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限制级末日症候 >

第138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38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多一个人也好,不能忘记,在自己的生命中,曾经遇到过他们。

    唉,总是没得选择。

    空气的流动变得紊乱,巨量的灰雾伴随着劲风从四面八方汇聚在真江的手中。异常的动静让沉浸在研究中的巫师们清醒过来,他们立刻就发现了悬浮在半空中的我和真江。

    “怎么回事?”

    “那两个人是谁?”

    “他们要做什么?这是什么法术?”

    “你是什么人?赶紧停止法术”

    “蠢货别叫了,这是敌袭,还不明白吗?快点攻击他们”

    巫师们变得乱糟糟的一团,但仍有大约十分之一的人专注手边的工作,一旦有谁一不小心惊扰了他们,就会被破口大骂。仰头惊望的巫师不知所措地后退,顿时撞到没有挪动身体的巫师身上,甚至被蹲在地上,头也不抬的人绊了一跤。有人朝我们指指点点,有人彼此面面相觑,第一时间意识到危险,并做出反击的号令和姿势的人只占据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数量。

    不过,也许是长时间太过松懈,无法将思维从研究状态矫正回来的缘故,这些巫师无论是黑袍也好,便衣也好,士兵也好,都无法在真江的法术释放前做出正确的防御。

    灰雾在真江高举起的右手上方凝结成一块平躺着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是如此巨大,真江的手抓住横竖交叉的中心,而十字架的底端一直延伸到距离“门”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仿佛整个山顶都被这个十字架填满了一般。

    十字架中射出数不清的细线。当巫师们陆续被细线缠绕肢体,或者扎进身体中时,他们的动作立刻凝固下来。并非没有巫师试图斩断细线,或者朝一旁闪避,然而这些从人造乌云中射出的丝线如同雨丝一样密集,扑向他们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灰色的河流倾泻而下,既不可能全部斩断,也无法完全避开。只要被一根丝线缠住,动作就会变得迟钝,甚至会失去平衡,紧接着就被更多的丝线缠绕住。

    巫师们惊惶地叫唤和奔逃,丝线来到身边的眼前是如此迅速,以至于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念完咒语。就算射出子弹,打中真江也毫无效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变成雕塑般凝固在原地,然后自己也变成他们的其中之一。几个呼吸的时间,混乱的场面和声音就像潮水退去一样变得平静下来。

    上百名巫师以各种姿态静止在精神病院之前,仿佛他们的时间彻底停止了一般,交加的风雨拍打在他们的身上,轰鸣的雷声滚滚而过,让这副场景越发诡谲起来。

    “跳起舞来吧,小丑们。”真江毫无感情地说着,头顶上方的十字架开始摇晃。

    巫师们的身体僵硬地摆动起来,脖子也好,手也好,脚也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关节生锈一样,移动一寸,停顿一寸,如此反复,怪异无比。不停有人撞上旁边的人,甚至有人的关节反向折断了,仅仅是看到就觉得痛苦,可肢体的主人却偏生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丝线控制住的他们,毫无疑问就是真江的牵线玩偶。在不熟练的控制手法下,一步步地朝“门”迈进。就算手脚折断,脑袋不小心扭到背后,也会被人拖住身体继续向前移动。

    接踵摩肩的沙沙声,规划不一的脚步声,一点点地从雷雨声中渗透出来。

    他们就这么一直走着,毫无反抗之力地接触“门”,紧接着被宛如活物落的“门”吸进去。“门”从来就不给人无机生硬的感觉,被淹没的巫师就像是掉进了沼泽,搅拌,吞咽,分裂的肢体不断在门面上浮现又陷入,最终消失不见。因为纠缠在“门”上的管道和大部分线路已经被拆除的缘故,所以也无法知道他们究竟变成了什么,到了什么地方。

    真江摇动巨大的十字架,自始自终没有一个巫师能够摆脱她的控制。人影不断没入门中,门上的回路纹闪烁起紫色的光芒,最初是一个点,在回路的一段中如流星般划过,随着进入门中的巫师数量增加,更多的星点在回路的不同位置闪现,流窜,一圈接着一圈转动,凌乱的轨迹在某一段回路中汇合,越来越亮,直到全部的回路都好似要从门面上脱离。

    绽放绚丽光芒的回路让“门”变得更加神秘莫测,“门”的质地也给人一种凝固的感觉,就像是沼泽快速干涸,变成一块坚硬的石头。“门”的正中心,原本是艾琳照片贴附的地方出现一个玛尔琼斯十字架的印记,以此为中心,从别朝着上方和下方淌出尖锐的光,渐渐的,这光就好似门的中线裂开,从内里向外绽放。

    这个变化并不快速,由光形成的门缝变得更加深刻的时候,法师们就只剩下十余个还没有被“门”吞噬。

    似乎只要用力一推,这扇“门”就会打开。

    空气中再一次出现异常的波动。来了我心里说到。漩涡接二连三出现在视野中,无论地面还是天空,从四面八方团团将我和真江包围起来。被真江控制的法师们尚没有全部被献祭,但是已经不能再迟疑了。当我这么觉得的时候,真江就像是知道我心中想法一般,放弃控制头顶上方的巨大十字架,扇动羽翼朝“门”电射而去。

    挡在前方的漩涡在还没有人影出现之前就被真江一穿而过,我们并没有进入漩涡中,反而是漩涡在真江掠过后如同被切了一刀,我越过真江的肩膀看到了这些漩涡分成两半并迅速溃散的样子。

    大多数巫师无法从被破坏的漩涡中出来,滞留在那个灰暗的空间中会变得如何,这在我所获得情报中并没有详细记载,只是在女酒保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巫师在这种情况下成功返回的记载。因此,小部分巫师挣扎着要从崩溃的漩涡中挤出来,结果只有成功伸出漩涡的肢体掉落在地上。

    他们被分成了两半。

    面罩所附带的法术具有强烈的偶然性和个性化。

    巫师能使用的法术都固化在面罩上,从面罩制作成功,被某个巫师戴上的那一刻,种类和使用次数就已经固定下来。因此,并非所有的巫师都能施展这种传送术,对于“街道”来说,能够进行传送的巫师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并不存在黑袍、便衣和士兵之分。

    真江所使用的法术因为太过随意而强大,所以给人的感觉像是不取决于面罩一样,这是女酒保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不过,因为她的头部被头盔完全覆盖,所以也不能肯定她究竟是在没有面罩的情况下能够使用法术,还是通过即时制造面罩来使用法术。

    只有一点是肯定的,真江能够使用女酒保“莎”无法使用的传送法术,她的法术种类和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莎本身。

    或许对“莎”的强大的认知,或许是意识到现在的真江比原本的莎更加强大,所以街道的追捕者才会是一致的能够使用传送法术的巫师们。因为,若没有这种法术,在真江的飞行机动力下只能望尘莫及。

    但是,这些人仍旧晚了一步。在他们出现之前,就被真江破坏了传送法术,并借助俯冲的力量,将两名僵直在“门”前的巫师撞进门中。当真江在祭品之后尝试推动“门”的时候,“门”已经变成了一扇厚实的仿如石质的大门,不再拥有吞噬的能力。

    这扇门是如此沉重,虽然看不到真江的面孔,也能从她的动作上感受到她的吃力。

    只靠一只右手是无法推开的。

    “放我下来,阿江。”

    我跳到地面上,双手撑在裂缝之光的两侧,躬下腰身,埋头用力,和悬浮在大门中部的真江同时将门向内推动,中心裂缝状的光芒越来越刺眼,并不断扩大。明明耳朵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却有一种门开启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咿呀——v

237 病院异变() 
237病院异变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门”后溢出来,几乎化作实质般的雾气。

    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了我正要叫真江一起退后,身体已经被从上边扑来的身影带到一边。一切变化都在眨眼之间,一只巨手从“门”后伸出来,张开的手掌比一个成年人还要大,看不清皮肤,好似被一层灰雾包裹着,朦朦胧胧,不断向外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雾气。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从后方穿过,没能看清具体的形状,只感觉头顶上方有一道劲风扑过,目标不是我,而是真江,若她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不是被巨手抓住,就是被后方的攻击贯穿。

    我被真江揽住,贴着地面向后滑行了十几米。没有击中真江的物体和巨手撞在一起,无声无息地钉在了上边,这一下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杆长枪。那种如同将长剑的握柄拉长的款式,毫无疑问就是骑士“肯”的兵器。

    长枪扎在巨手的手背上,就像是刺破表皮后挂在上边一般。可是巨手似乎仍旧感受到痛楚,就像是掏蚁窝反被凶悍的兵蚁咬了一口般,恼怒地在门外扫了一圈。巨手的主人没能从半开启的“门”中露出真形,但是露在“门”外的手臂足有十多米长,可是舞动起来却极为敏捷,被这只手臂扫中的巫师们立刻四分五裂,如同体内藏着一颗炸弹。

    撞击的闷响接连传来,手臂移动的轨迹上,没有一个人的身体被拍飞,直接就变成了一蓬蓬的血雾,连同肢体和内脏一起从空中洒落。那一片灰雾弥补的空间顿时有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色彩,血腥味浓郁着似乎每一次呼吸都会阻塞鼻腔一般。

    我和真江及时躲开了这一击,紧接着真江将我拦腰抱起,扑到手臂上。

    巫师们似乎都被这只巨大可怖的怪手惊呆了,直到手臂再一次挥回来才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没有人再敢拦在巨手挥舞的路径上,“肯”终于也回过神来,身为“街道”的重要成员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只手的存在,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看到实物吧,所以当他发出“攻击”,“锁住它”的命令时,巨手已经开始往“门”后缩去。

    这只怪手和我第一次见到时不太一样了,不过透过表面的灰雾,皮肤仍旧给人一直角质的触感。我和真江抓住扎在手臂上的长枪,一起被朝“门”后带去。当来自巫师部队的第二波攻击临身之前,白光形成的裂缝已经身后闭合,“门”外的景物变得越来越狭窄,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

    下一刻,被手臂拖住的感觉消失了,我感觉到自己一手抓住那杆长枪,一手和真江牵着,不断朝着无止尽的深渊下落。之后连手中的触感也消失了,我想要呼唤真江的名字,可是张开口却听不到声音,试图抓住什么,可是身边空无一物。

    又开始了——这样的字迹在脑海中浮动,就像是“思想”以一种更具体的方式表达出来。

    明明觉得自己是清醒的,身体却变得沉重,然后连身体的感觉都失去了,没有心跳,没有温度,没有五感,只有一个“自我”的念头。

    “我”在下坠,失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似被什么向上拉扯一样。

    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落到尽头,也不清楚尽头是什么,所以产生强烈的恐惧感。

    这种状态并不陌生,就像是在做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知道自己正在陷入噩梦的深处,想要醒来却无法做到。

    因为对此时的自己而言,似乎这个梦境才是现实。

    我努力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一瞬间,充满色彩的景致再一次烙印在视网膜中,就像是它从来就没有消失过一样。然而,那种下坠的感觉和无底的深渊仍旧残留在灵魂之中,就像犯了哮喘,突然回过气来,发出猛烈的吸气声。

    我听到自己的吸气声,感受到肺部鼓胀的感觉,这一切都像在告诉自己,已经从噩梦中醒来了。

    无论经过多少次,这种感觉都无法让人习惯。

    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并在第一时间确认了身边的环境。自己的确是在精神病院的大厅内,窗外的大雨不停拍打在玻璃上,形成一条条细流,每一次闪光,都让阴森的大厅变得如同病人脸一样苍白。

    真江并不在身边,我觉得自己还不太清醒,然而当我下意识转移视线,在附近一个角落的窗户边找到她时,立刻浑身打了个激灵,仿佛刚睡醒一样浑噩的大脑也变得清醒起来。

    真江背对着我,没有穿上那身骑士打扮,似乎赤luo着,长头披落在小腿处,扶着窗户向外眺望什么。她微微侧着头,当大厅在一瞬间被闪电照亮的时候,玻璃上就浮现一张朦胧的脸部轮廓。就算是十分熟识那个背影,我也在刹那间误以为千年古堡的幽灵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人,喃喃自语,就是正在和那个人对话。细细碎碎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样,完全听不出到底说些什么。然而,在那扇窗外除了鬼影般摇曳的树枝,什么都没有。

    如同在演一场独角戏,她却充满了淡淡的哀伤和忧愁,宛如深闺中的怨妇人。那个冰冷飒爽的影子,似乎只在梦中出现的那般。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真江,上一次她还将我当作了其他的什么人,空着手做着莫名其妙的动作,说是在为我打围巾呢。

    不在战斗状态的真江,若说不是精神病人,实在无法取信于人。除了人格分裂的相关症态之外,也会产生类似妄想和幻视幻听之类的症状。

    似乎又犯病了。这么想着,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和现在的状态比起来,在“街道”中的表现反而更像是一种特例。

    我张开口,可是没能发出声音,再准备了一次,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阿江。”

    真江似乎没有听到般,仍旧自顾自对窗外说着话。

    “阿江”我一边站起来朝她走去,一边大了一些声音。

    这一下,真江终于有了动静,好似突然惊醒般,肩膀震了一下,缓缓转过上半身来。她果然没有穿衣服,而且看过来的眼神有些茫然,和我的目光接触后,才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阿川,我看到了好多人呢。”她说。

    我有些奇怪,不过没有太过在意,这个状态的真江总是会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这里有人吗?啊,是末日真理的家伙?”我努力往好的方面想,也许并不是真江的幻觉在作祟。不过,如果真的是被小斯恩特扔进来的宴会中人,我们俩不应该还好端端站在这里才对。而且,这个大厅里除了我们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真令人怀念,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真江并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述说着自己的感受,脸上浮现缅怀的笑容。

    真是令人弄不明白,不过,似乎真的不是遭遇了这栋建筑中的其他人。

    “他们在哪里?”我一边问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就在这里。到处都是。”真江没有穿上,只是紧紧拉了一下衣襟,出神地盯着我的身后,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人一样,可是她的眼眸中只倒映着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你没听到吗?那些孩子在笑呢。”

    “在笑?”我苦恼地挠了挠头发,虽然觉得是她产生的幻觉,但是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情却令人无法不在意,以至于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这里大厅里,除了我们之外,哪里还有其他人?尽管这么确定着,却仍旧不自在地转头向后看了一眼。

    一阵强烈的闪光从后背的窗户照进来,脚下两条人影长长地向前伸展出去。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也没有听到除了真江的呢喃和雷雨声之外的其它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想岔开这个话题,但是看着真江认真的表情,却不由得顺着说下去。有时候,真江似乎能够理解自己是个精神病人,可是有的时候,却像是陷入了魔障一样,就算我说那是幻觉,也无法将她唤醒。她并不在意我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述说自己的幻觉,就像那才是现实,而我视若无睹,只是因为我才是精神病人,而且是个抗拒现实的自闭症患者。

    “孩子?长得什么样子的?”我迁就着问道。接下来的旅程不会平静,必须让她感到满足,才能脱离幻觉。哪怕她不发一言也好,希望她的精神状态多少可以回到现实。

    “和我穿着一样的衣服,到处乱跑,明明都连头都快要掉下来了。哎,真是调皮。”真江的话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甚至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才会觉得那么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窗户玻璃倒影出的影子中一晃而过。

    “你穿的不是我的衣服吗?阿江。”我说。

    “咦?”真江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头露出宽和温柔的笑容,“这明明是我的衣服啊,因为我才是精神病人嘛。”

    “你是精神病人”我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了,“你说的是,你看到的人都穿着病号服?”

    “当然了,因为这里是精神病院呀。”

    我捏了捏鼻梁。是因为来到精神病院,所以产生了相关的幻觉吗?

    “还能战斗吗?阿江。”

    真江没有回答,只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笑容。我勉强回了一个笑容,牵起她的手向进入内部医院的侧门走去。

    “不要担心,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阿川。”真江温顺地抱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前伫立了一会。也许之前有人来过大厅,那些在宴会中被献祭的人们第一次出现在这个精神病院中时,应该会在这里吧。总之,前几次刚到来时还敞开着的窗户,已经全部关了起来。圣母像的轻纱掉落在前方的烛架上,被烧掉了一小截,而蜡烛早已经熄灭多时了,摸上去只剩下冰冷的触感。

    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证明有人出入过这个大厅的痕迹。

    之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我带着真江再一次进入精神病院的内部。和大厅里一样,走廊上的灯管并没有产生从完好到损坏的变化,因为它们大部分都早已经熄灭了,光线阴霾昏暗,就像是随时会从某一扇门,或者某一个角落后跳出什么不详的东西。

    地板上有一些长长的血迹,就像是尸体被从此处拖过一样,过了一段,便又消失了,不一会又出现,完全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是终点。除此之外,墙壁上和座椅上也留下了干涸的血点,只是,无论看向何处,都找不到半具尸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