫,只能呆在原地挨着。
一阵弥漫的灰尘之后,现在哀嚎一片。
牧若惜推开身上的瓦片和草渣,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很幸运,这棵柱子是朝着阴阳道士那边倒过去的。
所以,她只是受了一点惊叫,另外落了满身的灰尘。
“咳……咳……”牧若惜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弯着腰打量着四周。
这下可好,原本雄伟的大殿此时已成一个失去了屋顶的四堵围墙。到处都是瓦砾和碎片,陆陆续续有人从废墟里钻出来,受了伤的,便是被人扶持着,走了出去。那些挤在门口的人,看到大殿瘫塌之后,便是全部都退散开来了。
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群被砸到的人们带着伤一点一点地挪出来。在他们身上,刚才的热情已经不在了。
“救救……救救我”
一阵凄楚地呼喊声在牧若惜的身后响起,她转过身,只见柱子的侧面冒出一张扭曲的脸来。那张脸上,落满了灰黑的泥尘,但是仍旧可以辩论出来那阴阳八卦的形状。他的身子,被压在大柱的下面,微眯着眼睛,向牧若惜呼救。
“嘿,你不是很喜 欢'炫。书。网'量柱子的高度么?现在又没有人跟你抢了,你慢慢量吧”牧若惜鄙夷地说道。
“喂,姑娘,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阴阳道士吐出嘴里的脏物,冲着牧若惜嚷道。
“你刚才不是叫我妇人吗?怎么又改口叫姑娘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阴阳道士又晃着脑袋,把脑门上的一块瓦片给甩掉。
牧若惜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脸上虽然是一片狼籍,但是气色正常,谈吐自在,完全没有受伤的痕迹。
“怎么帮?”牧若惜反问道。
“帮贫道把身上的木柱移开?”阴阳道士狡黠地看着牧若惜,在牧若惜认真地看着他的时候,他迅速将眸光游离了。
牧若惜转过身,完全把他给无视了。
“好吧,你不救就算了,贫道自己来”
在牧若惜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轻易地推开木柱,自己翻身从底下爬了下来,满身的碎瓦砾残渣纷纷落地。他从容不迫地拍掉身上的泥土,然后开始整(。。)理着那皱巴巴的道袍。
牧若惜懒得理他了,便是在人群搜索着萧慕白身影。
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牧若惜走出废墟,向中庭走去。
此时,竟然还有大批的人无视坍塌的大殿,坚守在中庭中的某一个点上。
他们一个紧挨着一个,围成了一堵严实的肉墙。
牧若惜个子较矮,跳了几跳,仍然是没有看到萧慕白的身影。
肿么办?她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已经快移动到当顶上一来了。糟糕,刚才那一翻折腾,给耽误了许多时间。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她还没有找到萧慕白,心里不由得又急又燥。绕在人群的外围跑了几圈,也是白搭,她人小力薄,根本挤不进去。
突然,那阴阳脸又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已经整(。。)理好皱巴巴的长道袍,松散的长发也恢复了冲天炮的样子。似乎脸上又被过妆,那一黑一白的阴阳线被描得十分圆滑,看起来十分生动。
他站在牧若惜面前,高高的个子像根竹杆。
刚才还没有发觉,这厮居然如此高,起码有一米九,站在人群中,再加上那一幅阴阳脸,显得特别突兀。
牧若惜扯了扯他的衣袍,他低下头来,怔然地看着她,“什么事情?”
“帮个忙好不好?”牧若惜讨好的笑道,早知道这厮这么适合做晾衣杆,刚才怎么也该做做样子帮帮他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阴阳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牧若惜从发髻里抽出一根闪亮的金簪,在太阳底下向着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眯着眼望着他。
他眼里闪过了一丝无趣,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要这个”
牧若惜狡黠一笑,然后大声说道,“这个可以从你后面的道袍上面划一个很长的缝隙。”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比划着,“就这样,你的袍子后面就变成两片啦……”
阴阳道士下意识地用双手挡住后面的屁股,然后怔然地看着牧若惜,经过一翻思想斗争。他终于妥协了,“你说吧,有什么忙要帮?”
“你把我顶在你的肩头,挤进去让我看看,我找个人”
阴阳道士叹了一口气,只好俯身了下来,他这一世的英名算是毁了。居然把一个女人给顶在肩膀上,不过,那总比露屁股的好。
“好吧,就一会”
坐在阴阳道士的肩头,便有了一览众山晓的感觉,看来个子高还是有优势的。上面的空气都要清馨一些,这些黑压压的人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中间的一个什么东西围了起来。
牧若惜拍了拍阴阳道士的脑袋,“踮起脚来,我快要看到了”
随着他的高度升起,牧若惜终于看了个清楚,在人群正中央的竟然是萧慕白,他一手拿着细白的石灰粉,在地上细细地划着北回归线的落点。
他全部的身心都投入了手中的图画之中,对于周身嘲杂的声音,毫不理会。围在一起的人群,讨论的声音也是非 常(炫…书…网)大。
牧若惜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又看了看阴阳道士落在地面上的阴影,正在逐渐缩短。
她焦急地呼喊了两声,她的声音很快被周围的嘲杂声音给盖过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傻。
想什么办法?转头之间,便是看到大庭的角落有两个巨大的水缸。这可能是平时用来灭火,此时因为前殿坍塌的缘故,水面上落满了细细的灰土。
牧若惜瞬间指挥阴阳道士,“把那个装香灰的铜盆,给我打一盆水来,速度”
阴阳道士居然很配合,他把牧若惜放下来,然后打了一盆水,递给牧若惜。
牧若惜举着水盆指挥着他,“往人群里再挤一点”
阴阳道士看来也是练家子,硬生生往里面挤了两步,不过,这种挤法却是遭到了旁人的不满,大声地漫骂起来。
牧若惜此时也顾不上别的,端起水盆朝着萧慕白画的那些图给扔了过去。
水盆哐光一声落地,倾倒出来的水花将地上的石灰粉冲得七零八落。
原本正在全身心投入的萧慕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糟了。他抬起头来,皱起眉头看向牧若惜这边来。
很快,他便是看到了高出人群很多的牧若惜。
牧若惜拢着嘴巴大声喊道,“要出事了,快出来,快出来”
萧慕白看着牧若惜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又看到了牧若惜身子底下那一张模糊不清的怪脸。他心中一怔,然后是推搡着挤了出来。
饶是有武功傍身,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也无法使出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慢慢地挤到了牧若惜的面前。
双臂一拢,便是将牧若惜从阴阳道士的肩头上面给捞了过来。
然后抱着她,走到一稍微少点的地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牧若惜白了他一眼,指着坍塌的废墟,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光顾着你自己先跑,把我一个人扔下来。你看到没有,我刚才差点被坍塌的大柱子给压到了”
萧慕白温和一笑,“抱歉,我刚才看到了一些奇 怪{炫;书;网的现象,太激动了,所以便是忽略了你”
“你抱我出去吧,我扭到脚了”牧若惜灵机一动。
“那,嗯,好吧”萧慕白回过头,依依不舍地望着那人群一眼,然后轻点水缸,纵身跳上中庭的围墙。几个点纵之后,他轻盈地落在五仙观的外围。
他将牧若惜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面,蹲下身来,伸手握着牧若惜纤细的足裸,轻轻摇了摇,抬头问道,“疼吗?”
牧若惜假意疵牙咧嘴一翻,连忙阻止了萧慕白正欲脱她的鞋子的动作。然后指着远处那一队由官兵押送下的,一顶深红的小轿问道,“你看这什么人,我刚才看到他们拿鞭子抽打无辜的百姓。”
萧慕白站起身,看着这队特殊的人群。
这些官兵用武力驱散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在周围围成一个小圈。然后把那顶小轿停在了圈中。有个小兵上前,伸手撩开了轿帘,然后有一个人缓缓地从轿子里走出来。
那个人,一身深蓝色锦袍,镶嵌大粒蓝宝石的高冠昭显着他尊贵的身份。老而红润的面容,光洁的下巴上没有半根胡须。他眯着眼睛,抬头徐徐看向头顶的天空。
竟然是他?
萧慕白皱起了眉头,不语不发。
牧若惜趁他发怔的瞬间,在地上竖起一根小木棍。
慢慢地,太阳移动到当顶,木棍底下的阴影正一点一点地消失。
萧慕白突然向前走去,嘴里还说道,“时辰要到了”
第一百零一章 车厢内的战争
牧若惜眼巴巴地望着萧慕白往前面走去,她的“脚扭”也立马好了起来,行动利索地跟了上去。
由于人群被官兵给驱散了,她也看到了人群那位锦衣宝冠的老男人,看起来应该是个公公。公公代表着皇权,难道连当今的圣上也惊动了?
自古以来,想修炼成仙的皇帝不知道有多少,远的不说,就近的秦始皇,为了成仙得道不知道耗费了多少财力和人力。也难怪,位高权重者,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便是痴心妄想着这般的尊荣和富贵能千秋万载,江山永固。
可惜成仙这种事情,牧若惜自己说不清楚。不过,据她所知,这历史上的皇帝,还没有一个能逃脱得了六道轮回的。
唉,这些瞎折腾的皇帝,还不如把精力放在有意义的地方。
萧慕白只是走到官兵守护的地方便被士兵拦了下来。
突然间,五仙观的上空传来一阵鸟鸣声。
所有的人闻声便是抬头观望,牧若惜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天空,凭直觉,她觉得那阵光芒快要到了。
蔚蓝的天空,纯净得没有一丝云彩。
骄阳似火,发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众人都睁不开眼。
牧若惜手搭凉棚,避开强烈的光线,而去看天空的其他地方。
寻找鸟鸣声的来源。
霎那间,她看到一只美丽的大鸟,雪白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之后,便是刺眼的华光闪过,然后那只鸟便失去了踪影。
这时候,人群便是跪伏了下来,口中呼道此起彼伏,“白凤仙子,前来迎接飞升成仙的得道之人了”
牧若惜耸了耸肩,知道那只鸟被无意的穿越了。
再低头看看脚下,已露出了绰绰的阴影,很好,时间已经过了。
再抬头时,萧慕白已然微笑着向牧若惜走了过来,看他的脸色,似乎是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牧若惜的脚上,“脚不疼了吗?”
牧若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刚才那仙子给我吹了一口气,所以不疼了”
“哈哈我们走吧”
说完,便是上前牵了牧若惜的小手,信步向镇内走去。
走了几步,牧若惜回头望了望。
那锦衣宝冠的公公已经不见,众官兵左拥右护着一顶华丽的小轿慢慢从五仙观的废墟之中走了出来。
“那个人是公公吧?”牧若惜转头仰视着萧慕白。
他的手很漂亮,光洁的指头,在这样炎热的天气,掌心竟然是一片冰凉。
“嗯,是皇宫的人,看来皇帝也开始关注这个人”
“听说皇上年纪很大了吧”
“呵呵,已过六旬了”慕慕白摇动着纸扇,将英俊的侧脸留给了牧若惜。
“难怪……”牧若惜点了点头。
镇子的街道不长,很快就到了尽头。
萧慕白看着人头攒动的街道,几间小小的客栈也被挤得满满的。原计划要这里呆一晚上,明天才走的,萧慕白站在街口观望了一翻,便是回到客栈,让车夫整(。。)理马车,即刻起程。
“休息一晚再走吧?”牧若惜提议,她其实是想天黑了看看星相,这什么占星术这么厉害。
萧慕白含着笑,指向远处的官兵,低声说道,“今晚肯定不太平尽早的走比较好。你是不是想看星相?”
牧若惜的心思被他识破了,憨憨地痴笑两声,然后点头。
“呵呵,我们有马车,不一定要在墨江镇留宿。你看那边那座山峰,我们此时出发,在天黑之前可以到达那边。我计算了一下,那边也是最佳的观星位置”
牧若惜连连点头,同意了萧慕白的建议。
整(。。)理好马车,离开了客栈。
车队才刚刚驶出小镇,突然间停了下来。
牧若惜正与萧慕白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上面研究星相图。
马车停下来之后,两个人一怔,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萧慕白站起身,随后推开车门,矮身钻了出去。牧若惜稍微迟疑了一下,便也跟着走了出来。
前面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路口,斜斜坐着一个身影,车夫正努力劝说他离开。牧若惜皱起眉头,这土黄色的道袍,还有熟悉的冲天炮发髻。
“喂,臭道士”牧若惜已经他是谁了,挤到萧慕白的前面。
那冲天炮发髻转到后面,然后露出一张阴阳八卦脸来了。
萧慕白看向牧若惜,“你朋友?”
车夫满脸大汗地回到萧慕白的身边,“公子,那人不肯让路”
“他想要干什么?”牧若惜急急地问道,
车夫为难地说道,“他让要搭个顺风车”
牧若惜也汗了一把,这又不是公交,搭什么顺风车,这小子脑子被门挤了吧。
想到这里,她丢开车夫,径直向道士走去。
“喂,你想干嘛?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你的后帘给裁开吗?”牧若惜边说边往头上拨金钗。
道士摊开手,“我坐着,你划不到”
牧若惜绕到他走了半圈,问道,“你凭什么认为要求我们带你,我们其实也不是很熟的”
这个时候,萧慕白也是越过车夫,朝这边走过来。
道士晃了一下脑袋,凑近牧若惜小心说道,“我看见了那个和尚……”
牧若惜心中一惊,惶然中,萧慕白已经走到了跟前,望着这两个人,奇 怪{炫;书;网地问道,“这个道士似乎背着你,是你的朋友吗?”
道士弯起嘴角,死不要脸地笑着,用力朝萧慕白点了点头。
萧慕白看向牧若惜,后者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竟然说,他看见了那个和尚,这事关重大,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呵呵,那道长请上车吧”萧慕白微笑着请他上了马车。
那道士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没有上萧慕白乘坐的那辆马车,而是直直越过中间牧若惜的那辆,走到最后一辆装杂物的马上,然后探着身子,向萧慕白行了一礼,然后上了车厢。
牧若惜郁闷地眨了眨眼睛,急急地跟了过去,“我有些话要同道长讲一下”
萧慕白颌首而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车夫又继续缓缓前行,牧若惜望了一眼,挤在杂物之间的道士,问道,“道长贵姓啊?”
“贫道玉虚”阴阳的形状变圆了一点,是这家伙在笑了。
“玉虚?”牧若惜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位猥锁的大叔,好吧,颌下无须,应该还算不上大叔。但肯定不是小正太,这一米九的高个子,变态的发髻,诡异的彩妆。跟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相搭,来一道天雷劈死我算了。
牧若惜手按住胸口,半晌才淡定下来,接受了这个美好的名字用在一个丑陋的人身上。
“好吧,玉虚道长,请问,你刚才说你看到了和尚,是什么意思?”
玉虚将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车窗旁边,闭着双眼,懒懒地说道,“这马车真的很舒服啊比走路好多了”
“喂臭道士,那和尚是什么意思?”牧若惜又有想拨金钗的冲动。
玉虚抽出一只手,将中指竖在眼前,然后轻轻摇了摇。
中指?这是什么意思?
牧若惜突然心中一动,“你丫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
玉虚将手缩了回去,重新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悠闲地说,“我们来说说那个和尚”
“好,随你,反正你在我们的车上,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
玉虚睁开一只眼睛,眼珠子一轮,“你想知道什么呢?”
“和尚,你说你怎么看见和尚的,你看见什么和尚了?”
马车缓缓移动,牧若惜一只手拉着马车上面的扶手,另一只手指头点着玉虚的鼻子,生气地戳戳着。
玉虚干脆把另一只眼睛也闭上,换成了一种很娘的声音,“不要惹贫道生气呃,贫道可是天上的玉颜童子下凡。”
“屁”牧若惜白了他一眼。
“你要是不信的话,贫道就不说了”
“你好吧,我信你”
“那还差不多贫道不是普通的凡人,所以能看到你跟一位和尚在谈话嗯,彼岸已经无岸……缘起有时……缘灭有时”
玉虚半张着眼睛,打量着牧若惜的表情,学着和尚的口气说话。
“那你既然是什么童子下凡,你知道那和尚是什么来头吗?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