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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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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狠狠打破了她的幻想。让她品尝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那是感性的苦涩和冰冷的理性混合起来的味道。这样的体验,真是不可思议,她如此想着,把数据拷贝了一份,动作平稳利索得让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古怪。

    但实际上。这次的数据,真的不需要进行拷贝,或者说,根本就不准拷贝——尽管没有明令条文,但是。潜规则是不允许带走数据的。实验现场的数据存档,将会一直放在实验室的终端中,自动经过复杂的安全网络加密,传输到系统更深处的资料库中。而要完成数据拷贝,不仅仅需要相应的权限,还需要足够利索的手脚,以及足够好的外部存储设备。

    单单是这个“足够好的外部存储设备”,就不是个人可以轻易得到的,那是绝对不会摆上市场货架的定制品。

    周围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视线好似激光般在空气中交错,交换着满是深意的味道,但是,在这些视线全都偏离的一瞬间,阮黎医生已经以魔术般的手法,旁若无人地收好拷贝,回应着他人的招呼,以稍快于平时的步伐离开了实验现场。她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但是,高川的脸,那张崩溃时刻而显得茫然和痛苦的脸,好似扎根在她的脑海中般挥之不去。

    阮黎医生有足够的心理学知识去解剖此时的自己,但是,她却全然不愿意去这么做,她觉得,记住少年的脸,对自己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

    “没办法,进度必须加快了。他已经为我们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阮黎低语着,就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人说话。

    在“病院”某一处,连“病院”的主人们都不清楚的密室中——巨大的容器充满了黄色的lcl,女孩以倒吊的姿势悬浮着,容器的周边,则是一排又一排充满了科幻风格的设备,银色的面板上,红蓝绿三色指示灯,宛如怪兽的呼吸般,有规律地闪烁着。十多名工作人员,正专注地记录和处理显示屏中的反馈回拉里的数据,突然间,他们看到了大量的乱码,有人不由得抱怨起来:“又来了!这是第几次了?”

    “没办法,这个小公主可不好伺候,她又梦到什么了?”另一人耸耸肩帮说到。

    “最近出现混沌资讯的次数比往常多了不少,是因为和‘病毒’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吗?”又一个人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这个时候,无论多想继续工作也是没办法的,反馈回来的数据已经彻底变得没一点可以辨析了,普通计算机的话,这种乱码或许还可以通过二进制反编译之类的工作寻找规律,并进行解析,但是,自己所用的工作端,可不是普通的计算机,这些乱码也不是普通的编码问题。

    一个看似工作组头儿的人走到容器前敲了敲:“桃乐丝?”

    没有回应,属下一直在关注显示屏,这一次和往常不太一样,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只是,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过去更严重的时候,他们的工作不得不停息一周的时间,但是,没有人希望会因此得到休息的时间。他们在做的事情,越快结束就越安全,拖延时间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头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可奈何地对其他人说:“全员休息一会。”

    #

    末日幻境,伦敦,网络球特殊监狱。

    k盯着直指自己脑袋的快剑,完全没有任何闪避的意思。后继的发展和他的盘算没有任何出入,这个监狱中最强的守卫“监狱长”的拿手绝活在他额前一毫米处停了下来,不是对方不像再前进一处,而是因为,他已经无法动弹。

    风,不再无形物质,剧烈旋转的气流,好似锁链一般缠绕在“监狱长”的身上,现在,这个敌人比k更像是一名囚徒。

    “怎么可能?”监狱长瞪大了眼睛,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自己的错误,就在于误判了敌人的神秘,自己的神秘——抵消指定神秘——没有发生作用。

    “很遗憾,我可不是席森神父。”k微笑着,打了个响指,监狱长的身体顿时四分五裂,“只是神秘看起来有点儿像罢了。”

878 人间失格() 
网络球特殊监狱中,死人的尸体就好似地毯般一路铺展到区域核心的深处,剧烈的战斗破坏了大部分设备,监视器也已经全部被“神秘”摧毁,在网络球本部察觉到联络的异常中断前,k已经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监狱长”的鲜血伴随着四分五裂的肢体在他的面前洒了一片,风就如同密不透风的薄膜,挡住了这些污渍,当风停下的时候,脚边就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k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之前的战斗也让他沾染上了一些鲜血,他并不是矫揉造作的人,只是有一点点洁癖罢了,在战斗中不能苛求太多,但是战斗结束后,只要有条件,他总会尽可能清洁一下。此行的顺利超乎预期,这位监狱长是个性格冷硬的家伙,也颇有点自视甚高,大概在过去有什么荣光吧,也许,也是因为在这个监狱里实在太过沉闷无聊的缘故,他一开始就打算自己解决入侵者,从而错失了第一时间将情况上报的机会。

    “真是帮了大忙,虽然只是多了十分钟。”k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上高高的阶梯,进入了红色铁门之后的世界,监狱长又大意了,他自以为早已经关上的门,实际上还差了一线。

    网络球伦敦区特殊监狱的监狱长竟然会犯下这些资深者所不应该犯下的错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事情,k觉得这一次,运气在自己这边。当然,也有可能是网络球故意布置下来的陷阱,但是。舍弃整个监狱和监狱长这样的高手,并不像是网络球的风格,k根本就不打算往这种可能性考虑。

    每个神秘组织,都有它们自己的行事风格,这种风格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它们的立身之基,没有重大的变故,是很难发生改变的。尤其是网络球这样的顶级神秘组织。

    k的眼瞳倒影着终端屏幕上流动的数据,逐一将藏在体内的特殊道具挖出来,不一会,肌肤就被割得血淋淋的,但他却一点眉头都没皱。眉宇间反而有一种轻微的兴奋感。沾染了自己鲜血的金属片,在接触空气后的十秒内,便如同章鱼般探出多达十三根的针线触须,仅仅吸附在这些终端上,通过早已经制定好的程序驱动,对终端接驳的网络进行反向入侵和破解。网络球在这片网络上的防御无懈可击。但问题在于,这枚金属片所携带的程序,便是通过间谍手段从网络球内部搞到手的。认证也好加密也好,完全遵循这片网络的安全机制,只要监狱这边的异常还没有反馈回网络球,只要网络球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还没法做出及时的应对,k的计划就绝对可以成功。

    这是时间差的胜利,而这个时间差,正是网络球自己的缺陷带来的。k想到这里,真想捂嘴笑出声来。被带来这里之前所受到的折磨,在这一刻,也似乎可以被这愉悦的心情清算了。

    五分钟后。终端显示屏上标注出网络球于伦敦的核心基地的相关情报,k兴奋地朝空气狠狠挥了几拳。他审视着这份情报,开始参照进入这个核心基地所需要的条件,在终端上伪造自己所需要的资格。在确定自己获得了实际进入那片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权限后,他看了一下时间,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继续操控着终端,继续对核心基地的网络侵入。

    不过,在短短三秒之后,k的脸上就露出惊诧和犹豫。在三秒前,他尝到了这个核心基地的网络安全机制的厉害,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的所有操作就被锁死了,并以完全无法应对的速度反攻过来,k不是不想夹着尾巴逃跑,只是,他逃跑的速度,根本快不过对方的反击。三秒钟,自己可以做什么呢?k不知道,但是,就在安全防御系统即将锁定他的踪迹时,如此犀利的反击,却陡然崩溃了。就像是迎面扑来的大浪,在自己的面前,就这么出乎意料地分解成了泡沫。在危机一刻绷紧的神经,没有承受本该承受的冲击,反而让他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

    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k简直连思考都不需要,就能确定其中必有蹊跷,他只是在犹豫着,自己是否还要趁着这个机会继续深入,因为,那边的安全防御机制看上去像是被迫中断的样子,如果真是如此,距离它重新上线,必然有一段缓冲时间,或许足以让他看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k的犹豫持续了大概一秒,他狠心咬咬牙,将自己的好奇心压下,迅速从核心基地的网络中退出,清楚了自己的踪迹后,便头也不回地,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追逐般,逃离了这个监狱。

    虽然这么做,或许会错失一个得到更多情报的绝佳机会,但是,k在犹豫的那一刻,隐约感受到一种,从“网络”中蔓延而来的危险。k无法描述那是怎样的危险,但是,他真的对这种莫名的危险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恐惧,虽然轻微,但却像是无法抹去的烙印,直到k脱离监狱主体,来到近旁大湖的岸边时,仍旧无法摆脱这种恐惧感。

    “那是什么?”k问自己。没有答案,然而,他却下意识的,一点都不想去挖掘这种恐惧的源头真相。

    k皱着眉头,心中没来由一阵烦躁,这种烦躁和普通的烦躁不太一样,过去从来都没有过类似的感受。他本人天性乐观,又习惯用心理学去调节自己,可是这一次,以往总能见效的手段,却根本达不到预期的标准。他观测自己的心灵,发现那些轻微却绵延不绝的负面情绪,好似蜘蛛网一般,正一点点地缠上自己的意志。

    “这也是神秘吗?”k强迫自己冷静地想着,他一边想,一边沿着湖边走了一百多米远。这个时间,已经足以让网络球的人认识到这边的情况,并派遣解决问题的人手了。k在心中估计了一下,网络球的人抵达这里的时间,大概在五分钟以内,若放在以往,他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担心。他有足够的自信,去摆脱那些烦人的尾巴,但是现在,他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并不好——原本是很好的。但是,在侵入核心基地,遭遇到那种奇异的恐惧时,自己的状态就开始直线下降——要让自己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望风而逃,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神秘”可以做到的事情。

    那个核心基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还应该按照计划。亲自过去一趟,目睹那个传说中的桃乐丝的诞生吗?实际上,k只需要将自己弄到的情报上交。就基本完成了任务,但是,桃乐丝计划的传闻却一直挑动着他的内心,这才是他甘愿冒如此多风险的原因。

    低眉沉思的k猛然停下脚步。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失神,双脚此时已经踏入了湖水中,他不由得满头冷汗,如此彻底地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疑是极为危险的。他现在十分肯定,之前让他落荒而逃的那种恐惧感,绝对不仅仅是某种潜伏的危险给身体带来的警示。或许其正体就是一种意识性质的“神秘”!

    “意识行走者?”k阴沉着脸,自言自语着,“是网络球的?还是针对网络球而去的?”

    还没有等他判断出一个由来,前边不远处陡然出现了三个人——那里本来都没有。k警惕地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一直如铅块般沉重的脸色,终于有了破冰的迹象。

    “s、h、q!”k叫着三人的代号。

    “快过来,网络球的人就要到了。”h招招手。

    “l呢?”小跑到三人的跟前,k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在约好的地方,我们的进度快了些,所以就过来接你了。”s拍了拍k的肩膀,“你的脸色有些差,遇到麻烦了吗?”

    “是的,我想我遇到麻烦了。”k的喜悦再次被冲走了一些,“不小心就着了意识行走者的道儿。”

    “l能解决。”q打断了双方的交谈,说:“具体的事情,先离开这里再说。”

    其他人默契地点点头,随后齐齐抓住h的手臂和肩膀,转眼间就消失在湖边。

    #

    网络球核心基地,地下研究设施的某一个部门中,构建了一个巨大的电解池,工作人员往池子中倾倒了刚解除密封的溶胶物质——绿色的胶质物,比起它们被封装前的状态,体积更加庞大了,相对密度的减少导致粘稠的胶质感降低了许多,倒入电解池中时,更像是倒出一桶桶的水。封装前还维持着的人形轮廓,这个时候也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每一个容器中封存的绿色胶质物,都代表着一个曾经的人类,而它们汇入池中时,彼此间却再也没有了人体之间的隔阂,彻彻底底地交融在一起。在微观仪器的观测中,这种绿色胶质物的成份和结构,几乎没有区别,每一个人类个体所拥有的个性,在变成这滩胶质物时,似乎就渐渐消除了。

    这些东西,从生理构造上,已经完全不能在称为人类,虽然,在刚化作胶质物时,还谈得上“活着”的气息,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敢于宣称,这些“东西”还活着。这些人是遭遇了什么,才变得如此悲惨?导致他们变异的神秘,又到底是引导了怎样的异化过程?这些问题,都有待研究者的解答。他们唯一清楚的就是,这是一名来自瓦尔普吉斯之夜的意识行走者故意制造的惨剧,而这种异化在生理上表现出来的源头,有可能是如同“病毒”一样,会在一定条件下自我繁殖和传染。

    所有的研究者,都穿戴了厚厚的隔离服,要不是这次实验,有着严格的接触现场的要求,说不定整个电解池都会被隔离起来吧?也不会去做“人工倾倒试验品”这样的蠢事。这里的人深明保护自己的重要,只是,要追逐“神秘”的话。就不可避免地去做一些蠢事,去冒一些危险。

    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当前的实验方法,每一个看似不合安全规范的步骤,也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

    试验场中没有吵杂,每一个声音,说话声也好。脚步声也好,设备开动的声音也好,都充满了某种紧张的气氛。被异化为绿色胶质物的人,并不止猫女发现的最初那名,包括亚洲人达郎在内。因为感染,足足增加到了十三例,就在工作人员倾倒完最后一个容器的绿色胶质物后,负责操作主体设备的人也发出了准备完毕的信息。

    “各就各位,倒数十秒。”广播传出的声音,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直接开始倒计时。工作人员都紧张地盯着自己负责的屏幕,不时转头去看一眼电解池。

    突然间,就在倒数至四秒的时候。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这里的工作人员不由得一阵失神,随即,试验场中的所有设备好似疯狂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抵达了最高安全工作频率,而且,在读数上还在朝着极度危险的临界点挺近。工作人员回过神来,不由得发出惊呼声。

    在网络球参与这种秘密研究,不免总要碰上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他们本该已经习惯,也的确。在过去遭遇到的异常中,总能立刻反应过来,通过标准工序尝试回到正常轨道上,亦或者强行停止的整个实验的运转。然而,这一次,他们却听到了从自己口中,从身边同伴的口中发出的惊恐,这种惊恐就好似涟漪一样,霎时间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在第一时间重新执行危急情况下的自救措施。

    随后而来的,就不仅仅是惊恐的放大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电解池——绿色的胶质物正在翻滚,从中心处隆起一大块,就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站了起来,试图撑破这片绿色的隔膜——本已经足够接近水的密度的绿色胶状物,正在重新变得稠密。

    变化的过程是如此迅速,在所有人回过神来,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前,那块隆起处,已经浮现出人形的轮廓。脚出现了,躯干出现了,手出现了,脖颈和头部出现了,就头发和五官的轮廓,也在这团绿色稠胶上勾勒出来。

    绿色渐渐褪去,浓稠的胶状物,再一次变得如水般稀薄,如水般透明,在哗啦啦地落回池子中前,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半透明的液体中,出现了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的人——看上去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

    哗啦啦——

    溶液从少年身上滑落,撞在池中,掀起一片片浪,这个时候,电解池中的溶液已经彻底变成清澈透明的水状。沐浴在清水中,湿漉漉的少年露出如梦方醒的表情,盯着自己抬起的手,就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工作人员终会回过神来,发出巨大的喧哗,负责保卫的工作人员纷纷掏出武器,并通过联络器发出一个又一个的警报和命令。

    在喧哗声中,少年抬起头,和这里的人们对上了视线。喧哗声在短短的三秒内又再次归于平静,在紧绷着的平静中,终于有人打破困境,压抑着心中那怪异的感觉,朝少年问到:“孩子,你是谁?”

    少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动的气息,就好似从梦中走入了人间。他平静地笑了笑,说到:

    “我是高川。”

    又是片刻的静默,争吵和确认的喧哗声,再一次让整个实验室坠入了混乱中。

    #

    义体高川、咲夜和格雷格娅终于坐在了近江办公室的位置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给人一种梦幻迷离的感觉。异常是存在的,给众人留下的烙印,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灵上,都非同一般的深刻。即便如此,仍旧有一种梦幻迷离的感觉,就像是本能不想去承认这种异常真的存在般。义体高川的左眼,好似火烧一样灼热,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好似要被这股炙热的力量给切开了。脑硬体疯狂地运作着,没有一刻空闲,一片又一片的乱码刷着视网膜屏幕,让他的视野变得狭窄模糊。

    然而,他仍旧站了起来,不接受任何人搀扶地,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这里,坐在这个位置上。

    “阿川,感觉好了点吗?”他听到咲夜的声音,在痛苦的灼烧中,他觉得有些听不清楚。

    “很好,完全没有问题。”义体高川说到。

    近江去为他取药了,她不仅仅是在仪器制造有惊人的天赋,在针对性的异常缓和药物开发上,也有着举足轻重的能力。在过去,她为网络球开发了一些刺激人体,以达到暂时压制异常反应的药物,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还有一些存货。她见证了义体高川的变化,那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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