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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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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时候,阮黎医生还没有回来,除了出诊的情况,即便是在诊所的时候,中午时间也不会每次都回家吃午饭,倒是晚餐的时候会尽可能准时。所以,也不会出现打开家门时,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会带来寂寞感。八景和咲夜在我刚开门的时候,就将我挤开,毫不客气地探头进来四处观望。

    “没有人呢。”八景有些失望地说,我真是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大概对她来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我的家长了吗?我将她挤开,从鞋柜里取出自用和客人用的拖鞋,说:“两个人都给我换鞋。”因为早就有末日幻境中的经历做储备,所以,语气里也就没什么客气的成份。

    “阿川的父母中午不回来吗?”咲夜一边脱鞋一边问到。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个世界,我似乎是被阮黎医生收养的孤儿,和在末日幻境中有一对常年出差父母的身份并不一样,而且,说实话,病院现实中自己的心理医生在这个世界是自己的养母——这样的变化是我在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感时,最不真实的情况,而且,还时不时从各种细节中找出“亲身父母还在身边是自己的精神错觉”的证据,进一步得到阮黎医生的心理诊疗和开解后,那种感觉就更差了。我不太愿意提起这种事,尽管,我这些天来,的确已经适应了养母是阮黎医生的生活,也不觉得比起过去在各方面,在生活质量上有什么差距,养子的身份也很好地扮演下来,如果没有异常入侵的话,这样的家庭生活,再过多久都不会腻吧。

    只是,从一开始,我就十分清楚,如此温馨的生活就像是梦一样,就算这个世界一直维持正常,自己也不可能就此停留。

    我一直在等待脱离的契机,想要留下一个美好之梦的记忆,然而,一切都被卡门那些家伙给毁了。在我没有找到通路之前,就擅自要用粗暴的方法,加速世界的变化。说不憎恶卡门他们,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出于我目前对自己身处世界的认知。也无法去责备如此做的任何人。对此,我时常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怀着憎恶讨厌,乃至于不想接触的情感。但是,在我的生命中,即便是最恶劣的敌人,自己竟然也从未想过,要将一切责任推给他们——例如,如果没有他们的话,世界就会更美好之类。甚至,还觉得,铭记他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是自己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

    以常识来说。这真是太矛盾,太狗血了。可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因为无法成为挽救所有人的英雄,所以,要将这份痛苦的记忆。包括自己所无法拯救的人们,无论好坏,都深深牢记在自己心中,以自己的存在,证明他们曾经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要自己没有忘却他们,那么,即便是末日也无法彻底消灭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自己无法抛却,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对自己是有现实意义的吧。

    这个世界,和末日幻境是不同的。正如末日幻境是病院现实的幻境,这个世界就像是末日幻境中的幻境。层层叠叠的世界线于相似又不相同的地方,纠缠着在一起,让人对“世界”的概念产生混乱。可是,无论世界在自己的认知中是多么混乱。自己就生存于其中,是不争的事实,而必须承担由此带来的各种身份和遭遇,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所谓的“事实”就是无论自己接受与否,都已经发生的东西,所以,就只能去习惯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以,咲夜谈及我的父母,也不会让我觉得十分痛苦,更不会不去面对,仅仅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我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换鞋,八景则在一旁解释道:“阿川是被这家人收养的孤儿,现在和养母两个人一起生活。”

    “哎?”咲夜惊讶地抬起头。

    不过,为什么八景会对我的家庭情况这么清楚?身为班长,有接触过这方面的资料吗?从平时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一直将我当成普通家庭的孩子看待才对。我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现在,我有点觉得,八景之所以对我有特殊的态度,是不是因为,我的家庭情况,从一开始就引起了她的兴趣?

    “原,原来阿川是孤儿吗?”咲夜好似听到了什么世纪秘闻一样,一脸震惊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不禁觉得,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没错。”八景倒是一脸不知所谓的自豪——真不知道她在自豪什么——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说:“而且,阿川的养母还是一名心理学专家,一直都是阿川的心理医生。不过,这样的女人找不到男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处女,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咲夜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表情,还有些怯怯地朝我看过来。话说,这才是最正确的态度吧,当着人家养子的面,说养母的坏话,八景这个女生到底是在想什么啊。虽然我不会因为那充满可疑针对性的夸张言辞太过生气,但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我狠狠瞪了八景一眼,说:“你来我家是要找茬的吗?”虽然,就个人想法而言,我也挺同意八景说法中的一部分。我还真不清楚,阮黎医生有没有交好的男朋友,甚至于,会不会就是个单身主义者。如果是因为她带着一个精神病养子,所以才让她的私生活缺乏玫瑰色的话,要我搬出去也没关系,不过,这样的想法说出来,肯定会被阮黎医生一通教训吧。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养母,女性特有的深沉的母性,我早已经体会过多次了。

    “虽然阿川你嘴巴这么说,但是,其实也挺同意我的说法吧?你就是个拖油瓶,早点毕业,然后搬出来和我**吧。”八景面对我的反抗,用毫不示弱的气场压过来。

    “同,**!?”咲夜又一次吃惊了,她今天到底是多少次吃惊了?这样的性格,继续和八景住在在一起的话,一定会被深深磨练吧。

    “我们现在才是高一。”我提醒她到,她今天的话太多青少年不宜的东西了。

    两人忽略了这句话,换好脱鞋后,就好似家猫一样窜进我家。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不时往其它房间投去目光,发出“哦,哦。这就是阿川的家呀。”这样的感叹。问题是,惊奇的情绪,有必要表现得那么夸张吗?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我不止一次跑过陌生或刚认识的同学家,也从来没有这种丢脸的表现。

    我正准备去自己的卧室,大厅里的两个女生已经不见了影子,只能喊道:“不要乱翻书房的东西。”

    可是,下一刻就有更惊讶的声音和大笑声传来。见情况不对,我连忙循声找去,结果在阮黎医生的卧室看到两个女生正在翻一本大册子。她们就好似刚带回家的猫狗一样,翻得阮黎医生的卧室一团乱,衣柜也打开了,私密而成熟的女性内衣也被翻出来了,现场简直惨不忍睹。我真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她们是怎么做到这种事情的,而且,明明是刚认识没多久的男生家里,就做到这种程度的女生,原来是存在的吗?是存在的吗?

    “没想到阿川小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咲夜扑哧一声。刚看到我进来时的紧张表情,一下子就飞走了。

    “看,这个女医生就是阿川的养母了,在玩弄阿川的小xx(此处打码)呢,真是饥渴好色的中年妇女。”八景用批判的语气说。

    “阿川的养,养母。其实很年轻,很漂亮啊,而且那时阿川还小呢,一起洗澡”咲夜犹豫地说:“一起洗澡也没关系吧?”

    不要在这里给我犹豫啊!我狠狠在心里想。

    这两个家伙原来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相册,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本相册的印象,既然放在阮黎医生的房间里,应该就是阮黎医生刻意保存在起来的吧。不过,为什么要藏得那么严密呢?我不禁也有些好奇,但又因此觉得,那些相片里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景。于是我扑了上去,要将它没收。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两个女生出乎意料地敏捷,还心有灵犀,一下子就躲开了。

    “你不知道吗?数据表明,十岁时还给孩子洗小xx的无血缘关系的女青年,内心就像是玩萝莉养成h游戏的怪叔叔一样邪恶肮脏。你不觉得,她看阿川的眼神很微妙吗?大概想着,把这个可爱的男孩子养起来,等自己忍不住了就吃掉。”八景煞有介事地说。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八景,给我差不多点。你以为是女朋友的话,就可以对男朋友和他身边的人为所欲为吗?”我忍不住说到。

    “咦?不是吗?”这个时候,两个女生异口同声地发出惊讶的疑问。中继器啊!这剧本根本就不对劲啊。我的八景和咲夜,会是这样天然又腹黑的本质吗?照这样的情节发展,我简直可以预想到后面的桥段了,这也太喜剧化了一点,和末日世界的场景一点都不着调啊,就算换做是平凡的日常,也太突兀了一点。

    “啊!够了,你们来我家不是捣乱的吧?快去我房间拿日子。”我掩着脸,完全不想再看到这一幕,一边说到。

    “哦,抱歉。”八景面无表情地朝房门这边走来,咲夜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不过,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用力抓住了她的肩膀,说道:“请把相册放下来。”

    八景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刻,猛然如泥鳅般脱离了我的钳制,刷地一下就冲出了阮黎医生的卧室,而咲夜则脚滑了一下,呀——地尖叫起来,摔在我身上,很好地阻住了我的去路。

    这两个家伙——!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在咲夜一脸装蠢的模样,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心想着,算了,让她们看看相册也没关系,一边退一步,收拾起阮黎医生的卧室,咲夜见到我整理被她们烦乱的女性内衣,也赶紧过来帮忙。我一看她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她有点介意我碰这些东西。不过,也许乱动其他陌生女人的内衣是很无礼的行为,但对于自己亲近的人,却没这样的感觉。就算阮黎医生的内衣一如她的身材一样性感成熟,抓在手中也有丝滑轻薄的触感,让人不禁联想她穿在身上的样子,但我此时的心情真的很平静。

    真的,很平静——

    “阿川,你抓得太用力,这种布料会留下印子的。”咲夜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全身脱力,将剩下的收拾工作都交给了她,说到:“按原样放回去后,就到我房间来。”便离开了阮黎医生的卧室。果然,一个*正处于青春荷尔蒙膨胀时期的男生,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产生反应呀。

    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在咲夜心中留下一个糟糕的印象呢?一想到之前八景对她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我就不愿意去猜想咲夜心中想法的变化了。

    接下来的情况不再那么富有冲击力,两个女生乱糟糟地一通乱闯后,老老实实坐进了我的卧室。而且,对我的卧室丝毫没有第一次见的惊奇,简直和之前的她们判若两人。当然,我的卧室的确和一般的男生没什么区别,十分正常而健全。两个女生就坐在我的床上翻着从阮黎医生卧室里搜出来的相册,等着我将电脑中的日记调出来。接二连三的心灵打击,让我的肚子开始叫唤了,我巴不得赶紧把东西都弄出来,好打发这两个和末日幻境里的形象差距极大的家伙,然后好好犒劳自己的胃。

    “所以,赶紧把磁盘拿出来。”我对坐在床上埋头苦看的两人说。

    “磁盘?我,我没有。”咲夜错愕地说。

    “我也没带,因为不是什么必需品。”八景说。

    我默默转过头,只觉得今天的灵魂就要燃烧殆尽了。之后,下意识地取了自己的磁盘,将那些“妄想日记”下载到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脏用力一跳,不,并非是物理上的剧烈跳动,更像是一种灵魂的震动,仿佛有什么波动,引起了灵魂的共鸣。那是说不清却极为异常的感觉,一瞬间,我似乎有点眼,屏幕上的图像,似乎变成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一秒的时钟数字才完全跳过来。不过,那种异常感却强烈到,好似烙印在内心之中。我感到左眼一阵灼热,就像是被烙红的铁针扎了一下,痛楚轰然冲击着脑神经,视野再一次变得混乱起来——仿佛有大量可视的数据钻出电脑屏幕,注入到正在存储妄想日记的磁盘中。

    这个异常是——!?

    我按住左眼,挺着身子没有动摇,尽管只是一瞬间,但那感觉真的是很疼,让人情不自禁要痛叫起来。不过,大概是习惯了这只左眼经常出现问题的缘故,我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和警惕。毫无疑问,刚才出现的,绝对不是幻觉,而是“神秘”进一步呈现的征兆,能够在这个世界展现的异常,必然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那奇异的,数据脱离电脑屏幕钻进磁盘的景象,也定然意味着,这枚磁盘已经成为了异常之物。

    要看看吗?我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八景和咲夜,将目光停留在已经完成数据传输的磁盘上。

    没有犹豫太久,我点开了那张磁盘的盘符,只见本该全是文本文件的磁盘中,出现了一个名字乱码的程序运行文件:

    #%##。bin

1046 电子恶魔() 
电脑屏幕中的传输图像在一瞬间,产生了幻觉般的异变,就像是一只充满恶意的深红色眼睛在屏幕的那一端注视着我。利用资讯信号网络,横跨区域的距离,借助“神秘”的力量,跨越存在性的屏障,那是一种极为强烈的异常感,我绝对不会因为它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就认为它真的只是幻觉。时间的流动变得微妙起来,除了自己之外的体感时间无限趋近于零,八景和咲夜静止了。

    我感受到那熟悉的如蛆附骨的痛楚,就像是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插入眼球中,灼热和刺激化作电流在沿着神经窜动,一下子就跃入大脑中,让那里好似过载了般,一片空白,似乎还能嗅到焦糊的味道。这个世界的“神秘”在上升,“江”的活跃性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清晰了。而且,现在的情况是——?

    数据仿佛化为实质,从屏幕中一跃而出,就像是鱼群般钻进磁盘中,并非是通过数据线传导的,而是直接在空气中游动。就算无法查看数据的详细内容,只看到这般景象,也足以让人相信,那些数据绝对不是日记数据。

    是异常之物,“神秘”的体现,而且神秘度相当之高,而且这样的体现方式,让我下意识感到不同以往怪异的地方。对于一个生长在信息化和大数据化时代的年轻人来说,所有以数据流的形态体现出来的东西,都是充满了超常规即视感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这个世界因为异变自发产生的异常?亦或者,是外来者侵入时所用的工具?我心中思维电转,直到这片景象彻底于眼前消失时,才过了大约一秒?我看了一眼电脑的时间,感觉上了很长的时间,但果然还是十分短暂的变化。而且,突然消失的异常感似乎在说,之前所观测到的东西。全都是错觉。

    不过,磁盘中的东西要看看吗?我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八景和咲夜,将目光停留在已经完成数据传输的磁盘上。

    没有犹豫太久,我点开了那张磁盘的盘符。没有运行,仅仅是打开文件夹,只见在磁盘根目录下,本该全是文本文件的磁盘中,出现了一个名字乱码的程序运行文件:

    #%##。bin

    “果然如此。”我碎碎念着。这是十分典型的l系统运行文件,用当下最普及的w系统环境,不进行转换的话,是无法运行的,“这种神秘,有很严格的运作环境限定吗?”在我的脑海中。很快就浮现出这种程式化特征所带来的各种可能性。程式化和数据化对人类来说,最普遍的认知就是——普及性、适用性和直观性,它简化繁琐而重复的因素,浓缩步骤,变成最适宜人类习惯。尽可能直观地体现,在这个过程中,性能可能得到优化,也可能会被劣化,但无论如何,容易学习使用这一点是共同的。

    所以,这次出现的神秘。会是一种让神秘力量使用者激增的媒介吗?这么想的话,联系到那只深红色的眼睛,的确不太像是这个世界受到“异常”的侵蚀后自发产生的。如果是和我一样的外来者使用网络来扩散这类程式化神秘,果然更好解释一些。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要进一步加剧神秘对这个世界的侵蚀吗?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的家伙。

    不过,正如我无法阻止卡门使用“沙漏”在这个世界撬开一个缝隙一样。此时的我,就算做好了准备,也不可能搜到不知藏在哪儿的其他入侵者,阻止他们将这些神秘程式借助网络扩散开来。从我接触到这个程式的方式来看,其扩散方式应该是有针对性的——它到底会引发哪种具体的效果。不使用的话就不清楚,不过,从对方的行为方式来判断,有选择地激活“激活可能性高”的神秘,绝对是第一选择,而具体的对象,应该就是我们这些外来者吧。

    这个世界,已经不只有我一个外来者,在早期的压制中,无法动用神秘力量,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被淹没到六十亿人口的平凡世界中,也绝对不是只有我一个。卡门因为力量特殊,所以凿开了将这个世界的“平凡日常”凿开了一条缝隙,可是,想要达成暴力提高世界神秘度的方式寻找通路,绝非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先激活所有外来者的“神秘”,以作为进一步的台阶。

    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程式,很可能是针对我这类人而制造出来的,目的也应该是为了让我们使用,说不定,在使用的一瞬间,就会被定位。而且,在激活我们这类人的神秘之后,这些神秘程式的对象,就会变成这个世界的“土著”——毕竟,这个世界和末日幻境还是很相似的,通过末日幻境的情报,对这个世界的“土著”进行一定程度上引导也是可能的。我自己不也是在做类似的事情吗?

    如此一来,使用神秘程式的人就会激增,而作为程式化的神秘,实现互联和远程控制之类的功能也不是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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