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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2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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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若非为建筑师本人,否则很难从结构上察觉的密道”,面对这样的通路,不作夫总会有一种无法释怀的感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找出“为什么这条通路那么难以察觉”的其他原因。其实,当察觉到这里有一条密道后,他才察觉,就在出入口的旁边墙角上,有一个在这样大雾环绕的夜晚里,也能够隐约察觉到的图案。

    那是一个宛如手绘涂鸦的圆圈内嵌五芒星,五芒星的线条并非笔直的,而是曲线的,从而让整个五芒星的图案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动感,而在五芒星内有宛如火焰又宛如眼睛的某种图形。不作夫看到这个图案时,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先前没有注意到,一边猛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曾经见过这个图案——就在那个通往天台的最后一扇门前,在那摆满了古怪物件的杂物柜里,那是一个同样古怪的吊坠上的图案。

    总而言之,他开始感觉到,并且,一直都能感觉到,只是在如今更加感觉得更加清晰: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发生在这个病院里的异常,全都是有一个明确的源头,并且种种看起来并非关键的事件,被淹没在那异常的灾难中,显得无足轻重的一些小动作,才是真正的重点。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足够的逻辑线,也没有足够明显的证据,让人无法仅从到手的情报思考出真正的脉络来。

    无论如何,有这样仪式性的东西存在,就证明必然有人进行某种仪式——无论是在何种精神状态下,仪式性都意味着整个过程拥有某种程度的严谨,由其内在的思想和理论,而执行者也许可以说是疯狂,也可以说是愚蠢,但其对仪式的节奏性和过程性,绝对有着顽固而深刻的做法和看法。

2088 遗迹() 
在不作夫的眼前,这些看似仪式性的物体和符号,和那些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某些异常,或者某些线索,有着明确的地点上的联系如果,这种联系不是偶然的话,不,在这个病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绝对没有偶然。

    谁在执行仪式?是谁产生了,或者说,是从谁哪里得到了仪式性的思想?

    这个问题从不作夫的脑海中滋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他在原地呆了片刻,又猛然醒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到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之前是太过专注于思考而失了神,而这种失神的确放在末日症候群患者的自己身上,确实不是什么好征兆。如果连自己到底想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思考又有什么好处呢?还是说,当自己思考的时候,好处全被拿走了,只留给自己充满毒性的残渣?在心里这么打了个比方,不作夫也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逗笑了,至少在心情上好了一些。

    总之……先进入通路吧。

    不作夫这么做了决定。这个时候,主事人说过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我们在无意识中做了某些事情,在我们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引发了恶劣的后果。

    不作夫突然有点毛骨悚然,似乎这个念头在提醒着他什么,但是,他完全想不出来是什么。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入口处做了点手脚,这是一个标记,也不知道要给谁看,根本就无法想象还有谁会在后边跟来。但是,倘若真的有人会因为某些线索追踪到这里的话,或许就能看到这个标记吧。但要说这是一个留言,不作夫自己也不怎么确定,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就有了留下标记的想法,就如同去某地游玩时,在当地留下一些“某某到此一游”的印记,证明自己曾经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总而言之,他就是想要做这个标记,所以他就做了他在一种自觉又恍惚的矛盾感觉中,掏出匕首。他想起来了,这把匕首是从某个高川复制体的尸体上捡到的,没错,高川复制体很强,但也没有到怎么都干不掉的地步,只是,在这个让人发狂的病院里,这些疯子一样的东西,可以轻易把那些还有理智的武装人员干掉。

    但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反正就是有那么一段如今已经记不清楚的记忆,在高川复制体们攻陷整个病院的武装后,它们也在冲突和某些异常中死了一大批啊,我的头真疼,我怎么会忘记了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具体的细节呢?如果我注定会失去记忆,有一种力量必然干涉我的思考,让我无从抓住曾经看见过的事物,那么,又为什么要留下这些影影幢幢的轮廓,让人不得不去在意呢?不作夫的额头冷汗直流,要不是他拥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早就蜷曲在地上呻吟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留下标记,并且,他的这个标记就刻在这个充满了仪式性的五芒星符号上,如同裂痕一样将其剖开。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无论这个五芒星符号是不是和如今病院里的种种异常有关,也不管究竟是科学还是非科学的力量在作怪,也不管自己的做法会给今后带来怎样的影响,但是,他做的这些,哪怕有一点作用也是好的,无论产生的作用是好是坏,反正他也已经无力去判断,也无力再做更多的事情了。

    比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生怕招来厄运,亦或者好心办坏事,不作夫倒是看得更开一些,毋宁说,他强迫自己看得更开一些。

    虽然把五芒星的仪式符号割开了,不太深的痕迹彼此之间又构成一个奇特的形状,不作夫回过神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觉得这个形状同样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哪怕自己是随手而为。不过,如今在这个病院里,由其在自己这个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眼中,大概无论多正常的东西,也会在观测和意识到的时候,都会留给自己这般古怪的感觉吧。这是环境的缘故,但也不可否认,自己的精神也出了问题。

    蠢货,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

    有这样的想法如同灵光一闪般,出现在不作夫的脑海里,像是在和自己对话般,他自言自语地说:“没准留下这个五芒星符号的人,在那个杂物柜里放了那么多古怪东西的人,根本就不信宗教,只是和我一样精神有了问题,突然心血来潮呢。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概就如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一样。”

    这是旧印。

    在不作夫的脑海中,突然又有了这个想法,就如同在自己告诉自己,眼前的五芒星符号到底是什么东西。“旧印”这个称呼,也不知道是自己从什么地方看来的,亦或者是如同那些幻想文学的创作者一样,一时有了灵感,就编造了一个。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觉得这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想法,以及自己自然而然对这个想法对答的行为,根本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人格精神分裂什么的已经不想再深入思考具体的学名了,反正他知道自己肯定知道,因为自己拥有博士学位,虽然是杀手,却能够在这个病院里任职研究员潜伏下来。

    是的,你知道,但你不愿意去思考。

    “你是谁?你是什么……你是我?还是另一个我?”不作夫终于忍不住说了。这么说着,他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穿过了那个暗门,进入了通路中,已经走了十几步,而且还在向前走。自己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刻花了那个五芒星印记的时候。自己又无意识做了些事情,不,或许并不是完全无意识的。

    他想要再听听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想法,只觉得那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显现的征兆。但是,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听到。他似乎又完全是他自己了。

    不作夫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破烂的防护服以及一些工具武器之外,还有别的一些东西,而这些多出来的东西显然同样是自己在无主观知觉的情况下,从什么地方拿取的。他对这样异常的情况已经有些麻木,自己身上正在发生让人感到不安的事情,所有自己突然意识到的变化,带给他一种自我失控的恐惧。然而,比起在那天台上的可怕经历,比起主事人的嘱托,比起自己已经逼近的这个病院深处的某些真相,这种恐惧感又算得上什么呢?

    他不是不想活,而是十分清楚末日症候群的致命性,这是一个绝症,本来是有相当一段缓冲期的,却在当前病院的环境下会突然急剧发作,而且,暂时无法找到明确的规律。研究人员一直将末日症候群的病源称之为“病毒”,而现在,不作夫觉得可以再明确一点了:这是瘟疫。

    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感,许多情况下的恐惧反而不再能约束他的想法和行动了。

    通路是如此的阴暗,不知道是谁负责建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来的规划就这样,竟然有一股古朴的风味,就如同中世纪的人们费劲心力,用手工的方式一点点开凿出来一样。没有机械化的规律和效率,让整个通路的路面和墙壁显得粗犷,也没什么光源,隐约看到有些部位像是安置了照明装置,但是,除了“火把”和“提灯”之外,反而让人觉得,任何科技化的光和外型,都是对这条通道风格的一种亵渎,就仿佛这里本来就该是这么原始的模样。

    不作夫对自己的这种想法也吃了一惊,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拿出了蜡烛,用火柴点燃了,尽管在他的袋子里还有手电筒之类的照明装置,但他尝试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损坏了,竟然亮不起来。

    通路有点儿曲折,从前方不时窜来阵阵阴风,将蜡烛的火光吹得一阵摇晃,给他一种随时都会熄灭,之后自己会彻底陷入黑暗的心悸。明明知道不应该这么害怕,明明在当杀手的时候,出没于黑暗中乃是寻常,但是,恐惧感是无法阻止的。可以抵抗,但无法阻止,除非精神或神经有毛病,不作夫听说过一些恐惧丧失的症状和例子,以物质第一性为基础,从人体科学去解释,是可以在逻辑上说得通的。但是,倘若物质性并非第一性,而心理上的恐惧并不完全基于生理,那么,精神和神经上的毛病也不可能彻底根绝恐怖吧?那样的话,任何恐惧丧失症状都只是小儿科的笑料一样肤浅。

    不,不,自己又在思考了。停止,停下来。

    不作夫听到自己在自言自语,也听到了更多的一些幻听,尽管他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他撇下这一切,拿着蜡烛,挡住风,在通路中环顾,一边走,就一边在墙壁和地面上,看到了一些仿佛是壁画,又充满了某种科技味道的线性图,其中最醒目的地方,莫过于让人不自禁想起电路图的回路了。只有看到这些东西,才让不作夫觉得,这个地方真的是在研究最前沿科学的研究所,而不是在什么古代人开凿的地穴里。

    可是,为什么要是这副模样呢?不作夫想不明白,也怀疑过是不是当初建设这个地方的时候,出资者本人没有足够资金的缘故。

    越是去感受这条通路的古怪,就越是有一种原始粗犷和现代文明交错的矛盾感。不过,到了后边一段,通路的风格开始变得文明化,亦或者说,向着文明社会的风格发展进化,直到那高科技风格的金属、管线、设备和线路印入他的眼帘。

    “哦,这里!”不作夫发出惊叹声,因为,他此时看到的东西,已经是在这个孤岛病院中也属于高端的水准。那是一台台巨大的机组,液氮冷却装置的高危警示随处可见,一些圆盘状的部件,就如同他知道的一些应用了部分量子理论的设备一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里的高压电可以说完全是用来给这些机组降温的。

    不得不说,到了这里,看到这些冰冷的机器,反而带给不作夫一些熟悉的温暖的安心的感觉,就如同回到了自己心中的家乡一样。

    是的,就是这里。不作夫对自己说,他觉得应该有摄像头监控到自己了,不管在深处工作的到底是什么人,这种程度的防范肯定是有的。但是,没有人前来迎接。这个地方,包括后面一段路程,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就像是没有人一样,亦或者人都跑光了,死透了,这样的感觉让不作夫本能有些紧张。他不知道究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还是生怕对面的交易人也已经丧生了,自己便无法完成主事人的嘱托,毁灭性的未来彻底被注定,再无一丝挽回的可能性。

    “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求助的,顺便有一点想要交易的东西。”不作夫用尽可能平常的声音说着,也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他觉得藏在幕后的人应该可以听到,于是将主事人透露出的一些信息也当然取信对方的条件说了出来,如果不是情况已经到了自己完全没有谈条件的地步,他也不会这么做。对方是否愿意相信自己带来的芯片有交易的价值呢?是否视闯入这里的陌生人都为敌人呢?他对这个不知道是何须人也的幕后之人没有半点认知,也不愿意冒任何风险。

    虽然他也不完全相信主事人的那些宛如天方夜谭的话,但是,这就是他所拥有的最能够让某些人提起兴趣的筹码了。在他想来,无论这个将要碰面的人是怎样的家伙,但他既然呆在这个病院里,也必然碰到过怪异的事情,甚至于,就如同主事人所说,有一部分怪异与之有关,那么,主事人的那些话在对方眼中大概是有价值的。

2089 不作夫的奇妙冒险() 
古怪的通道,仿佛从中世纪最黑暗的时代走入了未来,从宛如图腾一样的纹理到科技感十足的回路,隐约有着光在其中流淌。不作夫最初也没有看到这些光,当他看到的时候,那些束缚着光的管线似乎消失了,只剩下光一样的回路烙印在地面、四壁和洞顶上。他这个时候才听到巨大的机组发出的轰鸣声,这些机组应该一直都在运作,但在他意识到之前,却散发着一股死一般的寂静。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些不寻常的变化都意味着自己的话确实已经被隐藏在这里的家伙听到了,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导致自己之前那既听不到、也看不到、甚至于也意识不到的状态,对方这个时候选择了解除那种状态,自然代表自己有了机会。

    不作夫虽然不明白对方到底用了怎样的技术,是科学的还是超乎寻常意义上的科学,但是,仅从对方隐藏在这样一个地洞里,从来都没有真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病院中,这样一种行为方式来看,他倒是可以理解这种严密的防御机制——不要说自己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即便真的找到了,若是对方不愿意接待自己,都有着种种办法让自己无法脱离,亦或者哪怕逃离了也无法保存对这里的记忆吧。

    让人想不起来,意识不到,这样的做法从结果上,确实比病院其他地方利用人们五官盲区来制造“不存在之地”的假象更来得直接和有效。不过,也正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显露出这里主人拥有怎样程度的能力,而周遭的机组充满了文明和科技的气息,反而让不作夫对这次见面有了更大的期待——主事人如果真的是某个“伟大种族”的一员,并且,那个种族的确在付出一定代价的前提下,能够解决如今病院中,乃至于或许已经扩散到整个世界的“病毒”事件,那也需要人类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不作夫从来都不觉得,有那样本事的“伟大种族”会因为“学术研究”的理由,就免费帮助人类度过这场在它们眼中,也必需有限选择通过“避开这个时间段”的方式去避开的末日。

    “病毒”的强大匪夷所思,“伟大种族”倘若真的存在,那也意味着,哪怕是能够穿梭时空的这么一群高智慧社会群体,也不是“病毒”的正面对手——它们成长于过去,抵达了未来,但是,它们的发展和历史却不是线性的,和人所认知的“长度”有着巨大的区别,不作夫能够理解这一点,并且,基于自己的理解,很快就明白了如今地球所面临的末日对这些可能存在的“伟大种族”是怎样的意义:

    它们不过是先将自己置身于灾难范围之外,拥有了一个相对良好的安身之所后,才回过头来研究“病毒”,而整个地球和这个时间段内的人类,全都是它们的小白鼠。主事人尽管从行动表现出极大的善意,但他既然自认是“伟大种族”的一员,而不是人类的话,其立场自然是站在“伟大种族”那一边的,他眼下的竭尽全力,不会脱离为“伟大种族”的实验竭尽全力的性质,而事实上,他为了“上传资讯”而做出的种种努力,包括亲自拖延那个ketelili的怪物,初衷也都不是为了“拯救世界,拯救人类”,而是如同那些视自己研究成果如老命的研究员一般,为了拯救他的成果才去做的。

    不作夫从来都没有完全相信主事人,只是,他之前没有更多的选择——而现在,这里有一个始终在病院里工作的人,哪怕对方在幕后做了种种工作,甚至于病院里的不少问题都是因其滋生的,但是,对反是病院的一员,又是人类所属,这两点就足够让不作夫更加信任这个只闻其名尚未谋面的幕后之人了。不作夫认为自己的来历是清晰且干净的,如果对方有这么大的能量,支配着这所病院的阴暗面,那么,自然可以查到不作夫的信息:他的出生,他的生长,他成为财团的杀手,在财团的支持下,还在不断精进自己的学识,终究获得了两大博士学位,以研究院的身份加入病院研究,充当财团的暗子。

    这些背景放在不同的环境下自然会有不同的解读。在平静的日常里,或许会被其他财团乃至于病院官方名义的组织机构视为必需铲除的硕鼠,但放在如今这个已经陷入绝境的病院里,却又再“干净”不过了。怪物、外星生命、鬼魂、时空来客、邪教、不法分子要在这些个名单中做选择是很困难的事情,但不作夫仍旧有足够的信心,只要对方愿意见面,自己就能把自己推销上去。

    代表正常的绿光在机组的仪表盘上闪动,这里的光影在交错中勾勒出别样的氛围,不作夫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不能完全放下心来,但仍旧觉得比呆在外面的时候安心了许多。他感到一丝困倦,但却没有抵挡,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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