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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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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撇着嘴:“行了,留着你的机会分给清楼门口整日徘徊的可怜女人吧!你家小姐不需要!”应如醉说完看着遥风还想说些什么,便打断他说:“行了,别跟我在这里啰嗦了,惹毛了我就告诉全天下的人,说你喜好男风,而且喜欢在下面!”

突发事件

果然遥风闻言,脸色难看的异常,面色不悦的伸出手,提起应如醉的衣领,将她拎到楼下,然后毫不留情的丢到大街上去,不理会门口那两个门神一样的人,由刚刚的睡眼朦胧顷刻间变为此时的惊骇,一直揉着眼睛,从未看到老板发过火,而且此时面色很是难看,再回头就看着见应如醉揉着屁股,就冲上来一副要与老板拼命的架势。

遥风头也不回,冲着门口二人吩咐说:“今后不准她再踏进清楼一步!”

看着应如醉挽着衣袖,满眼冒着凶光的,冲将过来,二人,霎时间挡在了应如醉的面前,语气平缓的说:“姑娘,你就回去吧,在这样下去,我们也很难做的”

应如醉瞪着眼,看着遥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方才收回目光,悻悻的瞪了眼,眼前的俩人,转身离开,随后飘来一句:“告诉你家老板,我晚上还会来的!”

晚上当然回来,到时候程飞再此,谁能拦住?

果然正午时分,程飞脚步轻捷的跨了进来,看到应如醉有些丧气的说:“小姐,人不在!”

“人不在?怎么会不在,是不是出去了?”应如醉忙的从睡塌上坐起,睡意全无。

程飞摇着头:“看样子,仿佛离开了许久了,看那房子,显然好{炫&书&网久没人居住了,全是尘灰,像是一直没人住的样子!”

应如醉一点点的回忆着程飞的话,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盯着程飞怅然若失的问:“你的意思是师傅和小包子不曾回去过?”

程飞老实的点头:“是的,依我看他们一直没有回去。”

“怎么会这样?程飞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此时的应如醉像是个惊惶无措的孩子,手紧紧的拉着程飞的手臂,满眼出了担忧就是惊恐。

程飞面对这样的她,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手臂僵直不敢有丝毫移动,看了眼应如醉说:“小姐,你别担心,前辈的武功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怕是他是自己离开的!”

自己离开的!果然到了此时,自己还得孤军奋战。

应如醉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是啊,要不是老头子不愿意,谁能带走他!恐怕真的是他自立离开的!”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笑着叹息,无语的摇头,恐怕这是应如醉目前做的做多的表情了吧!

“小姐,那你就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要不我再去找找看?”程飞老实说着,还不忘悄悄的抽回手臂。

再看衣袖是,早是皱了一片,可是应如醉看了眼却是不甚在意,轻声的说:“你一路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晚上随我出去下!”

程飞点头,不问要去哪里,粗壮的身体,灵巧的转身,然后离开,还不忘轻轻的关上房门。

而应如醉却是睡不着了,皱着眉头蜷缩在睡塌上。

敲门声,轻轻的响起,一个声音轻轻的说:“小姐,宗爷来了,在客厅等你!”

应如醉应了一声,起身整理了下衣衫,随着她走了出去,却看到三姨娘陶凌躲在假山出偷偷的观望,应如醉装作看不到,对着身边的翠柳说:“宗爷有没有说今日来有什么事啊?”

翠柳闻言摇头:“宗爷没说,但是看着宗爷的面色不是很好。”

“哦!是这样啊,看来宗爷是知道了,怕是有心保她也保不住了!”说完,应如醉还不忘假惺惺的一阵叹息。

陶凌听到应如醉和翠柳的对话误以为她们说的是自己的事,此时已是瑟瑟发抖,然后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跪在应如醉的脚边,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啜泣个不停:“女、女儿呀,我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拉我去浸猪笼!”

应如醉看着她,心里一阵窃喜,不过,却是没有表情的摇头:“这事很难办啊!你也知道应如昔是宗爷的孙子,他总不能牺牲他的孙子吧!所以只有你一个人去!”

“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别拉着我浸猪笼,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救救我吧!”说完,磕头如捣蒜一样。

应如醉也不拦她,只是为难的叹息一声说:“你别这样,你也知道这事很难办,应家有应家的规矩,我去试试吧!但是怎么样我也不敢保证!”

“好,去试试,你去一定行的!”三姨娘陶凌此时依然将应如醉当做了救世主一样。

应如醉苦笑着,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去啊!”

三姨娘闻言连忙松开了手,然后伸手拍打下应如醉鞋面上的灰尘:“求你了,我不想死!”

语气卑微,果然人为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什么尊严都是玩笑,没人在预知自己即将死于酷刑的时候,会不懂于衷,淡然的微笑,我想即便是有人说有,也会有人立刻站起来大骂:“污染空气!”

应如醉显然很满意她的样子,恐惧占据了她的思想,所以以后一切是事情,都在应如醉的预料之中了,笑着抬步离开,陶凌堆坐在地,不时的抹着眼泪。

“宗爷,今儿,您老怎么有空过来了?”应如醉客套的问,还不忘看了眼宗爷,果然面色苍白,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宗爷叹息着,端着茶碗的手,微微抖动着,轻轻的品了一口,方才缓缓的说:“我来看看你,顺便和你商量件事情。”

“商量事情?”应如醉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和自己商量的,不由的问。

宗爷看着应如醉眼神有些躲闪,良久,方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的样子,开口说:“小醉啊,这事不太好说,我也知道说出来有些为难你,可是为了如夜的前程,只能这么做了!”

“如夜的前程?和我又什么关系?宗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宗爷越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应如醉越是着急,拿起茶碗,一阵牛饮。

宗爷轻咳一声,放下茶碗,突然感觉有些不适,便伸出手,握住身前的拐杖,幽幽的说:“此次听闻如夜回来说,你与当今太子和皇子交情都不错,此次如夜也得到了他们不少的提点,所以我今天来是问问你可愿嫁给如夜?”

噗……应如醉喷了!

宗爷微微的皱起眉头,摇着头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如此失礼,此时是我看到了,若是被外人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应如醉点头:“是啊,所以我会被休!”

宗爷不料她会这么说,于是既然她自己提起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微微一笑,表情不自然的说:“小醉啊,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况且你被休过,所以你嫁给如夜之后,我会让如夜和清荷待你好的,虽是做小,可是没人会拿你当妾看的,实则上是平妻。”

应如醉看着宗爷一副施舍的样子,突然想笑:“宗爷,我是被休了,但是还没沦落到给人做小的地步呢,我一定会嫁人的,而且要找个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宗爷此时看应如醉的眼神,简直就觉得应如醉在说笑话一样,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后才开口:“小醉啊,你有这样的心思我很理解,但是你要看看自己的实际情况吧,一个被休在家的女子,还这么大放厥词,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笑掉大牙?谁喜欢笑就去笑好了,我一定会找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们还是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一定会嫁出去的!”应如醉此时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闷闷的感觉。

宗爷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息的摇头:“小醉啊,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吧!不用急着回答,如夜也会等你尽快回复的!”

“如夜他等我回复?难道他知道你今天来找我谈此事?”应如醉的眉头拧在一起,不悦的问。

宗爷似乎不在乎应如醉皱起呃眉头,或许在他眼里,应如醉是故作矜持的做作,不由的轻声一笑,点头说:“没错,就是如夜让我来的!”

“那么,白家小姐知道此事吗?”应如醉问。

“如夜已经去了白家提亲了,此时白家小姐还不知道,不过她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反对的,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可,更何况你对如夜有恩,我想白家小姐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宗爷笑的很是得意,他似乎看到了此时应如夜已经从白家凯旋而归了,而应家从此攀上皇家这颗高枝,可享永世繁华了。

应如醉闻言却是怜悯的摇着头,叹息的说:“可怜了白家小姐痴情一片,到头来还得不到全部的心!”

宗爷闻言,面色不悦的问:“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如夜堂堂状元郎还配不上你吗?”

应如醉摇着头,然后郑重的说:“他不配拥有白家小姐的一片深情,他的心里充满了太多的功名利诱!”

此番话,宗爷可是不认同,如夜可是他的骄傲,他们扬眉吐气的筹码,那里由得应如醉此番说辞,不由的伸手,重重的敲打在桌面上,面色不善的说:“你不要以为,我们真的非得要你不可,不要忘记了,如夜可是在你家里住过些时日,此话怕是传出去,你也不好嫁人吧!”

人老了,果然就糊涂了,他怎么会忘记了应如醉是什么人,只见她大笑着,直到肚子有些疼了方才停了下来,心情愉悦的说:“好啊,我是不怕,我怕什么呢?都依然这样了,还怕谁笑话?不过你家堂堂状元郎和我扯上关系,怕是不妥吧?”

宗爷也是想吓吓她,谁知道没吓住她,反倒是得罪了她,细细一想,不合算,就算她不肯嫁给如夜,可是也不敢就这么开罪了她,此时自家的供应还仰仗着她呢,想到这里,不禁一笑,摇着头说:“看我,人老的就是喜欢乱说话,小醉啊,你可不要当真啊,宗爷我和你说笑的,都是一家人,怎么会这么做呢!”

“宗爷,我当然知道你是在说笑,不过,宗爷的玩笑真是好笑,笑的我肚子都痛了,这样的玩笑还是日后多说些的好!”应如醉冷笑着说。

宗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哆嗦着不说话,显然是气的不轻。

宗爷走后,应如醉一人呆坐了许久,回想着他说过的话,暗暗的想,让他去考状元究竟是对是错?

想了半天,终是不解!索性不去想他,早早的命人去做饭,天一擦黑,便带着程飞去了清楼。

没有预料之中的阻拦,应如醉大大方方的踱了进去,而程飞似乎有些扭捏,被应如醉留在了门外,然后自己上的楼去,一脚踹开了遥风的房门。

屏风后面一身水声,然后就听家遥风不悦的声音:“谁?”

应如醉坐在椅子上,笑着把玩着手里的茶盏,说:“你家姑奶奶我!”

遥风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吩咐过不准你进来的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吃的,你去问他们好了,我哪里知道!”应如醉说完蹑手蹑脚来到屏风跟前,猛的将他搭在上面的衣物拽了过来。

“你拿我衣服做什么?”遥风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她要做什么,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应如醉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将他的衣物扔的远远的说:“求我,好好求求你家小姑奶奶,我就把衣服给你,不然我此时就叫人进来帮你搓澡了,我想楼下面的女人都很愿意的吧?”

威胁,这就是□裸的威胁!不过似乎不奏效,遥风惬意的泡在浴桶里,懒得理她。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应声,应如醉似乎也不急,靠在屏风上,笑着说:“好吧,那就看看咱们谁有那个耐心了!”

遥风依然不做声,只是水声不时的响起。

过了许久,应如醉似是失了些耐心,叹了口气再次靠在了屏风上。

果然意外时在人意料之外发生的,应如醉和遥风都没料到,屏风会倒,而且直接砸在了浴桶上,将浴桶盖了个结实,只听见遥风一声咆哮:“姓应的,我要宰了你!”

无故被捉一

应如醉听到遥风咬牙切齿的吼声,不禁一抖,连忙爬了起来,一面脸上抽搐着,一面轻声的说:“我不是有心的,那个,你慢慢洗,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不顾遥风反应,便逃也似地的跑了出去,一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中,没错,是墨影!他的面具应如醉看了许久,就是他,可是他为何会在此?

看着墨影似是要回头的样子,应如醉连忙再次推开门躲了进去,此时的遥风刚刚从屏风的底下爬了出来,正□着身体,想要找衣服穿,没料到应如醉会再次进来,此时的遥风对于应如醉可谓是坦诚相见了。

应如醉此时眉头蹙起,没心思理会遥风,甚至是忘记了遥风之前在洗澡,不经意的回过头去,霎时间,春光无限统统的印入眼帘之中,羞红了脸,忙的转过身去,没好气的说:“你个变态,怎么不穿衣服?”

遥风本就杀人的心都有,此时见应如醉还倒打一耙,此时也顾不上和她计较,连忙扯下纱帘,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即使是这样,外泄的春光还是管不住,裹不严,遥风近乎哀求的说:“姓应的,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再进来!”

应如醉闻言忙的点头:“好的,你先穿衣服,我不打扰了!”说完退了出去,心里却是暗暗的想:我再进来非得被你宰了!鬼才进来的呢!

出了门,正想走,可是那个墨色的面具,不由得映入脑海之中,放轻了脚步,最后近乎是以爬的姿势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个房间。

此时的门紧闭,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声音却是管不住的,应如醉将头轻轻的贴在了门上,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只听见墨影漠然的声音:“主子,真的好找不到韩三!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你看我该怎么向她汇报?”

沉默的片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是惹得应如醉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居然是上官轻语的声音:“嗯,你实话实说就好,你尽快的回到应家去,看好她,程飞靠不住!”

“主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我觉得她好像已经有些防备了,要不要……?”墨影冷漠应如醉知道,此时墨影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浓浓的杀意。

又是一阵沉默,方才叹息的说:“她知不知道是你杀了她爹?”

应如醉此时已是抖做了一团,脑袋里一片空白,为何是他?

看不见墨影的表情,但是应如醉想着,此时的他一定是眼冒着凶光吧!

“或许不知道,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也不要我去找韩三了,我猜想她现在一定是在怀疑太子!”墨影说。

“恩,这样也好,你要尽快找出,玉钥匙的下落,不然纵使灭了应家,也没什么用!”上官轻语淡漠的声音,从未有过的陌生。

“可是,我听闻应老头将玉钥匙藏在了白家!”墨影说。

茶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然后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说:“白家都已经都翻遍了,根本不在白家,所以我猜想一定还在应家,此次你回去,要尽快的找出来,不然会有人先动手的,倒时怕是我也控制不了局面了!”

“属下明白,应家我也早就找遍了,根本没有!”墨影说。

“那就再翻一遍,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上官轻语的声音威严,不荣违抗。

可是此时的应如醉却是一阵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慢慢的升起,然后就是微微的颤抖,眼看着他们就要谈完,应如醉眼一闭,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调配,此时已然颓缩的坐在地上。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应如醉的身前,迅捷的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扛起她,飞奔而去。

微凉的冷风吹拂了许久,应如醉方才回过神来,睁眼一瞧已是出了城了,自己被人抗在背上,向远离城门的方向奔去。

过了许久,应如醉方才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凭借着月光,应如醉发现,四周一片凄凉,偶尔有几声猫叫虫鸣之类的怪异叫声,然后就是几条黑影如鬼魅一样突然窜了出来,冲着扛着应如醉的人说:“主子,得手了,太好了!”掩饰不住的愉悦。

“恩,还是快些启程的好,恐怕一会的时间,他们就会发现,很快就会追来,我们暂时兵分三路,你们负责引开她们,我带她回去!”被称作主子的人吩咐说。

“属下明白,主子你要小心!”然后迅速散开,消失。

此时应如醉才被他扔在了马背上,一扬马鞭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趴在马背上疾驰,的确是件痛苦的事情,首先是顶着肚子都快要穿了,胃内一阵翻山蹈海,然后就是脑袋充血,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感觉,可是被点了穴应如醉动不了,也说不出,终于仍不住排山倒海一样的吐了出来。

那人见状方才停下马来,打量着应如醉,此时她面色涨红,一双眼红的厉害,他以为应如醉哭了,所以才没做声,撩起她的衣服,擦掉了自己靴子上的秽物,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一能开腔,应如醉一时都没耽搁,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到了,最后才抗议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还是人吗?不知道人趴在马背上很痛吗?”

那人见到应如醉此时的模样,很是愕然,然后错愕不已的问:“你当真是应家小姐?那个让上官兄弟痴迷的女人?”

“呃……!”应如醉一时语塞,然后猛的摇头:“不是,我不是应家小姐,你抓错人了!好了,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还是快点去找应家小姐吧!要不要我告诉你应家怎么走?”

那人突然扯下脸上的面纱,笑意颇深的说:“是嘛!应家小姐也不过如此啊!”说完叹息着摇头。

“都说你抓错人了,大侠你一路辛苦,我就不劳烦你送我回去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应如醉说完,转身便跑。

只是没跑多远,就让他像是困粽子一样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然后拖了回来,杀气腾腾的说:“你若是再敢跑,我就砍下你的腿!”

应如醉闻言一惊,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不由的点头:“不跑,我不跑!”说的认真,可是心里却想:不跑是傻子!

经过此番斗争,应如醉不再趴在马背上,而是跟在马后面走!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他还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应如醉轻声的问:“大侠,能不能休息一下,我的脚好疼,真的走不动了!”

那人也不理她,只是马的速度陡然比起刚才来,快了不少,应如醉不由的跟着小跑起来,直到应如醉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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