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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破局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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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紫苏点了点头:“是的,他原本是省医科大学药理专业的教授,天福药业的很多配方最初的研制者就是他。小时候他对我和我哥都很好,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真就以为他是自家的大伯了。”

    “这么说他很厉害嘛,像他这样搞药业研发的专家不管去哪里都会有人抢着要的,和你父亲散伙之后他竟然会窝在天福市这么个小地方?”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他的家人呢?”庄严又问道。

    向紫苏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没有成家,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庄严一下子就对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来了兴趣,按着向紫苏的年纪来算的话,向天笑与他分道扬镳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天福药业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他的功不可没,而当年作为药业研发专家的他应该正是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什么他不离开天福市到外面去闯出另一片天地,而是窝在这个小地方,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

    到底是什么让他决定留在天福市,他又为什么一直都过着这种孤家寡人的生活。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放在十年前这儿可是天福市最为有名的高档小区。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冯天杼作为向天笑曾经的合伙人,天福药业的研发总工,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向紫苏也说了,当年他走的时候天福药业还给了他一大笔钱,那笔钱到底是用来买断他的专利技术还是购买他手上的股权向紫苏也不得而知。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就是这儿了。”向紫苏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洋楼。

    庄严说道:“你刚才也说了,他的脾气十分古怪,我们这样贸然登门他会见我们吗?”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彩给他们沏了茶。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向紫苏上前摁了下门铃,不一会门就开了,一个拴着围裙的中年妇人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庄严和向紫苏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找谁?”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微笑着说道:“请问冯伯伯在家吗?”

    “冯伯伯?你是他什么人?”妇人很是警惕,小心追问道。

    向紫苏难得这样的好脾气:“阿姨,冯伯伯是我父亲生前的好朋友,我们是专程来看他的。”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是,先生。”妇人终于让出路来,庄严和向紫苏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坐在那儿,一本厚厚的大书摊开放在腿上,手上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着。

    他也不招呼向紫苏和庄严,两人就这样站在男子的面前,大约过了两分钟向紫苏才轻轻叫了一声:“冯伯伯!”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合起书,那个叫阿彩的妇人忙上前接过书。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向紫苏挽住了庄严的胳膊:“还不快叫冯伯伯!”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冯天杼的问题,但她的表现却已经默认了。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冯天杼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刚才他那句话充满了感慨,可神情却如古井无波。

    庄严跟着叫了一声:“冯叔。”

    冯天杼也不站起来,只是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彩给他们沏了茶。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冯天杼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掏出一支递给庄严,庄严没有拒绝,双手将烟接了过来,冯天杼又自己取出一支放到嘴上,庄严忙凑上前替他点上火,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我早就猜到你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比我预想的要迟了些。”冯天杼这话让庄严和向紫苏的心里都是一惊,庄严的目光落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看来这个冯天杼也不简单。

第37章 惊人之语() 
“冯伯伯,我爸的那个事情你也听说了?”向紫苏手里捧着茶杯轻声问道。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劝他放弃一部分的利润,让那些病人能够用得起药,以期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所以我就选择了离开。后来我明白了,商人永远就只是商人,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再没有从事药业研发工作的原因,再说从天福药业得到的补偿已经足够我的生活,我于是索性就这样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冯天杼冷笑一声:“这事情在天福市传得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变化,那是一种不屑与鄙夷,他这是情绪是针对那个所谓的转世者的。

    “那冯伯伯相信他真是我父亲的转世吗?”向紫苏有些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冯天杼恢复了他的扑克脸:“我是从事医学研究的,我相信科学。”

    “那冯伯伯相信他真是我父亲的转世吗?”向紫苏有些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他等于是在告诉向紫苏根本就没有什么轮回转世,至少他是不相信的。

    庄严扭头看了她一眼:“紫苏,我希望不管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你都能够有一个心理准备。”

    向紫苏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没有,那么他为什么会对什么都知道,甚至连他的举手投足都和我爸一模一样。冯伯伯,你是没看见过他,你要是见过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冯天杼没有顺着向紫苏的话题,而是望向庄严:“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

    庄严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那你相信这档子事吗?”他问道。

    向紫苏可不想他们把话题岔开,她说道:“就算他能够把我爸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模仿得像模像样可是那些只有我爸才知道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庄严抿了抿嘴:“我也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情确实令人费解。”

    冯天杼问庄严:“还有问题吗?”

    冯天杼点点头,他明白庄严指的什么,就是秦慕飞为什么会对向天笑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连他的生活习惯,言行举止都能够模仿得那般的惟妙惟肖。

    冯天杼说道:“一个人如果下苦功夫去模仿另一个人,只要他有恒心,有毅力,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那些特型演员,他们为了能够演活自己的角色哪怕就是在平日里也是按将自己当成那个人,他们甚至在心理上都已经认同了自己就是那个他们需要塑造的角色,这叫入戏。”

    庄严很赞同他的这番话:“从心理学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这才会导致一些人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你还学过心理学?”冯天杼好像对庄严有了一些兴趣。

    冯天杼问庄严:“还有问题吗?”

    向紫苏也好奇地望着庄严,她只知道庄严是个见习律师,却不知道庄严是法学与心理学的双学位。

    不过庄严并没有显摆,而是谦虚地说他只是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

    庄严很赞同他的这番话:“从心理学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这才会导致一些人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冯天杼点头:“多看些书没有坏处,知识不压身,老话不是说吗?书到用时方恨少。”

    向紫苏可不想他们把话题岔开,她说道:“就算他能够把我爸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模仿得像模像样可是那些只有我爸才知道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冯天杼眯缝着眼睛,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庄严话不多,这个时候他更多的是在观察,观察冯天杼,他觉得冯天杼并不像向紫苏说的那样脾气古怪,至少他今天表现得很正常。

    “我觉得吧,能够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他的人只有一个。”冯天杼只说了半截话,然后身子向沙发靠背上靠去,吸了口烟。

    庄严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冯天杼的神情也微微一变,似有些愠怒之意,不过很快他就将情绪给控制住了:“我是独身主义者,我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无拘无束。”

    “谁?”向紫苏问道。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劝他放弃一部分的利润,让那些病人能够用得起药,以期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所以我就选择了离开。后来我明白了,商人永远就只是商人,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再没有从事药业研发工作的原因,再说从天福药业得到的补偿已经足够我的生活,我于是索性就这样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这回回答的人是庄严,他淡淡地说道:“你父亲,向天笑!”

    “这怎么可能?”向紫苏一脸的震惊,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其实庄严的内心也很大的震撼,他不是没想过这一点,只是他不敢相信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因为他也觉得向天笑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简直就不合逻辑。不过现在冯天杼也提出了这种看法,反倒是让庄严开始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至于向天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要问他自己了。

    冯天杼说道:“有时候答案很简单,只是让你们给想复杂了。正是因为你们都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做,所以你们不管如何努力地去寻找答案都只能离真相越来越远。”

    向紫苏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现在还不能说是事实,在没有查出真相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冯天杼与庄严的一个假设。

    庄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摇摇头:“我没事。”

    庄严望着冯天杼:“冯叔,我想冒昧地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冯天杼对上庄严的目光:“你是想问我当年为什么会离开天福药业是吧?”

    庄严没有否认,微微一笑。

    庄严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劝他放弃一部分的利润,让那些病人能够用得起药,以期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所以我就选择了离开。后来我明白了,商人永远就只是商人,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再没有从事药业研发工作的原因,再说从天福药业得到的补偿已经足够我的生活,我于是索性就这样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冯天杼其实一下子把庄严想问的第二个问题也回答了。

    庄严笑道:“您离开天福药业的时候应该只有三十五、六岁吧。”

    冯天杼道:“三十六岁,我和天笑合作了整整七年。”

    “冯叔,我听说您一直都没有成家?”

    庄严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冯天杼的神情也微微一变,似有些愠怒之意,不过很快他就将情绪给控制住了:“我是独身主义者,我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无拘无束。”

    “那冯伯伯相信他真是我父亲的转世吗?”向紫苏有些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冯伯伯,如果让你面对那个秦慕飞的话你能够揭穿他吗?”向紫苏突然问了一句。

    冯天杼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揭穿他?倘若这真是你父亲的意思的话,我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戏。”

    向紫苏听他这么一说张大了嘴,她还想说的话生生就咽了回去。

    向紫苏虽然打心底并不相信这一切真是父亲安排的,但她也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天杼问庄严:“还有问题吗?”

    庄严摇摇头:“我没有问题了,冯叔,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他拉着向紫苏站起身来与冯天杼告辞,冯天杼这次也起了身准备相送,他对向紫苏说道:“紫苏,虽说我和你父亲的合作没能够长久,但我和他也不是敌人,如果愿意,有时间就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吧,说真的,听到你叫冯伯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热乎的。”

    向紫苏应承了下来,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又怎么会拒绝一个长辈的要求。

    从冯家出来上了车,向紫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庄严知道她还在为冯天杼提出的那种可能性耿耿于怀,任谁都无法理解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演这么一出戏呢?

    庄严很赞同他的这番话:“从心理学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这才会导致一些人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庄严,你觉得真是这样吗?”向紫苏弱弱地问了一句。

    庄严扭头看了她一眼:“紫苏,我希望不管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你都能够有一个心理准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向紫苏变得敏感起来。

    庄严笑道:“没别的意思。”

    庄严现在还不能将自己的另一个猜测告诉她,否则她一定承受不住,那就是他怀疑向天笑的死另有内情!

第38章 婚姻过错方() 
回到酒店,庄严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冯天杼。

    对于冯天杼的话他并不全信,冯天杼说他与向天笑之所以会各走各的是因为两人的理念不一样,他主张的是医者仁心,提倡药业薄利让更多的人能够吃得起药。而向天笑是商人,商人逐利,自然是希望能够赚取最大的利益,所以他才会离开天福药业。

    事实真像他说的那样吗?估计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死去的向天笑知道了。

    或许还有一个人会知道,那就是秦慕飞,只是秦慕飞会主动说明真相吗?秦慕飞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谜。

    冯天杼在离开天福药业之前就已经和向天笑有了长达六年的合作,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六年的时间他都能够忍受怎么突然就要提出离开呢?庄严相信他离开的原因肯定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还有一点也是很令人费解的,冯天杼从省城来到天福市起初就是为了和向天笑合作,既然他决定离开天福药业为什么不回省城而是选择留在了这个小地方,毕竟在这儿他无亲无故的。

    就算他不想再做药物研发这一行,也不影响他回到省城自己的老家去吧?难道在天福市有什么令他无法割舍的吗?如果有,那是什么?

    难道是某个人?

    一定是了,肯定是某个人,而且还是女人,因为他不仅留在了天福市,最重要的是他终身未娶!一直是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

    一定是了,肯定是某个人,而且还是女人,因为他不仅留在了天福市,最重要的是他终身未娶!一直是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

    他说他是独身主义者,可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却有些揶揄与自嘲的成分,当时庄严就仔细留意了他的表情,显然是有些言不由衷。

    这个冯天杼几乎都在说谎,在庄严看来他没有一句实话。

    但他有一句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那就是能够让秦慕飞对向天笑如此了解与熟悉的人只可能是向天笑自己,也正是他的这句话让庄严在内心里深刻检讨了自己,因为庄严也曾经这么想过,可是由于他认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荒诞而将这种可能性彻底地否定了,当他重新正视这个假设才发觉这种可能性还真不小,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那么许多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说到正事叶玫的神情瞬间就严肃了起来:“你猜昨天张跃庭找我什么事吗?”

    庄严坐在椅子上,一双腿放在了小茶几上轻轻地摇晃着,闭上眼睛想要重新梳理一下整个案情。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叶玫打来的。

    叶玫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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