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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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车财物并粮食拉到县衙门口,引得乡民们又是一阵惊叹。见过贪的,没见过这么贪的,这是把朱家的老底儿都快掏空了吧?
朱子玉翻开账薄一一清点,末了拱手道,“县令大人,如今正值天灾,民不聊生,这些财物和粮食本就是朱老四从乡民们身上搜刮来的血汗,朱某愧不敢受,这便捐出来接济乡民,陪大家共度难关。”
乡民们早就对着一车车的粮食眼红了,若非衙役提刀护在两旁,怕是会一哄而上的争抢,眼下听了周允晟这番表示,纷纷跪下磕头道谢,泪洒满襟,直说朱公子是活菩萨。
县太爷正愁仓库里存粮不够,无法接济乡民,听了这话也是大喜过望,竟直接从堂上走下来,冲他深深鞠了一躬,并表示会向朝廷奏报此事,为他争取嘉奖。
自此,朱家的坏名声总算是被周允晟洗干净了。日后章家瑞和忠犬攻再也没有理由打压朱家。
秦策被乡民们挤在外围,眼睁睁的看着朱子玉上了马车走远,这才冲县太爷略微点头。
章家人看完热闹顺便在县衙门口领了一袋粮食,欢欢喜喜的回家。
章书林感叹道,“原来朱公子一直在替朱老四背黑锅。他父亲和母父都死了,自个儿年轻不知事,被一群刁奴蒙蔽糊弄,白白担了那样一个坏名声,也是可怜。”
“他有什么可怜的?他租子也没少收,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章家瑞冷笑道。
“种人家的地,自然要给人交租。难道把地白送给你们才算真正的好人?天下有这样便宜的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策忽然开口,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
章书林瞪了犹自愤愤不平的章家瑞一眼,笑着点头附和。
恰在这时,村长来了,搓着手说道,“书林啊,军爷们要撤走了,但是匪患却没剿干净,日后怕是要卷土重来。大家伙儿商量过后决定凑几车粮食给军爷们送去,让他们没事的时候多来咱们章家村转转,震慑震慑。你家应该还有余粮吧?等会儿拿两袋送去祠堂。还有别家需要通知,我就先走了。”
章书林送走村长,回来对着几袋粮食发愁。章家连带小黑总共七口人,却只有这么点粮食,还要从七月吃到来年开春,每天喝薄粥都怕不够,此时竟要匀些出来送给别人。他怎么舍得?
章家瑞也很舍不得,提议道,“就送一捧吧,意思意思也就成了。明明可以一鼓作气把匪患清除,那些军人却半途走了,可见是留着匪患来讹诈乡民的,真是欲壑难填。”
这种事在褚云国并不鲜见,所谓的官匪勾结正是如此,但这并不包括秦策麾下的部队。部队之所以半途撤走,一是为了诛杀太后嫡子,二是为了入京救援小皇帝,只等朝局稳定再回来剿匪。章家瑞的话完全是莫须有的污蔑。
秦策眸色暗沉的瞥了章家瑞一眼,对他的观感直接降到了谷底。
章书林竟也点头表示同意,还跟着骂了几句,这才舀出半碗粮食,准备拿去祠堂。
忽听外面有人奔走相告,“不用送粮食了,咱们几个村儿的粮食东家全出了,方才已经派人送到军营去了。”
“东家好人啊!”
“活菩萨!”
“我得给东家供一个长生牌!”
“我也是,若没有东家接济,咱们早就成死人了!”
院外吵吵嚷嚷,全都是对朱子玉的赞誉和感激。章书林原本以为古代的地主都是周扒皮那样的人物,没料到自己运气好,竟碰上一个大善人,忙把粮食倒回袋子里,开心的笑了。
章家瑞脸色青白,几度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讽刺什么,终是不屑的冷哼道,“沽名钓誉!”
“他愿意沽名钓誉是你们的福气。”秦策睇视章书林,吩咐道,“准备点土仪,我们带上去向朱公子道谢。”
“哎,应该的,应该的。”章书林忙收拾了一篮子土仪便要出门,却被秦策硬夺过去,“家里事忙,你留下吧,我去就成了。”
章书林穿越过来以后没少骂朱子玉,眼下见了他真有些尴尬,便同意了。秦策如愿以偿,出了门立即迈开大步。
七月炎夏,又接连几月未曾下雨,酷热的温度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朱家的财物都被周允晟散干净了,也没余力再添置冰盆,只得穿着一件薄薄的绛色纱衣,赤着脚,摇着竹扇,半死不活的躺在荷花池旁的凉亭里。
秦策到时,他正准备用午膳,脚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碗金黄油亮,撒着青葱和红油猪耳的秘制凉面,浓郁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秦策是一个吃货,但他首先注意到的却并非美食,而是青年随意耷拉在软榻边的脚。淡青色的血管在玉质肌理下攀爬蔓延,有种神秘而瑰丽的美感。秦策几乎能感知到那血管的每一次微弱脉动,甚而闻见它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
他想跪在他身旁,捧着这双玉足亲吻,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舔舐吸允,欣赏他情动时艳丽无匹的表情,看着他被自己狠狠欺负时桃花眼里沁出的晶莹泪水。
一个又一个疯狂的念头纷沓而至,令他着魔。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而又邪恶,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
矮几就在自己脚边,周允晟却以为他看得是那碗凉面,心中暗骂一句‘吃货’,懒洋洋的开口,“想吃就吃吧,别一副饿了八辈子的模样。”
“当真?”秦策猛然抬头,眼里有不敢置信,更有一丝狂喜,掌心当即冒出许多汗水,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自然,我还能吝啬一碗凉面不成?”周允晟嗤笑。
秦策眼里的光芒迅速暗淡下去,抿了抿唇,又用衣摆擦了擦汗湿的掌心,这才捧起凉面吃起来。他吃得特别慢,咀嚼的动作却特别狠,仿佛这碗面跟他有仇似得。
在青年身边耗了一个下午,他才起身告辞,出了朱家大门,脸色立即转为阴沉。再如何长相瑰丽,朱子玉终究是个男人,但他却对一个男人产生了那样旖旎而又疯狂的念头!
这令秦策感觉十分纠结,更为纠结的是,他竟丝毫不愿放弃,反倒开始认真考虑以势压人强取豪夺的可能性。
朱子玉已经年满二十,放在别家早就成亲生子了,他耽误不起。但是章书林该怎么办?果真要背信弃义?
思及此处,秦策顿时陷入了两难。
第5章 。8()
很快,秦策就没有心思考虑其他。
因京城戒严,他上次没能混进去,这次引导几股流民冲击城门,引得防卫松散人心大乱,正是潜入京城的好机会。
找了个借口离开章家,他乔装成侍卫轻而易举的混入了皇宫。
皇帝在朝中有许多死忠,若是他一驾崩,小太子也跟着去了,难免会被大臣们猜忌从而引发许多事端,所以太后并不敢擅动太子,只等着儿子继位再慢慢给对方下药,让他步他父皇的后尘。
秦策顺利与小太子接上了头,出宫时却不慎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引来满城搜捕。
与此同时,朱家的小厮也传来消息,说是神威侯世子的副将定远将军与东家要找的人十分相符。他身高八尺,相貌堂堂,身材健硕,平日最大的嗜好便是抽旱烟,在军中得了一个老烟枪的混号。
周允晟收到消息大喜过望,立即花重金收买了守城的侍卫,混入了京城,在定远将军府对门的客栈住下,准备守株待兔。
等了一整天也不见人,他颇有些丧气,与翠儿和卢氏用罢晚膳便回房休息。
“公子,您的浴汤已经备好了,请用。”店小二将屏风后的大木桶灌满热水,还谄媚的递上一篮子花瓣。
“这是什么东西?”周允晟指着花篮,嘴角抽搐。
“这是您的婢女准备的,说是沐浴后能留下清香。我帮公子撒进桶里吧。”
翠儿和卢氏以为自家少爷进城是来会情郎的,自然设想的面面俱到。周允晟阻止不及,只得扔给过分殷勤的店小二一粒碎银,然后盯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愣神。
算了,现在连孩子都能生,还计较这个干什么?他自嘲一笑,脱掉衣服慢慢沉入水中,刚洗了一半,身后的窗户忽然被人撬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站在桶边错愕的盯着他。
更确切的说,是盯着他眉心的朱砂痣。
“你是哥儿?”黑衣人失口问道。
“你是小黑?”周允晟拧眉,听见楼下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把将怔愣中的男人拖入木桶摁进水底,然后飞快关紧窗户。所幸水面上漂满了花瓣,什么都看不见。
门轰然被人撞开,一列提着钢刀的士兵从屏风后绕出来,看见抱着胸,一脸惊恐的人,俱是一呆。
“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我房间?告诉你们,我是左军都督费大人未过门的正君,冒犯了我,有你们好果子吃!”
周允晟会这样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太后的母家掌控着五大军队中的右军,极力想拉拢左军与她共同对抗秦策的中军,自然不敢得罪左军都督。费大人也的确死了正君,正打算娶一位继室。
浴桶中的人本就长相绝佳,此时因为盛怒令他更添了十分艳色,眉心一点朱砂红得能滴出血来。这样一个尤物,非大富大贵之人不能享用。几名士兵匆匆对视一眼,连忙退至屏风后,在床下和衣柜等能藏人的地方随意搜检一番就告罪出去了。
翠儿和卢氏连忙替他拉紧房门。
秦策破水而出,咬牙问道,“你与费文海有婚约?”
“诓他们的。”周允晟漫不经心的摆手,迈出浴桶后把外袍披上。他从来当自己是个男人,竟对秦策丝毫也不避讳。
秦策盯着他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鼻子一热竟流下两管鼻血,胯间也胀痛难忍,似要爆炸一般。
周允晟系好腰带,赤脚走到桌边倒茶,问道,“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此处?还被官差追捕?”
“一言难尽。”秦策立即洗掉鼻血,却不敢从桶里站出来,害怕硕大的那物被青年发现。
周允晟什么都知道,自然没兴趣追问,况且就算不知道,他也懂得少问少错的道理,走到浴桶边笑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秦策深呼吸,别开头不敢看青年被濡湿的衣衫勾勒出的完美身躯。
“我帮你逃脱追捕,你当做不知道我是哥儿。”
“为何不让人知道你是哥儿?”秦策飞快看他一眼,强忍住心中的欢喜补充道,“我既然已经看见了你的身体,自是应该负责的。”
“你为我负责,那章书林怎么办?你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难不成你要我们一个给你当正君,一个给你当侧室?你哪儿来那么大脸?”周允晟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不用你负责,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老实告诉你,我这次进京便是为了找他。”
秦策本想解释自己与章书林的关系,听到后面一句什么忘了,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人劈了一刀,活生生将心脏从胸腔里拽出来揉捏凌迟,痛不可遏。他深恨自己为何要贸然答应章书林的请求,更恨被朱子玉爱上的那个人,恨不得将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你的心上人是谁?不知我能否有幸认识一二。”他心中早已杀气翻腾,面上却丝毫不露。
“等我找到他再说吧。”周允晟沮丧的摆手。
原来还未找到?如此,那便永远消失吧。秦策敛下眼睑,遮挡眸子深处的血煞之气。在冷水中泡了许久,他才走出浴桶,接过青年递来的干净衣物换上。
两人身材相差巨大,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秦策因为常年带兵而锻炼出的健硕肌肉。周允晟快速瞥他一眼,觉得有些不自在。这人和那家伙一样,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
“我睡床,你打地铺。”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多余的寝具,扔在秦策脚边。
“这是自然。”秦策飞快展开被褥,沉声道,“还有一件事要让公子知道,我不叫小黑,叫秦策。”小黑这个名字简直是耻辱!章书林当他堂堂的中军都督是狗吗?
周允晟幸灾乐祸的笑道,“知道了,小黑。”
秦策眸色微闪,竟然不再反驳。同样的名字,朱子玉叫出来,他竟有种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不顾一切的满足感。看来真是栽了。
铺好被褥,两人熄灯睡觉。
心爱的人近在咫尺,令秦策有些心猿意马。他将脑海中的幻想回味了一遍又一遍,呼吸渐渐粗重,随即翻了个身,目光灼热的盯着纱帐后的人影。
下体坚硬的几欲爆裂,当他终于忍到极限,打算点晕青年将所有想法都付诸实践时,青年却先开口了,“翻来覆去的,是不是睡不着?”
“是,我很少与人同屋而眠,有些不习惯。”秦策僵住不动,慢慢把呼吸调节成舒缓的状态。
“我也是。先将就着吧,明日一大早我们就出城。”
“如何出城?”
“自然是乔装改扮。”
“扮成什么?”
“……”
秦策一面引青年说话,一面将手探入□□撸动,脑海中出现的是青年酡红的双颊和被泪水迷蒙的双眼。他自制力强悍,哪怕身体和灵魂都在为了青年而战栗、疯狂,呼吸却一丝不乱。
周允晟坦率的将明日的计划说了一遍,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秦策终于释放出来,狼一样的目光久久锁定在他身上不愿离开。
翌日,周允晟命翠儿买了些脂粉回来,凭借高超的易容术将秦策改扮成六旬老翁,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遍布皱纹,连脖子和手背也都皮肤松弛老态尽显,头发眉毛胡子全都花白了,佝偻着身躯,走一步便踉跄一下,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哪怕秦策的父亲和母父站在他跟前,也决计认不出。
两人坐着马车出城。周允晟这回并未掩饰眉心的朱砂痣,重金辅以美色,守城的侍卫如何抵挡的住,只略略盘问两句就放了行。
行至章家村附近,确定无人尾随,秦策除掉易容,拽住周允晟胳膊叮嘱道,“把你的朱砂痣遮起来。”
在朝局稳定之前,他不希望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朱子玉只能是他的。
“还用你说。”周允晟冷哼。
“现在就遮。”秦策丝毫不肯放松。
周允晟无法,只得拿出肉粉色的脂膏将印记遮住。秦策这才满意,下了车直往驻扎在十里之外的军营奔去。
与副将商讨完勤王事宜,他趁夜回到章家。
章书林看见他十分高兴,却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扑上去,而是站在原地面露纠结。
章家瑞直言不讳的问道,“小黑哥,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你究竟是何身份?方才有人悄悄送来几百斤大米和一卷银票,说是要报答章家的恩情。”这恩情数来数去也只有救了小黑一桩。
“大米和银票你们收着就是,我的身份不便宣之于口,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也不要想着将此事告诉别人,小心惹来灭门之祸。”秦策目光阴鸷,仿佛之前那个憨厚老实的小黑从未存在过。
章书林吓得脸都白了,立即点头表示会守口如瓶。
章家瑞却猜到一二,眼睛微微一亮,问道,“那你与我哥哥的婚事可还作数?”若这人果真是之前无故失踪的神威侯世子,那么章家就发达了,他也将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自然不作数。”秦策毫不犹豫的否定。
章家瑞满心的期待顷刻间被打散,愤然开口,“想不到堂堂的中军都督竟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你很聪明,还喜欢卖弄聪明,焉知这样的人死得最快。”秦策面无表情的开口,“我秦策的确重诺,却不会为了一个承诺而丢掉一辈子的幸福。报答恩情的方法有很多种,犯不着拿自己作赔,我只是失忆,不是脑子进水。你们若是识趣便乖乖收下我的谢礼,从此两清,不识趣,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识趣。”
章书林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人是高高在上的神威侯世子,是手握重兵的中军都督,而非老实憨厚的小黑。他红着眼眶无奈点头。
章家瑞就是再愤恨,也知道鸡蛋不能碰石头的道理,不得不放开唾手可得的富贵。
秦策与章氏夫夫辞别,什么东西都没带便隐入夜色中。
第5章 。9()
秦策的中军本就负责京畿防务,之前因为失忆,让太后一系钻了空子,眼下他回来了,只要振臂一呼,旧部们纷纷响应,夺回皇城只是早晚。但为了确保小皇帝的安全,秦策并未大张旗鼓,而是秘密进行布局,以图兵不刃血。
这日,他派去的属下终于将太后嫡子生擒,带回了军营。
秦策对对方严加拷问,得出一份叛臣名单,当夜便准备突袭皇城清理朝局。几位大将聚在帅帐中推演沙盘,忽听外面有人禀报,“禹将军,营外有人求见。”
禹将军便是秦策的得力干将,也是之前奉命保护朱家的定远将军。发觉都督眉头紧皱面露不满,他丝毫不敢懈怠,当即摆手道,“没眼色的东西,都这时候了,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见!叫他赶紧走!”
士兵迟疑片刻,又道,“对方声称是青岷县的朱子玉,前来为将军送粮草。”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粮草供给对军队作战的重要性。几位大将均是眼前一亮,齐齐朝都督看去。
子玉为何专门跑来给禹城送粮草?秦策浓眉紧皱,摆手道,“把他带进来。禹城留下,你们先散了。”
几位大将躬身告退。
“你与子玉是何关系?此前可曾相识?”
都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阴沉,禹城心下微惊,连忙回道,“属下与朱公子素昧平生,此前奉都督之命护卫朱家,想来朱公子对此心怀感激,这才特地前来送粮草。”
明明是自己下达的命令,好处却让属下得了去,秦策心里十分不爽利,却又不想此时便暴露身份,不得不避至屏风后,说道,“你与他谈,我暂且避一避。”
禹城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好多问,只得让人请朱公子进来。
帘子被人掀开,一名身穿绯色纱衣,形貌昳丽的青年缓步而入,嫣红的薄唇自然上翘,便是不笑也仿佛带着三分笑意,桃花眼波光潋滟清澈见底,似有情若无情,令人不由自主便为之沉沦。
这是一位堪比骄阳的人物,走到哪儿都是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