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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绝代双骄-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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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枯木竟哈哈一笑,道:“多年不见,想不到贤伉俪居然还恩爱如昔,当真可喜可贺。”

    白山君大声道:“你怎知道咱们还恩爱如昔,你莫非一直在暗中偷看?”

    那枯木笑道:“若非恩爱如昔,怎会有这么大的醋劲?这道理自是显而易见,根本用不着看的,是么?”

    笑声中,这段枯木已滚到树下。

    枯木中竟忽然伸出个头来。

    江玉郎虽然明知木头里有人,但猝然间还是不免吓了一跳——枯木上忽然生出个人的头来,这无论如何,都是件非常骇人的事。

    只见这颗头已是白发苍苍,但颔下胡子却没有几根,一双眼睛又圆又亮,就像是两粒巨大的珍珠。

    最奇怪的是,这颗头非但不小,而且远比普通人大些,枯木虽然中空,但这人头塞进去,还是紧得很。

    不但头大,耳朵更大,而且又大又尖,和兔子的耳朵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大了两倍。

    一个侏儒,又怎会有这么大的头、这么大的耳朵?

    江玉郎不由得更吃惊了,虽然还想装睡,却再也舍不得闭起眼睛,再看铁萍姑,眼睛又何尝不是瞪得大大的?

    白夫人吃吃笑道:“十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如此顽皮。”

    这人哈哈一笑,道:“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白山君冷笑道:“你若以为女人还喜欢顽皮的男人,你就错了。”

    这人笑嘻嘻道:“哦,现在的风气难道改了么?我记得顽皮的男人一向是很吃香的。”

    白山君道:“顽皮的男人,自然还是吃香的,但顽皮的老头子嘿嘿,让人见了只有觉得肉麻,觉得恶心。”

    白夫人见到现在还有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心里实在说不出的开心:“看来我还没有老哩。”

    但面上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模样,板着脸道:“你们两人谁若再斗嘴,我就不理谁了。”

    白山君大吼道:“你莫忘了,我是你的老公,你想不理我也不行。”

    白夫人娇笑道:“你瞧你,我又没有真的不理你,你何必紧张成这样子?”只见她眼睛发亮,脸也红润起来,像是忽然年轻了十几岁。

    那人叹了口气,笑道:“白老哥,看来你真是老福气,看来只怕等你进了棺材,我这小嫂子还是年轻得跟个大姑娘似的。”

    白山君怒吼道:“你想咒我死么?就算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吼声中,一拳击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那段枯木竟被他拳风震得粉碎,一个人自枯木中弹了出来,“嗖”地蹿上树梢。

    江玉郎竟连这人的身形都没有瞧清楚。

    只见这人一颗大脑袋从树叶里探了出来,笑嘻嘻道:“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但白老哥,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来和你打架的。”

    白山君吼道:“你是干什么来的?我这老虎虽不吃人,吃个把兔子却没关系。”

    那人悠然笑道:“你若伤了我,只怕这辈子再也没耳福听到移花接玉的秘密了。”

    白山君怔了怔,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大笑道:“胡老弟,你和我老婆是老朋友了,难道忘了她的脾气?”

    那人道:“她的脾气怎样?”

    白山君道:“她最喜欢别人为她吃醋,我既然是她的老公,自然时常都要想法子让她开心,其实”

    话未说完,“啪”地,脸上已挨了个耳刮子。

    白夫人瞪着眼道:“其实怎样?”

    白山君也不生气,笑嘻嘻道:“其实我也是真喜欢你的,只不过也很喜欢那移花接玉。”

    白夫人眼珠一转,也笑了。她又向树上一瞪眼睛,笑骂道:“死兔子,你还不跟老娘下来么?”

    那人大笑道:“是,老娘,我这就下来了。”

    他随着笑声一跃而下,哪里是侏儒?竟是个昂藏七尺的伟丈夫,看来比白山君还高一个头。

    江玉郎瞧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实在想不出这么大一个人,怎能藏入那么一小段枯木中去。

    突见白山君走过来,望着他笑道:“原来你早已醒了。”

    江玉郎连脸都没有红,笑道:“弟子迷迷糊糊的,并没有睡得很沉。”

    白山君道:“告诉你,这位就是名满天下的胡药师,江湖中人,谁不知道胡药师的‘锁子缩骨功’,乃是武功绝传,天下无双。”

    江玉郎失声道:“锁子缩骨功?难道就是昔年无骨道人的不传之秘么?”

    白山君笑道:“算你小子还有些见识,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江玉郎道:“弟子明白了。”

    白山君忽然一瞪眼睛,道:“既然明白了,还不快走远些,难道也想听听那秘密?”

    他心里虽一万个舍不得走,但又非走不可。铁萍姑也咬着牙站起来,扶着他走入那石屋里。

    有风吹过,吹起铁萍姑身上的袍子,露出了一双修长笔直坚挺,白得令人眼花的玉腿。

    胡药师眼睛似乎发直了,笑道:“这小妞儿的腿可真不错。”

    白山君走过去,悄声笑道:“她不但腿长得好,别的地方嘿嘿。”话未说完,耳朵忽然被人拧住。

    白夫人咬着牙笑骂道:“老色鬼,看你如此不正经,在外面一定瞒着我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是不是?快说!”

    胡药师笑道:“据我所知,白老哥对你倒一向是忠心耿耿的。”

    白夫人瞪了他一眼,道:“你用不着为他求情,你也不是好东西。”

    胡药师道:“哎哟,那你可真是冤枉好人了。”

    白夫人“扑哧”一笑,放了手,笑道:“男人呀十个男人,倒有九个是色鬼。”

    白山君抚着耳朵,笑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胡老弟,你可真的知道那秘密么?”

    胡药师大笑了几声,才接着道:“我瞧见你们将魏老大的大徒弟魏麻衣拉到这里来,嘀咕了半天,又叫他去找一个姓苏的女子。”

    白夫人道:“苏樱,就是魏老头的命根子,你不知道么?”

    胡药师笑道:“现在我自然知道了,当时我却很奇怪,你们自己有路,为何叫别人去走,后来我又瞧见你们也在暗中悄悄跟了去。”

    白夫人道:“那丫头不愿学武,但魏老头的消息机关之学,却全都传给了她,而且据说青出于蓝,比魏老头还要高明得多!”

第90章 巧计安排() 
胡药师接着道:“我对消息机关之学总是学不会,所以也不敢胡乱走动,就找了地方躲起来,过了半晌,就瞧见魏麻衣将一个小伙子骗到我躲着的树林里去,而且还将那小伙子点了穴道,吊了起来。”

    白山君笑道:“那时我们远远听得有人在骂街,想必就是那小伙子在骂魏麻衣了。”

    白夫人皱眉道:“这小伙子长得是何模样?”

    胡药师道:“年纪二十不到,身材和我差不多,满脸都是伤疤,应该说奇丑不堪,但也不知怎地,却看来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很讨人喜欢。”

    白夫人道:“据说近年来江湖中出了个小魔星,叫什么鱼的,好像是小鱼此人武功虽不十分高,但却精灵鬼怪,又奸又猾,只见惹着他的人,没有不上他的当的,连江别鹤那样的人,见了他都头疼。”

    胡药师默然半晌,微笑道:“不错,那小伙子就是此人,他实在是个鬼精灵,魏麻衣也算是个厉害角色了,但后来却被他捉弄得团团乱转”

    白山君忍不住插口道:“但这人又和移花接玉的秘密有何关系?”

    胡药师道:“我问你,现在天下有几个人知道移花接玉武功的秘密?”

    白夫人道:“知道的人虽也有几个,但会说出来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胡药师笑道:“这就对了,不过,现在我却有个法子能令其中一人说出来。”

    白夫人道:“你能让谁说出来?”

    胡药师道:“苏樱!”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若能令那丫头说出来,我就能令瓶子也开口了。”

    胡药师微笑道:“你不相信?”

    白夫人又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有什么法子,且说来听听。”

    胡药师沉声道:“我这法子,就着落在那条小鱼的身上。”

    白夫人皱眉道:“这是什么法子?我不懂。”

    胡药师道:“那姓苏的丫头,已对小鱼着了迷,只要我们能抓着那条小鱼,无论要苏樱说什么,她都不敢不说的。”

    白夫人道:“这法子只怕靠不住吧!据我们所知,那丫头的心比石头还硬,天下简直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瞧在眼睛里。”

    白山君道:“无论这法子行不行得通,咱们好歹都得试一试。”

    胡药师道:“一定行得通的,我亲眼瞧见过它行通了。”

    白夫人悠悠道:“只不过,咱们若想让那条小鱼入网,只怕还不容易。”

    胡药师哈哈笑道:“这张网可就要嫂子你来做了。”

    白夫人嫣然一笑,向他送了个眼波,道:“你放心,愈是调皮的男人,我愈有法子对付的。”

    花无缺还是痴痴地坐在石屋里,就像是个木头人。

    江玉郎和铁萍姑走进来时,外面正在讨论她那一双玉腿,听得这猥亵的笑声,铁萍姑眼泪不禁又快落了下来。

    铁萍姑忽然紧紧抓住江玉郎的手,嗄声道:“我们为何不乘这时候逃走?”

    江玉郎道:“你若一个人逃走,也许还可以逃出两三里去,但还是要被抓住,你若背着我,只怕连半里路都逃不出。”

    铁萍姑道:“那么你你想怎样?”

    江玉郎道:“等着,等机会,忍耐,拼命忍耐”

    他忽然一笑,接道:“你可知道,若论这忍耐的功夫,普天下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

    这话倒当真不假,此人当真是又能狠,又能忍,否则多年前他只怕已死在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的地府中了。

    铁萍姑垂下头不再说话。这时白山君夫妇和胡药师已大步走入。

    白夫人一直走到江玉郎面前,轻轻去揉他的双肩,柔声道:“这样还疼不疼?”

    江玉郎道:“疼疼还是疼的,只不过已已像是好些”

    话未说完,忽然杀猪般惨叫起来,白夫人揉着他肩头的一双手,竟忽然贯注真力。

    江玉郎的疼虽有一半是在装假,也有一半是真的,此刻白夫人掌上真力,由他左右双肩的穴道里逼了进去,他全身立刻宛如被无数根尖针所刺,上上下下,所有骨节像是都散了。

    白夫人还是满面笑容,柔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些?”

    江玉郎惨呼道:“求求你放放手”

    铁萍姑也冲了过来,向白夫人扑了上去。但白山君出手如电,已把她手臂拗了过来。

    白夫人笑道:“我只不过揉了揉他骨头,你已如此心疼,我若杀了他,你岂非要发疯?”

    其实铁萍姑现在已要发疯了,疯狂般大呼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

    白夫人悠悠道:“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做一件事,我就立刻放了他。”

    铁萍姑想也不想,立刻道:“我答应,我答应”

    白夫人叹了口气,喃喃道:“想不到男女之间,爱的力量竟有这么大。”

    她终于放了手,轻轻拍了拍江玉郎的脸,又笑道:“小伙子,看来你只怕真有两手,能令一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这本事可真不小。”

    胡药师忽然笑道:“苏樱对那条小鱼着迷的程度,比她还厉害得多。”

    白山君大笑道:“如此说来,咱们这件事是必然行得通了。”

    白夫人道:“现在你留在这里,这两人都交给你了。”

    白山君道:“你只管放心就是。”

    铁萍姑还伏在江玉郎身上,轻轻啜泣着。

    白夫人拉起了她,道:“你跟我走吧但你千万要记住,你若是不听话,坏了我们的大事,你这情郎就要死在你手上了!”

    小鱼儿心里虽然急得像火烧,但走得并不快。

    他知道走快也没有用的,走快了反而会错过一些应该留意的事,但他现在却连丝毫线索也不能错过。

    夜晚虽已过去,但半山云雾凄迷,目力仍是难以及远,远处的木叶都似飘浮在云雾里,瞧不见枝干。

    连哈哈儿、李大嘴等人留下的暗号,现在都很难找得到,要想追查武林高手留下的足迹,自然更是难如登天了。

    但遇着愈是困难的事,小鱼儿反而愈是沉得住气,他先找了个小溪,在溪水里洗了洗脸,又定下心来,运气调息了片刻,看看自己的伤势是否已痊愈。

    他真气活动了一遍,觉得自己已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躺在床上太久,脚下有些轻飘飘的。

    他不禁微笑起来,喃喃道:“那丫头将我受的伤说得那般严重,我就知道她是在吓我,不让我走唉,女人,谁若相信女人的话,谁就要一辈子做女人的奴隶。”

    但想到苏樱的温柔与情意,他心里还是不免觉得甜甜的。无论如何,一个人若被别人爱上,总是件十分愉快的事。

    魏无牙的洞府在西面一个隐秘的山洞里。

    小鱼儿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刚吃了魏无牙一个大亏,余悸犹在,还是不敢往西面去。

    他坐在溪旁的石头上,出了半晌神,正不知自己该往哪里去找花无缺,突见溪水上游,有样红红的东西随波流了下来。

    小鱼儿既然不肯放过任何线索,此刻自然也不肯错过这样东西。他立刻折了段树枝,跃到前面一块石头上,将这件东西挑起来。

    原来这竟是条女人的裙子,上面还绣着花,做工甚是精致,看来像是大家妇女所穿着的。

    但裙腰处却已被撕裂了,竟似被人以暴力脱下来的。

    小鱼儿皱眉道:“如此深山中,怎么有穿这种裙子的女人?这女人难道遇上了个急色鬼?”

    他本来以为这又是魏无牙门下的杰作,但魏无牙的洞府在西面,溪水的上游却在东南方。

    就在这时,溪水中又有样东西漂了过来,也是红的。这却是一只女人的绣花鞋。

    但现在小鱼儿不但已动了好奇心,而且也动了义愤之心,只觉这急色鬼未免太不像话了,好歹也得给他个教训才是。

    溪水旁有一块块石头,上面长满了青苔,滑得很,但以小鱼儿的轻功,自然不怕滑倒。

    他从这些石头上跳过去,走出三五丈后,又从水里挑起个鲜红的绣花兜肚,更是已被扯得稀烂。

    小鱼儿皱眉道:“好小子,你不觉这样做得太过分了么?要知女人虽然大多不是好东西,但欺负女人的男人,却更不是好东西。”

    又往前走了一段,水里竟又漂来一只肚兜,这只肚兜是天青色的,也已被撕裂。

    小鱼儿失声道:“原来还不止一个女人,竟有两个!”

    他脚步反而停了下来,他忽然觉得,深山之中,绝不会跑出这么样两个女人的,穿着这种裙子的女人,在大街上都很难遇得到。

    就在这时,上游处传来了一声惊呼。呼声尖锐,果然是女人的声音。

    小鱼儿站在石头上,又出了半晌神,嘴角竟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喃喃道:“女人,女人为什么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见些奇怪的女人呢?”

    溪水尽头,有峰翼然,一条瀑布自上面倒挂而下,下面却又有一块巨石,承受了水源。

    瀑布灌在巨石上,方自四面溅开,落入溪流中。

    那巨石上却有两个女人。

    她们的身子竟已几乎是全裸着的,飞瀑自峰巅直灌而下,全都冲击在她们身上,这股水力,显然是十分强大。

    她们修长而结实的玉腿,已被流水冲击得不住伸缩痉挛,满头秀发,乌云般散布在青灰色的石头上。

    小鱼儿到了这里,也不禁瞧得呆住了。

    这景象虽然惨不忍睹,却又充满了一种罪恶的诱惑力,足以使全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面红心跳,不能自已。

    水雾、流云、清泉、飞瀑、赤裸的美女、惨无人道的酷刑这简直荒唐离奇得不可思议。

    小鱼儿喃喃道:“这是谁干的事?这人简直是个天才的疯子!”

    只听那两个女子不住地呻吟着,似已觉出有人来了,颤声呼道:“救命救命”

    小鱼儿大声道:“你们自己不能动了么?”

    那女子只是不住哀呼道:“求求你救救我们!”

    小鱼儿道:“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子的?他的人呢?”

    那女子呼声渐渐微弱,嘴里像是在说话,但小鱼儿连一个字也听不清,他现在站的一块石头距离她们还有两丈远近。

    两丈多距离,以小鱼儿的轻功,自然一掠而过,天下所有的男人,若有他这样的功夫,若瞧见这样的情况,都一定会掠过去的。

    谁知小鱼儿既不救人,也不走。

    他竟在石头上坐了下来,瞪着眼睛瞧着——这做法实在大出常情常理,除了他之外,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做得出来。

    石头上的女人,自然就是白夫人和铁萍姑。现在,白夫人也怔住了。她所安排的每一个计谋、每一个陷阱,本都是奇诡、突出、周密,有时几乎是令人难以相信的。

    她所布置的每一个计划中,都带着种残酷的、罪恶的诱惑力,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不得不上当。

    这一次,她知道对方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更加倍用了心机,她算准无论是谁,被人在树上吊了许久,一定要喝些水——尤其是聪明人,更会先找个地方喝水的,因为聪明人在办事之前,总会令自己心神冷静下来。

    只要是男人,瞧见溪水中有女人被强暴的证物流过来,都会忍不住要溯流而上,瞧个究竟。

    于是她就在这里等着,展露着她依然美丽诱人的胴体,她认为天下绝没有一个男人,会瞧见这情况而不过来的。

    但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还是怕岁月已削弱了她胴体的诱惑力,所以她又将铁萍姑也拉了下来。

    她知道“小鱼儿”这名字,就是从江玉郎嘴里听来的,自然也知道铁萍姑曾经救过小鱼儿一次。

    因为江玉郎去投靠他们夫妻时,她不但仔细盘究过江玉郎的来历,对江玉郎带来的这女孩子更没有放松。

    江玉郎为了取信于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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