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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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咲夜的关系就此结束。随着时间流逝,我几乎忘记了曾经的那个傍晚,对其事后的转变也不甚了解。
如今偶然的相逢,她的气sè看上去不是很好,紧抓胸襟并非感到寒冷,更像是某种说不出的痛苦。
我有些在意,追了上去。
“咲夜。”
听到我的声音,女孩疾走的步子停下来,转过来的脸带有一丝迷惑,随即变得愕然。
“高川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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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咲夜2()
“好久不见。”
“嗯”咲夜垂着头,有点不自在。
有些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决定结束寒暄转入正题。
“你的脸sè不怎么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咲夜抬起头来,稍显苍白的脸sè挂上一丝脆弱的微笑。
“还是那么直接呢,高川同学。”
“啊,抱歉,因为我是个急xing子呀。”
“明明说过会当我朋友,可是后来从没找过我。”
她是在诘问吗?
“因为你不是已经找到朋友了吗?”我觉得话题又偏开了:“你身体不舒服?”
“关你什么事!”她哼了一声,续又痛苦的按住胸口。
我上前搀扶她,却被她扫开手臂。
“跟我没关系的陌生人别碰我。”
听她这么说真有些头疼,她当然是在生气,是因为我没有把她当朋友吗?的确,在那件事情过后,自认处理妥善的我没再将它放在心上,而且当初说的是“没有朋友的话就来找我吧。”
所以,她没有主动找来,还有了同龄的女xing朋友,这样一来就应该可以当做结束了吧。
为了这种事情抱怨,生气,闹别扭,女人果然不管多大都是难以捉摸的生物。
这种话理所当然不能当面说出来。
“什么叫做没关系,我可是偷偷在一旁关注你的事情呢,因为有些在意。”虽然时间不长。
“在在在,在意我的事情?”咲夜好似吓了一跳,缩起身子,看了我一眼立刻垂下头,“你,你在说什么啊,高川同学。”
“是啊,因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我步步紧逼,“我不是和咲夜你一起打扫卫生吗?”
“啊——那是,那个不是啦!”她咬着下唇,好似鹌鹑一样,羞怯的表情就好似当年一样,“而且,根本就没有做值ri。”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和当时一样,有些在意你现在的情况,不能视若无睹。再问一次,你的身体不舒服?”
咲夜终于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弱弱地笑起来。
“高川同学一点都没变呢。真好。”说罢,回答道:“没事啦,我正要回家。”
刚说完,身体立刻摇摇yu坠,我失措之下张开手臂,她立刻摔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比意想中轻得多,头发散发着柑橘香jing的味道,柔软温暖的感觉,好似稍微一用力就会揉碎一般。
虽然在记忆里是第一次抱住女生,可是身体却生出另一种感觉,和咲夜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似自己曾经抱过另一个女xing,对方的触感更早地渗透并残留在肌肤中。
我有一阵恍惚,尽管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缠绕着我的五官,记忆却只有一片空白。
那一定是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吧。
咲夜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紧紧扯住我的外套,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cháo红。好像是发烧了,我用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她受惊般缩了缩,但很快有纾缓下来。
的确有些热,不过她的痛苦似乎比热度更强烈,是因为体质虚弱的缘故吗?我正犹豫是不是要将她送到医院,还没开口就被她拒绝了。
“不要去医院。”
“可是”
“送我回家,好吗?高川同学。”她虚弱而微小的乞求让我无法拒绝。
我蹲下来让咲夜爬到背上,因为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她的表情,隔了半晌才有所动静。也许被同龄的男生背着走,是相当难为情的事情吧。可是让她自己走的话似乎有些困难。
虽然隔着老套的运动服,仍旧感觉到两团柔软的触感。没想到她明明给人纤细的感觉,身材却比用眼睛看到的更有戏。不过想到我俩没再见面的时间很长,期间大概突飞猛进地发育了吧。
尽管如此,仍旧很轻,好似羽毛一般。
这么想着,左手腕忽然一阵灼痛。手臂不自觉的颤抖让咲夜察觉了,在颈边吐出热气。
“很,很重吗?”
“不是。咲夜你真的有在吃东西吗?轻得好像快要被风吹走了,我得抓紧一些才行。”
咲夜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啊,我可是很丰满的,你肯定感觉到了吧,高川同学!”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有些在意左手腕的事情。自从在公共厕所醒来后就发现那里有两个菱形像翅膀一样伸展的奇特纹身,虽然不明白有什么意义,但是查询ri记的话就能了解吧,不过一直都没心情去翻阅。今天是第一次发生异样的反应。
休息就到此为止吧。我这么想到。
问清楚咲夜家的方向,我背着她下了天桥,沿着马路一直走。咲夜用中气不足的声音和我交谈,似乎渐渐jing神了一些。
“听说高川同学旷课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高川同学是才貌兼优的优等生兼学生会成员呀,其实好多女同学都有关注呢,嘿嘿。”
“该令人高兴还是烦恼呢?”我故意说。
“为什么旷课呢?大家都在谈论。”
因为咲夜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不由得将ri记里记载的事情修改后当作冒险故事讲给她听。
“因为我经历了一个奇妙的历险哦。”
“是吗是吗?我要听。”
“那得从学校的旧厕所开始说起”
咲夜家在一个很规整,又十分宽敞的社区里,社区面积几乎是我的家所在社区的十倍大。距离闹市区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竖立在社区门口不远的公车站牌有五个,都是ri常使用频繁的路号。尽管如此,从门外一百米开始,氛围就变得幽静下来。
路边的树木年岁很长,茂盛的枝叶经过jing心修整,几乎遮盖了三分之二的路面。树下每隔两三株就设置有休息用的长椅。
社区门口有专门的安保措施,进去之后就是一个园式的结构,竟然能够找到银行、小商店和超市,咲夜指着一个方向告诉我还有一个菜市。
一栋栋至少也有二十层高的住宅楼十分豪气地被草坪和凉亭簇拥着。咲夜的家在十三楼,房门虽然和我家差不多,可是房间面积却至少是三倍大,装饰华丽,和那些宣传手册里的高档住宅的画像没什么两样。
我一直都没问过咲夜私人的事情,不过看来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戴眼镜的美少女,纤细的文学少女,惹人呵护,拿手活是钢琴和小提琴,所有的属xing加起来,让我不禁得出“竟然真的存在这样的女孩啊”的结论。
“家里没人?”
“嗯,父亲和母亲都工作到很晚才回来。”
咲夜的房间和想象中差不多,可爱和粉系似乎在空气散播着香甜的微粒,布偶和造型独特的坐垫摆得到处都是,梳妆台和大床一应俱全,还有令人羡慕的一看就知道造价昂贵的书桌和转椅,书桌连着又高又宽的书柜,一侧还摆放着一台最新型号的桌式电脑。
“那是什么鱼缸?”我将咲夜放在床上后,目光不由得落在嵌在对面墙壁里的玻璃箱上。里面充满干净的水,摆着假山和水草,不停从下方升起气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哎呀,原来养有几条热带鱼,不过不小心都死了。”咲夜不好意思地伸长手试图遮住我的视线:“别看了。”
我当然也不是硬要看不可。
“我去拿湿毛巾和温度计。”
“麻烦你了。”
咲夜将那些东西所在的地方告诉我,我便出了房间。
35 五芒星()
咲夜家的卫浴间很大,我第一次见到浴缸的实物,冬天将身体全部沉入热水中的感觉一定很美妙吧。带着羡慕回返咲夜的房间时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我正要叫门,房间里传出说话声,大概整个房间都做过隔音装修,即便贴在门上也听不太清楚。令人费解的是,这栋房子里就我们两人,咲夜在和谁说话呢?
关起门来自言自语,还真是奇怪的习惯。
模糊的说话声激烈起来,似乎在争执,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咲夜一个人的声音。
我不由得担心起来。在天桥上见到她时,她的身体和jing神状态就不太好。但是她含含糊糊,总是岔开话题。对方是个十七岁女生,正值敏感的青期,身体方面有难言之处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么想并不能令人释怀。
我用力敲门,里面的声音被打断,安静下来。片刻后门打开了一部分,门缝后露出窥视我的眼睛,没有戴着眼镜,感觉很新鲜。
我将手里的物品晃了晃。
“不方便进去吗?”
“啊,当然——呃,不,我是说,请进。”咲夜匆匆忙忙打开门,好似做了坏事想要藏起来的孩子一样,脸sè有些紧张。
进去后发现她已经换上了米黄sè的睡衣,胸口的扣子没有全部扣完,被撑起来的布料留出一道白皙的沟壑。我是第一次进入女生的房间,还看到对方的家居服,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在意,所以脸部有些僵硬。
她的jing神似乎好了许多。
“你在和谁说话?”我尽量随意地提到。
“谁?说话?”咲夜在一边端详我的脸sè,“你听到了?”
呃——总不能说自己就在外边听墙角吧。咲夜的眼睛里果然浮现怀疑的神sè。实有些太丢人。
“没听清楚,你好像很激动似的。”
“因为”咲夜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想让我太难堪,背着手,转过身,朝床铺走去,“刚才妈妈打来电话说和爸爸有事出国,这个月都不回来了,所以很气愤。”
没有看到她的脸,有一种得救的解脱感。
“来,温度计夹好,毛巾盖在头上。”
我让咲夜在床上躺好,在湿毛巾盖上时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度似乎已经趋至正常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测量一下比较好。
“今天大人都不回来?”
“晚餐怎么办?”
“随便打电话叫快餐就好了。”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走之前会给你煮好稀饭,冰箱里还有剩菜吧?”
咲夜用一副惊诧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父母也是经常出差。”我说着,在书桌上的本子写下家里的电话号码:“如果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吧。”
没有回答。我转过身去,咲夜的眼睛没有被镜片当着,拥有一种润泽又复杂的力量,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高川同学。”
“嗯?”
“很温柔呢。”
这话真是令人害羞,我随便支吾过去。闲着没事干的时候,两人独处的房间里沉默的空气让人感到不自在。按照这位咲夜的xing格,自己的闺房说不定还是第一次有同龄的男生进入吧。如果大人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将我当做窥视自己女儿身体的十恶不赦的sè鬼吊起来呢。
坐在床边视线乱扫,胡思乱想着,左手腕再一次感到灼痛。被惊醒时,咲夜正痛苦地蜷曲身体,双手紧紧抓着衣襟。我再一次意识到,左手腕的异变和咲夜此时的状态一定有所关联。可是个认知对眼下的状态没有任何用处。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扶住肩膀叫她的名字。
咲夜的身体绷紧得像块石头,我下决心打急救电话,刚转过身去就被她拉住衣摆。
“没,没事的。”她吃力地说。
“怎么可能没事!”对她的逞强,我很生气地说:“放开我,你必须去医院才行。”
“休,休息,一会就行。”咲夜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乞求,“不要去医院,好吗?”
我的心情复杂,但是她看起来的确一些难言之隐。
“为什么?”
“我”她沉默不语,片刻后,痛苦消减了许多,她松开了我的衣摆。
“如果,我说如果,你知道了能够守口如瓶,不会看不起我,也不会再不理我,我就告诉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当然不会。”
“因为我们是朋友?”
“对,因为我们是朋友。”
咲夜露出柔弱又感动的笑容。“好,我告诉你。”这么说着,她的行动却让我吃了一惊。她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里面没有穿内衣,一丝不挂地袒露出胸口,远超同龄人的丰满在空气中散发着诱惑粒子。
不知道是太吃惊还是荷尔蒙在作用的缘故,我一直没能收回目光,最后好似被烙铁灼了一下,僵硬地扭转脖子。
“别转头。”咲夜的声音好似蚊子一般,难为情地红透了脖子,将脸朝一则撇开,“拜托了,很羞人。”
“你,你在做什么啊!”
“胸,胸部,看我的胸部。”她几乎快哭出来般说。
我用足以完成铁人三项运动的意志力止住转头的冲动,十分尴尬地又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它们的形状,体积和颜sè几乎占据了全部的视线和思考。之后,一个违和的存在被彻底暴露出来。
在胸部和肚脐之间有一个五芒星状的纹身。
“纹身?”我因为惊异凑上前去,努力辨认它的形状。看似纹身,但似乎并非完全烙印在肌肤上,而是稍微浮起,大概只有几毫米,甚至是几微米,拥有一种随时会脱离的立体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触摸,温软细腻,并没有凸起的感觉,就像这个奇特的五芒星并不存在一般。
咲夜的身体轻轻颤抖,但没有躲开,我醒悟对方是个女生,不由得触电般缩回手。
我想转过头,可是咲夜却用颤抖的声音说:
“很难看,很可怕,是吗?”
“一点也不!”我毫不犹豫地说。
没有收回视线,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强硬的态度盯着她的眼睛。
“才不难看,只是不好意思,因为咲夜太漂亮了,而且和印象中不同,很丰满那个”我真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咲夜也把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用力搅着衣摆,连脖子也微微泛起绯sè。
“很,很丰满吗?”
“是,是的。”
“高川同学喜欢丰满的?”
“那,那个”
“喜欢?”
“喜,喜欢。”
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咲夜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将衣襟猛地拉起来,抬起头时虽然还羞红着脸,可是已经没有之前的紧张了。
“没想到高川同学是**控。”
“什么啊!”我尴尬地不由自主提高音量,“无论哪种都,都好吧。”
“守备范围真广呢,哼。”
咲夜哼了一声,又咯咯地笑起来,一扫空气中的压抑和沉闷。我完全出不了声,只能仍她调侃,不过算起总账,似乎我比较占便宜。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转开话题:“那个五芒星是什么?”
咲夜的脸上浮现复杂又苦恼的情绪。
“不知道。”
“怎么出现的?”
“不知道。”
只要是关于胸腹上的五芒星的话题,她的答案总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我当然会怀疑,可是她的表情不像作伪。
之前一直隐瞒着的东西就是这个吗?我不太确信,但是没有继续追问。
有一个答案是已知的,左手腕的菱形印记一定和这个五芒星有所关联。
我们又聊了其它话题,例如在我失踪的时候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关于她的朋友的事情。有了前科的缘故,我的视线偶尔会不自主在咲夜高耸的胸口上停留,不过自认很隐蔽,没有被对方发觉。下午六点过后,用冰箱里的剩菜为咲夜做好晚餐便告辞回家。
“下次再来做客吧,阿川。”她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只要你的父母不在的话。”
“哼,又在想不纯洁的事情吧。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一直偷看我的胸,胸部。”
拜托了,既然一直都没说,干嘛要这个时候说出来啊!
“嘻嘻,算了,反正都看过了。只有两个人的话,看到也没关系。”
“嗯,啊”我干脆地转过身子,“那个五芒星,我会自己查的。”
背后的声音顿了片刻,再响起时变得无比温柔。
“谢谢你,阿川。”
36 压缩()
离开咲夜家所在的社区时天sè已经完全暗下来,yin天的夜晚降临得特别快,路灯接二连三亮起来。夸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正要摸它的羽毛,却发现它的嘴里叼着一个圆碌碌的东西。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那种血肉特有的纹理和味道拥有某种另类的熟悉感。
我不止一次看过这玩意,每次出现都代表有一些残忍的事情在角落里发生。
那是一颗眼球。人类的眼球。
和记忆中的一样,眼球尾部连接着部分神经组织,扩散的瞳孔泛起令人不寒而栗的凉光。
“你从哪儿发现的?”
没有回答,夸克当面将眼球吞了下去。
“你已经多久没吃腐肉了?夸克。”
夸克用染红的尖嘴梳理自己的黑sè羽毛。
我朝天空眺望,yin云暗沉,远远连成一片,好似铁板般将整个世界盖住。一时间,我以为自己生存在铁质的密室里,难以呼吸。是那个让你sāo动的方向,是吗?夸克。
我没有去寻找,只想赶紧回家,无论是明亮的霓虹灯和街灯,还是熙攘的人群,都无法给予足够的安全感。
回到家后立刻打开衣橱,将紧堆的衣服丢出来,挖出深埋其下的粗陋背包,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在床上。
我拾起左轮枪,检查转轮里的子弹,将边上的一颗对准枪管。我紧紧抓着枪,心中未明的紧迫感这才消缓了一些。
夸克在不远处的书桌上跳来跳去,落在电脑键盘上,将睡眠状态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