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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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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我也放心。”

江宜月说:“您误会了。我不认识什么湛垚。”

“江宜月,”湛明儒微微冷下语气,“你现在自以为是帮着湛蓝筝和湛垚,实际是害了他们。”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告诉我湛蓝筝和湛垚的下落。或者凤晓白和孙桥的去向也可以。或者是——我湛家的法杖,现在何方?湛蓝筝给了你们中的谁?你们知道她给过谁?嗯?”湛明儒冷道。

“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江宜月镇定地说。

“是吗?”湛明儒说,“看来湛蓝筝交了一群不错的朋友,赤胆忠心。那我只好自己来取了。”

他弹了下指头,另一名傀儡将手伸向下水口——门口有警察嚷了声:“是这家报警吗?!”

江宜月舒了口气,程澄立刻喊道:“是!这家被强盗抢了!”

于是一堆警察和居委会大妈涌了进来,湛明儒立刻收了傀儡,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他心知今日不能来硬的——前不久自己刚在派出所坐了会儿,那是他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让别人接他离开派出所,而不是他接别人。丢尽颜面。

他不想有第二次,他那女儿的朋友,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莫名其妙就窜起来袭击他的沈珺已害他进了派出所。天晓得眼前这两个女子会不会做出类似的事。自己接二连三失败,威信已受打击,这个关头,不能节外生枝。他只有先行离开,再做算计。

没关系,湛明儒在回家的路上慢慢整理思路——找不到湛蓝筝,找到法杖也好。

在搜查这里之前,湛家开了无数个会议,就是专门讨论三个问题:第一,湛蓝筝在哪里?第二,法杖在哪里?第三,湛家下任掌门是谁。

针对第一个问题,有两种意见,一种是湛蓝筝已逃离;一种是湛蓝筝未逃离,只是凤晓白和孙桥仰仗武功,成功突围。但是无论如何,包括湛明儒本人,都认为搜捕湛蓝筝的问题,应该先放一下。找是要找,但不能占据湛家的全部精力了。湛家还要继续运转,还要继续接生意,每个族人都要负责一些案子,而不是天天去当私家侦探。

针对第二个问题,也有两种意见,一种是回到了湛蓝筝手里,在湛蓝筝出逃当夜,就取回了寄存在外的法杖;一种是法杖还流落在外,湛蓝筝为了不让湛家搜索到,并非将法杖草率处置,而是谨慎地安置在某地,或某人手中。而湛蓝筝仓促出逃,东躲西藏,傀儡盯得也紧,她不一定有时间取回法杖。抱以后一种看法的,主要是湛明儒,经过几次挫败,他愈发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个女儿,诡计多端——既然她在进入拘留所前,就及其有预见性地把法杖另外安置,这说明在她心里,法杖是很重要的一枚筹码。不到万不得已,她很可能不会轻易将法杖带在身。因为带在身上,一旦被擒,就绝无筹码可谈了。对此他分析道:“湛蓝筝故意不把法杖带在自己身上,就是为了模糊重点,转移视线,并且要挟湛家,也给她自己留条后路——敢杀了我,你们就永远得不到法杖。我湛家即便擒获了她,但如果拿不到法杖,就不能对她执行咒杀之刑,甚至要和她妥协,以一条生路和自由,来换取湛家的传宗之物。这样推理,才更符合湛蓝筝的心态。”

针对第三个问题,意见就模糊了。旁系不吭声,只看着有资格住在主宅的这几家——湛明乾那一家子人都本本分分,表示一切听主系的话;弟弟湛明磊倒是干脆地说出“前任掌门未指定,就由最亲近的符合条件者接任,自然传给前任掌门的亲妹妹湛歆爱”,湛明嫣也极力赞成,倒是陆微暖觉得“是否得等老爷子回来了再说啊”。小辈们也要发言,湛虚衡说“都听大人的”,湛思露说“自然是小爱妹妹”,湛思晴说“虽然大表姐是获罪废黜,但也和小爱妹妹无关,那就是由小爱妹妹继任呗”。

湛明儒对湛明嫣和陆微暖那边的表现很惊讶,却对旁系有那么几家的支支吾吾,感到微微不安。也因此建议,尽快立新的掌门——果然,一些旁系长辈们立刻就提出“法杖不在,掌门该如何继任”的问题。

“湛家掌门持法杖继任,是规矩。千年如此。倘若让玄黄界人士看到湛家的掌门,手中无法杖,贻笑大方!”老辈人如是说。

湛明儒一肚子火,“如此不知变通,迂腐至极!几位前辈直接立根法杖当掌门好了!还要人做什么事情?!”

几个老辈人脸色煞白,仅有的一个和湛青凰辈份相等的百岁老人,气得直呼“子孙不孝,无能无德!”有几个和湛修慈一个辈份的,语重心长地指出“法杖不仅是象征,更是力量最强大的法器,掌门有此法器辅佐,才可将湛家术法之奥妙发挥到极致,因此能独步玄黄。若法杖失落,掌门权威等于减了一半,即便湛家整体实力还在,恐怕别家也会有某些不安分者,跃跃欲试,日日给湛家闹点小阵仗,积少成多,就好似蚁穴之于大坝!”

湛明儒说:“诸位叔伯顾虑的是,但我以为,湛家既为玄黄界之首,便不可多日无主。没有法杖和没有掌门,到底哪个才会对湛家造成更大的损害?两害相权,当取其轻。”

双方越说越僵,闹到最后,有被气到而胆大的,终于口不择言地说出“让女儿和一帮外人戏耍的败军之将,怎还如此嚣张”的话来,虽只是扭脸嘀咕,但那声音,让全家人都听清了,指得是湛明儒,倒无错。

最后还是湛明嫣打了圆场,才暂时平息下去。事后湛明儒依然不满,私下把妻子齐音然说了一通,“你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怎能老让湛明嫣挡在前面,抛头露面,笼络和各家的关系呢?”

齐音然委屈道:“你还有脸怪我?!我嫁到你家来,放弃大学时候的各种爱好,一心伺候公婆,生儿育女,料理家事,任劳任怨多少年,连亲女儿都赔出去了!已是赤胆忠心为婆家,和娘家都不敢太多联系!可到了现在,别说旁系的老头子们,便是你爸爸,不照样把我当个外人看吗?深怕我会帮着齐家对你们家怎么样似的!重要的文件信函,你几时让我看过?以前是让你那异母妹妹帮忙,衡儿长大了,你就急急忙忙地让他上手这些事务,我呢?除了家务活,就是陪着老人家聊天,还日日听着你那姨婆和你爸爸的教导!无非就是要我静下心来,不用操心公务,一心忙家务!听都听烦了!”

“和各家保持好的关系,是公务吗?皇后不可干政,但是友爱于命妇和子侄,以此让王公效忠皇室,难道不是本分?家务活,不是有傀儡吗?”湛明儒责备道。

齐音然又气又委屈,哭了。湛歆爱在门口听见,进了门跟着哭,“爸爸妈妈你们别吵,大不了我不当了。”

“你不当不行!”湛明儒说,“你若是不当,咱们这一家就等死吧!”

其实,湛明儒也深知法杖的重要性——此刻,已比湛蓝筝还重要。

他把追踪法杖的下落,放到了第一位。

之前,他其实还不是很确定,法杖是否真的在外面。

但刚刚一系列察言观色,再结合这几日分析出的傀儡情报,他认为法杖不在湛蓝筝手里的可能性,已经很大。

只可惜,又让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疯丫头给打断了。

不过反正已有法杖的线索,只要派傀儡盯紧这几个人,法杖很快就能到手。

即便到不了手,也要尽速立小爱为掌门,稳定人心。

就暂以祖剑代替吧。

他又按了按太阳穴,这几日和弟弟湛明磊私下的争执很多,湛明儒坚持要把湛垚带回来问个清楚,湛明磊心有不舍,定要湛明儒保证不会刑讯不会判罪,问完就放人,海阔凭鱼跃。

湛明儒冷道:“你的独苗苗和我那死丫头勾结到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偏偏这个时候,杨安也帮了湛蓝筝一把,你就不怕孩子们有知道当年真相的可能吗?!到时候还不知道你那儿子怎么看你和陆微暖呢!”

“我不在乎那些。大哥你舍得折腾筝儿,我舍不得折腾垚儿!他哪怕把我鄙视到尘埃里,那也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别再添新的罪孽了!”湛明磊理直气壮,“大哥若不做出保证,我就不会在通缉令上签字!”

“我都在我女儿的通缉令上签字了!将心比心,让你为家里做点牺牲,你都不肯吗?!”

“筝儿是你的女儿,你舍得签字,可我这个做叔叔的都不忍心签字,最后还是你逼着我签,现在拿这个说事,大哥你也太霸道!等爸爸和上仙回来,看他们会如何处理!”

湛明儒拍了桌子,兄弟俩不欢而散。

对湛垚的处理方式,就一直悬而未决。

但这并不影响湛明儒对钟锦的催促——明着不行,幸好他湛明儒还有一条暗路。

“从湛垚嘴巴里掏出情报,如果你不行,就把他交给我。”湛明儒对钟锦下了命令,“我的耐心有限。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一直没对赫莞尔和方丹霓进行特别的控制,如果我无法从湛垚身上得到消息,那就只好把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都一一请过去盘问了。”

“湛先生,那么请您配合我好吗?只要您给我一张对湛垚的通缉令,以及对他可能的处理办法的草案,有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帮您打听出湛蓝筝的下落。我发誓,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您就尽管询问赫莞尔,并且带走我的员工方丹霓吧。”钟锦低眉道,“对了,对湛垚的处理办法,最好从严。这样才能起到作用。”

湛明儒虽不清楚钟锦要用什么手段,但急于求成的他,还是满足了对方——虽然盖了印信,也签了湛明儒的符篆签名,但却缺少其余各房当家人的签名,实际上是不起作用的,玄黄界世家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个摆设。所以湛明儒也并不担心会造成不良后果。

但是,萧婷,是不清楚这些玄机的——在她的印象里,一枚印信和一个鬼画符的东西合在一起,似乎就可以在玄黄界内成立了。

钟锦将这两样东西递给她的时候,萧婷的脸色,终于有点发白。

“阿姨,我没有办法了!如果不交出湛蓝筝,就要交出湛垚……”钟锦痛苦道,“这不是我的选择了,这已经是湛明儒给我们的选择……阿姨……”

他哑着嗓子,“湛垚……是您亲生儿子……不要让他被这些酷刑折磨到死,都不知道亲妈是谁好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阿姨,宗锦求您了!”

他深深地鞠躬,几滴泪水流了出来。

萧婷只看着那上面罗列的种种审讯办法——鞭子,藤条,烙铁,夹棍,最后还要被废除功力,若不配合,便有咒杀的可能……

“杀人 ?'…99down'!湛明儒他敢!”萧婷愤怒道。

“他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如此判罚,怎么不敢对一个向来不亲近的侄子做呢?!”钟锦抬起头,眼圈通红,“阿姨,求您了!湛蓝筝回来的时候,湛修慈和无涯大概就都回来了,有他们在,湛明儒不敢把湛蓝筝如何。但是如果您再不做决断,早则明日,迟则后日,湛明儒得不到满意答复,这……这通缉令和判罚书的内容,恐怕就要生效了!湛垚和湛蓝筝不一样,无涯不会管湛垚的死活,而湛修慈也不会像护着湛蓝筝那样护湛垚!因为您,是湛垚的生母!”

“别说了!”萧婷冷道,“小宗,你不是说要报复湛家吗?你不是说成竹在胸了吗?怎么现在你告诉我,要湛垚或者我,来付出代价了?你呢?你的胸有成竹都去了哪里?!你要告诉我,你失败了吗?”

“阿姨。你误会了。”钟锦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的最终目的是颠覆湛家,不是保护湛蓝筝。我们可以选择放弃报复也要保护湛垚,保护您,保护我们所爱的人,但这个人,不包括湛蓝筝。她是您什么人 ?'…99down'她是我什么人 ?'…99down'对,她是湛垚的亲堂姐,湛垚喜欢她,所以湛垚做不了决断。但您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母亲,应该为孩子,做出正确的选择。如果您也无法补救湛垚的错误行为,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湛垚惨死,湛蓝筝舒舒服服地活着,我们会为湛垚报仇,但能换回您等了二十年的儿子吗?能换回那一声——‘妈妈’么?”

眼泪盈满了萧婷的眼圈,“不……不……我不能背叛虫子……那我成什么了……我会变成我所鄙视的人……”

“阿姨。选择总是痛苦的。”钟锦低下头,“您的挚友已经去了,但活人,还要继续为希望而努力。”

“不……我不能背叛誓言。”萧婷虚弱地说。

“湛垚是您的儿子!但是您为他做过什么?!当年您拿他卖了多少钱?!”钟锦忽然大吼着,“既然您生下他,为什么没有抚养他?!为什么您在怀上湛垚的时候,没有好好的考虑清楚,日后的责任和可能的艰辛?!您选择生下孩子,就是选择了母爱的责任,但您却抛弃了他!当年您没有坚持做母亲的原则,今天您跟我这里坚持个什么当铁杆朋友的原则?!!!!虚伪!虚伪!虚伪!”

泪水也流满了钟锦满脸,“你和我的母亲一样残忍……你们生下孩子,却不肯抚养他长大……自私地为了别的什么,就抛弃……我母亲为了个湛明婵,你呢?你为的是什么?父母?还是你自己的前途?但总之,我的母亲选择抛弃我,你选择抛弃湛垚。原来我和湛垚,真是天生该成为朋友,如此相似的身世……”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成全你自己的仗义吧!用儿子的性命当牺牲品来博取一个信守承诺的美名!在你的眼里,你自己的形象比儿子的性命要贵重得多!这样的你,和大义灭亲的湛明儒,又有多少不同呢?”钟锦却不肯停歇。

“她在美国。”萧婷平静地说。

钟锦轻轻一喘,“具体呢?”

萧婷拿出笔,静静地,写下了一个地址。

她没有递给钟锦,钟锦会意地拿过来——英文和阿拉伯数字。

“阿姨,您救的是亲儿子的命,是您作为一个母亲的良心。”钟锦轻轻地说。

然后他便离开了,立刻掏出手机,开始订机票。

事不宜迟,我要亲自赶过去,杀了湛蓝筝。然后杀回到湛家。

一切该开始了!

湛蓝筝,你逃不掉了,你已经被你所信任的人,出卖了。

誓言,值几个钱呢?

你太天真了,湛蓝筝,果然还是那个傻傻地信任“信任”的湛蓝筝。

萧婷趴在了咖啡桌上。

泪流满面后,她冷静地用纸巾擦干眼泪。

飞到美国去的湛家小口口,我杨安,选择的是信任。

湛蓝筝平静的笑颜,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如果对方逼迫您,甚至涉及到湛垚的性命,如果您认为他不是在说笑,如果您顶不住压力,那么您就说吧。”

“再见,萧老师。请记得我今天的话,那不是说笑的。”

虫子的心肝宝贝,但愿我正确地理解了,你最后对我的这个嘱咐。

作者有话要说:嗯…………杨安为了儿子,把小姑娘给卖了………………大家以为呢?

☆、第十章 暗流袭来

当敲门声越来越响的时候;程澄急中生智,揪下几只面团,一块一块;拼命塞进了下水道口里,人为将那下水道给堵住;再小心翼翼地将法杖顺下去,她不敢放太浅;生怕让湛明儒看出来,就放得深了点,结果是——拿不出来了。

她和江宜月两个人用了好半天;谁都无法把那个已看不清顶端的法杖拿出来;当然也不敢用搋子修复下水道,程澄提议“多放点水,让法杖浮起来?”江宜月却不太敢,一来是觉得法杖不是白菜叶子,浮不起来,二来是害怕万一水流过大,那几个面团一阵亡,法杖岂不是就要掉入下水道了?

于是盘算一下,把电话打到贾文静那里了,贾文静正在恼火——卓非到了平遥,被古城之美给激活了,整日独自出去寻找灵感,天黑透了才回到小旅店。贾文静呢?她既不爱好徜徉历史海洋,又无对美之殿堂的向往,旅游无非是和朋友玩乐,偏赶上卓非这只有笔有纸有口凉饭就能满足的闷蛋,语言没了用处,她只好一个人四处瞎转,闷到发慌,只想明日和卓非摊牌,买了票自己先回去。可巧程丫头的电话过来,本是欣喜,听了这事后,便哭笑不得,“你不会把法杖伪装成擀面棍子吗?糊点面粉就好。”

程澄说:“人家的东西,会看不出来吗?她爸爸是专门对着这东西来的。我不敢放到明面上。”

“我记得凤晓白那屋子的灯,有个挺大的罩子,你给丢上面去啊。”

“她家的人,把灯都给拆了。”程澄委屈道。

贾文静很恼火,“目无王法,谁给他们这个权力?!”

但是法杖已经落到下水道里了,关键问题是“如何给取出来”。贾文静出主意“她家好像两根挺长的筷子,给夹出来。”那头反应说夹不动。贾文静又说“筷子轻了点,有没有铁钳子?那玩意紧些,又结实,好固定。”反应说找不到,就找到一个木夹子,头太宽,进不去。贾文静远程指挥,看不见现场,也就没了办法,最后拍拍脑袋,“请物业的人来不就完了?”

这回是江宜月发话了,“她父亲肯定会派人就近监视,请了物业的人,我怕会露馅。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贾文静心里骂湛蓝筝糊涂一时,怎能把这么个宝贝给了白痴丫头,哪怕给方丹霓,让她锁到保险柜里,都比交到白痴丫头手里强。

“取出来是最关键的。” 贾文静从大局着眼,“我看她爸爸是不会任由你在这房子住下去了。搞不好一会儿就带着房产证把你赶走,毕竟你也没租房合同对吧?到时候你被强行驱逐,他的人马堂堂正正地一拥而上,法杖就落到人家手里去了。你辜负湛蓝的信任啊。”

程澄白了脸,“那怎么办?”

“让物业的人给弄出来。然后你俩今晚就撤离吧。”贾文静说,“我建议法杖不要放在你们中任何一人的手里,因为她爸爸已经盯住你俩了。无论如何,法杖也要转移到别人手里——当然我不行,因为等我回去,不定哪年了。我提供候选人,岑娇娜或者罗敬开。还有,我建议你们最好使个障眼法,那玩意似乎和长一点的擀面杖极其相似,所以我认为——”

“先生。”有湛家族人向湛明儒回报,“程澄和江宜月请了个物业员工,我们的人盘问了一下那个员工,对方说是帮着业主从下水道取出一根擀面杖。然后程澄和江宜月一起出门,提着行李,先去了超市——超市地方小而生人太多,阳气过强,我们有好几只傀儡怕暴露,就没能跟上,只能确定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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