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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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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野被关在一座红砖旧楼里,被绳子绑在椅子上。目前为止仅仅是昏迷着,没有受到伤害。”白井仿佛是历历在目般,带着确信的语气说:“有五个不,六个人在看押他。”

    神父用异样的眼神看过来。

    “白井的直觉异常敏锐。”我说。

    “一开始就是这么敏锐吗?”神父问。

    “是的。”

    “这就是异常,是末日的启示,只有即将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才会有许多异常者的诞生。”神父在胸口逆向划了一个十字,“我一路行来,已经目睹许多异常者的出现,其中不少人被吸纳为巫师。这种人天生就具备对灰雾的亲和性,无论是巫师改造还是魔纹灰石改造都会拥有极大的成功率。这个男孩在接受魔纹灰石的改造后会很快就抵达一个临界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看到一个新的魔纹使者的诞生。”

    我保持沉默,如果真如神父所说,那么耳语者的所有成员都天生具备成为魔纹使者的能力。这在当前的险恶环境下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问题是,怎么弄来这么多魔纹灰石?

    “目的地很远吗?”我对白井问到。

    “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一千米。”白井抿着嘴,用一种反常的目光看向店铺的房顶,“坐车太慢了,我先走一步。”

    说罢,他做出下蹲的姿势。当我明白他的用意时,他已经跳了起来,轻而易举就落在店铺的房顶上,大概是因为力量掌握得还不太好的缘故,身体晃了晃。他向我和神父摆摆手,示意了一个方向。尽管他凭借直觉猜测了森野的处境,却没有获得具体地址。

    “坐三十六路车,在第三站下车。”他说。白井也意识到了,凭借这种直觉而得到的答案,无法在乘坐出租车时给出目的地。

    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等公车费的时间太长了,还是直线前进更加便捷。我觉得现在的自己也能达到白井这种反常的运动能力,于是毫不迟疑也跳了起来。当我落在白井身边的时候,他显得有些吃惊。

    “你,你也能跳上来?”他迟疑地又看了看房顶下方,距离地面大概足有四五米高。

    紧接着,神父也跳了上来。

    “他对力量的掌控比你更加纯属。”神父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对白井说:“你可以变得更强,但现在你是我们之中最弱的一个。只有你一个人,无法对付那些巫师。”

    “巫师?什么巫师?”白井有些疑惑,他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

    “昨晚那个巫师的同伴。”我说。

    他露出一丝恍悟的表情,但是仍旧有些迷糊。

    “是昨晚那个穿灰色袍子的怪人吗?抱歉,当时我的意识不太清醒。”他解释道。

    “那个家伙拥有怪异的力量,很可怕,而且他所隶属的组织也异常强大。”我简单对白井解释了一下,又宽慰他道:“不过,只要在这个城市,他们还不是我们的对手,这也是这位席森神父之所以和我们结盟的原因。”

    白井若有所思,不过并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若是平常的话,一定会再兴起劝森野离开耳语者的打算吧。可是他毕竟获得了以往所没有的东西,得到魔纹灰石的力量后,对这些危险的事情不再那么抗拒了。平时的白井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可他现在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我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他此时的改变,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成为可以保护和拯救他人的英雄呢?

    “不管怎样,既然他们要对付森野,就必须做好吃苦头的准备。”白井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朝正前方直奔而去。

    我们跟随在白井的身后跑过大街小巷,在视野可及的地方尽量选择最短的路线,若是前方有墙壁就直接翻过去,又或者从某一楼层跳到另一栋建筑上。虽然为了避免自己的行为给路人带来刺激,已经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但还是免不了被看到的人投以异样的注视。我真希望自己三人的行为没有被人拍下来放到网上。

    森野被囚禁的地方并不在闹市区。从一个空荡荡的烂尾楼之中穿过后,我们抵达了一片即将改建的旧式住宅小区。空气中隐约飘来沟渠的臭味,不时还有摊贩的吆喝。有一些商店和小区之间的墙壁被人刻意打穿了,隐约可以看到fu女朝小区内的地面倒脏水。我们直接穿过这样的店铺进入小区,并没有被他人拦下。

    墙里和墙外的建筑拥有相当一致的陈旧感觉,就像是走在泛黄的老照片里。泛黄泛黑的红砖一片片铺开,单元式的排楼房间显得异常窄小,楼与楼之间的过道不超过三米,而且路面被压坏似的,坑坑洼洼,碎石遍地,显得十分破旧,踩上去的时候格外湿滑,几乎每个角落里都存在油色积水、黑色淤泥和青苔。我见过许多陈旧的住宅小区,可是再没有比这里更凄然,更安静的了。

    人声到了这里都绝迹了般,除了几处阳台还能看到晒衣,就再没有半点人气。目光扫到哪里,都是一片空荡荡。不过,森野就在这个阴森而肮脏的地方,在这片看似无人的红砖单元楼的某个房间里。

    我和席森神父都把目光投向白井。白井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其中一栋红砖楼走去。楼层的外墙上有掉漆的红色大字“三十七栋”。这种老式的楼房通常分成六、七个单元楼,我们进入第二单元楼,然后白井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显然他的直觉又发挥了作用——敌人和森野就在这里。

    没有撞上外出的敌人。整个单元楼十分幽静,落向西方的阳光被一堵墙挡住,楼道里显得异常阴暗,散发出cháo湿的臭味。不时能看到蟑螂和老鼠旁若无人地窜上窜下,真不敢想像还会有人住在这种鬼地方。我想起偶然看到的楼房改建的通知,看上去已经有些时日了,还被人撕去了一大片。

    每一层的左右两边都有家门,当我们快上到第四层时,第四层左边的门发出声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道缝隙。白井猛然跳起来,当门被打开到能够看清出来的人时,他已经挤了进去,并毫不迟疑地对那人发动攻击。

    我也看到了,那人身穿眼熟的巫师灰袍。

    白井和那人滚成一团,消失在门口,紧接着殴打声从里边传来。我不敢怠慢,冲进厅室里,正看到白井骑在那人身上,狠狠地掐住对方的脖子。那人的确是巫师,被撕破的兜帽下是一张双眼处有心型图案的面罩,妖yàn而诡异,灰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明显是个女人。她被白井用双手扼住喉咙,露在灰袍外的苍白纤细的手臂泛起窒息的青筋。然而白井并没有看到,背后那只巫师的手正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颤动着,但那并不是窒息的缘故。

    灰雾从女人的指尖流出来。

    我赶在灰雾形成法术之前,握住那只纤长又毫无血色的手指用力一掰,女人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用力挣扎起来。白井又一次用力,只听到颈骨折断的声音,女人那只抬在半空想要抓住什么的手无力地跌落地上。

    她死了。

    白井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身体明显在颤抖。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白井第一次杀人。实际上,我也是在昨晚面对巫师的时候才杀了人,直到现在,仍能清晰记得自己杀死那名巫师后的感觉。面对那具尸体,我觉得有些难过,觉得真是一件凄惨的事情,扭曲的尸体也狰狞难看得令人作呕。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悔恨,也没有因为亲手杀人这件事本身而觉得痛苦,杀死对方的手上也没有他人所说的那样残留有异常感觉。

    事后,我很冷静地和咲夜一起将那具尸体焚烧了。

    白井的情况却显然和我有所不同,他似乎很难受。我伸出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希望能带给他坚持的勇气和力量,一边又在警惕着另外两个卧室。大厅的左手边是用落地窗隔起来的厨房,里面没有人,那么若还有其他巫师,势必会在卧室里。神父已经朝其中一间卧室走过去了。

    大厅的战斗并不算激烈,若是有人躲在房间里一定能够听到巫师的挣扎。可是如今没有人走出来,这种情况要不是没人,要不就是里面的人经验丰富,判断出来人的实力高强,自己的同伴一定没救了,宁愿躲在房间里等待反击的时机。

    这时白井拍了拍我的手臂,从女人尸体身上站起来。他做出想要擦脸的动作,可是手刚抬起到一半就停住了,好似上面沾到了什么脏物般用力甩了甩,最终还是没有用这双手擦脸。当他转过头时,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嘴唇抿得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虽然我无从了解他哭泣时到底怀着怎样复杂的情绪,但却知道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并不会因此嘲笑他。

    站在卧室门口的神父没有直接冲进去,而是抬起左手。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他的左手腕里有一个隐约的图案。虽然很快就闪过视野,但因为记忆深刻的缘故,我确信那是呈翅膀般展开的两个棱形。

    我在螺旋阶梯的梦中见到另一个“高川”的手腕处有类似的棱形图案,不过是三个棱形,左右两个就像这般如双翼展开。而现在,我的手腕内侧同样有一个棱形。

    !#

314 网络混沌(二)() 
神父将轻轻左手放在卧室门上,神态和姿势都给人一种使劲的感觉,但是房门没有被推开。原本我以为是因为房门被反锁的缘故,后来才知道并非如此。神父此时的动作若要打个比喻,就像是跑步前的预备动作,又像是巫师施法时的咒语和手势,下一刻,我和白井都敏锐得察觉到了,大厅里的气流正在发生一种奇妙的变化。

    空气对流形成了风,可这股微风并不是从半敞的大门处进来的,而是本身就诞生自大厅之中。螺旋的风感在短短几秒内就壮大到能够掀起挂历纸的程度,大厅之中轻巧的物体都被这股旋风推动起来,环绕着某个中心盘旋。从这些飞扬物的路线来看,旋风的中心似乎不停在变动,每一次变动都会让风力更加强大。

    然后,我们看到纸屑和碎片一股脑随着一股强风从门口下沿刮进卧室里,而无法通过罅隙的物体则砸在门上。大厅里的狂风停下来,随后两间卧室里都传来物体拍打和坠落的声响,就像是大厅里的所有风都一股脑钻进了卧室中。

    神父突然将按在门上的手掌抬起来,用力捏起拳头。一连串闷响从另一间卧室里传来,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衰落下去。我和白井面面相觑,这种仿佛这股风是被神父操纵的感觉应该不是错觉吧?神父转身来到另一间卧室,一脚就将大门踹开了。

    当我和白井看清楚这间卧室里的景象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房间无论是地板、墙壁还是天板上都长满了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一般的白色丝状物,尤其是角落里,白色丝状物堆在一起足有跳高时用的垫子那般厚。两名巫师躺在接近窗户的地方,被椅子、桌子和箱柜之类的家居用品压在下方,虽然没有看到流血,但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昏了过去。当然,他们和积压物上也布满了白色的丝状物。

    我们并没有直接看到森野在什么地方,只是在房间的正中有一颗由白色丝状物缠绕而成的茧状物体。这颗白色的巨茧将近一人高,虽然接触地面,但茧的四周还有多条破网和丝线向上延伸,这些丝线的另一端和天板粘在一起,所以也给人一种巨茧被吊起来的轻盈感。

    “森野在里面。”白井突然开口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些巫师为什么要捕捉森野,并将她塞入这个白色的巨茧中呢?我和白井都不敢贸然动手将这颗茧剖开,生怕巫师已经在森野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神父像是发现了什么,鞋子用力在地面上刮了一下。我受到他的动作的启发,也开始用力刮开覆盖在地板上的丝状物,一旁的白井也跟着干

    不一会,我们就将以巨茧为中心,周围三米的地板清理出来。在清理的途中,我就已经看到了一些怪异的纹路和符号,等到清理干净时,立刻就发现这些纹路和符号以巨茧为中心构成了一个圆形的阵图上。i之所以不能肯定这是魔法阵,只是因为这些纹路和符号看上去和常识里的魔法阵有很大的不同之处,更像是某种电路板和元件标志。

    从窗边照射进来的阳光落在阵图上,偶尔有一丝丝亮光沿着电路滑过,经过的元件标志也随之发出淡淡的光芒,让人不禁生出它是不是已经开动了的猜测。但是,这种亮光出现得并不频繁,也不引人注意,更像是无法达到功率而偃旗息鼓。

    我和白井相互看了一眼,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时机不对的缘故,虽然准备工作看似已经完成了,但他们并没有来得及在森野身上做某些可怕的事情。

    “这是什么?”我向神父询问到。

    “一种叫做降临回路的统治局技术,用来制造一个区域性的网络混沌,这些巫师大概想用你们的同伴做祭品完成它吧。”神父头也不回地解释道。他皱着眉头凝视这个被称为“降临回路”的阵图,表情显得十分沉重,显然他对这种统治局技术有一定的了解。

    “降临”和“祭品”之类的字眼足以让我和白井理解它的功用,大约就像是我们之前召唤恶魔一样,这些巫师也在召唤某种东西,之所以选择森野为祭品,很可能不是一种报复性的偶然。我暂时没心情让神父进一步解说这种技术,在“降临回路”启动之前,把森野从这颗让人觉得不安的巨茧里弄出来才是正事。

    “森野就在里面,对吗?”白井问道:“如果我们将这个玩意破坏掉,会不会伤害里面的人?”

    “不会。”神父摇摇头,“不过你们得祈祷,里面的那个女孩还没有融化掉。”

    我和白井被神父的用词吓着了,连忙试着将茧壳撕开。这些白色丝状物比想象中还要有韧性,我们又尝试用刀子去割,了好一番工夫,才在正面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朝洞里望去,能隐约看到森野眉清目秀的五官。她紧闭眼睛,呼吸十分轻微,神态安详,像是在睡梦中一样。

    我想要喊席森神父来帮手,回过头却发现他走到另一侧角落里,从教衣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叠刀,三下两下就将那里的白色丝状物割除了。在厚厚的丝状物下竟然还有几颗小一点儿的茧,我估计大概有婴儿大小,可是这个体积的估测却让我联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这些茧里会不会装的就是婴儿呢?末日真理教和巫师给我的感觉是,如果有必要,他们不会抗拒做这样的事情。

    我根本不理解“降临回路”到底是怎样的东西,包括它的原理,需要什么准备工作,会召来怎样的东西,并没有详细完整的概念。只是,光从祭品需要女孩和婴儿来看,这种降临仪式自然属于邪教仪式无疑。

    那些小型茧里面真的是婴儿吗?疑问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可是神父并没有继续破开这些茧,仅仅用手覆盖在茧壳上,然后,风又刮起来了。i这一次唤起的风很微小,并没有之前在大厅中的声势,可神父的表情显得哀伤,似乎已经明白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茧里面”我试探着问到。

    “孩子们都没救了。果然是这样,他们的技术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席森神父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折叠刀抛到我手中,“用这个吧。”

    听到神父的悲叹,我觉得好似有一只只阴魂缠绕在脑海中,这种阴暗、伤感又让人情不自禁愤怒的情绪让我无法说出任何劝解宽慰的话。我摇摇头,试图想要将这些繁杂的情绪甩出脑海,握住折叠刀的手却情不自禁动了起来。我耍了几个刀,才醒悟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耍刀子,然而,每一根手指的运动,每一次翻转的触感,就像是自己做过了无数次般,已经将那种感觉深深烙印在这个身体里。

    真是奇怪。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使用刀子竟然这么有天份。

    我让白井离开,自己站在那只巨茧前,再一次透过茧壳上的洞穴窥视森野安详的睡脸。折叠刀在指间转得飞快,就像是早就知道怎么做一般,没有思维的主导,身体自然而然动起来。我顺着感觉将刀子挥了十七次,却只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在我的眼前是一片连自己都几乎看不清的闪烁刀光。

    从手掌上传来清晰的切割感,原本坚韧的白色丝状物在刀锋下仿佛只是一般的尼龙绳,被割开一道道交错的缝隙。一个呼吸后,巨茧沿着裂缝分成好几瓣展开,白井已经冲上前,轻轻将倒下的森野拥在怀中。

    原来瞧不清楚,这时才知道被困在茧里的森野竟然的。白井脱下外套给森野盖上,而我呢,则走到那两名被压在家具下的巫师跟前,蹲下身体,用刀柄狠狠敲在这两人的脑门上。他们似乎真的昏了过去,真不知道神父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虽然那股风很奇怪,但是巫师本身也拥有灰雾法术,在有所戒备的情况下,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呢?

    至于被白井杀死的那名女巫师,并非没有实力,只是她遭到突袭后,连使用法术的机会都没有。和被我于昨晚杀死的那名巫师一样,这些巫师的身体强度和反应能力跟普通壮年人的差别不大。考虑到末日真理教是侵蚀了三大洲的邪教组织,这等巫师应该只是小喽罗的水平。我只希望在耳语者强大起来前别碰到那些真正强大的巫师。

    “真奇怪,这里只有三个人。”我感觉神父走到身后,便头也不回地说,“白井说过有六个人的。”

    “他也说过,女孩是被绑在椅子上。”神父说。

    “大概在白井的直觉发挥作用时,森野还是那样的状态。她是最后被处理的,而且体积又大,才没有像那些婴儿一样被”我顿了顿,因为我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些茧里的婴儿的下场,也没有任何想要见识一下的念头,因为那个场面仅仅是想像就足够令人揪心了。我回过头对上神父的视线,我觉得眼眶有一股热气,那是从心底烧出来的火,我问神父:“他们是被融化了吗?”

    “降临回路是玛尔琼斯家的新技术,在我离开总部之前还没有一个成品,不过据说有半成品在进行秘密内测。”神父沉默了一下,继续说到:“许多教徒在得知这项技术的一些传闻后持反对意见,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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