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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倾天凤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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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墨奇现在的反应,看来苍炎烨他们并没死。

    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羽菲自然是再接再厉地追问了,“能找到他们吗?”

    “为什么要找他们?”

    对羽菲敏锐的洞察力,叶阳墨奇已是见识过多次了,此时见她猜到苍炎烨他们还活着也不惊讶,只是奇怪于羽菲为什么要在时于一年之后找他们。

    对叶阳墨奇的追问,现在已经把他当作合作伙伴的羽菲自然是不会再藏着掖着,在经过这阵子的思考过后,觉得其中怪异的羽菲二话不说地便开口为叶阳墨奇进行了说明,

    “南雀国的陵墓就是我出现的地方,这点已经无疑了。而在天龙大陆,民间也有不少人在找天龙之子,我想苍炎烨他们便是其中之一。我觉得关于天龙之子,他们知道的或许比你我都多。”

    “所以只要找到他们,便能知道天龙之子在哪里?”顺着羽菲的推测,叶阳墨奇很是顺口地接了下去,只是对这他深抱怀疑。

    “不一定能知道天龙之子在哪里,但或许可以找到藏有宝藏的地方,我想天龙之子他应该是能正确打开宝藏地方的人,要不然一个人身上能藏着什么,令得到他的人能得到天下。”

    听羽菲说到最后,叶阳墨奇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些道理,如果就凭一个人,确实很难想象能取得天下。

    羽菲的这翻话,与他们叶阳族祖辈的结论也相差无几了,他们也是想凭天龙之子的能力找到宝藏。而关于那份宝藏,叶阳族的祖辈更是代代相传,里面有能解叶阳一族蛊毒的解药。

    “苍炎烨坠崖后,我曾派人竭力搜索,可整整一个月也没找到他的尸首。”

    对于没在悬崖下找到苍炎烨的尸体,而这一年来也没听到任何关于炎王阁换阁主的消息,叶阳墨奇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到当日苍炎烨竟以身犯险想从南雀国带走羽菲,叶阳墨奇脸色顿时不好地,看向了听完他的话后在那边不知想着什么的羽菲。

    苍炎烨没死么?羽菲也不知怎么听到叶阳墨奇这么说时,心里好像松了口气般,或许是因为觉得对苍炎烨没了亏欠,所以心里好受了些吧。甩甩头,羽菲心里这么解释着,完全不想再往其它方面去想。

    “那云亦尘呢?”既然苍炎烨没死,那云亦尘呢?

    对云亦尘,羽菲的想法有些复杂,只因那个男人浅笑后竟与胞妹如此相似,而那同样羸弱的身体也是。

    但他却比羽忻聪明,即使苍白着脸,却还是能露出那样温和、充满希望的笑意,这样的云亦尘是羽菲希望胞妹所有的。如果羽忻能做到云亦尘这样,她也就能放心地下去找母亲,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嘱托了。

    “对不起,那箭上的毒是叶阳族所制,云亦尘怕是——”讲到此,叶阳墨奇噤了声,他知道羽菲会懂其中的意思。

    死了吗?

    羽菲闭眼,一时间心里竟是五味杂谈。今日想想,叶阳墨奇背负着全族几辈子的期望,当日会用非常手段以毒箭制衡云亦尘,想留下她这条唯一的线索,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但是理解是一回事,知道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它日,有了天龙之子的其他线索,而她成了阻挡叶阳墨奇的障碍,是否他也会如对云亦尘那般毫不留情地对待她?

    呵呵,什么时候起,她竟也会对人性心存幻想了呢?

    答案是可想而知的不是吗,如果换作是叶阳墨奇阻挡了她寻找回家的办法,她不是也不会手下留情吗?

    只是,她真的不会手下留情吗?到最后,羽菲竟是无声问起了自己。

    “羽菲?”叶阳墨奇见羽菲只是闭眼不言,心里顿时一阵打鼓。

    对羽菲用毒,这是叶阳墨奇心中的一个结,当初听音儿回报说羽菲服解药的过程时,他便知道羽菲对自己起了疑心。

    这快一年的时间,他忙于朝廷事宜的同时,还不忘尽心帮托倚舞楼的事,只想着能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将当日的不得为之解释给她听。

    终于,在半月前他寻得了一个好机会,不仅将用毒之事解释清楚,更是因着家族蛊毒之事,削弱了羽菲防备之心。但对云亦尘的死,叶阳墨奇知道这又将令羽菲疑心不已,那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只怕是又要远了。

    虽然羽菲行事看起来果断专横,用人也决然,但从她对倚舞楼原先姑娘的放任行为,和对小悦音儿这些贴身侍候人的态度。叶阳墨奇知道羽菲的心原没她自己想的那般狠厉,只要没触及她的底线,她不会真的赶尽杀绝。

    这个名唤苏羽菲的奇异女子,她有着连她自己也不知的善良。所以对云亦尘的死,叶阳墨奇知道虽然羽菲在嘴上会原谅他,但在心底却是会留下一丝看不见的芥蒂,而这个不定数很是让叶阳墨奇担忧。

    “没事,墨奇你且派人去多多打探些苍炎烨的消息吧。”睁开眼, 羽菲眼底略疲惫地揉揉眉宇之间,她不能因为叶阳墨奇救了自己一次就期待太多,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不是吗?亏欠叶阳墨奇的,终有一天她会还清的。

    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想着,羽菲的眼底顿时一片清明,疲惫之色瞬间消失无踪,语气也倏然冷了下来,“墨奇,你的做事方法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有一点我只说一遍,也请你记牢了。”

    “我所看重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你最好不要对他们出手。如果真做了,我好心给你点建议,记得做好善后工作,千万不要让我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听着羽菲冷着脸说这些,叶阳墨奇心知是云亦尘的事使得她想起了白虎的事,这是对自己下警告呢。收到威胁的叶阳墨奇心底苦笑,面上却是歉意连连地赔不是。

    “羽菲,关于白虎的事,我很抱歉,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你知道吗,我最恨别人骗我。”到了倚舞楼,临下马车时,羽菲在放下厚重马帘前,悠悠飘出这么一句话,也不知是说给马车内的人听,还是说给马车外的人听。

    只是当羽菲飘出这么一句话时,叶阳墨奇本想起身送她的举动却是停了下来,而当马帘放下后,叶阳墨奇更是一脸土灰色地坐回原位,额间也不知是痛还是怎么的,竟冒出了几滴汗水。

    明明紧闭了窗子,也关了马帘,车内还生了暖炉,可为何他竟会觉得遍体生寒呢?

    马车外,齐文风站在车旁,久久等不到叶阳墨奇下车的身影,不由出言轻声提醒道:“公子,到府了。”

    这送苏姑娘回倚舞楼的路上,他还听到车内传出阵阵交谈声,直到苏姑娘下车时,他也还眼尖地看见自家公子想起身,怎么这会到了府邸却不下车了呢?难道是伤口裂开了?可之前不是恢复得挺好的吗?

    “文风。”

    “是,公子。”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齐文风怔在原地,见叶阳墨奇在齐贺雷的搀扶下离开马车,慢慢向府里走去,片刻后他才明了自家公子说得是哪件事,黑眼转了一圈,齐文风赶紧追了过去,借着扶向叶阳墨奇另一边的身子时,悄声在他耳旁细语着,

    “公子,那只白虎虽是很通人性地救了苏姑娘一命,但据回报的消息来看,我觉得将它留在苏姑娘身边很是不妥,借此机会将它除去可是大好机会啊!”

    齐文风真正和白虎接触只有两次,一次是在崖底找到羽菲时,第二次就在昨晚,也是跟着它,齐文风才能那么快地找到偏离既定道路的两人。

    但这两次白虎皆是以苏姑娘为中心,敌对着他们。就目前他们要利用羽菲的情形来看,齐文风并不觉得让羽菲的羽翼丰满是件好事,所以才会趁着叶阳墨奇昏迷时,不经禀报就定了这么个计策。

    齐文风不以为,自家公子会感觉不出白虎对他们的敌意,他也深以为叶阳墨奇会同意他的做法。

    听着齐文风的分析,叶阳墨奇的左脚顿了下,虽很快又动作了起来,但心细的齐文风仍是察觉了。

    怎么,公子不赞同他的做法?

    “她将白虎当亲人般看待,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别去招惹那只大虎,好不容易她才肯信我几分。”讲到最后,叶阳墨奇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地渐渐消了音。

    事实上就算他不打大虎的主意,她也不可能全心全意信任自己,这信得上几分比之全心信任相比又有何用呢?

    为什么因着她临下车去的那句话,就让他坚定的心摇摆了。他心底究竟在害怕什么,他与她只是相互利用而已,不是吗?

    不是吗?

038 启程() 
因雀成宇并没具体指定哪天让叶阳墨奇出行去浮云山,而为了养好羽菲的腿伤,叶阳墨奇便再往后推了半个月,所以当羽菲真正出了都城前往浮云山时,已是在夜闯陵墓一个月后。

    而在羽菲养伤的这半个月里,关于左相大人与倚舞楼楼主私定终生,互诉情衷,就连皇上都看不下去,特令苏楼主与左相大人随行云云等话题则是在都城里传了个沸沸扬扬。

    这话题的热门,引得倚舞楼的生意是好得眼红了其它青楼,而当初带头走人的玉蓉更是气得牙痒痒,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一脸冷意的苏五竟是个女子,而且能将一个倒闭的青楼办得如此有生有色。

    但这热门的话题不只是气得红坊里的姑娘牙痒痒,官家女子里不少对叶阳墨奇倾心的未婚配姑娘更是红了眼,暗里还曾斥责羽菲丢尽了女子脸面,可心里不知是怎生个羡慕忌妒法。

    在这些官家女子中,以贾晨露为最,当羽菲对叶阳墨奇诉情衷这件事从皇城传出后,当晚她府里的侍女就被伤了三个,撵出去两个,更别提她摔坏将军府中多少价值连城的宝贵物件。

    在这半月里凡是有她出席的地方,皆免不了掀起一阵对羽菲不要脸面、厚颜追求男子等不耻行为的口诛笔伐。

    而其他附和贾晨露的官家小姐又岂会不知她的那点嫉恨之心呢,但苦于贾晨露是贾将军的爱女,平时为人又刁钻跋扈,加之从小习过功夫,所以其他官家小姐虽心里不屑贾晨露的行为,但还是都顺从着她。

    更何况叶阳墨奇也是她们心中幻想的翩翩贵公子,虽然明知自己没希望,也害怕于叶阳族的奇怪家规,但这并不能阻碍她们幻想的权利。

    以前叶阳墨奇对所有女子都一视同仁时,大家自然觉得没什么,但此时羽菲却占尽先机,能与他独处月余,而且她身份又是那么卑微,以后要是真成了左相大人的侍妾,这都会红了这些表面贤淑,内里花花肠子数不胜数的官家小姐们。

    这半月里虽然贾晨露四处发泄心中的不满,与那些官家小姐讲着羽菲的厚颜,但看多了那些谄媚的嘴脸,听多了奉承的话语,贾晨露自己心里也觉得没意思。

    于是乎就想起了只大自己几个月,但从不奉承自己,且有时还会好心提醒自己要注意礼节的户部尚书之女——文素素。

    “文姐姐,你这半月怎么好好就病了呢,要不听到她们那个苏姓女子,一定也会知道她有多厚颜无耻,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向左相大人诉情丝!太可恶了!”

    越讲到后面,贾晨露就越激动,更是一巴掌将桌子上摆放整齐的糕点与茶水洒了出来,吓得她左后边的贴身侍女害怕地直颤抖。

    与此相比之下,文素素府里的侍女就显得镇定多了,毕竟这贾小姐的性子她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所以只怔了一下后,便在文素素的示意下,赶紧换上新的糕点,斟好新泡的茶水。

    “贾妹妹,你别那么生气,气坏了贾将军可是会心疼的。”说话间,一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引人遐想的身影便从里间款款而出。

    只见文素素身着一袭透着淡淡紫色的绣着海棠花的灿若云霞的衣裙,腰间系着一条颜色略深的带子,可能这几日确实病得厉害,显得她的身材益发纤如柔柳,黛眉下似清若秋水的眸子也显得没往日精神,脸色与红润的贾晨露比起来也苍白了许多。

    “文姐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还管那些药草做什么啊?”坐在椅子上早就不耐烦的贾晨露一见文素素终于从那堆瓶瓶罐罐里走出来,不由趋步上前瞧着那些无论打量几次都入不了她眼的东西。

    真不知道文姐姐哪来那么大耐心,天天配制这些东西,有这会子时间,不如出去骑骑马,上胭脂坊逛逛岂不是更好么。嘟囔着嘴,贾晨露眉宇间尽是对此物的轻视。

    文素素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白纱,将手擦干后,看一眼还在里间说着不耐之话,却是好奇打量那些药草的贾晨露,眉眼含笑地走到她身边,轻声细语地道了句,“这小半盒白理胶是左相大人要的,可能稍后便会派人来取了。”

    “什么?左相要的?”一听是自己心上人要的,贾晨露噌地一下远离了那些瓶罐,生怕自己不小心给它弄坏了。

    这白理胶可是使用后能使受伤肌肤不留疤痕的神奇膏药啊,前阵子左相遇刺伤了背,用这个去疤痕是挺好。只是,左相是这么注重这些的人么?

    贾晨露困惑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但对她的这个疑问,文素素却是笑而不语,反倒是她身边的贴身侍女绿纱心直口快地讲了出来,“这哪里是左相大人用的啊,分明是给那个苏楼主用的!”

    本还一脸静雅笑意的文素素一听绿纱这夹带不敬之意的话,笑意顿时从她那张苍白的脸上退了下去,颇有些怒意地开口斥责起来,“绿纱,你越来越放肆了!”

    “文姐姐你别怪绿纱,你配制得这么辛苦的东西,凭什么要给那个出自红坊的女子用啊,就她那低贱的身份,也不怕污了你的东西!”说着贾晨露来气地就将里间桌子上的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粉末,给撒向了那一小盒还没盖上的精致盒子上。

    “贾妹妹别这样,怎么说这也是左相大人要的东西。”一见贾晨露如此,文素素急忙上前拉开她劝解道,边示意绿纱将东西收起来。

    被文素素拉开不好继续发作的的贾晨露,只能不解气地拉扯着自己手里的绣帕,也许是气急,嘴里竟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着,“潇清那个无用的家伙,叫他抓个人去刑部都办不好!”

    一听贾晨露竟是如此不顾身份地嚷嚷,文素素向着绿纱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就将屋子里的侍女都给撤了出去,这才拍着贾晨露的手苦口婆心道:“贾妹妹这可是都城,那些不符身份的话别再说了,就算你不为自己,也总得为驻守在外的贾将军想想啊。”

    气头正盛的贾晨露一听文素素抬出自家父亲,也只得忍下那口子恶气,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她一个无官职的小姐竟对朝廷命官出言不逊,这真要追究起来,少不得得牵扯到贾治。

    当初贾晨露进都城时,贾治就一再对她耳提面醒,要她好好改改那小姐性子,别给他在都城里惹麻烦,让那些文官又参他一本居功自傲,目中无人。

    见贾晨露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正当文素素还打算继续安抚时,文府的管事却在门外禀告着,“小姐,叶阳府里来人了。”

    “知道了,绿纱你将这盒白理胶拿去。”管事的一句“叶阳府”,像是触着了贾晨露的导火点般,只见她瞪着绿纱手里拿着的东西,怒意竟又是升了上来。

    于是没一会时间,贾晨露便借由不打扰文素素休息勿勿离开了文府。当贾晨露这尊难伺候的大佛走后,侍女们才松了口气开始收拾起被她打翻的东西。

    绿纱手脚麻利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边对文素素抱怨着,“小姐,这贾小姐也太刁蛮了吧,您看这些粉末,它们可都是您辛辛苦苦亲手研磨的啊,就这么给洒了!”

    “无事,都是些寻得到的普通草药。”文素素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边喝着手里新泡好的上好茶水,边瞟一眼那些洒得四处皆是的粉末,嘴角令人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弯。

    这边齐文风从文府里拿到白理胶后,就驰马奔向都城门口赶去与叶阳墨奇他们汇合。

    虽说雀成宇是宣旨命叶阳墨奇领兵前去浮云山清剿匪贼,可真正随行与他们一同前去的官兵,统共算起来也只有三十几人,这其中还包括了叶阳府带出的亲随。

    “墨奇,皇上就派出这么些人给你去清剿匪贼?”羽菲在齐贺雷等侍卫的接应下,带着音儿,牵着白虎,向着显然已在郊外等候多时的叶阳墨奇等人走去。

    “浮云山是东楚国与南雀国的边界,在那里驻扎着为数不少的士兵,到时我们只需从军营调遣士兵即可。”今日叶阳墨奇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倒没再用金冠束起,而只是简便地发绳扎起,不过那一身衣袍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紫色。

    听叶阳墨奇这么一说,羽菲心里便有了个底,对他伏了伏身,客气道:“如此便好,此去漫漫长路,还请墨奇多多照顾。”

    见羽菲面上已有暖意,不似半月前那般冷若冰霜,叶阳墨奇勾了勾嘴角。

    “照顾是应该的。”这么说着的同时,叶阳墨奇从袖袍里拿出稍早前齐文风交给他的白理胶,递到了羽菲面前,“想着原先那盒该是用完了,这盒羽菲接着用吧,千万别留下疤痕才是。”

    眼见叶阳墨奇递过来的东西,羽菲打开一看,果然是之前用着效果甚佳的东西,虽不知这东西有多少名贵,但羽菲却是知道叶阳墨奇的一翻心意,本着是合作人的友好关系,羽菲倒是干脆地收了下来。

039 波澜() 
因着是赶路去浮云山,为此叶阳墨奇他们走官道时,一行人也是快马加鞭,但相对真正的军队速度又是放缓了不少,只因顾及了羽菲和音儿两个女子。

    可说起来羽菲和音儿也真是为叶阳墨奇他们省去不少麻烦事,音儿虽在叶阳府甚少出门,但骑马却是学过且不弱。

    而这不会骑马的羽菲却是骑上了白虎,这白虎的速度可是比一般快马都快上几分,要不是羽菲不知路,只怕她会想先行到露宿客栈等他们。

    二十多天下来羽菲一行人皆能到郡县投宿,但今日却因为要走的索桥损毁,不得已叶阳墨奇只好领着一行人改道,幸而剩下的路程已不远,绕小道至浮云山也仅仅是多了三天时间。

    “小姐,你真的不上马车休息吗?”吃完晚膳后,为了方便身着一袭藏青色衣裙的音儿,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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