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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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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维已在扣动扳机的同时冷笑道:“上帝保佑你的灵魂升天!”

砰——!!!

枪响,惊飞河岸的水鸟。

鲜血和脑浆飞溅,在刺眼的阳光下,罪恶从容诞生。

珍妮弗?米拉是这栋街角老式公寓管理员普兰蒂斯夫人的侄女,她经常给自己这位寡居而没有子女的姑母,送一些自制的糕点,并陪她聊天。来得次数多了,对于这栋公寓的房客也大都认识。

但是今天下午,在她敲门的时候——普兰蒂斯夫人尚未应门,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回头却看见一位陌生的亚裔女子刚刚进入公寓楼门,一头黑色长发尽显东方神秘,修长的身材被一件咖啡色略显陈旧的风衣裹住,她轻轻低头,快速走着。

路过珍妮弗的时候,这名女子无意抬了下头——珍妮弗想,嗯,那是一张充满东方女子清雅美的秀气脸庞,一对长睫毛就像那沾了露珠的花蕊,衬得两汪晶莹的黑眸子,十分朦胧。

只是她脸上的颜色不大好,冰冷的苍白中带着抹不平的阴郁,透不出一丝阳光,嘴唇微微发青,眼角显出一点疲惫。她不时回头看看公寓的楼门,素白的手紧紧揪着领口,一副被人跟踪而恐惧的样子。

“哦——亲爱的珍妮弗——”普兰蒂斯夫人在这个时候开门了,亲吻了珍妮弗的双颊,“亲爱的姑妈。”珍妮弗心不在焉地还想回头看那陌生女子,听到普兰蒂斯夫人招呼道:“湛小姐,你回来了?今天很早啊。”

湛小姐的英语大概不是很好,她怔怔地迟了几秒钟,才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是的,学校提前散会了。”声音有些沙哑而僵硬,随后她说了“再见”,匆忙上了楼,脚步踉跄。

“她是谁?好像生病的样子,很憔悴。” 珍妮弗的目光还在追逐着湛小姐的背影,普兰蒂斯夫人道:“她是瑞德先生一位中国好友的学生,代表她的导师旁听一组学术交流会议。瑞德先生安排她住在老房子里,你知道,就是三层那间最偏僻的,窄小而冰冷的房子,好久都没人住,邻居们也都搬走了,整整一层都没什么人,荒凉是肯定的,一个年轻姑娘单独住在那里,确实有点苦。我拜访过几次,希望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但是那女孩不知是不喜欢,还是听不懂,总之——”普兰蒂斯夫人也走出门来,对着楼梯说,“我连连碰钉子——进来吧,我的姑娘,外面有点凉。”

珍妮弗本已收回的好奇心,却又被进门的一个亚裔男子吸引住了——高大挺拔,明亮的目光,却带了一副大口罩,遮挡了半边脸,他带着一股谦和与从容,优雅欠身,“女士,你好。”

好听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他熟练地用英语说道:“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住着一位来自中国的湛小姐?我记得她是住在这里,但是不太确定,希望我没走错门。”

他拿出一张纸条递给珍妮弗,那上面写的,正是这栋公寓的门牌号码。

“是的。她住在三层的——”

“珍妮弗!” 普兰蒂斯夫人微微严厉地喊了声,“先生,您是她什么人 ?'…99down'抱歉,只是安排她住下的人,特意叮嘱过,我要格外照顾一下这个远道而来的孤单客人,保证她的安全。”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

普兰蒂斯夫人的目光落在男子的口罩上。

“抱歉夫人,我感冒了。”男子歉意道。

“那么我陪你上去一趟吧。”

“不用打扰的,夫人。我也有急事,三层,我实在懒得爬了呢。”男子轻松地说,口罩后的双唇,大概是在微笑,“您帮我把这只相框给她就好。”

普兰蒂斯夫人疑惑地接过男子递过来的木制相框——相片在玻璃片后,是一对亚裔男女在池塘前的合影,阳光下,都在欢快的笑着。

男的,不认识。女子,正是暂住的那位湛小姐。

“再见,夫人。”男子轻轻欠身,优雅地离开。

普兰蒂斯夫人疑惑地和侄女珍妮弗对视。于是今晚,姑侄俩晚餐时分的谈论话题,就是“神秘的东方男子”和“忧郁的湛小姐,原来也有过那么美好的微笑”。〖TXT小说下载:www。99down。net〗

午夜。

远处有警笛遥遥的鸣叫,但是这栋公寓所在的这条街,却很安静。

大家都已入睡。

让普兰蒂斯姑侄俩谈论一个晚餐的“神秘东方男子”——钟锦,缓步走了过来。

夜色中,他停在了那位湛小姐的窗口下——抬头,三层,紧闭着窗户。

微微一笑,他俯身,看到了泥土中,那只从窗口丢出来的木制相框——玻璃碎掉了,割得人脸支离破碎,连阳光的笑容,都因走样而狰狞。

“果然,她意识到危险了。我送过去的东西,她不敢要。”钟锦轻轻呢喃,“但是来不及了。我是来给你送遗书的,省得警方也为难。”

他套上手套,将一封信,小心地夹到了相框里,又轻轻站到了公寓门口——每道门缝下,都是漆黑。

一个弹指,一只傀儡,捧着相框,将它放到了普兰蒂斯夫人的门前。

“可怜的姑娘,就这样想不开了。”

钟锦看着傀儡退了回来,他喃喃着,银戒从他前胸升起,一片银白色的光芒,柔和地擦亮了他英俊的面容,照得眸子一片光亮,却看不出丝毫情感。

啪——

好似打火机般,一团银色的火焰,自银戒中钻出,慢慢升起。

潜形火——恒定的结界内,珍罕的药材,复杂的玄黄之术相互配合,九年,方能熬出一团这样无声,无息,无形,无影,而威力巨大的玄火。只会在各家最顶级的法宝光芒下,才能看出形貌。

玄黄界少有人能熬制出来。不要说恒定的结界是多么难以做到,光是那珍罕的原材料,也没多少人,哪怕是世家,所能凑齐的——特别有几味最关键的,要在新鲜状态下才能使用。而从仅有的产地用飞机或者最快的傀儡运来,就已过了保质期。

更别说还要用复杂的玄黄之术加以催化,如此坚持九年,日日夜夜,这锅熬制的火,都要自动消耗熬制者一部分的力量——当它诞生后,还要继续吸收,直到这股火被使用完——还有更危险的,就是如果使用失败,那么它会反噬到熬制者自身。

投资,风险,能收回的利润,不成可观比例。

所以玄黄界,没多少能熬制的人,去熬制它。

多练习几个杀诀,要方便地多。

但是远距离杀人,尤其是无声无息杀人,就需要它了。

钟锦并没有想过用来对付湛蓝筝——九年前,他还没这么想。

他只是觉得,这东西熬制出来,虽然有点亏本,但总有能用上的时候。

现在,就到这个时候了。

钟锦轻笑,他变化着手诀,银戒焕发出柔美光芒,在他那犹如唱歌般念诵的咒文下,这一小团犹如鬼火般的潜形火,缓缓升起——它能突破各种人类的防御,无论是钢窗还是铁栏,无论是玻璃或是砖墙,它都能挤压着进去。

然后,它会执行熬制者的命令——烧哪里,烧到什么程度,怎么烧。

烧完后,就是这种火彻底的熄灭。

当消防员们赶来的时候,看上去,只会和普通火燃烧后的结果一样。

谁都发现不了——这里不是玄黄界的地盘。

潜形火,已进入了那个窗口——法杖不在湛蓝筝手里。今天下午,他已跟踪过湛蓝筝,用傀儡试探了。湛蓝筝只是用符咒反击,符咒放完了,就只好上手诀和咒文,很是狼狈。

湛家掌门的本能,都是先出法杖。

尤其是在这种明知危险的情况下。

湛蓝筝却没有,因为法杖,不在她手里了。

大概是湛明儒夺走了吧,这很正常。既然刑讯过,既然要废黜,湛家自然会收回法杖。

潜形火遇到了一点小结界的阻碍——但是不要紧,钟锦轻笑,法戒加大了力度,潜形火顺利进入。

一道道火光,无声无息地泛起在窗角。

钟锦转过身子,他该离开了。

他一步,一步,稳稳地沿街而走,他听着遥遥的惊呼声,听着警笛终于朝着这边响起,听着陡然一声的——

轰——!!!

地面颤了下。

钟锦愉快地看着夜幕——黑得没救了啊。

他给潜形火下的命令是:

迅速点燃房内一切可燃物,先封堵门窗,然后——炸掉天然气。

《XX时报》讯:

XX街XXX号公寓楼三层的一间房屋,于昨晚十一点,突然发生火灾,随后引发爆炸……已清理现场……警方发现残缺的尸体……现场惨不忍睹……无法判断身份,但根据公寓管理员的介绍,以及在她门前发现的遗书,可初步确认,死者是一名前来进行学术交流访问的中国籍女子,姓湛。因厌世和绝望而选择自杀。

警方认为,可能是在打开天然气自杀的时候,不慎引出火花,造成爆炸。

此楼住户较少,发生爆炸房间的左右都无人居住,未有被波及到的住户……死者身份还需进一步核实,警方透露找到了女子的一截指骨,可提取指纹。

华社震动,领事馆被惊动,这则消息迅速上了互联网,开始向大洋彼岸传播。

钟锦是在机场读到报纸上的这条消息的。

他认真确认着那上面的死者姓名和来历,最终,他松了口气,轻轻一笑。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提起随身行李,缓步进入登机口。

母亲,您看到了吗?

您会爱上一个湛家掌门,为了她,抛弃宗家,抛弃我,抛弃您自己。

但我不会。

我知道,您为湛宗两家的下任掌门,可能许下的美好愿望。

只是抱歉了,它永远都不会实现了。

我亲手杀了湛蓝筝,把她炸成碎片。

您挚爱的湛明婵,唯一的心肝宝贝,已经被我炸死了。

上一任的宗家掌门,被上一任的湛家掌门毁灭,

那么这一任的宗家掌门,就毁灭这一任的湛家掌门吧。

我做到了,母亲。

宗锦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不会走上您所希望的那条和睦,爱恋,甚至再来一次为湛家掌门而牺牲的路。

不要以为她是湛明婵的继承人,那么宗堰的继承人,就一定要待她好。

我是宗锦,不是宗堰。

他愉快地笑了。

这个早上,湛明儒批阅文件的时候,齐音然匆忙跑进来,“明儒!”

她苍白着脸色,说:“爸爸,爸爸回来了。怎么办?”

湛明儒抬起头,他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妻子齐音然,猛地闪到了一边去,“爸爸!”她略有惊慌地叫了声。

湛修慈冷冷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湛明嫣,“爸爸,爸爸您听我解释啊!其实大哥不是真的想这么做,但是筝儿那孩子她确实犯了……”

“出去。”湛修慈对湛明嫣说,“我和你大哥单独谈。”

湛明儒立刻起立,“父亲。儿子就知道您会在这几天回来,算日子,也该到了,上仙……”

“上仙直接回了居所,大概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湛修慈冷笑道,“你俩都出去!”

齐音然和湛明嫣对望一眼,她们都不敢违抗湛修慈的命令,湛明嫣先退出去,齐音然担忧地看了丈夫一眼,也轻轻带上门。

湛明儒直挺挺地站着,“父亲,您回来了。”

湛修慈走过去,他抬起手——

啪!

狠狠一巴掌,搧到了湛明儒的脸上。

湛明儒一动不动,脸颊肿痛,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只是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湛修慈——自己的父亲。

他上了年纪,却精神矍铄,锐利的目光,冷峻的表情,挺拔的身材,和那即便俯□子,却也依然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挺立感的笔直腰板,包括手掌,依旧厚实,搧过来的巴掌,相当干脆而有力。

湛明儒忽然冷笑了,一辈子都要活在这个人的阴影下吗?

不。

“父亲,我废了湛蓝筝,她已不再是湛家掌门了,而是被判了咒杀之刑的玄黄界通缉犯,人人得而围捕之。”

湛明儒对湛修慈,一字一顿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一个是丁小剪,一个是湛蓝筝,一个是子弹,一个是炸弹。

好吧,大家看着猜………………

☆、第十二章 伤逝

湛修慈没有再抬手;这让湛明儒更加有底气,他无畏地用冷冽的目光,逼视着湛修慈——那是压在他心底几十年的情绪凝聚而成。

感受到这目光中隐含的挑衅和些许恨意;湛修慈在刹那间,老了更多。

“儿子。”湛修慈轻声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咒杀?你妹妹最让我生气、不满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这两个字。废了几十年的死刑;你率先抬出来,第一个就用到自己亲生女儿的头上?”

他苦笑了,身子微微不稳;“我到底是怎么教的你们?婵儿软弱;磊儿窝囊,嫣儿……现在又是你……我一直以为我把你教的最好,大方的态度,沉稳的性情,天然的权威感和审时度势的理智,多年出色的历练结果,让我对你放心,没有任何贪恋地将湛家权力转给了你,我彻底隐退,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如果不是妹妹去了,恐怕您依然会把持权力,不许别人染指半分。”湛明儒截断了湛修慈的话,冷道,“您心里,恐怕只有湛明婵,而没有其他孩子的地位。”

湛修慈注视着湛明儒,目光中流露出惊讶和痛心——在亲生儿子面前,这位老人再也不想克制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这么想?明儒,你的儿女也大了,为什么你还会像小孩子一样,进行这么幼稚地揣摩?”

“这不是幼稚,是事实。这么多年,无论我如何努力——”湛明儒硬邦邦地说,“也永远不能取代湛明婵在您心里的位置。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我们这些最亲的人,又怎会品不出这其间的不同?我和明磊,包括明嫣,谁敢跟您面前说半个‘不’字?谁敢搬到外面住?谁敢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谁敢斥责您,阻拦您?谁敢在您面前黑着一张脸,用不好的口气和您说话?我们想都不敢想!只有她湛明婵敢!她闹了,做了,任性了,您最后照样偏向着她,为了她改变对杨安的立场,任凭杨安胃口大开地跟湛家提条件,甚至还掏钱包办了她的爹娘,湛家什么时候这样予取予求过?您让明嫣去监刑,只是为了考验明嫣是否对她赤胆忠心,爱护有加,结果一出事,您立刻放弃对明嫣的培养和扶持,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警惕明嫣;最后,您甚至逼我把筝儿让出去哄她开心!那谁来哄我,哄音然的开心?!”

湛修慈嘴唇翕动,他足足怔了半晌,“荒谬!”

他严厉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

“您选择保护湛明婵脆弱的玻璃心,而不是照顾任劳任怨的儿子与本本分分的儿媳,整整十个月渴盼女儿出生的心情!这是我和音然第一次当父母,您知道我们有多迫切地想听到孩子喊一声爸妈吗?最后我们等来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大舅和大舅妈!”湛明儒冷笑道,“无涯把他不敢承担的事情丢给您,您就丢给我,就好像把一包垃圾丢到垃圾桶一样的顺手!”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是倾尽湛家的所有力量逼迫无涯承担责任?还是看着你妹妹直接疯掉?或者是从外面抱养一个非湛家血统的婴儿?”湛修慈怒道。

“父亲。”湛明儒反倒镇定,“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您和无涯,背着我全都商量好了,慕尼黑阴谋般,让我连反对的余地都没了。当您把我叫到这间书房,对我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笑了,“就像宣布晚饭吃什么一样轻松而不容回绝。您亲口告诉我这个决定,让我如何反抗?您允许我反抗吗?如果我反抗了,恐怕早就进刑房了。”

湛修慈冷道:“我不和你说,难道还要日复一日地等着你茅塞顿开,主动答应把女儿让过去吗?你和音然谁肯割爱?”

“所以一切是顺理成章的,我注定要充当执行别人意志的活傀儡。”湛明儒冷笑了,“我真恨自己当时为什么顺从地低头答应,而不是直接给您一拳,掐着您的脖子,吼一声‘想都别想!’您主宰了我,还要主宰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您真是贪得无厌!”

“放肆!”湛修慈低喝,“你不满意我给你的吗?好,我确实把名分给了你妹妹,那是因为祖宗的规矩如此,婵儿是你奶奶最合法也最合情的继承人。连我都不可以接过那根法杖,这无关我更偏爱哪个孩子。反倒是那实实在在可以转移挪动的权力,我给的是你!扪心自问,你妹妹对家族的事情,了解多少?最基本的人脉,她都无法利用,而你早已运用娴熟,交往恰当,整个家族乃至玄黄界的一切事务,你比她要清楚得多!你可以控制很多事情,洞悉其背后的真相,了解未来的走势,你妹妹却只能呆呆地被蒙在鼓里!她因为这个和我闹了多少次了,可我依然让你掌握着这份权力,你还不满足吗?还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明磊和明嫣连这些都没有!贪得无厌的恐怕是你!”

“权力在我手上吗?从来都不。那是您给的,您随时都能收回。只要您不满意,随便一个表示,都能让湛家人窃窃私语,能让那个所谓拿着权力的人,灰溜溜下台。”湛明儒轻声道,“只要您还站着,湛家人就会越过我,对您屈膝。我们所有人,只能在您的阴影下过活。您让我想到了武则天,虽然性别不同,却惊人相似。只要您一出现,我们这些个李显李旦,无不乖乖让权。真是心悦诚服吗?但又有什么办法?只不过则天皇帝到底还是去了帝号,一方无字碑,了却今生了。”

湛修慈听懂了,却只苦笑道:“你准备怎么除掉我这片碍事的阴影呢?”

湛明儒笑了,“儿子不敢,只是觉得父亲为家族事业贡献大半生,而今年事已高,依然操劳,无益于身体。儿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反躬自省,深以为父亲该和姨婆一样,移居后宅,安心静养,尽享天伦之乐,莫再让家中俗事牵绊。父亲,您看如何?”

他按了铃,当下便涌进好几位族人,排开在湛修慈身后。

“父亲,后宅最好的房子,我已经着人给您收拾妥当了,都是照您的喜好布置的,这几名族人,以后会随身伺候着您,您有什么要求,和他们提就好了。”湛明儒恭敬地说。

湛修慈长长叹息,他注意到每名族人都掐着手诀,他也注意到亲生的长子,半掩在桌沿后的手,捏着符咒。

摇摇头,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把名分给了婵儿,我一心一意想让她在轻轻松松中得到所有的荣华富贵。可婵儿不满意,她恨我,最后郁郁寡欢,选择走向死亡。

我把权力给了儒儿,我只想着让儒儿担负起我的责任,握着实实在在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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