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苗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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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达到茅厕的时候,牧若惜站住了,她说,“谢谢你了,现在这么近了,我自己去吧,姐姐你忙去吧”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姐姐对我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侍女拍了拍她的肩头,然后转身离去。
牧若惜自然是往茅厕跑了一趟,借着茅厕的地形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她知道一些杂役的地方自然是集中在一起,应该全部在后院。
差不多那侍女走得不见人影了。
牧若惜才猫着身子走了出来,四下张望一下,便是向着最里面的大院走过去,她不知道那间是不是浣衣房,但是那边看起来女人还是挺多的。看打扮,都是普通的布衣装束,身上并无钗环等物,应该是做粗活的。
牧若惜走到大院的门口,便可以望着大院的正中央,有好几口水井,还有一大堆木盆,四五名婢女正忙着浆洗。
门口,坐着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婆子,边晒太阳边打瞌睡。
牧若惜抬起了脚步,正准备从她面前走过来。
那老婆子竟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声嚷道,“哪院的?”
牧若惜心中一惊,她自然是知道规矩的,从袖子掏出来一锭银子,一边往老婆子的手里塞着,一边笑道,“我过来崔个衣服。一会就走”
那老婆子不动声色地将银子收好,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那边洗衣服的婢女们,只是冷漠地往这边望了望,便又继续低头洗衣服,仿佛对牧若惜的到访,丝毫不感兴趣。
牧若惜见稳住了老婆子,一颗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
这便放心的往里面走去,洗衣服的人不多,但仔细看过去,都是陌生的面孔。
大院的左侧是一排简单的通房,右侧是晒衣场,纵横的竹杆上面,已经晒了不少衣服,花花绿绿的将视线挡去了大半。其间有几名身影穿梭其间,忙碌着,看不真切。
通房就在眼前,牧若惜便先推开房门,看了进去。
里面是是一能横向的大床铺,上面叠成一溜整齐的被子,里面收拾得干净整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牧若惜便关上门走了出来,向着晒衣场走过去。
重重叠叠的衣服遮了视线,牧若惜走近了一名晒衣服的婢女,低声向她问道,“你们这里有一名叫做阿月的女子吗?她有这么高,瘦瘦的,就是新来不久,可能不太会说话。”
牧若惜这段时间便是想了明白,阿月之所以装哑巴,也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她的官话还说得不太清楚,多半的时候,估计也和阿布一样,讲的是苗语。
所以她猜测,阿月在这里,估计也在装哑巴。
那婢女想了半天,然后指了晒衣场的深处,“有一个新来的,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自己去找吧”
牧若惜心中一喜,便是快步向里面钻去,一路走,一路拨开遮挡在眼前的衣服。
时不时的,便会有碰到陌生的侍女们,在里面躲着聊天。
见到牧若惜冲过来的时候,唬了一跳,牧若惜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表示认错了人。然后继续往前面深入。
直到晒衣场的尽头,牧若惜便看到了那样落寞的一个身影。
她站在高墙之下,仰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瘦小的身影孤寂而凄凉。
“阿月……”牧若惜怕认错了人,远远地试探着喊了一嗓子。
那瘦弱的身子稍一抖擞,便是缓缓回过身来了。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多日不见,更见苍白和忧伤。她远远地看到牧若惜,起初是一怔,然后便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疑,很快,她认出了牧若惜,便是扔掉手中的青草,向牧若惜跑了过来。
苍白的唇颤抖着,嗫嚅道,“你这是易容了么?这是谁做的,好假的喔。幸好我是听出了你的声音,不然还真被你吓了一大跳。”
牧若惜此时才想来萧慕白给她易过容的事情了,难怪阿月刚刚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眼里是迟疑不定呢。还好,幸亏她是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一下子便是认了出来是易容的牧若惜。
牧若惜上前拉了她的手,便说道,“我带你走吧”
阿月眼中一喜,便是很快就是神色黯然了。
她摇了摇头,“你走吧,我不出去了。”
牧若惜跺脚说道,“我是专程来救你的,你怎么这么倔强啊?你知不知道阿布都快急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就会自己找到王府来”
提起阿布,阿月眼里的忧伤更加深重了。
“那麻烦你回去告诉他,我已经死了,让他不要再挂念我了”阿月颤声说道,言语之中,泪水已缓缓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有了机会你反倒不愿意走了?你知道的,我现在易了容,段煜他又认不出我来,他也不知道是我做的,你怕什么呢。等你出了门,你自己可以去找阿布。”牧若惜急切地说道。
阿月垂了下眼帘,低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无法逃脱了。如果我回去了,将会伤害阿布,这是我不愿意的,即使是我死了,我也不愿意连累他。”
“告诉我,是不是段煜他对你做什么事情?”牧若惜开始恼火了。
阿月点了点头,“他在我身上种了蛊,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放蛊的人
阿月的话让牧若惜大惊失色,她上前仔细察看了阿月的眼睛,又给她诊了脉,果真是有中蛊的迹象。
怪不得段煜将她如此放心地安排在浣衣房,看来是算准了她无法逃走的。天哪,果真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捣的阴谋。
牧若惜满头暴布汗,她还有很话想要问阿月,可惜现在时间不等人了。她必须趁早将阿月带离这里。
“阿月,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蛊的,你要相信我”牧若惜认真地注视着她。
阿月怔然,“你会解蛊?”
过了很久,她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去寻找蚁卵,是因为你也养蛊是吗?”
牧若惜微笑,牵着阿月的手认真点头。
她们穿过晒衣场,那老婆子仍旧在打瞌睡。
听到牧若惜的脚步声,她及时地睁开了眼睛,看似迷糊的神情,却藏得精锐的目光。她嘿嘿一笑,伸出手臂拦住。
“姑娘,只能看,不能带走”
牧若惜放开阿月,带着笑走上前,“婆婆,你听得我说……”
随着她的靠近,老婆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以为又要来钱了。
伸出贪婪的手臂在空中,牧若惜俯着身子,脸上仍旧带着讨好的笑容,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掏出银针。
阿月只是觉得空中有几道闪眼的光线划过,再定睛看时,老婆婆已然安睡,跟刚才她们看到的那样,她正睡得安稳。
牧若惜收回银针,在袖中藏好,然后挺直了身子,拉着阿月向外面跑来。
“想不到,你竟然也是深藏不露?”阿月目露惊讶。
“嘻嘻,你当初选择潜伏在我家里,难道还不知道我这么厉害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扎了她的昏睡穴而已,不过,你现在也应该相信我有能力给解蛊了吧”
阿月报以赫然一笑。
两个人沿着高墙走了一会,牧若惜便有些迷糊了,她们是不能直接走前面的。得找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思虑了片刻,便向着阿月说道,“你熟悉这里面的路线吗?”
阿月摇了摇头,“我一进来就被关在那里了,根本没有机会走动。”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走出去,我,我不知道走哪里?”
牧若惜一阵脸热,她来救阿月的,结果却是自己先晕头转向分不清楚了。
这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阿月赶紧拉着牧若惜迅速地淹入一丛花木之中。
不多时,从拱形的月亮门之间,依稀着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似乎是段煜和萧慕白,身后还跟着不靠谱的玉虚。
“萧兄,过段时间可要有劳你相助,你我相交多年,我就将赌注全押在你身了。”段煜摇着扇子,眼眉带着明媚的笑意,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阿月的手紧紧纂住了牧若惜的胳膊,咬牙切齿地骂道,“人模狗样的。”她这句话,是用苗语骂的。幸好牧若惜也是听得懂,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也许是她的笑声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她看到阴阳脸的玉虚跟在两个人的身后,正掉转头向着牧若惜的这边张望。
张望之下,牧若惜摘下一朵花,向他晃了两晃。
段煜和萧慕白照直走去,很快便走得远了。
而玉虚则不知道找了一个什么借口,停留在了花园之中。
等到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以后,玉虚轻声喊了起来,“赶紧出来,你胆大太大了,哪里不好处,却偏偏跑到世子爷的后花园来。这不是找逮吗?”
玉虚的脸上,本来就是涂得乱七八糟,这种表情再加上夸张的语言,让牧若惜忍俊不住,差点又笑喷 了。
阿月则是阴着脸,她只要一看到段煜,就恨不得拔剑上去垛了他,可惜的是,她身上的配剑早被段煜给没收了。所以眼前,只有着急的份。
她心里非 常(炫…书…网)失落, 其实刚才也许是个绝好的机会,如果有剑在手的话,段煜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她只要从背后偷袭,一定可以取他的狗命。
可惜,如此冒险一来,却是会连累着牧若惜等人全部遭殃。
牧若惜拉着阿月从花丛里站出来,走向玉虚,“你帮我们想想办法,怎么出去?”
玉虚摇了摇头,“你以为这是我家后院啊。我跟你一样,也是头一次来,我自己还走不出去呢”
说完,一筹莫展地望着牧若惜,再望望阿月,然后说道,“你赶紧点,可别连累了我跟萧公子。”
牧若惜听完,气不打一出来,跳出来就冲他脑门弹了一崩。
“臭道士,你不是会爬树吗?爬上去看看,哪里才是正经的出口,顺便看看有没有人?”
玉虚恍然大悟,他不仅会爬树,还会那么一点点轻功。
屏息提气纵身而上,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墙头之上,举头四望。
半晌,便是又跃了下来。
“走,跟我走这边”
玉虚身子高,此时便是充分发挥了他的优势。
阿月和牧若惜跟在他的身后,照着另外一条小道抄了过去。
一路之上,绿树红花,碎石小道,细围花圃,九曲廊桥,清池游鱼,美妙的景色尽收眼底。
只是可惜,眼前这三个人走得的是衣裙带风,面色焦虑。
她们不是来欣赏风景,而是在逃命,也许多走快一步,便是多了一分生存的希望。
那个老婆子虽然是被扎了昏睡穴,可以睡上一整天也没有事。但是,如果被别人发现她无法叫醒时,那就惨了。
牧若惜知道王府里应该不缺少武林高手的。
所以,尽量在别人发现老婆子是被人下了手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一条浓荫的小道,两旁的绿枝伸长了枝叶,将小道给掩着严严实实的。
玉虚走在前面,一边推开枝叶,然后不徐不疾地走着。
他的脚长,走得很快,走上几步,得停下去回头照顾这两小丫头。
很快,三个人便是走出了小道。
尽头,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将三个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给吓得砰砰乱跳起来。
牧若惜推开挡在眼前的玉虚,直视着凭空多出来的那个男人。
是一个又高双瘦的中年男人,脸上的皮肤黝黑,高耸的颧骨,一双阴隼的眼睛。过于整洁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不合适。
就仿佛这个人,分明是一个非洲的难民,他却穿着一身格格们穿的旗袍。怎么看怎么不符合种审美观念。
阿月悄然捏了捏牧若惜的手,牧若惜也已经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
突然,阿月痛得呜咽了一声。然后极其痛苦地蹲了下来。
牧若惜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下蛊的主子了。
她快速出针,将阿月的昏睡穴给扎住了。
然后把软绵绵的阿月往玉虚身上一推,焦急地说道,“带上她,用你的轻功什么地,赶紧带她回去,越快越好,这里我来应付。”
牧若惜挡在前面,玉虚则扛着昏迷的阿月沿小道后退回去,再寻找其他出口。
“我知道你是苗人”牧若惜用苗语同那个男人说道。
那个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丝古怪的笑,黑黄的牙齿满脸都是。
看得牧若惜无比的恶心。
“你竟然坏我的好事?”男人说道。
“大家都是苗人,你这又是何必呢?”牧若惜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从赵家的那次开始,她就在心里鄙视着这个下蛊的苗人。
想不到现在居然真的有机会碰到他了,心里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这个男人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你三翻五次坏我的好事,还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么?”男人发出奇 怪{炫;书;网的笑声,那笑声非 常(炫…书…网)刺耳。
牧若惜看到他的手缩在袖子,而袖子则是无风自动,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是你害人性命,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我身为苗医的后人,就不能容许你用放蛊之术害人。”牧若惜依然用苗语,理直气壮的,希望能用声势来感化他。
突然间,他长袖一扬,一些丝絮状的东西从他的袖底飘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朝向牧若惜的面门直扑过来。
凭直觉,牧若惜知道那是蛊虫。
心中一慌,便是脚下乱了分寸,连退闪也忘了。
眼前着那血色的丝絮扑到了脸上,牧若惜心里一阵哀号,我死休矣。
这些丝絮在靠近牧若惜脸庞的那一瞬间,突然全部僵直了。
然后在空中溃散开来,迅速地分成一丝丝血色的亮光,向着周围的树丛上面攀爬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
那放蛊的男人也非 常(炫…书…网)震惊,所有的蛊虫居然在一瞬间全部逃走了。
他似乎心有不甘,再抬起另外一只袖子,这次所飞射出来丝絮更厚更重。
血色的光亮织成一团,像一张密织的蛛网,带着强劲的风,直扑向牧若惜。
这一次,牧若惜没有躲闪,她镇定自若地站着。
似乎她已然隐隐猜测到事情的原由了。
那血色的蛛网眼看着就要挨到牧若惜的脸了,两个人四双眼同进关注着这些蛊虫,一个是忐忑,一个是淡定。
很快,这些蛊虫依然像上一批那样,在瞬间也溃烂了。
那男了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是他培养了好 久:。的蛊虫 ,却是在这个女孩前面,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他慌乱起来,自己下蛊这么多年,竟然遇到了苗医的强敌么?
一个蛊师,除了放蛊,已经是别无他术了。
既然蛊虫在她的身上不起作用,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赶紧逃命。他知道苗医下药也是非 常(炫…书…网)厉害的,他可不想中招,一旦他身的蛊穴被苗药所污染了,以后将不再种蛊了。
他逃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这里是段王府,便又停了下来,大声呼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这一招显然比下蛊好用,牧若惜几乎是在瞬间拨脚就跑。
第一百一十六章吃醋了
眼前的这个苗人是极其恶趣味的邪笑着,王府的护卫很快便是从几条路纷纷涌出来了。将牧若惜包围了起来,一二个人,牧若惜还有办法对付,可是,眼下足足有二三十手中持兵器的强壮武卫,她只有左顾右盼的份了。
瞬间,几个人一涌而上,将牧若惜给抓了起来。
看在牧若惜是个柔女子的份上,自然是没有动用拳脚。
糟糕,这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人没有救着,却把自己给弄丢了。
众人把牧若惜直接带到了前庭,交由段煜处置。
看来这个段世子的权利挺大的,居然也他父王也没有惊动。
他直接管理王府的所有事项了。
王府里出了事,他自然是没有空继续陪着萧慕白风花雪月了。带着萧慕白走到了关押这刺客的地方。
段煜看完牧若惜,便回头看看萧慕白,“萧兄,你玩的这是什么游戏?是不是你想把这位罗绮姑娘转让给我?”
牧若惜瞪圆了眼睛,难道竟然这位罗绮姑娘是段煜的旧相识么?
说罢,便走到牧若惜前面,用手托着她的小脸,看了看,一副很欣赏的样子。“唔,既然是送上门来了,本世子就不客气了。多谢萧兄割爱啊”
萧慕白呵呵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走到牧若惜面前,笑道,“她只是跟段世子开个玩笑罢了,还不快快谢罪”
牧若惜接到了萧慕白的眼神,走到段煜跟前,跟他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世子爷,小女子只不过见着王府里非 常(炫…书…网)漂亮,一时间玩得兴起,便是走得逾越了,所以才被误认为是刺客。还请世子爷明察”
段煜的眼神扫过众护卫,没有一个人吭声。显然他们并没有看到了牧若惜行刺什么人。只是方才那个苗人,却是并没有同他们一起跟来。因此也许就是误会一场,萧慕白轻扫一眼全场。
将牧若惜拉到自己的身后,对着揽月使了一眼神。
这时候,赵小茹恰好从前面走过来,兴许她也是被抓刺客的声音所惊动。
看到那名所谓的刺客只不过是一个美貌妖艳的女子。而且是跟着萧慕白来的侍女,心里的醋瓶又被打翻了。
几步走到了段煜的身旁,嘟着嘴说道,“世子爷,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世子爷不会非要夺人所爱吧”
段煜不动声色地笑了,他转过身,瞟了牧若惜几眼,眼里带着捉摸不定的笑意。
再看向萧慕白时,便是仰头而笑,“走,萧兄,饮酒去”
此时,牧若惜的心跳才缓慢了一些,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
还是萧慕白帮了她,她感激地望着他的身影。
揽月扶着她,待众人走远之后,便将她沿着路送到了王府门口。
然后替她叫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去。
这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回到家时,正遇绢儿站在门口,正向外面张望。看到牧若惜跳下马车,便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易过容后的牧若惜,她认不出来,便是直直地看着她,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走错了门。
牧若惜上前敲了敲她的脑门,“别瞅了,我是小姐,被萧公子易过容了。”
说着,便是到院子里,提了一桶井水,在脸上洗了起来。
绢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奇地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