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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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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下。

    我想,少年高川之所以收起使魔夸克变幻的双翼,就是为了不让最终兵器十号也获得自由飞翔的能力。此时此刻,运动战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优势,只因为,我的能力有上限。如果战况演变成依靠高速不断闪避反击的情况,那和在“废楼”中又有什么区别呢?正是因为在高空,在谁也没有自如移动能力的情况下,才算是战斗环境产生了制约。

    硬碰硬的战术,就是谁都躲开的制约环境下,才能发挥到最大。即便最终兵器十号的出手速度和我们之中最高者维持平衡,也避免不了她只有一人的劣势。即便,只有我们两人的话,真正能够击溃这个最终兵器的几率,依旧不是很高,但是,之前都是最终兵器依靠等值的战斗力和优势的人数来“猎杀高川”,现在,该换“高川”以牙还牙了。

    最终兵器十号看起来还不打算将肢体转化为武器,不管她在打着怎样的主意,亦或者有着怎样的制约,但是,没有武器的她,在攻击范围上先天就居于劣势。我和少年高川在最终兵器十号进入攻击范围时同时出手,密集的刀光眨眼间就笼罩了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最终兵器十号仍旧维持着那强硬的态度,完全不理会我们的攻击,一个劲地下坠,只是,在我们有意识控制的攻击力量下,我们之间的距离再一次稳定在一个微妙的范围内——如果最终兵器十号仍旧不使用武器,那么,她就必须被动挨打。

    最终兵器十号的反应在我看来有些迟钝,在几个呼吸后,这才借用我们的力量重新调整方位。我和少年高川也同步修正自己的位置——拉开彼此间的距离,陡然停止攻击,让最终兵器十号落入我们的之间——又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最终兵器十号如同预想一样入瓮了,我和少年高川一前一后。堵在她的两侧,而彼此之间的距离,仍旧是她不动用武器就无法攻击到我们的微妙范围。

    我不觉得最终兵器十号真的考虑不到这样的变化,但是,无论她怎么考虑,我们在她的下方,而且还是两个人。这些优势都是不会改变的。除非她能够自由飞翔,否则,很难扭转空间上的被动。

    在包围成形的一刻,我和少年高川再一次同时出手,极速轰击着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从脑袋到颈脖。从身体到四肢,那成熟优雅的女性身姿完全不在考虑之中,任何人形和性别的要害,都被刻意击打。就算从头到尾都没有商量过,但是,我们施加在最终兵器十号身上的攻击,在总体力量上维持着一种平衡。如同钳子一样,稳稳将她夹在正中。最终兵器十号并非没有抵抗,只是,即便她将全身都当作武器,仍旧无法在同样攻击频率下,滴水不漏地同时守住身前和身后。

    我和少年高川没有绝对的攻击主次,每当最终兵器十号调整自己的防御和反击方案的时候,我们的攻击方位也会随之改变。而这种改变的基础就是——辅助者破坏最终兵器十号的动作协调性。而主公者则趁隙而入,以同样的频率,攻击人体的要害。

    当然,最终兵器十号只是外型如人类,实质到底是怎样的结构,谁也不清楚,但是。反过来说,既然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是以人形的姿态呈现,那么。再怎么变化多端,结构异常,也会遵循一定的人体规则。至少,在最终兵器十号的动作中,超出人体结构可行性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这个“几乎”,也仅仅是因为,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出现而已。她超乎人体的异常,仅仅在于身体同步提升的强度,以及能够变换为武器的能力,不过,同样的,这些异常,同样有着相当严格的限制。

    至少,在这个时候,最终兵器十号已经彻底落入下风。虽然竭尽全力抵抗,却没有进一步改变自己的身体以获得真正可以扭转局势的优势。

    一开始,她还尝试着通过对撞调整自己的身体,但在我和少年高川的默契攻击中,却首先就失去了自己的平衡。人体关节的限制,以及虚空中无法立足的劣势,在她的身上暴露无遗。失去平衡之后,破绽便会迅速累积,我和少年高川就好似在堤坝上打孔一般,一点一点地,让这种破绽扩大为整体性的崩溃。

    在十个呼吸后,最终兵器十号已经陷入了有史以来最被动的局面,她已经彻底失去了防御能力,如同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儿,扭动身体想要重新跳回水中,却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甩在甲板上。原先还能借助我和少年高川的攻击力道,尝试做一些细微的移动,但这种尝试也在此时被我和少年高川的默契配合锁死。在前后夹击,又迅速繁复的攻击中,最终兵器十号被锁定了姿势和距离,只能依靠身体的强度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出现裂缝,但是,我也在一度确认了,我和少年高川的攻击强度仍旧不够,即便是重复叠加在同一个位置的攻击,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真正切断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而且,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大概是没有损伤度上限的,不会因为伤害的不断叠加,超越某个限度后整体产生崩溃。这也让我再一次认知到自己的义体,究竟有多么强大,尽管,我的义体和最终兵器十号的身体不同,有着损伤程度的上限。

    在和最终兵器的碰撞中,至今能够找到的彻底击溃她们的方法,除了砍掉她们的脑袋,以及依靠压倒性的力量,将其彻底碾碎之外,没有更多的证据表明,她会因为人形的其他要害受到创伤和累积性的伤害而瓦解。

    就在我们钳制着最终兵器十号的时候,我们的下落趋势仍旧没有任何改变。而月球和我们的距离,仍旧是看似接近却依旧遥远,直到某一刻,这颗月球产生了新的异变。

    月球在变红,像是月食,只是阴影为红色,从一侧开始,朝另一侧覆盖。

    就如同一些神秘学中的记叙。在某种独特而充满预兆的情况下,红月高挂天际——只是,这轮巨大沉重的血红色之月,是在我们的脚底下逐渐成形的。

    仿佛一直都没有变化的,我们和月球之间的距离,在这种情况下,开始发生可以清晰感知的变化。随着那血红色的每一丝加深。都让我们更加接近它。最初,只是“下坠”这种描述,变得更有实质感,但不久后,就变成了血红之月主动拉扯着我们超它落去——这个力量,在视网膜屏幕中是极为标准的地球重力值。

    无法理解。但是,能够接受,反正,在这个境界线中,无论发生什么异常,都是不值得惊讶的事情。这里,本就是一种集体意识的呈现。而且,还因为“江”的干涉,早就变得“不正常”了。简单来说,精神病人、疯子和心理变态者的集体意识体现,本来就是应该疯狂、异常和变态的,不是吗?

    不过,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周遭的环境暂时没有出现危险的东西。也不能认为这个环境就是安全的,反而,足以致命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产生。

    一种尖锐又冰冷的感觉正在警告我,那种足以致命的危险,就在这颗血月上。

    虽然重力加速度没有变化,但是。我们和血月的距离,却在以超乎这个数值的速度靠近,而这个过程并非平滑的。我们就如同闯入一帧又一帧的画面中,每一帧中。我们与血月的距离都在缩短,在这样的状态中,所谓的重力加速度值似乎变成了笑话,根本无法用来计算我们将要承受的冲击力。事实也是如此,在短短的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里,我们似乎闯入了最后一帧,重力加速度起作用的高度,便是这一帧中,距离地面短短的一百多米。

    我所观测到的这个血月的地表,和科普知识中的月球表面照片拍摄下来的景色一模一样,大大小小的环形山,深深嵌入无比荒凉的砂石地貌中。我们即将坠落的地点,就在一处环形山中,它的半径足有三百米。

    在落地的前一刻,我和少年高川始终维持着对最终兵器十号的钳制。我的脑硬体飞速计算着,该如何利这一百米左右的重力加速度,对已经全身伤痕无数的最终兵器制造一次巨大的冲击。之前,仅仅是挥刀力量的叠加,无法真正斩断这个家伙,但是,如果借助一百米的冲击力,说不定可以完成最后一击。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少年高川将战场转移到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利用这种冲击力。因为,仅仅是这个血月所暗示的异常,就足以让我想到许多不利的因素。

    少年高川的行动仍旧和我同步,在最终落地的一刹那,四把刀刃急剧地斩击在她的颈脖上。对于失去平衡,无法调整姿势的最终兵器十号,月球地面,就如同铡刀的基座。我和最终兵器同时落地,巨大的冲击让我的双腿深陷入地表之下,而最终兵器更是整个身体都嵌入其中,少年高川倒是没有直接承受冲击,在落地的一刹那,便直接使用速掠超能化解了下坠的力量,如同落叶般向一旁飘移。

    不过,对最终兵器十号的最强的一次攻击,仍旧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效果,就算利用上坠地的冲击,我和少年高川的联手,仍旧没能彻底斩断她的颈脖。我不得不向后退开,因为,已经有了地面作为立足点,最终兵器十号的能力缺陷,将会得到极大的弥补。既然适才的攻击,仍旧无法解决最终兵器十号,就必须承受,此时此刻进行追击,也无法继续取得更大成果的现实。

    我将自己的双脚从地面拔起来,重新恢复行动能力,而最终兵器十号,也与此同时爬起来,单从动作上,完全看不出她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的样子。

    是的,此时此刻的最终兵器,是除了被断头之外,最为狼狈的时候。她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成的肌肤,清丽秀美的五官,也被斩得稀烂,不少地方露出森森的白骨,形如一只在紧身衣包裹下的恶鬼人形。

    即便如此,她仍旧活着,动作上,完全没有任何不协调和迟钝的地方。

    最终兵器十号抓住垂在眼眶外,仅仅依靠神经吊着的眼球,塞回了空洞的眼眶中,现在,她只有这只右眼了,但是,这颗重新安置的眼睛,却仿佛从未受损般,依旧混沌深邃,充满了非人的活性。(。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741 我是高川() 
最终兵器十号被我和少年高川夹攻,形容凄惨,却没有露出半点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那层外伤累累的肌体只是一种伪装,真正让她动起来的是在那层层肌体保护下的骨骼,当然,如果可以扭断她的骨骼,是否就能让她失去行动能力,也仍旧是一个疑问。尽管,她的活动模式和人体结构十分相符,但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人。

    我和少年高川在落地后没有继续对最终兵器十号发动攻击。之前就算利用上高空坠落的冲击力,也没能成功将她的头颅斩下来,在没有这种冲击力,又让她双脚有了立足之地的情况下,想要再度限制她的行动和节奏,试图依靠伤害累加将其彻底破坏,也成了希望渺茫的事情。

    虽然不愿意情况朝这个方向发展,但是,为今之计,想要击溃最终兵器十号,也只能寄望于这个红月上将可能出现的异状了。

    少年高川主动将战场转移到此处,自然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他和“江”的关系比任何高川都要密切,在这个明显呈现出“江”之力侵蚀状态的月球上,于某些意义而言,他真正占据了地利优势。“江”的力量,就是少年高川的力量,“江”的偏向,就是他最大的优势——没错,少年高川自身的能力,或许并不超过我许多,但是,他的立场注定了,当他出现的时候,整个末日幻境的世界,都会围绕他旋转。“江”对这个世界的干涉能力越强,他的核心地位就会愈加巩固。

    在少年高川出现之前,能够让高川死亡的可能性虽然不多,但也不止一个,但是,对于少年高川来说,恐怕真正能够杀死他的,只有“江”的人格本我。那种最原始的病毒性了吧。而且,还必须是最为浓烈的病毒性。换句话来说,对付我的话,出动四个“最终兵器”就足够了,事实也证明了,只有我自己的话,绝对逃不过四个“最终兵器”的绝杀。而对付少年高川的话——

    脑硬体最终仍旧无法计算出具体的数量。不过,下限却在两位数以上。也就是说,再怎么低估少年高川的战力,也至少需要十个“最终兵器”才能杀死他。

    在过去,我在想象少年高川的情况时,不免将他和“江”分割看待。认为两者终究是不同的个体,即便是夫妻这样的关系,也无法真正统合两人的力量。但是,随着少年高川的真实化,我对他的认识也越来越强烈,就算没有足够证据,那种喷涌而出的感受性。也让我意识到,所谓的一体化,与其拿来形容“高川”和“江”,还不如用来形容“少年高川”和“江”。虽然,在“现实”层面上,“高川”的*只有一具,单纯就生理性来说,任何高川和“江”的一体化都是相等的。但是,在“人格”的契合性上,毫无疑问,少年高川远远超过过去和现在的每一个高川,或许,在未来,除了“超级高川”之外。也没有人可以达到。

    问题就在这里,其实,我并不认为“超级高川”一定就能够和“江”的契合度达到如今少年高川的程度。我不知道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是否考虑到少年高川的情况,但是。在构想中的“超级高川”是统合所有高川资讯,将其优点全面发挥,甚至于就是“人类补完计划”的最终成果,是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借此能够和体内的“江”真正对等共存,乃至于可以借助“江”的力量的可怕存在。然而,少年高川和“江”的关系已经如此密不可分,而“超级高川”的出现,也会因为这种关系,和“少年高川”的存在产生有所冲突,那么,在少年高川“复活”的情况下,“超级高川计划”的前途不免让人感到忧心。

    如果“江”不是那么不稳定,是可以让人相信的存在,那么,包括我自己在内,将过去和将来的其他高川人格全部磨灭,将希望托付给少年高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我们都是“高川”,在先天上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事实却没有这么理想,“江”实在太不稳定了,而这样的它,却偏偏拥有凌驾一切因素的可能性,以及无法想象的力量上限,简直就像是无法拆除,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而我们却偏偏无法绕过它,躲开它,去谈论具体的计划。

    一旦这颗定时炸弹被引爆,所有的计划都会成空——从这个角度来看,少年高川多少也像是稳压器一样的存在,但是,这个稳压器却正打算将主导权交还给不稳定的炸弹本身。

    情况太棘手了,少年高川的真实化,激活了太多的矛盾,脑硬体也完全给不出一个可行性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解决办法。尽管他也带来了另一种拥有一定可行性的计划,但是,却让我们这边的计划可行性大大降低了,总体来说,风险反而在成倍上升——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虽然不清楚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看法到底如何,但是,对于少年高川来说,一定不会同意我的想法吧。从他的角度来说,我所猜测的那些可怕后果,脑硬体所估测的什么可行性,概率和风险,其实都是一个又一个的笑话。

    如果他会说话,会对我的忧虑做出评价的话,说不定会这么说:“可行性,概率和风险,本就是一种对不可完全测定之物事的模糊判断,但是,爱和信任这两个词汇,是不容置疑之物事,我和‘江’之间没有任何模糊。”

    理智和感性的分歧,在少年高川和我这个高川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就算曾经在意识态世界借用了少年高川的形态和力量,我也根本无法将自己带入少年高川。也许,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下意识有所顾虑和排斥,所以,我并没有接受到太多少年高川的资讯,即便,如今的“高川人格资讯融合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我对少年高川没有任何恶感,也能够接受他的行为。以“高川核心意志”的角度而言,完全对其抱有认可和尊敬。但是,这些东西,都不能阻止在理性上,将其存在判断为干扰源,一种近似于绊脚石的存在。

    这种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个出发点极好。目标也极为正确,但是道途相阻的同伴。

    这种矛盾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天大的冷笑话,一种命运的嘲讽,但对我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

    和少年高川联手,借助他的力量。这些我都觉得极为正常,没有关系,甚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一旦涉及“江”,就不由得不慎重其事,然而。充满讽刺的是,我极力将“少年高川”和“江”划分开来,仅仅视为我和“江”之间关系的进一步,甚至于,少年高川是被“江”利用着,这样的想法也是存在的,但是,这“稍微的进一步”。幅度却彻彻底底超乎预期。以至于,让此时的我觉得,在最终兵器十号还没有被击溃的现在,我们的合作,已经接近终点。

    少年高川,似乎被从“高川”总体中割裂开来,不。说“割裂”也许并不正确,但是,若将“高川”形容成一棵大树,每一个高川人格。就是一根树枝,那么,少年高川这根树枝,就是被某种力量刻意掰弯了,让其存在,变成了大树整体造型中,最突兀,最格格不入的一簇。而且,还是死枝嫁接,殖生在最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但是,却又不能完全肯定,少年高川的存在,就一定是种错误。即便被他汲取了所有的养分,让原来的大树枯萎,但只要这根怪异的树枝能够成活,茁壮成长的话,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还是那句老话,是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发展,没有人可以肯定,其成长的风险,要远超原来的大树。

    从风险的角度,我一直希望可以抑制这根与众不同的枝杈,但是,外在的力量,那个将这根树枝变得与众不同的力量,却远远超过我所能限制的,甚至于,就连我自己,也不得不依靠这种力量。

    自己想要的,和自己必须做的,产生了极为严重的冲突,本来,这种冲突是可以调和的,但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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