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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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并不是她本来的身体,但同样充满女性的魅力。
之前说过,我的未婚妻是个重度精神病患者,严格来说,患上的是人格分裂症。而富江不过是她众多人格中的一个而已,但这个人格的特殊之处在于,她完全占据了另外一个女性的身体。或许可以说,她已经是一个独立而完整的人类了。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末日真理教的一个女干部,从外表就能看出她身经百战。和男人一样的短发,一道伤疤经过右眼,那只右眼已经瞎了,虽然装有假眼球,但大概是工艺的缘故,看上去有些吓人,所以总是闭着。
轻薄的毯子勾勒着富江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当她稍微支起身体,被毯便滑下来,丰满的胸部曝露出大部分在空气中。她的肌肤呈现健康的巧克力色,因为锻炼和战斗的缘故,四肢和腹部的肌肉紧致有力,除了女性体态特有的诱惑力之外,也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富江十分热衷于**,尤其自傲于自己丰硕的胸部,让我不禁猜测,这是她在潜意识中一种母性的表达方式。
我们荒唐了一个晚上,半夜四点才互拥着睡下,尽管如此,我和她的体力都不同常人,所以始终精力充沛。我们从没有做过避孕措施,因为富江这个身体在战斗中受到过严重创伤,已经无法怀孕了。
“今天得去报道了,总得表现得精神一点。”我说。
越是临近集合的时间,我的心中就越是患得患失。除了对小镇未来的忧虑,也有着对即将和未来的队友的猜测。他们是怎样的人?自己见到他们该说些什么?得表现出自己的友善,但太过热情的话,似乎又太做作了。虽然曾经在高中当过学生会干部,但是学生会和工作始终还是有不少区别。
不过富江根本就没理会这些,虽然同样是安全局的成员,不过她对这份工作的热情不大,只是单纯地追求刺激的生活而已。她将我推倒在床上,将我的裤子退下。我知道她想做什么,这阵子她愈发游刃有余了。
她在**方面很主动,也很强硬,根本就不容我的反抗。她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胸膛上,伏下身体细细品味,很快就让我爆发出来。她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女孩,咽下零食后还反复啜了几下手指。
“感觉如何?”她反转过身子,得意洋洋地俯瞰着我。
这种时候我能说什么呢?她总算让我起身了,我将丢得一地的内衣和外套一一拾起来,扔到床上。
“帮我扣一下。”富江转过身让我帮忙系上xiong罩后面的扣子。
“好像小了点?”我用力扯了扯,这可是刚买不久的,当初量过尺寸。
“我还在发育中嘛。”富江推了一下胸部,“的确小了点,不过亲爱的,你应该表现得高兴一些。”
“我可高兴不起来。”我故意夸张地说:“这个尺寸的品牌内衣太贵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不穿。”富江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
“是吗?那就别老跟我抱怨行动不便。”
在她去洗漱的时候,我进厨房做了简单的早餐,分别是煎蛋,自烤的三明治和麦片粥。虽然富江也会做饭,但是我总觉得她做的不够我做的好吃,于是一力承担了煮食的任务,不过这么一来,我所厌恶的洗涤工作就可以撒手不管了。
“今天的好像不是番茄酱和奶酪。”富江一口咬掉三明治的一大半,鼓着腮帮,一边咀嚼一边说。
“你觉得是什么?”
“这个口感很奇怪”富江有些犹豫,但很快就抛开心思,将剩下的三明治全都塞进嘴巴里,舔了舔手指,“总之,我挺喜欢。”
“是我的蛋白质。”我说:“配上黄油和鱼子酱。”
富江闻言顿时一阵呛咳,差点将面包屑从鼻孔里喷出来,连忙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麦片粥才回过气来。
“你在开玩笑?”她哭笑不得地瞪着我,“这么重的口味可不是你的风格。”
“啊,是的,开玩笑。我当然不会加那种东西进去,鱼子酱太贵了,所以也没有。”我平静地说:“总好过昨天中午喝啤酒时,有人说里面是自己的那玩意。”
“你也太记仇了,亲爱的。”
“我可不觉得,到现在为止,我喝啤酒时心里都会有阴影。”
“那么你应该学会宽容和遗忘。”富江用吃麦片粥的羹匙指着我,带着戏谑的笑意说。
“就像你的胸围一样?”我一边平淡地反击,一边用纸巾擦嘴,“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想早点到办公室去。”
“现在?”富江看了一眼挂钟,“才七点。上班时间是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呢。”
“我有点想法要验证一下。”我说。
“不等其他人来,就自己先开工吗?我记得你可不是头儿。”
“但我是副队长。”我耸耸肩说,“我有这个权利。”
按照安全局总部的计划,这个小镇刚刚开张的分部将由一个新的小队负责,除了我和富江之外还有六名成员,我和富江虽然都是三极魔纹使者,不过因为缺乏资历和经验的缘故,最多只能担任副队长的职务。队长将由组织调派,到底意属何人尚不明确,不过听说最有可能的人选年纪不算很大,为人严谨正派,心思细腻,在加入网络球之前已经有过相当丰富的探案经历。
国际名牌大学毕业,二十七岁拿到人体工程学博士学位,之后加入拉斯维加斯的csi犯罪现场鉴证科,五年后转任fbi,只用两年就成为担任犯罪行为心理分析部的负责人。
虽然还没见到真人,但是这些旁敲侧击所得来的资料已经足以让人惊叹有加。
富江自称二十三岁,有心理学硕士学位,她的心理学才能当然不容质疑,不过鉴于她的主人格是个精神病患者,学历有多少真实性还有待商榷,而且在经历上的确不如那位可能的队长来得惊艳。
虽然富江满口不在乎,但是我却感觉得到,她对那位优秀先生有些抵触,大致是出于自傲之心,对同样优秀或者更加优秀者的本能排斥,毕竟妒嫉之情人皆有之。同样的,我虽然也自认优秀,但因为感觉和对方的差距较大,所以反而不会兴起反感。
我没有将这种想法告诉任何人,不过对即将到来的生活更加期待了。
吃过早餐后,我和富江出门,开车前往充当本地安全局总部的别墅。车子是安全局配给的越野车,同时准备有警用和军用的车牌号,以及协助调查的各种证件。这些证件都是挂名的,虽然同样有效,但是仔细追究的话,也会有些小麻烦。
不够透明的组织就是这点不好,虽然不是什么非法机构,而且是世界性的联合机构,有充足的资金,但做起外勤来总让人觉得不够光明正大。
别墅距离住宅只有五分钟的车程,座落于镇上的商业圈外围,周围的民房很少。最初是某位富翁为了便于疗养兴建的,所以安静又隐蔽,通勤也很方便,不远处的岔道分别通向镇中心和镇外高速公路。在那条高速公路上驾车跑一个小时就能抵达最近的中型城市。
150 荣格()
我和富江将车停在别墅前的庭院里,此时正有园艺工人在整理坛,修剪树木的枝杈。此处因为原主人的原因,荒废许久,还遭过一次火灾,所以重新翻修和扩建不得不费一点心思。不过我倒是很开心,无论工作性质如何,环境能舒适一些总是不错的。
别墅是两层的结构,内部装修相当高档,至少我在国内很少见到,不过因为办公人数少于房间数量的缘故,有一些偏僻的房间还保持着封存的状态。沿着一楼走廊一直走到最里边,就会发现和前厅的风格大异,毋宁说是堆积木料、布匹和破烂家具的杂货房,从木板缝中漏进来的阳光里,灰尘洋洋洒洒。
很少人会到那里去,我刚来的时候曾经怀抱着冒险的心态去逛了一趟,结果吃了一鼻子的灰。
有人气的地方光鲜许多。
总部人事分为内勤和外勤两部分,作为一线战斗部门的安全局自然是外勤人员。我们的办公室集中在二楼,将一所会议室和两旁的房间打通了,作为普通外勤人员的工作区,只有队长和副队长拥有独立的办公室,就在走廊对面。
我和富江两人使用同一个办公室,因为早来的缘故,设备和装修最先完成,而且可以挑选自己中意的,这也是让我们欣喜的地方。至于晚来的人,只好用前人剩下的东西了。
我将我在说话拿出来,打开电脑开始输入资料。
“你在做什么?”富江坐在我的椅子的扶手上,疑惑地盯着屏幕。
“找这几个人的资料,我有点想法要验证一下。”我说。
在这里必须提一下,我们在这个小镇建设新基地并非因为长期被幻听滋扰,加上世人的不理解,这个孩子有自暴自弃的倾向,因为长期服用抗性药物,而且因为精神病状,很可能被限制活动,所以精神不是太好,显得孤僻,身体残弱。出于拓展势力范围的考虑,也不是因为小镇已经发生了什么怪事。这个小镇就和我的故乡,一年前的大黑市一样,完全处于一种和谐稳健的发展状态,没有半点末日真理出没的迹象。
引起网络球注意的就是偶然发现的这本日记我在说话。被判定为精神病人的作者本身的症状,以及日记中提到的一些蛛丝马迹,让一些人怀疑他是先知。这本日记是十年前的遗物,如果作者真的是个先知,那么他将是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最早的先知之一。
说不定是世界上第一个先知。
事实证明,每个先知都是重要的,世界上第一个先知的身份,也许会带来一些不同寻常的转变。
弄清楚对方是不是先知,如果是的话,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他的存在是否意味着某些不安宁的因素,这就成了一项不得不进行的工作。
当然,这种判断本身缺乏足够的依据,而且幻听和臆症的确是精神病人常见的症状,因此在网络球内部也不是全然认同。
而且在初步的调查发现,作者所在的精神病院已经被十年前的一场大火烧毁,病院的工作人员和病人,包括作者本人似乎也都死于那场火灾中。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精神病院的旧址已经改建为公寓大楼,承包人转了好几次手,能够存留下来的资料简直凤毛麟角,在当地警局的记录,以及本地人的记忆中,关于当年火灾的真相也模棱两可。
当年和精神病院有一定关系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已经离开小镇,剩下的也讳莫如深。这种讳莫如深也不能立刻就认为是事有蹊跷,毕竟无论过去多少年,精神病院本身总是给人癫狂危险的感觉。而且那个精神病院当时也的确收容了一些危险的重病犯,因为是本郡司法部门的合作机构,所以有不少被判定为罹患精神病的犯人被关押在此地接受缓刑和实验性治疗。
这一切都给深入调查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网络球内部的看法不一,种种思维和立场上矛盾,加上世界各地都需要网络球去救火,所以也不能将太多精力集中在这件事上。因为长期被幻听滋扰,加上世人的不理解,这个孩子有自暴自弃的倾向,因为长期服用抗性药物,而且因为精神病状,很可能被限制活动,所以精神不是太好,显得孤僻,身体残弱。
如此一来,风险和收获的不对等,让这项工作变成了鸡肋,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我和富江的加入正值时候,虽然我们的实力在第一次任务已经初步得到验证,不过在资历和经验上还是新人,所以被抽调出来,重新和一些在残酷战斗中失去队伍建制的老成员组成一只队伍,驻扎在这个小镇上,负责这项悬而未决的任务。
新组建的队伍将拥有一名资历深厚的队长,成员不是经历过苦战的老手,就是已经被认定有潜力的新人。虽然人数较少,但总计有三名三极魔纹使者,其中一人更是拥有临界对冲兵器。这样的配置对于这种尴尬的任务来说也算是恰到好处。
我欣然接受了这份工作,虽然关于这项工作的决策,的确有不少令人质疑的内幕,不过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呢?寻找第一位先知以及他所留下的东西,这本身就充满了诱惑力,如果确有其事,那就是一笔大功劳。就算失败了也可以当作休假,毕竟这里的风景如此赏心悦目。
话又说回来,我更宁愿这是一份被误会的假资料,那么这个小镇就不会发生那些诡异危险的事情了。无论怎么做准备,事关末日先知,总是会引来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这一点早在大黑市就已经验证过,先不提行动执行者的伤亡,无辜的行人也会在战斗中殃及池鱼。
网络球初步调查所得到的资料连一个箱子都没有装满,复印件就堆放在我和富江的办公桌上。他们没有对这些资料进行深度分析,也许做过分析,但为了避免产生思维固化,所以没有交给我们。我们必须对资料和日记重新研究。
富江是心理学专家,她告诉我,日记作者是先知的可能性很大。因为虽然他的症状看上去像是噫症和幻听,不过字里行间的压抑并不是抑郁所致,反而体现出一种理性的愤怒和疑惑。他的字迹流畅,笔画有序,显然写文的时候是清醒的,按照用词和断句的类型可以判断他擅长数理,但是内容上又显示出,他对文学并不了解,至少不喜欢。
“他是个有条理,或是一个强迫自己变得有条理的人。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他的父母很爱他,但是父亲是个严肃自我的人,喜欢为自己的孩子设定将来的道路,母亲对父亲言听计从,所以家庭不是十分和睦,因为他们的孩子正值青春叛逆期。”富江说。
因为长期被幻听滋扰,加上世人的不理解,这个孩子有自暴自弃的倾向,因为长期服用抗性药物,而且因为精神病状,很可能被限制活动,所以精神不是太好,显得孤僻,身体残弱。
根据富江的解释,我也了有自己的看法。
“这个男孩有自己的想法,和他的父亲一样,头脑聪明谨慎,但个性逆来顺受,他不会出言反抗自己的父亲,但会做一些小动作表达自己的不满。”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会心一笑,“他很会藏东西,因为他的父亲不希望看到他拥有那些东西,母亲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搜他的房间。”
“例如写真集?”富江也笑起来:“你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的父母可没这么严格。”
“也就是说,你的床底下都是那些玩意?”
“不,不,他们不严格,只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爱好正当。”
“是吗?正当?”富江讥笑道:“一个喜欢抽烟的优等生?”
“除了抽烟之外,我一向是个正直的人。”我说:“我喜欢正直的人。”
我将日记中提到的值得怀疑的人名都输入电脑中,这些人都是日记作者所观察到的“失踪人口”。虽然不排除一切人因为职位变动或者出院之类的原因不再出现,不过让我在意的是,这些人多少在作者口中是“不正常”的。这种不正常的原因并没有具体阐述,不过,如果以作者是先知这个前提来考量,有必要调查一下。
因为精神病院当时的资料所剩不多,所以要查明这些人的身份还是一件麻烦事。一些人的资料在网络球的初步调查中已经罗列出来,但在数量和详细情报上都有所不足,毕竟并没有费大力气去追寻。
时事变迁,这些人早就散居世界各地。他们甚至拥有了不同的国籍,职业也和当初有所不同,甚至有一些人是死亡和失踪人口。
要找到这些资料,说不定要亲自上访,还得搜索不同国家和部门的数据库,这些数据库所需的安全等级不一,需要队长申请相关权限。根据国家建设水平的不同,也很可能并没有建立详细的个人档案。
不过,早一步着手总是好的。
我和富江整理这些人的档案的时候,我开始向她解释我的推测。
“这一切都是以日记作者是先知,并且在当时发生了怪事为前提。”我说:“通常说来,怪事的产生除了有人装神弄鬼,那就是确有其事。而其中又分为无意触发和有意引导。当年的大火发生得蹊跷,那所精神病院在他人看来有一些神秘。虽然不排除第一印象的误导,但也可以说明那所精神病院的确有点问题。精神病院的性质决定它本身就是对‘异状’最好的掩护,末日真理教也在利用这一点。”
“你怀疑当年的精神病院就是末日真理教的一个分部?”富江说。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就算不是末日真理教,我想,也是其他邪教或者某个组织用来掩饰自己在做的事情。统计学很能说明问题,每一个先知周围都会产生怪事,并非他们想要如此,这更像是他们的命运,末日的一切都在环绕他们展开。如果日记作者是先知,那么他被送抵那个病院,并在病院发现蹊跷,本身也可以当作命运的作证。”
“所以,无论管理精神病院的是哪个组织,都是在应用末日的力量。”富江配合地说。
“应用末日力量的方法我们已经见识过不少,一种是超现实的科技,一种更贴近于宗教性的神秘力量,更常见的是两者的结合。就概率来说,涉及神秘学的可能性很大。想一想,邪教使用神秘学的时候,最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
“献祭。”富江点点头,说:“越是强大的力量,越要求严格的献祭,对祭品的质量也有相应的要求。邪教一般采取人祭的手段,而在各种神秘学的记录中,人祭所引发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你怀疑失踪人口中有人被当作祭品?”
“如果真是被当作祭品,那么对比起他们的身份、种族和相貌来说,他们当时的情绪和生辰或许更加重要。”
“初步调查的时候,只是调查了部分人的身份、年龄和种族,但是并没有发现其中的规律。”富江拿过一旁的资料复印件翻阅,“一共六个人,各种肤色的都有,五个欧美人,一个亚洲人,一个非洲人,年龄差距很大。”
“这只是初步的印象,如果要发掘其规律,就必须进行深度剖析。既然是世界上第一个先知遭遇到的事情,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