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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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些异常的应如醉,睁开眼看着进来的小二,手里端着一个碗,热气腾腾的冒着苦味,应如醉看着双眼紧闭的白无常,心里一阵哀叹: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被别人甩了还不算,现在居然沦落为小厮了!
不过这药也真够劲,刚刚舔了一口,就觉得像是尝了千年苦胆一样,皱皱眉头,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下你可落到我手里了吧!”
说完端着药,便来到床前,可是无论怎么样那厮的嘴就是撬不开,恨的应如醉牙痒痒,冲着小二吩咐:“去给我拿个锤子来”
小二不明白她要锤子做什么,好奇的问:“客官,您要锤子做什么?”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没看到他不张嘴嘛!敲掉他一颗牙,喂他喝药”
小二一听暗叫一声奶奶:“可是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您捏着他的下颌就行了,其实他是想说不用这么残忍了,但是看着应如醉此时凶残的样子,硬是没敢说。
“那你来喂他吧”应如醉说完将药碗递给小二。
小二拿人手短,收了人家那么多银子,现在怎么也得表现一下了,看了眼背过身去吃点心的应如醉方才走了过去,还没等小二伸手碰到白无常,他便主动的张开了嘴,将药一点点的咽了下去,临了还不忘冲着小二眨眨眼,然后装出一副昏睡刚醒的样子,小二看得一头雾水,但是向来善于观察人的小二,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公子,这大夫的医术还真高,药刚刚下肚,就醒了”
应如醉闻言,走了过来,看着白无常有些不对劲,他脸上的那股子坏气没了,眼里纯净无暇,像个孩童一样,贪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糕点,心里暗想:难不成是撞傻了?又看了看白无常:“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应如醉想起他和黑衣人过招时的样子,看来是个高手,还是先给他来个君子协议,实在不成,再跑也不迟。
此时的小二早已溜了出去,将房门紧紧的关上,白无常笑眯眯的看着应如醉:“娘子”
“呃……”应如醉闻言,也是一愣:“谁是你娘子,你撞傻了?”
白无常闻言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号起来:“娘子不要我了,呜呜呜……”
应如醉眨眨眼,闹不清这是什么戏码,难道真的傻了?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白无常不理,只是哭闹。
“快点看看这是几?不然可就真的不要你了?”应如醉厉声说。
白无常方才露出一张泪眼婆娑的脸来:“是不是我说了是几,娘子就要我了?”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心里一直揣测不已,绕来绕去,他还是想把自己绕进去,可是这个样子,也真的不像是装的:“你先告诉我再说“
“娘子,那我说了,你可不能不要我”白无常一脸担忧的望着应如醉。
“好了,快点说”应如醉不耐烦的催促说。
“是两个,娘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白无常笑着说,一副等着领赏的样子。
应如醉伸手在他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你到底傻没傻?”
白无常咧着嘴笑得一派天真“娘子我当然不是傻子了”说完举着手伸向应如醉的身前,等着应如醉的拥抱。
应如醉只觉得仿佛有什么在眼前晃动一样,居然要自己抱他,休想占自己的便宜,不过看来他是真的撞傻了,这下可好,还得把这个傻子送到什么名剑山庄去,鬼知道那个地方在那里
看着那个白无常又皱起眉头,一副要嚎叫的样子,应如醉那股火顿时冒了出来:“起来吃饭”
这白无常看着应如醉真的有些恼火,这样的无理取闹也只能到此为止,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刚刚的那碗苦药可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娘子不气哈”说完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应如醉看着他缓缓坐起的身形,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口不择言,叫他起来吃什么?头顿时涨成了两个大!
显然白无常也注意到了,心里一阵偷笑:“娘子我好饿,我们吃什么?”
应如醉轻咳一声:“快点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娘子又不要我了吗?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白无常问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裂开的嘴,死都不想听他那鬼嚎似的声音:“要,怎么会不要你,快点起来收拾下,我们要赶路了”
白无常闻言起身,乖乖的跟着应如醉下了楼!
“小二,给我们弄点吃的”应如醉吩咐小二说,拉着白无常择了张桌子坐下了:“你叫什么?”
白无常冲着应如醉不满的说:“你不是我娘子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叫什么?你是不是又想不要我了?”
应如醉看着他的样子,连忙接口:“知道当然知道了”可是光是看着他,他的脸上也没有字,谁知道他叫什么,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脑中突然想起一句词来:梧桐叶上三更雨,惊破残梦无觅处,灵机一动冲着白无常微微一笑“你叫三更雨”
“三更雨”白无常微微笑着点头,心里则是一阵欢喜,这丫头反映还真快,居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还这么特别,倒是没听说过还有姓三的!
早饭吃的很慢,幸好白无常还记得怎么吃饭,不然应如醉一定会抓狂的,问明了名剑山庄的方向,方才在小二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出了门。
看着卧在马棚中的老驴,应如醉感慨的拉过老驴:“这下子可苦了你了,你能不能驮动两个人?”
老驴一阵粗嗓大叫,不过在应如醉听来,这就是反对了,没办法,只得遣小二再买一匹回来。
看着新驴光亮的皮毛,应如醉笑着自言自语:“真是时光不饶你啊!驴兄,你作何感想啊?”
看着老驴一副殷勤的样子,一直往新驴身上蹭,应如醉叫嚣着把它拉走了:“你怎么跟个色鬼似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说完轻点脚尖,稳稳的坐在了老驴的背上。
白无常闻言,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心想: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驴!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伸出腿便跨坐在驴背上,才知道个子高腿长的好处!
一路上应如醉被白无常一声声的娘子,叫的火大,可是又不想听他的嚎叫声,只能忍着,日夜兼程,可是任凭怎么样,这老驴的脚程也赶不上马!
哗哗的流水声,让老驴住了脚,直奔小河旁走去,应如醉怎么也拗不过它,只能和白无常下的驴来,看着这两只不顾年龄,彼此相吸的畜生,亲亲我我的一边吃着青草,一边相互厮摩
“你去哪?”应如醉厉声问。
“娘子,你又凶我了”说完撇嘴。
应如醉再次投降,温柔的问:“我说小雨呀,你要去哪呀,这里河水很深,乖,咱们就坐着这里休息一会好不好?”
“娘子,我的身上都有臭味了,娘子,你给我洗洗吧”白无常笑嘻嘻的看着应如醉。
应如醉此时恨不得天降奇旱,一下子这跳河旱没了才好:“不行,现在的河水太冷,会生病的”
白无常一脸的悲戚,不顾应如醉的反对,起身飞奔到河里,猛的纵身跳到了河中。
当应如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了进去,而且久久没有上来,这下子应如醉可是有些着急了““小雨,你出来呀,快点出来“
“再不出来,我可真的不要你了”水面依然平静。
应如醉来不及退去衣衫,施展轻功奔到河边,在他落水的地方,跳了下去,河水果然很冷,比自己想象的还冷,可是河里那里还有他的影子,难道是被河水冲到了下游了?探出水面,深吸了口气,便又潜了下去,初春的河水乍暖还寒,河水依然冰冷刺骨,应如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终于不可避免的抽筋了,拼命呼喊一声救命,然后落在了水里,正当自己感慨,小命就此玩完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缠在了自己的腰际,一个用力将自己带出了水面,即使是这样,也还是呛了水,只觉得胸腔内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便华丽丽的晕厥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身边的白无常,紧闭的双眸,此时方才微微张开,看着应如醉微微一笑:“娘子,你醒了?”
应如醉看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傻了的样子,眼里闪着精光,可是一开口就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心里怀疑自己受了骗:“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没有傻掉”
白无常微微笑着,笑意直达眼底:“娘子, 我没傻,你不要丢下我!”
闻言应如醉便再次迷惑了,是谁救的自己?是谁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带着十二分的疑惑开了口:“是你救的我?”
“嗯,娘子你好重啊,我差一点都抱不动了”白无常说。
应如醉再次主动忽略掉他的话,不再言语,紧紧的闭上了眼,想着自己脚下的路程究竟该往哪里走!
名剑山庄
路程依然在继续,只是白无常的话是越来越多,吵的应如醉几次三番的抓狂,每次都狠狠的在他的额头上敲一记,他方才住了嘴,笑嘻嘻的看着她:“娘子你又生气了”
好在在应如醉发疯之前,慢悠悠的到了郦城,这郦城离京都很近,只有小半天的脚程,所以这里的城镇与其他的比较之下,还是很繁华的,集市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人流涌动,应如醉只是在一个小摊前住了脚,那是个老人的摊子,上面摆着一些廉价的装饰品,可是其中就是有一根簪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来,摸起来,滑滑凉凉的,通体乌黑透亮,只有在对着阳光的地方,才能看到里面隐约有一条游龙,似乎是活的一样,姿势怪异!
“这个簪子怎么卖?”应如醉问,身旁的白无常只是一直盯着应如醉在看,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过。
老人慢悠悠伸出五个手指,应如醉问:“是五两银子?”
老人摇头。
“五十两?”
老人再次摇头。
“五百两?”
此时老人方才点头,幽幽开口:“这簪子只卖有缘人”
应如醉看着腰间的钱袋,笑笑说:“看来我与它无缘了”说完拉着白无常转身走了。
名剑山庄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大门的上方,牌匾上还挂着一柄剑,不过这里怎样与应如醉无关,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负责送这个傻子回家的人而已。
门旁的人看到白无常回来,立即奔了过来,躬身请安:“公子您来了,老爷刚刚还念叨您来着”说完还不忘看了眼应如醉。
“这位是我娘子”白无常笑着对下人说,惹得他一阵惊讶,差一点下巴没掉到地上。
“别听他的,他撞坏了脑子,我送他回来而已,既然已经送到了,你就带他进去吧,我还有事”说完便要走。
“娘子,你就这样走了吗?”此时的白无常那里还有那副傻呆呆的腔调,比起谁来都精明
此时是声音传进应如醉的耳中,她意外的回过头,看着白无常此时正噙着一抹坏笑,乐不可支的看着自己:“你敢阴我,看我不宰了你”说完飞身上前,便要追打他。
白无常那里肯吃亏,一边躲闪着,一边慢慢的将她引进了庄内。
厅堂的人听到有叫喊声,纷纷的走了出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正在追着白无常打,心里一阵不解,这个人一向不羁,可是也没听说过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看这个女子直眉怒目的样子,纷纷暗自揣测着。
白无常看到围观的人,方才停了下来,捉住应如醉的双手,赔笑说:“娘子莫气,等下为夫为你赔罪,既然已经到了家门,岂有不进来的道理,娘子一路上奔劳辛苦,还是先喝碗茶,歇息一会,再向娘子赔罪也不迟呀!”
“呸谁是你娘子”应如醉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抽回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好了都别吵了,轻语,你先带这位姑娘进来说话”上官飞一副家长的样子。
“哼,我和你没完”应如醉虽是气,但是看着上官飞一副家长的长辈,也不好不给面子,别扭着走了进去,在上官飞的示意下,坐了下去。
“这位姑娘是?”上官飞虽是问着上官轻语可是眼睛却是打量着应如醉。
还没等他开口,只见从内堂出来两人人,应如醉寻脚步声望去,那只妖颜惑众的不是江碧寒还有谁!只能暗自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
江碧寒见到应如醉也是一怔,随即不屑的看着应如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的自我感觉还真是好,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被骗子骗来的”应如醉说完自动忽略他默然的眼神,还不忘瞪了白无常一眼。
应如醉和江碧寒这样一番对话,两人心知肚明,可是旁人却是糊涂了起来,尤其是那个白无常哦不现在应该叫他上官轻语,更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等着看戏模样。
上官飞笑着问:“江贤侄,这位姑娘与你可是旧识?“
“相识”江碧寒。
“不识”应如醉。
两人一开口众人更是不解,但是却都知道,他们即便不熟可是至少是认识!
少女拉住江碧寒的衣袖,柔声的问“师兄,她是谁?”
应如醉看着少女,一副玉兰娇羞不胜柔弱的样子,真的是我见犹怜,比此时的自己貌美许多,难怪姓江的会喜欢她,若是自己是男人,自己也会这样选吧!
江碧寒闻言,再次对应如醉投去不屑的目光,然后转头,笑着对少女说:“这位就是江南,应家小姐”
这下子应如醉可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直接死在娘胎里,暗自想着:我不找你麻烦,你到来招惹我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呢?也好今天就老账新仇一块儿跟你算了。只见应如醉的脸上,霎时闪出一抹笑来:“这位小姐,或许他没和你说过,他在大婚的前夜,只扔给我一纸修书,然后人就消失不见了吧?”
孟潇潇显然没有料到,应家小姐是这样的凡物,一直以为他作为江南首富的女儿,虽然不必有倾城的容貌,知道应该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吧!
看着孟潇潇派自想的出神,应如醉便话锋一转,厉声的问:“姓江的,你可以不娶我,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答应了婚事后,在大婚前夕休了我,让我们应家成我整个江南的笑柄”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摸着腰间的那颗红色的扣子。
“反正你也不在乎别人说你什么”江碧寒冷冷的说,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紊乱。
“哈哈哈……”应如醉一阵放肆的大笑,笑着笑着直觉的有些哀怨起来,随即自己暗自骂着:怎么像个怨妇似的!想到这也不想与他争辩,转身便要离开,可是仍是回过身冷冷的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难过,不过现在我应当庆幸,或者我应该感谢你的逃婚,我才不至于嫁错郎,你这等货色,怎么配的上我”
孟潇潇听见应如醉谩骂自己的师哥,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拿起一杯茶,泼在了应如醉的脸上。
应如醉一阵难掩的愤怒,怒目横眉的瞪着孟潇潇,然后一步步的逼近,身上散出的全是杀气。
江碧寒一个闪身挡在了孟潇潇的身前:“休要伤人!”
应如醉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一点点的刮割着心,孟潇潇从江碧寒的身后探出脑袋,不知道死活的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在这里狡辩”
应如醉闻言,只觉得小臂处的那抹殷红,突然刺痛起来,什么也没说,反倒是有些轻松,既然他这样无情,自己又何必挂念呢,江湖之大,帅哥当然也不会少了,何必在他这颗书上吊死呢!
“等等”上官轻语此时是气得不轻,一把拉住应如醉将她的衣袖掀起,白嫩嫩的手臂上一点嫣红,大家都看着清楚,也知道那个就是守宫砂,怒目的看着江碧寒:“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应如醉抽回手臂冲着上官轻语大吼:“你算棵葱,少在这里管闲事,你的帐咱们以后再算”
此时的江碧寒心里也是难受,只能硬着心肠伤害她,虽不爱她,但是并不讨厌他,这在她跳河醒来时,便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小醉”
“别叫的这么亲热,你哪位呀?”应如醉冷冷的回身,轻蔑的笑着。
孟潇潇感觉得到他此时的慌乱,别人看不出,但是自己看的出,也猜得到,只是不甘,看着没人注意自己,伸手将一枚暗器打了出去,深深的打在了应如醉的胸前,(炫*书*网。整*理*提*供)应如醉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然后倒地!
江碧寒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孟潇潇,孟潇潇忙的低下头,拉住江碧寒的衣袖:“师兄”
此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速度快的惊人,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冰冷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孟潇潇的颈上,只需一分力,她便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等等”上官飞忙的喊住黑影“敢问阁下是?”
“墨影”此名一出,众人大惊失色,这剑中第一高手怎么会在这里现身?
“她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上官飞问。
墨影没有回头,不必刻意压低声音,众人便觉得冷的骇人:“伤她者,必诛之”说完冷冷的看了眼应如醉,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是眸子里的气势骇人。
上官轻语不理会他们,弯身抱起应如醉,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听到身后墨影冰冷的声音:“好生照顾她”上官轻语身形一顿,没有回头,只是快步的离开了,身后带着江碧寒的殷切目光。
墨影周身杀气四溢,突然翻手落剑,孟潇潇的食指被斩了下来:“这笔账等她醒来,在和你们算”说完施展轻功消失了。
孟潇潇看着墨影消失,方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断落的手指,方才哭天抢地的哭嚎起来,江碧寒有心去看应如醉的伤势,可是孟潇潇这个样子,也不好就丢下她不管,只能拿出丝帕紧紧的缠在她的断指上,带着她回房去上药止血!
主意之馊
上官轻语急慌慌的吩咐人叫来了郎中,这郎中年纪看上去不小了,一边抖动着双手为她把脉,一边叹息着:“幸好是偏了一分,不然这条小命可就没了;不过,现在看来无大碍,静养些时日便可”
上官轻语闻言方才放下心来,总算是性命无忧了,在大夫的示意下,众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
郎中吩咐婆子将应如醉的衣衫褪去,就在衣衫褪去时,上官轻语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在郎中的吩咐下,紧紧的按住了应如醉,郎中将刀子在火上烤红,方才利落的将刀插了进去,一剜一拔暗器便取了出来,血染红了她半个衣衫,迷蒙的睁大了眼,脸上许是因为痛的原因,竟然没一点血色,而头上冷汗直流,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看扁了,那个暗算的自己的人也好不了,此时比自己更加的痛苦,想到这竟然勾起的嘴角。
“都这样了,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