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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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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世,让应如醉惊讶,也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看出来呢,他们有着很相像的地方,都有着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霸气,俊朗的外表,都是那样似有似无的坏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一路上走的很慢,小包子说要照顾应如醉的身体,可是在应如醉的眼里,他更多的像是带自己游山玩水,只不过身后跟的人多了一些。

应如醉倒不觉的无聊,每天都在和小包子擒拿与反擒拿之中度过,每次小包子坏笑着扑过来的时候,应如醉都费得全身的力气,挣脱不开,连打带咬,可是舍不得用力倒像是挑逗一样,到了最后,终是小包子,占够了便宜,吃够了豆腐,放开了她,战斗方才宣布结束,渐渐的应如醉倒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占自主权,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的扑过来,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撩拨的不能自己,然后看着他坏笑着利索淡然的吃自己的豆腐。

小包子总坏笑着问:“娘子,你何时能扑我啊?”

每次说起,都会遭到应如醉一阵白眼,然后恶狠狠的警告说:“今后不准再提此事!”

小包子闻言坏坏的笑着:“娘子,那晚上我扑你成吗?”

意料之外

京城,是个让应如醉难以忘怀的地方,太多的辛酸,而应如醉也早已经死在这片土地上了,现在活生生的是吴九,一个男人背后的小女人,或许一直都是,只是没人能站在她的身前,替她挡去风霜。

笑着与遥风夫妇作别,随着小包子回到他在京城的宅子,那个自己曾经买来,却被黑无常卖掉的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皆于从前一样,一样淡黄的纱帘,点缀在一片绿意之中,似是花蕊,淡淡的吐着芬芳。

手,自然的相握,应如醉笑看着着他:“这些与从前的一样!”

“当然,这里是我们的家!娘子喜欢吗”小包子含着笑,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应如醉只觉得一时间的恍惚,心里滋生出许多的不舍,这样的男人,自己怎能放手?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胸前,勾过他的头来,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只是,竟然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环在他脖颈出的手臂了。

小包子含着笑,抱她进了房间,一路上,老奴,新婢的见到,几乎人人瞠目结舌起来,愣在远处,许久方才相互的交结起来:“主子,居然抱个女人回来了!”

“是啊,主子从来没笑过!”

……

应如醉听不到她们的窃窃之言,后悔自己的主动献身。

趴在床上,小包子说是要给她按摩,可是按着按着,手便渐渐的下移,应如醉忙的推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小包子倒是老实了,笑着,坐在她的身边。

应如醉不语,一直盯着他,突然笑了,带着浓浓的幸福感觉。

一夜辗转,无眠,应如醉有些憔悴,忙的叫人,来帮着打扮一番,淡淡的妆容很是别致,清新的感觉,并不显得浓重,应如醉很满意,最重要的是小包子很满意,看着应如醉连眼眸中都是笑意。

拉过应如醉的手说:“走吧!带你去见见故人!”

故人!遥远的记忆,似乎已经清醒,脚步有些乱,白自矜你还活着,为何不去找我?不是说要做我的兄长吗?怎么就这样轻易的失言了?

马车,行驶有些摇晃,小包子揽着应如醉,尽量让她少受些颠簸,她看到白自矜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啊!

简单,甚至是有些简陋的小院,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们洗衣服,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听她的调调,仿佛很开心。

“玉娘,我来看你们了!”小包子,拉着应如醉手,走了进去。

名唤玉娘的女子,闻言回身,甚是恭敬的站在一旁,手在衣襟上擦了擦,笑容很朴实。

应如醉打量着她,很普通的女子,站在人堆了,也很难发现她的存在,只是羞涩之下的笑容,甚是甜蜜。

“相公,公子来了!”玉娘冲着说。

声音不大,应如醉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挣开小包子的手,放缓了脚步,向门内走去。

玉娘警觉的看了眼应如醉,小包子示意她安心,然后随着应如醉走了进去。

一个男子垂首,写着什么,表情甚是专注。蓝色的粗布衣衫,看得出他过的十分窘迫,拿着毛笔的手,不停的抖着,应如醉走上前去,轻唤一声:“子矜!”

声音响起,手抖得厉害,白字手中握着的毛笔,猛的掉落在纸上,氤氲出一摊浓浓的墨色,堆着的纸,被他迅速的收起,抬起头来,冲着应如醉微微一笑,神情依然俊朗,可是却太过沧桑,已然憔悴了不少。刚刚三十岁的年纪,双鬓之间,隐隐可见点点斑白,应如醉无语,默然的流着泪,捧起他空空的左边衣袖。

白自矜的试图为她擦去眼泪,可是,看到她挽起的头发时,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涩涩的苦笑着:“小醉,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学的爱哭鼻子了!”

满是柔情的声音,是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小包子悄悄的退了出去,他们相互还有话要说。

白自矜叫住了他,笑得太过开怀,竟然有些虚假:“公子,请留步!”

小包子闻言,自是不好出去,点头,择了把椅子坐下。

“怎么会这样?你还活着怎么不去找我?”应如醉伸手,拉过他的手,捧在了手心里,精心画过的颜面上,满是泪痕。

讪讪的抽回来了手臂:“不碍事,断了就断了,不然,那里会活的这样的逍遥!”

拉过应如醉,让她在小包子的身边坐下,端着茶壶的手,不停的抖着,似乎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他来说,也有些困难,玉娘忙的跑了进来,结果茶壶,给应如醉和小包子斟满,略带歉意的说:“相公之前受过重伤,手不能吃力,公子和夫人不要见怪!”

夫人!这个词,对于应如醉来说,俨然有些太过唐突。

冲着玉娘微微的点了下头,笑着说:“大嫂不必客气!”

一声嫂子,将玉娘紧锁的眉头,轻轻的履平,玉娘带着笑意,羞涩的垂着头,站在白自矜的身后。

应如醉看着白自矜,心里千言万语,此时都道不出,只是流着泪。

许久,白自矜方才笑着说:“今天既然来了,就在家里吃,不准走了!”

应如醉和小包子相视一望,点头。

“我去买菜,玉娘你赔公子和小醉,聊一会!”白自矜兴致很好。

玉娘忙的拉着他的手臂说:“相公,还是我去吧,你哪里买过菜呢!”

白自矜轻轻的挣开她的手说:“你哪里知道小醉喜欢吃什么!”

话一出口,后悔便来不及了,应如醉的心里猛然的跳得厉害了。

玉娘倒是没在意,而小包子依然带着浅笑,看着应如醉,手轻轻的握上她的,稍稍的用力,让她感觉到自己手掌的温暖。

应如醉抽回了手,起身,笑着说:“我要参观参观,自矜和你的家,嫂子可以吗?”

玉娘,羞赧的点着头,略带着些自嘲的说:“家徒四壁,没什么好东西,夫人若是喜欢看,就看吧,只是家里太过简陋了!”

笑着摇头:“不碍事,若是与心爱的人,同住如此,倒也成了天堂了!”

这话,倒是很应了玉娘的心思,微微的一笑,点头。

小包子,起身,冲着应如醉笑着说:“娘子,我去和自矜兄买菜,快走几步,兴许还能赶上!”

应如醉笑着点头。

玉娘,一直跟在应如醉的身后,显得有些诚惶诚恐,应如醉笑着摆手:“嫂子,你忙你的,我自己呆着就行!”

玉娘,闻言点头:“夫人,那您先独自带回,我把衣服晾上就来!”数万转身。

家里的确是够简陋的,几乎没什么家具,屋内一张大床上铺着破旧的席子,一旁放着一个简陋的睡塌,蚊帐上已经打了几个补丁了,不过倒很是简洁。可能家里唯一一件像样的就应当算是,手旁的书案了吧,即便是这个书案,也显得太过破旧了,油漆斑驳,很多处的脱落。

应如醉黯然的坐在白自矜刚刚做过的椅子上,一阵阵的心酸,若不是自己,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一个原本可以睥睨万物的翩翩公子,原本嬉笑红尘的洒脱之人,如今,竟是落到了如此环境中,叫他如何能适应。

脚下有什么东西,应如醉弯腰拾起,纸上写着许多的字,歪歪扭扭的毫无笔锋可言,可是独独有一个醉字,甚是工整,笔锋犀利,应如醉见过他之前所写的字,可这个醉字,比起那时来,更有韵味一些。

悄悄的放回到了夹着许多纸张的书中,好奇的翻开来看,满满的写的都是醉字,那一时,应如醉捂着心口,呆坐在那里,心里怅然若失,想着写些什么,可是提起笔来,除了心酸,依然写不出什么了,看着墨滴落下,阴湿了一片斑白,独独那个醉字显色有些太过凄凉。

来不及心疼,就听到脚步声,忙的将纸夹好,小心的擦去眼泪,起身笑着迎了出去,看着两个大男人,提着许多的菜,应如醉笑着问:“你们买了这么多的菜,谁来做?难不成你们做?”

小包子和白自矜笑着摇头:“我不会!”

玉娘倒是当了真,拎过菜,贤惠的进了厨房,应如醉以帮忙为由,躲了出去,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应当怎么样去面对他。

留在厨房,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惹得玉娘有些放不开手脚,索性退了出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两人的对话:“为何要告诉她,我还活着?”是白自矜的声音,恭敬中隐隐带着怒气。

“我不想让她缅怀你一辈子,多少次梦里听到她哭喊着姓白的不要死,那段往事,已经伤她很深了,我不想让她一辈子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小包子的声音,平静的近乎残忍。

轻叹一声:“如此,她能放下就好!”

“那你呢,你能放下吗?”小包子问,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变化。

“当日,既然选择成为公子的人,就没想着其他的,公子的大恩,今世无法报答,还望公子允许来生,再跟随在公子的身旁做牛做马!”白自矜说。

小包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许久方才叹息着说:“此事今后不要再提了,我现在只想着给小醉一个平静的生活,没有纷争,只有我和她,这是我对她许下的承诺,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食言的,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白自矜点头:“不要负她,不然即便是公子,我也不会放过的!可是放弃天下,你舍得吗?”

小包子点头,嘴角带着浅笑:“她便是我的天下!”

饭菜飘香,玉娘的手艺很是不错,应如醉不住的赞扬着,可是闻着很香的菜,此时到了嘴里,竟然没了滋味。

兴许每个人都是这样,小包子时不时的给应如醉夹菜,玉娘看到偷偷的笑着:“公子对夫人还真是体贴!”

白自矜一愣,夹了块鱼,放在了玉娘的碗中,含着笑说:“让娘子跟着我受苦了!”

玉娘愣住了,下一时,便羞涩的低下头,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眼中滴落的眼泪,许久抬起头来,看着白自矜说:“不辛苦,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苦都能受!”

痴情的人,果然到处都是,白自矜笑着握着玉娘的手说:“之前都是为夫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此时的玉娘,也顾不得什么礼仪 和羞涩了,扑到了白自矜的怀中,轻轻的啜泣起来,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口中喃喃:“不委屈,只要你今后不要再自己糟践了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什么都无所谓!”

应如醉看了眼小包子,却是陪着她哭了一场,小包子含着笑,轻轻的擦着她的眼泪。好好的一顿饭,竟然吃成了这个样子。

有了夕阳的陪衬,告别似乎是更加的悲伤,应如醉上得前去,轻轻的拥抱了下白自矜,在他的耳侧低声的说:“对不起!”

自矜笑着摇头,什么没说,看着马车远去,方才拉着玉娘手,回了房内,玉娘被他牵着手,有些不自在,羞红了脸低着头,随他回了房。

玉娘收拾着碗筷,还时不时的偷偷的看几眼白自矜,他坐在书案前,举着一张纸,沉思着,眉头蹙起,时而叹息着,玉娘怕他再像以往一样,自己糟践自己,忙的跑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不顾、略带着些任性的语气说:“不要伤害自己,若是不开心,就打我吧!”

白自矜挣开她的手臂,拉她到自己的身前,一直看着她,眼眸中很是痛苦,浓浓的哀怨的让这个男人,不禁有些微微的抖动,忽然像是个孩子一样,抱着玉娘,嚎啕大哭。

这个男人,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此时终于忍不住宣泄出来,玉娘抱着他,陪着他一起流泪,甚是坚定的说:“你只管想着你喜欢的人,我只要能守着你就行了!能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我也甘愿!”

白自矜用他仅剩的右臂,紧紧的抱着她,歉意的说:“给我时间,让我爱上你!”

玉娘一时间,有些错愕,惊讶的忘了呼吸,直挺挺的站着,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自己真的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完结

窝在小包子的怀中,一句话也不想说,心里一直酸涩难耐,如此洒脱睥睨万物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小包子的手紧紧的揽着她,在她的耳旁轻声的说:“别想的太多了,若是他看到你不开心,也不会放心的!”

应如醉点头,手环在他的腰上,此时能有人让自己依靠,仿佛却更加怯懦起来,如此的他,果然让自己变得多愁了。

应如醉看着小包子笑着摇头,倒也是不挣扎,任他将自己抱下马车。

一夜辗转无眠,脑海里都是那个身着粗布的身影,仅剩的右臂,颤抖吃力的在纸上写着一个个醉字,那是怎么样的心情,应如醉不难猜,只是自己怎么就能让他牵挂至此呢?

天色放亮,小包子方才轻轻的放开她,面带着笑问:“还是睡不着吗?”

应如醉一惊,相比他也是陪着自己失眠了吧,转过身,看着他,轻轻一下说:“你为什么不睡?”

“听闻娘子唉声叹气的,为夫怎么能忍心自己睡呢!”说的轻巧,也是睡不着吧,为了什么应如醉不想猜。

“快点睡一会吧,不是说要带我进宫的嘛!”应如醉说。

“嗯,没事,我陪着娘子,娘子就不会难过了,再长的黑夜,我都会陪着你的!”小包子轻笑。

暖暖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此时她该是离开,拱手将他送给江上,还是带他离开这里,而他会不会后悔?

天色放亮,应如醉再也躺不住,早早的起身,吃过早饭,随着小包子进了宫,她不知道,小包子口中的故人是谁?

一个陌生的院落,应如醉没有来过,刚一踏进去,便听到一声大叫,声音凄厉之极,小包子忙的捂住她的耳朵,许久声音渐渐的消失,方才说:“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

应如醉怎么也忘不掉那样凄惨的叫声,该是怎样的痛楚,方才连声音中都带着如哀戚之感,挣开小包子的手,径自走了进去,里面的太监和宫女刚要阻拦,便见到小包子,忙的跪倒:“见过监国大人!”

小包子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一众人等便退了下去。

应如醉只能呆呆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深深凹下去的眼窝中,一双眼竟没有生机,灰蒙蒙的一片,许是刚刚太过痛苦,此时他有些呆傻的感觉,再见到应如醉的那一刻,眼眸中突然亮了一下,应如醉本以为那时错觉,可是便听到他开了口:“就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再让我受这样的折磨了!求你了!”

应如醉回头,看见小包子的眼眸中,满是嘲弄,不屑的看着他,却是摇头:“再忍一段时间,你身上的毒,马上就会解了!”

“不,不解了,给我个痛快吧!”太子,连连哀求。

手脚被牢牢的捆住,此时他竟然连死都成了奢望了,应如醉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一个抄了自己全家,却独独冒死救下了自己,该是仇人,还是恩人?

脚步踌躇不前,小包子走了过来,拉着应如醉的手,走了过去,看着他的眼神躲避不及,却似是贪婪的模样,直直的看着应如醉,口唇轻启张合了几下,什么都没有说。

“皇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解了你的毒,然后将你的江山,完整无缺的交还给你!”小包子语气淡然,应如醉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变化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要江山,我只求速死!”太子情绪激动,皮包骨头的脸上此刻狰狞的可怕。

应如醉看了眼小包子,他给了应如醉一个安心的眼神,笑着说:“好好劝劝他,要他好好的活下去!”

应如醉点头,此时怕是也不忍心,再怪罪他了吧,太子哦不皇上,却不料应如醉会点头答应,有些吃惊。

小包子踱出门,应如醉坐在他的床榻旁,伸手将他蓬乱的头发从脸上扒拉来,冲着他轻轻的一笑说:“如此时何苦呢,既然不必死,就好好的活下去吧,不管未来是怎么样的,我都不希望你死!”

眼眸中浑然,却是执着的看着她,轻轻的点头说:“小醉,多年未见,你还好吗?”

应如醉点头:“好!”

轻轻的一叹,似是无奈的说:“看来,我是晚了许多,到头来还是与你擦肩而过,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这些!”似是自嘲,似是无奈。

“你会杀了他吗?”应如醉说。

他知道,应如醉说的是谁,也是怕自己重新坐上皇位会对小包子不利,思索了片刻,摇头:“我不能让我们上官家唯一的血脉也没了,若是你能保证,将你们的第一个儿子送到宫中来,我死而无憾了!”

“算是威胁吗?”应如醉问。

摇头:“是请求,小醉,算是我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国家易主!”

应如醉沉思不语。

倒是小包子走了进来,点头说:“孩子满五岁,便送进来!”

应如醉一愣,看着小包子,很是不解。小包子也不解释,拉着应如醉的手,笑着。

皇上,点头,眸子里忽然亮了起来,说:“给我解药,这么多年的痛苦,想必也消了你的气了!”

小包子摇头:“你当我是为了折磨你,才这么多年不给你解药的吗?”

“难道不是吗?”皇上问。

“我若是想要你受罪,会有很多种方法,解药也是最近才研究出来,我还不想拿着祖宗基业与你制气,我无意这江山,一心只想和小醉过着平常的日子,你最好也快点好起来,我能做到只能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小包子说着,坚定不容置疑的模样。

应如醉冲着他一笑,此时牵着的手,再也不能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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