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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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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个“至今为止的最强高川”的印象,以及和他的碰面,果然绝非偶然,也不单单是资讯遗留而产生的幻觉。

    那个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来了:

    “我做了一个梦,当我走上楼梯时,我看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站在那里,却无法走到他的身边,我跟他说话,他却只是站在那里对我默默地笑。我想知道他是谁,所以今天又走上这个楼梯。今天他又站在那里”

    现在,他就站在那里,站在只有高川能看到的,“高川”的自我世界里。

    他如此说到:

    ——你知道吗?高川,速掠比谁都快。

    我的思维,就像是他的说话,他的身形朦胧混沌,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但是,我的思维,就像是他在说话:

    ——真正的速掠,也许很难从表面现象和直接体验中感受到这个秘密,但是,毫无疑问,它的运作本质,就是这么回事,一种欺骗、干涉、甚至强制改变自己和目标物的节奏感或节奏本身的力量。以超弦理论而言,也是最接近本质的力量,因为,超弦理论的核心,就是振动的能量弦。不是吗?节奏和频率,就是震动的固有属性。

    “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我回答到。

    ——是的,所以,这本身就不是高川的力量。

    少年高川幻影,借用我的思维。如此说到:身为特殊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唯一拥有现实人体,却能进入末日幻境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在末日幻境中,其实是受到排斥,而无法像其他人那样获得超能乃至于魔纹之类的神秘。

    “但是。我们仍旧拥有了。”我说。

    ——是的,我们拥有的,本就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那是

    “江、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干涉。”

    所以,“高川”在末日幻境中所持有的神秘,本就是外挂一样的。不,这么说也不完全恰当。因为“江”就在“高川”体内,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高川”的一部分——病变的一部分。

    “所以,高川是特殊。”

    “所有的高川,都是特殊的。”

    “在‘江’苏醒之前,这种特殊潜伏着,但却存在。在‘江’苏醒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这种特殊。”

    “这种特殊,带来力量,近乎本质的力量,却不是高川能够掌控的力量。在末日幻境中,它体现为神秘,超乎想象的,能够干涉世界本质的神秘,但是,当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其实就是‘江’在活动。”

    “所有涉及‘高川’的一切,一旦和‘江’割裂开,当成两种情况来看待,根本就是可笑的,错误的。没有意义的。‘江’对‘高川’的影响,从感染病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存在。而这种影响,远比‘病毒和病人’的关系更加深远,更加紧密。”

    “‘江’和‘高川’,是一体的两面,不同部分,却同一整体的存在,是密不可分的,是极度复杂,以至于不可能割舍的。”

    “怀疑‘江’,排斥‘江’,就是在分裂自己,从*到精神上,迫使自己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不完整的状态。”

    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少年高川幻象,站在我的身前,如同一个幽灵,如此对我述说着,根植于高川本质深处的秘密——这些话,虽然就是我的思维,但是,它既是我的思维,又是他在对我说话——这样的感觉,让我无法抑制地深信不疑,理所当然地接受。

    人的意识,是如此奇妙,又如此复杂。当它变化的时候,由此产生的感受,都是如此理所当然。即便可以想到,去剖析,去理解,但是,它总是作为一个既定的事实,呈现于自己面前。就如同命运一样,你能感受到的命运,当你能切身感受到命运的存在时,断定它存在的因由,知晓它已经存在的线索,就是“之前走过沙滩时,留下的那一排足迹。”

    意识也是如此,当你察觉到自己和之前不同时,察觉到自己在变化时,其实你已经完成了这段变化的阶段。而让你知道“变化”本身的,不是对未来的预测,仅仅是在这个过程中,你所留下的脚印。要说“抗拒这个变化”这样的话,其实是可笑荒唐的,因为,变化在你察觉并决定拒绝的那一刻起,那一刻前,就已经完成了。

    无法抗拒,无法排斥。

    少年高川幻象的出现是如此,“江”一直存在的影响,也是如此。

    如果,这就是真实的话。

    我曾经所设想的战斗,和自己的战斗,和少年高川幻象的战斗,和“江”的战斗,其实,早在决定战斗前,就已经开始。当自己准备战斗的时候,战斗已经走到了尽头。当察觉自己在战斗的时候,结果已经诞生。

    我突然明白了,讽刺的人生,和坠落中的成长,之所以存在的缘由。

    正是这种“意识到”和“意识展开”的偏差,让我始终无法在成长中,如愿走在自己所预想的道路上,总是,慢了一步。

    而究其本质,是因为,我总是将自己和“江”区分开来,以至于,无法跟上以“江”为核心,由“江”推进的变化。

    ——“高川”是不变的,但是,“江”却在不断地,剧烈地,高速地变化。

    少年高川幻象,以我的思维,如此述说着。

    ——跟不上的话,就会死,将两者区分开,就会死。我,已经死了。但是,它不愿意我死去,我便不会真正死去。因为,我和它,并不是割裂的两个,而是一心同体的一个。

    ——我,爱着它,如此地,揉为一体地,爱着它。

    ——高川,不会死亡,于是,它不会消失。它不会消失,所以,我不会真正死去。

    ——我是高川,我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我认为我是正确的。那么,你也是正确的吗?高川啊,我在注视着,你的死亡。

    我的精神,分裂成了两半,鲜明的沟壑,在思维的对话中呈现。在这条分界上,这边站着我,那边站着的,是依稀的少年高川幻影。(。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694 精神重组() 
——我在这里,注视着你的死亡。

    不受控制的思维,如同另一个高川的说话。

    我的精神,分裂成了两半,鲜明的沟壑,在思维的对话中呈现。在这条分界上,这边站着我,那边站着的,是依稀的少年高川幻影。

    就如在境界线中看到他时,那般场面的重复,虽然并非没有新的信息传达,但是,正是这种影像重复般的情状,让我知道,此时此刻,那模糊的幻影,的确并非真正的存在。分裂的精神,正处于一种暧昧的状态。它孕育着,孵化着,等待着,不受控制的思维,仍旧是我的思维,但也是一种深刻的,似乎随时会转化为真切的预兆。

    我既是在和自己对话,也是在和这个少年高川幻影对话,即便,此时的他,仅仅是一道幻影,是来自于“高川”*和精神深处的部分资讯集合,是已经死去却未完全死透之存在,是即将活过来,却也没有真正复活之存在。

    “高川,高川,高川,高川,高川”我那不受控制的思维,构成了模糊的少年高川幻象,用一种奇异的,难以捕捉其意味的口吻,念叨着这个属于我们的名字。但也仅仅只是念叨着这个名字。

    然后,思维中的少年高川,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了,投向我的身后。这是十分奇特的感觉,仅仅以思维形态构成的他,并非借助我的双眼去看,而是连锁判定作用的结果。在以往,连锁判定作为无死角的观测方式,并不存在这种特别针对某个方向的状态,它的观测。是不偏不倚,将一切尽收脑海之中。但在此刻,不受控的思维活动,让我产生了“注视”的感觉。

    “确认了,就是这个东西。”他说。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或者说,这种“注视”的思维,变成我所能主导的思维。于是,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流光溢彩。却看不清轮廓的东西漂浮在前方,就像是一团光。

    “那是”我盯着前方那个流光溢彩的东西,重复着在境界线中曾经有过的说话。我并非故意要这么做,只是,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仿佛自己也变成了读写机,以精神意识的角度,回到了当初在境界线中,看到少年高川幻象的那个时刻。

    意识之中的少年高川幻象,再一次清晰了一些。

    “精神统合装置。”少年高川幻象也一如那般,回答我说:“小心,要开始了。你。打算固执到什么时候呢?罢了,没有关系,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是高川呀。”

    是的,在“江”所构造的境界线中,我们就是这般,确认了精神统合装置的存在。他述说自己的存在和目的,以及其存在所代表的意义,与幕后那鲜为人知的互动。他过去没有强制要求我如何去做。如今也一样,他希望我能赞同他,但很明显,如今我的回答,也不过是重复那时的决定罢了。

    虽然。我无法否认他所认知的那关于“高川”和“江”的关系,无法忽视他的警告,然而,如今的我却没有赞同他,认可他,去反驳自己过去行径和想法的余地,因为,那简直就是否认了我这个高川存在于此世的意义。我无法确认,少年高川的认知和选择究竟是对是错,我没有那么灵活,也没有那么聪明,识进退。他的解说,对我带来的冲击,是极为深刻的,看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或许,就真的是那么回事——身为高川的我,在排斥“江”的情况下执行计划,根本就是一种荒谬而矛盾的行为。“江”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病毒”,它与“高川”的联系,比任何研究者想象的都要紧密,早已经是为一体的存在。单纯将之当作“病毒”,与“高川”区分开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

    我也无法因之去否定自己存在的意义。过去的高川、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制定了计划,我而我便是为了执行此计划才诞生的,如果计划从源头开始是错误的,那么,我的诞生不也是一种错误吗?过去的高川、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那么努力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吗?——我无法接受这种设定。

    如果有选择,如果少年高川幻影所说的一切是为真实,我宁愿相信,我们这些人在一个狂妄的构想下,去执行的计划,也在推动着少年高川幻影说描述的真实。宁愿相信,我们的计划,和少年高川幻影与“江”的计划,并非是完全冲突的,能够真正结束一切的“某种东西、状态和情况”,是必须要通过这种冲突来实现的。

    这么想的话,我便有了继续按照自己当初的决定做下去的理由。

    我不断说服自己,为自己的选择弥补着理由,我要让自己相信,自己的存在不是错误,也并非是“毫无必要”。就算是自欺欺人也罢,我便在如此做着,为了不让自我崩溃。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样的情况,形容起来就是“钻了牛角尖”,很可能导致心理和精神不正常。但是,对于一个本就不正常的人,一个身为重病号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来说,一个自诞生其就有明确目标的精神分裂者来说,这是为了让自己存在下去,而不得不做的事情吧。

    自己是什么,自己存在的意义,自己活着的理由,是什么让自己成为自己,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然而,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必须要拥有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答案的问题。

    我不断地思考着,解释着,回答着。分裂的,发散的,宛如和另一个自己对话的思维,也重新集中起来。伴随着思维的重归一体,脑海中那依稀的少年高川幻影。再一次消失了。我们之间的沟壑,也已经再看不出形状。

    但是,我知道,它只是看起来完整而已。已经改变的东西,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不会再彻底还原。至少,我无法让它变回原来的样子。

    信息的交流,自我的思索,精神的统合,以这些活动的角度来说,所渡过的时间是相当长的。然而。相对于外界,却是极为渺小的瞬间。

    凝固的黑白世界,正随着我脱离这异常的状态,渐渐恢复它本来的颜色,以及它本来的运动规模。

    我于半空转过身体,距离瞬息前。和黑桃巫师交战之处,已经有一百多米远。爆炸所产生的膨胀火云,早已经在极限处停下来。只剩下灼热的气息,伴随着冲击的余波,从我的两侧远去。

    呼——

    风大声呼啸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灰雾,沉甸甸地流转。

    从参与战斗。到战斗的结束,我和黑桃巫师的交手,不过寥寥数次。就最初的目标而言,我的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我的精神再一次集中起来,思维在控制中运转,可是过程,却完全和我想的不同。

    这场又惊无险的战斗,让我的异化,变得更加深刻了。

    我回想着。那仿佛是自己的思维,又像是少年高川幻影的说话——我看着你的死亡。

    这一次,“死亡”不再是我的预感,而化为实际的字眼,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距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吗?”我自言自语。身体本能侧转身体,抬起臂刃挡下了数道看不见的攻击。

    从手臂传来的感觉来判断,大概是小刀之类的武器,甚至还有一些攻击性的灰雾法术,被以一种无法观测的形态投掷过来。黑桃巫师的意识法术的持续性真的相当惊人,主动意识被蒙蔽,只有身体本能及时反应过来。

    而这种本能,已经超出过往的强度,让我不得不认为,和少年高川幻影的见面,激活了来自于他的,更多的战斗资讯。可是,也仅仅是战斗资讯而已,我对他的过去,仍旧一无所知,他的情报,一直被封印着,只能从不时浮现的蛛丝马迹,从侧面隐隐进行猜测。

    即便只是战斗本能,也完全足以让我在无法把握黑桃巫师踪迹的情况下,和她僵持起来。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判断,不需要去关注眼睛和连锁判定所观测到的一切。无论那些是真是假,全都当作是假的就好了。身体会自然而然地行动起来,而且,极为准确。

    激烈又密集的交手不断重复,黑桃巫师所运用的灰雾法术,除了意识法术之外,其它的都和普通的正式巫师没有太大的差别,这也证明了“意识法术是她身为精英巫师的固有法术”的猜想。意识法术,面对我所具备的神秘,无法达到攻击效果,只能算是一种难以破解的辅助法术。黑桃巫师所依仗的攻击,除了正常的灰雾法术之外,就是那坚实有力的身躯,以及格斗技巧。从几次接触的感觉来看,她的攻击性灰雾法术,在我的臂刃下全都显得极为脆弱,像子弹一样放射也好,如同蛇类一样灵活阴险也好,亦或者变幻成武器和防具,只要被我斩中,就会直接溃散。反而是当她通过灰雾法术强化自己的身体,直接用拳头打来时,反而谈得上威胁。

    最初,我还处于下风,被击中了好几下,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一定鼻青脸肿,七孔流血,但大概是因为以意识状态存在的缘故,这种外表的伤势并没有出现,不过,被击中时受到的伤害,还是真真切切的。在挨了好几下拳头后,我习惯了放任身体本能的做法,随后便渐渐扳回了优势。最终,我在速掠疾驰中,在看似空无一人的地方,反复变相了好几次,急促挥动的臂刃,传来割裂什么的触感。

    有血,从空气中渗了出来。

    紧接着,远在另一边的黑桃巫师身影消失。真身,则从渗出血迹的空气中,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一道伤口明显摆在那里,虽然不是深可见骨,但也是鲜血淋漓。

    意识状态,这种显而易见的伤害,在各种意义上。后果都比正常*受到伤害更加严重。

    其实,意识和身体,在这个末日幻境中,并没有绝对的区分性。

    毕竟,以“现实”的角度来说。末日幻境的存在,本就是意识产物。

    我们这些人在末日幻境的正常环境下的*,只是一种“相对”的,只有在末日幻境中才有意义的*,而在末日幻境中,进入意识态世界中。明明是意识态,却又因为意识,产生了看似*的身躯——这在心理学中,其实是一种个体的自我束缚的呈现。

    无论如何,身为人类的我们,都需要一个“身躯”作为容器。以进行自我观测,这个身躯,必须和我们的人格意识相匹配。没有这个“容器”,很容易就会失去“自我”,失去“个体”的特性,而“容器”不匹配,就会造成“自我”和“个体特性”的变异。

    无论是在意识态世界。还是在末日幻境,亦或者在“现实”中,这种“容器”和“自我人格意识”的对应与相互影响,都是一样的。失去“容器”的下场,无论在“现实”,还是在这个意识态世界里,都已经十分明显了——lcl,光和热的源头,无论哪一个,都绝对不会是一个拥有个体特性的自我存在。在正常情况下所渴求的生命形态。

    反过来,当“容器”受到破坏的时候,无论这种“容器,是“现实”的*,还是末日幻境中正常世界的身体。亦或者是这个意识态世界中,由潜意识构建出来的形体,都会让人感到一种生存本能的威胁。伤害越是严重,威胁感就越大,而直接以意识凝聚起来的形体受到伤害,这种威胁,更是比在“现实”,比在“末日幻境的正常世界”中的感觉,成倍的放大。

    “现实”中的*创伤,会反馈到末日幻境的意识映射身体中,如果在末日幻境中的意识,正潜入意识态世界,那么,同样会反馈到意识态世界的形体中。反过来也是如此,影响是一层层递进的。

    尽管末日幻境中的身体是意识映射,而在末日幻境中的意识态世界中的形体,也是意识塑造,但是,观念和认知,导致两者对“意识”本质的干涉,在深度上,和直接程度上,是不同的。

    虽然,整个末日幻境的运作,都构建在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之上,不需要区分表意识和潜意识。但在这里,可以稍微将末日幻境中的身体,看作是表层一些的意识,而进入意识态世界,所涉及的意识,则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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