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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8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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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我想,大概是因为,希格玛、露易丝和变色龙三人也感同身受吧。队伍已经进入拉斯维加斯,即便进入了统治局区域,也是位于一个极为接近中继器陷阱世界的地方。通往那边的“入口”已经打开,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是偶然的结果,还是早已经注定的必然,抵达这个距离的人们,都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要深刻地感受到来自中继器的压力。

    中继器的影响力,在深入接触它之前,就一直存在,只是在这个时候,愈发明显得呈现在诸人面前。

    “如果接受不了,你也可以不去想这么多。”我说:“有些东西,即便猜对了,也不会对现实有任何帮助。”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思考、行动和结果之间所存在的鸿沟,我早就有过很深刻的体会了。

    “不——我很好,我没有关系。”铆钉调整了一下呼吸,表情重新恢复正常,顿了顿,说到:“nog的计划是利用这里的物资开辟一个节点。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节点是无法人为开辟的,没有先知的帮助,开启已经存在的节点,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点点头。

    “nog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情报——末日真理教已经完成了特殊情况下,人为制造并开启节点的技术,并且,弄到了一部分资料”铆钉缓了一下,显然,他所说的情况,都像是在暗示,nog和末日真理教的苟合,“我们根据这部分已知的资料搭建了临时营地,然后,利用情报,去伏击末日真理教,以获得缺失的资料部分。”

    “这就是伏击战的开始。”希格玛补充到,“因为这些情报和资料,都来得太及时,太恰巧了,所以,让人产生怀疑也是必然的。不过,我倒不觉得这是件坏事。nog的情报,显然是有利于这次计划的,总比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开始更好。就算是与虎谋皮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攻下拉斯维加斯,否则,纳粹的压力会让人吃不消。我们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知道,他的解释是针对我而来的,“不用担心,我并不是责备什么,仅仅是,想要确认各方面的情报,用以评估和调整自己的计划而已。”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你的计划,和队伍的计划发生冲突的话。”露易丝还是又一次这么确认到。

    “在队伍的计划呈现出明显的结果之前,我就只是一个观测者而已。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做任何事情。”我看着她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总是处于这种状态。”

    “既然你的意志坚定。又为何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呢?我觉得,这种光明正大的态度,正是因为,在你的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正在和中继器陷阱的影响进行抗争。”希格玛说:“所以,你的行为发生了偏差,无法做到彻底站在哪一边去思考问题,无法进行理智而有效率的决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调整偏差,你知道,这是我们火炬之光最擅长的。”来自火炬之光,亦或者说,来自于“偏差”的希格玛,如此微笑起来。

    “不。不需要。”我如此回答。我觉得,所有对“火炬之光”有所了解的圈内人士,都不会觉得,将自己的“偏差”交给对方去处理是一件好事。

    而且,“希格玛”这个代号。于古老的术语中,就有“偏差值”这样的意义,其真实形态,是一种特指意义的符号,而并非一个常识中的名字。用这样的东西作为自己的代号,不免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沉的黑色幽默,也因此体现出“希格玛”本人于火炬之光组织中的特殊地位。我们是第一次相见。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是默默无名之辈。

    涉及“偏差”这个概念的神秘,或许会从他身上格外体现出来。让这样的神秘专家加入这支队伍,nog的决定还真是够大胆的。

    “总而言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开启节点,让我们去到那一边。”铆钉回归正题,说到:“至于,节点是如何开启的,基于怎样的原理。会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那就不太清楚了”

    “亚洲。”露易丝突然插口道,“如果,我们凭借这些资料,制造出节点,那就是在亚洲。高川,和你的计划有矛盾吗?”

    于是,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

    “是的,实际上,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正是因为节点已经被打开了。”我说:“对我所在的地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在破坏扩大之前,我以神秘专家的身份进行处理。”

    “所以,你来到这里,并决定要执行这个神秘专家的任务?”铆钉说。

    “是的,这是我所认可的任务,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节点于我的落脚处开启。”我说:“我欢迎大家进入那个世界,攻略拉斯维加斯,也是我的任务,这一点我从未忘记,只是,我不希望,战端从我的地盘上打响。”

    “这不是由我们决定的。”铆钉说。

    “我知道,但是,无论是由谁决定的,其实都没关系。”我说:“如果资料是从末日真理教那边获得的,我觉得,应该考虑一下,这些资料的”

    “真实性?我觉得,nog已经考虑过了。”变色龙插口道。

    “不,真实性已经被证明了,节点已经开启过,并非是偶然。不过,并不意味着,资料的细节不值得商榷。”我说:“如果我们最终会在亚洲开启节点,或者可以看作是,末日真理教的人希望我们在亚洲开启节点,所以,有过一番布置。例如,之前被打开的节点,应该不是我们做的吧?”

    其他人点点头,我继续说到:“那么,也许是偶然,但也可能是,末日真理教为了确定,我们必然会在亚洲开启节点而做出的行动。我不得不考虑,nog的计划被末日真理教利用的可能,也许,按照原订计划行动,在前期会较为顺利,但是,也要考虑后期的情况,末日真理教可是我们的敌人,绝对不会好心为我们准备好一切的。如果他们这么做了,哪怕看起来像基于默契或压力,不得已而为之,也觉得不能就这么认定。”

    其他人没有说话,我环视他们一眼,认真地提议到:“开启节点是必要的,但是,不能在亚洲开启。”

1095 意料和偏差() 
如果我将自己的想法隐瞒下来,在暗中确定队伍的路线后再动手脚,或许在很多方面都会有利得多,然而,我的感性让自己不愿意采取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我的想法和队伍的计划产生冲突,并不是因为我和这只队伍格格不入。虽然我和他们在攻略拉斯维加斯之前没有任何交情,成为队友也不过是近期的事情,对他们的了解远远不足,但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存在于同一个队伍中是一个明确的事实。我并非是为了破坏这次行动而参加这次nog的计划,也一直处于这支队伍的立场去思考各种问题,仅仅为了在行动过程中才突然出现的意外分歧而施以暗手,即便在理性上行得通,但在感性上却说不过去。我宁愿将自己会做的事情明确告诉他们,然后再万一到来的冲突中面对更困难的处境,也不愿意对他们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我知道,这是很愚蠢的行为。如果事实上成为敌人,那么,起因无论是出于什么,都不会让他们退让。能够参与这次行动的神秘专家们都可以称得上是意志坚定的人,这并不是说,他们绝对不会软弱,也不会失误,但是,在同样严苛的环境中,他们可以做得比大多数人都要好。我不觉得,排除了“江”的因素后,仅仅是意志、认知、能力和经验上的水准,可以超过这支队伍的所有人,也因此不觉得,一旦队伍做出决定后,我可以改变这个决定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我仍旧来了,当着最高指挥官和三名队长的面,说出这般满怀个人因素的想法。我很固执,正如他们所说,就像个闹别扭,一根筋 。不通世故的孩子。我无意评价这种说法,因为,我所做的事情,在他们眼前就是这个样子。而我却不可能只因为他们的口舌,就改变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们之间的矛盾,一开始就不存在调和性,这是必然的事情。nog的计划和我的计划,如果有一方必须让步,那么,在他们看来,应该是我让步才对,而在我看来,却是截然相反——我明白。这是多么自私的决定,在可见可推断的范围内,“有利”的因素远小于“不利”的因素。我用“这是末日真理教的期望”这个理由,去反驳nog的计划,看起来有道理。可是,这样由旁观者的立场,去推断出来的理由,真的没有被亲自经历每一个环节的nog考虑过吗?我不这样认为,即便是和末日真理教达成默契,分析情报和制定计划,也必然考虑过末日真理教方面的情况。如果连这种程度的谨慎都没有,nog连成立的机会都没有,构成nog常任理事结构的七个神秘组织,包括网络球在内,早就被末日真理教一口吞掉了g并不是以一个神秘组织为核心运作的,每一个神秘组织。只要达到一定的规模,都会和末日真理教打交道,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组织。而成立nog的初衷,最大的,也最确实的敌对目标。就是末日真理教。即便现在看起来,抗争的重点正在往纳粹身上转移,但纳粹的存在,的确一开始,就并非是第一目标。

    以末日真理教为对手,战斗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绝对不可能不考虑到。在这种环境下,nog所给予的这份计划,必然经过多方面的考虑,其深度和广度,也必然比我一个人所思所想更加复杂。这也意味着,我所提出的,改变nog计划的理由,其实是很不充分的,也根本就没有必要。虽然就实际作战来说,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拥有临时更改计划的权限,但是,目前来看,并不具备这么做的条件。无论我说的多么动听,仅仅为了我一个人的想法,就改变整个nog组织构思出来的绝密计划,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我也觉得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可是,仍旧在这里提出来了。这让最高指挥官铆钉和三名队长感到头疼,他们明显把这种想法写在了脸上。实际上,若果是夜鸦夸克还存在的时候,我还有一些实际的筹码,而现在,可以被他们所知的筹码,已经一丁点都不剩了——曾经的三级魔纹使者,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可以依靠的对象“左江”也已经变成精神病人“真江”,虽然其神秘性导致了种种巧合,从而变得隐晦而深邃,但是,对于已经完成初步整合的几十名神秘专家来会说,也绝对不会认为,“真江”可以强大到解决所有人的地步。

    筹码,是必须要让对方认知到,才拥有交易的可能,被深埋起来的,不为人所知的黄金,无论有多少,都跟不存在没什么区别。我的筹码很少,尽管我表现出强硬的决心,但是,这种决心可以打动面前的四人吗?对这点,我不抱以侥幸。

    也没有什么侥幸。

    铆钉说:“改变计划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事情。我们的情报、技术和至今为止的准备,都只有这么一个框架,偏离这个框架,是否可以达成目标高川,至少,我不觉得应该冒这份风险。神秘是不可认知的,没有逻辑的,哪怕是一点点变化,会导致怎样的结果,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现在,我们在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们不了解节点技术,只能依葫芦画瓢地去执行计划上的每一个步骤,还得祈祷自己做得足够惊喜,情报上提供的技术也足够准确。在这种复杂的条件下,要更改计划,恕我无能为力。依循步骤,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已经是极为让人高兴的事情了。能够进入那个世界,并获得在那个世界继续执行计划的力量,这就是这支队伍的目标,在这之外,哪怕有看起来更好的结果,我也不会去尝试。”

    铆钉拒绝得很干脆,他说得很有道理,我无言以对。这是很明显的逻辑,我早就知道。如今得到的结果,完全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地方。站在他的立场上,他的决定,也许并不完美。但却是成熟的,可以让人安心,值得遵循的。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由此产生的矛盾,也一如所料,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

    至今为止,我仍旧没能确定,节点在校园中开启,是不是有一个成熟的机制在背后运作。但是,目标是末日真理教和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这一点,已经毫无疑问了。我要关闭通往校园的节点,就必须摧毁两个组织手中掌握的资料和设备。甚至于,要进一步调整这个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的环境——可以在这里开启节点,选择在这里开启节点,自然是因为这里有这样的条件,弥漫在废都中,未能被及时处理掉的灰雾,应该是极为关键的因素。

    从“加”那里。我听说过,在更早以前,废都区的灰雾并没有这么浓郁。聚集地在确认无法离开这个庞大而封闭的区域后,就一直在尝试修复维多利亚重工遗留下来的物化处理设备,这些设备因为时间和战斗,损坏了很大一部分。但又在聚集地的努力中,恢复了一部分,他们依靠这些设备,不仅完成了树管带的净化,为自己创造出一个相对良好的生存环境。还在试图扩大净化范围——即便在和素体生命以及死体兵的战斗中,也没有放弃这样的行动,至今为止,也仍旧在持续。“平”和“加”这样的废都区搜索小队,就是在最危险的环境中,做着这类活儿的专业人员。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聚集地的净化工作一直都很缓慢,但仍旧在前进,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他们无法观测到的地方发生了某些情况,让他们的工作进度,落后于灰雾的产生了。如今废都区灰雾弥漫,只有在树管带才能自由呼吸,对聚集地的人来说,这是极为让人愤怒,又让人不自禁想要一探究竟的情况——带着这样的期望,包括“平”和“加”在内,所有的搜索小队,都在尝试往曾经抵达过和未曾抵达过的区域前进,试图弄清楚原因,并解决原因。最大的怀疑对象,当然集中在他们的老对手,素体生命和安全网络身上,不过,在末日真理教突袭了聚集地之后,我想,他们也应该会将怀疑的目标扩大到末日真理教身上,进而对我们这些外来者都心生警惕。

    诚然,就时间上来说,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不可能是灰雾问题的起因,但是,如今队伍所做的事情,会否成为帮凶,就很难说了。如果末日真理教是依靠灰雾的力量,打开了节点,那么,执行nog计划的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自然要依靠同样的因素——灰雾是恶性的,但是很多人,很多事情都需要它的力量,这简直就和导致统治局毁灭的循环没有什么区别。

    制造灰雾,利用灰雾,然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被灰雾吞噬,所有自以为可以控制的想法都只是侥幸的心理——从某种程度上,其实我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而放大到整个末日幻境,所有人都在主动或被动地,陷入这样的心理,这样的循环中。

    站在病院现实中进行观测,这就是“病变恶性扩大”的体现。我所能观测到的,理解到的“恶性扩大”,完全没有停息的迹象,就好似在*崩溃后,就会进一步人格精神层面上进行。的确,lcl在理论上是十分稳定的,存在于其中的人格精神,似乎可以用一种“毫无隔阂”的形式,继续构成生存和成长所需的环境。然而,在末日幻境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警告着我,“可以继续生存和成长”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

    末日幻境反复崩溃,灰雾循环的扩散和神秘的扩大化,末日进程的体现,以及在其中所呈现出来的种种异常事件和异种存在,绝对不可能对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人格精神没有任何影响。影响是必然存在,而且极为深刻的,否则,又何必出现“末日”这种顾名思义的情况。

    无论从什么角度,沿着什么方向,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都是病态的,存在于其中的人和事,也都是病态的。只是体现的程度有所区别而已。我认为自己是精神病人,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其他人就是正常的。而仅仅是相对于我来说,比较正常而已。也正因为,这是一个本质病态的世界,所以,稍显日常平和的人事,就显得异常珍贵,让人想要珍惜,想要保存起来。

    我也是在感性中沉醉,才会在执行极为理性的计划时,用感性的决定。去打乱自己的步骤,为自己平添诸多麻烦,才会去一赌那“不是最好就是最坏”的结局。

    我甚至知道,如今在伦敦的另一个我所做的一切,才是理智来说。最正确也最保险的道路,甚至于,系色和桃乐丝已经站在另一个我那边,而她们的选择,也并非错误。

    是的,就是因为认知到这些情况,却仍旧这么走下去的自己。是无可救药的,也已经不需要任何救赎。我无法说服自己的感性,所以,自己斩断了回头的道路。

    做什么,不去做什么,回头或不回头。仅仅是一个念头的事情,我不会后悔,决定是自己所做,所以必须承载,仅此而已。

    自相矛盾。不成熟,不理智,异想天开,像个孩子一样固执。我啊,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一个“高川”。

    所以——

    “那就没办法了。”我对最高指挥官铆钉和三个队长说:“你们可以把我关押起来,但是,别指望我会束手就擒。”

    “现在的你没有反抗的能力。”铆钉站起来,对我说:“抱歉,虽然我想要珍视队伍里的每一个成员,也愿意聆听大家的想法,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得不做一些不近人情的事。”

    他的话音刚落,希格玛、露易丝和变色龙已经出现在我和真江的身边,将我们两人按在座位上。我感受着他们的精神和身体的细节变化,站在桌子另一端的铆钉也好,和我们两人直接接触的三名队长也好,已经完全处于战斗状态。即便面对的,仅仅是一个过气的三级魔纹使者,和一个看似不中用的精神病女人,也没有任何大意的想法。态度上,完全是当我们两人,仍旧是过去的三级魔纹使者和左江来进行评估。

    铆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激活了房间中的“神秘”。光状回路从桌面中心向四周扩散,几个呼吸后就遍及每一个角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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