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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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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是的。”富江说着,掏出电话:“巴赫,我是bt。你又有事情做了。查一查十年前的镇里人,有一个叫做艾琳玛尔琼斯,她的儿子叫马赛。我需要他们一家人的背景资料,以及他们的交际关系。

    对方做出回应后,她又问起警长恩格斯那边的事情。

    “还没有动静,电脑里的也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我觉得像他这样年纪的人,一般会将重要的事情记载本子里。我建议你们去他的家里找一找。”巴赫在那头又开始嘴碎地说:“最有可能是随身带在身上,然后是自己的卧室,接下来才是办公室。如果有人联系他的话,大概也不会通过警局的线路。”

    “我也觉得在警局里抓住他马脚的可能性不大。”富江说,“不过荣格就是这么谨慎的人,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事才好。”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说实话,我还没看到他笑过。bt,你见过吗?”

    “没有,我和他见面不过才半天时间。不过,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他会是个好长官。”富江说到这里,岔开话题道:“去公寓的那些家伙回来了吗?”

    “没有,他们那边似乎没什么进展。”巴赫说:“小斯特恩不在,公寓里面也很正常。”

    “他们真要搬进去住吗?”

    “或许吧,明天开会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有什么吗?我要挂了,这里的事情太多了,真羡慕你们外勤组的。”

    “好的,就这样,祝你好运。”

    富江刚挂电话,我的手机就响起来,来电显示是咲夜。

    其实我一直对咲夜被分配到这支队伍感到疑惑。在被恶魔附身后,她就获得了记忆力方面的才能,恶魔被驱除后也没有消失,可是她除了记忆能力外并没有表现出其它专长,论作战能力也不过是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强化集训,比起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这导致她在队伍中的定位不清晰。

    我们来到这个镇子是为了解决十年前的谜团,预估到也许会有高强度的战斗,所以筛选成员时也有过深层的考虑。除了咲夜之外,队员的综合能力都很强,说是能够独当一面也不为过。不同的专长让队伍能够应付不同的困境,除此之外还有三名第三等级的魔纹使者和一名先知。如此一来,我实在不明白咲夜被调入本队的原因。

    因为调遣哪些人手虽然也会征询本人的意见,但在决定候选人之前,本人的申请一般是不会通过的。

    也就是说,咲夜一开始就被列入候选人之中。这似乎是考虑到她的记忆才能之外的某些因素,也并非仅仅是和我的关系。咲夜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上面的人另眼相看?

    除了曾经是恶魔附体者这个身份之外,咲夜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她甚至不是天选者,只是被恶魔附体过,才觉醒了记忆才能。尽管她被列入d级,但和富江当年相反,是最弱的d级吧?

    这段时间我一直为咲夜的安危感到焦虑,甚至觉得她加入安全局是个不智之举。我的亲人出于安全目的都已经被隔离,在这个异国他乡里,身边尽是不同肤色的陌生人,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黑羊掉进了一群白羊里。但是,咲夜、富江、八景三人的存在却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富江和八景都有照顾自己的力量,只有咲夜,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她如何能够在如此苛刻的环境中自己生存下去。

    她就像一个婴儿,被命运放进树脂做的摇篮中,顺着河流飘向大海。如果我不将她捞起来,她或许有一天就会被一个漩涡和浪吞没。

    咲夜和我们是不同的,我一直这么觉得。她不应该深入这个异常的世界,或者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个异常的世界。即便她也曾遭遇过性命攸关的危机,她的好友也因此而死去。

    早上的时候,我从诡异的过去之梦中醒来,更是觉得她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了。我考虑过私下里向上面打报告,以她的能力不足为由,让上面将她调走,可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我们在高一时认识,咲夜现在虽然看起来比那时开朗了许多,但实际上仍旧是个纤细内向的女孩,尤其在唯一的好友森野死后,就变得愈发敏感起来。她的身体正在发育成熟,但这种纤细和敏感却让我觉得她反而变得更加脆弱了。

    我不得不猜测,咲夜之所以会加入安全局和这支队伍,是因为受到某些情绪的驱使。我并非没有劝过她,可是她却显得出乎意料的固执。啊,这种固执不也是这个女孩的令人爱怜的性格吗?

    我盯着来电显示上的姓名,这个铃声同样给人一种固执的感觉,如果我不接通,它就会永远响下去。

    “咲夜,是我。”我按下接听键。

    “阿川,我在你家门口。”咲夜在那头轻声说。

    “什么?”我有些疑惑,“你下班了吗?”

    “嗯,行李快搬来了。”

    “行李?”我有点摸不清情况。

    “给我。”富江气势汹汹地将我的手机夺过去,对那边的咲夜说:“喂,小女孩,打扰别人的甜蜜二人世界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不认识你,我要和阿川说话。”咲夜的声音很弱,但却充满坚持,“我才不会把阿川让给你呢。”

    “让给我?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富江嘲讽道:“是阿川选择了我。”

    “阿川也会选择我的。”咲夜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动摇。

    富江开启了手机的扬声器,我能听到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富江瞥了我一眼,让我口干舌燥,有一种风暴欲来的不详预感,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咲夜看过我在末日幻境中写的日记,她知道富江这个人,我也已经承认了我和富江的关系。难道非要我痛骂对方一顿不可吗?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无论是咲夜还是江,于我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亲人。在这个越发艰难的世道里,我们非得伤害其中一方不可吗?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咲夜回去,先不提我的心情,这种绝然是正确的吗?

    “咲夜,我们马上回去。”我下定决心,抢在富江之前说。

    “对,对不起,阿川边的声音反而犹豫起来。

    “没关系,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我会支持你。”我对她说:“来我家里住吧,这样我才能放心。你忘记了吗?是我和富江救了你,如今也不会扔下你不管。”

    “谢,谢谢,谢谢你阿川。”咲夜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将电话挂断,看向富江,她也用平静的目光直勾勾看着我。她似乎早知道我会这么做一样,也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这让我突然有些羞愧。我已经深深体会到,正确的行为不一定总会带来理想的结果,尤其感情上更是如此。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不会因此止步不前,因为错误的行为一定不会带来正确的结果。

    “对不起,阿江。”我已经做好了就算被她责怪埋怨也一力承担的心理准备,尽管我不觉得她会那么做,我了解她这个人格。

    富江的确没有发脾气,她只是叉腰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阿川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喜欢呀。”她这么说到。

    我和富江回到家时,就看到咲夜拖着行李箱靠在大门旁的墙壁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空,那种孤独无助的情感一下子就握紧了我的心脏。我似乎又看到一年级时,那个被同学欺负放了鸽子,仍旧独自一人固执地打扫教室的身影。就是这个身影,为了好友的安危,在恐惧中追寻山羊工会的足迹,结果被恶魔寄生,却没有任何后悔,为了不让恶魔伤害自己的朋友,依然躲到人迹稀少的地方。

    在这些诡异绝伦的际遇里,她所承受的和心灵上的痛苦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即便是我,也没有那样的经历。我有时会想,若换作其他人,一定会在歇斯底里后崩溃吧。可纤细敏感的她却始终没有动摇。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虽然她看上去无比脆弱,但她实际上比谁都坚强。

    和当时的心情一样,我想拯救她,想看到更多像她一样善良而坚强的人。无论是加入安全局之前,还是加入安全局的现在,这种想法一直没有改变。所以,我不想让她走进这个充满磨难的世界,即便知道末日必将降临,也如飞蛾扑火一般去阻止。

    就算这种坚持受到魔纹意志的影响也没关系,我不想退缩,不想妥协,即便是错误的道路,也绝对不会回头。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如此迫切的,即便赌上性命,就算一定会失败,也想要去做的事情。

    “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我故作冷漠又突然的开口似乎吓着她了,她的肩膀跳了一下,急急忙忙转过身来,差点就将行李箱碰倒。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突然这么说很不好意思”她一如当年被我抓包那般,垂下视线怯生生的说,就像是故意做错事的孩子。

    啊,错了,她本来就是孩子,和我一样,还没有满十八岁。虽然不过是过去了月余的时间,可是曾经那些童稚和青涩,却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是我和她之间,有一种气息,似乎一直残留在原地。看着她,我似乎仍旧是那个精于计算的优等生,而不是一个魔纹使者。

    “因为不好意思就不采取行动的话,是抓不住任何东西的。”

    “是,是的,因为阿川这么说过,所以”

    “下次记得要提前。”

    其实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也并非在责备她,只是,这个时候有一种怀念的情绪让我仿佛回到了过去。

    富江用钥匙打开门。

    “进来吧。”我上前,不由分说提起她的行李。

    “好,好的。”咲夜的声音变得坚定,朝屋里走去。我走在最后关上房门。

    富江一进门就进了厕所,好似很急的样子。咲夜好奇地打量屋里的摆设,坐在沙发上。我将行李靠在墙边,到厨房冲三人份的咖啡。厕所的门没有关上,我一转头就看到富江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叉开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拦。她平时也是这个样子,说是关上太气闷,不过现在屋里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人。

    我走上去,在她的瞪视下将厕所的门关起来。不一会,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

    不过那些声音有点怪异,因为厨房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听得不太清楚。然而我突然记起一件事,不禁脚下打了个趄趔,风风火火端着咖啡跑出去。这阵子为了助兴,富江租了很多成人片,一旦打开电视,就会自动播放。

    我来到客厅里,看到咲夜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里不堪入目的画面,红晕一直蔓延到颈脖。直到我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发出声音,她才僵硬地把头扭过来。

    我连忙抢过遥控器,手忙脚乱还差点碰跌了咖啡杯。

    “其,其实,这也没什么。”咲夜终于开口了,她粗红着脸,强硬地说:“阿川喜欢看才是好事,这才证明阿川是正常的呀。”

    “是,是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啜着咖啡,发出巨大的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啊,阿川可是精力充沛,热血方刚,每天都搞得我差点起不了床呢。”富江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

    真是睁眼说瞎话我心中腹诽。

    她走过来,拿起自己的咖啡,一屁股坐在咲夜的对面,翘起二郎腿盯着她。

    咲夜也不甘示弱地和她瞪视着。

    “有,有什么了不起。长得那么壮都不能满足阿川,真是外强中干。”

    “那你要不要来试试?”富江放下咖啡杯,换到她身边的位置。

    “试,试什么?”

    富江突然前倾身体,咲夜不由得朝另一侧缩了缩。富江一直向前挨去,咲夜则不断后退,最后靠在沙发扶手上,再向后就要跌下去了。我虽然想说些什么,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视若无睹比较好吧。

    富江伸出手,捏住无处可逃的咲夜的下巴,轻佻地抬起来。

    “做啊,看你的胸部也挺大的,是阿川喜欢的类型呢。”

    空气微妙地凝固了,下一刻,咲夜像只被激怒的小猫一样,闪电般用力扇了一下富江的胸部。

    响亮的啪的一声,一阵摇晃。刚咽下半口的咖啡顿时从我的嘴巴和鼻子里喷出来。

    。。

159 接续() 
159接续

    富江就像是被扇了一下耳光,愣愣和咲夜对视了半晌。

    她突然撩起紧身背心,紫色轻薄镂空的情趣内衣下,健康的肤色上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咲夜回过神来,如同疲于奔命的兔子一样向楼上跑去。富江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拉好,猛然大叫一声,朝偷袭者追去。

    追逐声和叫嚷声在头顶上方缭绕,许久都不见停息的迹象。不一会,两人在阁楼那边大呼小叫,天板砰咚一阵乱响。我既听不清楚,也出于鸵鸟的心态不想去理会。富江的体质比咲夜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若是动真格的早就已经结束了,所以应该没事吧。

    我和富江买下的这栋房子经过屡次翻新和转手,最初的主人是谁已经不清楚了,不过上一任主人说大概已经有五十多个年头了,也许这句话也是一代代房主传下来的罢。房子的造型仍残留着旧时光的痕迹,内部的装饰和家具当然和最初已经截然不同,不过历代主人搬走时没有带走的东西都没有丢掉,全堆积在阁楼上。

    因为物件太多,大人们几乎没有整理过,若自己有不需要的东西也会放到里面,久而久之,那里就被当成杂货房,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没有人想要清理那个房间,一开门就会有一股腐朽的尘埃味铺面而来。

    阳光狭小的窗格处漏下,一股浓郁的时光的味道浸满了阁楼,巡视每一个落满灰尘的物品,偶尔会在旮旯中看到一抹令人惊奇的物事。你翻出来,是个娃娃,是本相册,甚或是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异玩意。当你端详它们,似乎能听到它们在述说老黄历的故事,随着泛黄的照片一一翻过,过去主人的喜悦、悲伤和痛苦便如流水一样在心田流淌。

    你猛然醒来,恍惚若梦,只觉得心灵一片沉静,诸多的感慨都化作清风逝去。于是,你也想为后人留下一些自己的痕迹。

    也许正是因为这栋房子的主人都是这般多愁善感,或者说,他们选择了和自己相似的人,所以这个阁楼才会一直保留至今吧。

    对于孩子们来说,这里无疑是传说中巫师的藏宝阁,就像我一样,总会抽时间去翻上一阵,找出那些不知是何用途,外表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或者翻出那个时代的杂志和日记,在富江看电视的时候,躺在她的怀里细细翻看,想象自己附身于这些书籍的老主人的身上,用他们的眼睛看透了属于他们的时光。

    我起身去帮咲夜整理卧室,做好晚餐后上楼叫两人下来,结果在阁楼门前看到她们正从里边出来。咲夜衣衫凌乱,双颊通红,喘息不定,一看到我就受惊般紧紧压着短裙和衬衫,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熟悉的yin靡的味道,大腿丝袜内侧上隐约有些湿迹。

    富江得意洋洋地赶上来,左手食指勾着一个黑色蕾丝边的xiong罩打着旋,看型号大小显然不是她自己的。路过咲夜身边时,右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咲夜的脸顿时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埋着头火烧屁股一般从我身边冲下楼了。

    “现在的小女孩真大胆呀,不过感觉真不错。”富江**般,故意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将手中的xiong罩和捏成一团的绑带内裤塞到我的手里,揽住我的肩膀朝楼梯走去。啊,我猛然意识过来这两人究竟做了些什么,咲夜刚才里面什么都没穿呀。脑子里回放当时的景象,我不由得口干舌燥。

    一下楼,就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作响。

    晚餐的时候,富江一边吃一边对咲夜发出几声若有深意的嘿笑,一如既往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还故意用明显的姿势撩拨,无论我拍了几次都不放开。咲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耳根上仍旧烧红,若说生气也不尽然,她羞恼得死命用刀叉戳盘子里的牛肉,根本不敢抬头看我和富江一眼。我想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跟荣格一模一样吧,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更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脸色。

    还算丰盛的接风宴就在这种怪异沉默的气氛中结束了。我带咲夜去看她的卧室,富江一直靠在门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怪笑,就算背对着她,也能感受到她那种充满侵略感的目光。

    “还合适吗?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尽管说。”我对咲夜说。

    “没,没什么了一切都好。”咲夜蠕声说。

    虽然觉得咲夜是言不由衷,不过我实在呆不下去了,一鼓作气将她的xiong罩和内裤塞到她的手中。在空气因尴尬而凝结之前,匆匆出了这间卧室。这个晚上,咲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

    虽然咲夜就在隔壁,不,应该说,正因为咲夜就在隔壁,所以富江格外有一种报复示威的快感。她将卧室门打开,要求性生活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强硬,我的顽抗一击即溃。她故意戴着刚买回来的眼镜,发出比往日还要响亮**的声音。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间零时了,万籁俱寂,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在空寂中环绕,窗外平静的湖面如同一块光滑的青黑色石磨,和夜空连成茫茫的一片。我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脑后,在紫色的情调灯光中盯着富江起伏有致的身段,她精神奕奕地坐在床边,用卫生纸擦去眼镜上白色的污渍,拾起地上的内衣裤,起身欲出门。

    走廊上只有门前一段洒落淡淡的光亮,两侧都是朦胧的黑暗,富江狭长的影子拖在墙壁上,宁静中透露着诡异。

    “阿江,去哪?”我喊住她。

    “去洗个澡。”富江顿了顿,发出恶意地笑声:“然后去看望咲夜,免得她睡不着。”

    “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蕾丝边?”我终于把这个问题说出来。

    “喜欢?”富江单手叉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回忆式的微笑,“不,只是不讨厌而已,让我想起和真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总觉得富江的动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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