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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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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她回来了。回来就不走了。她要儿子,要报复湛家。她不喜欢湛蓝筝,但她还记得当初在病榻前,对奄奄一息的湛明婵许下的那份承诺。只是如果有朝一日,这承诺和她命根子般的儿子起了冲突,杨安该如何呢?

☆、第十七章 廖清奇的家

程澄战战兢兢地上了班,却意外地发现廖清奇没来。

“清奇姐请了病假,大概是发烧。”有同事为她解惑。

程澄哦了一下,她放松地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今天的工作很重,程澄忙碌到午饭都没吃,等她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快四点了。

钟锦推门进来,员工们都问好。

“程澄。”钟锦温和道,“能麻烦你去一趟廖清奇家吗?这里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交给她处理,明天就要。”

程澄噌得起身,“经理,我我我……我不认识她家……”

“她家就在三亭湖边的那个居民区,很近的,半个小时就差不多能回来了,这是地址。” 钟锦将纸条和文件都放到她桌子上,“关好电脑,锁好抽屉,带上包,如果回来的时候过五点了,你就直接下班吧。”

程澄还是很为难,想赖一下,但是钟锦已经离开了。

你是经理啊,为什么还非要麻烦一个助理来赶工呢?

她腹诽着,但也不敢违抗经理大人的命令。

将一些零碎都扫到手提包里——尤其是湛蓝筝给的船形符咒,然后拽起小提包,匆匆跑了出去,刚好看到孙桥正冷冷地看书。

“孙桥。”程澄叫了一声,“经理要我去廖清奇家。”

“嗯。”孙桥头也不抬。

“我……我害怕啊。”程澄低声道。

“那就别去。”

“可这是经理吩咐的,不去丢饭碗啊。”

“那就去。”孙桥难得有耐性和人周旋。

“可是,可是……”程澄低头,“我真的挺害怕的啊。会不会……在她家碰到鬼啊?”

“疯女人不是给你符了么。”孙桥难得“大发慈悲”地提醒了一下。

“是啊,可我还是……”程澄攥着手提包喃喃道。

“你想让我陪你去?”孙桥翻了一页,继续不抬头。

程澄,“……啊……如果可以的话……”

“不可以。”孙桥说。

“……噢……”程澄失望地按下了电梯钮,“那……那我先走了。”

“滚吧。”孙桥眉头直跳。

程澄犹豫了一下,“孙桥,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不能。”孙桥干脆道。

程澄很沮丧,“我要是下班的时候还没回来……你……你帮我拨110好不好?不用麻烦你走动,就打个电话……”

孙桥懒得理她。

程澄等了半天没听见答复,刚好电梯到了,她失望地离开了。

擦了擦汗,程澄吁气,觉得口干舌燥。

原来廖清奇家,就在三亭湖北边的居民小区里。

面前是一栋普通的十层小高楼,廖清奇家在七层。

居委会的大妈大爷们正坐在花园里聊天,过往几个熟人互相打着招呼,好几个学前儿童正在玩闹。

这是一个很正常,很温馨的居民小区。

于是程澄鼓起勇气。

这么多人呢,没什么可怕的!

她照着纸条上写的,在防盗门面板上按了廖清奇家的门牌号,又按下了呼叫。

叮铃铃——

叮铃铃——

她等了好一会儿,断掉了。

不在家吗?

程澄又按了一遍。

叮铃铃——

咔——

通了,但是那边没有声响。

“廖小姐吗?” 程澄斗胆问道,“我是程澄啊,钟经理要我给你送一份文件。”

那头还是没有动静。

“廖小姐?是你吗?我是程澄,给你送文件来了。”程澄一面核对着纸条上的门牌号,一面战战兢兢道。

隔了一会儿,模模糊糊的沙哑声从细细密密的喇叭口里传了出来——

“上来吧。”

咔嚓。

程澄本能地一拽防盗门,门开。

眼前黑洞洞,潮腥味滚来。

她抬着脑袋,对着感应灯,小心翼翼地“嘿”了一下。

灯不亮。

坏了吗?

她有些害怕了,身子卡在门边,迟迟不敢进去,但是有这栋楼的居民要进来,在她身后等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地一推,“进不进啊?你是这楼的吗?”

程澄猝不及防,吓得啊呀一下,小提包哗啦落到门槛上,东西撒了,门内门外都有。

她蹲□子乱七八糟地收拾着,瞥到湛蓝筝给的船型符咒落到了门外,刚要去捡,咔嚓一下,门关上了。

程澄嗷了一声,刷地立起来,推她的那个居民只说了句“对不起”,早就蹬蹬上楼去了。

这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嘿了一下,灯还是不亮。

摸索着试图在全封闭的防盗门上找到内部开门机关,但是她看到的是电子钥匙锁——从里面开门也得用电子钥匙。

完了!

符咒落到外面去了!

程澄欲哭无泪,她借着开关锁上的小红灯的亮度,摸索着按下了廖清奇的门牌号,希望让廖清奇再给开一下门。

这回没动静了。

身后有点寒意,程澄抖索着回头。

电梯门闭紧紧闭着,但是呼梯面板上的箭头,正悄无声息地朝下滑来。

她又看了看楼梯间。

无窗,无天井,视野昏暗。

伸出五指,还好,能数清指头。

叮咚——

电梯停在了一层。

门拉开,呼一下卷起一股子潮风。

程澄退后一步,通过电梯间黯淡的光,她惊恐地看到一条藕荷色的连衣裙,刷地飘了出来。

“啊!”

文件掉到了地上,程澄抱着头缩成一团。

“程澄,我下来接你了。”

沙哑但还算熟悉的女声。

程澄哆哆嗦嗦,电梯门关上了,这里又恢复了昏沉沉的黑暗,她仰起头,也不敢多看,只隐约能辨认出那是廖清奇的轮廓。

“啊……是廖小姐啊……你既然拿到文件了……那我就走了……能帮忙开下门么?”

“我没带楼门钥匙,你上来坐坐吧。”廖清奇干巴巴地说着,转过身向楼梯间走去。

程澄踌躇了一下,她不太好意思拒绝,而且她还是挺怕廖清奇的,何况廖清奇已经上楼去了,没有她,自己也出不去。

“哎,廖小姐你等等我!”程澄拽起提包也跟着上楼,她看了看早就闭合的电梯门,寻思着:

奇怪。

为什么她不乘电梯了呢?

廖清奇在前面咔嗒咔嗒地走着,程澄摸黑而行,她一面拍着手试图弄亮感应灯,一面叫道:“廖小姐,怎么你这楼每层的灯都坏了啊?”

回答她的是防盗门被歪歪扭扭拉开地声音。

程澄赶快加紧步子,转过拐角,似乎看到一抹白色闪过,但很快被掩到防盗门的后面。

廖清奇站在门后,“进吧。”

她用低沉的声音说。

程澄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光,犹如沙漠里见到绿洲,匆忙就进到客厅,才发现迎接自己的不是灿烂的豁然开朗,而是拉上的窗帘,室内一片黄昏样的黯淡。

门关的声音。

“廖小姐,你的身子好了吗?”程澄问。

没人搭理她,她回过头。

嗯?人呢?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廖小姐。”程澄问道,“你去厕所了?”

等了一会儿。

“嗯。你坐吧。等我。”

卫生间内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随后排风扇被打开。

嗡——

程澄等到了准确答复,就乖乖坐到沙发上,看到茶几上放了两瓶小雪碧。

不觉抿抿嘴,折腾了半天,她渴了。

程澄坐了一会儿,感到越来越闷,舌头都要冒火了。

“廖小姐?”她走到卫生间前,“廖小姐,你……你在……”

连续不断的水声。

“你又洗澡了吗?”程澄觉得廖清奇很古怪,“我坐够了,不打扰了,下班前我最好赶回去,要不然——会惊动很多人的哦。”

她很小心地恐吓了一下。

但是水声依旧。

“那我走了啊。”程澄去开门,才发现防盗门竟然打不开,看样子,似乎是从外面被反锁了一样。

这不可能,因为除了廖清奇本人,没人能把防盗门反锁。而廖清奇就在屋子里呢。

“廖小姐,你这个门怎么开啊……”程澄为难地说。

水声答应她。

程澄叹息,总不能让人家光着身子,湿漉漉地给她开门吧?

她又坐回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想通知孙桥,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却又想到孙桥没有手机;想打到公司,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存公司的电话。心焦的时候,觉得周围越来越热,嘴巴也越来越干——而她面前的雪碧,无疑是一种诱惑;卫生间不断传来的水声,更是刺激了她。

程澄吁气,一咬牙。

拧开一瓶雪碧,仰脖就喝。

咕嘟咕嘟。

她一口气闷了四分之三下去,抹抹嘴,觉得不对劲。

不是雪碧的味道。

更像白水。

完了,我喝什么了?

她拿着瓶子又站到卫生间门外,那里面还在哗啦啦流着水。

“廖小姐。对不起啊,我太渴了,就喝了你的雪碧,可是这个好像不是雪碧啊,是你沏的白开水吗?我可以喝吗?”

程澄提高了声音问。

里面只有水声。

程澄忍不住了,她敲了敲门,“廖小姐?”

水声孤独。

程澄退后几步,她再蠢,也觉得不对劲了。

看表,竟然已经五点半多了。

掏出手机,飞快地拨了湛蓝筝的电话。

关机。

再拨贾文静的电话。

关机。

手机信号忽然消失。

程澄急了,她反反复复拨着匪警,但是好像信号塔倒掉般,在这普通的民房里,愣是打不出一个紧急电话。

客厅有座机……

程澄七手八脚地抱起电话,瞥到了断掉的电话线。

完了……

她感到天旋地转的刹那,忽然听到卫生间的水声,骤然增大了,大到仿若盛夏阵雨,随时都会破门而出。

程澄吓得手脚冰凉,她想:

符咒落到了门外,如果真的有鬼,自己就死定了……

她逃向客厅的窗子。

窗户都被封死了。

用力地拍打,拼命地喊叫。

但是七层的高楼,对面也没有房屋,任谁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就在她抄起椅子准备破窗的刹那——

咔嗒。

程澄僵住了。

慢慢地回过头,卫生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

没有人走出来。

咔嗒,咔嗒,咔嗒。

声音干脆地响起在空荡的房间里。

这是鞋跟点着地砖的动静。

随着这声响,地上凭空出现了两排水鞋印——从卫生间门口,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客厅。

咔嗒。

声音停在了程澄面前。

此时此刻,程澄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惊恐的,喘息的声音。

她低头,紧紧盯着面前的一对水鞋印,鞋尖冲着程澄。

程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恐地喊叫,但已吓到眼框子里全是泪水,就这样泪汪汪地一点点抬头,直直地瞪着眼前那一团空气。〖TXT小说下载:www。99down。net〗

她开始想像: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鬼,披头散发,此刻就飘在她的眼前,那一对不知在哪里的眼珠子,正瞪视着自己。

程澄真希望能晕过去,但是她掐了大腿一把,痛!

太清醒了。

“谁?”

她抖着嗓子问。

屋子里静悄悄的。

“你在这里对吗……” 程澄带着一点哭腔道,“是……是廖……廖清丽吗?”

咔嗒——

又出现了一对新的水鞋印——这回是鞋尖朝外,鞋跟对着程澄。

“你……是鬼吧……”程澄哑着嗓子,“别……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别过来……”

咔嗒。咔嗒。咔嗒。

两排新的水鞋印向卫生间延伸过去。

程澄抖到不行,她抱紧了椅子,恨不得自己就是一把椅子。

咔嗒的声音消失在了卫生间内。

程澄缩成一团。

轰——

排风扇陡然被拉开,好像有扇页坏掉了,嘎达做响。

程澄尖叫起来,她扑向了门,发现连里面的门锁都已拧不开。喊了两嗓子,将耳朵紧紧贴着门板,企盼着有脚步声响起。

肩膀一寒。

程澄扶着门软了下去。

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

“不……”程澄哭了,“别……别缠着我好嘛……我……我没杀你啊……”

她抽抽噎噎着,感觉肩上的寒意慢慢褪去,但随即卫生间里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又来了!

程澄虚弱地在心里喊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么吓唬人很好玩是吗?!”她大声叫着,用提高的分贝为自己壮胆。

拽过刚刚被丢到地上的椅子,程澄爬起来,一咬牙。

横竖是个死!不如壮烈点!

小丫头嗷了一声,举着椅子一头冲进了卫生间。

里面没有人,也没有鬼。

她高举椅子,站在了卫生间的中央。

白的顶灯在她头顶亮开,地上圈起了一小块影子。

马桶在身后,水池在身侧,浴缸在身前。

莲蓬头落在了浴缸上,拖着长长的软管,水闸被打开了,水流如注。

程澄注视着浴缸。

最上面,蒙了一块看上去很厚实的塑料布,将整个浴缸都给封住了。

是怕落灰吗?可是浴缸每天都会清洗啊。

程澄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椅子。

哗啦啦的水流声似乎是催眠的乐曲,程澄一步步挪了过去,她伸出手,可以看出指头在颤抖,但依然伸了过去。

触摸到了塑料布,感觉冰凉,似乎封在里面的,是一堆冰块。

莲蓬头歪了一下,发出了嘎地轻响。而这声音就好像是最后一根稻草。

程澄咬紧牙关,她一闭眼睛尖叫了一声,将整块塑料布扯开,狠狠地丢到了身后。

莲蓬头掉落到地上,水声戛然而止。

胸脯剧烈起伏着,程澄欲哭无泪,她拼命地仰着头不敢往下看,只是觉得一股股寒意正缭绕着她,而那寒意就是从浴缸里升起来的。

好冷。

程澄有点撑不住了,腿肚子要转筋。

她绝望地想:

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就认了吧。

慢慢地低下头去——

一池子的碎冰,还有一些个头大一点的冰砖,互相堆砌。

程澄咬白了嘴唇,她忍着冰凉,一点点将冰砖挪移,将碎冰向两边拨开,于是露出了下面藏着的东西——

这是一具穿着学生校装的女尸。

程澄张了张嘴,喊不出声了。

她就这

样张着嘴巴,无声地流着惊恐的眼泪,颤抖着,倒退了出去,退着退着,就退到客厅。

卫生间很凉,但屋子里太热。

程澄看了看吊灯,她感到头晕眼花,慢慢地,就瘫软到了地上。

傻呵呵地抬头看表。

啊,竟然已经六点整了。

☆、第十八章 事变

六点了!

湛蓝筝看了一下车载电视上的时间。

该死的金壳子海龟!该死的民煮柿油老女人!

说好了三点放人,结果金壳子海龟不满意自己辛辛苦苦头晕眼花搜集整理的史料。

“太偏。” 萧婷随意看了看湛蓝筝打印好的材料汇总和检索书目,微微皱眉道,“本科的时候修过这方面的哪些课程?”

“隋唐五代史,科举制度史,社会生活史,还有敦煌文献……”

“我相信咱们的老师在上课的第一天就会推荐各种参考书目以供你们课余时间展开研究,这是史学教育很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很可惜,湛同学,我从你查找史料的书目清单上,没发现这样的教育在你身上显现出令人满意的结果。”

湛蓝筝不吭气——学术水平的确不如人家,还多说啥啊。

只是这个金壳子海龟的话,有点太直白太逆耳了些吧?

“四年的本科一年的研了。” 萧婷随手推了推眼镜腿,“给你这样一个课题,而你能拿出来的只有两唐书两五代和资治通鉴?”

“还有通典通志和墓志铭的汇编。”湛蓝筝忍不住争辩道。

“我读过你的本科毕业论文,是有关唐代礼制的。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恐怕不会记得政书以及新出土的墓志铭汇编。” 萧婷冷冷道,“即便如此,唐会要唐六典唐律疏议册府元龟你都有想到吗?我不指望你能记得唐代的史料笔记,更没指望你能将思维开拓到史部以外的经子集部。但是你既然修过敦煌文献,我却看到——”

她拎起湛蓝筝交上来的汇总,毫不客气地抖了抖,“湛同学,我只看到你在二手史料里搜罗,而一手的出土文献你却从未想到过查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修过史学方法论和史料学,在我念本科的时候,这是必修的。”

“现在也是必修的。我不是没想到,只是这需要查缩微胶卷。”湛蓝筝忍气吞声道。

萧婷冷冷地在纸上飞快地写了几个书名,“念。”

湛蓝筝愈发感到耻辱,但她还是规矩地念道:“《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英藏敦煌社会历史文献释录》。”

“听说过书名吗?”

“……没有。”

“刘老师专长于此,你作为他的学生,也选择了这个方向来深造,但如果连这些最基础的都没听过的话——”萧婷冷笑着摇头,“我不知道你这一年的研到底是怎么读的。尤其是最后这套释录,它是国家级项目的最终成果,而你总不该不知道,这个项目的承担人,就是咱们的郝院长吧?你总不该不知道,你的导师刘老师也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之一吧?”

湛蓝筝沉默。

确实混了四年本加一年研,自吃理亏,低头认怂。

“知道图录和释录是做什么的吗?给我说说二者各自的特点。”萧婷冷冷地问道。

“唔……图录……图录就是……由图片……嗯,将原始的图片,通过影印等手段吧……反正就是主要由图片组成的辑录……释录……就是解释,加以校对……嗯……解释原始文献和图片的……辑录……”湛蓝筝结结巴巴。

萧婷笑了一下,“我是否该庆幸Miss Zhan望文生义的语文功底还是有的呢?”

湛蓝筝辩解,“我认为我的解释虽然不太准确,但还是比较通俗易懂的。”

“是啊,通俗到我随便从大街上找一个人,都能给我做出这样的解释来。”萧婷冷冰冰地说,“那么你还接受什么专门培养呢?辛辛苦苦的培养结果就是让我们的Miss Zhan在这个专业上和一个门外汉的水平都是一样的?我认为这不仅是在浪费老师和学校的时间,也是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和你爹妈的金钱,感到这样做很理直气壮吗?Miss Zhan?”

湛蓝筝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流,涌到脑子里并且开始沸腾。

但是她自吃理亏,没法开口。

“先去检索一下吧。” 萧婷又随意写了几个书名,“把这些最基本的东西给搞搞清楚吧。我认为你查找史料的基本功是完全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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